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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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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允儿不见了!

    自从那天从盈儿的口中得知事情的真相之后,殷拓凡第一个念头就是马上去找骆允儿。

    他要告诉她这个消息,要为了当初没有相信她的话而向她道歉,更重要的是

    他要好好地将她拥入怀中,将所有曾经因为必须压抑而没说出口的情意,统统告诉她!

    然而他一到骆家,却发现人去楼空。

    由于他知道骆家的不肖家仆之前就已散尽,只剩下他们父女和一名忠心耿耿的仆人,因此他对于骆家空无一人的情况,起初还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他本来猜想,可能他们父女俩一块儿去友人家作客了,也有可能是善良孝顺的骆允儿陪著病愈的父亲四处走走、散散心。

    但是,隔天、再隔天、又过了一天一连好几天他都没见到他们回来,这才发现事情不对劲。

    就算去访友、就算在友人家作客,也不至于一住就十天半个月吧?但是他等了整整半个月,却始终没等回佳人的身影。

    到底怎么回事?殷拓凡紧皱的眉心几乎要打成了结。

    他无法不往坏处去想,担心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意外,要不然,怎么会突然一声不响就彻底消失呢?

    这天,他怀著一丝不愿意放弃的希望,再度前往骆家,结果仍还是落空了,还是不见她的踪影。

    他不禁要想,是不是老天爷在惩罚他之前对她的不信任,伤透了她的心,所以才让他在知道真相的同时失去了她

    失去?

    不!不!他不愿意这么想!

    他不会失去她的,不会!

    殷拓凡振作起精神来,虽然他不知道骆允儿究竟上哪儿去了,但是他会努力将她找回来,然后,永远也不许她再离开他的视线之外!

    离开骆家后,殷拓凡一边走着,一边思忖著该从何处开始找起,不知不觉来到了卖豆腐的何大婶这儿。

    “殷大夫,怎么了?有心事呀?”何大婶关心地问。

    殷拓凡叹了口气,说道:“我在找人,可是却找不到。”

    “殷大夫要找谁呀?”何大婶问著,心里却早就有了答案。

    瞧他那一脸为情所苦的模样,她想不猜出来也难啊!

    “我找骆姑娘。”

    “你找她想做什么?”何大婶忍不住试探地问。

    她一直很喜欢骆允儿那个温柔善良的女孩,因此虽然彼此相识的时间并不久,她依然希望那女孩能够得到幸福。

    再说,在她看来,殷大夫和骆姑娘相配得不得了,既然他们彼此有情,哪有什么不能在一起的道理?

    尽管骆允儿曾说殷拓凡有不得已的苦衷,不可能娶她为妻,但是何大婶乐观地认为就算天塌下来了也有高个儿顶著,天底下没有什么无法解决的难事,只要有心,一定能找到法子的。

    “我”殷拓凡正在想着该怎么回答何大婶的问题时,突然眼睛一亮地追问:“何大婶,你知道允儿上哪儿去了,是不是?”

    要不,为什么她会问他找允儿想做什么?

    “啊?你为什么这么说?”何大婶惊讶地反问。

    痹乖!这殷大夫难不成还兼差当算命师不成?要不怎么会知道她晓得骆允儿的去处?

    “何大婶,如果你知道允儿的下落,拜托你一定要告诉我!我已经找她找了快半个月,再找不到她,我就快要疯了!”殷拓凡急切地恳求。

    看出他的焦急与担忧,何大婶不禁在心里替骆允儿感到高兴。她相信这对有情人,应该很快就能成为美满的眷属了。

    “我可以说知道,但其实也不是很清楚。”

    “到底知不知道?何大婶,你就别卖关子了!”

    看他当真已被情折磨得有点惨的样子,何大婶便“大发慈悲”地透露道:“骆姑娘已经离开了京城,算起来到今天为止,正好半个月了吧!”

    正好半个月?那不就是他得知真相的那天早上?

    懊死!倘若他当天早一点知道事情的真相,早一点去找她,或许他就不会错过她了!

    回想起她离开的前一晚,还主动要求他再爱她一次,难道那时她就已打定了主意要离开他?

    难怪那时她会说,往后不会再缠著他,会如他所愿地离他远一点,而她所谓的“远一点”竟是远远地离开京城!

    殷拓凡沉痛地闭上双眼,心底对她感到愧疚又心疼,但是要尽快找到她的决心又更强烈了。

    “何大婶,那你可知道她上哪儿去了?”

    “详细的地点我就不清楚了。”

    “真的吗?何大婶,倘若你知道任何的线索,请你务必要告诉我!”殷拓凡焦急地追问。

    “唉,我是真的不清楚呀!那天我只听她说要跟著她爹到江南去,至于到底是江南的什么地方,她没有说,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去江南?”

    殷拓凡回想起她曾经提起过,在过去几年,她一直陪著她祖母住在江南,是祖母病逝了才返回京城的。

    这么说来,她很可能返回她祖母的故居了?

    “那她可有说,要去江南多久?”

    “她没有说多久,但是有说应该不会再回京城了。”

    听了何大婶的转述,殷拓凡的心又是一阵沉痛。

    “她会回来的,我会尽快把她带回来的!”

    尽快带回来?那不就表示她又要经历长途的舟车劳顿?

    一想到骆允儿此刻才是怀孕初期,何大婶不禁脱口嚷道:“不行呀!她的身子可不适合长途奔波,说不定这趟去江南,已经吃了不少苦头”

    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一不小心说溜了嘴,何大婶连忙打住,但是殷拓凡早已听得一清二楚了。

    “何大婶,你刚才那番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允儿的身子不适合长途跋涉?为什么你说她这趟去江南可能已吃了不少苦头?”

    “没没有呀!”何大婶尴尬地否认。

    糟了糟了,她明明答应过骆允儿不透露这些事情给殷拓凡的,结果她这会儿不但“供出”了她去江南的事,甚至还连人家怀有身孕的事情都差一点泄漏出去,这样好像不太好耶

    可惜的是,事关骆允儿,殷拓凡岂会让她这般含糊地敷衍过去?他非要追问个水落石出不可!

    “何大婶,允儿究竟怎么了?请你把话说清楚!”

    倘若不是顾及何大婶是长辈,殷拓凡很有可能已激动地抓住她的肩头摇晃,打破砂锅地追问到底了。

    就在何大婶仍一脸为难,不知道究竟该不该说的时候,一旁挺了个肚子的何芝芝忍不住开了口。

    “娘,你就说嘛!好歹殷大夫也是孩子的爹,他有权利知道的。”

    听见“孩子的爹”这几个字,何大婶忍不住翻起了白眼。

    这下子可好,什么秘密都不用保了。

    “你说孩子的爹?”殷拓凡震惊得脑中有一瞬间的空白。

    “是呀!骆姐姐怀了你的孩子,她说去江南之后,会好好调养身体,把孩子生下来,好好地扶养他长大的。”

    何芝芝把她从娘那儿听来的话一股脑儿地全说了出来。

    一旁的何大婶也懒得阻止了,反正最重要的讯息都已经透露出去了,还有什么好保密的?

    殷拓凡望着眼前的母女俩,心绪仍处于极度的震惊之中。

    这么说来,骆允儿早就知道她怀了他的孩子?既然如此,她为什么不告诉他,反而还要何大婶为她保守秘密呢?

    我不会要你的承诺,也不会死命地缠著你不放,我会如你所愿,尽可能地远离你

    你一点都不需要为此感到困扰,更不用自责或是愧疚

    回想起她曾说过的每一句话,殷拓凡的心就仿佛被狠狠地撕扯著。

    那个又傻、又痴心的小女人,他这辈子亏欠她太多太多了,他一定要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弥补她。

    “我会找到她,带她回来的一年之后。”他用著起誓般的语气说完后,才转身离开。

    “一年之后?为什么呀?”何芝芝不解地问。

    “傻丫头,都要当娘了,竟然还不知道?”何大婶笑着说:“他当然是为了骆姑娘的安全,怕长途奔波会太过辛劳,所以打算找到人之后,陪著她待在江南,等她生了孩子、调养好身子后,再带她回来呀!”

    “原来如此,殷大夫想得真是周到,骆姐姐一定会幸福的!”

    “是呀!一定会的。”

    母女俩相视而笑,真心为他们感到高兴。

    江南,舒爽宜人的气候,让人的心情愉悦,连微风吹拂在脸上,都会带来一种幸福温暖的感觉。

    自从骆允儿跟著爹来到江南后,便在祖母的故居住下。

    这儿虽然不大,但是环境相当雅致,庭院里有著美丽的花林和一座小小的莲花池。更重要的是,这儿有著她过去几年来快乐的回忆。

    此刻,骆允儿正一个人在庭院漫步,享受午后温煦的阳光。

    骆守义正打算出门和友人一块儿洽谈生意,但是在出门之前,他不忘先来关心一下女儿的情况。

    “允儿,今天觉得怎么样?”

    “很好啊!”骆允儿愉悦地回答。

    “那就好。”

    看着女儿幸福的微笑,骆守义的心里充满了感慨。

    几天前,在他们刚抵达江南后,女儿就突然说有件事情想跟他聊聊。

    他原本以为女儿只是要跟他闲话家常,想不到她竟说自己怀了身孕,这惊人的消息震得他几乎眼冒金星。

    在得知“罪魁祸首”是殷拓凡后,他本来怒气腾腾地想冲回京城去兴师问罪,想不到女儿不但拦住了他,还说殷拓凡根本不知道这件事,而且她也没打算让他知道。

    “那姓殷的臭小子,要是哪天他不识相地出现在我面前,我非要狠狠地教训他一顿不可!”

    事关女儿的幸福,骆守义早已忘了此刻自己口中那个“姓殷的臭小子”曾经治好他的病,甚至还曾在多年以前救过女儿一命。

    “爹,别怪他,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这件事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而且我一点儿也不觉得委屈或可怜呀!”

    “唉,我的傻孩子,你怎么这么傻呀!”

    骆允儿轻笑道:“瞧,爹您一直说我傻,我怎么能不傻呢?”

    “呿!说什么傻话”

    一意识到自己又用了个“傻”字,就连骆守义自己也不禁失笑,原先气恼的情绪顿时消退了大半。

    骆允儿见状,不禁又赶紧替殷拓凡说些好话。

    “爹,他真的没有辜负你女儿,而且他可是你将来孙子的爹呢!你就别再怪他了嘛!好不好?”

    “好好好,不怪他。”

    骆守义无奈地应允,只不过他嘴里虽然这么说,心里还是很难释怀,毕竟是自己的宝贝女儿,怎能不多疼几分?

    像是明白爹关心、疼爱的心情,骆允儿唇边的笑意不自觉地加深,她是真的觉得自己很幸福。

    她有关心她的爹,也有个曾真心深爱过她的男人,将来她还会有个白白胖胖的娃娃,多么美好呀!

    她真的觉得自己已经够幸福的了,只不过,对于没能和殷拓凡长相厮守,她的心里还是不免有些遗憾

    “他有他的苦衷。”她这么告诉爹,同时也告诉自己。

    “唉!既然你作出了这样的选择和决定,爹除了支持之外还能怎么办?你就安心地把孩子生下来吧!爹会好好照顾你们的。”

    “谢谢爹。”骆允儿感动地说。

    “真是的,跟爹还客气些什么?好了,我看你也该回房间去躺躺,多歇息一会儿吧!”

    “嗯。”骆允儿点了点头。

    自从有身孕以后,她变得很容易感到疲倦,就像刚刚其实也才只散步了一会儿,她就觉得有点疲惫了呢!

    见女儿进房里歇息后,骆守义正要去赴友人之约,想不到才刚踏出大门,就看见一抹风尘仆仆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那高大挺拔的身形似乎有些眼熟啊骆守义仔细一看,脸色瞬间大变!

    喝!眼前这个男人,不正是殷拓凡吗?

    好想揍他、好想揍他

    骆守义觉得自己的手好痒,真想要好好地教训这个胆敢占他女儿便宜却又不打算娶她的家伙,然而他才刚答应了女儿不怪他,这会儿也只好暂时按捺住想揍人的冲动了。

    “你来这里做什么?”骆守义口气不佳地问。

    他虽没动手揍人,却也没打算给这家伙半点好脸色看。

    “我来探望允儿的,她还好吗?”殷拓凡说道。

    其实早在几天以前他就已经抵达江南了,但是为了探听她的下落,他花了好一番功夫。

    江南之大,原本想找个人宛如大海捞针,但是他想到骆允儿怀有身孕,应该会请大夫来诊视,于是他便从各处的大夫那儿著手,总算皇天不负苦心人,让他探听到了她的消息。

    “允儿很不好。”骆守义故意这么说。

    殷拓凡一听,脸上马上浮现焦急的神色。

    “我这就去看看她!”

    “等等!你去看她做什么?你又”骆守义本来想脱口说他“又不是大夫”但又猛地想起这家伙确实是个大夫,只好硬生生地改口说道:“你又不是她什么人,凭什么进屋去看她?”

    面对骆守义的质问,殷拓凡毫不犹豫地答道:“我会是她的夫婿,会是保护、疼爱她一辈子的人,也将是她孩子的爹。伯父,请你将允儿嫁给我好吗?我绝对会好好照顾她一辈子,不再让她伤心难过的。”

    “嗄?”骆守义诧异地怔住了。

    不是说这家伙有什么苦衷,没办法娶允儿为妻吗?怎么这会儿这小子却开口向他提亲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骆守义的心底充满了疑惑,不过,看在这男人一脸诚恳的分上,他可以给他一个机会好好地解释清楚。

    女儿的终身幸福最重要,至于友人那边,也只好晚点儿再过去了。

    “好吧!我们先找个地方谈谈。”

    “不行。”殷拓凡一口拒绝。

    “什么?”不行?

    好哇!这家伙的胆子未免太大了点!女儿还没娶进门呢,就胆敢跟未来的岳父大人唱反调!

    殷拓凡解释道:“您刚才不是说允儿身体的状况很不好吗?我一定得先去看看她才行。”

    就算是天大的事情,都比不上骆允儿重要。

    骆守义闻言挑眉,看着殷拓凡那一脸认真的表情,他的眼底不禁掠过一抹欣慰的光芒。

    “放心吧!允儿好得很,我刚才是故意吓唬你的。”

    “那她现在”

    “她刚刚才进房去歇息,你应该不会想要吵醒她吧?”

    殷拓凡一听,便马上说:“不,当然不。让她多休息吧!”

    骆守义点了点头,对眼前这个家伙开始有一种“岳父大人看女婿,愈看愈满意”的感觉了。

    骆允儿从一场美梦中醒来。

    梦中,殷拓凡陪伴在她的身边,待她温柔而深情,让她觉得自己拥有了全世界的幸福。

    从梦中苏醒后,骆允儿睁开眼,心里萦绕著恋恋不舍的情绪,她真的好想要继续待在有他的美梦之中

    “你醒啦?”

    听见这个熟悉的嗓音,骆允儿整个人忽地一僵。她惊讶地转头,就见殷拓凡在她的床边!

    深浓的思念与满溢的深情在这一瞬间全涌了上来,让她的双眸马上泛起了一层泪光。

    她一瞬也不瞬地望着他的俊脸,舍不得眨一下眼,就怕眼儿一眨,他就要从面前消失了。

    “不,我还在睡梦中”她呓语般地轻喃著。

    一定是她还没有从刚才那场美梦中醒来,要不然她怎么可能会看见殷拓凡守在她的床边呢?

    她可没忘了自己人在江南,而殷拓凡远在京城,他就算有飞逃谳地的本事,也不可能出现在这儿呀!

    听见她傻气的回答,殷拓凡不禁爱怜地笑了。

    “还在睡吗?那我得想办法将你唤醒了。”

    “想办法?什么办法?”骆允儿怔怔地问。

    殷拓凡的回答是缓缓地低头,吻住她的红唇。

    他炽热的气息,让骆允儿心醉神迷,情不自禁地回应起他的亲吻。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直到彼此都快喘不过气了才分开。

    “现在,醒了吗?”殷拓凡笑问。

    骆允儿凝望着他含笑的俊脸,忍不住伸出手,轻轻触碰他的面颊。

    “天哪!我真的不是在作梦?”

    “当然不是。”

    “但是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是来找你的,允儿,我再也不让你离开了。允儿,我爱你,我要你永远留在我身边。”殷拓凡深情地告白。

    自从那天她离开后,这段日子他简直是度日如年,好不容易才找著她,他说什么也不想再与她分开了。

    听著他的话,两行清泪冷不防地自骆允儿的眼眶淌落。

    殷拓凡心疼地吻去了那晶莹的泪珠。

    “怎么哭了呢?”

    “你从来就没有说过”

    他刚才竟说了他爱她?!老天!她没有听错吧?

    “允儿,我爱你,往后我每一天都会说,说到你听腻了、烦了,不许我再说为止。允儿,我很爱你,是真的很爱你。”

    看着他认真深情的神情,骆允儿感动得又想哭了。

    “可是可是那楚倩倩呢?”

    “关于这件事,我要跟你道歉。”

    “道歉?为什么?”

    “因为我不该不相信你的话,我现在已经明白当年的真相了。”

    殷拓凡将那天盈儿在气急败坏之下,把所有当年的往事全盘托出的事情告诉了她。

    “允儿,你该怪我的,是我不好,不该不相信你的话。”

    骆允儿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怪你,一点儿也不怪你,因为你才是这整个事件中最大的受害者呀!”

    她的体贴、她的善良,再度令殷拓凡感动不已。

    “我的允儿,你怎能如此美好?”

    他情不自禁地再度低头亲吻她,吻得连欲望都被撩拨了起来。

    “老天!我好想要你,但是不行”

    “为什么不行?”

    “我可不想伤了你、伤了宝宝。”

    骆允儿一听,先是惊讶地瞪圆了眼,随即忍不住笑了出来。

    “看来何大婶把我的事情全都出卖得一干二净了。”

    “是啊!还好有她,要不然,我真不知道还要花多久的时间才能找到你?等明年咱们回去后,再好好地答谢她。”

    “明年?为什么是明年?”

    “因为我要留在这里陪你,直到咱们的宝贝出世啊!不过有件事情,咱们得赶紧办一办才行。”

    “什么事?”

    “那还用问吗?当然是咱们的婚事,我要娶你为妻。”

    他的话让骆允儿的心底掀起一阵狂喜,想不到她才刚作了美好的梦,一醒来就全都实现了。

    “允儿,你愿意嫁给我吗?”

    他的求亲让骆允儿又喜又羞,红著脸轻声说道:“那你得先去说服我爹才行哪!”

    “那不成问题,他已经答应了。”

    “啊?”骆允儿诧异地瞪大了眼。

    爹已经答应了这桩婚事?不会吧?明明在她进房休息之前,爹还对他挺不能谅解的呀!

    “就在你还作著美梦的时候,我已经跟你爹聊了许久,他老人家也已经同意将你许配给我了。”

    “真的吗?”

    天哪!她真的不是在作梦吗?

    如果这只是一场梦,那她由衷地期盼自己永远也别醒来!

    “当然是真的,我心爱的小妻子。”殷拓凡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突然笑道:“当年,我不是救了你一命吗?现在该是你以身相许的时候了。”

    骆允儿一听,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是,恩公大人,我一定会好好地报答你的救命之恩的。不过其实是你该对我负责到底吧?谁教你当时不仅从河里将我捞起,还剥光了我的衣裳、看光了我的身子,我的名节全被你败坏光了。”她好心情地陪著他开玩笑。

    “是,娘子,为夫的一定会负起责任,一辈子好好地照顾、疼爱你,这样行了吗?”

    “那还差不多!”

    殷拓凡和骆允儿相视而笑,眼底有著化不开的浓情密意。

    或许,命运的红线,真的早在许多年以前就将他们牵系在一块儿了呢

    全书完

    编注:

    别错过已推出的橘子说646不可儿戏之一坏主儿、橘子说653不可儿戏之二驭奴儿。

    敬请期待六月橘予说不可儿戏之四戏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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