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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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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迪凡难以置信,丹雅也是。而且她一掷出便已后悔。她气得想打他,想对他掷东西,他伤害她,她也要回敬。可是不是刀子。

    那把刀击在他左侧的墙壁,然后跌至地板。

    他的难以置信很快转为暴怒。而她的后悔在看到他那双冒着金色火焰的眼睛后,也迅速消失。

    “你根本没有危险,因为我从来掷不准。”她结巴的说。

    没有回答。表情也没有变。

    紧张使得丹雅的怒气又跑了回来。“但我真希望我有掷中。要不然你以为我在听见我在生命攸关的时候,你却在跟人被翻红浪,我会有什么反应?什么都不做?”

    还是没有回答。但他关上房门,并开始朝她走过去。

    丹雅连迟疑都没有。她转身便跑。可是才没跑几步,她的长发已被迪凡一把抓住,同时人也被他扳转过去。

    “没有人要杀你。而我也没有跟人被红浪。”

    “骗人!”

    “我拒绝人家的好意了。因为我认为如果我一定要跟一个妓女同床共枕,我大可以要我真正想要的那一个。”

    她的嘴的被攫住告诉她,她即是那个他口中他真正想要的妓女。有片刻,她的心中百感交集,万味杂陈。而后她从他的吻尝到酒味和怒气。那令她害怕,她本能的开始挣扎。

    但无论她如何挣扎、反抗,却始终无法挣脱出他的怀抱。而后她突然想到为什么了。她居然忘了一旦他的怒气脱了缰,这便是他宣泄他的怒气的方式。她怎可能会忘记,她今天早上不是做尽傻气的事,只为了要惹恼他?

    但那是在丽茜出现之前。瓦西里曾说过迪凡习惯找其情妇纾解怒气。而丽茜的人就在对面不,不对,迪凡说他不要丽茜,他要的人是她。他甚至没有去找丽茜,而是丽茜跑去找他,而他拒绝丽茜

    可是她真的要在这种情况下献出她的第一次,让自己成为他的另一个‘工具’?如果这是她唯一能拥有他的方法,那么,是的。但它现在已不是唯一的方法,不是吗?他早已肯定他要的人是她,不是出于愤怒的盲目,而是出于非常清楚的判断之后。他现在只不过是在执行他理智清明时的决定。在气得已昏了头的时候。

    他气她想杀他在他看起来。他气她谎报有人想杀她在他看起来。如果她想要他只为想要她而要她,那她势必得设法使他冷静下来。但一旦冷静下来,他说不定会回到丽茜的身边,毕竟他的怒气是针对她,而一旦冷静下来后,那只不过是把对她的怒气重新纳入控制之下而已。

    怎么办?她的脑子愈来愈乱,愈来愈无法思考。在狂乱中,她抓住一个似乎是最重要的问题:她爱迪凡。巴伦尼吗?

    恐怕已经爱上,不过她还无法确定。她唯一脑葡定的是她要他。还有,她不要他去找别的女人,即使他只是将她们视为消气的工具。

    有了解答之后,丹雅松弛了下来,也不再反抗。她准备接受迪凡所加诸在她身上的一切野蛮、粗暴、快速

    可是松弛下来之后,她意外的发现迪凡的动作一点也不蛮横、粗暴。他只是急切的,不让她有喘息和思考的余地。而当他发觉她已不再反抗,他的动作缓了下来,只是仍然一次也没有放开她的嘴。

    在恍惚中,迪凡知道丹雅已没有再抗拒他,她甚至热烈地反应他的每个动作。但朦朦胧胧的,他隐约感觉到有件事在困扰他,却又难以想出那是什么事。他的理智、感觉全已退得老远,现在的他完全是由直觉在操纵、在左右。而那全是拜酒精之赐。他唯一能告慰的是,他十分肯定他在取的东西,无一不是属于他的东西。

    在澎湃的欲潮中,他丝毫没有注意到他在进入她时的困难。当他进入她的深处,他所感受到的快感是如此的强烈,强烈到令他舍不得移动。在同时,这份快感也使得他的脑子清明了起来。一了解他做了什么,仅存的怒气迅速被强烈的罪恶感所替代。

    他曾向自己发过誓,决不在盛怒中占有她。而现在,他在她的里面,而他一点也无法记起他在此之前曾做过些什么。他只知道她有反应他有吗?或者,她是猛烈的反抗,而他却把她的猛烈反抗,认定为热烈反应?

    就在他深受震撼的当儿,她勾搂着他的颈子的手臂倏地收紧,而在静止中他感觉到非常不可思议的,过去的几秒他一动都没有动,但她却突然达到高潮。而她的生理反应,将他带回激情之中,鞭策着他占有她,一次又一次。

    丹雅紧紧的搂着迪凡。她虽然对做ài毫无经验,但本能告诉她迪凡在最后一刻终于失去克制力,终于变得狂野。而如果他所感觉到的、经历到的是与她一致,那这个男人得跪下来亲吻她走过的每一寸土地,因为是她把他带到那个瑰丽的世界的。

    现在他的头靠在她的肩上,他的心跳紧抵着她的,他的呼吸吹着她的头发,他的身体重重覆在她的身上。而她,她的一手轻抚着他的头发,另一手轻抚着他的背。在这一刻,她觉得她跟他靠得好近,无论是在肉体上抑或心灵上。而这种感觉是如此的美,如此的好。

    之后,他动了。他并没有真正抬起头,但他的身体突然紧绷起来。

    “我弄伤你?”

    处女膜破裂的痛楚,轻微得不值一提。“没有。为什么你每一次一冷静下来,头一句话一定是这一句?”

    “丹雅,我一点也不冷静。我有没有伤到你?”

    “唔,痛是有那么一点点啦,但只是一下子。”

    罪恶感加浓了。只有一下子?老天,他打她了?他撑起身注视她的脸。他没有看到任何的淤紫。但那并不表示别的地方没有。如果现在没有显露出来,那它们明天会。丽茜便经常抱怨他把她弄得浑身青一块紫一块,虽然他从未确定看过它们。而如此他弄伤了丹雅

    迪凡翻开身,扣上裤子的扣子,下了床,他迅速朝房门走过去。

    他怎么了?丹雅大感纳闷。瓦西里就说若不让他知道她是处女,而让他自己发现,他将会气疯。可是他的反应不是愤怒,倒比较像内疚,仿佛在为夺走她的贞操而责怪自己。但太可笑、太荒唐了,毕竟他只不过是提早了他们的洞房花烛夜而已。

    他在门口转身。他的两眼闪着火花。丹雅无法确定他是在气他自己,还是在气他在盛怒中占有了她。

    “你或许习惯不同种类的做ài,但那并不能构成总之,这不会再发生,公主。我说话算话。”

    门关上后,丹雅依然只能瞪着它,一句话也说不出。他在说什么?是在说他从今以后不会再跟她做ài?而后,他其余的话终于进入她的脑海。老天,他气得甚至没有发现她是处女,他仍然以为她曾从事妓女的工作!

    “你看那像什么?”

    “血渍。”

    “不是那个。”丹雅羞窘、恼怒的轻喊。“我是要你看床单破了的地方。”

    舍基走到床边就近细看。

    丹雅不耐地等着。她真希望她没有这么做,没有把舍基从床上挖起来,拖来看证据。但如果他跟迪凡早先有相信她的话,她根本就不用多此一举。

    事实上,如果不是那点落红离那个证据十分的近,她也不会发现它的存在。而当她一发现到它,她忘了她的咒骂她本来一直在咒骂迪凡马上去舍基的房间。她无法容忍被视为无理取闹、明明作了恶梦却不肯承认的女人,而她不想再把精力浪费在迪凡的头上。

    她不讳言她的赌气多多少少和丽茜的迟迟没有回房有关。她一直在注意着,但始终没有听见丽茜回房的脚步声或是关门声。事情非常明显,迪凡在回到他的房间后,并没有把他的情妇赶回她的房间,反而把他的情妇留在他的床上。说不定他们此刻正喔,他大可以下地狱去!

    “是刀刺的,公主。”舍基在摸摸床单和床铺上的破洞后道。

    “不错。”

    “我去叫迪凡过来。”

    “别麻烦了。他会认为是我刺的。我叫你来,是因为我需要有人相信我真的不是作了梦,并进而采取应该的措施。我睡到半夜时,一个声音吵醒了我。我马上伸手去拿刀,但我的动作仍是稍嫌慢了。那人用我的枕头压住我的脸,想闷死我。我想一定是我那一刀刺中了那人的一臂”

    “床单上的血是他的?”

    “不是。”丹雅迸出齿间。“然后他才放开枕头。我马上向旁边滚。由于房内很暗,他很可能不晓得我已经滚离原来的位置,甚至已掉到床下。从床上的痕迹判断,他显然在那时想用刀刺我,而如果我没有发出叫声,他很可能在发觉我已不在床上时,再度向我攻击。”

    “你被他这一刀伤着了?”

    丹雅真希望他别一直把注意力放在那个红印上。“没有,没有。”

    “那这是谁的血?”

    “我的。”她暗暗默祷他会以为那是经血而自动收住。

    “我不明白”倏地,他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可是他所想到的跟她所希望他以为的相差了十万八千里。“我们搜过整幢房子后,迪凡回来过。”

    那不是问句。再加上舍基一定会向迪凡提起此事“是。”丹雅回答。

    “发现你是处女,他很愤怒吧?”

    他为什么一定要打破沙锅?“他没注意到。他那时候什么都没有注意到。”

    舍基的脸更红了。“我去叫他。他必须看”

    “你省省吧。”丹雅冷哼。“我今晚不想再面对他的臭脾气,谢谢你。而且我不在乎他怎么想,所以,拜托你,就当作你没看见,行不行?你现在只需告诉我你信不信有人想杀了我?”

    “信。”

    她叹了口气。“我还有什么仇人是你们没告诉我的?”

    “我想不出有谁会要将你置于死地。那些有动机的人,已全部死了呀。”

    “有没有人是不乐意见到我嫁给迪凡,不乐意到想除去我的?”

    “这个不是不可能,可是知道这桩婚事,并仍记得的人不多,知道你仍活着的人更少。绝大多数的人都以为你已经死了。”

    “多好。”

    她的语气惹得舍基失笑。“在那些史泰洛福余孽仍未肃清之前,让人们那么以为对事情的本身有利无弊。不过我在想桑德不会在迪凡把你带至他面前之前,就把你仍活在人世的事随便泄露出去。”

    “看来我们是别想推测出那人是何许人,动机是什么。告诉我,为什么他明明有带刀,为什么不一开始就用刀,反而想用枕头闷死我?”

    “也许他是不想追踪到他身上。”

    “什么意思?”

    “如果让你看起来好像是在睡梦中死去”

    “我这么健康!”

    “由于某种不明白的原因。那么,事情一量追究下来,就不会追查到他的头上。”

    “那他便可以逍遥法外。”

    “然而杀死你一定比他的能得以逃脱更重要,否则他不会在一计不成之后,使用上刀子。”

    “看来我得庆幸那时幸好还剩下足够的气大叫。”

    “的确。”舍基一顿。“这件事一定得告知迪凡。”

    “关于刺客,可以。”她耸肩。“你甚至可以想办法说服他,总之,我不在乎。但是,”她的声音强硬了起来,不过她脸上的红晕使得她的气势弱了许多。“但是别把那块血斑的事告诉他,舍基。他跟我做ài,却在离开之时仍认为我曾以出卖灵肉维生。既然他连我有没有处女膜都不记得,他永远都不会相信那是落红。他只会认为他在离开后,我用刀刺伤自己,再把血滴在床单上,然后去把你叫来!我做人从没这么窝囊过!”

    丹雅直率的话,将舍基的脸窘得通红。

    “你知道,当他气得”

    “别为他找藉口。”

    “而且他今天晚上喝了许多酒,公主。”

    丹雅厌恶地撇撇嘴。“你可不可以在回房之前,帮我找把锁来。如果门不锁上,我恐怕再也无法安稳的睡。”

    “这是应该的,公主殿下。我这就去办,此外,我会睡在你的门外。”

    “不用如此。”

    “需要的。迪凡也会这么做”

    “他去死最好!”翌日,丹雅下楼后所注意到的头一件事,不是那些在忙着把行李装上车的仆人,也不是那二十名已上了马的武装侍卫,更不是站在第一辆马车旁一面和他的三个朋友兼贴身侍卫在谈话,一面在等她的迪凡。而是丽茜的不见其人。

    她当然不会开口问。如果迪凡终于觉得让他的情妇跟着队伍一起走有些不妥,那已经太晚了。

    “你来迟了。”她走近后,迪凡简短的说。

    “哈,我根本连来都不想来。”

    迪凡摆摆手,遣开他身边的人。

    丹雅注意到舍基的脸上没有半点心虚的样子。看来他没有说出她不许他告诉迪凡的事。她想着。

    “你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你想呀,陛下。你不是很喜欢自己下结论的吗?”她朝马车里走,但迪凡却把她拉了回去。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告诉舍基的?”

    他在火大的是这个?“你会信吗?”

    “你设法使他相信了,但你试都没试着要我信。”

    “我说过了,你会信”

    “你是我的责任。我的!如果我不信你想告诉我的事,你见鬼的就该再试一次,一直到使我相信为止。像这么重要的事”

    “根本就不该不信。”

    “我赞成。”

    丹雅张大眼睛。

    “如果我昨晚是完全清醒的,那我可能自一开始就会相信。我为我在你需要的时候没有保持一颗清醒的头脑道歉。”

    “我不认为我能接受你的道歉,迪凡。你的喝醉酒所造成的伤害比你所知道的还要多。它,以及你的愤怒,夺走了一件我准备要送给你的东西,但你甚至连它的存在都不晓得。你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对不对?如果你晓得你夺走了什么,那我就原谅你,但既然你仍是不知道,那这件事没有必要再谈下去。”她再次转向马车,可是他也再次把她扳转朝他。

    “如果你认为说含糊不清的演说就能分散我的注意力,你最好再重新考虑一下。把你的话说清楚。”

    “要不然呢?”

    “我很可能会再打你的屁股。”

    “那我很可能再朝你掷刀子。”

    迪凡叹了口气,放开了她。“好了,进马车吧,丹雅。你已经耽误我们够多的时间了。”

    “而那得归功于你和那个刺客,要不然我不会睡的那么少。”

    她的话使迪凡推了她一把。而那一推几乎使她撞着另一边的车门。

    迪凡在她的对面坐下,他的眼睛像两丸发光的金珠,直直地射在她的脸上。

    “我已经答应同样的事绝不会再发生。你还要我怎样?”

    “不怎样。”她咬牙的说。

    接下来的整整一小时,他们谁也没有开口说话。而后,一直对着窗外的丹雅,感觉到一件东西丢在她的腿上。

    “给你的。”

    那是一个镶着珠宝的精美小木盒。丹雅打开盒盖后,她的眼睛圆睁。她从来没看过那么多、那么美的珠宝首饰,有钻石的、珍珠的、红宝石的、蓝宝石的项链、耳环、手镯、手链、头饰。那够她买一百间酒馆还有剩!

    但她同时也看到它们的意义那是国王付给一个妓女的夜渡费!丹雅气得几乎把那盒珠宝扔出窗外,也气得几乎把它朝迪凡的头砸过去,但当她开口,她的语气不带丝毫的火葯味。

    “这应该够我回家的盘缠。”

    她手中的盒子马上被抢了回去。

    她愕然地眨了眨眼,然后耸耸肩。“会有别的法子回去的。别忘了我知道怎么赚钱。”看见他气得满脸通红,丹雅开心极了。她是指到酒馆工作,但她晓得他并不是那么想。

    “他们告诉我你至少是尊重这个婚约的。”他迸出齿间。

    “那是在我已被提醒你是一个怎样的混帐之前。”

    “昨晚的事我非常抱歉,可是无论你愿不愿意,喜不喜欢,你都注定要嫁给我,跟我住在一起!”

    “是吗?”

    那不是嘲弄,但他显然以为它是。他伸手一带,将她拉了过去。她还来不及弄明白他是想做什么,她的人已在他的怀中,她的嘴也已被俘虏。

    吃惊变成惊喜。她居然使他食言了。

    她没有注意到他的吻是技巧的、算计的,是要她融化,要她搂他、回吻他。而这些她全做了,她甚至没有想要反抗。稍后她或许会责怪自己为何如此没有骨气,人家才一碰她,她就忘了她对他的憎恨、恼怒。可是她现在只想回吻他。

    一直到他的吻变成是在细咬、细啄她的唇、她的耳垂、她的颈项,她才明白过来他所做的事,仅是如此,不会有更进一步。

    她可以感觉到一股失望的情绪在扩散,在帮助她恢复理智。现在她能叫骂、能捶打、能推拒了,可是她决定什么都不做,她要看他接下来打算做什么。何况,他那细碎的啃咬,令她觉得十分舒服、闲散,令她觉得她慵懒得什么都不想做,只想这么偎着他,任他为所欲为。

    而后,他终于抬起头,并托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无法回避他的目光。他的眼睛恢复成雪利金,不过是混浊的雪利金色。她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颜色,也没有看过他现在在看她的这种眼神。而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那么看着、凝视着。

    她浅浅一笑。她的笑容是狡狯的。“你的保证呢?”

    “我只是一点点生气而已。”

    她冷哼。“去骗鬼吧。他们说不定会相信。”

    迪凡笑了。“那让我重说。我是处于完全的自制。”

    “你想吻我?”

    笑容不见了。“你为什么这么惊讶?”

    “你赌咒说你”“这是两码事。”

    两码事?她被弄糊涂了。“迪凡,你发誓说你决不会再做的到底是什么事?”

    他的脸沈了下去。“我以为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

    “那就刷新我的记忆。”

    “我说我决不会再拿你作我的‘出气筒’。”

    她的心飞扬了起来,之后又沈了下去。“那你要拿谁作你的‘出气筒’?”

    “我想我得另外想办法了。”

    “丽茜?”她真想咬掉舌头,尤其是他笑了起来之时。他的心情显然突然转好了。她的却恰恰相反。

    “你不会是在吃丽茜的醋吧?”

    “一点都没有。对了,她人呢?”这一次她更想杀了自己算了。

    “在回卡底尼亚的途中吧。她一大早就出发了。”

    “我还以为她会跟我们一起走。”

    他瞪了她片刻,而后眉峰聚起,搂着她的双臂也收紧。“你希望她跟我们一道走?为什么?好让我在想吻你时可以免得被我吻?”

    丹雅愈加有如坠入雾中。“你怎会有这个想法?”

    “不是你告诉她的吗?”

    “我才没有说这种话!事实上那比较像她对我说的话!她说我务必感谢上苍有她这么一个人存在,因为我不可能会喜欢跟你行夫妻之礼,而她呢,她会确使你不会那么做。她居然,居然敢认定我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丹雅气得眼前直发红。“那女人还说了我什么坏话?”

    迪凡没有回答。他不知道他该相信的话。丹雅说话有时总让他有种分不清她到底是在讲真的,或仅是一时的气话。但丽茜便不同,她不曾骗过他。而且丽茜所说的全是他自知的。

    事实上那也就是为什么他会在解开丽茜攀附在他身上的身躯,命令她回房去收拾行李,天一亮就离开之后,他又喝下更多的酒的原因。而他当时的口吻和态度,都不是很好。现在他清醒了,他很后悔对她那么凶。也由于他现在是清醒的,他了解到昨晚他对丹雅说她尖叫时丽茜是跟他在一起事实上那时候丽茜已回房有三十分钟之久完全是出于气愤的报复心理。他要她也尝尝痛苦的滋味。但是丹雅并不觉得痛苦,她只觉得生气,气她在生命攸关的时候他则正在享乐。

    必于丹雅指控要杀她的人是丽茜的这件事,他还是无法接受。丽茜或许心胸狭小,也或许个性卑劣,但绝没有胆子干杀人这种勾当。

    下面的这句话,耗了他九牛二虎之力才问出口“如果你不要她在我的身边打转,那么你是准备接受全部的我了,包括我脸上的疤?”

    丹雅不晓得这句问话有多要紧,也不晓得如果她仅是照实说,说句是:“是。”事情将可以省去很多的麻烦和枝节,可是她的倔脾气偏偏在此时又犯了。

    “又提你脸上的疤。你跟丽茜真是天生一对,两个都那么在意那几个疤。”

    在迪凡的耳中,他只听见她回避了他的问题。而他当即认定他已得到他所要的答案。他猛然将她推坐回他的对面。

    “你或许不喜欢我碰你,但你最好学着习惯。不过你我心里都有数,一旦你被吻时你便再也不在乎是谁在摸你、吻你,不是吗?”

    “那我可不清楚。”丹雅回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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