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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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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尊、靳龙和靳爵三人皆等着她醒来

    “干,无人岛的所有权状果然在她那里。”靳龙弹弹手中的权状说道。“这个小贱人怎逃得过我们的手掌心!明天去律师楼搞定,马上就能开采了。”

    “可是还是比原计画慢了十来天。算一算这十来天的损失可不少。”靳爵的眼神始终锁定在靳尊身上。

    靳尊脸部线条更加聚绷,眼神一直未离开亚里莎。这些天来,烈焰不断地灼烧他的心,现在见到亚里莎,火焰烧得更炽烈。

    “总裁,”文硕拿了三份晚报走进客厅,分别递给三位总裁。“晚报已照我们的指示先将消息刊出来,今晚七点的电视新闻它将是头条。”

    “干,道奇早已没啥搞头,而要终结日本藤崎财团只要从几个董事下手,一下子就玩完了,一点都不刺激。”看了报纸,靳龙猖狂地笑着说。

    靳爵则瞄了眼墙上的钟,提醒大家“这小贱人要醒了。”

    众人将视线集中在亚里莎身上,靳尊更是十指紧紧交握,微瞇的冷眸因心中的烈焰而微微闪动。

    不一会儿,亚里莎缓缓张开眼,看了看四周,是她熟悉的环境,她倏地坐起,靳尊竟然就坐在她面前,她难以置信地捏自己的脸颊,会痛,这不是梦!她绽放笑容,眼中噙着泪水,直扑靳尊的怀里“尊,我好想你、好想你,这十天来,我分分秒秒都在想着你——”靳尊却使力推倒她,猛力撞击地板让她痛哼出声。

    靳尊冷酷地看着她,然而她的痛哼声却像根针深深地刺入他的心。为何十天不见,她美得更摄人魂魄?

    如此暴戾的勒尊是她前所未见,霎时小杰救她的方式闪过脑海,她心头涌上极度的不安。“尊,难道你认为我——”

    “总裁,七点整了。”文硕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质问,身躯亦遮断了她的视线三位魔君点点头,文硕将电视打开,令人震撼的新闻报导传入每个人耳中。

    “昨晚同时陷入财务危机的日本藤崎财团和美国道奇公司在今天傍晚五点宣布破产,正式由明日帝国收购。而藤崎财团在今天午间还传出总裁夫人和情人私奔的丑闻,在事业和家庭两破碎的刺激下,藤崎浩志先生一度昏厥,所幸送医后已无大碍”

    亚里莎闻言,激动地推开文硕冲到靳尊跟前,泪眼模糊的望着他,颤抖地问道:“尊,搞垮藤崎财团是你出的主意?”

    靳尊骤然抓住她的手臂猛力一拉,害她双膝跪地,他另一手缠入她的发问,把她拉向自己,两人的脸庞相距只有寸许,她的痛哼声夹杂着他冷冽的咒骂声“你这贱女人,没权利站着对我说话。是的,搞垮藤崎和道奇都是我的主意。”

    他冰冷的眼眸一望见她的泪,那夜失眠时莫名的情愫又袭上他心田,有如千百万支针同时猛扎他的心,疼痛倏地刺穿他全身不,这女人践踏他的尊严,几乎让他成为兄弟的大笑柄。想到这里,他更加重手的力道。

    “尊,好痛你弄痛我了!为什么这么对我?你放手,好痛”她试图要挣开他的手。他揪她头发的力道却更加重“你还装傻?在你胆敢背叛我,带着无人岛的权状和克斯.道奇双宿双飞、享受极乐时,你怎么没想到会遭到比这种更痛上千百倍的事!”

    天啊,这是天大的冤枉!“谁要跟那令人作呕的色魔双宿双飞?”她咬紧牙为自己的清白反驳。“我是被他和一个叫r情人的坏女人连手绑架——”

    “绑架?肉票会有闲暇以录像带留言?你把我狂魅魔君当成什么?”他厉声咆哮。“喔,我懂了,你是被你要共度余生的男人给绑架的。”想到克斯要与她共度余生,他心中的烈焰如被浇上了汽油般烧得更旺。

    “我死也不会和克斯那恶心的色魔共度余生!我为了能向你求救,还用酒瓶击昏他,不信的话,你可以问小杰。”她激动地吼了回去“你看了我的录像带就应该了解,我只是要你永远记得我的好,会想念我,我绝不会背叛你,因为我是那么地爱你

    “闭嘴!”他紧捏住她的下颚,让她无法开口。“你胆敢再说一次爱我的话,我就揍得你满地找牙。”

    我喜欢听你说你爱我。曾经他这样对她说过,而今他却才短短几天,邦妮就已取代了她在他心中的地位了吗?她的心如同被刀狠狠刺入,令她痛不欲生。不,她不要这样!

    她挣脱他的箝制,坚定地宣告“我会证明我的爱,不管要我上刀山、下油锅,我都愿意!”

    “说你要切腹自尽来表示你的爱,或许还会感人点。”他嗤之以鼻。

    “不,我绝不会以死明志。”

    他紧蹙着眉,女人不是最爱以死明志吗?她却不肯,看来她根本不爱他。“原来你对我的爱比不上你的命珍贵。”靳尊脱口而出,语气还在意得要死。

    “不,我对你的爱绝对比我的生命珍贵。可是,人一死就什么都没了。我要的是和你白首偕老,一起分享人生的喜怒哀乐,所以我死也不会离开你,就算因为爱你,会让我的余生都在与一个女人争夺你的痛苦折磨中度过,就算因为爱你而不能帮你生个宝宝来爱,我都无所谓了。我相信只要有你,什么苦都会化成甜蜜的,只有拥有你,我才不算虚度此生。”

    望着她那真情的眼,他不自觉地放轻力道,顿然感受事情有点蹊跷,喔,不,别忘了她是狂夜之后,她可有千万种玩弄男人的伎俩。

    “不,你的人生在背叛我的那一刻起,就只会充满非人的折磨,藤崎财团的千金,我可以向你保证。”他故意提起“藤崎”好进行他残酷报复的下一步。

    “不!我一定能重新赢回你的信任,蠃回你对我的宠爱。”她坚定地说。而跟着,她果真陷入他的布局,恳求地说:“但是,现在请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做,你才会把藤崎财团还给我爹地?”

    “没问题!”靳尊粗鲁地放开纠缠她头发的手,她忍不住又痛哼了声,手抚着微微发麻的头皮。他则坐正身子,踢掉脱鞋,一腿抬至桌上。“你先舔我的脚趾,我就告诉你该怎么做!”

    “好。”她毫无考虑地允诺,在他大腿边跪下身子,倾头开始舔舐他的脚趾。

    在场的人全都傻了眼,靳龙更是困难地咽一口口水,不知自己火爆起来是否也会像太哥这撒旦的模样?

    折磨、羞辱她的用意已达到,为何他没有一丝得意,反倒有一股抑止她的强烈冲动?靳尊无法理解,也不敢探究。

    靳爵心想,大哥一定是爱上这个女人了,他的一言一行根本全都因妒火使然。嘿嘿,这下子可有意思了。

    未几,亚里莎抬起头说:“我已经舔了你的脚趾,现在可以告诉我该怎么做了吗?”

    “很简单。”靳尊冷硬无情地说:“你到我无人岛的矿区当慰安妇。每满一年,我就还藤崎浩志百分之十的股权,十年后他就能重新拥有藤崎财团。”

    “当十年的慰安妇?!”亚里莎难以置信地说。

    “正是。”靳尊点点头“无人岛上没人烟,当然也没有女人,数以万计的矿工为我明日帝国打拚,做老板的我当然需要安排一群女人供他们泄欲,以慰劳他们的辛苦。”

    天!靳尊竟要让数以万计的矿工分享她!难道他对她的占有欲消褪了吗?难道他已不再眷宠她,对她的爱死了吗?泪珠纷纷滑落粉颊,不,她死也不愿相信!

    她的泪珠彷佛化为万箭狠狠刺进靳尊的心,令他第一次对自己的无情狠毒感到懊恼。心里却有另一道声音提醒他她所做出的事,于是他极力抑制要拭去她泪珠的冲动。

    这就有些过分了,连火爆的勒龙看了都不舍“干,大哥,你这行径实在——”

    “对啊!大哥实在想得真周到。”靳爵故意截断靳龙的话。“上次的良辰吉时误了后,今晚是大哥和邦妮第一次结合,但是邦妮又未必会受孕,而大哥明天下午就要出发到无人岛,一定会带着邦妮一块去。我们理当买一票妓女过去,否则辛苦的矿工只能望梅止渴,很难熬的。这小贱人一定能成为矿工们的好点心。”

    “干,爵向来邪恶得没人性,因此我并不感意外他这番说词,但大哥何时变得跟爵一样邪恶了?”靳龙又说。

    “邦妮不会跟我前往。”靳尊回答靳爵的话,眼神却频频瞟向亚里莎。“我最多在那里停留两个月就会回来,要邦妮受孕不急于这两个月——”

    “好,我答应你的条件。”亚里莎骤然打断他们的交谈。

    靳尊和靳龙都错愕地望着她,靳爵的眼角则有着邪邪的笑意急躁的靳龙难以置信地吼出声“你头壳坏掉了是不是?当十年的慰安妇也答应?”

    “我再正常不过了。”回答靳龙时,亚里莎的眼却是直视着靳尊。靳尊也要到无人岛,而她要证明自己的爱,她要他再眷宠她,就算他对她的爱真的死了,她也要让爱复活。因此她得留在他身边,才能拯救他们的爱。“只有这样我才能救回藤崎财团,不是吗?”

    “没错。”靳尊闭一闭眼,严酷地说。

    “明天下午,我会和你一起到无人岛,开始慰安妇的生活。”她是狂夜之后,只要“工具”齐全,男人休想动她一根寒毛。

    “你这贱女人当慰安妇最适合不过了。”靳尊恶毒地说。

    “我才不适合当慰安妇。我会答应,还不是为了能留在你身边,为了能证明我对你的爱——”

    “文硕,把她带下去,她的嘴脸实在令我厌恶至极。”靳尊嫌恶地打断她的反驳,对文硕交代“别忘了用手铐铐住她!这狂夜之后可能又会想出什么诡计逃走,而我不想浪费人力监视她。”

    “是的。”文硕随即带走黯然心伤的亚里莎

    听到他们脚步声渐远,靳尊下意识地缓缓转头望去,睇凝着亚里莎的背影。直觉告诉他,亚里莎铁定要落泪了,他胸口倏地揪紧,深深地吁了口气。

    “啊!”这时靳爵忽然大叫一声,拉回勒龙和靳尊的注意力,他紧接着拉起靳龙“二哥,快跟我走吧!”

    “去哪里啦?今晚我们不是决定要在这里过夜,明早再和大哥一起去律师楼,然后去接凯莉出院?”

    “我得去买明天要送凯莉的礼物!”靳尊紧张地惊呼,他看看墙上的钟“现在八点,我们飚车过去应该赶得及在精品店打洋前到达。”

    “干,那还不快走!还啰唆些什么!”靳龙狠狠打了一下靳爵的后脑,靳爵连抚抚后脑勺的机会都没有,就被靳龙拖着走。“干,还好你及时记起来,否则明天咱们两手空空去接凯莉,我们三个铁定被妈咪k的。”他向靳尊招手。“大哥,你也一起去吧!

    见靳尊起身,靳爵立刻说:“这件事我们俩就能办妥,今晚是大哥和邦妮结合的日子,我们不能破坏你浪漫的前戏。”

    “对啦对啦!”靳龙点点头“我们快走!”说完两人火速地出了门。

    一到后院靳爵就止步。

    “你干嘛停下来?”靳龙紧张地催促“我们可没时间蘑菇!”

    “喏,礼物。”靳爵从口袋拿出一个包装精致的小礼盒,放入靳龙的掌心。靳龙错愕地眨了眨眼,见靳爵走向张凉椅坐下。“我又没老人痴呆,怎么可能会忘了这重大任务,我主要是想跟你单独谈谈。”

    靳龙吁了口气,松懈紧张的情绪,坐到他身边,又狠狠地打了他后脑勺一下,怒道:“干!我迟早会被你吓出心脏病来!你没别的好方法了吗?

    靳爵不悦地说:“我最恨比你这火爆浪子晚出生,才会老吃你的拳头。”

    “认命吧,我亲爱的小弟。”靳龙得意洋洋地拍拍靳爵的脸,靳爵不悦地拉开他的手。“你最好有很重要的事,否则我会再狠狠地k你一顿。”

    “大哥中了情爱病毒了。”

    “你是说大哥爱上那小贱人了?”

    “铁定是爱上了。大哥的心、眼、理智全给妒火给腐蚀了,所以全然没发觉这事实,他刚刚脱轨的行径就是最佳的证明。从那天出了作战室,我们喝下午茶时,我就”靳爵接着将这些日子来的观察一一道出,而后切入主题“二哥,你想不想看大哥像爹地一样为爱疯狂?让我们多一个茶余饭后的大笑柄?”

    “干,你真没兄弟爱。”靳龙又往靳爵的额一敲。

    靳爵抚抚额,邪邪地说:“人生苦短,我们得及时寻欢,所以”

    “管他是不是把自己的快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上。”靳龙和靳爵有默契地齐声说道不可讳言的,天才大哥变成爹地那样一定更好玩。靳龙点点头,突然惨叫一声“这下可惨了,大哥爱上了蛇蝎女!”y“亚里莎绝对不是蛇蝎女。”

    “你为何如此笃定?”

    “因为她这里不够聪明。”靳爵指指脑袋。“而且,她已爱大哥爱得不可自拔。

    “这倒是。为爱答应去当十年的慰安妇,还有她那空前绝后的爱的告白都能证明她是爱大哥的。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先查出亚里莎所说的r情人到底是谁。”靳爵仔细地听进了亚里莎的辩词。“由我们俩连袂出擎,绝对成功。”见靳龙点点头,他将手搭上靳龙的肩又说:“对了,二哥,你若常常对我挥拳,小心有一天我也会将快乐建筑在你的痛苦上。

    靳龙哈哈大笑,死命地拍靳爵的背,狂傲地下战书“尽量放马过来吧。”

    靳爵只能无奈地用目光瞪视他,他相信自己只是暂时居下风,不是永远都这么“窝囊”的。

    邦妮卧房的双人床上,邦妮和靳尊赤luo的身躯交缠着。狂野的**与热吻让邦妮掉进激情深渊,却无法撩拨起靳尊的**。亚里莎泪流满腮的脸、她和克斯享受鱼水之欢的景象占据他的心,令他的心一下子紧缩疼痛,霎时令他恨得想掐死克斯,恨得想狂野地要了亚里莎,直到将克斯在她身上留下的烙印全部拭去。

    猝地,一股冷空气直袭邦妮的肌肤。“尊,尊”邦妮娇吟着催促靳尊再紧紧拥抱她,回答她的却是着衣声。难道靳尊她弹身坐起,望见靳尊已套上长裤,正大步要迈出房门。

    她的欲火烧得正旺时他竟不要她!想也知道他一定是要去找亚里莎那贱女人。邦妮不禁感到挫败及愠怒。

    迅速冲下床,她扑向他身后紧紧抱住。“尊,别走!今夜是我们结合的良辰吉时,任何事都比不上孕育魔子重要。”

    “我不信什么良辰吉时,而你也说过你不信,况且魔子最慢在明年底出世即可,我们还有好几个月的时间,不急于这一时。”他拉开她紧紧环抱住他腰际的手,她却搂得更紧。

    眼看她魔子之母的地位将更加稳固,却又被打断,邦妮绝不容许!

    她和靳尊结合的良辰吉时会往后延误了十多天,都是克斯和他聘的那群大饭桶害的!明明还没到达他们所约定的时间,他们竟然这么快便将人先绑走了。无人岛靳尊不弄到手,根本不会和她结合。最该怪的是克斯那笨蛋,干嘛聘不懂英文的日本帮派分子?卸下所有的伪装。背对着她的靳尊的神色已变得冷冽,她却毫无知觉。“那贱女人有什么好?她只会背叛你,不屑你的眷宠,把你的尊严践踏在脚底下。而我是要为你孕育明日帝国下一代的女人,比亚里莎重要千万倍,好上千万倍。亚里莎能给的,我也能,一旦你要了我,绝不会再迷恋亚里莎——”

    靳尊双手一扯,邦妮重重地跌坐在地,痛哼了声。他转身迎上她惊愕的眼神,不屑地冷哼“你竟敢对我说教,竟敢约束我!你算哪根葱?魔子之母吗?我告诉你,你邦妮.伍德还不是魔子之母,就算已经是了,凭你这模样,我也绝对会命令你滚蛋。滚,立即滚得远远的!”见事态严重,邦妮改用苦肉计,她又扑身向前抓住他的裤管,哭着哀求“不!尊,我下次不会——”

    “你不会有下次。”他拉开她抱住他小腿的手,狂魅的笑着说:“你邦妮.伍德已从魔子之母之位永远除名。”此刻他心中深感疑惑,其它女人的痛哼声、哭泣声及泪水他都能视若无睹、不动肝火,甚至能大笑以对,为何唯独亚里莎能如此强烈地撼动他平静的心?

    邦妮泪眼婆娑地哀求“不!尊,再给我——”

    “明天中午前滚出我的房子。”他毫无商量余地的命令,才要转身离去,火警铃声猝然响起,紧接着内线电话响起。

    “尊总裁,起火的地点是亚里莎被关的房间,我们已派人灭火,消防车亦将赶到”小杰迅速向靳尊报告,然而早在听到亚里莎的名字时,靳尊已飞快赶去靳尊紧张、在乎的神情令邦妮妒火焚身,眸子蒙上浓烈的恨意,她疯狂地将房内能砸的东西部砸碎。

    “可恶!亚里莎,你这个死狐狸精,是你害我三年来的爱落空,是你害我再次被拋弃,是你害我的心又再度伤痕累累!你把我害得这么惨,我一定要你比我惨上千万倍,我邦妮.伍德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尊,你这冷血无情的负心汉,我要你死!”

    直到她打开衣柜,抱起玻璃罐,情绪才平稳下来。

    “邦妮,要做就要做得完美。”她告诉自己,然后拿起手机,拨了通电话。“克斯,我是r情人。你恨明日帝国夺你财产吗?还有一件令你更恨的事”她将窃听到有关无人岛蕴含丰富钻矿的事告之,电话另一头的克斯想当然耳是愤恨不已。她又说:“那你想不想杀了靳尊”

    靳尊和安全人员同时赶到亚里莎的房间时并没见到火苗,天花板的洒水器已停止喷洒,而亚里莎则安然无恙地坐在床上,全身湿漉漉的,冷得直打颤。确定是虚惊一场后,安全人员便返回自己的岗位。

    靳尊疾步走到亚里莎身边,紧绷的神情和肌肉顿时松懈下来,尊严和理智重回,他无情严酷地指责“你在搞什么鬼?”

    “我要上洗手间,但被铐在床上怎么去?床头的电话又不通,我叫了老半天也没人响应。还好床头留有雪茄,我就用烟来触动火警铃,这样一定会有人来,我就能去洗手间了。”

    他冷冷地瞥她一眼,从长裤口袋拿出钥匙,俯身解开她的手铐。

    靳尊为何也来了呢?她多想问他,这时的他不是应该正与邦妮在床上温存,火热地制造魔子吗?

    他只穿了件长裤,上半身赤luo着,他俯身替她解开手铐的同时香水味也扑鼻而来,由他颈间的吻痕看来,他和邦妮一定已经妒火倏然灼痛了亚里莎的五脏六腑,愠怒尾随着心伤而生。但要让爱复活她就得忍下怒火,因为泼妇无法攫夺男人心靳尊取下她的手铐时她痛哼了声,并倏然抽回手。然而,被妒火灼伤的心比手伤还痛上千万倍。

    他微蹙眉,拉过她的手一瞧,见她的手腕有着血痕,而她的小手冷冰冰,他的心顿时如遭针刺,然而尊严和理智却仍略占优势,于是他冷冽无情地质问道:“你是怎么弄的?”

    “因为我得站上床,朝天花板的火警感应器猛吐烟,才能触动警铃,就这样硬拉扯才弄伤了。”

    “这么费事干嘛!你不会直接烧被单,浓烟会更快触动火警感应器。”他粗鲁地握住她的手肘拉起她,走出门外,因为这客房里没有卫浴设备。

    “可是这么做很危险。”

    “是很危险,因为若有个闪失,譬如说火警感应器故障了,你铁定葬生火窟。”他故意这么说。“哼,我怎么忘了,你很怕死,不可能这么做。”

    她知道他在指“切腹自尽”那件事。“我说过我不怕死,我只是要跟你天长地久——”

    “你给我闭嘴!你说爱的嘴脸是我见过最丑陋的!”

    他的话彷佛在她已千疮百孔的心再打个大洞,她黯然神伤地低下头。靳尊已将她带至他的卧室,打开房门,她却定住步伐。

    “干嘛,你不是要上洗手间?遣是你狂夜之后又在耍刊磨诡计,”

    “我不要去你房里的洗手间。”她柔声说。其实她多想大吼出声,她恨死见到邦妮在他们共享无数甜蜜欢爱的卧房里。一想到他和邦妮相爱的模样,妒火令她愤怒,更令她生不如死。

    “身为阶下囚的你没选择权!”他霸道地拉她进房,推她进洗手间。

    须臾,亚里莎走出洗手间,环视四周邦妮真的没在他的房里。刚刚被他猛推进洗手间时,她还以为是自己没看清楚。但这并不代表什么,自己的男人和旧爱享用过的床,新欢当然不愿在那上头和他翻云覆雨,若有选择的话。

    坐在椅子上阅读杂志的靳尊抬起头,用冷冷的眼神询问她。

    “可以将我铐起来了,看要将我关进哪间房。”她温驯又认命地说。

    他将放置在身边的睡衣粗鲁地扔到她怀里。“把身上的湿衣服换下!”

    她乖顺地点点头,在他的注视下宽衣解带。

    “让爱复活”的计画中,引诱他和她**是最重要的一环,因为他愿意与她**就表示他心底是相信她,而且还深深迷恋她,这样她绝对能救爱成功。

    纤腰、丰臀、饱满的酥胸、诱人的密林幽谷他已熟知她身体的每一吋,但不管用多少意志力,靳尊还是无法将视线从她赤luo的胴体移开,喉结更因炽烈的欲火上下蠕动。她已背叛他,他却仍对她有渴望。亚里莎被克斯拥在怀里多少次?她像响应他那样热情地响应克斯吗?他渴望得到解答。

    他猝地站起身,拉起她扣扣子的右手,用手铐铐上,在她惊愕中将她往大床一推,命令道:“今晚你睡在这里!”

    “好。”她乖顺回答。若靳尊要拋下邦妮和她共度良宵,她绝对能让爱复活。她欣喜的期待。

    他倾身将手铐的另一头铐在床柱上,两人之间只有寸许。他颈上的吻痕再次印入亚里莎的眼瞳,他身上的香水味仍是那样刺鼻,她刚升起的一丝希望骤然暗沉下来。靳尊转身绕向床的另一头,她则侧躺下。

    她听见他褪下裤子的声音,然后身边的床微微一沉。

    靳尊真的拋下邦妮和她共度良宵了,只要她扑进他怀里,引诱他和她**,至少能让爱复活百分之三十,可是她静静地背着他侧躺,手紧扯住被单,时间在内心不断挣扎中飞逝。

    亚里莎竟然背对着他整整三分钟!在床上,她可是个热情唤起激情狂涛的冶艳女子,今儿个却他伸手猛力将她翻过身,脚跨上她的臀,让她动弹不得,手抬起她的下巴,眸中的怒焰灼进她的。“才短短十来天,你就由冶艳女子变成冷感女人?想必是枕边人不对!现在你只为你的奸夫克斯狂野燃烧是吗?这就是你口口声声对我说的爱?口口声声要证明的爱?”

    “不是这样的!世界上我最爱是你,唯有你能让我狂野燃烧!”

    “那就证明给我看,把你口口声声的爱证明给我看!”

    靳尊不光是拋下邦妮,再加上他吃克斯的醋,那她就和他**吧,这下子爱绝对能复活百分之四十。心底催促她,然而

    “我会证明的,但不是今晚”

    靳尊闻言用力掐住她的下颚,眼光如利刃般无情刺入她的。“你的嘴脸比那些富商达官更令我恶心上千万倍,令我恨不得咬断你的舌头。”他倏地吻上她的唇,吞噬她欲辩驳的话语,吻得蛮横、粗暴,卯也热情狂野。

    她的呼吸混着邦妮以及靳尊的味道,邦妮和靳尊唇舌火热交缠的画面浮现脑海不!她不要!于是亚里莎狠狠地咬下。

    他猝地放开她的唇,唇角流着血,死瞪着她的眼神如抓狂的猛兽要将她活活撕裂“你身上有邦妮的香水味,有邦妮的吻痕,我就讨厌你吻我!”她激动地说,泪光闪烁的黑眸有爱、有妒火、更有不舍。“因为我不要和邦妮间接接吻,间接**,啊——”

    他突地撕裂了她的睡衣,双手更缠入她的发中拉她更贴向自己。冰冷的手铐扯痛她的手腕,她柳眉紧蹙,痛哼了声。去他妈的!她的泪眼、她的痛哼,害得他的心又莫名其妙的紧缩。

    “讨厌我吻你?你别装了,让我好好瞧瞧克斯在你身上留下多少激爱烙印?”他恣意地巡视她每一吋肌肤

    高潮褪去后,靳尊汗湿地趴在亚里莎身上喘息,他知道自己真的是她唯一的男人,他就是知道弥漫在亚里莎鼻尖的只有靳尊和她的气息,以及强烈的**气味,而且刚刚激情时,她也在他锁骨处留下了齿印,这算公平了。

    “尊,”她轻抚他的发,娇声说:“你相信我,才渴望碰我对不对?你会眷宠我一辈子对吧?”

    这番话令靳尊忆起这十天来,千百种莫名的情感在他内心交战,让他受尽的折磨和痛,他也要她亲身体会“你错了,亚里莎,和你**只是在证明你是不是个称职的慰安妇?”看见亚里莎原本因激情而嫣红的脸倏地刷白,他更加无情地说:“结果证明我的眼光真的没话说!一个刚刚口口声声吶喊着讨厌我的人,下一刻竟然能与我疯狂的**。你不当妓女,还真是糟蹋天赋了。”

    “你混帐!”她的左手猛捶他的肩头,委屈的泪珠纷纷滑落。“经过刚刚那么亲昵的交欢,你怎还能这样羞辱我?羞辱我的爱,我恨你,你这个魔鬼!我恨你!”

    亚里莎哭得靳尊心乱如麻、心痛不堪,更破天荒的是,他竟怪起自己的恶毒无情。“别哭,我叫你别哭了!”

    “我恨你,你这个魔鬼”她依然泪儿直落,猛捶他。

    “再哭我就拿臭袜子塞住你的嘴,让你一声也哭不出来!”他见吼的不成,就用威胁,却仍不见效。他咒骂几声,爬爬发,吁了口气,一手擒住她乱挥的左手,一手解开她仍铐在床柱的右手。“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哭啊?”

    “还不是你害我的。”她委屈的哭诉着“都是你害——”

    靳尊的唇堵住她,吞噬掉她的哭声,紧聚拥她入怀,一手抓住她的手腕,让她跨坐在他身上。两具身躯亲昵的磨蹭,他马上有了生理反应。他将她扶正让自己的炽热进入她,结合的欢愉让她的哭泣化为乌有,唇间只有销魂的吟哦靳尊是误以为她背叛他,才气得要把她送至无人岛当慰安妇,依现在的情况来看,他对她绝对有强猛的占有欲,他还是爱着她的,到了无人岛,他绝对不会让她当慰安妇。现在她只要用毫无保留的爱赢回他的信任,爱就能复活了“尊,你一定已经相信我,才会再爱我一次。”她娇吟着说“你一定是要眷宠我一辈子了,才会再爱我一次的对不对?尊”

    靳尊没反驳,只知他不要她流泪,不要她害得他心中莫名的情愫极度翻腾,害得他的心紧缩得发疼,他只知用这他爱极了的方法绝对能让她停止泪水,只知渴望把移动的速度加快到狂乱的地步,让双双陷入美妙的欢愉

    这时,门外长廊上的靳龙和靳爵相互击掌,靳龙压低声音兴奋地说:“干,真被我们料中了。”

    在刚刚的火警铃声响起时,他们也跟着安全人员同时赶到,不过是躲在墙角偷窥。待听见主卧房门重重地合上,他们才走出来,在走廊静待房内动静,没多久就如愿了。

    “假以时日大哥就会完全变成情痴了。”靳爵邪恶地说。两兄弟吃吃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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