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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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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过度“轻敌”施湄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地狱深渊。

    不认识半个人,没有求救对象,随身行李可能早就被丢入海中喂鲨鱼,人在异邦语言不通,就算逃出这里人家也帮不了她。

    “而且我这身穿着”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皮衣”“就算有人肯帮我,也是帮我送到精神病院吧?”

    甭岛,道德沉沦的孤岛,她势必要直着进来,横着出去了!

    她该怎么办?该怎么收集证据,好等逃出牢笼后,揭发这惨无人道、该死turns的恶行?

    这里有没有电报设备、摩斯密码、还是信鸽什么的

    “啊呜!”短发被猛然一拉,痛得施湄哇哇大叫起来。

    她的发呆,惹来“士兵”的不悦。

    “你的主人在等你,跟我过来!”粗鲁的拉住她颈项上的铁链,士兵一使力,她不跟着走都不行。

    穿过廊厅,施湄尽量把视线集中在粗石地板上,免得那些“酒池肉林”的限制级画面,污染了她纯洁的思想。

    只是关上眼睛,无法闭上耳朵

    “啊啊!用力点、用力顶我呀!”

    “我的主人,鞭打我吧!把皮棍插进我的臀!”

    “让我吃你的热棍,我好想”

    面河邡“刺”的施湄,真恨不得自己重听兼耳聋。

    经过曲折的阶梯,沉重的石门紧闭着妖娆的世界,她一路往砖塔高处走去,直到士兵将她推入斑驳监牢

    币在墙上的各式刑具,怵目惊心的让人心脏无力。

    “既然你是奴隶,就要想办法取悦你的主人。”他的声音在她前方响起。“在令主人满意以前,你将永远无法离开这里。”

    昏暗的室内,摇曳的烛光显得森冷、恐怖。

    他坐在前方的红色丝绒椅上,戴着一样的面具,张扬着一样残忍的微笑。

    施湄下意识吞咽口水,努力想挤出一点点冷静谈判能力。

    “你们大概弄、弄错了!”她用力强调,企盼他端点理智出来。“其、其实,事实上,我是受邀”

    啪契!

    俐落的长鞭挥下,放置在一旁桌面上的铜器应声掉落,发出响亮刺耳的声音。

    “啊啊、啊!”施湄恐惧的尖叫连连,被自己的回音袅绕吓晕更多细胞。“救命呀,不要打我!”

    咻咻的长鞭,她完全不敢想像它鞭挞在皮肤上的感觉。

    “在这里,任何人都没有身分,只有主人和奴隶。”冷情的语调,但在对她宣告他的冷血。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让她明白在这里的“规矩”

    “对于主人的话,你不可以质疑,不可以违背,只有服从一职。”清清楚楚的抑扬顿挫,他只打算说一次。“要尽心服待你的主人,如果我不满意,随时可以处罚你。”

    老天、这是什么时代,还有这种鬼规矩?

    这些人一定是疯了!等我逃出去,我一定要找家电视台snc连线,把这里的丑事抖出去,看他们还

    “你听清楚了吗?”他倏地扯高音量,吓得施湄一阵哆嗦。“在我说完话后,你要回答‘是的,主人’”

    “是、是的,我听、听清楚了!”尽管心里骂得凶,她可不敢得罪手上有鞭子的人。

    “是‘是的,主人’。”他不耐烦重复指令。“过来。”

    低沉嘶哑的命令,施湄战战兢兢的踏出步伐,向着他走过去

    “是‘爬’过来。”他重新修正用字。

    啊?爬?

    什么和什么,他当她是什么东西,居然要她“爬”过去?开什么玩笑,她可是鼎鼎大名的施湄,才不干这种没人格的事!

    施湄一听,火气登对烧毁理智,双手插腰,从鼻孔冒出冷哼。

    “你别傻了,我才不”

    啪契、啪契!

    咻咻两鞭,各自挥落在离她咫尺距离,施湄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吓跪在地上。

    “唉哟!”

    “同样的话,别让我说第二次。”他必须一开始就让她知道,谁才是这个游戏的主宰者。

    形势比人强,落魄凤凰不如鸡,施湄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乖乖听命爬向她的主人。

    石砖刺痛了她膝盖,屈辱像蚁啃咬她自尊心,她不甘愿的噙住眼泪,在离他二公尺处停住。

    “再过来一点。”显然,这样的距离他还不满意。

    爬行的女人,有晶莹剔透的肌肤,在烛光下暧昧的炫耀着光泽。

    彬伏的姿势,让皮衣里的饱满胸房,款摆着煽情的节奏,凸挺的压迫,仿佛随时要跨出衣带的束缚。

    玲珑有致的曲线,像弯曲的蛇蝎蜿蜒在视觉空间,让紧翘的两片白臀发騒、发热,诱引着他的亢奋。

    对他眼前所呈现的,夏垣比当初想像的还满意。

    “到这里来。”他伸出手,示意她再往前几步。

    倔强的女人,即使心里惊慌的有如擂鼓,仍坚持要高傲的表现“节操”—一士可杀,不可辱,难道他以为我会轻易屈服吗?

    门都没有!哼哼!

    “你认为,你能提供怎么样的服务?”顿时沉入诱哄的温暖,他的柔情,有足以撼动石像的魅惑。

    原本坚决要当“烈女”的施湄,错就错在不应该,不应该抬头迎上他的目光

    蓝色的波光粼粼,狡猾、性感,无须言语就能镇住任督二脉,扇光她的理智,摧毁五十年寡妇的负节牌坊。

    “我”语塞的她,只能任由自己投入他炫耀着蓝光的深邃眼眸一一诱拐的蓝光,杀人不偿命的蓝光,用罂粟搅拌海洛因蜜炼的蓝光。

    她不由自主伸出手,握住他宽厚的大掌。

    “我想先了解你的‘专长’是什么?”包含在他手中的纤纤玉手,他将它送至唇边印上一吻。

    噢,天啊!

    令人神魂震荡的一吻,像几百只鸟儿同时在她脑中啾啾啾个不停。

    他握住她的手,沿着他阳刚的脸颊、性感逗人的喉结向下,经由散开的棉衫,伸入他布满浅色胸毛的胸膛,

    “啊,你?”

    她的生理反应令他看傻了眼一一先是小溪赢弱的沁出,而后迅速聚集成潺潺流水。

    全怪施湄没见过世面的幼小心脏,不堪负荷性感男性的挑逗,居然通使她微血管破裂的喷鼻血。

    “啊!”尴尬的血丝滑入口腔,她羞愤难当的用手背去。

    “你、你真的”没见识过这么“纯情”的女人,夏垣再也忍不住的笑出声。“哈、哈哈哈,你真好玩!”

    没想到大名鼎鼎的“湿女狼”居然会有这么羞涩纯情的表现?

    真好玩的女人,真可爱又直接的女人!

    “原来,你是不能过度受刺激的!”促狭的念头,夏垣突发奇想的拉起她。“那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他将她拉至石墙,依靠在造型怪异的道具上。

    “咦?”施湄还来不及搞清楚情况,她双手,已经被铁手铐固定在墙上。

    夏垣拿起一旁的布条,轻轻蒙住了她的双眼。

    “不让你看见,是为了你着想。”他邪恶的笑,温热的呼吸拂在她紧绷的脸部肌肤上。“如果让你目睹蜡烛滴在你细嫩的胸部,你可能会因此昏迷也不一定!”

    蜡烛,滴

    “哇!你千万别开玩笑,我会被烧伤的啦!”垂死治扎,施湄叫得一声比一声凄厉。“快放开我,救命呀!”

    “你没试过,怎么知道不喜欢?”他恶魔般的狞笑,回荡在她无力的心脏。“也许,你会从此乐此不疲也说不定?”

    皮鞭与蜡烛,等于sm加女王一一turns这帮人,果然是在培养变态接班人!

    一种即将要被推入火坑的恐惧,让她的脊背发凉又发麻。

    可夏垣一点也不多想,拿起特制的道具蜡烛制成低燃点不会受伤的火炬,在她肩膀落下第一滴

    “哇!”尖锐分岔的嘶吼,施湄叫得惊心动魄。“哇、哇!”

    “嘿,听起来,你还挺喜欢的嘛!”他戏谑的笑。

    “哇,救命呀!”

    施湄只顾着叫,但随着滴落的次数增加,她也无法解释为什么,肌肤上的痛,逐渐演变成一种痛苦的愉悦。

    她嘶哑的叫声,弥漫着不易察觉的兴奋,在空气中扬起高亢的尾音

    “怎么?有感觉了吗?”敏锐的夏垣,被她的反应带动感官的期待。“我还可以让你更舒服一点!”

    迅捷的手指,他一把扯低她包裹的皮衣,让紧绷的皮带撑起她饱满的乳峰。

    暗红色的蜡泪,残忍的滴落在脆弱的乳尖。

    “啊!”施湄用全身的力量颤抖着,又羞又气的迸发出泣音。“快、快住手!”

    “为什么?”狂佞的手掌,贪恋的拥起一手满满的雪球,玩弄着她饱含弹性的胸房。“你明明就兴奋得涨痛了!”

    白玉般的凝脂,在他手中融化,仿佛软弱无助的雪花。

    他搓弄着粉色的乳尖,拧压着锥形的美好,扯着催情角度,使她矛盾的膨胀疼痛。

    “嗯!”施湄倔强的咬住下唇,不愿意发出妥协的呻吟。

    夏垣看出她的逞强,他干脆扯下面具,用温热的唇瓣和织烈的舌尖,将她羞涩的乳尖包复在口腔里。

    “噢一”掏空呼吸的喟叹,施湄猛力的提起胸房。

    他啮咬着泡沫般的蓓蕾,逗弄它硬挺的反叛,任它在他的唾沫中融化、臣服,颤抖成深沉的湖泊。

    她的乳晕扩散成肿胀红,散发着妩媚、堕落讯息。

    “我相信每一个主人,都会喜欢这么性感的奴隶!”他咕哝般的轻叹,决定给他的奴隶更多恩宠。

    忙碌的火舌,沿着裸露的玉肌辗转而下,戏谑流连在平坦的小肮。

    他略略翻过她的身,让湿热布满期待的唇齿,可以啮吮她紧俏的臀黑色的丁字裤,只在中线位置延展出一条皮线,喷薄的诱惑让人难以抗拒。

    顺着细线,他钻入自己灵巧的舌。

    “噢、噢!”超过她想像的挑情,惊得施湄一阵闪躲。“不、不行啦,别这样、啊!”可惜高举的手臂,被分置在墙面两端的手铐,并不容许她闪避。

    顽佞的舌,挑动拉扯她的薄弱,自私的吮全然不顾她羞龈的抗。

    若不是手铐支撑着她的重量,恐怕施湄早已无力的瘫倒在石砖上。

    她的身体在燃烧,添薪加火的滔天喷焰,吞噬着仅存的矜持。

    “这是主人给你的见面礼,”她的主人,突然褪去她的皮裤直至膝盖。“让你好好享受一下,所谓天堂的滋昧!”

    “嗯?”什么天堂?什么“啊一”

    猝然被挤入密闭的甬道,扎实的刺痛将她由天堂拖曳至地狱。

    “好、好痛!”她这个“专家”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你这该死的,你竟然敢唉哟!”

    她愈是骂得凶狠,他动作就愈残暴。

    眼角迸出的泪水,有不甘心,有天怒人怨的火气,还有矢志不会善罢甘休的傲气。

    “怎么样?舒不舒服?”夏垣对她的抗拒视而不见,投入她紧封的窄热,他的全身都在着火。

    “舒、舒服你个头!”急剧的收缩,在她体内流淌着“专家”也无法形容的快慰,她是怎么了?“我、我会杀了你!”

    “哼哼”他反而笑了起来。“用什么方式杀了我?用你的嘴吞下我的爱吗?”

    “喂!”

    施湄还想继续咒骂,然而他顽劣的加快、加深,终究使她无力、也无心再追究他罪恶。

    她的世界在沉沦,身体感官正一砖一瓦的塌陷,随着他无情的进击,随着他残酷的逼出她浓烈的透明液体

    “噢!”炽情的快感,转化成心的抽搐。

    在一连串分崩离析的风暴中,汗水湿透了她所有的毛细孔,无法扼抑的颤抖,施湄肆放出所有的热量,让自己蜷缩着晕了过去。

    “呜”

    辛酸与委屈,伴随着呜咽的啜泣,蜷伏在石地上的美人儿,先确定监牢里只有她一人,才敢小小声喃喃自语。

    “该死的,简直一点人性都没有!”哀怨的眼,分布着羞愤的血丝。“等我知道你是谁,不把你吃了才怪!”

    让施湄愤恨难消,其实不只是珍贵的“第一次”居然白白奉送给不知名的“路人”最让她呕血的还是

    “什么嘛,这么重要的场面,居然还蒙住我的眼睛,害我连对方‘工具’的‘长相’都没看见,这要怎么向我的朋友交代?”

    评论起男人头头是道的她,任谁也无法信;施湄竟然还是个真空包装的处女鸡。

    可保有这等身分,她也是有“苦衷”的。

    “我才不想当化石这么久,加入女狼俱乐部就是为了能早日‘解套’,谁知她们什么也没教我.反而还要我教她们!”

    天生爱表现,凭借着“姐妹”杂志蒙来的知识和姿势,居然也让她胡扯瞎说成专家。

    要不是有“被男人一碰,就湿成一团”这种弱点,她又怎么会自卑的不敢跨出第一步?

    “好了吧?”施湄没好气的嘟起双唇。“苦守寒窑二十几载,现在却被个连脸都没看过的路人甲给‘破功’了!”

    turns的鸿门宴,一掌就将她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施湄坐在石地上哀声叹气,她的主人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今天晚上有祈灵仪式,你和我一起去。”一身神鬼战士盔甲的夏垣,将手中的白纱递给她。“这是给你今晚穿的。”

    嗯?

    施湄接过他称之为“礼服”的白纱:两公尺长的白绫,没有领口、袖子、扣子,没有上衣、裙摆、剪裁,就只是一条白纱。

    “快点换上吧,典礼就快开始了!”明知道她犹豫,夏垣不打算给她发问的机会。

    一个奴隶接下来假期,她都得遵守这个游戏规则。

    “嗯,我、我想麻烦你,”施湄尴尬的低下头。“可不可以请你转过身?我想换衣服”

    “在主人面前,你没有任何事需要隐瞒。”不待说完,夏垣就截断她。

    奴隶没有人权,更不可能有资格要求更衣室。

    这臭家伙,什么呀?得了便宜还卖乖!施湄在心里咒骂,也不敢忤逆他的符合命令。

    半透明的白色长纱巾,还能怎么“穿”?

    施湄看也不敢看一眼,匆匆忙忙的脱下皮衣,将白色纱巾缠绕在胸前成t字型

    彼得了前面,顾不了后面!

    “好、好了!”涨得通红的脸颊,她呐呐低语。

    夏垣的蓝眼睛,从头到尾没有离开过她诱人的胴体。

    她的羞涩与逞强,加深了她强烈、矛盾的吸引力。

    他走近她,抚摩她纤细、玉瓷般的颈项,引得她呼吸急促,几乎就快陷入“发病”征兆

    “在这里,我们每天晚上都要‘溜奴隶’。”他在她颈项套上皮环,右手缠绕着长长的铁链。

    “啊?”之前激起的幻梦破灭,施湄不敢置信的睁大眼:“溜、溜奴隶?”

    难不成他把她当成宠物,人家溜狗,他溜奴隶?

    我咧!

    “你、你开什么玩笑?士可杀,不可辱,我才不

    可惜夏垣一点也不理会,径自将铁链一拉,她只得乖乖跟着往前走。

    “喂!你至少、至少拉小力点嘛!”

    当他们一走出监牢,果真在廊厅各处都可见到“溜奴隶”的奇景。

    哭笑不得的施湄,只能自顾保命的夹紧双腿“运动伤害”加上怕走光,举步维艰都还不足以形容她的惨烈。

    人群往大厅里移动,在最前方的石台,架起的木椿上绑着一名赤裸着身躯,全身涂满金油的女子。

    “献祭、献祭!”

    “我们需要献祭祈,我们需要处女的鲜血!”

    群众激动的呐喊,台上被捆绑的女子,发出一连串惊恐的呼叫。

    “不要,救救我,我不要死!”声嘶力竭的哭喊。女子求助的眼四处寻求帮助。

    祭司在台上念着咒语,两旁壮丁用无情的鞭挥打女子,侍女将银针插入女子的指头

    台下的施湄,简直不敢相信一一二十一世纪,居然还有这么野蛮的习俗?

    “喂,你们快住手,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施湄忘了自己身分,气愤不过的出声制止。

    纷扰的现场在一瞬间静止,所有人将目光射在她身上。

    在这里,奴隶的发言只代表一件事主人管教不当。

    “既然你有意见,那就由你代替她好了!”夏垣将她往前推,交出自己手上铁链的主导权。

    “喂”人群在鼓噪,施湄腾空的身躯,被众人送往祭台。

    台上的壮汉解下原本捆绑的女子,用施湄替代她的地位。

    祭司看了她一眼。“先帮祭品上色!”

    穿着白色祭服的男女,接收到祭司的命令,掀去施湄身上有的白纱,七手八脚将金色油膏涂抹在她身上。

    “啊!哈哈!”施湄恐慌的尖叫,又不敌众人胡乱涂鸦的双手,惹得她搔痒难耐,哭笑不得的穷嚷嚷。“救、救命呀!”

    她的主人,在祭司的邀请下上台审视成果。

    “每个地方都要擦,这样真神才能感受到我们的意。”夏垣双手合十,虔诚的一欠身。

    他取来油膏,亲自为他的献礼上色。

    粉红色乳尖,他亲手一厘米一厘米的摩擦,惹得她如万蚁钻动的哀鸣。

    滑下顽劣的手掌,他顺着平坦的腹部,按压着致的平原,来到羞涩、倨傲的丛林。

    “任何地方,都不能放过。”他戏谑的重申,金色黏糊的液体由他手指滴落,夏垣将它伸入她的蜜穴。

    “噢”猛然倒的气息,她全身的血液逆流倒冲。

    他盯着她的反应,逐渐加重手指在她穴道里的深度、广度。

    施湄瞠大的眼,扩大涣散成游离的灵魂,收缩的呼吸拍光她的思绪,她几乎要痉挛,几乎要溃散

    “交给你了,祭司大人。”夏垣猝然抽离,不愿轻易顺遂她的欲望。

    “好的。”祭司摊开双臂,向天空高高举起:“欲火焚身的女人,满口大话的女人,知错不改的女人,请接受忏悔的惩罚吧!”

    语焉不详的咒语,祭司时而高声、时而低语。

    不知所措的施湄,狐疑的瞪视着他的动作,直到他掏出冷光闪闪的利刀,作势要朝她刺下

    “喂!等一下!”惊天霹雳的一吼,施湄用尽全身的力量高声呼喊。“先等一下!”

    老天,他们不是做做样子而已,他们是真的野蛮到要宰了我哩!

    境况危急,情急生智,施湄无论如何也要保住自己的小命。

    “你、你们刚刚不是说,献祭要用处女吗?”老天爷,没想到她可以因此逃过一劫。“我不行啦,我已经失去资格了!”

    到这里,她不禁没志气的想感谢她的主人。

    “那家伙,不、是我的主人他”施湄深吸一口气,决定一吐为快。“他已经把我‘那个’了,所以我已经不、不是处女了啦!”

    几近告白的一席话,换来现场一阵窒息的沉默。

    似乎连夏垣在内,一时之间都不知该如何回应;而后,他走近她的身边,端着她惊魂未定的眼,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

    起先只是俊雅的轻笑,很快聚拢成狂风席卷的爆笑。

    “哈哈、哈哈哈!”他笑得全身动,筋疲力竭。

    “你你、你笑什么笑?”他笑得诡异,笑得她心头震颤。

    “你哈哈!”夏垣无法止住笑,他从来没遇过这么好笑的事。“你!没想到你哈哈!”

    见鬼了,这疯男人到底在笑什么?难道我说错什么话了吗?

    不明所以的施湄,渐渐闷烧出被耻笑的怒气。

    “你到底在笑什么?”她咬牙切齿,恨不得挣脱绳索扑向他。“把话说清楚,别像个奸臣在那里偷笑!”

    “唔,哈哈哈!”夏垣抱住笑到痛的肚子,勉强自己挤出一点主人该有的严肃。“你,没想到大名鼎鼎的‘湿女狼’居然分不清手指与‘家伙’的差别?”

    手指,与“家伙”?

    “下午,我只是用手指爱抚你。”夏垣说出的将会是她一辈子都会遭人耻笑的笑。“你还是处女,因为我们并没有做ài。”

    啊?什、什什么?

    “什么?!”

    没有常识又不懂掩饰,这下连在场所有人士,都忍不住爆出笑声。

    “哈哈哈!真好笑,她居然不知道怎么分耶!”

    “好纯情的小处女,她以为男人的本事只有那样哩!”

    讥讽的讪笑,让无处可逃的施湄,活生生挖出胸腔瘀血,真是宁愿死了算了。

    “你、你们”急怒攻心,她恨不得一口将他咬死。“我要报警,我要控告你们妨害风化、违反善良风俗!”

    夏垣收敛起笑容,邪肆的手指抹过她伶俐的唇

    “在这里,我就是法治。”反对无效,他才是她的主人。“祭司大人,继续我们的祭典吧!”

    祭司大人点点头,举起锋利森冷的刀刃。

    “喂、喂!别开玩笑”施湄圆瞠双眼,看着利刃阴险的光芒逼近她眼前。“救、救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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