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吹牛不上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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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哥站在向宇身边，不敢打扰他，故意落后了几步。
“五哥，你说向兄弟这是在想啥？”东北帮的一人开口问道。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向宇兄弟这年纪，这么厉害的高手。别说我没见过，我连听都没听过。就算在古时候，那也绝对是凤毛麟角。这种境界我这一辈子都达不到，你让我怎么猜他在想啥？”五哥没好气的道。
“那确实是，向宇兄弟刚才那真是神了嗨，完全看不清他干了些什么。他这应该比今年那奥运冠军刘飞要快多了吧？”
五哥闷声不说话，其他几个闲着的东北帮的人却聊开了。
“你这不是废话吗？那刘飞就算是什么跨栏冠军，可也就是个普通人。五哥去练练，说不定都比他厉害，更何况是向兄弟这么厉害的高手。除了电视电影上加了特效的，你见过在这么近的距离人能躲子弹吗？”
“嗨——别说这么近，就是再远一点，人能躲子弹也只是传说。顶多就是射偏了或者就是枪威力不够而已。”
“那就是了，所以别拿普通人和向兄弟这种高手比，简直就是侮辱高手两个字。”
“说起来，我也很佩服五哥！”最早开口的那人道：“五哥如果刚才不和向兄弟说，我们都不知道五哥还有这种本事。我一直以为五哥就只是身体比我们更强，更厉害而已。没想到五哥还会看那个什么气，一个人厉害不厉害，是不是外强中干居然能一眼看出来，五哥也是神人！”说着这人还握拳举起大拇指对着五哥。
“对！对！你说的没错。五哥也是神人！”
几人纷纷附和道。
“你们这群家伙，平常让你们跟我练练拳，一个二个都嫌枯燥，嫌累，现在倒拍起我马屁来了？”五哥颇有点哭笑不得。
“五哥，这真不是拍马屁。刚才要不是你果断，向兄弟真不一定出手，或者说，假如他晚一点出手，我们现在能不能站着都是问题。”
五哥沉默了下，抬起手拍拍说话人的肩膀，说：“你说的也对。我们真是他妈的走运，今天喝酒认识了向兄弟，真的是幸运。”
“另外，五哥。不是我们不想跟你练，你教的拳太难先不说，你可是练了超过20年才有如今的水准。我们都这年纪了，现在去练武，虽然有你的指点，但要多少年？我们不是怕苦，只是……”这人说着面上现出为难的神色，没再继续开口。
“是啊，如果我还小，我一定跟着五哥练。练不出内气算啥，能像五哥这么厉害，我就满足了。”
“唉……”五哥叹了口气，道：“‘练拳不练功，到老一场空’，我这外家拳，练再好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被两个当过几年兵的缅甸人给撂倒了。”
“五哥，那不一样。这两家伙明显是见过血，甚至杀过人的。而且他们配合太默契，肯定经常一起对付人。你要不是为了救我们，怎么会被他们联手打倒，你就算打不过这两人联手，也完全可以一个人走掉的。”
气氛一下子沉重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五哥才开口道：“别担心，这点打击我还受得了。而且现在认识了向兄弟，说不定你们可以跟着他练内家拳。就算不能像他一样练出内气，但比起我这外家拳的强筋锻骨，内家拳凝气炼神，壮魄，强化五脏六腑。那才是真正的好东西！”
“五哥，你再过来下。”向宇突然喊道。
五哥几步走到向宇身边，再次抱拳道：“向宇兄弟，我本身想拜你做大哥，但又觉得你肯定不愿意，所以你千万别再叫我哥，叫我老五就好了。”
向宇抓了抓头发，说道：“好吧，那我以后叫你老五。”
“理当如此！”五哥斩钉截铁的说道。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名字？”
“这个……”五哥犹豫了下，说道：“我名字叫隆五。不是香港片里面那个，是乾隆的隆。”
“我听你意思，你好像确定我有内气？之前你不是说只能看出生气吗？”
隆五愣了下，脸上表现出‘连这个你都不知道’的神情，不过只是一闪而逝。他正色说道：“生气像向兄弟你这么强壮，有内气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你的意思是没有内气的普通人不会有像我这样的生气？”
“绝无可能！我在东北的时候，也认识不少练外家拳的，去过俄罗斯看过所谓的黑市拳王，还因为家里关系，见识过内家拳的高手。绝对没有任何人的生气像你这般壮阔且浓烈。你是我平生仅见！而且按我师门记载，就算内气高手，也从没有人的生气能够像你这般耀眼。”
“是吗？”向宇点点头，说：“谢谢，我因为没有完整的传承，所以不懂你说的这些，连听都没听过。”
“咦——向兄弟你说你没有完整的师门传承？！”隆五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今天不知道是他第几次像是见鬼一样了。
“不……准确的说。我连我是不是有师门都不知道。”向宇顿了顿，继续道：“我的功夫只不过是跟小时候来家里要饭的一个乞丐学的。他来我家要饭的时候，我去厨房拿了吃的给他。他就大喊大叫：‘不得了，不得了，你有一道灵光从天灵盖冲出来。’。还说我是千年难得一遇的天才，硬是拉着我让我跟他学武。那时候不知道我着了什么魔，就相信了他。他在我家房子后面的地里睡了三天，我每天拿饭给他吃。他教我练拳，还逼我背诵了一篇口诀。虽然后来我家人都说，他只是懒得到处要饭，骗我养了他三天，不过我还是有暗中偷练他教我的东西。”
“这……这！难道他就什么都没告诉你？三天以后就走了？”隆五急切的说道。
“对啊，怎么了？他是什么都没告诉我。”
隆五的表情像是在听天方夜谭，但理智又告诉他，向宇没必要骗他。他就像祥林嫂一般，不断念叨着：“学了三天，只学了三天，就学了三天……”
隆五如何纠结，向宇并不在意。他心中想的是：反正吹牛不上税！我总得把故事给圆了，才好让人找不出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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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哥站在向宇身边，不敢打扰他，故意落后了几步。
“五哥，你说向兄弟这是在想啥？”东北帮的一人开口问道。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向宇兄弟这年纪，这么厉害的高手。别说我没见过，我连听都没听过。就算在古时候，那也绝对是凤毛麟角。这种境界我这一辈子都达不到，你让我怎么猜他在想啥？”五哥没好气的道。
“那确实是，向宇兄弟刚才那真是神了嗨，完全看不清他干了些什么。他这应该比今年那奥运冠军刘飞要快多了吧？”
五哥闷声不说话，其他几个闲着的东北帮的人却聊开了。
“你这不是废话吗？那刘飞就算是什么跨栏冠军，可也就是个普通人。五哥去练练，说不定都比他厉害，更何况是向兄弟这么厉害的高手。除了电视电影上加了特效的，你见过在这么近的距离人能躲子弹吗？”
“嗨——别说这么近，就是再远一点，人能躲子弹也只是传说。顶多就是射偏了或者就是枪威力不够而已。”
“那就是了，所以别拿普通人和向兄弟这种高手比，简直就是侮辱高手两个字。”
“说起来，我也很佩服五哥！”最早开口的那人道：“五哥如果刚才不和向兄弟说，我们都不知道五哥还有这种本事。我一直以为五哥就只是身体比我们更强，更厉害而已。没想到五哥还会看那个什么气，一个人厉害不厉害，是不是外强中干居然能一眼看出来，五哥也是神人！”说着这人还握拳举起大拇指对着五哥。
“对！对！你说的没错。五哥也是神人！”
几人纷纷附和道。
“你们这群家伙，平常让你们跟我练练拳，一个二个都嫌枯燥，嫌累，现在倒拍起我马屁来了？”五哥颇有点哭笑不得。
“五哥，这真不是拍马屁。刚才要不是你果断，向兄弟真不一定出手，或者说，假如他晚一点出手，我们现在能不能站着都是问题。”
五哥沉默了下，抬起手拍拍说话人的肩膀，说：“你说的也对。我们真是他妈的走运，今天喝酒认识了向兄弟，真的是幸运。”
“另外，五哥。不是我们不想跟你练，你教的拳太难先不说，你可是练了超过20年才有如今的水准。我们都这年纪了，现在去练武，虽然有你的指点，但要多少年？我们不是怕苦，只是……”这人说着面上现出为难的神色，没再继续开口。
“是啊，如果我还小，我一定跟着五哥练。练不出内气算啥，能像五哥这么厉害，我就满足了。”
“唉……”五哥叹了口气，道：“‘练拳不练功，到老一场空’，我这外家拳，练再好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被两个当过几年兵的缅甸人给撂倒了。”
“五哥，那不一样。这两家伙明显是见过血，甚至杀过人的。而且他们配合太默契，肯定经常一起对付人。你要不是为了救我们，怎么会被他们联手打倒，你就算打不过这两人联手，也完全可以一个人走掉的。”
气氛一下子沉重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五哥才开口道：“别担心，这点打击我还受得了。而且现在认识了向兄弟，说不定你们可以跟着他练内家拳。就算不能像他一样练出内气，但比起我这外家拳的强筋锻骨，内家拳凝气炼神，壮魄，强化五脏六腑。那才是真正的好东西！”
“五哥，你再过来下。”向宇突然喊道。
五哥几步走到向宇身边，再次抱拳道：“向宇兄弟，我本身想拜你做大哥，但又觉得你肯定不愿意，所以你千万别再叫我哥，叫我老五就好了。”
向宇抓了抓头发，说道：“好吧，那我以后叫你老五。”
“理当如此！”五哥斩钉截铁的说道。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名字？”
“这个……”五哥犹豫了下，说道：“我名字叫隆五。不是香港片里面那个，是乾隆的隆。”
“我听你意思，你好像确定我有内气？之前你不是说只能看出生气吗？”
隆五愣了下，脸上表现出‘连这个你都不知道’的神情，不过只是一闪而逝。他正色说道：“生气像向兄弟你这么强壮，有内气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你的意思是没有内气的普通人不会有像我这样的生气？”
“绝无可能！我在东北的时候，也认识不少练外家拳的，去过俄罗斯看过所谓的黑市拳王，还因为家里关系，见识过内家拳的高手。绝对没有任何人的生气像你这般壮阔且浓烈。你是我平生仅见！而且按我师门记载，就算内气高手，也从没有人的生气能够像你这般耀眼。”
“是吗？”向宇点点头，说：“谢谢，我因为没有完整的传承，所以不懂你说的这些，连听都没听过。”
“咦——向兄弟你说你没有完整的师门传承？！”隆五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今天不知道是他第几次像是见鬼一样了。
“不……准确的说。我连我是不是有师门都不知道。”向宇顿了顿，继续道：“我的功夫只不过是跟小时候来家里要饭的一个乞丐学的。他来我家要饭的时候，我去厨房拿了吃的给他。他就大喊大叫：‘不得了，不得了，你有一道灵光从天灵盖冲出来。’。还说我是千年难得一遇的天才，硬是拉着我让我跟他学武。那时候不知道我着了什么魔，就相信了他。他在我家房子后面的地里睡了三天，我每天拿饭给他吃。他教我练拳，还逼我背诵了一篇口诀。虽然后来我家人都说，他只是懒得到处要饭，骗我养了他三天，不过我还是有暗中偷练他教我的东西。”
“这……这！难道他就什么都没告诉你？三天以后就走了？”隆五急切的说道。
“对啊，怎么了？他是什么都没告诉我。”
隆五的表情像是在听天方夜谭，但理智又告诉他，向宇没必要骗他。他就像祥林嫂一般，不断念叨着：“学了三天，只学了三天，就学了三天……”
隆五如何纠结，向宇并不在意。他心中想的是：反正吹牛不上税！我总得把故事给圆了，才好让人找不出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