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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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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标号十号的竞标物一组钻石首饰,项链、耳环、手环、发饰,由xx企业提供,底价五十万美金。由于所得将全数捐给政府和民间救灾用,请大家多多高抬贵手,开始出价。”

    当介绍人将竞标物展示出来后,不论是男人或是女人,无论目的是什么,皆投入竞标的行列。

    哇!很漂亮的首饰,要是标回家给妈咪,她一定会被这组首饰结转移注意力,不会怪罪于她今晚没有钓到任何一只金龟子。

    打著这样的主意,祁晴终于加入今晚的竞标会。

    而坐在不远处的向湛云则不甚满意的看着那套首饰,在心底盘算著这项首饰的价格是否能败到他家老头手中财产的几分之几,几经考虑,他抬高手,加入竞标。

    “祁小姐,六十万。”

    “向先生,六十五万。”

    介绍人喊出他们的名字时,两人不经意对望一眼。

    霎时,火光迸发,敌意强烈到坐在他们中间的贵妇人以及政商名流们都感受到。

    这混帐!没事跟女人抢首饰做什么!祁晴像只捍卫自己领土的母狮般张起保护网,想要护住自己的地盘。

    这神经病!瞪他做啥?一天到晚瞪,小心瞪到脱窗!向湛云有生以来被瞪过最多次的一晚,而且都是同一人瞪的。

    抱持著两样却殊途同归的心情,祁晴和向湛云不约而同地将心中涨高的火气发泄在竞标上,很快地,这套钻石首饰变成他们两人互相竞争,谁也不让谁。

    “祁小姐,九十万。”

    “向先生,九十五万。”

    “向,阿向。”突然有人拍了拍向湛云的肩,他因而回头,眼底映入一张带笑的俊颜。

    “清扬,你怎么会来?”他微讶地低呼。  “这个你别标,等会儿替我标我老婆的画好不好?”风清扬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破坏向湛云与祁睛之间的较量。

    向湛云挑眉,不明所以的盯著他们事务所的“法律顾问”风清扬,低问:“为什么?”

    没想到他竟然会来,向湛云以为这种场合只有他家老四那个手脚不乾净的雅贼有兴趣。“我以为来的会是你家老四。”

    “她在德国。不管这个,你一定要替我标。”风清扬语结,即闻得台上的介绍人说:  “祁小姐,一百万。向先生?ok。一百万一次,一百万两次,一百万三次。”紧接著,他手中的小锤子敲下定案的一捶“标号十号的钻石饰组由祁小姐标得,恭喜你,祁小姐,这是一组很适合你的首饰。”

    向湛云瞄眼得意的祁晴,不予置评的继续与风清扬交谈。“你自己为什么不标?”

    “我老婆不准我出手。”风清扬的未婚妻子是日本画家冷紫臣,此次慈善晚会单位特别向她邀得两幅画来义卖。“天知道,她竟然把我最喜欢的两幅画拿来义卖,可恶的女人!”

    “你跟你老婆还会吵架哦!”向湛云其实很羡慕他们那一大家子的随心所欲,也很欣羡他们能找到自已锺爱一生的伴侣,只是再怎么恩爱的恋人夫妻都还是会有摩擦。“这次你又做了什么惹她不高兴?”

    这对万年不结婚的未婚夫妻,老早就住在一起,而且如胶似漆。

    说到这个,风清扬俊帅的脸孔竟似孩子般瘪起嘴来完全破坏他在外人心目中的“律师”形象。

    “我”风清扬欲哭无泪的起个头便说不下去。

    “你怎样?”毫不在意自己错失了一次败家外加打击祁晴面子的机会,向湛云好笑的问。

    “我在一场律师的聚会中被个女人陷害,衣领上有口红印,看起来是激情之下印上去的,紫臣不听我解释,罚我睡沙发被兄弟姐妹看笑话,又把我最喜欢的两幅画结拿出来义卖,又勒令我不准出手买阿向,我怎么那么命苦啊!女人的心眼都这么小吗?”

    “哈。你认命吧!”谁教他爱冷紫臣爱得死去活来的!爱情呐,先付出的一方就是输家。“至于紫臣心眼小不小,你比较清楚吧?”

    “你帮不帮我?”要是那幅画被别人买走,他的地狱就真的来到了!风清扬阴风恻侧地将手圈上向湛云的脖子,威胁地问。

    他绝对不能让别人抢走那两幅画。

    “我能不帮吗?”向湛云看着他失魂落魄又失了形象的模样,不由得笑着叹息。

    “叹什么气?”风清扬得到支持,整个人像活了过来一般的意气风发。

    “爱情很恐怖,伤人伤身又伤心。”向湛云笑道“实证”就在眼前。

    “不会啊,你要是爱上了人,会觉得全世界都很光明。”风清扬以“亲身经验”授以真理。

    “再说吧。”目前他的人生计画中没有“爱情”这一项,光是隐瞒家里和创业就已让他精疲力竭。“那两幅画底价多少?”

    “都是一百万。”紫臣的画向来是高档货,深受上流人士所喜爱。

    向湛云间言笑开了睑,拍拍风清扬的胸膛“你这个忙我帮定了,而且不用你付钱。”反正出钱的冤大头不是他。

    “哦?你打算败你老头的钱哦,奸诈小人。”不用他付当然好,他不会觉得没面子。

    “这个价钱不错。”合计两百万,大约标到五百万。

    “什么不错?”风清扬低啐“价钱应该更高的。”

    即使是慈善晚宴,那两幅画也不该只定这样的价位。

    “放心,紫臣订这个数字是为了让它有成长的空间,不然竞标会怎么会叫竞标会?即使是以慈善为目的。”向湛云不明白这小两口在搞什么花样,只要他能标到一样东西价位又让他败家败得很开心的话,什么都无所谓。

    “那就交给你罗,好兄弟。”风清扬与他碰碰手肘,两人无视于竞标会场的静肃,迳自谈笑风生。

    竞标快速地进行著,当祁晴付完钱后再回到座位上,正好近尾声。

    “各位先生女士们,今晚的压轴,两幅由日本画家helena冷所捐出的两幅画作,这两幅画不分开竞标,底价合计两百万美金。”展示架转了一圈让在场与会人士皆看清楚画的模样后,介绍人又道:  “这两幅画是冷小姐在五年前一次画展中展出一套五幅的追云情事中的两幅,是擅长风景画的她唯一的人物画,其价值如何,相信大家并不陌生,曾经有某阿拉伯的富商向冷小姐开价千万,她都不肯卖,如今她为了国难九一一将其中两幅捐出来,万分感谢。这是今晚最后的竞标品,请各位出价。”

    一开始,即有人喊价喊出三百万。

    向湛云边忍笑边出价三百二十万。一旁的风清扬老大不开心的皱起英眉“笑什么?”

    “莫怪乎你誓在必得。”“追云情事”五幅画画的全是风清扬本人,可以理解他为什么不肯让给别人。

    “向先生,三百二十万。”

    祁晴看了向湛云一眼,讶异他也是个识货人,她抬手开价三百五十万。

    “祁小姐,三百五十万。”

    吓!一听见介绍人喊出祁晴的名字,向湛云转头看她,她是存心还是故意的?

    “祁晴,二十四岁,mta金融控股集团董事长千金,哈佛教育学系毕,目前一边兼任xx幼稚园老师,一边攻读教育学硕士。”消息灵通的风清扬在他耳边喃念。

    “你知道她?”抬手加价,向湛云轻问。

    原来疯女人有显赫的家世。

    “向先生,三百七十五万。”

    祁晴微皱眉,冷紫臣的画爹地很欣赏,所以她要标到送给爹地,让他开心,怎么这个姓向的每次都来阻扰她!

    “祁小姐,四百万。”

    “啧,她又来搅局。”向湛云不悦地攒眉,抬手加价。

    “向先生,四百二十万。”

    “她是我们风家最近要合作的对象亲属,怎么可能会不知道。”风清扬对商业的事不了解,但不代表他不关心。“你们认识啊?”

    “谁认识她谁倒楣。”向湛云完全不想和她有所交集。

    “她不错啊,听说很多世家子弟对她充满兴趣,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只要一出席宴会就当哑巴,很少讲话。”

    “是对她家的钱有兴趣吧?”向湛云对这种事屡见不鲜。“哑巴?她要是哑巴,全世界就没聒噪这个名词。”

    “祁小姐,四百二十五万。”

    “向先生,四百五十万。”

    “怎么她好像跟你杠上似的。”风清扬作壁上观,提出疑问。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得替你标到这两幅画。”向湛云对于自己与她之间的纠葛,不愿多谈,彷佛出口一次就会倒楣一次。

    “我嗅到一点不对劲哦”抱著看好戏的心情,风清扬调笑。

    “关你屁事。”向湛云乘胜追击地将价位抬到五百万。

    “向先生,五百万。”

    啊五百万祁晴咬著下唇,迟疑著该不该出手,这痞子哪来那么多钱?

    就在出价与不出价游移的瞬间,祁晴听到成交的锤子声,因而挫败地垂下肩,而这头的向湛云则露出微笑,跟著工作人员去开支票。

    “怪了,怎么向家的大儿子,向湛云这次会出席宴会啊!”  “他这个败家子,我儿子要是像他,我会亲自打断他的狗腿。”

    “真难为他还生为台湾政界名人的儿子,丢脸哦!”  身旁的耳语不断,祁睛难得侧耳聆听,原来他叫向湛云。

    一晚上下来,她听到不少有关向湛云的流言,但他本人面对这样的耳语看似完全不在意,与友人谈笑,但友人离去后,他一人则又闪到适才的阳台去抽烟,置身世外的模样让她不由得心生欣羡。

    目光飘到外头的庭园,举步想走出去,一道黑影立即出现。

    “sunny,愿意赏脸跳舞吗?”名单上的某位才俊堵住她的去路,展露笑脸邀舞。

    祁晴闻言只能忍住心底的叹息,微笑接受。    ======织梦方舟制作======  向湛云拿了杯马丁尼往庭园中逛去,夜晚凉冽的空气让他清醒不少,虽然房子不怎么样,但他很喜欢这里的庭园设计,感觉就像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神秘,让人不由得期待在那蜿蜒曲折的小径后头是什么样的景色。

    有些异声响起,让他心起探究之心,想知道发生什么事,但他怎么也没料到,会让他撞见这种情景!

    “呃,不好意思,打搅了。”他没有看清楚在地上交缠的两人,低声道歉,才想转身就走,背后即教一股力量冲抱住,他及时站稳,手被没喝完的马丁尼泼湿。

    “救我”略带哭意的女声幽幽传来,让向湛云明白刚刚那场情事并非你情我愿,那脆弱无比的求救让向湛云心生不忍。

    “先生,虽然我不明白发生什么事,但是强迫一名女性,不太好吧?”向湛云回身将那女子护进自己的臂弯,微扬唇角,态度轻松自然的说。

    “你多管什么闲事?”西装革履的男人不悦的声音传来。

    “这不是闲事,你总不会想被控以强暴罪吧?相信你的身分不能有这种污名跟著。”会来这次宴会的,不是政客就是商人,再不就是所谓的名流,丢不了脸的那种,向湛云相信不会有人想要冒这个险。

    男人一听,低啐几声,微喘着气自另一头离开。

    见他走远,向湛云才抚上她的臂膀,拍拍怀中颤抖不已的她,轻声安抚著。“没事了,你安全了。”

    “谢谢”细若蚊峭的道谢声断续地自她口中说出。

    显然跟男人到这儿之前,她完全没想到自己会遭到这样的待遇。

    “下次小心点,别不抱戒心就跟人出来,这种地方很适合幽会。”对于这样的情形,也只能说是她自己太不懂得保护自己。向湛云出口警告。

    “他他只说要要出来走走没没想到”她真的不知道,所谓的才俊也有这一面,她以为才俊都是事业有成,彬彬有礼,怎知他也有披著羊皮的狼。

    幸好有他路过,不然她不敢想像她要怎么回家去。

    “别哭了,小心妆花掉。”唉,他的衬衫。感觉胸前一片湿润,想也知道是这位小姐的杰作。

    “对对不起”她抬首想好好跟救命恩人道谢,却在四目交会的瞬间呆住。

    向湛云!

    祁晴!

    向湛云完全没料到自己还会再与祁晴碰上面,而且还是在这种情形之下,他也有些愣住。

    “呃”见她的礼服有些残破,他脱下自己的外套技在她肩上“穿上吧,你的”他尴尬的比比肩膀,示意她的衣服有微露青光“掉了。”

    “谢谢。”同样不自在的祁晴畏寒地将他的外套拉紧,带有他体温的外套贴上她冰凉的肌肤。良久,她才嗫嚅道:“谢谢你救了我。”

    看出她的不情愿,向湛云也不在意,只道:“下次男人跟你说要走走的时候,别天真的以为真的只有走走,那通常是带有性意味的暗示,尤其是这种宴会。”

    “我知道。”祁睛不喜欢他像对孩子般对她训话。“我只是一时没想到”忆起适才的恐怖经验,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走吧,我送你回屋里。”见她受打击的模样,向湛云还比较怀念她张牙舞爪乱咬人的样子。

    “不不用了我想回家。”宴会已近尾声,她家的司机应该已经在等她,她不想被人撞见她这副狼狈样,只想回家。

    “那我送你到停车场去吧!”晚宴未结束之前,司机是不会将车子开到门口来迎接主人的。

    “嗯。”比起适才的才俊,祁晴反而比较信任向湛云,即使自己与他见过几次面就吵过几次架。

    “不客气。”向湛云听够了她的谢语,赶在她出口道谢之前堵住她的话。

    “你怎么知道我要道谢?”祁晴扬眉,拨开微乱的头发,在昏黄的幽径中漫步著。

    整座庭园很安静,只有他们两人的谈话声和脚步声相伴,不会过度破坏庭园原有的静宁,也不会抢走夜的丰采。

    “因为我有绅士风度。”向湛云听出祁晴的气焰渐渐高扬,不由得一笑。

    疯女人还是这样比较顺眼,刚刚那个哭得像小媳妇儿的人根本不是她。比起那样,他宁愿跟个牙尖嘴利的小疯子说话,那对他而言比较熟悉也不会产生什么不必要的情感。

    “绅士?”祁晴冷哼一声,犹带泪的黑眸不屑地上下打量他后,冷哼一声,冷哼不足以表达她的心意,因而又带著高昂的语气重复一次“绅士?”

    “怎么?你有意见?”向湛云低头看她,眼含笑意。

    “没有。我哪敢有意见,绅士先生”她抬头,正好擦过他的唇,震愣之际,一道闪光飞过,两人都没注意到周遭的变化,眼中只有彼此讶然的眼神。

    “你变态!”一声尖叫外加“啪”的一声,一个锅贴贴上向湛云的脸颊。

    她以为他真的是绅士,没想到才一转眼他就掀开他野狼的真面目。

    “喂!你为什么打我?”向湛云无辜至极的指著祁晴,感到莫名其妙。

    “你亲我!”可恶!她回去一定要努力洗澡刷牙漱口!

    “你搞清楚,我怎么知道你会突然抬头啊!”向湛云捂住自己的脸颊,为自己喊冤。

    “你非礼我!”祁晴吸吸鼻子,一天晚上连遇两只狼,她真倒楣!

    “谁非礼你啊!”向湛云吼得比祁晴还大声。

    “你偷亲我!那不是非礼难不成是我自愿的哦!”祁晴捉了向湛云的外套袖子死命的擦嘴,不料,嗅进的气息全是带有向湛云气味的空气。

    带点烟味和淡淡古龙水的清爽气味,让祁睛紧绷的心不由得放松些讦。

    “会场那么多人,我何必挑你这个小女生!”那分明是意外,而且刚刚她被做更过分的事情时,怎么没想到要这样反抗?

    难不成因为对象是他,她才敢造次?向湛云十分厌恶这个想法,却无力阻止它占满他的思绪。

    “我怎么知道”祁晴委屈的吸吸鼻子,眼里的泪凝聚。

    为什么她得站在这儿跟向湛云争论这个问题?她已经够委屈了

    “算了。你别哭。”向湛云对女生的眼泪很没办法,他的脚步不由得跨离她一大步,戒惶恐惧的看着她那双盈满泪水的眼眸,在昏黄的光影下闪著微光。“我承认我一时眼花去亲到你可不可以?”

    “还有这么勉强的哦!”祁晴眼泪簌簌地落下,觉得自己很没价值。

    她每来一次这种宴会就觉得老天待女人实在太不公平,她不想当花瓶,却每次都被逼来当,而分明她什么也没做,却也能招来一堆这种事情。

    她的运气好背,尤其在遇到向湛云后更背了。

    “好好好,只要你不哭,你怎么想都可以。”天要亡他,遇上她,准没好事。

    “我能怎么样!”为什么她这么倒楣?

    “好啦!拜托你别哭,好不好?”向湛云如避蛇蝎般的将手帕递给她。

    见她一边擦泪又一边走路,一边又哭又跟他说话,向湛云无言的双手插在裤袋,一路陪著她走到停车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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