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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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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疯子!”于用和咬牙怒道。“都已经过了十几年,他还想怎样?也不想想打一开始就是他自己脑袋有病,搞得自己家破人亡,最后竟然还把所有的罪怪在我爸和若能身上,如今,他没想透这件事,居然还打算报复?好,来啊,这一次,绝对要他彻底消失!”

    恶梦,非得连根拔起不可,否则大伙都没好日子过了!

    当年,老爸带著六岁的若能外出采买,而眼尖的若能瞧见年幼的言叙亚蹲在铁轨上,告知了老爸,老爸下车救人,才发觉不是单纯的小孩子在铁轨上游玩,而是他的母亲要带著他共赴黄泉。

    恶梦就从老爸救了他们之后开始延伸。言叙亚的父亲生性多疑,在那个精神官能症还未浮上枱面的年代里,他已经罹患了躁郁症,而他认为妻子对自己不忠,所以三番两次对她拳打脚踢,以致他的妻子带著儿子寻死;她老爸救了他们之后,言叙亚和他的母亲便成了店里的常客,因此更加引起言叙亚他父亲严重的猜疑。

    最后,他找上门来,疯狂地砸店,甚至对老爸动粗,言叙亚的母亲因为受不了这种日子,终于还是选择了自尽。

    原以为言叙亚的父亲会因为失去爱妻而恢复平静,岂料他变本加厉,把拳头伸到言叙亚身上,最后,绑架了和言叙亚最要好的若能。

    那时,若不是言叙亚挺身而出,若能也许早巳经死在那个疯子的刀下了,基于这一点,她感谢言叙亚,但是她也同样恨著他,因为就是他,才会掀起这一连串的恶梦。

    最可怕的是,他和他的父亲简直是同一个模子做出来的,一看到他,她便会忍不住回想起那个疯子。

    “所以,总裁才会要我守在这里。”他叹了口气。“如果当初总裁提出要你们搬回于家的要求,你们愿意配合的话,现在也不会有这么多的事。”

    她眯紧大眼。“原来如此,就说了,爷爷怎么会玩这么迂回的游戏,原来是事出有因,但就算是这样,也不需要劳驾他,我们的事,我们会自己处理,你可以回去了,不要再打搅我们平静的生活!”

    “不行,我不能丢下若能不管。”

    “你待在这里,又能有什么用呢?你昨天追著未婚妻往外跑,要是你爸在那时闯进来,你保护得了吗?”于用和冷嗤了声。

    “从今天开始,我会二十四小时守著她。”一切皆以她为重,要是那门亲事因而告吹了,顶多再找一门,说穿了,他的婚姻不过是总裁的一枚棋子罢了,没了梁安萱,也许下一个会更好。

    “好让若能的记忆恢复?”她瞪著言叙亚。

    当年,若能因为惊吓过度而把之前的记忆全给忘了,那夜夜在恶梦中惊醒的模样,让她见了说有多心疼就有多心疼。

    人体是种奥妙的组合,当脑部接收到不想要的记忆时,便会选择自动地遗忘,

    那也代表著,那一次的伤害对若能有多大;她不希望她再次想起那段记忆,不希望她再承受那时的痛苦。

    一切都过去了,那记忆没有想起的必要。

    “我会保持距离的。”

    “你还是离她远一点吧,当年你爸会绑架若能,不就是因为你?!”于用和恼火的目光如刃扫去。“当初,要不是你把若能的名字挂在嘴边,你爸会绑架若能?而今,他又怎么会想要对若能报复?”

    他爸根本是疯了,不希望他的妻儿接触外界,不希望在他们的心里有比自己还要重要的存在,就因为这样,若能成了他开刀的第一个对象。这种说法令人不爽到了极点,可是那疯子的逻辑又有谁懂?

    甚至到现在还把若能给刻在心版上,他到底想怎样?!

    “我爸会想要再找若能,也许是他以为若能抢走了我,也或许是他认为若能破坏了他的家庭,他的逻辑我猜不透,但是我知道,只要我在,他会冷静一点,毕竟他还是我爸,就算是疯了,他也会认得我的。”言叙亚紧皎著下唇,表现出他最大的诚意。“用和,我不喜欢悲剧,也不希望再看到悲剧,请让我留下吧,我会尽我所能地去制止我爸的。”

    于用和看他一眼,抿了抿唇,正要回答时,门板被人推开。

    “我吃饱了。”于若能端著还留下大半炒饭的盘子。

    “怎么才吃这么一点?”于至可走向前去。

    “吃不下。”把盘子交给二姐,于若能瞅著言叙亚。“大姐,你们怎么又吵架了?连外头都听得到呢。”

    “你听见了?”于用和一颗心悬到喉头。

    “听不太懂,但就是知道你们在吵架。”那种音量绝对不是在聊天吧。

    “好,不吵了,你先到外头看着,我马上出来。”话落,于若能点点头走到外场,于用和才松了口气,对著言叙亚说:“你要留下就留下,但是绝对不能太靠近若能,你听见了没有?”

    “我知道。”

    这件事,他从很久很久以前就知道了,所以,他一直只能够远远地看着,想要守住她脸上灿烂的笑。

    为此,就算要他献上生命,他的眉头也不会皱一下。

    言叙亚的爸爸为什么要找她?

    敝了,她记得曾听爷爷说过,言叙亚的父母双亡,他是个孤儿啊,哪里来的爸爸?就算他的爸爸还在世,她也不认识啊,找她做什么?

    而他又怎么会说,他不喜欢悲剧?是人都不喜欢的吧,这整件事古怪得让她想不透。

    还有,他背上的伤痕。

    以往,她的梦,是不会延伸到这么后头的,可是在见过他的伤痕之后,她的梦自动延伸了,而且梦中的画面,似乎与现实有著吊诡的吻合。

    是她想太多了吗?

    要杀她的鬼魅是言叙亚,那么,那个小孩呢?

    于若能在床上滚来滚去,闭上眼回想着那个小孩的脸,发现他还真有点像言叙亚呢。

    她忽地张开眼。

    这是怎么一回事啊?为什么她满脑子都是他,甚至连梦中的人都与他相似?

    她该不会是真的喜欢上他了吧?

    是这样子吗?这是喜欢的感觉吗?

    喜欢?她忽地爬坐起身思忖著。讨厌,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但若是喜欢也许吧,当她听见他下个月要和那个泼妇结婚时,她实在是气得很想赏他一巴掌,他的眼光之差,简直是无人能比。

    差劲到不行!

    恨恨地想着,又颓丧地垂下眼。暂且先别管这件事了,倒不如先去问问他,他身上的伤痕到底是怎么来的?

    她很想要确定,她的梦是否和现实衔接在一块,要是真如她所猜想的,也许梦不再是梦,而是她失去的记忆其中一部分。

    想好,打定了主意,她随即跳下床,轻轻地拉开门板,确定大姐已经回房睡觉了,她才蹑手蹑脚地上三楼。

    到了三楼,右转走到底,握向最底部的那间房的门把,转了下,如她所料,果然上锁了,但这难不倒她。

    她自口袋里摸出一支黑发夹,轻轻地插向钥孔里,上下撬动了下,咔的一声,立即开锁。嘿嘿,这得要感谢老爸,十几年来从未换过门锁,让她得以在这当头如此轻易入内。

    轻推开门,床头边投射著微弱的晕黄灯光,她像只猫般地游移到床边,看着言叙亚侧睡的睡脸。

    哎呀,才十二点就睡著啦?仔细打量著他,才发觉他似乎睡得很不开心。

    这人是怎么了?怎么连睡著的时候都紧皱著眉头?

    是有什么事让他心烦吗?跟他下午和大姐说的事有关吗?唉,为什么他跟大姐都不愿意告诉她呢?

    虽说她不怎么可靠,但至少她很擅于听人吐露心事啊。

    算了算了,先不管那件事,最重要的是,她想要确定他背上的伤痕。

    表祟地拉开盖在他身上的被子,很轻很轻地撩起他背心的下端,再很轻很轻地往上拉。

    拉到一半,言叙亚动了下,她吓得赶忙停手躲到床边,过了一会儿,确定他没有醒来才再摸上床,进行著偷窥任务。

    对不起啊,她绝对不是变态,更不可能是想要侵犯他,她只是想要借看一下他背部的伤痕,只是用看的而已,她绝对不会性騒扰他的。

    借看一下,借看一下。

    当背心拉到肩头,靠著晕黄的灯光,她果然瞧见了一条腥红色的伤痕,从右肩延伸到左腰。

    好狠,这根本是要他的命嘛。

    不自觉地,手轻覆上去,轻触著伤痕,由右肩缓缓滑到左腰。

    这伤痕,就像是尖锐的刀刃所伤,而且狠狠地往他背上砍下由指尖传递回来的,不只是触感,还有著他潜藏的痛。

    很痛吧,肯定是很痛的,对不?

    梦中那个替她挡了一刀的男孩,背上涌出了触目惊心的血,和眼前的他,有著几分不谋而合的重叠。

    她的脑袋是不是有问题啊?怎么会把这两件事给硬兜在一块?

    思忖问,覆在他背上的力道大了些,身下的男人转过身来,她赶忙躲到床下。

    天啊,他要是醒来发现她一直摸著他的背,不知道会不会误会她对他有什么意图呢?

    千万别醒、别醒啊!

    抱著头,像个掩耳盗铃的笨蛋蹲在床边,等了一会,床上的人没有反应,她才又偷偷地探出头,发觉他平躺著。

    哎呀,这样就看不到伤痕了。

    不过,已经看得很清楚了,她应该要赶紧撤兵才对,免得他醒来境况尴尬。

    她偷偷摸摸地坐到床畔,看着他的睡脸,和她梦中的那一张脸是截然不同的味道,言叙亚对她再怎么凶,也不可能产生半点戾气,骂她时,他的眉是紧皱的,口气是差的,但眼神却是柔的,她很清楚,他用他的方式在呵护著她,她懂。

    只是,她看起来有那么柔弱吗?

    话说回来,天底下没有人会讨厌被呵护的吧。

    她是很受用啦,不过,依她看,他比她还需要被呵护呢。

    仔细看他,他有一张很清秀的脸,俊是比不过展御之,俏是比不过伊凡,但是清秀得很有他自己的味道。

    五官很端正,身材也比她想像中要来得结实精壮些;他的背心被她拉高,后头露出大片裸背,而前头自然也撩高到胸膛。

    哇哇,真的是挺有料的,她一直以为他是文弱书生型的,原来跟她想像的出入极大呢。

    视线再往上跑,叹了口气。唯一可惜的是,他这张嘴在面对她时,总是吐不出什么好话。

    好恶劣的嘴,好伤人、好伤人。

    她瞪著他的唇,在心里暗暗抗议著,却发觉他的唇像是有无形的魔力在拉扯著她,拉著她贴近、贴近再贴近。

    就在她覆上的瞬间

    款,嘴唇的触感是这样子的吗?她狐疑地张开眼,惊觉自己吻的是手,手?谁的?视线往上拉,与她相对的是一双细长的眼。

    “啊!”她惊呼一声,随即赶忙捣上嘴。

    啊啊啊,他怎么醒了?

    她瞠大眼地瞪著他,想逃,却已东窗事发,她就算逃了也无济于事。

    怎么办?怎么办!

    言叙亚好整以暇地瞅著她,视线往下溜,停留在自己被掀开的背心上头。

    “不是我!”她昧著良心矢口否认。

    “是我自己喽?”他哼笑问著。

    “对,你睡到一半觉得很热,所以自己拉高的。”不是她、不是她的意识,是她的念力拉起他的背心的,她顶多是有点鬼迷心窍地看着他的肌肉一下子而已。

    “我把冷气定在二十六度。”他冷声戳破她的谎言。

    于若能无力地扁起嘴,颓下肩,垂下头,而后又愤然抬眼“是,是我,不行吗?”怎么样,她—人做事—人当,不会卑鄙地把错推到别人身上。

    “为什么?”他枕起头问。

    “哪有什么为什么?想碰就碰喽。”干么,镶钻的黄金之躯,碰不得啊?

    言叙亚抹了抹睑,一睑疲惫地瞪著她。“你知不知道,这个时候跑进一个男人的房里有多危险?”

    “多危险?”她又没试过。

    他无力地闭上眼。“男人在半夜被脱著衣服醒来,会做的通常只有一件事。”这丫头到底又在想什么了?

    “什么事?”喝茶?

    “没知识也要有常识,你是想被我侵犯吗?”他恼火地低吼著。

    他怎么也没料到她居然会半夜摸进他的房里,甚至对他上下其手,她的小脑袋瓜里头到底在想些什么?

    “没关系啊。”她无所谓地耸肩。

    嘴上老是挂著侵犯两个字吓她,啧,他根本连亲近她都不肯,怎么侵犯?哇,随便说说罢了。

    他深吸一口气。“什么叫做没关系?你的脑袋能不能清醒一点?”

    “我很清醒,我就是来侵犯你的。”怎样?

    言叙亚看她一眼,拉下背心,拉上被子,倒头就睡,干脆不理她。

    “喂,你没听见我说的话吗?”太可恶了,居然当着她的面睡觉,把她的话当放屁啊!

    “回去睡觉,我不跟乳臭未干的女孩玩。”

    “我乳臭未干?”她颤声问著。

    于若能难以置信地瞪著他,再看向自己。她可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哪,居然这么贬低她,真是太太太令人火大了!

    要是不扳回一点颜面,她岂不是教他给看扁了?

    想着,她扑向前去,发狠地吻著他的唇,像是个长年欲求不满的狼虎妇女朝他精实迷人的躯体亵逗。

    “你在干什么?”他的双手制止著她色欲薰心的手,岂料她张口就封住他的唇,青涩却带著霸道的丁香舌窜入他的口中,放肆且百般挑逗著他的感官。

    这丫头,到底知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言叙亚想要推开她,却发觉她柔软的身躯下断地摩擦著他最敏感的中心。

    “你这个混蛋。”他粗嘎地低喃著,细长的眸饱含欲念折腾。

    “你才是混蛋。”明明就老是盯著她瞧,但却又不靠近她,搞什么东西啊?玩弄她啊?

    感觉她的唇沿著他的颈项滑到耳垂,鼻间嗅闻的全都是她身上沐浴乳的清香,而身上压覆他的,是令他债张得快要发狂的躯体。

    这女人到底要怎么凌虐他?

    趁著一丝理智尚存,他扣住她的双手,想要将她推开之际,她的唇竟已不知不觉地滑到他的胸膛上,温热的湿意像是火焰般放肆地焚烧著,将他薄如羽翼的理智瞬间融化。

    懊死,她是上哪学的?他看着她十几年,她的身边根本没有出现过男人,不是吗?

    “是你自找的。”他如负伤野兽般地闷哼了声。

    于若能怔愣地睇著他,浑身不自觉地发颤,不是冷、不是惧,而是一种很难言喻的激动。

    “现在,你还可以选择留下或离开。”他粗哑喃著,强抓著最后一丝理智强迫自己正视她的境况。

    “不用了。”都什么时候了,还要她选什么?

    “这个时候,你应该要闪的。”他不悦地吼道。

    “为什么?”干么,法律规定啊?

    “再不走,我就抱你!”言叙亚恶狠狠地威胁,啃著她的唇。

    “好啊。”她又不讨厌。

    他突地抬眼,恶声道:“你应该要拒绝的。”

    “我一定要拒绝吗?”要就要,不要就不要,哪来这么多废话?于若能正要开口笑他孬,突地一阵天旋地转,她莫名地屈居下位,想要再抢回高点,却被他强势的吻,吻得无法呼吸。

    啊啊,不同,完全不同,他的吻狂如疾风,乱若骤雨,把她的神志敲打得东倒西歪,完全无法思考。

    这跟她刚才的挑逗相较,完全无法比啊。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喂,等等、等等

    “你的动作会不会太快了一点?”她的衣服什么时候不见的?而他的衣服又是何时失踪的?

    不著赘物相拥的胴体,教她快要迷醉在温热的体温之中,令她发出轻吟。

    “会吗?”他粗嘎哼笑着,挤身在她的双腿之中。“我还觉得太慢了一点。”

    她不解地睇著他,直到一阵难喻的撕裂感扯开她的意识,她才慢半拍地惊呼出声。

    事情发生在天雷勾动地火的瞬间,他有种偷尝禁果的罪恶感。

    瞪著身旁睡得极为香甜的于若能,他感慨万千。

    明明是个处子,装得那么老练做什么?害得他误以为她早尝过滋味,岂料只是错觉,严重的错觉。

    错得离谱的是,他竟然如此轻易地上钩。

    他向来引以为傲的理智到底是跑到哪里去了?

    目光往下滑落,停留在她细腻如脂的背上,上头有著一抹丑陋的伤痕,和他的相同,从右肩滑落到左腰。

    她一定不知道她的背后为何有著这么一条伤痕,更不知道他是抱持著什么想法待在她的身边的。

    长指轻触著,她立即转醒,迷糊地回头,傻气地看了他几眼,再慢半拍地看向窗外,再回头,大眼眨啊眨的,扁起嘴问:“你怎么在我房里?”

    “是你在我的房里。”言叙亚没好气地道。

    早知道她会睡得这么迷糊,他会在事后帮她穿好衣服抱回她房里,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你房里?”她闭上眼,像是在细想,又像是进入了梦乡,突地,她抬眼瞪著他。“你你你”她想起来了,他昨晚对她“那样这样”

    “是你!”言叙亚迳自下床穿衣服,省得她待会看见什么又莫名其妙地叫个没完没了。

    “是我?”啊咧,他知道她要问什么吗?

    “自己想。”穿上长裤,套上背心,他顺手捡起了她的衣物丢给她。“赶紧穿好,回你的房间去。”

    于若能瞪著被子上的贴身衣物,粉颜烧得通红。

    为什么她突然有种做坏事的感觉?觉得自己像是背著父母在外头与男友恩爱一晚,趁著天亮赶紧回家的坏孩子?

    她的父母早已不在,而她人也不在外头,就在家里,只是楼层不同罢了,没那么严重吧。

    “不要,我还要再睡一下。”她像只猫懒懒地在床里蹭著,蹭到一个好位置,便舒服地窝了起来。

    “不行,你要赶紧起来,否则”

    “否则怎样?”她半掩眸子,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我姐姐会把你给杀了吗?”

    大姐气归气,顶多也是赶他走而已。说到这里,她才忽地想起她昨晚夜袭他的主要用意。

    她在搞什么?该问的没问,反倒是和他滚了一夜的床。

    言叙亚双手环胸站在床边。“你要是不起床,我就帮你穿衣服。”话落,他拎起她的底裤。

    于若能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抢过粉色底裤,娇俏的脸快要烧出一缸子的火。

    “我自己穿!”下流,竟敢拿她的裤裤。

    “动作快一点。”他淡漠地下达指令。

    “转过去!”

    他转过身去,冷哂“我也没兴致看发育不完全的身体。”

    啊啊?“那你昨晚干么抱我这个发育不完全的身体?”太不客气了吧,那伤人的用语可不可以稍微改一下?换点有人性的说法。

    “送到嘴边的肉,是男人都会吃。”除非吃素。

    “你!”她咬了咬牙。“我要跟大姐说你欺负我。”

    “我会跟用和说你侵犯我。”言叙亚回头,乍见她正准备穿上内衣。

    “色狼!”她赶紧穿上,随手拿起枕头丢他。

    他动作飞快地接住。“彼此彼此。”指丁指自己胸口的吻痕。

    “你!”于若能恼羞成怒,但却瞥见他唇角促狭的笑,不知为何,她竟也跟著笑了。

    笑着的瞬间,她总算明白,她真的是爱上他了。

    什么时候爱上的?年代久远,难以查究,但可以确定的是,她现在绝对是爱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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