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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再叫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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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ka愣了下, 才意识到自己的胸腔里居然因为kaka这话划过一丝窃喜。
他回头看去, 才发现kongphop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跟了上来，看他那表情，分明是已经听见了儿子在说些什么。
arthit慌乱地把头扭回来，却没想到kaka还有后招。
“那你们是跟pik干爹和ro干爹那样吗？”这臭小子, 他刚刚怎么没想到, 他从小就和ro、pik这么熟, 还说什么“老婆只能是女的”。
这么小就已经懂得取笑他，这性格也不知道是随谁。
arthit更加恼怒，警告地在他脸上捏了捏：“kaka！”
kaka不服气地咕哝：“是大丑说的，又不是我。”
arthit心里一动, 又身后看了一眼。
其实一直以来，虽然身为男性, 可是他对于“老婆”这个称呼并没有多少排斥, 因为他不觉得被称为“老婆”就等于成了另一个人的附属品。
“老公”也好。“老婆”也罢，只要是从喜欢的人嘴里喊出来，就难免让人产生一种踏实的归属感。
kongphop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叫过他, 现在虽然是在kaka的转述中才听见，arthit的心底还是不由得升起一阵唏嘘。
不只这个称呼, 他现在眼前的一切，都像是从别人手里偷来的。
这个认知又让arthit的心底升起些失落, 可是他却没有放任这种失落蔓延。
他不想自己再因为这些有的没的, 把最后的时光都覆上一层阴影。
arthit把kaka放下来, 牵着他去买了些鱼食, 便又领着他直奔可以喂鱼的另一处更加清澈的浅湾。
kongphop全程在后面老老实实地跟着，该付钱付钱，该拎包拎包，一副任劳任怨的模样。
arthit尽管还没搭理过他，可是心却早已经软了。
到了水边，kongphop又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两杯粉红冻奶，递到了老婆儿子面前：“渴不渴，喝点饮料。”
kaka之前那支冰淇淋吃得黏黏糊糊，早就被arthit扔进了垃圾桶，这会儿看见饮料双眼顿时亮了起来，伸手夺过来一杯，喝了一口才慢悠悠地道：“你惨了，爸爸不喜欢喝这个，他喜欢冰咖啡。”
这臭小子还不知道自己张口就又把老爸给出卖了，满脸的幸灾乐祸。
kongphop憋着笑把仅剩的那杯塞到arthit手里，紧接着又把一直挂在肩膀上的游泳圈套到了kaka身上：“那还真是谢谢提醒，要下水了，好好套着。”
kaka脸上的得意顿时垮了下来：“我都会游泳了！不要带这个！”
“不行！不然不许下水！”kongphop这是为了讨好某人，连孩子都给出卖了。
这种行为简直令人发指。
kaka噘着嘴巴，不得不屈服在两个大人的淫威之下。
于是这个小小的身影一手捧着冻奶，腕上还挂着鱼食，腰上围着游泳圈，就那么忍辱负重地下了水。
arthit已经渴了许久，并没有急着下水，而是坐在岸边一块平整的礁石上，一边吸着手中的粉红奶，一边静静地欣赏儿子气鼓鼓的英姿。
因为出来游玩，他不用再扮演那个办公室里雷厉风行的组长，穿的是一身休闲，自然也就没有用发胶的必要，刘海服服帖帖地散下来，让他看上去哪里还有三十几岁的人该有的样子。
kongphop不由得想起了多年以前，第一次见他提着一杯粉红冻奶，歪着脑袋咬着吸管的模样。
乖巧得让人心慌意乱。
他走过去，坐到arthit身边，可怜巴巴地道：“学长，我也渴……”
只要一喊“学长”，他十有八九就是要装可怜了。
arthit扭头看他一眼，低低地咕哝：“那你干嘛不多买一杯。”
“拿不完。”刚说完，一个妹子便提着装了五六杯饮料的透明塑料袋走过了他们面前。
arthit：“……”
kongphop：“……”
arthit仿佛听见一只乌鸦嘎嘎叫着从他们头顶飞过。
可kongphop却还在垂死挣扎：“用太多塑料制品对环境不好，这里这么美。”
arthit紧绷着的嘴角忍不住弯了起来。
kongphop恼羞成怒，一把揽住他的脖子，把人搂到自己跟前，低头在他咬过的吸管上咂了一口，才满足地喟叹一声：“真甜。”
也不知道说的究竟是饮料还是别的什么。
arthit无奈地摇摇头，干脆把杯子都塞到了他手里。
kongphop一手揽着他，一手拿着杯子，自己喝两口，又喂到他嘴边两口，一杯饮料真是让他利用得淋漓尽致。
反正在这里天高皇帝远，没人认得他们，arthit也乐得被这么伺候着，完全没有挣扎的意思。
可惜一杯饮料统共也没多少，哪里经得起他们两个大男人如此恬不知耻地分享，没多久就被喝了个一干二净。
可是两个人却也没有分开的意思，就那么懒懒地靠在一起，看着在水边喂鱼的kaka。
刚刚和kongphop搭讪的那两个身材火辣的美女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了这边，远远地看着依偎在一起的两人，对看一眼，笑容里尽是暧昧。
arthit脸上一红，终于一把推开kongphop，从他的肩头起来。
kongphop皱了下眉头，不满地道：“怎么了？”
arthit清了清喉咙，不满地咕哝：“没怎么，离你远点，免得影响你无远弗届的魅力。”
提起这个，kongphop也是气不打一处来：“我还没问，那个小白脸又跑去找你干什么？”
大概情侣之间的相处都是如此……莫名其妙吧。
上一秒还甜掉大牙的两个人，一转眼又成了这副剑拔弩张的样子。
kongphop与这两位美女间发生的情形，kaka早已经给arthit解释得清清楚楚，而est对于arthit的觊觎却是货真价实的。
arthit被他问的登时有些心虚：“他……我怎么知道他……”
话解释到一半，就突然听到有人一声怒吼：“有小孩溺水了！”
两个人心里一凛，赶忙朝着kaka的方向看过去。
然而那只原本套在kaka身上的游泳圈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摘了下来，随着水流漂到了一边，被人从水里一把捞上来的小孩，正是刚才还在他们眼皮底下喂鱼的kaka。
arthit的一颗心顿时高高地提了起来。
“小丑——”kongphop先他一步反应过来，站起来就朝着kaka狂奔而去。
arthit也赶忙追过去。
那个救了kaka的人并没有等他们赶到，便匆匆地把孩子抱到了岸边。
kongphop的脸色虽然是一片惨白，手上的动作却半刻也没停，匆忙地查看了下kaka的口鼻，便将他翻转过来，顶在自己膝盖上，把他喝进去的水控了大部分出来，然后片刻都没有停顿，便把人放下来，不停地按压着他的胸口。
“kaka，kaka——”arthit跪在一旁，急得双目通红。可是心肺复苏这种事情，就算他再着急也帮不上什么忙。
四周围上来的人越来越多，似乎还有人好心维持着秩序，让大家留出来空气畅通的瞬间，可是他却早已经没有心思注意。
“咳——”
终于，原本毫无反应的kaka突然咳出了一口水，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爸爸——哇——”kaka伸手抱住了离自己最近的kongphop，过度的惊恐让他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抱着的人到底是谁，“爸爸——呜呜——”
围观的人群都不由得小小松了口气。
arthit这才发觉自己腿软得不成样子，一下瘫坐在那抱在一起的父子俩旁边。
kongphop也像是虚脱一般坐在了地上，不过抱着kaka的手臂却还是紧紧的。
急救队这才终于赶到，本来还拿着导管想要给氧，不过kaka已经哭成了这么撕心裂肺的样子，他们也只有先放弃，伸手想将kaka接过去，放在担架上。
可是小家伙哪里肯放手，惊慌地紧紧抱住kongphop，哭得不成样子。
“家属一起，家属一起！”急救队的人赶忙催促。
有人上来将kongphop和arthit一起扶起来，两个人才终于找回了力气一般，随着急救队的人一起上了救护车。
kaka哭到现在才发觉自己抱错了人，张着手臂想换到arthit怀里。
arthit把孩子接过来，心有余悸地将人紧紧搂住，忍不住开口：“不是说了游泳圈不许摘吗！”
kongphop开口打断他的话：“好了！他已经够害怕了！”
arthit其实又哪里舍得再训斥他，只是现在不跟kaka说点什么证明他确实在自己怀里呆着，他就怎么都没办法觉得踏实。
其实认真计较起来，他又哪里有资格责备孩子呢？
如果不是刚才他只顾着与kongphop腻歪，kaka又怎么能找得到机会偷偷把游泳圈摘下来。
他一个小孩子，哪里懂得这种行为的危险性。
“对不起……爸爸对不起……”他紧抱着怀里的儿子，喃喃地开口。
kongphop伸手将他们俩揽在怀里，低声安慰：“好了，没事就好。”
刚才事出突然，他们甚至都没来及看清出手救kaka的人是谁，救命之恩，却连句谢谢都没来及说。
等kaka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随行的急救人员就给他插上了鼻导管。kaka可怜巴巴地缩在爸爸怀里，arthit似乎是突然发觉，一向鬼灵精怪的他原来这么脆弱。
到了医院，带着kaka做完一系列的检查，在病房里安顿好，两人才终于能悄悄地松了口气。
被惊吓了一场，kaka很快便在病床上睡着了，看着他那惨白的小脸，arthit直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他疲累地揉了揉眉心，看向坐在一旁的kongphop，乱跳个不停的心脏终于安分了一些。
如果kongphop不在，他或许也没办法做到像他那样临危不乱，可也绝对不会放任自己就那么蒙在一旁。
不管是谁，arthit也没办法就那么放心地把儿子的命交到对方手里，除了身边的这个人。
“kongphop，谢谢你。”他低声道。
kongphop看他一眼，似乎也还没从刚才的惊慌中恢复过来：“我救他不是为了你。”
arthit心里一动。
kongphop握住kaka的手，怜惜地放在自己脸旁，没再多说一句话，可是眼中的心疼却满得几乎快要溢了出来。
arthit眼眶一热，赶忙把头扭到一旁。
他突然觉得，自己一厢情愿地剥夺了他们父子两人的知情权，其实也是一种自私。
可是事到如今，在他们之间，却也已经没有了其他可能性。
因为抢救及时，kaka的身体并没有出现什么不良反应。
被医生仔细地叮嘱过要随时注意孩子的情况之后，他们便带着kaka回了酒店。
kaka是真的吓到了，一路上不管在谁的怀里，都紧紧地抱着脖子不肯撒手。
尤其是听见arthit要给他洗澡之后，更是惊恐万状，满脸抗拒。
arthit登时心软，柔声安慰：“爸爸去接一盆水来给你擦一擦就好，不要怕。”
要不是kaka这一身的狼狈，他估计真会心软到连擦都不擦就把儿子放床上。
可没想到他这溺爱的行径今天却受到了阻碍。
kongphop皱了皱眉头，把kaka抱过去，沉声道：“不行，洗个澡而已，有什么好怕的，我带他去。”
“喂——他刚刚受了惊吓……”arthit还想反抗。
kongphop抬头看他一眼：“所以才要及时告诉他没什么好怕的。”
说完，他不等arthit再多说什么，便抱着kaka进了浴室。
看见浴缸里的水越来越满，kaka脸上的惊慌也越来越强烈。
他紧紧搂着kongphop的脖子不肯撒手，嘴里胡乱地喊：“我不要洗澡！放我出去！我要找爸爸——”
kongphop怎么可能放他出去。
在kaka面前，他难得一脸严肃。
“洗澡而已，你不是每天都在浴缸里洗澡吗？有什么好怕的？”
kaka扁了扁嘴，终于停下了喊叫，可是脸上却还带着惧意。
kongphop伸手试了试水温，褪下两人的衣服，抱着他一起进入浴缸。
一沾到水，kaka顿时手脚都缠在了他身上：“不要！”
“乖，不怕，有我在。”kongphop低沉的嗓音不自觉地带了些让人信服的安全感。
kaka随着他的动作，慢慢坐到水里，脸上的惊恐终于退了一些。
“你看，这不是很安全吗？”kongphop低声道。
kaka抽泣了下，终于哽咽着开口：“吓死我了。”
“只要小心一点，不要调皮，正常洗澡是不会有危险的，何况有我和爸爸在。”kongphop皱着眉头，满脸严肃，“游泳圈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自己偷偷摘下来的？”
kaka心虚地低下头，不敢多说一句。
这么严厉的大丑是他从来都没有见过的。
“爸爸不让你做的事情，大多数都是有道理的。如果你不喜欢，可以直接提出来，就像刚开始那样，有我在身边，你可以把游泳圈摘下来，但是不可以自己偷偷去做，因为你还小，很多事情背后隐藏的危险是你不了解的，明白吗？”
kaka怯怯地点了点头，小声开口：“对不起。”
kongphop抱住他：“这句话等会要跟爸爸说，你快吓死他了。”
kaka乖巧地在怀里答应：“好。”
“还害怕水吗？”
kaka的小手在水面上拍打了下，摇摇头。
kongphop知道，他说是这么说，但也只是针对浴缸而言的。要真正克服对深水的恐惧，恐怕还是需要一点功夫。
“下次再带你去游泳。”
kaka的脸上果然又浮现出几分抗拒，不过却还是对他点了点头：“好，那你要一直看着我。”
“我会的。”kongphop揉了揉kaka的脑袋。
他沉默了一阵，又突然在kaka耳边开口：“kaka，你能不能再叫我一次。”
他叫的是kaka，不是小丑。
kaka疑惑地看着他。
kongphop让他从自己怀里起开，认真地看着他的眼：“再叫我一声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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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们是跟pik干爹和ro干爹那样吗？”这臭小子, 他刚刚怎么没想到, 他从小就和ro、pik这么熟, 还说什么“老婆只能是女的”。
这么小就已经懂得取笑他，这性格也不知道是随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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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ka不服气地咕哝：“是大丑说的，又不是我。”
arthit心里一动, 又身后看了一眼。
其实一直以来，虽然身为男性, 可是他对于“老婆”这个称呼并没有多少排斥, 因为他不觉得被称为“老婆”就等于成了另一个人的附属品。
“老公”也好。“老婆”也罢，只要是从喜欢的人嘴里喊出来，就难免让人产生一种踏实的归属感。
kongphop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叫过他, 现在虽然是在kaka的转述中才听见，arthit的心底还是不由得升起一阵唏嘘。
不只这个称呼, 他现在眼前的一切，都像是从别人手里偷来的。
这个认知又让arthit的心底升起些失落, 可是他却没有放任这种失落蔓延。
他不想自己再因为这些有的没的, 把最后的时光都覆上一层阴影。
arthit把kaka放下来, 牵着他去买了些鱼食, 便又领着他直奔可以喂鱼的另一处更加清澈的浅湾。
kongphop全程在后面老老实实地跟着，该付钱付钱，该拎包拎包，一副任劳任怨的模样。
arthit尽管还没搭理过他，可是心却早已经软了。
到了水边，kongphop又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两杯粉红冻奶，递到了老婆儿子面前：“渴不渴，喝点饮料。”
kaka之前那支冰淇淋吃得黏黏糊糊，早就被arthit扔进了垃圾桶，这会儿看见饮料双眼顿时亮了起来，伸手夺过来一杯，喝了一口才慢悠悠地道：“你惨了，爸爸不喜欢喝这个，他喜欢冰咖啡。”
这臭小子还不知道自己张口就又把老爸给出卖了，满脸的幸灾乐祸。
kongphop憋着笑把仅剩的那杯塞到arthit手里，紧接着又把一直挂在肩膀上的游泳圈套到了kaka身上：“那还真是谢谢提醒，要下水了，好好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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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thit已经渴了许久，并没有急着下水，而是坐在岸边一块平整的礁石上，一边吸着手中的粉红奶，一边静静地欣赏儿子气鼓鼓的英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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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说的究竟是饮料还是别的什么。
arthit无奈地摇摇头，干脆把杯子都塞到了他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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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ongphop与这两位美女间发生的情形，kaka早已经给arthit解释得清清楚楚，而est对于arthit的觊觎却是货真价实的。
arthit被他问的登时有些心虚：“他……我怎么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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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kongphop不在，他或许也没办法做到像他那样临危不乱，可也绝对不会放任自己就那么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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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ongphop看他一眼，似乎也还没从刚才的惊慌中恢复过来：“我救他不是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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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听见arthit要给他洗澡之后，更是惊恐万状，满脸抗拒。
arthit登时心软，柔声安慰：“爸爸去接一盆水来给你擦一擦就好，不要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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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不等arthit再多说什么，便抱着kaka进了浴室。
看见浴缸里的水越来越满，kaka脸上的惊慌也越来越强烈。
他紧紧搂着kongphop的脖子不肯撒手，嘴里胡乱地喊：“我不要洗澡！放我出去！我要找爸爸——”
kongphop怎么可能放他出去。
在kaka面前，他难得一脸严肃。
“洗澡而已，你不是每天都在浴缸里洗澡吗？有什么好怕的？”
kaka扁了扁嘴，终于停下了喊叫，可是脸上却还带着惧意。
kongphop伸手试了试水温，褪下两人的衣服，抱着他一起进入浴缸。
一沾到水，kaka顿时手脚都缠在了他身上：“不要！”
“乖，不怕，有我在。”kongphop低沉的嗓音不自觉地带了些让人信服的安全感。
kaka随着他的动作，慢慢坐到水里，脸上的惊恐终于退了一些。
“你看，这不是很安全吗？”kongphop低声道。
kaka抽泣了下，终于哽咽着开口：“吓死我了。”
“只要小心一点，不要调皮，正常洗澡是不会有危险的，何况有我和爸爸在。”kongphop皱着眉头，满脸严肃，“游泳圈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自己偷偷摘下来的？”
kaka心虚地低下头，不敢多说一句。
这么严厉的大丑是他从来都没有见过的。
“爸爸不让你做的事情，大多数都是有道理的。如果你不喜欢，可以直接提出来，就像刚开始那样，有我在身边，你可以把游泳圈摘下来，但是不可以自己偷偷去做，因为你还小，很多事情背后隐藏的危险是你不了解的，明白吗？”
kaka怯怯地点了点头，小声开口：“对不起。”
kongphop抱住他：“这句话等会要跟爸爸说，你快吓死他了。”
kaka乖巧地在怀里答应：“好。”
“还害怕水吗？”
kaka的小手在水面上拍打了下，摇摇头。
kongphop知道，他说是这么说，但也只是针对浴缸而言的。要真正克服对深水的恐惧，恐怕还是需要一点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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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ka的脸上果然又浮现出几分抗拒，不过却还是对他点了点头：“好，那你要一直看着我。”
“我会的。”kongphop揉了揉kaka的脑袋。
他沉默了一阵，又突然在kaka耳边开口：“kaka，你能不能再叫我一次。”
他叫的是kaka，不是小丑。
kaka疑惑地看着他。
kongphop让他从自己怀里起开，认真地看着他的眼：“再叫我一声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