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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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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漏尽包阑,街衢静悄。

    玉岚宫深处,尚有一寝殿燃着灯火。

    瑶姬早已命艾媛退下休息,独自一人秉烛书写。写罢,搁下笔,看着眼前无数张的书信,不禁笑着摇头。

    不知不觉间,自己竟已写了这么多

    忽地,门扉被人由外推开,冷风吹袭入内,冻得瑶姬直发抖。

    “艾媛?”

    站起身,她拖着脚镣缓缓往门扉方向走去,并未瞧见任何人影。

    待她转过身时,赫然瞧见一道高壮挺拔的身影站立桌旁,定眼一瞧,竟是皇飏,他宛若鬼魅,平空出现在寝殿内。

    “王,你怎么来了?”她压下心头的恐惧,缓缓步上前。

    在微弱灯火的照射下,只见皇飏扬起一抹冷笑,大手拿起她置于桌上的一封书信阅读。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这情诗可是写给你的情郎?”他冷冷看着她。

    瑶姬俏脸绯红,不敢直视他的眼。

    “怎么不回答?”皇飏放下情诗,走上前,伸手勾起她的下巴,逼得她不得不直视他。

    在他眼鹰有抹兴味,以及熊熊的怒火。

    “这不过是闲来无事所写的。”

    “喔,真是这样?”皇飏沉声低问。

    “是的。”瑶姬心跳加快,惊惶不已。总觉得他话中有话,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本王听人说,有人见御医曹赭与你关系匪浅”

    不待他将话说完,瑶姬脸色煞白,急忙否认“不是的,御医不过是前来为我治伤,如此而已。”

    她跟御医之间清清白白,怎么会有这种谣传出现?

    皇飏见她神情慌乱,急忙否认,还大胆打断他的话,心头的怒气更为高张。她可是为了替曹赭脱罪?

    “好个刑阑国的公主,行为竟如此不检点。若你这么想和男人在一起,本王就成全你,让你跟天牢中的犯人们一同享乐。来人啊,把她押入牢中。”

    皇飏一声令下,两名宫监立即自外头奔入,一左一右架着她。

    “不,不要!”瑶姬拚命反抗,但身子羸弱的她又能如何?

    见他们就要将她带离寝殿,干脆心一横

    “王,不好了,她咬舌了!”一名宫监发现她的异状。

    皇飏震惊,连忙上前查看,只见她口中涌出鲜血。将她自宫监手上接过,紧拥在怀中。

    “快传御医。”

    为什么要咬舌?可是打算自尽?外表看似柔弱的她,竟会做出这种事!

    “我我跟御医之间什么关系也没有”瑶姬双眼含泪,为自己辩驳。

    她每说一句话,嘴角就流下更多鲜血。月牙白的衣衫,早已被鲜血染红,令人见了忧目惊心。

    “闭嘴。”皇飏斥喝。

    被了,别再说了,她可是打算将自己的血流尽?

    瑶姬只觉得周遭的一切逐渐被黑暗所吞噬,下一瞬,她晕厥过去。

    皇飏伸手探了探她的气息,尚有呼吸,只是嘴角所淌下的血仿佛流不尽,不断自她口中涌出。

    “该死,御医还没来吗?”他扬声大吼。守在外头的一名宫监听到他的怒吼声,吓得腿都软了,只希望另一人赶紧将御医带来。

    一会儿,眼尖的他瞧见远处来了两道身影。

    “来了,来了!”

    皇飏动作轻柔的将她抱起,置于床铺上。而他厚实的大手一直紧握着她雪白的柔荑,怎么也不肯松开。

    下一瞬,御医曹赭入内,见到眼前情景,先是一愣,随即瞧见地上的鲜血,发觉事态严重,立即上前,只见瑶姬面无血色,嘴角不断淌下鲜血,心头大惊。

    没多想,他伸手欲将她的嘴打开,好一探究竟,但他所伸出的手却被皇飏一把握住。

    “别碰她。”在他眼底有着怒火。

    “王,若我不打开她的嘴,又怎能瞧见她的伤势?”曹赭不明白为何他如此发怒,而且是针对他。

    皇飏立即伸手打开她的嘴,好让曹赭可以看清楚她的伤势,再命令一旁的宫监点燃更多烛火,让寝殿灯火通明,宛若白昼。

    曹赭见他就是不愿他碰屠她,虽感到不解,但此刻救人要紧,顾不得一切,立即检视她的伤口,并为她上葯,止住了血。

    皇飏自始至终一直待在她身旁,他的目光未曾自她身上移开。

    治疗完毕,曹赭斗胆进言“王,虽说舌头并不能轻易咬断,但这回她的伤势可比上回严重。”

    “上回的伤势?”皇飏紧皱眉头。

    她身上还有其他的伤?但这事并没人向他禀告抑或此事被人刻意封锁,不让他知晓?

    而会是谁做出这种事,他心里大概有个底。

    “前几日她的后脑勺受了伤,同样血流不止。”曹赭据实回答。

    皇飏立即想起数日前他挥开她一事,这么说来当时她就受伤了,而且是他造成的?!

    握着她柔荑的大手,不禁收紧。

    “听闻你近来跟她走得很近,关系匪浅?”他直瞅着她绝美的容颜,并未移开。

    曹赭大惊,立即屈膝跪下。

    “王,绝无此事,在下敢以人头做担保。”纵使向天借了胆,他也不敢碰王的女人。

    “退下。”

    曹赭抬起头,竟瞧见王的眼底有抹柔情。他又惊又讶,并未多说,只留下葯膏,退离寝殿。

    偌大寝殿,只剩下两人。

    皇飏看着躺在床上的瑶姬,忍不住伸手抚上她细致绝美的容颜,动作之轻柔,就连他自己也愣住。

    环顾四周,火炉内的炭火早已烧成灰烬,寝殿冷得令人直颤抖,而她却只着如此轻薄的衣衫。

    懊不会是只顾着写诗而忘了再添炭火取暖?

    真是个傻子!

    皇飏命令守在外面的宫监取来暖炉,放置在寝殿各处,去除寒意,备增暖意。

    今夜他要在此就寝。

    ------

    翌日,卯时,瑶姬悠悠苏醒,却被眼前情景所怔住。躺卧在她身畔的男人,不正是皇飏吗?

    为何他会在此?可是舆她同床共枕一宿?无数的疑问盘踞心头,令她只能瞪大杏眸.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忽地,皇飏睁开双眸瞅着她,并未开口与她交谈,就只是这样一直看着她的眼。

    瑶姬不敢眨眼,不敢说话,不敢有任何动作,以免又激怒了他。

    两人就这么四目交接,谁也没有开口说话,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宛若隔世。

    “还疼吗?”他低声询问,厚实大手顺势抚上她的粉颊。

    瑶姬没来由心头一震,眼眶内早已盈满晶莹泪水,缓缓落下,落在他的指尖。

    皇飏为她拭去泪水,眼底有着自己也没察觉到的柔情。

    “为何要哭?”他的嗓音变得轻柔。

    瑶姬早已忘了昨夜所发生的事,伸出柔荑紧握着他厚实的大手,一双泪眼直瞅着他俊逸的脸庞。

    “我绝对没有与曹赭私通”她绝不让他人碰触她的身子,宁死不屈,所以昨夜才会做出咬舌自尽的举动。

    皇飏任由她紧握着自己的手,听着她忍着疼所道出的含糊不清话语,内心深处涌上一股陌生的情愫。

    他伸手捂住她的唇“别再说话,你可是想死在本王面前?”这女人真的很会惹恼他。

    瑶姬又惊又喜。他可是在替她担忧?

    起身下床,皇飏取饼昨夜曹赭所留下的葯膏,走至她面前,沉声下令“张口。”

    瑶姬不敢不从,立即张开嘴。

    他以手指沾附葯膏,探入她口中,在她咬伤的舌上来回轻涂,又取出随身携带的钥匙,解开她脚上的脚镣。

    瑶姬不解的眨动泛着泪光的美目。

    皇飏从不会为自己所做的行为做任何解释“起来更衣。”见她那沾满了血的衣衫就厌恶。

    听从他的命令,瑶姬连忙起身,至一旁黑檀木箧内取出一套衣衫,只是迟迟不愿褪去身上的衣衫只因他仍在此。

    可以感受到身后来自于他的注视,令她羞得双颊绯红,不知所措。

    “别告诉本王,你连更衣都不会。”皇飏迈步上前,将她的身子扳正,眼底漾着笑意。

    瑶姬双眼含羞,轻摇着头。

    “摇头是什么意思?不会?”皇飏皱眉,大手稍微施力,一把将她身上所著的衣衫扯下。

    玉肌雪肤,乌黑长发披肩,娇弱身躯曲线玲珑,再加上她正以含羞的双眸直勾勾望着他,更加魅惑人心。

    身上只剩蓝色绣花亵裤、肚兜,瑶姬雪白无瑕的肌肤初次暴露在男人面前。

    她又惊又惧,只能无肋地望着他,不断轻眨着杏眸。

    皇飏突然间理智尽失,顾不得一切后果,将她一把拥入怀中,俯身欲品尝她的樱唇时

    外头传来宫监的唤声“王,时辰不早,请你更衣上朝。”

    皇飏皱眉看着她,褪去身上外袍,披在她身上,将她半裸的身躯紧紧包覆,密不透风。

    最后,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这才转身步出寝殿。

    待他离去后,艾媛才敢入内。眼前的景象惊得她哑口无言,昨儿个夜里究竟是发生什么事了?

    瑶姬公主衣衫不整,身上覆着王的外袍,地上尚有点点殷红

    好半晌,她才步上前,为瑶姬更衣,梳洗装扮。

    “公主你没事吧?”她试探地问。

    瑶姬轻轻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小手则是紧捧着他所留下的衣袍,置于胸口,怎么也不愿拿开。

    这件衣袍上头依稀留有他独特的气息与体温,正一点一滴地填满了她的心。

    ------

    锦乐城处处热闹非凡,官署放假,城门敞开,大街小巷,欢声笑语,只因今日举行尧日王登基十周年的庆典。

    玉岚宫各城楼张灯结彩。南阙楼前偌大广场,数百人敲锣打鼓,锣鼓喧天,震天撼地。

    玉泉殿内。由各地官吏所送来的贺礼,堆积如山。

    皇飏斜靠在龙椅上,手背支额,面无表情的睨着底下宫监将来自四面八方的贺礼逐一记载并恭敬呈上。

    “护国将军献上璃虎青铜酒盅一对。”

    “礼部尚书献上五彩玉如意一只。”

    正觉无趣,皇飏打算起身离殿时,却因为宫监高喊的话语而顿住。

    “齐陵王特地献上锦盒一只,祝贺王登基十年,更感谢王将艳姬献与他为后。”

    皇飏瞇起和眸,瞪向底下宫监“锦盒内有何物?”

    “齐陵王特别吩咐,锦盒只有尧日王方可开启。”

    皇飏比了个手势,那名宫监立即上前,将锦盒恭敬呈上。

    锦盒开启,只见一颗大如手掌,价值连城的月光石置于其中,发出璀璨萤光,耀眼夺目。

    见底下似乎尚有他物,皇飏立即将月光石取出置于掌间,一封密函及地图立即呈现眼前。

    剑眉紧敛,他一挥衣袍,在场所有宫监立即退离殿堂。

    殿堂内四下无人,皇飏取出密函,浏览内容,怒不可遏。

    又见地图所描绘的各地官府,军事要塞据点,分毫不差。玉岚宫各处阴楼、殿堂、台殿、土山、液池、门闼全数详细描绘于图上,无一遗漏。

    尧日国的一切,宛若已在齐陵王掌间。

    怎么也没料到,他一手培育出的杀手艳姬,竟会背叛他,将暗杀齐陵王的指令抛诸脑后,成为齐陵国的王后,并协助齐陵王描绘这份地图,好用来威胁他就范。

    暗杀齐陵王的计画,可说是彻底失败。

    皇飏沉着脸,将那封密函与地图点火燃成灰烬,冷眼看着手中那颗月光石。

    下一瞬,将它用力丢往一旁画墙,应声而碎,散落一地。

    皇飏怒不可遏,甩袖步离玉泉殿,迈步前往御章殿。提起云毫笔,沾墨,挥毫写下数行字。

    然后派宫监传令下去,各地官邸、边境及国内各地军事要塞,近期内全数搬迁,不得有误。

    玉岚宫内各处城门、阙楼、殿堂、台殿、门闼守卫全数更换,清点名册,以防敌国派人藏匿宫中,窃取机密。

    一名宫监入内,恭敬的跪地禀报。

    “王,刑阑王派来两名使者,送来贺礼,并表示欲见瑶姬公主一面。”

    “来得好。”皇飏扬起一抹冷笑,亲自前往临宾殿。

    只见两名身材壮硕的使者站于殿堂内,各捧着一只锦盒,并未坐下。一见皇飏前来,也不跪地叩拜。

    皇飏倒也不发怒,当着他们的面坐在椅上,挑眉邪笑“你们可是奉了刑阑王的命令。要求见瑶姬一面?”

    “正是。”

    “倘若本王不让你们见她呢?”

    两名使者勉强压下心头怒气,高捧着手中锦盒。

    “我国君王听闻尧日王今日登基十周年,特地带来贺礼祝贺,并请求尧日王让咱们见瑶姬公主一面。”

    皇飏连看也不看他们手上高捧着的锦盒一眼,冷冷说道:“刑阑国素产宝马,又以武衔宫内所饲养的汗血宝马最为珍贵,据闻此马身高体长,膘肥性烈、日行千里、超影逐电,所流的汗若血般鲜红,故得其名。若你们带来汗血宝马,本王或许可以考虑让你们见瑶姬一面。”

    “尧日王,你好大的胆子,明知汗血宝马是我国君王的坐骑,更是本国的国宝,竟敢如此无礼要求?!”

    两名使者怎么也气不过,欲取出随身大刀,摘下尧日王项上头颅。

    一旁守卫立即抽出长剑、佩刀,直指向两名使者,倘若他们胆敢有任何动作,立即削去他们的胳膊。

    皇飏眼底满是笑意,毫不畏惧。

    “你们不怕本王杀了瑶姬,让你们捧着她的人头回去?”冷冽眼神正宣告着,他向来说到做到。

    两名使者惊惧万分,连忙放下欲抽出大刀的手臂,深怕尧日王真会依言杀了瑶姬公主。

    “怎么?你们就这么怕本王杀了她?”皇飏眼底有抹兴味。

    两名使者狠狠瞪着皇飏“你的要求,咱们将会禀报我国君王。”随即转身,头也不回的步出临宝殿。

    皇飏对他们的无礼态度毫不在意,嘴角微勾,一扫齐陵王带给他的烦躁,心情变得万分愉悦。

    瑶姬果真是他所获得最强而有力的一枚棋子。只要有了她,刑阑王可说是任由他摆布。

    “哈哈哈”皇飏当着众宫监与守卫的面大笑出声。“瑶姬,本王是绝不会放你走的。”

    到老到死,她都只会是属于他一人的。

    ------

    艾媛手脚俐落的在浴盆内注满热水,取来屏风遮掩,火炉里燃着木炭,好温暖瑶姬的身子,避免受寒。

    “你先下去吧。”瑶姬在浴盆内洒上一些特地从刑阑国带来的花瓣,香气氤氲,褪去衣衫,缓缓坐入浴盆内。

    通体舒畅,她忍不住轻叹口气。

    解下脚缭后,这才终于能够沐浴,以往的她仅能以湿布拭净身躯,实在难受。

    解开盘在头上的长发,任由头发直泄而下,以手指为梳,仔细梳洗,压根没注意到有人入内。

    心情万分愉悦,忍不住哼起歌来。

    突然,皇飏低沉的嗓音在室内响起。

    “发生了什么好事,让你这么开心?”

    瑶姬吓了一跳,连忙弯下身,并伸手遮掩身躯。“王,你怎么来了?”不敢回头,小声低问。

    “这里是本王的宫殿,怎么不能来?”皇飏好笑的瞅着她害怕紧张的纤细背影。她还真怕他啊!

    瑶姬无言以对。的确,这里是他的宫殿,自然哪里都能去。但

    “王,妾身在沐浴。”

    “那又如何?”他挑眉。

    “你该回避。”

    “为什么要?”皇飏反而迈步上前,双臂环胸,站在浴盆旁,将她看个仔细。

    未施脂粉,肤白似雪,柔顺长发,漆黑闪亮,如同芙蓉出水,清丽动人。

    瑶姬双颊羞红,小手紧搂着赤裸身躯,依然背对着他,不敢转过身,深怕被他瞧光。

    “转过身。”他下令。

    瑶姬不敢不从,在盆内缓缓转身,面对着居高临下睨着她的男人,心跳加快,呼吸急促。

    皇飏伸出厚实手掌,将身材娇小的她自水里一把拉起。

    “呀!”她不禁惊呼出声。

    皇飏单手握着她的右腕,见她仍以左手护着胸,忍不住低笑出声“这样的遮掩,真是一点用处也没有。”他早已将她的身子各处瞧光,再怎么遮掩也只是徒劳。

    瑶姬轻咬朱唇,俏脸涨红,媚眼低垂。

    虽然听见了他爽朗的笑声,也想瞧他的笑颜,但此刻的她因为羞怯,压根不敢注视他的眼。

    皇飏伸出另一手,将她遮掩着酥胸的小手移开,好彻底将她雪白无瑕的娇躯看个仔细。

    瑶姬虽然勉强挣扎。但一点用也没有,他的力气远比她大上许多。羞怯的情懔在心头滞留,令她不知该如何是好。

    皇飏见她仍有些不安与害怕,神情放柔,放松力道,一改原先的强势,唇瓣轻柔地贴在她柔软的樱唇上。

    仿佛她是价值非凡的珍宝,值得他细心呵护。

    如此轻柔的碰触,让瑶姬抗拒且不安的情绪,不知在何时消失。

    不知不觉间,她已将樱唇轻启,任由他的舌尖悄悄的滑进来,轻柔地摩擦着她细滑的小舌。

    瑶姬忍不住紧紧依靠在皇飏的胸膛上,只觉得脑海一片空白,什么也无法思索,试着回应他的吻,索求着他带给她更多的激情。

    然而皇飏却在此时往后退去,放开她的娇躯,神情复杂。

    他居然想要她?

    原本只是想过来瞧瞧她多日前的伤势如何,没料到竟会碰巧瞧见她在入浴的情景,还兴起一股强烈冲动,想要获得她的身与心,更怕她受惊,进而柔情相待。

    为何如此?他百思莫解。

    瑶姬不解的眨动水灿杏眸,目光迷离“王”怎么了?为何不继续?

    皇飏瞇起眼瞪着她“瞧你的眼神何等淫荡,就这么渴求男人的碰触?比民间的青楼女子还不如。”

    瑶姬倒吸一口气,整个人仿佛坠入无止尽的深渊中。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么说她?她究竟是做错了什么?

    皇飏转身,头也不回的步离,仿佛她的一切令他作呕。

    他的残酷言语,冷漠神情、毅然离去的背影教她心寒不已。

    他变幻莫测,喜怒无常,一下子对她好,一下子又如此残酷令她的心鲍受折磨。

    瑶姬神情木然的跌坐在浴盆内,晶莹泪水缓缓滑落,怎么也止不住。心好闷、好疼,难以承受。

    清楚知道,她已为他折服,难以自拔地为他动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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