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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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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镇祺原定的时间早半天将苏盈珊的调查报告交到他手中,董绍纬缓缓翻阅着,平静的外表看不出有任何的异样。

    报告里写着她的姓名和出生年月日,以及她的家人,还有她从小到大的求学经过。

    他的名字出现在她念高三时。看到这里,他的眉头轻轻扬了起来,那时他是她的男朋友。

    在他的名字出现后,报告也就结束了。

    董绍纬眉头紧紧的皱起来,不悦的说:“你这算哪门子的报告,我要的若只是这些,犯得着要你出马吗?这些我自己的情报网也查得出来。”

    薛镇祺大刺刺的坐在他面前,脸上挂着喊贼贼笑容“老子真的没有想到,向来最不沾女人的你,居然早把人家给嘿嘿!”

    “把你的嘴巴给我洗干净!”董绍纬沉声喝道,心里涌现一股强烈的保护欲,不容许任何人污蔑苏盈珊。

    “啧啧!才刚满十八岁,老兄,你还真狠。不过,‘幼齿较补’。”薛镇祺不怕死的笑道,没想到好心的帮忙却挖出老友多年的秘密,果真是好心有好报。

    “薛镇祺,我最后一次警告你,我没有动过她!你给我放尊重点,话别乱说。”

    董绍纬火冒三丈的对着他吼。三年前,他忍住对她的渴望,谨守着君子之礼,不愿在婚前强迫她,执意让她保有清白之身,预订在她毕业典礼那天,娶她人董家门。

    怎知她竟然消失无踪,像是在人间蒸发,让他追寻不着。

    “有没有动过回去检查不就知道了。详细的报告明天给你。”薛镇祺笑道,准备打道回府,若不是家里那个女人跟他闹脾气,他需要这么紧张的赶回去看着她吗?

    从来没有在人前失常的好友,竟为女人拿掉冷淡的面具,真是他妈的有趣,爽呀!他非乘机好好的捉弄好友不可。

    薛镇祺笑着离开,根本不理会那个差点中他脑袋瓜的文件夹。

    最冷静的董副总也有发脾气丢东西的时候?

    办公室外的三名秘书吓得脸色发白,目送着个性火爆的薛镇祺笑着离开,她们面面相觑,在彼此眼中看到许多的疑问。

    冷笑是董副总的专利,什么时候被薛副总给抢去?

    “还不给我滚进来!”董绍纬怒不可遏的对着三名女秘书大吼“请你们来看戏吗?”

    听出此刻他正处于气头上,她们动作迅速的冲到他面前。

    “副总裁有何吩咐?”

    “今天还有什么事?”他的目光像要杀人的瞪着她们,一颗心却被薛镇祺的活搅得浮躁。

    他有没有碰过苏盈珊,他自己会不清楚吗?

    懊死!他怎么可能碰过她?

    若他真的碰过她,又怎么可能让她一逃就是三年?

    他根本没有碰过她。

    负责安排董绍纬每天行程的秘书,连珠炮般的吐出一大串今天该做的事。

    “全部取消。”董绍纬决定要回家弄个明白,他并没有碰过苏盈珊,不过,检查倒是个不错的提议。想到这里,他心里的怒气稍稍减退。

    “可是有些取消不了。”总不能叫人家的婚礼改天再举行,因为副总裁心情不好,请选择他心情好时再结婚吧。

    “取消不了,不会找别人去呀!鲍司里上上下下数千人,不要告诉我找不到人去参加!”董绍纬余怒未消的瞪她们一眼,吓得她们点头如捣蒜,目送他,快步的离开。

    她们彼此互望着,一致认定,往后薛镇祺来找董绍纬时,能逃就逃,能躲就躲。

    “少爷。”管家方嫂恭敬的唤道。

    董绍纬在飞车返回家中的路上,已渐渐平复如波涛汹涌的心绪,一脸平静的说:“下去吧。”

    “那位小姐从少爷离开后到现在还在哭。”

    他轻轻的皱起眉,有些心疼,又有些气愤的问:“她没有进食吗?”

    “不曾。

    “不曾?”他的神情再也不能保持平静,火大的推开房门,用力的关上。

    方嫂有些不安的望着合上的门,向来冷静自持的少爷怎么会失常呢?这转变是否与房里的女孩有关?

    房里,董绍纬危险的眯着双眸,怒火滔天的望着依然躲在被中低低饮泣的苏盈珊,他按捺不住的吼道:“为何不吃不喝?”

    她娇小的身躯因他的吼声明显地颤抖一下,哭得红肿的双眸中布满恐惧和不安,只是使咽而不回应。

    “该死!谁准你哭!”他粗暴的抓住她纤细的肩,瞧她哭肿像核桃的双眼,心底的不舍狠狠地刺疼他的心。

    “放开我!”苏盈珊惊声尖叫,剧烈的挣扎想挣脱他的双手,不愿他碰触她半分。

    见她如此厌恶他的碰触,令他心底猛然升起一股愤恨,三年前她莫名的失踪,是不是有别的男人介人她的生命?

    她之所以离开,是否因为移情别恋?

    “放开?哼!我偏要碰你!”董绍纬毫不温柔的将她拥人怀中,天知道三年前他有多渴望她,而她居然还敢一逃就是三年。

    他蛮横的封住她的樱唇,执意夺取她的甜美,用手脚制住她的挣扎,牢牢的将她因在身下,空出左手,用力的扳开她紧闭的牙齿,让他的看得舌滑进她甜美的唇中。

    苏盈珊知道挣脱不开,便乘机用力咬住硬闯入她口中的舌。

    他忍着痛楚,愤懑的目光锁住她畏缩的双眸,左手用力扳开她的牙关,然后紧紧的将她压在身下,愤怒的吼道:“为什么这样对我?”

    “放我走。”泪水再次滑落她洁白无理的脸蛋,楚楚可怜的哀求他。

    “别奢望了。你竟敢逃离我的身边,一逃就是三年,你可真行呀!”

    “我们之间并没有任何的诺言,无所谓逃不逃。”相逢以来她首次鼓起勇气迎向他的目光,控诉他对她的不公平待遇。

    “没有任何的诺言?当年所有的情意,所有的往事,你倒是抹得一千二净。约定好的婚礼,你也不承认罗!”他目光如冰的瞪着她,咬牙切齿道。

    她撇清的态度让他怒火更炽,多少的情意,竟被她说得一文不值。

    万般柔情,所谓何事?

    “一切都过去了。”提及往事,苏盈珊心底的创痛就更加的深,她只想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是不是有别的男人?”董绍纬沉声质问,不敢相信当年依赖在身旁的小女孩,居然会爱上别的男人。

    “是。”若是可以离开,任何的谎言她都可以说出口,她只求离开。

    “是谁?”他如雷的大吼着,紧紧的将她搂住,逼她回答他的问题。没有人可以抢走他唯一想要的女人,她只能属于他。

    将近三十年来,她是唯一敲破他冷静的面具,进入他心中的女人。而她胆敢离去,陪别的男人共度晨昏,简直该死!

    “你不认识,也不须知道是谁。”

    “你答应过要嫁我,承诺一生一世与我相守在一起。”

    “我那时尚小,活不可当真。”

    “真的有别的男人?这三年来你是不是跟他在一起?”他的眸光越来越危险和诡异,不论她的心底有谁,身子是否给过别的男人,她还是必须伴他一生,他要定她了。

    “对”

    他脸上缓缓浮现一抹阴森诡异的笑容,眸中散发着危险的光芒“你还是不是处女?”

    他突如其来的问话,让苏盈珊脸色更加苍白,他的话令她跌入那个幽深黑暗的记忆中,在那个如恶梦的夜里

    “是不是?”瞧她脸色青白不定,董绍纬心中恨意更深,她竟敢如此对待他,枉顾他的真心。

    “不是!”她放声大吼,心中的痛楚不比他少,再多的泪水也无法洗净遭到强暴而受伤的心灵。

    “是或不是,可不是你说了就算,我要亲自好好的检查。”他决定听从好友的提议。

    一股寒气从脚底冒起,迅速窜过全身,她扭动身体挣扎着“放开我,我不是,不是放过我,放过我

    “是或不是,等我检查过后便会知道。”说完,他抱着挣扎不休的她走进浴室。

    “不!”她尖吼道。

    再多的挣扎和抗议他都不予理会,他决定的事没有人能够更改,就算是她也一样。

    将她丢人温泉池里,才发觉她身上那套浴袍因之前的挣扎而敞开,如玉般的肌肤,让他双眸中的怒火转为欲火。

    他嘴角噙着邪邪的笑意,慢条斯理的解开身上的衣物。他的身体十分渴望她,已经到不能再忍耐的地步,灼热已经为她硬挺起来。

    一千多个日子以来的渴望,仿佛都在此刻复苏,呐喊着要求解放。

    “你要干什么?”几近五坪大的浴池中,天然的温泉水并不能使苏盈珊感到温暖,在看到他脱衣服时,浑身更是冷得如同陷于冰天雪地里。

    “你说呢。”他向来平静无波的脸庞,此时挂着邪邪的笑意,双眸中充满着火热的欲求,他动作迅速的露出赤裸的上半身,虽不粗壮却很结实,散发着危险迷人的致命吸引力。

    他火热的目光不曾离开过她半分,注意到她朝浴池另一端移去,似乎离他越远越有保障。稍后,他会向她证明,这种距离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瞧他动手解开裤子的同时,苏盈珊惊慌失措的哀求道:“放过我!世上有那么多的女人,你又何苦勉强一个不愿意的女人。”

    董绍纬嘴角噙着冷酷无情的笑,望着她惊恐的眸子吼道:“不愿意?你不愿意吗?”

    她眸子里的惊恐是他心底的痛,亦是最深的讽刺。

    深爱多年的女人,居然敢无声的说:她不愿意!

    他气愤的抛开身上最后的束缚,展现他傲人的身材,雄伟的灼热硬挺,明白的显示出他多么渴望她。

    赤裸的他一步步走向她,她惊恐的发现自己双脚发软,无法移动半分,那场似水无止境的恶梦再次无情的向她袭来。

    她不要呀!

    他双眸紧紧的锁着她,没关系,她想玩,他就陪她,谅她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她便咽的说,泪水不争气的又滑下脸庞,落人温泉水中。

    她心底最爱的绍纬,是那个温柔体贴的他呀!

    不要这样对她,她再也承受不了。

    她的话语深深地刺人董绍纬的心,她左一句自己已是别人的女人,右一句不愿意,她究竟当他董绍纬是谁?是她手中可以捏来捏去的玩具吗?

    “那我以前是怎样的人?是你违背我们的誓言,逃离我身边三年,而今天,你胆敢对我说你是别人的女人,不愿意让我碰你分毫,你这又算什么?”狂声吼完,他让她毫无机会通逃,紧紧地将她锁在铁臂之中。

    “放手!放开我!”苏盈珊持命挣扎却无法脱困。

    将她锁在胸前,她的背靠着温热的墙,双手被他反剪于后,他低头在她耳畔饱含威胁的说:“放开你?别作梦了,我董绍纬绝不容许任何人负我,欠我的,定会连本带利的全讨回来。”

    他的大手恣意的在她如玉般的娇躯上滑动,痛恨的发现因他的碰触,她竟僵硬得像块木头。

    “我不欠你任何东西!”她害怕的吼着,这种异样的亲热触感令她打从心底畏惧。

    “你在害怕。”明显感受到她剧烈的颤抖,董绍纬心底那股恨意就更加炽热。

    难道他就那么令她厌恶吗?

    他才靠近她些,她就畏惧成这样。

    他粗暴的扯掉她身上所有的衣物,用吻封住尖锐的叫声,无论她怎么反抗,也无法阻止他。

    “我会在你身上烙上属于我的印记,洗净其他男人的气息。”他抬起她苍白无血色的脸蛋,目光坚决的看着她。

    他轻轻的咬着她柔细的耳垂,像惩罚似的又舔又&。

    一股恶心的感觉袭上她,她忍不住吧呕出声。

    “你”董绍纬怒目瞪着她,不敢相信她竟然对他的碰触如此的反感“我的碰触有如此恶心吗?”

    不待她有任何的反应,他强而有力的扳开她的大腿,硬是挤进她的双腿间。她惊呼一声,惨白着脸庞,却挣不开他的精制,脱离这个恶梦。

    “你是属于我的!”明知这样会让她感到疼痛,可是他不能再忍了,他心底的疼痛也要让她尝上几分。

    灼热的硬挺有力的刺入她紧涩的天堂,他满足的粗喊着,而她痛哭失声的尖叫着。

    在闯入的刹那间,他清楚的感觉到她早就失去那层守护她贞洁的阻碍。

    是谁胆敢夺走属于他的纯真?

    “说,那个男人是谁?”他粗暴的对着她吼。原以为她是随口说说,以为她只是想让他知难而退,不料她当真另有别的男人。

    这项认知让他怒气冲天,若是不把那个人揪出来,他董绍纬三个字就倒过来写。

    “说!”

    “好疼”苏盈珊抬眼望进他嗜血的眼眸里,心中的俱意更深,苍白的脸庞浮现薄薄的冷汗。

    “刚以为我会心软,苏盈珊,你胆敢背着我有其他的男人,你该死!”他的身体不留情的剧烈冲刺,她忍不住哀号出声。

    她的背叛让他的心更加的冰封。

    一片真情换来绝情的相待,这般情意他也不屑要。

    情不要,人他却执意留下。

    他狂热的激情,不顾她疼痛的哀求,在她身上烙下永远属于他的烙印。背叛的痛楚在她的哀求声中,似乎减轻了些。

    三年来的渴望,他更加火热的掠夺她娇弱的身子。

    他会让她知道,他才是真正的男人。

    激情的呻吟声不断的在浴室里回汤着

    激情过后,董绍纬将不知何时昏厥过去的苏盈珊抱回床上。

    他披上浴袍,召来方嫂和女佣替她拭干湿淋淋的身子,自己则坐在椅子上,目光若有所思的望着床上昏过去的人。

    “少爷,那位小姐”方嫂替苏盈珊吹干头发,盖上被子后,走到他面前说。

    “下去”

    “可是她”

    “我说下去!”他低声威胁的吼着′然的个性一遇到有关她的事,就会变得暴躁起来。

    “少爷,今天晚上就饶过那位小姐吧,她那里已经红肿,而且”方搜刚才帮苏盈珊擦干身体时,愕然的发现少爷居然将这位小姐咬得遍体红痕,而且下体还又红又肿,若是少爷再次求欢,那位小姐可能会受不住。

    向来斯文有礼的少爷,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呢?

    难道少爷强迫人家小姐吗?

    不可能!不知有多少女人等着上少爷的床,少爷何需勉强不愿意的人呢。

    “给我滚!”董绍纬如火山爆发似的吼着,他的事情不需要任何人管,况且对她的报复,他不容许任何人插手。

    从未在人面前变脸的他,脸色铁青的大吼,方嫂和女佣马上迅速的离开,在心里对那个昏过去的女子寄予同情。

    少爷越来越不对劲,方嫂心想,该不该禀告老爷和夫人呢?

    董绍纬烟一支接一支的抽,黯黑的目光直瞅着床上人儿,脑中一再响起方嫂的话。

    之前的激情当中,他被气与恨冲昏头,只想折磨她,只想疯狂的要她,全然忘记要控制力道。

    他弄伤她了吗?

    按熄手中的烟,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疼惜,起身走到床畔。他眉头轻皱着,凝视着她的颈项,发觉点点红斑时,心中不由得气自己大过粗鲁,在她身上留下过多的痕迹。

    他轻轻的掀开被子,见她原本洁白无理的娇躯布满吻痕和咬痕,大手向她最神秘的地方探去,想查看一下是否如方搜所说的严重时,她猛地惊跳起来。

    “你要做什么?”苏盈珊动作迅速的拉过被子盖住赤裸的身体,娇小的身子抖得如风中的落叶。

    双腿间传来阵阵酸痛,让她原就白皙的脸庞更显得苍白,她瞪大双眼,一脸戒备的看着他。

    “我要做什么?想做和该做的,你该记得我刚刚已经做过了。”他所有的柔情在她戒备和冷漠中消失无踪。

    身体传来的酸痛,在告知她之前所发生的残酷事实。她哽咽的望着那张她深爱的脸庞,控诉的吼道:“既然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那可不可以放我走?”

    “想走,没有那么容易。”在两人如此亲密后,她竟还是想要离开?她别想和别的男人双宿双飞,她已经是他的女人,这辈子都是,没有人可以改变这项事实。

    “你凭什么?”

    “凭我现在已经是你的男人。”

    “我没有给你任何权利。”

    “你可别忘记我是谁。”他蛮横的抬起她的下巴“我是焰帮的左副帮主,有什么样的权利,我想你应该很清楚,只要我想留住你,世上有哪个人敢跳出来说不。”

    “留一个已经不再爱你的女人,对你有何益处?”爱与恨足足纠缠她三年,他何不好聚好散呢?

    “爱又如何?不爱又如何?当初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却抛下我一走就是三年,你把我们之间的爱当作什么?现在不爱,你反而可以留在我的身边,任我为所欲为,那么爱跟不爱,我宁可选择不爱。”

    被爱人抛下的痛楚折磨了他三年,他可是为她尝尽了相思之苦。

    原以为她不知遇到什么变故而失踪,他用尽一切方法寻找她的下落,没想到事实竟是她移情别恋,不可饶恕,绝不可饶恕。

    “既然爱得如此痛苦,为何不就此分开,今生不再相见?”她对他的爱何尝不是深到无法分割,分离的三年,她所受的苦楚不比他少半分呀!

    “只有我主动说不要,没有人敢这般对我。”

    难道她不了解,他对她的爱早就无法收回,就算她对他没有半点的爱意,他还是非留下她不可。

    “不要再纠缠下去好吗?你就当是我负了你,是我对不起你,一切就到此为止,好吗?”苏盈珊双手遮脸痛哭,她心中的苦楚又有谁能够了解。

    “你就那么巴不得离开我吗?”他将她紧紧的困在胸前,不理会她的挣扎,执意不肯放手。

    “你又是何苦呢?”

    “那个男人究竟是谁?我非把他揪出来凌迟处死不可。说!他是谁?说!说!”

    他像被逼人困境般不停的摇晃着她。

    她不停的流泪,不发一语。

    “该死!不许哭,谁许你再流泪,谁许!”

    苏盈珊的泪流得更急、更凶。

    不要再问了,一切都过去不好吗?

    当真相摊在阳光底下时,没有多少人可以承受呀!

    她的泪水融化他的怒气,董绍纬在心里叹了口气,轻轻的搂着她,不舍的拭去她脸上的泪痕,自重逢后首次以温柔的语气说:“睡吧,好好睡一觉。”

    大手抚过她苍白的脸蛋,红肿的双眸,他的心像被车子辗过般痛楚。

    熟悉的温柔语调,让她眷恋的合上双眸,靠在他温暖的怀中,泪水沾湿他的胸膛,融化他心中的冰山。

    望着哭累睡着的娇容,他心中不禁想怒吼问天,他们之间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失踪的三年,她在哪里?

    做了些什么?跟什么人在一起?

    那个男人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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