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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以牙还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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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嬷嬷这些日子一直晕船,今儿回来之后也没歇过片刻,一直陪着她在父亲的外书房。这时沈沅眼见常嬷嬷面上的疲惫之色,就歉意的同她说着:“劳烦嬷嬷了。您现在还是赶紧去歇着吧。”

    常嬷嬷却摇头:“老奴不累。再陪姑娘一会儿。”

    沈沅心中感激。想了想她就说道:“过两日我就会打发人去庄子上将您的女儿和女婿都接过来同您相见。听说您还有个外孙子今年十二岁了?到时也一块儿接了过来见您吧。”

    常嬷嬷听她说起这个,心中就高兴起来笑道:“是呢。我那个外孙子,说起来现下都十二岁了,但老奴也就他一周岁的时候见过他一面。”

    “往后可好了大家离得近您若想见他们了您说一声我立时就遣人送您去见他们。”

    但沈沅还是有私心的:“嬷嬷,有件事我要同您商议一下。”

    “姑娘您这说的是什么话?”常嬷嬷忙道,“您有什么事但凭吩咐就是了老奴无有不从的。”

    沈沅就伸手来握着她的手看着她慢慢的说道:“嬷嬷您也知道,我有个一母同胞的三妹妹。只是我这个妹妹性子也骄纵蛮横的紧女红针凿也不好。她身边的人也都良莠不齐保不齐就有别有用心的人故意的要教坏她。我的意思想过几日禀明父亲之后,让嬷嬷您过去教我这妹妹女红针凿,同时也可看着她。有您在我妹妹身边,我是放心的。”

    在常州的时候她就在想这件事了,所以才会去和外祖父请求要常嬷嬷随她一同回京来。

    薛姨娘管了一年多的沈府内宅,不消说这沈府里的许多人都听从于她的,也有许多她的眼线。而自己刚回来,身边总要有自己信得过的人。

    常嬷嬷对此自然是没有什么不愿的。而且她还感慨着:“姑娘您的这番苦心,还希望三姑娘心中能明白。”

    沈沅笑了笑,没有说话。

    她知道沈湘素来不喜她,想要改变沈湘对她的态度哪里会那么容易呢?不过她总是要去尽量尝试的。

    这时又见采薇过来,说着:“姑娘,屋子里的气味都散尽了,您请进来吧。”

    沈沅就和常嬷嬷一同走到了屋子里去。

    屋子里几盏灯笼亮着,倒也照的各处明亮。就见里面堆了许多的箱柜,还有桌椅围屏之类。不过上面都落满了灰尘,看来这一年中都无人打扫。

    沈沅让青荷和青竹将那些箱柜都开了,见里面放的都是些书画瓷器,绸缎皮货,宝石珍珠之类。

    她都不知道自己竟然有这样多的好东西。而且薛姨娘那样贪财的一个人,在她离开的这一年中,就没有打过她这些东西的主意?

    沈沅且不去想这些,而是让采薇拿了些素净的花瓶瓷器,厚重的青铜器之类的去将屋内那些金光闪闪的陈设全都换了下来。又让青荷和青竹从柜子里拿了玉色的帐幔窗纱替换了屋子里现在的桃红色帐幔窗纱。至于帐子就用雪青色的绸帐子,倒也素净。

    又让青荷去叫了几个粗使的婆子和丫鬟进来,帮着一起换帐幔窗纱之类。

    青荷答应着去了。沈沅就看着青竹关上了库房的门,又转头同采薇说着:“刚刚我看着柜子里放的那些绸缎皮货都很有些时候了,这几日若天气好就拿出来晒晒。天冷了,我要给老爷和三妹五弟各做件冬衣。再有库房里的这些东西,这两日你和青荷青竹辛苦些,仔细的清点一下,都登记在册,拿来给我看。”

    采薇一一的应了下来,又去看着丫鬟婆子换帐幔窗纱之类。

    一时又有小丫鬟过来通报,说有人送晚膳来了。

    来送晚膳的婆子态度极恭敬,对着沈沅一口一个大小姐的叫着。沈沅知道这是因为先前沈承璋特意吩咐下的让厨房给她做些丰盛的菜色,这府里的下人谁一双眼不是雪亮的?立时就晓得沈承璋对她的态度如何,所以自然就不敢怠慢她了。

    说到底,不论是谁,在这沈府中过的如何,还是要看沈承璋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不过沈沅还是让采薇给了这婆子几百个钱买酒吃。这婆子接了钱,对沈沅磕了个头,欢天喜地的走了。

    沈沅微笑。

    以往她在府中的名声并不好,其中自然不乏她自己的缘故,但想必也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的缘故。往后她倒要好好的改变一下了。

    只是换换帐幔和帐子之类的倒也快。等都换好了,沈沅也让采薇给了那些粗使的丫鬟和婆子每个人几百钱。

    说起来也只是些小恩小惠罢了,但每个人接了钱都喜气洋洋的,对着沈沅谢了又谢。

    沈沅心中就想着,想以往她给了沈澜多少好东西,但到最后沈澜也就是个白眼狼而已,还要心里恨她。还不如将这些东西都给这些人呢,至少还能落得一声谢谢。

    沈沅一面想着自己以前的那些愚笨,一面慢慢的吃着饭菜。

    既是沈承璋吩咐下去的,厨房里的人自然不敢不听。送来的都是些极丰盛的菜色,但沈沅却不大吃得下。

    她只吃了几筷子杏仁豆腐,又吃了两勺子炖鸽蛋,又略略的吃了几口饭便将手中的筷子放下了。

    青荷和青竹早先已经用过饭了,这时就站在一旁伺候着。见她不吃了,青荷忙捧了茶水来给她漱口,青竹则是忙着收拾炕桌上的碗筷。

    一时外面又有小丫鬟通报了进来,说是徐妈妈来了,想要见姑娘。

    沈沅听了,赶忙的就道:“快叫她进来。”

    徐妈妈是母亲身边的老人,从陈家一直跟了过来的。极忠心的一个人,也极得母亲信任。

    小丫鬟应了一声,退了出去。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见一个穿藏青色夹袄的中年妇人走了进来。

    看到沈沅,徐妈妈就跪了下去,哭着叫了一声:“姑娘。”

    又说道:“您可算回来了。”

    沈沅眼眶也开始发热。

    她起身从炕上站了起来,亲自弯腰扶了徐妈妈起来,眼中落下泪来:“徐妈妈,您快别这样。您是母亲身边的老人,那就是我的长辈。还要多谢您一直尽心的照看着母亲。”

    “这都是老奴应当做的,姑娘您这样说,可真是折煞老奴了。”

    沈沅让青荷端了圆凳过来,请徐妈妈坐下。徐妈妈再三推辞,最后却不过沈沅的意思,就侧身在圆凳上坐了。

    沈沅也落了坐,让小丫鬟上了茶上来,问着母亲得病时的一些事,请的又是哪位医生,吃的是什么药,后来又是如何病故之类的话。

    徐妈妈都细细的说了:“姑娘您是知道的,夫人素来就有哮喘的毛病,胎里带来的,这也是没奈何的事,一到春秋这样的时节就容易发作。只是这么些年吃了周大夫的药,又精心的调养着,总是不见猫狗这些有毛的东西,夫人的这哮喘病也渐渐的好了,连着两年都没有发作了。只是去岁秋季上,夫人的这哮喘病忽然就发作了,吃着周大夫开的那些药也不见好,还一日的重似一日。”

    沈沅听到这里,就蹙了眉头,问着:“当时徐妈妈可查过母亲为什么会忽然发病?”

    徐妈妈看了沈沅一眼。沈沅直觉这里面必然有蹊跷,忙说道:“母亲素来最疼爱我,您是知道的,她病故了,我剜心掏肺一样的痛。若这里面有什么隐情,您尽管说出来。徐妈妈,您还不信我么?”

    徐妈妈面上的神色有些踌躇,不过最后还是轻声的说道:“这事其实也是老奴私下的猜测罢了,并没有什么切实的证据,姑娘您暂且先听着。”

    “徐妈妈,我明白。”沈沅正色的点了点头,心跳却渐渐的快了起来。

    若母亲的死是有隐情的

    沈沅猛然的捏紧了自己的手心。

    徐妈妈这时就在慢慢的说着:“那时候夫人忽然犯病了,老奴心中也觉得诧异,就和夫人身边的红薇、翠薇两位姑娘细细的将屋内院中都查看了一遍,结果竟然在夫人的床底下发现了一只猫。也不晓得那畜生到底在夫人的床底下待了多长时候了。不过老奴让小丫鬟趴下去细看的时候,她说床底下还有吃剩下的一截鱼尾。倒像是有人会时常往床底下放这些吃的,窝盘住了那只猫不走一般。”

    沈沅的一颗心剧烈的跳动了起来。

    母亲的哮喘是见不得猫狗之类的,所以母亲住的听雪居里从来不养任何宠物,且看的也紧,从不许野猫野狗的进去的。但怎么就有一只猫在她的床底下,而且还不晓得到底待了有多长时候?

    若说这只猫是自己走去的,而不是有人故意的放在那的,谁信?

    而能这样悄无声息的将这只猫放到了母亲的床底下,必然是母亲院子里的人,只怕还是能随意进出屋子的人。

    听雪居里的丫鬟婆子虽多,但一般粗使的丫鬟婆子是不能随意的进出母亲的卧房的,想来也就只有那么几个人了

    沈沅就问道:“以往伺候母亲的那些丫鬟在哪里?徐妈妈,您叫她们过来见我。”

    等见了,仔细的审问一番,总归是能审问出一些端倪来的。

    但徐妈妈听了,却是为难的说道:“自夫人病故后不久,听雪居里的一应丫鬟就都被薛姨娘给分散了。大丫鬟红薇和翠薇,还有二等丫鬟玉茗和玉簪,都被嫁到了极远的地方去。至于那些小丫鬟,也都被打发到外院去做粗活了,只有老奴一个人还守着夫人的听雪居。不过这几日我听得人说薛姨娘也想要打发我走呢。只是那个时候夫人是交代了老奴一些事要告诉姑娘的,所幸您现在回来了,不然若再迟得些日子,只怕老奴都要见不到您,也要误了夫人交代给老奴的事了。”

    于是沈沅就只淡淡的笑了笑,说着:“多谢姨娘的好意提醒。但我一年多未回来,今儿回来了,自然是要先去拜见父亲的。便是父亲心中气我,恼我,要责罚我,这也是我以前做了错事,应该受的。”

    说着,她就转过身,径直的往外书房的方向走。

    薛姨娘怔了一怔,她没有想到她说的那番话竟然都没能劝阻到沈沅。

    不过随后她立时就抬脚也跟了过来,笑着说道:“既如此,我也跟随大小姐一起去外书房等老爷回来。若老爷当真要责骂您,我也可以在旁边劝上一劝。”

    做多了亏心事的事总是较旁人要心虚些,薛姨娘就很担心沈沅待会会追问起夫人到底是如何死的。若老爷听信了她的哭闹,真的要去彻查的话

    薛姨娘的心里陡然的就跳了一下。

    沈沅也没理会薛姨娘。她要跟来,那就随她跟来吧。便是她要出什么幺蛾子那也没有关系,反正往后她们要打交道的日子只怕不会少,从现在开始总要慢慢的开始面对的。

    等到了外书房,父亲还没有回来。

    门口有两个十五六岁的小厮,正坐在廊檐下一边晒暖儿一边说闲话,见薛姨娘和沈沅来了,他们赶忙的站起身来,垂着手叫着:“薛姨娘,大小姐。”

    薛姨娘先开口问道:“老爷可回来了?”

    内中一个穿着青色夹袄的小厮回道:“老爷还没有到家。”

    薛姨娘点了点头,然后就吩咐他:“你去大门口那里望望,若老爷回来了,就赶紧的过来报给我和大小姐知晓。”

    那小厮答应了一声,转身飞跑着去了。

    薛姨娘便又命另一个小厮开书房的门,让她和沈沅进去。

    采薇上前打起帘子,沈沅低头走了进去。随后薛姨娘跟在她的身后也进了来。

    父亲的这处外书房一共三间,中间做了会客厅,一色的花梨木桌椅。东次间做了书房,靠墙的书架上陈着磊磊的书。西次间则是父亲用来歇息的地方,放了一张绣翠竹的屏风,屏风后面是一张木榻。

    两人在厅中下边的椅中坐了,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有小丫鬟奉茶上来。

    沈沅拿起盖碗,一面吃茶,一面看着屋中的各处。

    这里倒是和她印象中一样,丝毫都没有变动。

    薛姨娘且不吃茶,而是温声软语的同沈沅说话,问一些她在外祖家的事,还有回来路上的情形,都被沈沅轻描淡写的几句话给带过去了。

    坐了不到一刻钟的功夫,先前穿青色夹袄的那个小厮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说是老爷回府了。

    沈沅将手中的盖碗放回了手边的小几上。

    不一会儿的功夫,她就听到屋外有脚步声传来。紧接着门口的帘子一掀,屋中光线顿时一亮,有人走了进来。

    沈沅和薛姨娘都从椅中起身站了起来。薛姨娘更是迎了上前去,面上含笑,柔声的说着:“老爷,您回来了?”

    又走上前去,亲自接了接下来的披风。

    沈沅抬头看着她的父亲。

    父亲名叫沈承璋,在家中排行老二。生的形容清瘦,颌下三绺髭须,面上看着极儒雅端方的一个人。

    沈沅跪了下去,低声的叫了一声父亲,又伏下了身子,说着:“不孝女给您请安来了。”

    沈承璋身上还穿着绯色的官服,腰间束着素金带。

    他看着跪在地上的沈沅,目光冷冷的,说出来的话也是冷冷的:“谁是你的父亲?我可没有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女儿。”

    沈沅轻咬着下唇,跪在那里没有说话。

    她不晓得她此刻心中对沈承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感情。

    她是沈承璋的女儿,无疑父亲心中也是有她的,但说到底自己始终还是及不上沈澜在他心中的位置。

    她还记得上辈子,父亲每次见到她的时候总是会嫌弃她这不好,那不好,会很严厉的说她。母亲给了她一支金累丝镶红宝石的蝶恋花簪子,她簪在头上,被父亲看到了,他会说她奢侈太过。但是过后几日她看到沈澜的头上簪了一支雕刻着灵芝云纹的白玉簪子,问起来,却是父亲送的。

    她也哭闹过,觉得父亲偏心。母亲就劝慰她,爱之深,责之切,你是嫡长女,你父亲对你自然要较其他人严厉些的。而那个时候她竟然也信了,心中反倒觉得喜滋滋的。

    但嫁到李家被冷落的那几年中,她无事的时候就会将以往的那些事一件件的都翻出来,掰开了,揉碎了的细细的想,然后她就察觉到,仿似父亲对薛姨娘,沈溶和沈澜他们母子女三人都是怀有一种愧疚的心理一般。

    就好像他欠着他们什么一样,总想要补偿,所以对着他们的时候他永远都是温和的,对着薛姨娘的时候更是柔和。

    但父亲对母亲也就只有敬重罢了,举案齐眉的那种敬重。母亲心中想必也是很清楚的知道这一点的,因为上辈子沈沅曾无数次看到母亲一个人坐在炕上,眼望着窗外发呆,面上满是寥落的神色。

    一个男人到底爱不爱一个女人,还有谁能比那个女人自己更清楚的呢?

    就算过去了这么多年,可沈沅现在想起来,脑中依然能清晰的浮现出母亲面上那种寥落的神色。

    她更紧的咬住了下唇。

    又听得沈承璋在冷声的说着:“你跪在这里做什么?仔细跪脏了我这书房的地。快出去。”

    但沈沅还是跪伏在那里,而且还低声的说着:“父亲,当年的事,女儿知道错了。求您能原谅女儿一次,女儿保证往后再不会犯那样的错。”

    她始终是沈家的女儿,总是要回来的,这一点是逃不脱的。而且她还有一母同胞的弟弟妹妹在这里,她必须要留下来,而且她也必须要求得父亲的原谅。

    父亲虽然不管内宅里的事,但说到底他都是这沈府的一家之主。她往后在这沈府中过的如何,都要看父亲对她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只是她虽然这样诚心的认错,但去年的那件事到底还是让沈承璋心中极其的气愤。而且去年那件事后,沈沅被送去了外祖父家不久,薛姨娘就拿了一封沈沅写给母亲的信来给沈承璋看。

    信上满满的都是抱怨,又哭闹着要回京城。还要母亲一定要促成她和李修源的亲事。

    她竟然是这样的不知悔改!沈承璋当时只气的一双手都在抖,恨不能压根就没有生过沈沅这个女儿才好。又冲到了沈沅的母亲那里,质问她到底是如何做母亲的,竟然教导出了一个这样不知廉耻的女儿出来。

    想着那些事,沈承璋心中的火气就越发的大了起来。

    小丫鬟奉了茶过来,也被他一手给扫到了地上去。

    哗啷啷一片瓷器被砸碎在地上的清脆声音,中间还夹杂着他带着怒气的声音:“我说的话你没有听到?出去。”

    沈沅死命的咬着唇。片刻之后她终于默默的起身站了起来,又默默的转身走了出去。

    薛姨娘见了,心中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最好沈承璋心中一直这样的气恼着沈沅,那往后她才不用顾忌太多。而且夫人的事

    沈承璋现在对沈沅的这个态度,想必但凡沈沅提起夫人的事他都是会发脾气责骂她的。毕竟当年自己可是同沈承璋说,夫人也是被大小姐给气狠了,所以才郁结在心,生了那样的一场大病。后来刚要好些,可大小姐又不时的来信催促夫人,要夫人促成她和李修源的亲事,夫人气怒攻心,这才药石无效,就那样的去了。

    夫人的事,最好永远都不要有人再提起的好。

    薛姨娘放了心。看着面色都气的有些变了的沈承璋,她就走过去,伸手放在他两边的太阳穴上,一面力道适中的给他揉着,一面又轻声细语的劝道:“老爷您也不要太生气了。大小姐惯常就是这样执拗的一个性子。喜欢上个什么东西了,或什么人了,就必然是要要到手的,您又不是不晓得,做什么要气成这样呢?若气到了您的身子,妾身和溶哥儿,还有澜姐儿可要怎么办?我们母子女三个可都是要依靠着老爷您的。”

    被人依靠这样的话,男人总是很喜欢听到的,这会让他从心中油然而生一种成就感。

    沈承璋就觉得心中的怒气消了一些。

    他伸手握住了薛姨娘按着他太阳穴的白皙纤手,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个逆女!我也实在是被她给气的狠了。若不是岳父写信说要让她回京来,我真是恨不能她一辈子都待在常州,就只当没有生过这个女儿。”

    薛姨娘正要说话,这时就听见有小厮的声音在门外小心的响起:“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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