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行祸天下史上最强帝后超凡兵王清明上河图

新谷粒 www.xinguli.net,最快更新匈奴王的侍妾最新章节!

    “小姐!这样好吗?”

    一路上,小桃忧心忡忡的絮语不断。

    “我想,大人一定不同意小姐再去找他要是出了岔子,我怎么对大人交代?”

    香奴则沉缅在好奇与遐想中,压根儿没听见她究竟说了些什么?

    “小姐!我说的你到底听见了没?”小桃忍不住推推香奴,示意她回神。

    “嗯?哦!听见了”

    “你一点都不担心吗?”

    “啊?担心什么?”香奴一头雾水反问。

    “他们呀!”小桃一指马车外。“我看他们不是汉人,而且来历可疑”

    “看他们穿着也知道不是汉人。不过,连大唐天子都不排斥,我们又怎能说他们不是汉人,来历就可疑?我爹带领的部队里,不是也有突厥人吗?”

    “可是那个叫烈木真的,怎么知道小姐闺名?这不透着古怪吗?”

    闻言,香奴展颜笑了。

    “小姐!你怎么了?”小桃奇怪地问道。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

    香奴欲言又止,接着又腼腆地笑笑

    “小姐!你是不是中了什么邪术?”小桃悸怕的脸容,谨慎地打量香奴。

    “胡说!”香奴笑斥道。

    “自从遇到烈木真后,你你就大异于平常,连讲话都透着奇怪。”

    “我坦白跟你说——”

    看香奴顿住话题,小桃忍不住催道:“小婢在听呐!”

    “哎!算了!”香奴双腮泛红。“我说了,你会笑我!”

    “都什么时候了,我哪敢笑你,小姐!你快说,我绝不会笑你,我发誓!”

    “真的?”

    小桃认真的点点头,说:“笑你的话,将来让我嫁个大麻脸相公。”

    “嗯我不是跟你提起过?我曾梦见一个人?后来,这人居然出现了!这个人,就是烈木真!”

    “啊!”小桃张大嘴,好半天合不拢。

    “所以,他知道我的名字,一点都不奇怪!”香奴娇羞地说。

    “怎怎有这种事?你以前没见过他吧?”

    香奴摇摇头。“所以,我想解开这个谜!”

    “小姐!你梦见他在干什么?”

    “他。”香奴羞红了脸,吃吃低笑。

    小桃眨巴着眼猛催,最后,香奴凑近小桃耳畔,低声的说着

    小桃倏然睁眼、扬眉,冲口而出:“真的?真的吗?”

    香奴羞、喜参半的用力点头。

    “那这么说,我该叫烈木真——姑爷了!”

    “你叫得太快了,八字都没一撇哪!”

    “不知道他什么长相?”

    “早晚会见到!我只奇怪,看到他,好像感觉很熟悉,似乎前辈子就认识。

    我想,他一定也是这种感觉。否则,怎能一口道出我名字。”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马车一路疾驰,夜色渐浓,而凉意愈重,香奴和小桃互靠着取暖。

    忽然,马车停了,香奴和小桃相继下车,谁知放眼一看,两人都呆住了。

    香奴以为到了驿馆或客栈,哪知道放眼望去,周遭全是荒郊野外,只有疏落的几堆石堆,连树木都难得看见,更别提什么客栈、住家。

    阵阵寒风袭来,香奴冷得直打哆嗦,只见车把式的和另两人,在一堆最高的石堆旁,忙着升火、煮奶茶、烤羊腿。

    香奴转眼,看到烈木真高颀的身影,站在骏马旁沉思。

    深吸几口气,香奴走向他

    “这里不是张垣?”香奴一开口,牙齿就开始打颤。

    烈木真侧脸看她,摇了摇头。

    他好高,比一般人还高出一个头,香奴自己还不到他肩膀。

    “为什么不去张垣驿馆?这里好冷。”

    烈木真忽然走向马旁,由马背上拿出一件毡裘,轻轻披在香奴身上。

    “暖流”刹那流遍香奴全身,她差点要倒入他壮实的胸怀里。

    “张垣已过,我们得赶路,才能追上你爹。”

    “哦。你你不冷吗?”

    烈木真摇头,深潭似黑瞳,望着香奴小脸,说:“我习惯了!”

    香奴指着他的蒙面巾,间:“这个呢?也是习惯使然?”

    他嗤笑一声,同时,伸手除去头巾。

    香奴水汪汪的眼眸,在夜色下,闪闪发亮的紧盯住他的脸。

    面方丰满,轮廓分明

    香奴梦中模糊了的人影,倏然跃现。在这宁静、美丽的夜色中,她错愕地误以为又跌入了梦境。

    烈木真也直勾勾的望着香奴俏容,小而惹人怜的鲜唇微张,仿佛在诉说无尽的情思;也仿如在等待他的滋润。

    烈木真忘形的俯近,想一把攫获她的甜蜜红艳

    “报告特勒!”

    烈木真与香奴倏然分开,香奴脸红心跳,烈木真皱紧一对浓眉,斜睥来人。

    “什么事?哈蒙!”

    哈蒙看一眼香奴,谄笑道:“晚餐好了!”

    “嗯!”哈蒙向烈木真躬身,转身离开。烈木真朝香奴道:

    “赶了大半天的路,你饿了吧?来!”

    看着他伸出的巨掌,香奴毫不犹豫的将小手交给他,他牵着她,与香奴来到火堆旁。

    浓浓的茶香、奶味,加上香喷喷的羊腿,使得饥肠辘辘的大伙饱餐一顿。

    香奴和小桃虽然不习惯羊肉,但是,饥饿不容她有所选择。

    “明天往西走,会经过“黑戈壁”今晚得早点休息,养足精神。”

    “什么?“黑戈壁”?”车把式的大叫,嘴里的肉,吐了出来。“我不想去!”

    哈蒙瞪着铜铃般大的凶眼。“你敢不去?”

    “我”车把式的嗫嚅地向烈木真求饶。“大爷!求求您,小的家中还要养老婆、孩子,您可怜可怜小的”

    “付你三倍车资!”烈木真道。

    “对对不起,大爷,就是十倍,小的也没胆走这趟!去的时候,有大爷您;回来呢?小的落单,只怕命不保。”

    烈木真沉沉的看一眼香奴、小桃。

    哈蒙抽出腰间短刀一挥。“你不去,只怕也是命不保!”

    车把式的吓得跪地求饶不已。

    “哈蒙!收起刀子。”

    “特勒!他”

    “我会想办法!”烈木真转向车把式的。“明天你再走半天,送小姐到城里,好吗?”

    “是!是!可以!”车把式向烈木真千恩万谢,这才起来。

    用完晚餐,烈木真要大家早些休息。逮住机会,小桃指着烈木真的方向,问:

    “哈蒙!你叫他什么?”

    “特勒!”

    “为什么?他不是叫烈木真吗?”

    “大胆!”哈蒙怒叱。

    小桃吓一跳,脸都白了。

    “特勒,就是你们汉人所称的王子殿下!”

    “人家又不知道!你凶什么凶?”小桃反瞪哈蒙一眼。

    “现在知道了吧?”

    “那,我也该称他特勒?”

    “嗯,你很聪明!”

    哈蒙虽然粗犷,收拾餐后残肴,却很俐落,小桃想帮忙,反显得笨手笨脚。

    晚上,香奴和小桃就睡在马车车座,小桃低声向香奴说:

    “小姐!我向哈蒙探出来,烈木真竟然是王子身分耶,只是不知是哪个部族?”

    “王子?”香奴眼睛一亮,想起他神容举止,不禁芳心暗许。“怪不得他人品非凡!”

    “小姐!你爱上他了?”

    “我”

    在梦里,她都是他的人了?但是,梦与事实又如何?

    香奴也有些混淆了

    “黑戈壁”也被称为鬼门关。

    沿途一片黄沙、荒原、石碛,时而有狼藉的白骨,天空有秃鹰盘旋,晚上有野狼出没。

    要是行旅的人或马、骆驼,受伤或病倒,或是水源不足,便会成为秃鹰、野狼的食物。

    难怪马车夫都不愿走这趟路,尤其是猩猩峡,更险竣、崎岖,路旁有不少枯骨,包括人、牲畜,有的还被风沙掩埋一大半,看来令人怵目惊心。

    在小镇补足水、粮,让小图朗的马背着,香奴和烈木真共乘一匹;小桃和哈蒙共坐一匹,五个人三匹马,朝“黑戈壁”出发。

    虽然路途荒凉难行,香奴完全不在意,因为她就倚在心上人的怀中,她整颗心,沉缅在烈木真壮硕、粗犷的胸膛中;标悍的气息里!

    骏马不愧是烈木真口中的龙驹,虽负载着两个人,脚程依然轻快、迅速。

    强风呼啸在耳旁,沿途除了戈壁、沙漠,见得到的植物,只有驼蓟这种矮小的带刺植物。

    “你不怕吗?”

    “怕什么?”香奴甜甜的反问。

    “这一路上,非常凶险。”

    “你不是说过,要跟你走,就得信任你。我信任你,所以不怕!”

    烈木真笑了,又问:“冷吗?”

    香奴摇摇头。

    “和你靠着,一点也不冷。”

    随着风,烈木真闻到她身上幽香沁人,他不禁手上用力,将她揽得更紧。

    小桃和哈蒙也一样,她倚在哈蒙胸前,哈蒙温香在抱,早忘了此路凶险,两人一路有说有笑。

    小图朗殿后,始终沉寂地一语不发。

    忽然,奔行的龙驹,倏然长呜一声,抬起前脚

    如果是独骑,烈木真不但不会摔下来,还能轻易控制马,但现在多坐着香奴,烈木真有了顾忌,反而施展不出手脚。

    向来无经验的香奴,被摔到六尺外的一堆驼蓟旁

    烈木真往后摔的同时,他在空中翻了个身,行动俐落的站定在地上,撮口一啸,龙驹转回头,向烈木真而来。

    仔细一看,烈木真不觉倒抽一口凉气——

    前面不远处,前仆后继的爬满了沙蝎!

    龙驹就是被这群沙蝎吓到了的!

    通常很少看到这么多的沙蝎,一起迁移行动,如果不是它们有了特定的目标,就意味着,将有一场大沙暴降临!

    连哈蒙和小图朗都惊愕不已。

    “哇!”香奴忽然惨叫一声。

    大伙不约而同的转头看,赫!香奴仆倒的周遭,不及三尺处,爬满了恶心的沙蝎,眼看就要爬近她

    “小姐!”小桃大声叫着,想奔上前。

    “不要靠近!”烈木真沉声大喝,同时,疾速的由马鞍旁,抽出角弓弩。

    他发动机关,连发三次,数十只沙蝎中弩僵卧着,但后继沙蝎依然往前钻爬不止。

    趁这短暂的空隙,他疾奔近香奴,拦腰抱起她,迅速的又往后退——

    但是,已有两只沙蝎爬上他裤管。

    小桃看得心惊胆颤,张口欲叫,她还没出声,烈木真已抽出腰间短刀,挥了两下,两只沙蝎已裂成两半,掉到沙地,犹挣扎着

    “快!大家后退!”

    烈木真一声令下,大家忙忙上马,往另一边奔窜。

    奔行了一阵,远离那群沙蝎,正想喘口气,烈木真突然发觉,香奴不对劲!

    她俏脸腊白,额冒冷汗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烈木真急问。

    “我右边肚腹”香奴微弱地说。

    烈木真忙将她抱下马,细细检视,深潭似的眼瞳更黑——

    原来,香奴摔下马,跌在一丛驼蓟旁,就在她想翻身爬起时,爬在驼蓟内的一只沙蝎被香奴肚腹压到,它才反螫香奴一口。

    想不到它螫中了香奴的右下腹部。

    “你们等着,别乱跑!”烈木真说着,迅速抱起香奴

    “特勒!我们要保护你的安全!”小图朗说。

    “我要你们等在这里!听清楚了?”

    “是!特勒!”小图朗不敢再多话。

    好在不远处,有一间废弃的草屋,烈木真抱着香奴钻进去。

    草屋内什么都没有,只有角落一张倾斜的落破木板,权充床榻。

    烈木真迅速理出个干净位置,让香奴平躺着,再一件件的脱掉她的衣服。

    她白皙、光滑的右下腹,肿得老高

    “好痛!”

    烈木真解下腰间一小壶酒,俯下头,用力吸出黑色的蝎毒汁。

    “唉!哎!好疼”

    “忍耐一下,就快好了。”烈木真说完,又连吸几口,再吐到地上。

    等毒汁全吸出来后,他倒一点酒,在她伤口上涂抹

    “唉哎!痛!”

    “不这样不行,好了,毒全吸出来了,不碍事!”

    虽然伤口很疼痛,但香奴觉得比方才好多了,勉力支起身,说:

    “谢谢你救”

    猛地,香奴低眼望见自己,毫无遮掩,完全**地袒裎在他眼前,霎时,她忘了痛,小脸红透颈脖。

    蹲着的烈木真,脸上轮廓更分明,他擦罢她腹下的伤口,问:“还痛吗?”

    香奴半是娇羞,半是赧然地重躺下去。

    “不痛,可是,我好累!”

    “睡一会吧!”

    香奴不敢看他,轻轻合上眼,她真是累了!

    烈木真深潭似大黑瞳,恣意欣赏她完美无瑕的**好一会,轻吸一口气,拉过她的衣服,轻轻覆上她,这才转身踏出草屋。

    “特、特勒!我家小姐呢?”小桃显然哭过,双眼红肿,焦急的迎上来。

    “不碍事!”

    “看吧!”哈蒙松了一口气,接口说:“我不说了?特勒有办法,你眼泪都

    白流了!”

    “耶!蝎子很毒的,被螫一口,会要人命的,你懂不懂?”听到小姐没事,小桃放了心,口舌就不饶人了。

    她一面说,一面越过烈木真,往草屋方向走。

    “站住!”烈木真突然叱道。

    小桃吓一跳,站住脚,望着他

    “你干什么?”

    “我我去找小姐,侍候她、照料她呀!”

    “不必,她睡着了!”

    “那我更要守在她身边哪!”

    “我会照顾她!小图朗、哈蒙!”

    “是!特勒!”

    “天色快暗了,你们升个火,准备晚餐、扎营。小桃!你可以帮忙吗?”

    “当然可以!”

    “特勒!”小图朗问:“我们不走了?”

    “我看香奴很累,让她多睡会。咱们也顺便休息,明天一早再赶路!”顿顿,烈木真望着天空。“我担心会有暴风雨”

    三个人得令,马上忙碌起来。

    在沙漠中行走,最可怕的,是半途遇有沙暴或暴风雨,那不但会困住行旅,有时还会有生命危险。

    香奴醒过来,发现身上多加了一件毡裘,烈木真就坐在地上。看她醒了,站起身,送上羊肉、奶酪、抹茶。

    “肚子饿了吧?”

    “你呢?一起吃?”

    烈木真摇着头。“我刚才和大家一起用过了。多吃点奶酪,增强体力还可耐风寒!”

    睡过香甜一觉,肚子还真饿了,香奴老实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原来,天色早暗了,哈蒙等三人,吃完晚餐,就在扎营内休息。烈木真则回到草屋,守候香奴。

    所幸,草屋内有一盏老旧的风灯,烈木真稍微修理一下,放入燃料,竟然还可以用,虽然一灯如豆,却平添几分浪漫幽情。

    饱餐一顿后,香奴精神更好了。

    “来!我看看伤口!”

    “都不疼了!”

    “是吗?”

    烈木真让香奴平躺着,他掀开毡裘、衣服

    烈木真检视着伤口,已完全消肿。“嗯,还好,毒全吸干净。”

    他的大手抚过伤口,又轻轻按了按。

    “嗯、哼!”“痛吗?”烈木真一惊。

    香奴摇摇头,微现腼腆。其实是他的碰触,让她敏感的引发反应。

    “呃。”烈木真松了一口气。“伤口不黑也不肿,表示都好了,怎么会痛?”

    他愈说,声音愈低沉,大手抚过香奴细致、白皙的腹部,接着往下滑

    滑过小肮、滑向她的神秘幽萋

    香奴浑身微颤。

    “你好美。”

    微微轻颤中,香奴心口砰跳不已

    蹲在木板床畔的烈木真,忽然俯首,亲吻着香奴浓密的幽萋

本站推荐:重生之老子是皇帝医妃惊世采红回到宋朝当暴君回到明朝当王爷嫡长孙四季锦史上最强帝后清穿之四爷宠妃毒妃在上,邪王在下

匈奴王的侍妾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新谷粒只为原作者琬姿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琬姿并收藏匈奴王的侍妾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