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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和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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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剩下的半碗面刚吃了一口, 他就看到一个身影从小吃店隔壁的串串店里跑出来。

    白t恤,蓝短裤,马尾辫。

    蓝短裤下那两条腿又长又直, 白白细细又骨肉匀称。

    是双顶漂亮的腿。

    他不由就放下了筷子,视线跟着那女孩的身影, 移动到混乱对战着的两伙人群中。

    那个打电话叫她来的女生, 似乎叫黄莹吧?看到她出现, 那个黄莹简直比看到亲人还激动。黄莹拉着她,飞快地告诉她这场混乱的来龙去脉。

    “王舒,我、邱芸刘柳我们仨的同班同学,人特单纯, 在我们班外号小二逼。丫就是因为太二逼被老男人骗了。她出去实习, 被公司的客户商看上了, 老男人对她发起疯狂追求,她从小没爸缺父爱, 没招架住,就和老男人谈上了。老男人骗她说自己是单身,她也一直跟我们说打算毕业就和老男人结婚的。结果今天,来, 欣赏一下对面那位彪悍的泼妇大姨, 那是败家老男人的老婆!”

    黄莹语速极快地告诉那细白腿的女孩,老男人的老婆一口咬定王舒是有意识做小三儿,坚决不接受她是被小三儿的说法,所以她带着人来先痛快地骂街, 等骂够以后就要指挥她带来的人去扒光王舒再把她拖大街上展览去。

    他看到那女孩听得目瞪口呆:“好狗血!怎么不报警?警察叔叔一来他们全消停!”

    黄莹对她说:“闹到警察局影响不好!”她于是吞了口口水说:“那行吧,我去跟这大姐搞个辩论,但咱们尽量速战速决噢,我点的串串还没吃完呢!”

    他旁听到这,坐在小吃店露天的餐桌前有些想笑。

    他看到那女孩先去找王舒核实情况。她问了几个问题,诸如“你确实不知道老男人已经结婚了?”之类。她通过王舒的回答观察对方的表情情绪,判断她是否在说谎。

    他想她也不是盲目地侠义,她是有自己的判断的。

    叫王舒的那个女生给她看了手机,页面像是聊天对话框。

    他看着那女孩看完手机界面点点头,拍着王舒的肩膀说:“学姐,我知道了,他确实骗了你!你等我去帮你跟大姨辩一辩!”

    他猜那对话界面上应该有老男人骗了年轻女孩的证明,把“我是单身”这样的迷魂汤落在文字上从对话框里发了过来。

    他看着女孩英勇地走到最前面,去和对面骂街骂得口沫横飞的中年女人讲理。

    她态度很好很温和的说:“大姐,您先冷静一下!”

    结果中年女人张嘴就吼她:“你喊谁大姐呢?你当我是菜市场卖菜的吗?!”

    她立刻改口:“那,大姨,您先冷静一下!”

    他又差点笑了。

    他听到她脆生生又条理分明地讲理说:“大姨,这事真不赖我这学姐,是你老公假装单身,趁着我学姐校外实习期间死命追我学姐,其实我学姐也很无辜啊!所以你要是真的想批斗,你应该带人回去活捉你老公批斗他,你现在属于搞错阶级斗争的对象了!”

    那中年女人横眉立目,冲她撒泼:“少他妈跟我扯没用的!你身上毛长齐了吗,就跟我来这手挑拨离间了?告诉你小兔崽子你这点粗浅的坏水你祖奶奶我还上不了当!”

    中年女人的嘴巴不大干净,说的话都很不中听。他平时鲜少能听到这样粗俗的污言秽语,极度不适下,他不由得皱起眉。要不是想看看她能怎么应对,他会起身就走,让耳朵少受些污染。

    那中年女人嘴里带着脏啷当又占人便宜地说了一番话。他看到那女孩也不急也不恼,笑眯眯地说:“大姨是这样的,我祖奶奶已经去世了,你要是特想当我祖奶奶,那要不,我也祝您和她一样,一路走好?”

    他一挑眉。嘴巴确实厉害,毒得一个脏字都不带。

    中年妇女立刻被激得更怒,冲她直接叫骂起来:“你咒谁死呢小王八羔子!我呸!你死我都不带死的你个小王八羔子!你今天走大马路上你就被车压死!”

    她用手指在她和她四个学姐面前来回地指指点点,大声骂着:“以为你们高等学府能教育出什么好人来,结果就他妈教出来一窝狐狸精小婊子!下作!不要脸!你们书都读到狗肚子去了!一个个不要廉耻的东西,爹娘教老师教都教不明白你们那几颗贱狗脑子,都不能让你们知道活着得他妈要脸!行啊,今天我就好好教教你们!”

    耳朵里灌进了一溜的脏话,他皱着眉,直觉感官非常不适。他想还好小路这会人不多,除了几家小店的老板和寥寥几位顾客站在门口看热闹,没有其他人涌进来围观,不然真是一场不堪入耳的闹剧。

    她的四个学姐听到这全都忍不住炸起来,想和中年女人理论,却苦于讲不出脏话,直接落了下风。

    她却还是笑眯眯地,看上去一点都不激动。但他发现她的眼神是狠的。他更有兴味了。

    这还是个顶沉得住气、不会被对方轻易刺激到没了理智的姑娘。

    她还是一副好声好气的样子,对中年妇女说:“大姨你要非得这么说话,一句话里夹好几个脏字又句句都带地图炮和人身攻击的话,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啊!”她脸色一变,笑眯眯被她收起来了,严肃正经有气势的一面被她放了出来。她从“先礼”过渡到了“后兵”

    “你说我们高等学府教不出好人来,那你老公还跪舔我们这的学生,舔得嗷嗷叫唤指天指地地保证说他老婆已经被车撞死好几年了;而大姨你呢,又拼命跪舔你老公,丝毫不计较你老公的口头杀妻之仇更不去找他理论他的出轨行为。所以在这条跪舔链上,你可是最低端的跪舔者,你骂我学姐下作不要脸,那你不是在骂你自己连下作不要脸都不如吗?”

    她说完这番话还一脸唏嘘的样子,那表情真是能活活气死人。他忍不住翘起嘴角来。他想对面的中年女人真应该和她好好学学,怎么样做到骂人不带脏字还能把人活活气死。

    他听到叫黄莹那女生凑在她耳边说了句话。

    离得远,她们太小声,究竟说的什么他听不清。

    不过他看到黄莹说话时似乎在句子中间有一个“马上”的唇形。

    他想十有八九黄莹是在告诉她:想办法再拖延拖延时间,别让对面泼妇大姨指挥其他人冲上来扒王舒衣服,我们班男生马上就到了。

    那位中年女人不知道是骂够了还是骂不过了,已经开始张罗同来的人准备动手扒衣服的事宜。

    他不由有些犹豫。是看到这里现在就走,别沾这趟浑水,还是再等等,再看看?

    犹豫间他听到那女孩对中年女人身边的人说:“大姨带来的各位朋友们,我说一句啊!你们真不能轻易动手,因为是这样的,我呢,是法学院的法学生,我们老师特别有名,在他的教导下我们打官司像打扫卫生一样特轻松!我给你们说我已经报警了,警察叔叔马上到,你们要真动手,我们立马躺下,等警察叔叔一到我们就去验伤,然后起诉你们,到时候你们谁也别想跑,全都得进去!你们进去以后你们的孩子的前途可就完蛋了,以后入党啊提干啊政审啊什么的可都要受影响!”

    她五分真五分假地唬人,真把对面一些人给唬住了。

    有人拦着中年女人说算了,回去吧,别真动起手来以后耽误孩子。

    中年女人一把甩开她的手,一脸怒其不争:“小王八羔子几句话就把你唬住了?怕他妈什么,我就不信她真有那么大本事!”

    中年女热话音一落,那女孩随口就给她来了几条故意伤害罪、诽谤罪、侮辱罪的法条。黄莹她们几个在一旁给她竖大拇指。

    中年女人脸上还是厉害的,但行动已经被法条拖延住。

    她气急败坏地指着那明目皓齿的姑娘骂:“你到底是哪钻出来的小王八羔子?这他妈有你什么事?你给我滚一边去,再跟我在这狗扯羊皮地我连你一起扒光撕烂!”

    那女孩立刻说:“你说这没我什么事?那这么说,这也没我学姐什么事啊,这说到底是你们两口子的事,你们一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一个不约束赖蛤蟆,反过来要弄死天鹅,哎哟,这天鹅真是倒八辈子血霉了!”

    顿了顿她又说:“对了大姨,我怕你跟不上我文明的骂人思路,我刚才说你老公是癞蛤蟆了,你琢磨一下自己的定位!”

    他这回真是没忍住笑了。他把拳头挡在嘴边,气声地咳了咳。

    那中年女人回过味她在骂她是母癞蛤蟆,立刻暴怒地破口大骂。下一秒一连串脏破天际的骂人话被她脱口而出。

    他在一旁听得皱紧眉头。太脏了。他长这么大都没有今天一天听到的脏字多。

    他真的起身想走,想离开这片污秽的噪音池。

    但他又有点担心。

    莫名竟有点担心那女孩会吃亏。

    那女孩对那些脏话却一副听到了也像听不见似的样子,又笑嘻嘻起来了。

    他那时就觉得,她可真会气人,别人越气她越不气。

    她还笑嘻嘻地继续气人说:“大姨,你这话越骂越脏,真的我跟你打嘴架我都想给你买点公丁香和桂花茶喝,这俩你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吧?这是著名偏方,专治口臭的!”

    她那几个学姐一听这话,忍不住起哄夸她:“有才!太有才了!骂人都能用上偏方,所以说人还得有文化有知识才行啊!”后面那句话是臊中年女人的。

    中年女人脏字横飞却没能吵过文明的骂人方式。她最终选择结束嘴斗开始武斗,她大声对同行的人嚷嚷着:“让你们来是让你们当死人的?赶紧过来给我把那个小婊子扒光!”忽然她双眼放出狠光,重新宣布“不!先把这个多管闲事的小王八羔子的嘴给我撕烂!”

    她说着就抡着巴掌向那女孩冲了过去。

    她体格壮硕,几乎是那女孩的两倍。

    那一瞬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觉得自己突然就动了起来。

    等他再度静止时,他发现自己正挡在那女孩前面,握住了中年女人企图扇她耳光的手腕。

    然后他扭头看向她,问了她一句:“没事吧?”

    她看清拦在她前面的人是他后,立刻绽放出顶灿烂的一副笑容。

    她惊喜地几乎一跳脚,眉眼弯弯眼睛发亮地对他叫:“学长?!哇学长!哇!”

    这功夫中年女人吆喝她带来的人,叫他们上。

    有两个人犹豫没动,显然被他身后的姑娘叨咕的那些法条镇住了。但其他人都冲了上来。

    他刚刚吃面的小店隔壁是个花圃店,地上有根水管。

    他示意身后的女孩,去捡那根水管,把水闸开到最大,冲走对面这些人。

    那女孩立刻迈动她两条又白又长的腿跑过去。他在这边护住另外四个女生不受冲上来的几个人的伤害。对方人多,他力单,眼看有点左支右绌。然后他听到她在后面脆生生喊了句:“我——来——啦!”

    他料想她是捡起水管拧开水闸冲过来了。

    但他高估了她的力气,也低估了水管里的水压。

    她被水压冲撞得瞄不准目标,本来想冲中年女人那边的人,结果水管偏来偏去,水最后有一大半全都冲到了他身上。

    他被冲得几乎睁不开眼睛。

    还好那时那四个女生她们班的男生赶到了,和中年女人周旋在一起。

    他退到一边抹了把眼睛上脸上的水,转头看向她。她已经关了水龙头,正像个做了错事在认罪的无辜小孩似的,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对他说:“对、对、对不起学长!我不是、不是故意的!”

    他把身体也转向她。

    他不知道那天谁把他一身水的样子拍了下来,又发到了局域网上。

    但后来他看到了自己一身湿淋淋的样子。

    他那天穿着白t恤和运动裤。白t恤很薄,不经水浸,一浸就跟透明似的。他被那女孩用水管冲得浑身都湿透了,头发在滴水,脸在滴水,睫毛也在滴水。白t恤一湿透,像透明的纸贴在他身上,他的腹肌有棱有角地衬在透明的t恤下。

    所以那天当他转头又转身地朝向她,这之后他看到她瞪大了眼睛,从他滴水的头发看到滴水的脸再看到滴水的睫毛,接着她眼神一路向下,去看他裹在湿衣薄布下棱角分明的腹肌。

    然后有两管鼻血从她鼻子里流出来。

    她惨叫一声“妈呀”一脸的糗,仰起头捏着鼻子转身就跑掉了。那两条好看的白腿,一溜烟消失在他视线里。

    他站在那愣了一会儿。

    然后不由地就笑了起来。

    通过那件事他知道,她对他腹肌的抵抗力似乎要弱一些。所以那天在球场上,他突然起意,随手撩了撩衣服下摆扇了扇风,小露了一点腹肌的端倪。

    可惜离得太远,看不清她的表情。不过没关系,以后总有机会看清的。

    现在,看着眼下的她。她站在五月灿烂的夏日阳光里,有那么点眼巴巴地看向他,忐忑兮兮地问他,是不是又要批评她。

    任炎看着楚千淼,突然一摇头,有点无奈,又有点纵容地挑挑嘴角笑了。

    楚千淼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他脸上的表情。

    “你觉得我会不会批评你?”他反问她。

    楚千淼舔舔嘴唇,声音和底气都有点弱:“会吧”

    任炎看着她舔嘴唇时,微眯了下眼。

    他端起水杯喝口水,然后放下水杯,看着她说:“算了,这次你想的办法还不错。我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审视了一下,如果是我,我也想不出比你更好的办法。”

    顿了顿,他轻轻一抬下巴,对她说:“唐捷这人也还不错,应该不会告诉他领导,这主意是你帮忙出的,除非他傻。”

    楚千淼松口气,那点担心自己会挨批的忐忑被她深呼口气呼出体外去。

    “不过——”任炎突然又说话。

    楚千淼刚刚呼出去的忐忑又被她吸回来。她提着口气不上不下地等着听下文。

    “万一唐捷真的傻了,让他领导知道主意是你出的,你就把事情都推到我身上,就说是我让你这么干的。他领导总不至于能把我怎么样。”

    楚千淼一下愣在那。

    她这是什么神仙领导?

    “任总,你这样不太好吧?!”她瞪着他说“你这样、你这样!是不是也太帅了一点啊?!”

    任炎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临走前他瞥了她一眼,语气冷淡极了地甩反问句:“有逗闷子的时间,多看看书,不是快考试了吗?”说完他转身出了茶水间。

    转身时,他的嘴角向上挑了起来。

    任炎出去后,楚千淼靠在窗台上,虚脱了一样,长吁一口气。

    她刚才是费了多大力气才让自己看起来像在逗闷子?

    她抬手使劲捶着自己心口。她告诫自己:争点气吧,别往回翻菜单!他现在只是你领导!

    楚千淼喝了一杯凉水镇定下来之后,拎着零食大礼包回了尽调办公室。

    秦谦宇正趁着每天下午十五分钟的茶歇时间争分夺秒讲八卦。刘立峰和闫允强来劲地听着,任炎在他办公桌前专注地看着电脑,丝毫不被八卦声波所干扰。

    楚千淼连忙把零食拆开分给八卦小分队众成员,给大家的八卦助个兴。

    秦谦宇正讲到一件高潮事件:“对了,我跟李思李总他们部门的人聊天,那哥们他跟我说,他们部门的业务董事,跟去年九月到他们部门的女研究生谈恋爱了!然后恋情被发现,昨天女研究生为了保住业务董事,自己主动辞职了。”(董事总经理>业务董事>高级经理>项目经理)

    楚千淼听得一愣。

    她问秦谦宇:“说实话我其实不太明白为什么力通不允许办公室恋情,像秦哥你刚才说的这二位,又不是搞什么不正当关系,为什么也不可以谈恋爱呢?”

    秦谦宇说:“因为他们是上下级关系。”

    楚千淼继续问:“那为什么公司这么容不得上下级之间谈恋爱?”

    他们都没看到,任炎的睫毛抖了下。

    秦谦宇说:“一看你就是没见过上下级谈俩爱,所以不知道!在同家公司上班,如果上下级间谈恋爱,上级因为在情感上对下级有爱,就会不自觉地照顾ta,把好的资源向ta身上倾斜,那这样的话就会对别的员工不公平。就算上级是个大公无私的人,不会向自己的爱人倾斜资源,但在外人看可不是这么回事——不管这俩人怎么公正无私皓月清风,外人都会觉得上级对下级特殊照顾了。如果上级是男性下级是女性,那流言蜚语就更多,大家会说:‘看吧,那女的能分到项目、能多挣奖金、能做项目负责人,还不是因为是领导的枕边人,可惜了我们男员工亏就亏在没法陪领导睡觉了不是!’啊这话不是我说的,是之前一个男员工吐槽时我听到的。”

    顿了顿,秦谦宇继续说:“所以办公室恋情这事儿,要么你就捂死了别让人知道,要是让人知道了那就得两人中走一个。”

    楚千淼咂着舌说:“这么一听的话,杜绝上下级之间谈恋爱真的很有道理,很难说这世上有绝对大公无私的人,可以不对自己的恋人偏心的。”她重重一点头“嗯,我原来不太理解这个规定,但我现在觉得这个规定,很好,很必要,因为很公道!”

    任炎的眼皮又抖了一下。

    楚千淼又问了秦谦宇第二个问题:“上下级之间不能谈恋爱就算了,为什么平级之间也不能谈?力通在这方面管得还真严。”

    秦谦宇说:“弟弟,此言差矣!不是力通管得严,其实很多投行都不允许办公室恋情的!比如说两个人在互相有厉害关系的两个部门,一个是分析师,一个是做交易经纪业务,那这俩就万万不能被允许谈恋爱,因为在他俩之间很可能会产生内幕消息和内幕交易。”

    “再说了,”秦谦宇一脸正气地说“上下级都不许谈了,平级谈什么谈?都憋着!而且平级之间不许乱谈恋爱,初衷也是为了防止做项目的时候项目组成员男男女女的长期出差搞出事情来,尤其那些已婚的。有了这么个规定怎么说也算是个约束,叫人乱来之前会想一想,到底是工作重要还是冲动重要。”

    楚千淼拍着巴掌说:“我之前真不太理解不允许办公室恋情的规定,觉得挺不通人性的,但秦哥今天听你名词解释完,我发现这规定是在默默无闻地坚守公平正义和守护已婚人士的家庭秩序啊!我觉得这条规定,规定得好,规定得非常有道理,我要为它鼓掌!”

    任炎眯了眯眼,无声地瞥了楚千淼一下。

    她是真觉得好吗?

    还是在那演给谁看呢。

    作者有话要说:

    楚千淼:老任,小刘,演给你们看呢哈,让我好好工作吧,我可不在办公室里划拉人谈恋爱。

    任炎:小刘,她演给你看呢,不包括我。

    刘立峰:领导的脸,好大。

    这项目后面还有一个比较重要的副本,尽快快速地走完。这个副本走完这个项目也就完成鸟

    腹肌还会有个很骚的出镜机会,在这个项目完成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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