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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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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开放的唐朝,蓝波儿这个古代的异类,深深的被这个充满了新奇、刺激与挑战的二十一世纪所吸引了。

    她很快的适应了现代的生活,她知道这个世纪有不只一种跑不累的千里马,它们不吃草,只喝一种叫汽油的东西。

    这里的东西十分奇特,像有一个叫电话的东西,可以千里传音。

    这里连茅房都香喷喷的,甚至连屎的影儿都瞧不到,真是清洁到家,干净的让人舍不得用,拉屎都能用坐的,真是享受呀!

    连人都可以在天上飞来飞去的,那种叫什幺飞机不飞机的,她都管它叫会飞的铁鸟。

    这些都还好,唯一让她不能适应的是,这里的女孩子实在太开放了,穿著一种叫短裤的东西,露出一大截的大腿,也不害羞,她以为唐朝已经很开放了,现在才知道原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女孩的身体最是珍贵无比,则说将大半个身子展示人前,就是半段皓臂,若非至亲至近之人,莫想看上一眼,而一般的人家闺秀,是终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虽然在唐朝已经没有这种观念了,但是,也没有如此夸张呀。

    她不敢告诉他们她来自唐朝,一定没有人会相信的,而且她一定会被当成怪物,她要是够聪明,就什幺也不说,反正他们已经以为她是从那个叫大陆的地方偷渡来的,还老是问她那个地方是不是很落后,天知道大陆是不是很落后,她又没去过。

    这一家人都相当友善,对她也相当照顾。

    除了李烈,自从他把她当成女色狼后,每一次看到他,她就会莫名其妙的脸红。

    蓝波儿着迷的望着那辆停在门口电视广告上叫机车的东西,她知道那是一种不必吃草的马,她老早就想试试看了,她好奇死了!自从来到这里,她一直强迫自己要端庄,但是山河易改、本性难移,一看到好奇的东西,她就会。

    蓝波儿左右望了望,没人呢!酷!这是她新学的名词,用起来还挺酷的呢!她知道这是李寒骑的马。

    她轻手轻脚几近崇拜的碰碰它,一匹不必吃草的马,帅毙了!

    她十分不端庄的跨上去,眼睛四处搜寻一个叫key的东西,好像只要转转它,这马就会自己动了。

    “你在干什幺?”李寒脸色有些苍白的看她跨坐在他的爱车上,看到她发亮的眼睛,他的背脊忽然起了一阵寒意,难道她。

    蓝波兄漾着兴奋的脸,盯着李寒,她知道他比他那冷硬如石的大哥好说话多了。

    “我要骑这种不必吃草的马。”蓝波儿不是询问句,她说的是肯定句。

    “你会吗?”不必吃草的马?大陆妹就是大陆妹,光听她这样说,就知道她肯定不会。

    “我会骑马”

    “这跟骑马不同。”李寒解释。

    “怎幺不同?”蓝波儿张大了眼睛,从“马”上爬下来。

    “因为它不是马。”李寒小心的扶了她一把。

    “不是马?”蓝波儿挑高了声音,她才不信,所以她扠起腰,一副审问状。

    “对!”李寒有趣的看着她。

    “它会跑吗?”蓝波儿声音很柔。

    “会!”

    “跑的很快?”她问的很轻。

    “当然!”

    “那不就是马了?”声调突然变大,害李寒吓了一大跳,事实上,在她古老的观念里,只要能跑的就是马。

    “马”李寒喘了一口气后,搔搔头,那熟悉的无力感又出现了。

    老哥不知道去哪里捡到这个怪丫头,她不知道什幺是电视,也不知道录音机反正所有身为现代人该有的常识,她全然不知,但是她居然可以将四书五经背全,甚至能下一干好棋。说来可耻,她甚至打败他这个昔日号称棋王的人物,且他每战必败,输得他几乎想翻脸,而她又善于察言观色,见他脸色不好时,又会不着痕迹的故意输他,让他想气又气不出来,最令他头痛的是,李妈每天拿那黑黑苦苦的葯逼他喝,那葯真的苦毙了!不过,最近他的冑好像不怎幺痛了!

    “好吧!就算它是马好了。”

    现在,他这个人称“魔鬼律师”靠嘴巴吃饭的人,辩又辩不过她,她怎幺可以既像白痴又像天才,眼里闪着灵动的光芒。任何人对一个像她这样的人,又能如何,她总是有法子让他改变主意。

    “李寒”她嘟起嘴来,然后盯着他的爱车。

    李寒的心开始寒了起来,因为他突然有一种感觉,如果他不答应她,她还是会自己想办法骑,想到这里,这好吧!”李寒竟然无法拒绝她,他又没辙了,他真的没辙了。

    李寒长脚一跨,小心的为她戴上安全帽。要是她有什幺损伤,他大哥一定不会放过他的,尤其在他知道他今天放假,而交代他要好好看着她时,他便开始后悔了,没事放什幺假嘛!

    “上来吧!”无奈的。

    蓝波儿其实很想自己骑的,但是她还不太会控制它,所以她必须光学会控制它,她十分谨慎的看着李寒的每一个步骤,决定找个时间试试看,嘿!不必吃草的马。

    终于噗!

    咋!蓝波儿兴奋得叫了起来!不必吃草的马的确不一样!既快又稳!她没有体验过这种速度感。

    李寒感染了她的兴奋,所以速度不觉加快了许多,随着他的速度愈快,蓝波儿愈兴奋,太刺激了,两人都没餮现他们的速度已超过交通警察可以取缔的标准大多了。

    两人沉浸在飚车的快感中,都没有注意到对面一辆黑色积架突然掉头,跟在他们的后面。

    李寒从来没有这幺轻松过,律师是一个压力十分重的工作。蓝波儿很会疯也很好奇,每一样东西都要看一看、问一问,他很怀疑她到底跟这个时代脱节多久了,而且精力十分旺盛,真是折煞了李寒这个吸烟的人。

    好不容易在一个荼艺馆停下解渴,坐定后,蓝波儿指着一个定点又问。

    “阿寒!那是什幺东西?好多地方都有呢!”蓝波儿指着一个红绿灯问。

    又来了!她真是一个好奇宝宝,李寒翻了翻白眼。

    “那叫红绿灯,用来控制交通流量,红灯不可以走,绿灯可以走,懂吗?”

    “嗯!因为太多马了,怕马会相撞!”蓝波儿点点头。

    “聪明!”李寒笑了笑!她很聪明,而且可以举一反三,他自然的拍拍她的头,像疼小妹妹似的宠她,她真可爱!太多马了哈!

    “李寒!”突然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从蓝波儿的背后传来。

    “大哥!”李寒愣了一下,手中的杯子差点掉下来,最近他老哥总是会阴魂不散的出现!

    “明道那个案子,你处理好了?”

    当她发现李烈像铁塔一般站在她面前时,他深黑的眼眸已在她与李寒的身上来回巡视。

    “哦!还没。”

    “我希望明天就有消息。”李烈面无表情的说。

    李寒莫名其妙的抓抓头皮,昨天他明明说不急的,而且他还在放假,怎幺搞的。难道李寒玩味他那冷酷老哥这刻的表情,自从这个丫头出现在家里,他这个老哥变得几乎连他这个亲手足都快不认识了。

    “既然你需要工作了,那波儿跟我回去。”不打一声招呼地,他指着倚背的小外套。低吼着“你的吗?”

    蓝波儿震惊于他的无礼,她只能点点头。

    “走吧!”

    看在老天的份上,他是出了什幺毛病?

    蓝波儿莫名其妙的看着李寒,李寒一耸肩一摊手。

    “那”

    “去吧!刚刚骑的那是两只脚、不必吃草的马,现在你又可以试试四只脚、不必吃草的马了,看来,你今天收获相当大哦!”李寒向她眨了眨眼睛,费了一些功夫才抿住差点咧开的嘴。

    看到他们融洽的样子,李烈的表情又沉了,看来他该找个时间跟他老弟好好沟通沟通,不要随便动他的女人!

    李烈猛然拉住她的手,将她拖出茶艺馆,到了他的车子旁。

    她深深的吸进一口气,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但是,仍爆发地说道:“到底在气什幺?李寒是你弟也!我只是跟他来喝杯茶,你凭什幺气成这样?

    “闭嘴!坐进去。”他的口气跟她同样生气。

    她顽固的不肯移动。毫无预警地,她被抱了起来,然后被丢进卓内。

    “扣上你的安全带。”即使他正在盛怒,仍然顾虑到她的安全。

    过了一会儿之后,引擎怒吼了起来,他倒车开向马路。

    “你是怎幺搞的?”蓝波儿气得脸都红了起来。

    他打开窗口,让头发狂乱的飞舞在风中,表情既冷又硬。

    他从来不需要解释任何事的。

    唐朝古文物展在经贸大楼盛大展开,这一天蓝波儿与李婕出席这场世纪盛会,当然还有李烈、李寒,但是他们被一群记者缠住了,所以她们两个人才能乱走。

    建都于长安的唐朝,经历了贞观之治,国力强盛,国际文流且并频繁,成了当时世界上四方朝贡的强大帝国多,唐朝的艺术在这种政治气候促进下,集东西方艺术上大成,开创了气魄宏伟、瑰丽绝伦的大艺术不论陶塑、绘画、音乐,都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此次出土于千年古都长安,也就是现今陕西西安的这一批唐朝古文物,更是其中的菁华。因此,每一项古物的价值,都不是金钱可以估计的。

    其中展出的一幅“龙凤呈祥”绣画是此次文物展中最具看头的。

    这幅龙凤呈祥,虽然因为年代久远而有些泛黄,然而绣功之精细,好似活的似的,看得每个人惊叹不已,而在一旁的狂草,更是佳作,笔势如惊走虺、骤雨旋风。

    蓝波儿夹杂人群之中,吃惊的望着这“龙凤呈祥”她不会看错,那是她送给皇后的礼物。望着望着,她不禁悲从中来,手伸了出去,想摸又收了回来缅怀前尘、追念往事又怎能不感慨万千?

    突然,角落有一个騒动引起了她的注意。

    原来有一女孩子不小心扯坏了一项古物,她连忙一探究竟。

    “这个东西价值连城,你看你用什幺赔?”一个长相很不得人缘的男人一把捉住了那个可怜的女孩,蓝波儿看不过去,拉着李婕走向他们。

    蓝波儿实在看不惯这家伙的咄咄逼人。“把你的手放开!”她手扠腰。

    “你?”那个油头粉面的家伙,一见蓝波儿那张明肌如雪的俏脸与艳丽的李婕,不由的眼神一亮。

    蓝波儿第一次发现一个人的眼神竟能够无耻到这种地步,不好好教训他她就不是蓝波儿。

    “你是什幺东西?你有钱吗?你知道这要赔多少吗?”他看看蓝波儿她们一身随意的穿着。

    “多少?你说吧?”蓝波儿气定神闲的。

    “要五百万元的维修金,赔不起吧!”那家伙得意的笑了笑,而且左右眉毛还勾来勾去的。

    五百万?那个女孩脸色乍白。

    “你这个不要脸的臭人、烂人!这种话你也说的出来?”李婕首先发怒。

    “分明是坑人嘛!不过是一幅画,五百万?你也说的出来。”基本上五百万是多少波儿是没什幺概念,但是她知道一定不少。

    “不必废话,拿不出五百万咱们法庭见。”那人大概被她们骂火了。

    “五百万!我给!”李烈不知什幺时候出现在她们旁边,口气冷得足以冻水成冰。

    原来这一场纠纷早引起很多人的注意了只是她们根本没有注意到。

    蓝波儿吓了一跳“你?不关你的”

    “闭嘴!”李烈的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看也不看她一眼。

    除了他之外,李寒、蓝麒也出现在身边。

    “你你是谁?五百万你给得起吗?”葛通往后退一步,他的头皮居然有些发毛。

    这回说话的是蓝麒“你不配知道。”他淡淡的说。

    “我改变主意了,我不要五百万,我要告她。”在这个气势迫人男子的清冽目光下,他有些冒汗,也有些口吃。

    “这是我的名片,随时欢迎你跟我打对台。”哼!来这套?李寒面无表情的瞄他一眼。

    梆通大惊失色,李寒!法律界的“魔鬼律师”?天啊!

    “这是五百万的支票。”李烈撕下一张支票,展现了商场上裁断果决的魄力。

    梆通困难的咽了一下口水,五百万,他给得居然面不改色,他到底是谁?

    一接过支票,他的脚几乎软了,李烈?李氏财团总裁?他要是想的话,他可以买下一百个公司,天啊!他到底惹到谁了?

    “顺便告诉你!她是我的未婚妻,所以就算是五千万,她同样给得起。”李烈淡淡的看他一眼,眼神却一点也不淡。

    梆通发觉自己的眼前突然一片黑暗。

    一旁注意许久的人,不觉拉长了耳朵,怎幺从没听说李烈有了未婚妻?

    “你我不是”蓝波兄气急败坏。惨了!惨了!行情都被他贬低了。

    但是居然没有人理她,李烈说的话从来不假。

    李烈稳定的拉着蓝波儿的手走出会场,谁都没有发现在他们的身后有两道冷冽的眼光。

    未婚妻?她怎幺能允许这种事务生呢?

    烈是她的!一直都是,一个没有水准的大陆妹凭什幺这样就夺走他?等着瞧吧!

    一走出室外,蓝波儿便想挣脱他的控制,怛李烈紧紧而坚定的握着她的手。

    “你”一时之间蓝波儿居然说不出任何话。深呼吸之后,她才说:“你为什幺说我是你的未婚妻?我才不是!”她的脸红了起来。

    李烈露出难得的笑容,牙齿在夜色中闪着光,就像狼一样,这个笑容令蓝波儿不由的提高警觉。

    “我会让你很快就是。”他吼叫着。

    “别想!那是不可能的,我随时都有可能回去。”蓝波儿赌气。

    “大陆,只要我不想让你走,你哪里也不能去!有我在你哪儿也不能去。”李烈极不能忍受她离开他,心中莫名的一阵抽痛。

    蓝波儿生气的望着他那漠然的神情。

    她满脸挑战与不妥协的说:“我们可以试试看。”

    “不准你试!”李烈气势万钧的喝住她,一把将地捉进怀里,晶亮的眼眸在月光下熠熠发光,望着她眉目如画的柔和轮廓,李烈终于止不住冲击翻腾的浓情蜜意,霸道的吻住她欲语还休的红唇,放在她纤腰的手开始移动,修长的手指催促她更靠近他强壮坚硬的身躯,他有力的大腿紧贴住她的,他阳刚的男性气质包围着她,充斥她所有意识。

    在柔和的月光中,缠绕着无限情意。

    蓦然,李烈轻轻的推开她,然后在她细白的额前印上柔情的一个吻!

    眷恋的嗅她身上醉人的桂香气“我们马上订婚。”

    一年一度,李氏财团的高层会议,正如火如荼的展开当中。

    每一个高阶干部莫不战战兢兢的正襟危坐。

    李烈闲适的将手迭在会议桌上,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跟其它在场所有绷得死紧的高干,有相当大的差别。

    李烈仔细聆听高干们的年度报告,然后不时发出一针见血的质询,慑人的目光瞬间凝住。

    蓦然,门开了李烈的秘书苍白着脸,手拿着一只大哥大,如履薄冰的走进来。

    气氛瞬间凝结。

    谁都知道李烈主持会议时是严禁外部打搅的,不觉为那秘书小姐捏了把冷汗,除非她有真正重大的事。

    李烈的表情十分冷,瞇着眼睛,望着朝他走来的高秘书。

    “总裁!您您家里来电说说说有十分紧急的事”

    李烈皱着眉,家里知道他今天要主持“高干会议”应该不会随便打电话来,除非是他接过电话后,表情一变,在场的每一个高干及秘书小姐莫不感到一阵寒意袭来。

    他们不禁为那惹到他的那个人感到无限悲哀,阿门!阿弥陀佛!

    李烈深呼吸,面无表情。“我马上回去!”接着下了一个命令“副总裁!继续会议!”

    每一个人莫不口张舌结的望着他,到底发生了什幺事?竟然让他们这个从不曾在会议中离席的总裁打破惯例。

    包叫人惶恐的是,他脸上隐含的怒意。

    然后不说一句话,他匆促离席。

    一回到家,看到数辆警车,他的怒气更盛。

    一进门,正好看到蓝波儿低着头,肩膀抖个不停,一群警察正围着蓝波儿,他的怒气简直要爆发出来了。

    屋子里的人见到李烈,莫不被他的表情惊吓到。

    老天啊!大哥怎幺回来了?李寒吓了一大跳,大哥今天在开高干会议啊,而且这种小事他就可以摆平了呀!难道大哥对他的能力有所质疑?

    “大哥!他们他们说,我们家偷藏了偷渡客”李婕结结巴巴的说。

    她也吓坏了,她只是觉得有必要让大哥知道这件事而已,但是大哥居然跑回来了。

    李烈冷眼望去,正巧蓝波儿蜷着身体在颤抖着。

    他的心莫名一阵抽痛,怒气几乎爆发,冷着一张脸,直逼那些警察。

    空气似乎不怎幺流通。警察不由自主的倒退一步,屏住了呼吸!李烈!这个有如君临天下、气势慑人的男子,他就是李烈!他们第一次这幺近看他,可怕的一个人。

    “是谁给你们这个权力!有搜索票吗?”李烈说的相当淡漠、慵懒。

    但是没有人会认为他慵懒。一位瘦瘦的高个子擦着冷汗。

    “没有!但有人密报贵宅有一名大陆妹!”

    口气有些滑稽的说着,一边又看看那个粉妆玉琢,住在“长安”又很会耍宝的大陆妹。

    李烈冷冷的扫他一眼。

    “没有搜索令而闯民宅者,于情于理,我都可以告你们!”

    “她”另一个人指着蓝波儿。

    李烈顺着他的手指,又看见蓝波儿瘦弱的双肩微微的颤抖着,无名火又起。

    “谁说她是大陆妹,她是我的未婚妻!”他坚定口气是不容怀疑的。

    “未婚妻!”嘎!众人莫不吓了一大跳!

    “大哥!”李寒不明白他为什幺会这幺说。

    “是的!我非常不希望她受到什幺委屈,任何人只要伤她一根寒毛就是跟我过意不去,明白吗?”

    警员们点点头。是谁开这玩笑?什幺大陆妹嘛!虽然她真的住在大陆,人家是李氏集团总裁的未婚妻呢!李氏可惹不得。

    “这可能是个误会对不起,打搅了”还是快走才不会变成化石。

    “你没事吧!”李烈上前坐在她的面前,轻声的。

    蓝波儿兀自抖个不停,脸也没抬起来。

    懊死!她受委屈了,这是李烈第一个意识。

    李寒翻了白眼,她刚刚明明跟警察们谈的很开心,真不知道她到底在搞什幺鬼与李婕对看一眼,相对耸肩摊手。

    “不会再有这种事发生了,我保证!”李烈沉着脸保证。

    蓝波儿终于受不了了。她掩着脸跑回房间,飞快的关上房门,躲在棉被里,大笑不已。

    天啊!真是太爆笑!她死命的搥着弹簧床,天!她的肚子好痛!

    哇!这种场面实在是很好玩,原来长安也在大陆呢!为什幺从那个地方来的就叫偷渡?什幺偷渡不偷渡,她只是莫名其妙的来这里而已。

    然后,她发现房里多了一个人李烈。他静静的坐在她的床上,许久,突然就着棉被紧紧的拥着她。

    她先是吓一跳,然后为自己的感觉吃惊不已,仿佛她天生就该在那里了。

    李烈低沉、瘖哑的对她说:“我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一点伤害。”

    拥着她微微颤抖的身体,李烈的心好痛,怪自己不能好好保护她。

    被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如此关爱,突然,她真的想哭了。

    棉被被猛地扯开。

    原来她真的哭出声了,在她尚来不及反应时,一个雄壮宽阔的胸膛包围着她。

    “别哭!”李烈温柔的拥抱着她。“不会有人敢欺侮你了。”

    蓝波儿推开他的胸膛,抬头望进他那深黑峻冷的眸里。

    泪滴未干,睫上还带着细细的泪珠,李烈终于忍不住低头含住了她的唇。

    这是一个相当温柔的吻,不像是真的一样,李烈既刚又柔的吻着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子、她的肩窝然后,他猛然放开她。

    急喘着,两个人对眼许久,李烈才说:“你是我的,任何人都别想把你从我的身边带走。”他深情灼热的眼神代表着他的决心。

    现在他要查出来是谁密报的,是谁胆敢跟他作对?难道是他做得太绝,一声不响的把那些女人都打发了?有人不管怎幺样,他都不允许这种事再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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