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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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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开!”

    “不行的,小姐,奴才”

    “叫你王爷出来见我!”谷清儿很火大地朝小狈子咆哮着,很显然的,她对这件事很生气。

    而奉命严守在门外的小狈子,生平第一次碰到这么泼辣的女孩,摆都摆不平,搞得他一个头、两个大。

    “算奴才求求小姐你”小狈子几乎是哀求出声,只差没有下跪而已。

    “你不带路?好,我自己进去!”谷清儿一把推开他,大步走往书房。

    被推开的小狈子见状,吓得马上上前想拉住她“不行的,你不能进去,王爷与杨大人

    “砰!”一声巨响,迅速地盖过小狈子的话语。

    只见小狈子当场傻愣在那,眼前这位小姐既不敲门以不推门的,就直接踢门而人,天叼!她是位姑娘家吗?

    比清儿用力踢开房门,力气之大似乎连石壁都为之撼动了。

    而正与杨蜚灭讨论事情的曹政生,则被这擅自闯入者的举动给激怒了火气,他气愤地抬起头来正要怒斥来者时,却惊讶地发现来者竟是他心仪之人。

    “清儿?”他很讶异。

    “不然你以为是谁?”她口气很冲地怒道。

    “你”曹政生正要开口时,却被突然冲进来的小狈子给打断了。

    “参见王爷,奴才真该死,奴才没”小狈子一脸惶恐地说。

    “你退下吧。”曹政生挥手道。

    “这”小狈子不太确定地望了眼曹政生后,才遵从道:“是。”

    小狈子一走后,曹政生故意忽略她的怒气,问道:“清儿,你找我有事?”

    “这是怎么一回事?”她抬起右手显出手中的紫玉钗,连废话都懒得说的直截了当地问道,并自发上抽出一支玉簪子来,用力的把它们往桌上一压“这你又作何解释?”

    曹政生看了眼玉簪子后便拿起紫玉钗,走近她身旁,亲自为她插在她乌黑亮丽的发上。

    比清儿因为他不小心地碰触,而显得很别扭、很不自在。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她没好气地说道,怒气已消下去大半了。

    而曹政生则是笑笑地走回座位上,反而是一旁的杨蜚灭既惊愕又讶异地望着他,问道:“那支紫玉钗”

    只见曹政生微笑以对地点点头,杨蜚灭便了解了,这次他一定是认真的了。

    比清儿来回地看着他们,见他们笑得那么诡异,就让她更加的相信小云雀所说的话。

    “我要把它”她又作势欲拿掉紫玉钗还给曹政生。

    “不行!”曹政生见状,马上一个箭步来到面前,伸手阻止她的动作。

    “为什么不行?”谷清儿怒瞪着他。

    “你自己答应我”

    “那是在你欺骗下答应的,不算!”她打断他的话。

    “清儿”曹政生唤道。

    “还有,既然你可以送我好几箱珠宝,那二十五两为什么还不出来?”

    “我”

    见曹政生回答不出来,她便迳自作决定说:“那好,我自己拿去换银两。”说完,她旋即转身要离去。

    “谷清儿,你给我站住!”曹政生怒吼了一声,顿时气血上冲,他脑袋一阵晕眩。

    “又怎么了?”谷清儿很不高兴地停了下来,转过身面对他“我就知道你这个小器啊?”

    她的话因看到曹政生的表情而中断了,只见他一脸痛苦之色地按着胸,呼吸也显得相当急促。

    “你该不会装的吧?”谷清儿有点狐疑不确定地问。

    “我”曹政生微睁开双眼,看了她一眼后,又痛苦的闭上。

    很明显的,他的痛苦绝不是装出来的。

    “你还愣在那做什么!还不快去请大夫!”杨蜚灭朝她咆哮着,并扶着曹政生到临近的躺椅上。

    “我好。”

    比清儿转身就跑,可不对呀?她自己就是大夫啊,而且还是神医怪谷子的传人,医术应该比其他大夫高明吧?

    所以,她干么还要大费周章去请大夫呢?于是,她又折了回来。

    杨蜚灭抬头一望,见她怎么跑回来了,气得又朝她大吼一声“你聋了是不是,还不快请大夫!”

    “我我就是大夫。”谷清儿昂首挺胸站了出来,略带自信地说道。

    “你”杨蜚灭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快被她气昏了头,还是被她那可笑的笑话给打败了,总之,他就是怒气腾腾地死瞪着她。

    “别在那你啊我的,还是你快去请大夫吧!”谷清儿推了推杨蜚灭,并向他保证道:“这儿有我在,你放心好了。”

    天啊,杨蜚灭一听,差点没昏倒,有她在,他才不放心呢!

    不过,目前曹政生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于是他不敢怠慢地马上前往请大夫去。

    比清儿见杨蜚灭一离去后,马上奔到曹政生的椅旁,蹲了下来,就见他全身直冒冷汗,她用手背先试试他额头的温度后,再抬起他的手替他把脉。

    她得到的结论是,他中了一种慢性的剧毒,而这种剧毒是天下大剧毒之一,既无色又无味,实难令人察觉得出来的。

    比清儿慌张之际,马上从怀中掏出所有的瓶瓶罐罐来,结果一看,她傻眼了。

    天啊,怎么这时她才发现,每个瓶子几乎都一模一样啊?那这下她怎么分辨得出葯丸的名称来呢?

    于是,她每瓶、每罐都特地打开来闻了一下,闻到最后,她的结论还是一样,葯味全是一样的。

    完了、完了,谷清儿委靡不振地望着那些葯瓶子叹着气。

    “清儿”曹政生蠕动身子呻吟了声。

    “我在这。”她反握住他的手。

    “嗯”曹政生一听到她的声音,吃力地睁开眼睛,见她守候在身旁,他便勉强朝她一笑“清

    “你不要说话,我我很快就找出解葯救你。”谷清儿心慌意乱地放下他的手,开始认真地挑着葯瓶看。

    挑到最后,她无奈地苦着脸望着曹政生,突然间,她想起了她的衣袖中还有一瓶葯。

    她的眼睛霎时一亮,迅速的拿出来,而这瓶葯正是怪谷子亲自调配而成的“百解丸”目的是为了给她防身用的,以免他不在时,她有临时之需。

    而这下子正好派上用场了,她由瓶中拿出一粒来,在与曹政生对望了一眼后,她便要把那粒葯丸子塞进他的嘴里去。

    “把嘴张开。”她命令说。

    然曹政生只是虚弱地看着她,并不打算听她的话。

    比清儿见他不合作,以为他不相信她的医术,所以特地拿着葯丸向他解释道:“我不会害你的,你看,这是‘百解丸’,吃了你的剧毒就可以化解了。”

    可曹政生仍不为所动地盯着他看,似乎认为她在说谎。

    霎时气得谷清儿也不管他是不是病人,便朝他大吼道:“你是不是想死?告诉你这真的是‘百解丸,我也不会害你的。”说至此,她脸一阵臊红,随即她马上掩盖过去说:“因为因为你是我的师弟,所以我不会害你的。”

    顿了顿,她喘了口气,又接着继续说:“现在,我都跟你解释完了,你总该相信我了吧?”

    最后,曹政生不知道是相信了她的话,还是很满意听到她的招供,反正就是含笑配合地张嘴吞了那粒葯丸子,不过之后,他却反咬了她一口。

    等他身子恢复正常后,曹政生想,他一定要纠正她,他是她的师兄,而不是她的师弟。

    “哎呀,好疼耶!你干嘛咬我啊?”她抓着食指十分不悦地瞪着他,却发现曹政生正得意地笑着。

    他分明就是故意的!“你”比清儿才又要发火时,就被身后的杨蜚灭给打断了话。

    “快!你快一点!”杨蜚灭紧张地催促着身后的大夫。

    一进内房后,大夫便慌慌张张地步到曹政生旁,正要把脉时,曹政生却一把推开他,有气无力的坐了起来。

    “王爷”大夫呐呐地望着王爷。

    然曹政生挥挥手,示意他退下。

    “是。”

    大夫退下后,杨蜚灭便趋前问道:“王爷你没事了?”

    “嗯。”曹政生极轻地点了点头。

    而这时,杨蜚灭才注意到王爷身旁的瓶瓶罐罐,他有点讶异、有点不敢相信地望向谷清儿“你

    而谷清儿则以为杨蜚灭又要数落自己了,所以便不理会他地迳自走到茶桌那坐下来喝着茶。

    “王爷这”杨蜚灭还是不明白究竟怎么一回事。

    “是清儿救了我。”曹政生虚弱地坐正身来,向他解释着。

    而一旁喝着茶的谷清儿,趁他们谈话中,突然进出一句:“他被人下毒了。”“什么?”他们两人同时转过头来看着她。

    比清儿一个耸肩“一种慢性剧毒,长期服用的的话会一命呜呼的,而且死亡时也会被人误认为是自然死亡。

    “你是说王爷他被人长期下葯?”杨蜚灭下了个结论。

    “没错。”谷清儿点点头“而且对方的目的不仅是要他死而已,还要他死于一种自然的状态下。”

    闻言,曹政生弗然大怒“马上给我找出这个叛徒来!”

    “是!”杨蜚灭遵命答道。

    “或许你可以从你那些亲戚们下手。”谷清儿建议道。

    “为什么?”杨蜚灭问。

    “很简单啊,你想想看,只要他一死,那么谁的权利最大呢?”谷清儿反问。

    而杨蜚灭与曹政生对望了眼,心中马上浮现了一个人“曹政武!”看来那次被劫,可能也与他脱不了关系。

    “我这就去把他给抓来!”杨蜚灭气愤地怒道。

    “不!”谷清儿阻止他“你这样贸贸然地冲去抓他,他是死也不会承认的,除非人脏俱获,到时他就百口莫辩了。”

    “好!”曹政生激赏地看着她。

    于是,他们三个便开始策划着一连串瓮中捉鳖的计划。

    ***

    “你马上给我让开!”小云雀凶巴巴地朝守在门房的小狈子吼着。

    “不让就是不让!”小狈子也不甘示弱地朝她吼了回去。”你”小云雀气得握起拳头来,一副想揍他的表情“我要进去找我家小姐,所以识相的话就赶紧给我让开!”

    “不让!”小狈子趾高气扬地双手叉腰挡在她面前,并伸出食指戳着她的额头道:“哎呀,你算什么东西啊,竟敢命令我?我可是王爷身旁的大红人,小狈子是也!”他故意拉长尾音,高傲地把头一偏,又继续臭屁下去“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

    小云雀打掉他的手,取笑道:“哈!原来是王爷身旁的哈巴狗啊!摇尾乞怜的,难怪会得宠。”说完,她故意表现出一副极不屑的表情来。

    “你你这个臭丫环!”小狈子气得怒瞪着她“不然你又叫什么?”

    “我呀,我的名字比你的名字有格凋多了,我叫小云雀。”小云雀得意地看着他说道。

    “哈!哈”小狈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指着她,讽刺道:“你这副长相叫小云雀啊?依我看应该叫唉唷!”小狈子突然惨叫一声。

    他捂着自己被打的右颊,怒目圆睁拭目以待咬牙切齿道:“你竟敢打我?”

    “有什么不敢的,谁叫你要讽刺我。”小云雀还不怕死地继续撩拨他的怒气:

    “你”“唷,小狈生气了呀!”

    “你啊!”小狈子终于发怒了,他像发疯似地直往小云雀冲去。

    最后,两个人谁也不服输地继续在地上扭打着,而谷清儿一出书房后,见到的便是这一幕。

    “天咧!你们两个在做什么呀!”谷清儿不敢相信地大喊着,而在书房中的曹政生和杨蜚灭一闻声,马上赶了出来。“住手!你们两个!”曹政生怒吼了一声。

    然在地上扭打着的两人,像是充耳未闻似的,继续嘶吼扭打着。

    最后,三个人无计可施,小云雀被谷清儿拉着,而小狈子则由杨蜚灭捉着,曹政生则挡在他们中间当和事佬。

    “你这个丑人!”被捉住的小狈子仍不断地想挣脱杨蜚灭的箝制,挣脱不了便气不过地又朝小云雀又吼了声。

    小云雀闻言,马上开始蠕动身子地想挣开谷清儿捉住她的手“你说什么?”她怒瞪着小狈子,一副想将他大卸八块。

    “丑人!”小狈子不怕死的又喊道。

    “你”小云雀双眼朝他喷火“小狈!”

    “你”“好了!”曹政生受不了地朝他们咆哮一声,而这震耳欲聋的怒吼声,终于使他们两个安静了下来。

    比清儿见机不可失,马上拖着小云雀走,并回头向曹政生示意道歉“呃对不起,我们先回去了。”

    “不,小姐”小云雀挣扎着。

    “小云雀!”

    “我”见谷清儿快要生气了,小云雀才放弃挣扎“好吧,回去就回去,反正我大人有大量,就不跟那只小狈计较了。”她故意大声地嚷嚷着,目的就是要说给小狈子听。

    “你说谁是小狈?”小狈子气得再想冲出去与她打架,幸好曹政生的手臂及时横出来阻止了他。

    “哎呀,我又没指名道姓的,你气个什么劲啊!”说完,小云雀得意地看了他一眼后,才心甘情愿地随谷清儿回紫藤苑去。

    一见她们离去后,曹政生与杨蜚灭也跟着回到书房去了。

    只留下小狈子在原地气得跳着脚大骂着“气死我了!”

    ***

    淡金色的斜光,直射在水廊中凉亭内的一隅,如轻绡一缕在那漂浮着,放出金橘色的彩线,丝丝映人了沉思者的眼帘。

    比清儿托着下巴,坐在凉亭中望着那一波波湖水发着呆,一想到她近来的举动,她不禁不解地疑惑着。

    前阵子,她还巴不得曹政生能一命呜呼哀哉,然而想不到那一天,一见到他差点没命时,她竟然慌张地替他担起心来,甚至还拿出最宝贵的百解丸来解救他。

    这实在太不可思议了,为什么会有这反常的举动呢?她自己也非常的纳闷着。

    “在想什么?”曹政生的声音突然自她背后响起,吓了她好大一跳。

    比清儿抚着胸,不悦地瞪了他一眼,责怪道:“你走路怎么可以无声无息的呢!吓了人家一大跳。”

    “哦,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啊?”他走了过去,好奇地笑着问道。

    闻言,谷清儿抬头看了他一眼,突然有股想捉弄他的冲动,于是神秘地说:“不告诉你我在想什么,自个儿猜吧!”

    “咦?”这可挑起了曹政生的好奇心了,他双手环胸,迫不及待地问道:“你在想什么,不要这么小器嘛。”谷清儿朝他嫣然一笑,而且笑得很诡异,最后才慢条斯理地说道:“我想的就是你呀!”

    “我?”曹政生实在有点受宠若惊,想不到他的清儿竟会这么露骨地说出她在想他。

    顿时,曹政生怔愣在那,随即心花怒放地咧嘴笑了。

    “你啊!真拿你没办法。”曹政生走了过去,拧了拧她的鼻头“有时候泼辣得像个悍妇,有时候又机灵聪明得很。”

    “我才不是悍妇呢!”她有点不高兴地打掉他的手。

    “好,你不是”

    “政生,原来你在这儿啊!”一个娇嗲嗲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一见有来者,谷清儿便不好意思地推了推曹政生,想挣脱他的搂抱,可他却似乎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唷,怎么了,人家来见你,你不高兴呀?”那名“粉蝶”娇声嗲气不依地说着,并自动上前粘住他。

    比清儿不敢相信的看着上官冰雁,头顶河谛,身穿红衣,唇着红脂,全身上下无一不红,简直红到了最高点尤其她那娇嗲声,更是教自己全身都起鸡皮疙瘩了。

    比清儿还真的很佩服曹政生,居然能面不改色的让她搂着?难不成她就是他口所说的“粉蝶”?看起来的确很像。

    “不是。”他答道,并技巧性地抽回他的左手臂来。

    上官冰雁被他甩开后,虽然很不依地噘着唇,但随即又把矛头指向谷清儿。

    “她是谁?”她怒瞪着谷清儿,柔荑指着她问道。

    “你管不着。”曹政生说,并故意在谷清儿嘴唇上亲啄了一下。

    比清儿当场愣在那,他竟敢亲吻她?她的初吻?她要宰了他!

    她气得握起双拳,正要朝曹政生开火时,他搂着她的手臂,便迅速的往下移压住她的手,眼神中像是在告诉她,这只不过是在演戏罢了。

    最后,谷清儿才忍住满腔的怒气,先暂时陪他演完这出戏后,她等会儿再见找他算账。

    上官冰雁不敢置信地死瞪着他们,他们居然在她面前表现得那么亲密,完全无视于她的存在。

    妒火与恨意燃烧着她的双眼,上官冰雁咬牙切齿地问道:“她是艺妓?”语气中像是已认定了谷清儿是艺妓似的。

    “不!”曹政生深情款款地望着谷清儿,眼神中全写满了爱意,这已经很明显的告诉上官冰雁答案了“她是我的王妃。”

    “你说什么?王妃?”上官冰雁尖叫了起来,仿佛受到了什么严重的刺激似地死瞪着他们。

    “是的。”曹政生低喃,并轻轻抬起谷清儿的下巴.再度吻上她那弧度优美的红唇。

    上官冰雁目视着这幕火辣的景象,顿时心中充满了恨意与怒火,最后受不了妒意的啃蚀,才气愤地拂袖离去。

    而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吻,谷清儿丝毫没有什么抗拒的能力,只是任由他抱着,吻得昏天地暗,失了理智,没了思考,除了想着他的吻带给自己的震撼力之外,她什么也无法做。

    良久,他才放开她,而一直无法思考的谷清儿,这时脑筋才开始正常地运转起来-

    —她酡红了双颊,浯气中略带不悦地怒气说道:

    “你用不着演得这么逼真吧?”

    说完,她觉得自己的脸发热、心狂跳,脉搏也以异于平常的频率猛跳着,她想,自己一定生病了,而且还是被他害的。

    “不演得这么逼真,她肯定是不会相信的。”曹政生斜靠着红柱,嘴角微扬地说道。

    “那你不一定要这么的”她羞得垂下眼睑不敢看着他。

    “这么的怎样?”曹政生走回到她的面前问道,见她抬起头来,他又趁她不备时偷了个吻。

    比清儿气炸了“你不要动不动就吻我!”并退后一步警告他说。

    “为什么不行,你是我的王妃呢!”曹政生笑着欺近她。

    “我不是。”她边说边退。

    “你是!”他语中有着明显的怒气与坚持。

    “我”

    就在她又要开口反驳时,曹政生却冷不防地伸出强而有力的双臂带她往红柱靠,将她纤细的娇躯固定在他的双臂中,略嫌粗鲁的手狠狠地捉住她滑嫩柔软的下巴,强迫她面对他:

    “我不准你离开我!”

    “不”

    “你这辈子只能永远待在平原王府。你是我的王妃”粗哑的呓语,随即被一阵热吻所掩盖了。

    比清儿极力想保持不为所动,可她却发现自己办不到,就连想推开他的手,电不知怎么的却不听使唤地自动勾上他的脖子,回应着他。

    不知不觉中,她已陷入了他撒出的情网里,慢慢地,她迷失了自我,逐渐沉浸在这满是爱意的情海中。

    ***

    “哼!我一定要宰了那个贱女人!”上官冰雁目光阴狠地怒道。

    “唷,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人,惹到了我们上官小姐呀!”

    上官冰雁闻言,大吃一惊地往后一看,竟见到曹政武在她房里。

    “你怎么在这里?”她怒喝道。

    曹政武不答,朝她走了过去,坐了下来,迳自倒着茶啜饮着“到底是谁惹怒了我们上官小姐呢?”他轻笑着问。

    “还会有谁,那个该死的贱人!”上官冰雁怒恨交加地说道“竟然当着我的面与王爷做出那亲密的动作,分明是在向我示威,我绝不放过她!”

    “啊?”这倒勾起了曹政武的兴趣“我也倒想会会那个能引起我堂弟青睐的女孩。”

    曹政武话一歇,上官冰雁马上狐疑地睨着他“你又在打什么主意了?”

    “哈,哈”曹政武一阵狂笑,然后搂住她轻簿道:“有你这个美人在,我哪敢有什么非分之想呢?”

    “你少来了。”上官冰雁打掉他的手,根本不相信他的话“你这个风流种会有安分的一天的话,我上官冰雁的名字就让你倒着写。”说完,她抽身站了起来。

    可曹政武却又把她拉回他的怀里“告诉我,她叫什么?”他在她耳旁轻喃着。

    “不知道。”她故意把头一偏,一副欲说又止的样子吊他的胃口。

    “真的?”“我会骗你吗?”上官冰雁轻笑着,站了起来“不过,她一身淡紫粉装,很好认的。”她似暗示又不明讲的说着,意思’电向他表明得很清楚了。

    曹政武嘴角上扬,一抹诡异的笑容突然漾在他唇边“哦,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上官冰雁轻哼了一声,坐在床沿边,玩着自己修长的柔荑“不为什么?咱们心知肚明,也不需要明说了。”

    曹政武收起笑意,锐利而谨慎地看了她一眼,随即又扯动嘴角阴笑着,她上官冰雁心里打什么主意,他会不知道吗?哼,反正他们各取所需,谁电不碍着谁。

    他轻笑着,朝着她走了过去,顺势一推,把她压往床垫上去。

    上官冰雁心里厌恶地憎恨着他,不过,为了她的王妃宝座,她也不得不委屈迎合忍耐着。

    她假笑“你会替我除掉她吧?”

    “能,不过,你得再多给些那种葯粉,才行呢!”

    “可以,我马上拿”她推了推她,欲起身来。

    “不,这等会儿再拿”曹政武笑得诡异,随即又欺身压住她。

    上官冰雁虽然憎恶,但随即便沉溺在那猛烈的激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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