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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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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司马名叫官钰,对龙壑而言,他是友不是敌,换言之,新任大司马极可能会帮助龙壑登上“忠勇王”的宝座。

    原来龙壑私下已经跟朝廷命官有了交集,甚至还打点好关系,所以他才会不在乎断了“单家堡”这条线。

    糟糕!她对龙壑的臣服是建立在要让他从云端摔落的诡计之下,如果他跟大司马真有交情,接下来的反击会很麻烦啊不,不能让龙壑如愿!怎么可以让他奸计得逞?怎能?

    “快请进!”房里的男子热情欢迎着。

    薛又星思绪快速转了一圈,看来只能先见机行事了。

    “龙壑,真是你!我就知道我的行踪瞒不过你!”门开的同时,男声扬起。官钰的年龄约莫三十五,大了龙壑十岁之龄。

    “官爷,安好,小弟向您请安了。”龙壑不卑不亢地拱手一揖。

    “别称呼我爷,你向来都是喊我官大哥的,别跟我见外!”官钰笑意盈盈地道。

    “您已高升为大司马,旧时称呼已不适当,该有的尊重我可不能失了。”龙壑续道。

    辟钰对他的礼数感到满意。的确,他已是大官,该有的礼节是不能少。

    “两位果然是旧识。”薛又星从龙壑身后走出来,官钰果然成为她计划中的绊脚石。

    “这位姑娘是?”官钰呆住,下—瞬,斯文的脸庞迸散光亮,—对瞳眸再也无法从薛又星身上移开。

    薛又星暗惊,官钰大司马的态度她心思飞快地又转一圈。

    龙壑也发现到官钰的异样了,眸光瞬间深沉。

    “请问姑娘是?”官钰问道,直视的双眼一瞬也不瞬。这少女长得好雅致,气质幽静,美到令他舍不得眨眼移开视线。

    薛又星敛下眼,朝他福了福身,柔声道:“奴婢名叫薛又星,是名丫环,见过官爷。”

    “丫环?你是丫环?”官钰不敢相信地轻呼出声。

    薛又星不让龙壑抢话,回答得更明确。“是的,我是龙寨主的丫环。”在官钰失魂的瞬间,她已心有计量,更是想到一箭双雕之法。

    辟钰双眼发亮,看向龙壑,不解地问道:“薛姑娘气质出众,秀外慧中,你怎么会让她当丫环呢?来,坐,两位都坐!”官钰热烈地招呼着,还亲手执起酒壶,要为客人斟酒。

    薛又星连忙要去接手。“不敢劳动官爷您倒酒,该由奴婢来侍候才对。”

    “不,我来就行。龙壑,你坐下,你也命令薛姑娘入座,都坐!”官钰一张斯文脸庞泛出淡淡微红。

    龙壑勾起唇角,道:“又星,你就坐下吧。”

    “是。”她盈盈秋波故意向官钰扫去,才慢慢入座。“多谢官爷赐坐。”

    “别跟我见外。”官钰又执起白露酒,为两人倾注。“我与龙壑多年不见,只靠书信往来,但这几年下来龙壑派人在京城照应我,我非常感激,今日我能坐上大司马之位,龙壑助我甚多。来,敬你。”

    “官爷能被皇上封赐为大司马,是凭借自身的能力,与小弟无关。”官钰不再是书生状元,即便他的语句里都存有旧情,但他不会傻到以为可以跟他称兄道弟。

    尤其,他对薛又星怀有企图。

    “呵”官钰笑开怀,再道:“大司马这个位置来得突然,不过在我接下后,就听从皇帝命令,先不公怖我的身分,暗中察访民情,正好也可顺便拜访老朋友。”他又斟酒,道:“我很幸运,不仅见到老朋友,还能认识新的朋友。”目光又瞟向薛又星。

    “奴婢也很荣幸能得见大司马。”

    “薛姑娘就不要再自称奴婢了,我并未把你当奴婢看。”官钰开始表达自己的爱慕之意。

    “是啊,你是不该再自称为丫环,你我已经订下婚约,你已是我的夫人,如果官爷不嫌弃,就认又星当您的弟媳妇吧!”

    “夫人?弟媳妇?!”砰!手中酒杯掉落,官钰傻眼。“什么弟媳妇?又星是你的妻子?!”

    “是,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龙壑笑着回道。

    “可是刚才刚才薛姑娘不是说说她是丫环”

    薛又星焦急插话道:“我是丫环没错”

    “她曾经是个丫环,但已经是过去的事了。现在的薛又星是‘日月寨’的寨主夫人。”龙壑强调着她身分已不一变。

    “寨主,你还是别把之前要娶我的玩笑话当真了才好。”薛又星怂恿龙壑改口。当见到官钰对她释放善意时,她就决定乘机讨好他,一旦得到官钰的喜爱,她就可以藉由官钰离开龙壑的“魔掌”并且让龙壑以为“忠勇王”之位有望。之后,她再说服官钰破坏龙壑取得“忠勇王”之位,毁了龙壑的计划以及期待,让他从云端摔进地狱深渊里!

    她已经勾勒好计划。

    也以为一心想要“忠勇王”的龙壑会愿意将她拱手让人。

    岂料

    “我与又星情投意合,已决定共结连理。”龙壑却满面欢快地强调与薛又星的关系。

    她哪时跟龙壑情投意合来着?而且一心想得“忠勇王”的他怎么不伺机将她送给官钰?太奇怪了!“官爷,事情是”

    “不用说了。”官钰眼神暗了,气也虚了。龙壑要与她共结连理的答案震撼了他,让他神魂飘渺。“我与你情同手足,既有喜事,为何未发帖子给我?”

    “为了营造一场永生难忘的成亲大典好让又星高兴,所以婚事仍在筹划当中,日期尚未决定,以至于还未发出帖子。”

    “原来如此”官钰的拳头倏地紧握。

    “等我婚事筹备告一段落,会向官爷您发喜帖的。”长睫毛下的眼眸,掀起淡淡的阴寒。

    四衷普气变得凝肃冷厉。

    薛又星瞥了龙壑一眼,他一定看得出官钰对她的喜欢与另眼相看,可是龙壑却不犊旎断地惹官钰发怒,为什么?

    “所以日子一订下,两位就要成亲了”官钰愈想心愈拧,好不容易遇见一位心仪的女子,她却要嫁人了。

    “到时候官爷一定要来喝杯喜酒。”龙壑不怀好意地邀请他。

    “寨主!”薛又星忍不住制止。龙壑一直激官钰,不怕他翻脸招来杀身之祸吗?他毕竟官拜大司马啊!

    在这重要时刻,她居然没有伙同官钰反咬龙壑,反倒再一次心系起他的生命安全来。

    “官爷,晚膳时刻将至,我请客栈准备佳肴,咱们一边用膳、一边叙旧。”龙壑说着,还握起薛又星的皓腕,柔声道:“其实又星的厨艺非常精湛,若非现在身在客栈里,我真想请她亲自烹煮一桌丰盛的晚膳请您尝尝呢!”

    辟钰双目圆瞪,喉咙像是被梗住般。他痴长三十五年,一直未娶妻,一开始是为求功名而费心苦读,所以不愿成家,而在成为国之栋梁后,他又想从数百位重臣里脱颖而出,以立业为重。好不容易,他终于得到大司马之位,心喜之余,也想大展身手,更想娶妻凑个美满,就在此刻,遇上了薛又星,一位让他惊为天人的美丽女子,以为她只是个丫环,那他就可以向龙壑索讨,岂知她却即将成为龙壑的妻!

    “龙壑,你带薛姑娘回去吧,我忽然想到有要事得办。”不行,再看他俩卿卿我我,沸腾的妒火肯定会爆发。面对龙壑,他无法轻易出手,此人自小天资过人,并不好应付,况且五年前若非有他搭救,他早已死在上一任的“日月寨”寨主龙逍手中,所以思虑混乱的此刻绝不宜出手。

    “不如官爷迁居到‘逍遥别馆’作客如何?住在别馆比客栈舒服多了,我和又星也方便侍候您。”他继续邀请他。

    薛又星脸色难看。龙壑脑子不清楚了吗?竟还不断地火上加油!

    “不必,你们走吧,我身子不舒服。”官钰烦躁地赶人,眼中的怒意愈来愈浓烈。

    “您身子不舒服?那更不能走,让我们夫妻留下来照顾您吧?”龙壑步步进逼。

    “快走!”官钰忍着,再忍着,他怕失了理智,直接对龙壑问罪了。

    “官爷,不如我留下来照顾您吧?我是丫环出身,懂得照顾人的。”薛又星牙一咬,主动表示要留下。

    辟钰脸庞倏地一亮!

    龙壑却沉了脸色,攫住薛又星的手腕,道:“告辞!”走人。

    喀!门扉阖上。

    “你不是要留下?”薛又星问着龙壑。

    但她一开口主动说要留下,龙壑反倒要走。

    她被他拉出了“淘金客栈”投入熙来攘往的人群中,他脚步好快,她快跟不上他了。

    “慢点!我跟不上了”她气喘吁吁。

    他倏地停步,回身。

    “呀!”小脸直接撞上他的胸膛,好痛!揉了揉鼻梁后,仰首睇他。“你是怎么回事?一会儿赖着不走,一会儿又冲动地离开,你行事这么古怪,不怕触怒了官爷?”

    龙壑凝视着她不满的脸蛋,低声问道:“你想跟在官钰身旁?”

    她一震,他低森的语句里有抹怒焰。“什么意思啊?”她识相地装傻。

    “你认为我该把你送给官钰,你想去官钰身边。”

    薛又星慢慢地回道:“不是我想,而是你想要‘忠勇王’之位。你不也在期待我能帮助你吗?如今,我行动了,我在帮你,我努力地想要取得大司马的欢心,让他在皇帝面前赞美你、钦点你,我是用尽心机,但你却毁去这个机会。”

    他冷睇她。她真在帮他吗?不,她明明想逃,想藉官钰而离开他,她以为他看不出来吗?

    “单家堡”一事,她对他的嘲笑,他可是铭记于心,也领悟到这名女子的聪敏与深沉心机,所以为了离开他,她可以作风大胆地对官钰示好,压根儿不怕名节有损伤。

    “看来你不在乎我卖掉你来取得王位。”龙壑的磁嗓温柔到一种诡异的地步。

    “我是不介意。”薛又星忍着尖叫的冲动,他的磁音好恐怖,她压抑着恐惧,道:“你本来就不应该拘泥于婚事,你本来就可以随意送掉我。如果送掉我可以帮助你,为何不做?”他是个盗匪,可以随意抓女子为妻,自然也可以随便放手。

    他不语,听着。

    “和‘忠勇王’相比,我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丫环,甩掉我并不难。”她永远记得她是误打误撞被百草伯挑上的,也是随便就坐上了压寨夫人的位置。

    “你很希望我甩掉你?”他问。

    “你可以把我当献礼的。”她答。

    倏地,龙壑抱起她。

    “哇!”薛又星惊叫,在大庭广众下被他抱起,她既惊惶又窘迫。“你你决定了?你要抱我返回客栈?”

    “你就是一心想回去找官钰!”他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容忍她对另一个男人表达善意,连一点点友善都不许,也因此,他才会愤怒地将她带出“淘金客栈”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回客栈。”她感受到他的怒气,语气也僵硬了。

    龙壑低首,双眸一瞬也不瞬的。他既然不容许她跟官钰有所接触,又怎么会带她回客栈?

    他往客栈的反方向疾步前行,要返回“逍遥别馆”

    怎么会这样?龙壑并不愿意放她走?“你你走错路了。”本来以为趁此良机,龙壑会双手将她奉送给官钰的,不料却占错了。

    “你不会再有机会见着他。”他眸中的阴寒四射。

    她一愕,心口警钟大响,他的姿态分明又要做出惊世骇俗之事了。

    果然!

    “而且我还要让每个百姓都知道你是我的妻!”语落,他低首噙住她的樱唇,让在场的百姓们可以用眼睛做见证。

    “不”她倒抽口气,但他的唇片已噙住她的。

    他炽热的舌探进她的唇齿内,猛烈地与她的唇舌交缠,好狂、好猛。

    “哗,这一对男女在做什么啊?大庭广众之下耶!”惊呼声四起。

    “天啊,好伤风败俗啊!”斥责声四起。

    “太可怕了,房间里的事怎么可以搬到大街上来做呀?.哎呀,闭上眼睛,不准看啦!”

    “对啊,不能看”

    但,数百双眼睛却盯着两人瞧,完全舍不得移开。

    薛又星推不开他,双唇也无法摆脱他,只好抡拳打他,却宛如打到铁壁般。

    咚咚咚

    龙壑将她抱得更紧,掠夺红唇的动作也更恣意。

    “他们是夫妻吗?”

    “不知道有人认识他们吗?”

    “这对夫妻是打哪儿来的?这么惊世骇俗”即便一堆人叽叽喳喳、面面相觑,但男子对女子依然死命缠吻,依然不分开。

    “咦?有点面熟我好像在哪见过”

    “这两人亲吻得好忘我,他们一定很甜蜜吧?”交头接耳中,有一对小情人发出羡慕的语调来。

    薛又星细细地喘着、喘着,无计可施,难不成她还要再假装昏倒一次?

    倏地,龙壑移开唇,给了两人可呼吸的一寸空间。

    他一样也在喘息,半晌过后,粗哑的磁音才响起。“你,别动离开的念头,听清楚没有?”冷厉的口吻与柔情的拥抱形成极大的反差。

    她绷紧的心弦不断地颤动,他的口气充满着占有欲望。

    占有欲望?

    他怎么会想要占有她?山匪盗贼习惯不择手段,他不应该这么在乎她的。

    “回答我!不准再动离开的念头,说!”他命令道。不想放她走,所以当她对官钰示好时,他明明知道她只是在作戏,却是连作戏都无法承受,更遑论让她走人。

    就在毫无预期下,她开始主宰他的心情。

    “我我”她既惊且惧,脑中一片迷茫,对他的命令一时问不知该如何反应?

    “返回‘逍遥别馆’后,我要听答案。”在数百双眼睛的注视下,龙壑抱着她离开。

    薛又星不敢抬首,整张小脸蛋就埋在他的胸怀里,非常明白自己又一次地成为被议论的焦点了。

    听答案。龙壑命令她不准离开。

    用嘴巴应付,容易得很,所以薛又星答应了,只是,她还能待在他身边吗?

    龙壑一次又一次地宣布娶她,也一次又一次地强行索吻,而且都发生在大庭广众之下。其实,名节已毁的她已无所谓,她恐惧的是,依她的性子该是舍命也要反击龙壑的,然而,她都只是挣扎,挣扎过后,又被他给吃定了。

    她居然自愿臣服。

    懊死的是自己啊!

    薛又星步履沉重地步入花园中,月儿高挂天空,柔晕月光洒逸在她身上,构筑出朦胧之美,而置身在虚无缥缈之中,她的心更加浮躁了。

    原来是自己不想离开龙壑?

    不!

    不是那样子的。

    她不承认。

    小脸一仰,月儿高挂天际,可恨她没长翅膀可以飞出屋檐外咦,等等!飞?

    薛又星脸上乍现决然。

    她可以给龙壑承诺,但未必要执行,因为他是山寨头子。

    倏地,她巡望四周,回廊间的灯烛全是亮着的,不过庭园并无人巡视,仆人管家似乎都已睡去。

    “逍遥别馆”内外无人顾守,正是个天赐良机!她该试着逃出这里,不再让龙壑予取予求了。

    意念一起,薛又星不再理会后果,也逼自己不要再去想后果。就走吧,快走。

    走着,快速地走着,她边走边张望。没人注意到她,她往最偏僻的偏园而行。

    她记得荒废的庭园围墙边种有几棵大树,可以让她用来爬过墙。

    “就是这里!”她停下脚步,调整呼息。没有人知道她是个爬树高手,恰巧大树就种植在围墙边,刚好可以让她垫脚,翻出围墙外。

    不多想,直接做。“呃撑住!”薛又星踩着一旁较粗的枝哑,吃力地撑起身子。

    “抓到了!哇!”她惊叫一声,脸色刷白,更奋力地想要提起身子。“呀”她再叫,脚踝上的鞋袜因拉扯而掉落,露出她小巧洁白如玉的脚踝。

    “好美的脚踝呀,我得幸欣赏。”龙壑邪魅地朗声道,仰起俊容,幽幽地逸出阴寒之光。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方才明明没有人啊!

    “嗯,好香啊!”暖和的双手包覆住她冰凉的小脚,再道。

    “我没洗脚。”

    “没关系,还是香的。”

    “放开我!”

    “放了,你就走了。”

    她闭了闭眼,回道:“好,我不走。我我自己下来。”既然被他抓到了,也休想离开,再拉扯只会找来麻烦,投降便是。

    待她站定,他凉凉地讽道:“原来你的承诺不可相信啊!”他笑得诡谲,声音是冷的。在官钰事件后,她虽然答应要留下,但他清楚她根本不愿跟贼首讲道理。果然,她想逃!

    “没错,我是想出去。既然被你抓到了,就随你处置吧!”事到如今,也不做辩解,就随他吧!

    咚咚咚咚咚

    疾速的奔跑声与喧哗声乍然响起,打断了龙壑与薛又星的对峙。

    “龙公子、龙公子”吼叫声传遍整座别馆。

    “怎么回事?”薛又星忍不住回头望,外头似乎发生了大事,十数盏灯笼在黑夜里四处跃动,逸散出诡异的气味来。

    “龙公子、龙公子你在哪儿呀?龙哇,找着了!龙公子在这里,他在偏围里!快点!”奴仆们气喘吁吁地冲过去,边跑边喊道:“不好了、不好了!龙公子,不好了”

    “本寨主哪里不好来着了?镇定点儿,我听着。”龙壑扬眉望着脸色发白的总管。

    “是这样的官府有官府的人人上门找您!”总管气喘吁吁地报告着。

    “官府找我?是哪位官爷找我?”

    “咱们巩山的县太爷指名找您。”

    “县太爷?”他神情沉了。“县太爷怎么知道我的身分,而且还知道我借住在‘逍遥别馆’中?”看来他的行踪是被锁定了。

    “县太爷找龙公子何事?”薛又星问道,隐约中觉得事态严重。

    避家捣着胸口,颤巍巍地道:“县太爷说,‘日月寨’寨主龙壑犯了杀人未遂的重罪,所以率领一大群捕快围在别馆门口,说要逮捕龙公子!”

    她心一跳。“杀人未遂?龙公子杀了谁?”

    “龙公子杀了杀了他杀了新任大司马!龙公子杀了官钰大爷啊!”薛又星脸色大变,震惊的目光直视他。“你你居然狠毒地去狙杀官钰?”

    龙壑回睇她,神情自若,回道:“不关我事。”

    “可是县太爷指名道姓,说龙公子杀了大司马呀!”总管忧心忡忡地擦着额上的冷汗。重要客人突然间变成杀人犯,这该如何是好?“你要到大门口跟县太爷见面吗?又或者,直接从后门离开?”

    “不用离开,我还得去探望官钰大司马。他可是我的朋友,朋友要是死去了,我岂能铁石心肠?”撂下话,他马上往大门方向而去。

    薛又星跟随而上,暂时打消离去的念头。她要跟去瞧瞧龙壑的心眼究竟有多残?有多狠?

    杀人可以面不改色,真不愧是“日月寨”寨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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