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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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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专”自古以来便有着尊贵与高傲的象征,它有着权利与独断的意思,一个特殊耀眼的姓氏,在现今的二十世纪,它彻底绽放出夺人的光芒

    “翔飞航空”、“平和海运”、“上陆运输”以及“sky汽车”是贯穿国际间的四大企业,它掌握着与人类息息相关的交通问题,也占据着世界各港口、天空以及陆上的商业往来,亦可以说人类的繁荣兴盛全系在这四大企业手中,因为它握住了人类继续向高科技前进的钥匙。

    而这享誉国际的四大企业全归属于“至尊财团”的名下,总裁专德泽更被誉为五十年来难得一见的商业奇才,他靠着与人类息息相关原“行”开创了现今威赫的局面。

    专德泽,一个固执却又专制的领导者,他靠着过人的头脑与大刀阔斧的精神先后创立了翔飞航空、平和海运、上陆运输及sky汽车四大企业,他的发迹与成功成为当今人们口中的传奇,而他的一生更是充满了传奇性的故事。

    他有十位国籍不同的妻妾以及十三个儿子,这在国际间已是公开的秘密,有人说专德泽是个风流种、靠着自身的魅力玩遍了天下的女人,更有人说他只要孩子,孕育孩子的母亲只是生子工具,众说纷纭的八卦谣言及小以让他蒙上一层神秘感,让世人像是在雾里看花般的摸不清专家的一切。

    目前耸立于世界各地的“至尊”财团、权力已从主事者专德泽的手中渐渐转移到第二代子孙上身上,他的儿子们分别成为他重要的得力助手,目前皆在四个重要的子公司任命要职。

    传言中,目前的“至尊财团”负责人专德泽萌生退休之意总,裁的棒子有意由他众多的儿子们中挑选其一为继承者,但众说纷纭,他本人却未对这传言有所回应,直到他因宿疾紧急入院后,传言以久的退休之说才渐渐过露出一道曙光

    新加坡

    “啦啦啦”专寰海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歌曲,迷人的眼角有掩不住欢愉笑意。

    他驾着他喜爱的银蓝色敞篷跑车,神情快乐逍遥地直驶在干净笔直的柏油马路上,微掀的嘴角边悬挂着一抹狂喜的笑意,他无法言喻此刻荡漾在心中的一片喜悦之情。

    “我终于终于自由啦!”专寰海忍不住向天狂喊,以发泄他这几个月来所受的一团鸟气。

    在历经了专寰泠不仁道的压榨后,他失去了整整三个月的自由,也让他认清了专寰泠根本就是一个被着人皮的恶魔,彻底遗传了专家的恶劣因子,以光鲜外表来掩藏邪恶本性,专寰泠不但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还是个没义气的兄弟!

    不过这一切都结束了,他终于逃出专寰泠的魔掌,找回了他的自由,他终于自由啦!

    悬于唇畔的欢快微笑缓缓消退,他的快乐心情并没有多久,一档他极不愿去回想的麻烦事在此刻窜上脑海,浮现眼前,让他达到顶点的欢愉快乐之心情瞬间降到谷底。

    “唉!”专寰海忍不住哀叹起己身不幸的命运。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总有一天会被那些没良心的异母兄弟给操死。

    他们就是见不得他逍遥自在,所以才会一个个轮番上阵在他头顶上硬生生扣上大帽子,教他动弹不得。

    就连这一次来到新加坡也是受到五哥专寰决所托,因为他所负责的上陆运输内部出了某些问题,而他怀疑这些问题的源头似乎跟新加坡分公司脱不了干系,所以才请自己特地飞来新加坡了解一下情况。

    其实他可以不接受决哥的请求,也可以不理会决可的逼迫外加恐吓,然后非常潇洒的一口拒绝,不再牺牲他美好的自由。

    可是千算万算,他独独漏掉了决哥身旁的那个大美人红绯。

    所有的一切都在红绯的软声细语的哀求下给搅乱了,他忘记了之前的坚持,忘记之前所经历的苦难,也忘记了一旦趟入了这淌浑水必定会惹来麻烦,但是他还是不知死活的向红绯拍着胸脯保证且一口答应。

    唉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就连他也无法拒绝像红绯那种大美女的请求,现在想想他还真有点后悔。

    毕竟公司又不是他的,他趟这淌浑水干啥?更何况一点也没有,说穿了,他这次又是在做白工。

    好吧!就算如此,他也认了,至少来调查分公司内部问题期间,他应该可以享有额外的假期,可是他的贴身保镖翟辂就偈个阴魂一样紧跟不舍,让他在重新获得自由之时,又陷入另一个火坑。

    “翟辂那家伙该不会是被决哥收买了吧?”专寰海发出了猜疑之声。

    否则翟辂干么老是盯他盯得死死的,平常翟辂也不会如此反常的死盯着他不放,毕竟他是主子,他所下达的命令翟辂就必须遵从。

    可是这一次翟辂却违反了他的命令,像是跟屁虫似的紧追不舍,翟辂的严密监视与保护之举逼得他透不过气来,所以他使了点小伎俩,甩开了翟辂这只跟屁虫,重新呼吸到自由的新鲜空气。

    “自由的空气真好!”专寰海忍不住多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打算在摆脱掉翟辂严密的监视后到马来西亚晃晃、玩玩。

    至于帮忙调查上陆运输分公司一事,就等他在马来西亚玩够再说吧,毕竟他已经远离阳光、沙滩、美女太久了,他要找回往昔的自由美好时光。

    “就这么决定!”心念一下,他也不再悠哉悠哉地驾着敞篷跑车,踩下油门加快车速直奔樟宜机场,飞往马来西亚找寻他的快乐天堂。

    “好热!”水妍身着一碎花短裙、脚蹬一双细带凉鞋立在百货商场大门口,不禁发出怨声。

    她左手提着她在名大百货商场所搜刮来战利品,右手朝微微发汗的脸孔扇风,企图得到一抹清凉。眯着眼抬头看向散发热力的太阳,按捺住所感受到的强度高热,决定回饭店享受冰凉的冷气,再睡个午沉补充体力。

    “再这么热下去,我也不要去圣淘沙了,直接飞回美国去。”感受到新加坡的热度,她不禁喃喃自语起来。

    趁着这次休假,她物地来新加坡观光,准备到著名的度假圣地圣淘沙放松心情、享受玩乐、但是

    再抬头望了眼天上那颗热力不减的火球,她开始后悔来到新加坡这个热带国家,如果她有幸不被热死,也可能会晒成人干。

    “不行了,还是赶紧回饭店吧!”她决定放弃接下来的大采购行动,回饭店享试粕纾解热度的冷气。

    打定主意后,水妍提着大包、小包的战利品转身绕回往饭店的路上,幸亏她所居住的饭店离这里不远,让她不会在半路上因为太阳的热力而发昏倒地。

    转眼间她快来到一个宽大的十字路口,越过这个十字路口后,气派高耸的饭店离就到了,她紧盯着路旁号志灯的闪烁,加快了脚步想赶上正要变换的灯号。

    “宾果!”水妍看着号志灯由红转绿,更加紧了脚步要快速越过这十字路口,想早点回饭店。

    就在同一时间,专寰海车速不减,眼看着前头的黄色号志快转换成红色灯号,他意图加快速度越过十字路口,以赶上下一班飞往马来西亚的班机,彻底摆脱掉紧盯他不放的翟辂。

    在专寰海谨慎小心的观望四周动向的的同时,亦加快速度想要通过闪烁着黄色灯号的十字路口,正当他专心一致之际,随意搁置在一旁的手机突地哗哗哗响起,扰乱了他的心神,就在他眼神移开的瞬间,一桩意外在毫无预警情况下骤然发生

    砰的一声巨响,他立即知道自己闯下了什么大祸,脚自动地用力踏住煞车板,一长串刺耳的煞车声在街道上扬起,一般紧绷夹带阴森的气氛马上扩散开来。

    专寰海快速瞥了眼仍在哗哗哗作响的手机,暗骂自己的失策与不小心,手机内所安装的自动侦测追踪器恐怕已经开始动作,不用多久的时间翟辂便会得知他所在的方位,这样一来他的度假之旅就会泡汤了。

    放弃了及时关上手要的机会,专寰海跨步下车,朝散落一地百货商场焙物袋的方向走去,一位倒在路面中央一动也不动的女子立即窜入他眼时在,一股浓浓的内疚之情刺痛着他的心。

    “小姐、小姐。”他来到因自己一时疏忽所撞上的女子身边,看着她那张白皙的容颜掺杂了痛苦之色,手脚因受到重创而无法恣意活动,但微皱的眉头与细细的呻吟的声说明了她尚存的生命迹象。

    专寰海没有片刻的犹疑,立即将她一把抱起,想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她送到医院,以弥补他所犯下的过失。

    在昏昏沉沉中,水妍完全不知道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摇摇晃晃的,像是飘浮在海上抓不到救命浮木的溺水者,浑身的疼痛令她的脑海中只有一个痛字。

    是啊,她好痛,手痛、脚痛,全身上下的骨头像是移了位似的,令她痛苦难耐却又无力减轻全身散发的痛楚,而昏沉的脑子让她无法清楚,肌肤灼热的唤起了她仅有的一丝清醒理智,她微掀眼皮,所看到的是一位男人略带焦急的俊挺侧颊。

    “你会没事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专寰海抱着她小心的将她安放于后座,看着她显现出痛楚的容颜一再地出声保证。

    水妍完全不知身在何处,但是耳边传来的低沉嗓音有股令她安心的魔力,她放松全身发疼的身躯,期待着痛楚能尽快远离她,不要继续折磨她脆弱的心志,但细微无力的呻吟却不试曝制地断断续续从她唇间逸出,似在表达着她所遭受到的莫大痛苦。

    专寰海愧疚的伸出手替她撩开散落于脸庞的柔亮发丝,看着她虚弱痛苦的面容不已,若不是他一时分了心,也不至于祸及一位无辜的女子,比起他所渴望的自由,眼前她垂危的生命才是他此刻心之所凿。

    “你放心,我会负责的。”

    一个铿锵有力的保证声再度传入水妍的耳中,她极力掀开有如千斤重的眼皮,贸然窜进眼中的竟是一双银亮的眼睥,银眸眼底有着浓浓忧心与焦急情绪,震撼了她的心。

    银色的眸子?!在她受到震惊的同时,也刺激了她想要张口说话的欲望,但是嘴巴发不出一点声音。

    她努力的想要睁大眼,企图寻找刚才的奇异银眸,但全身移位的骨头在此刻发出激烈的抗议声,一波波痛楚试卷了她的意志,眼皮不试曝制地无力闭上,但在水妍脑中所萦绕的却是无意中所惊见的银色眸子

    医院内一如往常的忙碌,所有的医疗人员都忙着为病患奔走,急诊室的灯号始终亮着,白衣护士在各楼走廊行走匆匆,负责照料入院的患者。而前来探望患者的亲属则充斥在走廊上的每一个角落及楼层,医院是人潮永不消退的地方,只要有病痛存在的一天,医院便永远存在着。

    专寰海双环胸,一脸不耐的倚靠着墙面,一张英气渥人的俊脸隐隐透着烦躁,紧抿的唇角显示他的忍耐度已达极限,而一双独特奇异的银眸却引来过往行人的好奇目光。

    “你念够了没?”他受不了地掏耳朵,不知道身为主子的他为何要受到翟辂的叨念。

    “海少爷,我是为你好,打从你踏进新加坡的那一刻起,你的危险就有增无减。”他的一番苦口婆心只为了保护主子的安全。

    这次要不是主子的手机没有关机,让他借着追踪器找到了主子,否则准会被主子给逃得无影无踪。

    “危险?从小到大我哪一天不危险?翟辂,你也别太小题大作了。”打从他在专家出生那一刻起,举凡绑架、诱拐、暗杀等等危险事件他都经历了,随着他的成长,这些危险也从未停止发生过。

    “海少爷,请你有点自觉好吗?”他的主子总是没有身为专家人的自觉,在过惯了安逸的日子后,老是缺少应有的警觉心。

    “自觉?我需要什么?”专寰海依然一副懒散的调调,对于他嘴里所说的危险显得不以为然。

    翟辂倍感头痛,从小自己就知道主子专寰海的难缠程度,个性随着他的长大成人也就愈来愈胡来,不但抛下了令人欣羡的专家产业,甚至离开专家浪迹开涯,只为寻找他所谓的自由快乐。

    “海少爷,请停止你的以假乱真性,别让我为难好吗?”主子意图从他视线之内逃脱的次数不胜枚举,所幸他都能及时找回主子,否则他这个贴身保镖的颜面何存啊?

    “为难?”专寰海不以为意的撇撇嘴“只要你不要一天到晚的跟东跟西,我当然不会让你为难。”

    “海少爷,我自就跟在你身边,我是你的保镖,希望你能牢牢记住这一点。”有这种任意妄为的主子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记住了。”专寰海一副敷衍的态度,在他心底都不曾把翟辂当成保镖看待,但翟辂总是谨记着他们之间的主仆分界,尽职地执行护卫的工作。

    “海少爷,昨天决少爷来电,希望你能借着巡视公司动作之便,暗中彻查分公司内部的帐目问题,他认为掌管会计部门的吕振鹏有相当大的嫌疑。”

    “既然他觉得吕振鹏有嫌疑,那他干么不自己来新加坡彻查?”专寰海百般无聊地打着哈欠,对于公事兴趣缺缺。

    翟辂捺着性子与玩世不恭的主子继续周旋“海少爷,别忘了,是你自己亲口答应决少爷要帮他找出扰乱帐目的主使者,没有人拿着刀子架在你的脖子上硬要你答应。”

    “翟辂!”他非得提起自己不愿回想的难堪吗?

    “海少爷,我只是在提醒你曾经对决少爷所许下的承诺了。”翟辂一板一眼的回答。

    “该死!”他真的开始怀疑翟辂是决哥派来的天字第一号大间谍,专门来他气人、监视他的。

    “翟辂,你说你究竟收了决哥多少好处,才处处帮着他监视我?”

    “海少爷,你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你是我的主子,除了你之外,我不会听命他人的命令。”

    “是吗?”对他不是感到相当怀疑。

    “海少爷,我是在担心你的安危,虽然你只是代替决少爷来巡查公司,但是有心人士应该都知道你此番来新加坡的,他们为了也许会使出一些下流手段,我是真心在为你的安危着想,所以请你答应我,在新加坡这段期间不要再企图从我眼前逃脱好吗?”他的所作的为及出发点是为了主子的安全着想。

    “我考虑、考虑。”专寰海未给予他下面回应。

    “海少爷!”翟辂因为他的潦草回答感到相当不满意。

    瞧见翟辂一副要与争论到底的模样,专寰海赶紧转移话题“对了,那女孩怎么样了?”

    听主子一提起尚躺在病房内昏迷不醒的女孩,翟辂不禁一个头两个大,倍感头痛不已,没料想到主子在脱离他的监控范围之后竟闯下了祸端。

    “提到这个,海少爷,你怎么会不小心去撞伤一个女孩?”这位件事在三天前他就想问个清楚,却一直被专寰海三缄其口的态度闪躲过去。

    专寰海无言的推开病房门扉,高级的单人病房内躺着一位昏迷的女孩,而那就是他在三天前所下的祸端,看着他沉静的睡颜,他感到满心愧疚,当时他的车速惹是慢一点,就不会发生眼前的憾事了。

    他在肇事后赶紧将她送往医院急救,虽然替她捡回了一条可贵的生命,却千万她右脚骨折,手臂及身上多处淤伤及擦伤,最严重的是她的脑震荡现象,害得她只得乖乖地躺在病床上接受医疗及观察。

    可是已经三天了,病床上那女孩怎么没有半点苏醒的现象?

    医生可是信誓旦旦的向他保证她一身无恙,除了脑震荡需要住院外,其余的骨折,外伤都可以藉由调养休息来恢复之前的健康。

    “海少爷,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怎么会撞上这个女孩儿?”翟辂不屈不挠地追问到底。

    专寰海终于被他给烦怕了,一个置身对着他劈头就埋怨出声“这就要怪你,谁教你哪时不拔手机找我,偏偏在我开车要过十字路口的时候响起,我就是因为你那通追魂急call才会分神撞上她,这个回答你满意了没?”

    “这么说来都是我的错喽?”

    “错?”他敢说这一切是翟辂的错吗?若不是他种一的因,哪来的果,所以这一切只怪罪于自己的一时疏忽闪神所至。

    “嗯”躺在床上的水妍只觉得耳边轰隆隆的嘈杂,扰得好无法继续漠视那一来一往的问答问,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缓缓睁开眼,好将扰好清静睡眠的坏胚子给瞧个清楚。

    “海少爷。”翟辂瞧见她眼皮微动,连忙叫唤主子。

    “唔好吵”一张口出声,水妍赫然发现自己的虚弱沙哑得可以,惊得她连忙眼开双眼,这才发现她身处一个未知的境地,四周的环境不是她所熟悉的,空气中还飘散着一股浓重的刺鼻葯味。

    “这是哪里在?”她喃喃的问,脑中一片混乱,不知该如何一一理清紊乱的思潮。

    “你醒了?真是太好了。”专寰海发觉到她的,虽然精神反应方面略显迟缓,但毕竟证实了医生的诊断无误,她终于从昏迷中醒过来了,这样的结果稍稍纾解了他心中的内疚感。

    水妍的目光移到突地出现在她眼前的面孔,那双惊天泣地的银色眸子从她脑海深处翻滚出来。“你你”在她精神恍惚中似乎见过这双银双眸子,犹记得这双眸子所带给她的震撼,到现在仍存于她心上挥这不去。

    “怎么了?是不是身体哪儿不舒服?”专寰海急急地问,不希望因为他一时的疏忽而毁去她原有的健康身体。

    经他这么一提醒,水妍这才发觉她全身上下都在隐隐作痛,尤其是她的右腿像是失去了知觉般,一点反应也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会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为什么她会全身受伤动弹不得?悬绕在她脑中的尽是无解的疑惑。

    水妍努力回想着所有事情发生的经过,犹记得她为了赶上绿灯而加快脚步想要越过十字路口,就在她走到马路中央时,一辆招摇的敞篷车速度不减地朝她直直冲来,脚步才刚刚往前一踏想要利落闪过,但一切都太迟了,她还是被撞上了。

    接下来的事她记得不太清楚,唯一还有印象的是一声又一声低沉嗓音的保证,以及临昏前所惊见的银色眸眸。

    “别乱动。”专寰海看穿了她急欲挣扎的举动,连忙制止她“你的右脚骨折现在已打上石膏,医生说你要好好休养两个月,至于手臂上的淤伤和其他擦伤很快就会好的,从不用太担心。”

    水妍直地的望着眼前挂着微笑的特写俊容,他的一双银亮眸子让她无法移开眼光“是你好心送我到医院的?”若是被她抓到那个肇事者,她绝对要把他碎尸万段。

    “好心?”他脸上浮现尴尬的笑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不该表明他这个肇事者的身份。

    适巧巡班的护士而进,手中还端着患者的葯盘,当她见到专寰海以及翟辂时,不禁露了欣慰的笑容。

    “专先生,你真是有心,虽然这位小姐是你不小心撞到的,但是能像你这样负责到底,每天不忘来探问病情的人恐怕只有你了。”

    场面的气氛顿时因为护士小姐的无心之语而紧绷起来,专寰海脸上再也挤不出一丝笑容,翟辂则是一脸哀叹的站在角落,远离暴风区。

    不知情的护士小姐端着葯盘上前,这才发现昏迷已久的病人终于醒过来了,在她来不及为水妍说明病情这前,水妍已恶狠狠的盯住专寰海不放。

    “原来就是你!”她咬牙切齿的直瞪着他,亏她还把他当成好心人,原来那个开着招摇的敞篷车,不知死活的肇事者就是他本人?!

    “这”专寰海不知该如何解释一切情况,在她狠狠的瞪视下,他浑身泛起一阵冷颤,看来躺在病床上的她大有把他五马分尸的打算。

    “护士小姐,她就拜托你好好照顾了,我临时想起来我还有重要的事要办,明天有空我再来看她。”

    说完他赶紧逃离水妍的阴狠注视,翟辂也紧随在他身后消失于病房。

    水妍气呼呼地任护士小姐为她换葯,挂点滴瓶,心中则暗暗盘算着对那个该死的肇事者的报复计划。

    等着吧!她要让那个不知死活的男人知道惹到她水妍,只有吃不完兜着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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