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14）——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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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小光搭上了一辆出租车，回到了家。
曲驰晚上没有回家，郑小光知道，曲驰已经决定撕破脸了！而他的勇气，就是来自于今天看到郑小光和一个年轻小伙子一起看电影。
第二天一早，郑小光刚到单位，接到了冮秦的电话，
“喂？你好！冮先生！昨天的事，真不好意思！”
“没什么，是我自己把角色强加给你的！”
“角色？”
“我认为你是大学生了！不好意思！”
“哦，没什么，是我，我应该解释的，是我自己虚荣过了头！对不起！”
“没有，没什么对不起的！我打电话就是想解释一下，别因为这个原因以后不来参加我们活动了！”
“哦，我会经常去的！你们的活动做的真的不错！”
“那好，那就这么说定了，等下次活动的时候，我提前邀请你！”
“好，好！”
郑小光觉得这个冮秦真的是挺职业的，但是，她也能感受到，在昨天，的确让她重新回到了学生时代，轻松而率性！
而转过头来，郑小光面对自己的家庭，她知道自己依旧还没有做好失去这种环境的准备。
正当郑小光决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时候，火灾来了！
郑小光所说的火灾，是她的婆婆，当她晚上到家的时候，发现婆婆正和曲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
郑小光以为婆婆是来为曲驰的事来的，便一边换着鞋，一边仔细听着婆婆毫无忌惮的语言。
婆婆要和公公离婚！
曲驰见郑小光走进来，一脸的阴沉，却很客气的说了句，
“回来了！”
“嗯！妈来了！”
“小光啊！我以后就和你们住了！那个家，我一天都住不下去了！”
郑小光没有看这位成天撒谎跟喘气一样的婆婆，便说道，
“好！”
“我给你们做饭，给你们收拾屋子，你们都放心去工作，我给你们伺候的好好的！”
郑小光把客房收拾了一下，对沙发上的曲驰和婆婆说，
“我们住客房，卧室让给妈住吧！我一会儿再收拾一下！”
“不用，不用，我客房就行！住书房也行！”
“好好的有房间不住，住什么书房！”郑小光淡淡的说。
从那天起，婆婆就算是入住了郑小光家的主卧。
一天晚上，曲驰还没回来，一个要出差的同事有资料要送过来给小光，同时，还有些工作要沟通。
同事来了，郑小光把同事一边往屋里请，一边说道，
“我们去书房说吧！我们和我婆婆住在一起！”
当郑小光引着同事进屋之后，让郑小光不解的是，刚刚还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婆婆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了盆水，正跪在地上擦着地板，而且，而且，头发上扎的东西，分明就是一只短丝袜！如同七八十年代流行的手帕发带那样，系在头发上，袜套和袜头耷拉在她那根倔强的小辫子两边。
同事见到这场面也是有些愕然的看了眼郑小光，郑小光还没说话，只见婆婆低声下气的对郑小光说，
“小光啊！来客人啦！那我去给她倒水！”
“啊，不用，不用，阿姨！我坐坐就走！”郑小光的同事慌忙的推辞。
“别，我去倒，要不小光该怪我了！”说着，颠颠儿的去倒水。
郑小光大喘了一口气，对同事说，
“走，进书房吧！”
两个人刚进书房，婆婆便来敲门了，倒了两杯水进来，同事客气的说了‘谢谢’！
郑小光依旧没有说什么，两个人非常快的聊完了工作，同事非常不自然的逃走了。
郑小光送完同事回来，进到屋子里的时候，婆婆已经像变戏法一样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郑小光想说些什么，却又忍了回去。
这时候，房门又响了，是曲驰回来了，郑小光觉得这事情应该和曲驰说一下，便走到门口去接曲驰，而曲驰已经喝醉了，歪歪斜斜的用脚寻着拖鞋，郑小光看到曲驰这样，觉得说与不说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便蹲身用手帮他找到了拖鞋之后，任他自己往屋子里摸，而郑小光，则去书房看刚刚同事送来的资料了。
当郑小光坐在书房正看着资料的时候，忽然，书房的门被踹开了，曲驰站在门口向她吼道，
“郑小光，你想干什么？”
郑小光下意识的站了起来，反问到，
“我干什么了？”
“妈都病成这样了，你还在这儿喝茶上网的！”
郑小光看到曲驰的酒已经醒了，而且，满脸通红，郑小光大步走到门口，一把推开曲驰，看到客厅里的婆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关了电视从沙发上消失，她又来到卧室，看到婆婆正在被窝里满脸痛苦的呻吟着。
郑小光气得扭头对曲驰说，
“好，你妈病了！那我告诉你，刚刚她还在看电视你相信吗？既然你妈病成这样了，我不管，那你怎么不管啊！你倒是送你妈去医院啊！去医院检查，看看到底是哪不舒服！”
“哎呀！”曲驰的母亲听到要去医院，忙说，“这么晚了，去什么医院啊！在家躺躺就好了！”
郑小光听闻马上扭头对婆婆说道，
“别，你别躺着，你要是就这么病着，你儿子要为你委屈死的！不过我告诉你，我还有工作，要去医院，你儿子陪你去！我没功夫陪你演戏！你要是愿意在这住，你住多久我都没话说，但是，你要是这个住法！我今天明确告诉你，我受不了！”
郑小光说完这话，扭头看也没看站在他身后一脸狐疑的曲驰就去了书房！
第二天，郑小光下班回家时，婆婆居然不在家，郑小光已经懒得猜她的去向了。却不想，不一会儿，婆婆和曲驰一起回来了，原来他们是去找养老院了。
吃饭的时候，婆婆特意高声的谈着她如何如何挑剔今天看过的那些养老院，言外之意就是觉得那些养老院不合适。
晚饭后，刘总居然给郑小光打来了电话，和郑小光沟通曲驰工作方案的事情，郑小光知道现在曲驰已经不在乎什么面子了，郑小光一边做着笔记，一边看到曲驰一脸的毫不在意。当刘总说完工作以后，对郑小光继续说道，
“郑小光，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刘总，您说！”郑小光做着笔记的标注。
“曲驰欠了公司十万块钱，准确的说，是他有十万块的帐是对不上的，本来是要他补上的，但是，董事长说，你之前在这工作的不错，而且，走了之后，也经常为公司做些贡献，所以，这笔钱就不用补了，但是，必须让你知道！”
郑小光停下记录，皱着眉头，说道，
“刘总，十万？我从来不花他的钱，而且，家里的开销都是从我这儿出，十万块，他干什么花了十万块？”
“小光啊！其实，这不是第一次了，之前已经有一次了，不过，当时你还在公司，董事长怕影响你们的关系，就没告诉你，直接把账销了，曲驰也是知道的！不过，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啊！今天给你打这个电话，也是公司的意思！不过，不会有下一次的！”
“我知道了刘总，谢谢你，也代我谢谢董事长！”
“好了，小光，那就这样！”
“麻烦刘总了！”
“嗨，没什么！再见！”
“再见！”
郑小光把做过的笔记给曲驰一扔，说道，
“笔记，刚刚是刘总的电话，不懂的你再问他！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敢眼不眨心不跳的花丢了公司二十万！我自己还有事，我得去工作了！”
郑小光说罢，转身进了书房。
婆婆第二天就再也没在家里出现，回自己家了。
让郑小光意外的是，虽然她不知道婆婆为什么和公公吵架要离婚，但是，婆婆住在这里的这段时间，公公没有打过一个电话，没有过任何消息，倒是婆婆，时常会问曲驰和她，公公有没有打电话给他们，在知道‘没有’的时候，会加一句，‘他要是打电话，你们就说不知道我在哪！我算是和他过够了！’
郑小光已经无法专心的工作了，每天不只要工作，还要提防李总的“好意”，对于常小芒她似乎已经没有什么恨意了，她觉得这个曲驰最近真的是让她刮目相看，但是，关于她自己婚姻的去向，她还是不想直视！而就好像是要挑战郑小光的关注一样，常小芒居然给郑小光打来了电话，
“郑小光，我就明说吧！我和你不一样，你有能力，你比我强我承认，而我就只能靠着男人活着，否则，我没有办法生活下去！一个月靠那么点儿的工资，我拿什么买裙子，拿什么买鞋！所以，对于曲驰，我是不会放手的！”
“常小芒，我接你电话并不是想听你说话，而是不想看到你的名字在我的手机上跳来跳去！”
郑小光对常小芒打来的电话一点儿都不生气，她轻轻的挂上了电话，并把常小芒的号码拉黑了。
是时候告别这种混乱的生活了。
在做出决定的时候，她还是给柳明打了个电话，
“喂？怎么想起我了！不忙了？”
“想和你聊聊！”
“好啊！我有大把是时间听你聊聊！说吧！”
“我打算离婚了！”
“想好了？”
“你不惊讶吗？”
“有什么好惊讶的！这是我的预言啊！”
“没意思！”
“哦，好，我配合你一下！啊！真的吗？你要离婚啊！为什么啊！”
“讨厌！”
“看来你是已经走出来了！”
“怎么知道？”
“要是没走出来，你现在应该是和我哭诉的，抱怨他怎么怎么对不起你，那女人怎么怎么无耻”！
“哈哈！你太没意思了！”郑小光也觉得自己很奇怪，居然能面对这个话题笑出声来。
“你看，你看，你像在说别人的事！你都笑出来了！挺好！真的！挺好！自愈能力比较强！”
“那，我就那么办了！”
“那你想过他会那么办吗？”
“为什么不？”
“为什么不！他要是想离他就会先提，可是，你想一想，他提过吗？”
“也说过！”
“我是说正式的！”
“好像，没有！”
“那就说明他不想离！现在，多好，有人给他工作，有人给他养家，在外面人家都知道他有个你这么体面的老婆，在朋友面前，他还有个衬托自己能力的小老婆！他会想离婚？而且，你要知道，他有糖尿病，抱住你，那就是银行啦！病了，你得管他！好了，他又可以出去玩！实在不行，就是彻底倒了，你还是他最后的底牌！”
“你是说，他未必会同意！”
“不是说未必同意，而是他不会同意！所以，你得做好拉锯战的准备！”
“不会吧！”
“你等着看吧！这样的事，小道新闻里到处是！”
“我要是什么都不要呢？”
“你净身出户？”
“嗯！”
“你傻啊！你凭什么净身出户？”
“就算是你刚才没说那么多话，我也不想要这里的一切了！包括工作！我说这些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我觉得这里的一切，都让我恶心！”
“钢琴不要了？你那些宝贝书不要了？衣服不要了？鞋子不要了？”
“嗯，这些，我就是不要，也不会留给他，但是，其他的，我真的不会和他纠缠了！”
“行，你真强，光爷！你可真光棍！你有这个决心，我想应该没那么难！不过，我可警告你，你要是真决定了，到时候，就算是他说出龙叫唤来，你也不能回头！否则，他这辈子就真吃定你了！”
“嗯！”
“那，还有，我提醒你，你俩的帐，从离婚那一刻起，就一笔勾销了！你可就真的又一无所有了！”
“我知道！”
“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
“行了，那我随时恭候你的驾临！”
“办好了告诉你！”
“我请你吃饭压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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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驰晚上没有回家，郑小光知道，曲驰已经决定撕破脸了！而他的勇气，就是来自于今天看到郑小光和一个年轻小伙子一起看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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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好！冮先生！昨天的事，真不好意思！”
“没什么，是我自己把角色强加给你的！”
“角色？”
“我认为你是大学生了！不好意思！”
“哦，没什么，是我，我应该解释的，是我自己虚荣过了头！对不起！”
“没有，没什么对不起的！我打电话就是想解释一下，别因为这个原因以后不来参加我们活动了！”
“哦，我会经常去的！你们的活动做的真的不错！”
“那好，那就这么说定了，等下次活动的时候，我提前邀请你！”
“好，好！”
郑小光觉得这个冮秦真的是挺职业的，但是，她也能感受到，在昨天，的确让她重新回到了学生时代，轻松而率性！
而转过头来，郑小光面对自己的家庭，她知道自己依旧还没有做好失去这种环境的准备。
正当郑小光决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时候，火灾来了！
郑小光所说的火灾，是她的婆婆，当她晚上到家的时候，发现婆婆正和曲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
郑小光以为婆婆是来为曲驰的事来的，便一边换着鞋，一边仔细听着婆婆毫无忌惮的语言。
婆婆要和公公离婚！
曲驰见郑小光走进来，一脸的阴沉，却很客气的说了句，
“回来了！”
“嗯！妈来了！”
“小光啊！我以后就和你们住了！那个家，我一天都住不下去了！”
郑小光没有看这位成天撒谎跟喘气一样的婆婆，便说道，
“好！”
“我给你们做饭，给你们收拾屋子，你们都放心去工作，我给你们伺候的好好的！”
郑小光把客房收拾了一下，对沙发上的曲驰和婆婆说，
“我们住客房，卧室让给妈住吧！我一会儿再收拾一下！”
“不用，不用，我客房就行！住书房也行！”
“好好的有房间不住，住什么书房！”郑小光淡淡的说。
从那天起，婆婆就算是入住了郑小光家的主卧。
一天晚上，曲驰还没回来，一个要出差的同事有资料要送过来给小光，同时，还有些工作要沟通。
同事来了，郑小光把同事一边往屋里请，一边说道，
“我们去书房说吧！我们和我婆婆住在一起！”
当郑小光引着同事进屋之后，让郑小光不解的是，刚刚还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婆婆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了盆水，正跪在地上擦着地板，而且，而且，头发上扎的东西，分明就是一只短丝袜！如同七八十年代流行的手帕发带那样，系在头发上，袜套和袜头耷拉在她那根倔强的小辫子两边。
同事见到这场面也是有些愕然的看了眼郑小光，郑小光还没说话，只见婆婆低声下气的对郑小光说，
“小光啊！来客人啦！那我去给她倒水！”
“啊，不用，不用，阿姨！我坐坐就走！”郑小光的同事慌忙的推辞。
“别，我去倒，要不小光该怪我了！”说着，颠颠儿的去倒水。
郑小光大喘了一口气，对同事说，
“走，进书房吧！”
两个人刚进书房，婆婆便来敲门了，倒了两杯水进来，同事客气的说了‘谢谢’！
郑小光依旧没有说什么，两个人非常快的聊完了工作，同事非常不自然的逃走了。
郑小光送完同事回来，进到屋子里的时候，婆婆已经像变戏法一样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郑小光想说些什么，却又忍了回去。
这时候，房门又响了，是曲驰回来了，郑小光觉得这事情应该和曲驰说一下，便走到门口去接曲驰，而曲驰已经喝醉了，歪歪斜斜的用脚寻着拖鞋，郑小光看到曲驰这样，觉得说与不说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便蹲身用手帮他找到了拖鞋之后，任他自己往屋子里摸，而郑小光，则去书房看刚刚同事送来的资料了。
当郑小光坐在书房正看着资料的时候，忽然，书房的门被踹开了，曲驰站在门口向她吼道，
“郑小光，你想干什么？”
郑小光下意识的站了起来，反问到，
“我干什么了？”
“妈都病成这样了，你还在这儿喝茶上网的！”
郑小光看到曲驰的酒已经醒了，而且，满脸通红，郑小光大步走到门口，一把推开曲驰，看到客厅里的婆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关了电视从沙发上消失，她又来到卧室，看到婆婆正在被窝里满脸痛苦的呻吟着。
郑小光气得扭头对曲驰说，
“好，你妈病了！那我告诉你，刚刚她还在看电视你相信吗？既然你妈病成这样了，我不管，那你怎么不管啊！你倒是送你妈去医院啊！去医院检查，看看到底是哪不舒服！”
“哎呀！”曲驰的母亲听到要去医院，忙说，“这么晚了，去什么医院啊！在家躺躺就好了！”
郑小光听闻马上扭头对婆婆说道，
“别，你别躺着，你要是就这么病着，你儿子要为你委屈死的！不过我告诉你，我还有工作，要去医院，你儿子陪你去！我没功夫陪你演戏！你要是愿意在这住，你住多久我都没话说，但是，你要是这个住法！我今天明确告诉你，我受不了！”
郑小光说完这话，扭头看也没看站在他身后一脸狐疑的曲驰就去了书房！
第二天，郑小光下班回家时，婆婆居然不在家，郑小光已经懒得猜她的去向了。却不想，不一会儿，婆婆和曲驰一起回来了，原来他们是去找养老院了。
吃饭的时候，婆婆特意高声的谈着她如何如何挑剔今天看过的那些养老院，言外之意就是觉得那些养老院不合适。
晚饭后，刘总居然给郑小光打来了电话，和郑小光沟通曲驰工作方案的事情，郑小光知道现在曲驰已经不在乎什么面子了，郑小光一边做着笔记，一边看到曲驰一脸的毫不在意。当刘总说完工作以后，对郑小光继续说道，
“郑小光，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刘总，您说！”郑小光做着笔记的标注。
“曲驰欠了公司十万块钱，准确的说，是他有十万块的帐是对不上的，本来是要他补上的，但是，董事长说，你之前在这工作的不错，而且，走了之后，也经常为公司做些贡献，所以，这笔钱就不用补了，但是，必须让你知道！”
郑小光停下记录，皱着眉头，说道，
“刘总，十万？我从来不花他的钱，而且，家里的开销都是从我这儿出，十万块，他干什么花了十万块？”
“小光啊！其实，这不是第一次了，之前已经有一次了，不过，当时你还在公司，董事长怕影响你们的关系，就没告诉你，直接把账销了，曲驰也是知道的！不过，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啊！今天给你打这个电话，也是公司的意思！不过，不会有下一次的！”
“我知道了刘总，谢谢你，也代我谢谢董事长！”
“好了，小光，那就这样！”
“麻烦刘总了！”
“嗨，没什么！再见！”
“再见！”
郑小光把做过的笔记给曲驰一扔，说道，
“笔记，刚刚是刘总的电话，不懂的你再问他！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敢眼不眨心不跳的花丢了公司二十万！我自己还有事，我得去工作了！”
郑小光说罢，转身进了书房。
婆婆第二天就再也没在家里出现，回自己家了。
让郑小光意外的是，虽然她不知道婆婆为什么和公公吵架要离婚，但是，婆婆住在这里的这段时间，公公没有打过一个电话，没有过任何消息，倒是婆婆，时常会问曲驰和她，公公有没有打电话给他们，在知道‘没有’的时候，会加一句，‘他要是打电话，你们就说不知道我在哪！我算是和他过够了！’
郑小光已经无法专心的工作了，每天不只要工作，还要提防李总的“好意”，对于常小芒她似乎已经没有什么恨意了，她觉得这个曲驰最近真的是让她刮目相看，但是，关于她自己婚姻的去向，她还是不想直视！而就好像是要挑战郑小光的关注一样，常小芒居然给郑小光打来了电话，
“郑小光，我就明说吧！我和你不一样，你有能力，你比我强我承认，而我就只能靠着男人活着，否则，我没有办法生活下去！一个月靠那么点儿的工资，我拿什么买裙子，拿什么买鞋！所以，对于曲驰，我是不会放手的！”
“常小芒，我接你电话并不是想听你说话，而是不想看到你的名字在我的手机上跳来跳去！”
郑小光对常小芒打来的电话一点儿都不生气，她轻轻的挂上了电话，并把常小芒的号码拉黑了。
是时候告别这种混乱的生活了。
在做出决定的时候，她还是给柳明打了个电话，
“喂？怎么想起我了！不忙了？”
“想和你聊聊！”
“好啊！我有大把是时间听你聊聊！说吧！”
“我打算离婚了！”
“想好了？”
“你不惊讶吗？”
“有什么好惊讶的！这是我的预言啊！”
“没意思！”
“哦，好，我配合你一下！啊！真的吗？你要离婚啊！为什么啊！”
“讨厌！”
“看来你是已经走出来了！”
“怎么知道？”
“要是没走出来，你现在应该是和我哭诉的，抱怨他怎么怎么对不起你，那女人怎么怎么无耻”！
“哈哈！你太没意思了！”郑小光也觉得自己很奇怪，居然能面对这个话题笑出声来。
“你看，你看，你像在说别人的事！你都笑出来了！挺好！真的！挺好！自愈能力比较强！”
“那，我就那么办了！”
“那你想过他会那么办吗？”
“为什么不？”
“为什么不！他要是想离他就会先提，可是，你想一想，他提过吗？”
“也说过！”
“我是说正式的！”
“好像，没有！”
“那就说明他不想离！现在，多好，有人给他工作，有人给他养家，在外面人家都知道他有个你这么体面的老婆，在朋友面前，他还有个衬托自己能力的小老婆！他会想离婚？而且，你要知道，他有糖尿病，抱住你，那就是银行啦！病了，你得管他！好了，他又可以出去玩！实在不行，就是彻底倒了，你还是他最后的底牌！”
“你是说，他未必会同意！”
“不是说未必同意，而是他不会同意！所以，你得做好拉锯战的准备！”
“不会吧！”
“你等着看吧！这样的事，小道新闻里到处是！”
“我要是什么都不要呢？”
“你净身出户？”
“嗯！”
“你傻啊！你凭什么净身出户？”
“就算是你刚才没说那么多话，我也不想要这里的一切了！包括工作！我说这些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我觉得这里的一切，都让我恶心！”
“钢琴不要了？你那些宝贝书不要了？衣服不要了？鞋子不要了？”
“嗯，这些，我就是不要，也不会留给他，但是，其他的，我真的不会和他纠缠了！”
“行，你真强，光爷！你可真光棍！你有这个决心，我想应该没那么难！不过，我可警告你，你要是真决定了，到时候，就算是他说出龙叫唤来，你也不能回头！否则，他这辈子就真吃定你了！”
“嗯！”
“那，还有，我提醒你，你俩的帐，从离婚那一刻起，就一笔勾销了！你可就真的又一无所有了！”
“我知道！”
“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
“行了，那我随时恭候你的驾临！”
“办好了告诉你！”
“我请你吃饭压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