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行祸天下史上最强帝后超凡兵王清明上河图

新谷粒 www.xinguli.net,最快更新坏男人请止步最新章节!

    放暑假了。

    刚上完大一最后一堂课,秋凉兴致盎然的看着外面正好的阳光,只见几朵白云挂在天际,清风徐徐,夏日的午后,显得如此悠闲,如此美好。

    “秋凉,放暑假了,你要去哪里?”考完试的同学雀跃的问。

    “还不知道呢!”

    是的,她是幸运的,她不用为了能有多点零用钱,在课余时间忙著打工,天赋的聪明才智也让她从不用为了课业烦恼,更不用绕著男朋友做公转,关于假期,她可以随心所欲的安排。

    她随意的向同学挥挥手,手上拎著昨晚整理好的行李,坐上一辆计程车往机场走。

    闷热的夏天、多雨的台北让她很心烦,她想离开这里,到一个阳光妩媚的地方,她喜欢一人独自去旅行,享受天涯海角放逐自己的快感。

    和关戎的关系,也是促成她要去旅行的原因之一。这一年下来,他们像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他是狡猾的大猫,而她是逃无可逃的可怜老鼠,若非她的意志卓绝,只怕早已沦陷在他的魅力中,拜倒在他的牛仔裤底下了。

    买好了飞往荷兰阿姆斯待丹的机票后,她轻快的哼著歌,快乐的想像再过十几个小时后,就能造访郁金香的王国了。

    她习惯了独来独往,习惯了独立自主,她去哪里,她做什么,都是自己一人作主,她是自己的主人。

    铃~~铃~~

    在偌大的候机室里听到手机铃声,她惊跳了一下,赶忙接起手机“喂~~”

    “我是关戎。”熟悉的磁性嗓音传进她耳里。

    他打电话给她,的确让她惊讶,但她还是正经的问:“嗯,干嘛?”

    “没干嘛,就想打电话给你呀!”

    她一蹙眉,真是个怪人,正想说些什么,手机里传来他和身边的人说话的声音,然后他对她说:“晚点我再打电话给你。”

    “啊”那时我就上飞机了她的话还没讲完,就听到嘟嘟的声音。面对他没头没脑的话,她只觉得莫名其妙,呆呆望着手机,是不是要回播一通电话告诉他呢?

    “飞往阿姆斯特丹的axx班机的旅客,请准备登机”

    算了,好像没有和他说的必要,毕竟他们连朋友都称不上,又何必交代行踪。

    拎起行李,她将自己放逐在这趟旅行里。

    她从荷兰出发,到比利时、卢森堡、德国、捷克,再到维也纳,玩得太快乐了,以至于开学时间到了,她还恋恋不舍,赖到不能再赖了为止,才回到台湾。

    到了学校,因她已经旷了快一个月的课,被教授、系主任骂到臭头,她认命的挨训后,又被同学戏谑调侃一番。

    “说,是不是在外国看到帅哥,不要我们了?要爱用国货啊!”“对,不能祟洋媚外,还是同胞好。”

    听他们的笑闹,秋凉又是笑又是摇头。

    “我的英文那么烂,绝不用番邦文字,我会把机会留给自己人。”秋凉信誓旦旦的保证。

    告别了同学,她将背包往后甩出一个漂亮的弧度,下午她没课了,打算回家让被轰炸半天的耳根子休息休息。

    远远的看见关戎从椰林道上走来,她也有些惊讶,数月不见,他的肤色变得黝黑,身形更见颀长,在见到她的一瞬间,漂亮的黑眸微眯。

    四目交会了,要装作没看到,也太矫情了。

    “嗨!”她大方的打招呼。“嗨,”他打量了她一下,嘴角扯出一个称不上笑容的笑。“你看来气色不错。”

    闻言,她的笑意更深了。“是啊!出去玩了一趟。”

    “看来玩得很好。”

    “嗯,乐不思蜀。”

    他挑高了眉,从她神采飞扬的头发,看到白皙光洁的脚趾头,她一脸闲适的笑意,看来竟是该死的刺眼。

    哼!

    他的嘴角扭曲,手臂一把勾住她的脖子,她哇的叫了起来。

    “你干什么,你这个野蛮人,咳咳”她连连打他,要他松手。

    “野蛮?现在是我最文明的时候。”他阴恻恻著脸冷哼,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嗄?

    “你是不是那天接到我电话时定的?”他的语气阴森。

    “对。”

    “”他从齿缝间挤出一句话“为什么当时不说你要走?”

    “为什么要说?我想去哪就去哪,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我还要跟你报备。”她只觉得莫名其妙。

    他的脸瞬间沉了下来,扳过她的身子,紧紧的抱著她。

    “啊你干什么?”

    她感觉到他的大手贴着她的大腿,轻柔的移动著,她惊恐的左右观望,天啊!现在是大白天,这里又是人来人往的校园,他居然做这种有违善良风俗的行为。

    “关戎,你发什么神经!”她急得又跳又叫,奋力挣脱他的怀抱,他却越拥越紧,他热热的呼吸停留在她的颈际,让她更紧张。

    他的动作越见放肆,两人的身体几乎紧贴在一起。

    “你你到底要干嘛?”她绷紧身子,战战兢兢的问。

    他的眼眸晶亮,脸孔紧绷。“你家在哪?”

    嗄?

    “你聋了啊?你家在哪?”他不耐烦的低吼。“你你究竟想干什么?”她又挣扎了几下。

    脸一沉,他抱紧了她,不容她挣脱,唇办已然压在她的唇上,她惊恐的大叫,挣扎著从他的吻里出声“在附近就在附近啦!”

    他的黑眸里有一把阴阴的火在燃烧,他在生气,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

    他哼了一声,手紧箍著她的腰,像押解犯人似的押著她走。

    等关戎置身在她家时,她只觉得房子在瞬间变小了,这屋里充斥著他强烈的存在感。

    这是一间位于十四层楼大厦,三十几坪的房间,她一个人住的话,房子算很大了。房子里没有一般女孩子可爱温馨的布置,简简单单的家具,没有泄漏主人过多的喜好,与其说是女孩子的住处,不如说更像是一个单身男子的房间。

    她看起来恬适安逸,乍看不显眼,但她的复杂矛盾却让人深陷其中,在她个人的小天地里,她的爱憎仍被完好的封锁著。

    “很有你的风格。”环顾一圈,他下了结论。

    “听来不像是好话。”她撇撇唇,没好气道。

    “嗯!乱得很有特色。”

    她要笑不笑的“看完了,你可以走了。”她拉开大门,摆出一个送客的姿势。

    她聪明且狡猾,一次又一次的从他的指间挣脱,一年下来,他的恼怒和挫折有增无减。

    “过来。”他的声音低沉,刻意的低柔,更见魅人的性感诱惑。

    她眯起眼瞪著他“你以为你招招手,我就该自己乖乖爬过去吗?”

    他瞄了瞄她的手脚“你不需要手脚并用,只要‘走’过来就可以了。”

    恼怒他的莫名其妙,以及近乎野蛮人的不理智行为,秋凉火大的抱臂瞪他。

    两人的角力僵持著,他低笑了起来,但笑意没有爬上他的眼睛。“太过强悍的女孩,一点都不可爱。”

    “哼!太大男人的人,也不讨人喜欢。”

    他轻笑,大手轻触著她的脸颊,当他的唇再落下时,狂野的吮吻一下子就挑起了她,如电击似的触感同时震动了两人,她呻吟一声,听到他的粗喘,不一会,他已抱著她品尝她,手探索著她的肌肤,顺著她的曲线从腰部下探到臀、到大腿,又往上爬。

    天啊!这就是**吗?她被吻得七荤八素,两人之间激起的强烈化学反应,已让她虚软。

    当他的手罩上了她的胸部时,那奇妙的快感同时冲击著两人,他耐心的点燃她,他的眼底有燃烧正盛的**,衬衫下的健美胸膛,让她忍不住想咽口水。

    “你这样会引人想犯罪的。”她娇羞的抱怨,大大呼吸一口新鲜空气。

    他的嘴角轻扬,诱惑的张开双臂,脱去上衣“那我们来吧!”

    “天啊!”她红著脸呻吟一声。

    他让她躺在床上,双手支在她的两侧,赤luo著上半身悬宕在她上方,温热的手仍轻捻她的**。

    她已是意乱情迷,靠仅余的理智低声喊著“等等我我们还不熟。”

    “以后还有时间‘熟悉’。”

    那古铜色的大手用很**的方式抚摸著她,她这新手怎么敌得过他这个情场老手。

    她终于知道电影小说里面演男女主角一碰到后,就像天雷勾动地火是真实的,不是夸张,一点都不夸张。

    “等等你你要温柔一点,我怕痛”

    她发誓,她真的看到他唇边的笑意。

    “好。”他头也没抬继续他的动作。

    “我我只知道理论,还没有实验过新手上路拜托多多关照。”语气听来有几分求饶的意味。

    “好。”他顿了两秒才说道。

    “再等等”她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我我可不可以不要?”

    他抬起头,阴恻恻的嘿嘿怪笑“你觉得呢?”

    “还是不要好了。”无视于他威胁的目光,她抓紧胸前的衣服,捍卫著自己的贞操,只要再犹豫一下,一定会被他拆吃入腹。“你应该找个经验丰富的人当对手。”

    “我会自己决定谁是我的对手,不用你替我操心。”

    “我只是建议”他的身体压到她身上,中断了她的“建议”

    今晚,她这新手,初识**,惊骇于它可怕的魅力。

    在激情过后,她瘫软了,只能无力的趴在他的胸膛上,一点都不想再动。“难怪唐明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超,从此君王不早朝。”

    闻言,他低笑了几声,搂著她“谢谢你的恭维。

    她白了他一眼“别太得意,是我没机会比较,等试了不同的男人后,就知道你的功夫怎样了。”

    “哦~~莫非你想和别的男人试试?”他的声音柔和的可怕。

    “迟早会有机会知道的。”她不甚在意换了个更舒服的位置,

    “这话听来真酸,你想让我嫉妒吃醋?”黑暗中,他的声音听来有几分的阴森。

    “拜托,我才不会那么无聊。”她嗤之以鼻“我们又不是会在一起天长地久,我自然会遇到其他男人,你也会有其他的女人。”

    他的手来回的、挑逗的抚过她的身体,声音有几分压抑的怒意。“我会以为你在嫉妒。”

    她无力去抗拒他的手再度挑起的**,但听到他的话,她大笑出声“为你嫉妒不值得的,而且你也不会欣赏好妒的女人。”

    闻言,他漂亮的黑眸微眯,似乎有些恼火,但他什么也没说,继续下一波的“运动”

    一整晚,他没打算让她休息,对于没有经验的她而言,实在太过激烈了,当她要进入梦乡之际,他细碎的吻落在她的肩颈上,她畏缩了一下。

    “不要了我好困”

    “等会就不会困了。”他的吻诱惑而强硬,不让她往棉被里钻,仍从背后紧抱著她。

    “真的不要了”她可怜的哀叫著。

    他顿了一下,放松了他的进攻,手有技巧的按摩著她。

    “秋凉”

    “嗯?”她的语气中有浓浓的睡意。

    “女人会记得她的第一个男人吗?”

    她模糊的嘟囔道:“不一定如果她第一次经验很糟糕的话。”她翻个身,没有他的骚扰,她终于可以好好的睡一觉了。

    虽然很累,虽然很困,但还是感觉得到身后的男人的心情不太好。

    不过,管他呢!她兀自睡得香甜。

    新闻报导和两性书籍都说,女人只要到手后,男人就没有兴趣了,她也这么想的,以为他终会转移目标

    但奇怪的是,他对她的“兴”趣和“性”趣仍不减耶!似乎大猫仍偏爱和她这只老鼠游戏,她困虽困,也在纳闷的观察苦,何时,那只大猫才会放开按著她的双爪呢?

    “号外,号外,关戎高票当选这一届的学生会会长,打败呼声最高的法律系大三的徐峻。”

    物理系的图书室和系馆、研究室、教室占了这栋大楼的五到十楼,而学生会在四楼和五楼,所以学生会和物理系向来亲近。

    这会儿,学生会的门大开著,各助选团和各路人马将这里挤得水泄不通,整个楼层满满的都是人。

    秋凉正从楼上的研究室下来,一看到这阵仗,也懒得再往下走。她坐在楼梯,手托著下巴,看着被众人包围的关戎,他看起来并没有特别的开心,仿-胜利早在他意料之中。

    这家伙,生来就是要被大家簇拥的,他不该平凡,也不要平凡,他有一切最不平凡的条件,他会一步步的爬向巅峰。

    真累啊!一想到他未来的人生,她都觉得无趣。

    而他也看不惯她的散漫随便,他们不该相遇,不该相识,更不该让彼此的关系变得暧昧模糊,贪恋对方的身体,迷恋彼此那扑朔迷离的氛围。

    越过人群,他们的视线又相遇了。

    他的眼睛又黑又亮,她认得他眼底特殊的光芒,含蓄的说法是雄性动物看到雌性动物时狂野的神态。

    “今晚我去找你。”他的眼神无言的这么说。

    她努一努嘴。“你太忙了,还是陪别人吧!”

    他的眸中微闪光芒,显然是被激怒了。

    “别来,我累,不想看到你。”她肩膀微微耸动,用身体语言表达出她的拒绝。

    在这电光石火问,他们已经做了交谈,在人群中,两人同时撇过头,当作不认识对方。

    他低垂眼睫,对身边的女孩轻言细语,那该是他传说中的新一任女朋友吧!

    她往回走,没必要再看必然要上演的那一幕,他的调情技巧有多高竿,她很清楚,没必要看到他施展在别人身上。

    他们是一对恋人吗?

    不是,因为谁对谁都没有特殊的意义,就算在校园里看到了,都当对方是隐形人,彼此十天半个月没见面也无所谓,他的花边衛uo倘匀徊辉涠瞎傻陌素韵1热魏斡熬缧挛哦几幌肪缧浴?br />

    但他们真的不是恋人吗?

    可彼此间总有种若有似无,看似脆弱又坚韧的牵绊存在著。

    她知道,他和她在玩一个游戏,那游戏叫作“看谁先忍不住”

    那是小时候最常玩的一种游戏,让两个人互相对视,谁先笑出来的人就输了,他和她也是,谁最先泄漏心意,谁最先在乎,谁就是输的那一个人。

    她或他,都不是输得起的人。

    她倦了,或许是秋天的阳光,或许是冬天的寒意,对这一切,她突然觉得意兴索然,她整整四天没有出门了。

    当秋凉在物理系馆一露脸后,立即被班代小斑抓住-“我的大小姐啊!我们这组的作业你写得怎样了?”

    “喏!”一份完整的习题答案亮了出来。

    “好哥们,好哥们!”小斑兴奋的连拍秋凉的。

    系上的习题作业都仰望秋凉了,她随和好说话,没有资优生惯见的傲慢,她的人缘很好,不论男女都喜欢她。

    “咳!咳!”在小斑大力的拍击下,她猛然被口水呛到了,咳嗽不止,咳得眼泪都快进出来了,她埋怨的瞪著小斑,要表达感激也不要让她咳得快出血。

    “哎呀!对不起对下起”小斑连忙再轻拍她的背,不拍则已,一拍之后情况更见糟糕,她咳得满脸通红,肺叶都胀痛。

    “你怎么了?”

    嘎?关戎?

    关戎是新任的学生会长,他在学校的名气很响亮,虽说有见过面,但他问得这般熟稔,仿佛他们是很熟的朋友,小斑也觉得诧异。

    “呛到了?”

    他轻拍著她的背,不落痕迹的拨下了小斑的手,小斑愣了一愣,秋凉惊愕之下,就算想咳也不敢咳了。

    “不不要紧了。”

    这番拉扯之下,三人在系办前面著实引人注目,而且正值下课时间,学生和学生会的人正多,不少双好奇的眼,直朝他们三人飘来。

    “没事了?”他低头问。

    “呃没事了。”秋凉抬头,分不清在他阵中闪烁的是什么。

    “你等一下没课了吧?”不待她想清楚,他拉著她就走“和我去吃饭。”

    看了一眼呆在身后的人们,她忍不住本哝“你吓到他们了。”

    “管他的。”

    她随性,而他随便,他傲慢的不容人拒绝,以自我为中心,唯我独尊。

    坐在学校附近的餐厅里,在柔和的灯光洒下来时,她忍不住叨念“你这人有时真讨厌。”

    “谢谢,我没打算讨每一个人喜欢。”他不以为意的看着菜单。

    啧啧!他这人,傲慢又自大,专横的讨人嫌,自己倒了什么楣啊!怎么会和这种人打交道。

    “这里的焦糖布丁很有名,你要不要点一份?”

    她的眼睛一亮,瞬间忘掉了对这男人的诸多恶感。

    看她满足的舔著焦糖布丁时,他的眼光柔了,薄唇效掀“怎么女孩子都喜欢吃这种甜得发腻的甜食。”

    她可爱的眼睛眨呀眨的,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冒出了这一段话“我也觉得奇怪,为什么男人都不太喜欢吃甜食,和我一起吃饭的,每个都把饭后甜点让给我。”

    那温柔的笑意在瞬间僵化了,他探索的、评判的厉眸盯著她,她仍是漾著一脸的甜笑回睇他。

    这一幕落在刚走进餐厅的可可眼里,难以置信的看着亲匿并坐的两人。

    “秋凉”

    只见秋凉慵懒的托著腮,而关戎身体往椅子上一靠,一手放在她的椅背上,姿态同样的慵懒优雅。

    一身黑衣的他,有股奇异的魅人气质,一分邪气,一分狂傲,一分温柔,他生来该是为人注目的。

    而秋凉眉眼清清秀秀的,第一眼看到并不特别惊艳,但她是越看越是美丽,她有种让人舒服的淡然恬适,秽眸中的深幽又是个难解的谜,简单和复杂在她身上同时并存,淡然和执著也奇异的融在她的身上。

    平时并不会将这两人联想在一起,但当他们并坐时,可可才模糊的感到,他们竟然这么相似,这么适合。

    “秋凉你你们两个约会喔!快从实招来,你们是什么关系?”疑问的目光在两人身上不断的来回梭巡,可可不等他们的邀请,一**坐了下来。

    关戎若有深意的瞥了秋凉一眼,凑到了她耳边“你说呢?”

    这是他一贯的放荡,一贯的满不在乎,一贯的轻佻,让人辨不清他话中的真意,不著痕迹地把这个大皮球踢到她前面。

    “关系?”她眨了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派的无辜清纯。“你以为我们会是什么关系,以为我是他花名册上的某一个?”

    可可迟疑了,关戎是著名的花花公子,秋凉怎么可能会和他有关系?再看看眼前的两个当事者,一样的淡然,一样的坦荡,没有半丝的暧昧,一时之间,可可如坠五里雾中。

    “只是吃一顿饭而已,你不用瞎猜什么。”秋凉笑笑的撇清关系。

    不对,女人的强烈直觉告诉她,事情绝不是那么的简单,但一时,可可也讲不出个所以然来。

    猛然,她冲口而出“你们两个人很像。”

    像?两人同时蹙紧了眉,快速的瞥了对方一眼。

    “谁像他(她)了!”两人异口同声道。

    他们怔了半秒,随即同时扬起了笑,笑得同样莫测高深,同样的扑朔迷离。

    真相是什么?那是只有当事者和上帝才知道的事。

    吃完饭,关戎先走了,留下秋凉和可可,可可一把抓住秋凉,一脸的暧昧“快从实招来,你们两个怎么搭上线了?”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一副狗仔队的嘴脸。”她好笑的看着可可。

    “嘿嘿,随便你怎么说,快说快说,好奇死我了。”

    秋凉双手一摊,肩一耸“我们只是一起吃顿饭而已。”

    看秋凉轻松平淡的样子,是死也套不出什么话了,可可有些泄气,以为会探听到本世纪最大的八卦。

    “秋凉”她迟疑一下,嗫嚅的不知该怎么开口“关戎那人你知道他”

    看可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秋凉不禁噗哧一笑。“你在想什么啊?他那人没有贞操观念,我才不会看上他,我不是他喜欢的那一型,他也不会看上我,你瞎担心什么。”

    秋凉轻轻的笑着,她的笑容很好看,使她清秀的脸蛋在瞬间亮了起来,可可一向爱看她笑啊!为什么现在才发现,秋凉的笑虽然灿烂,却有一种清冷的、事不关己的漠然。

    是啊!秋凉不是一个会轻易动情的女孩子,她聪明、理性的过了头,连情绪都是温温的,未见激动的情绪,对,秋凉不会动心的,动心的对象更不会是关戎。

    至于关戎那男人是没有心的。

本站推荐:重生之老子是皇帝医妃惊世采红回到宋朝当暴君回到明朝当王爷嫡长孙四季锦史上最强帝后清穿之四爷宠妃毒妃在上,邪王在下

坏男人请止步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新谷粒只为原作者孟妮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孟妮并收藏坏男人请止步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