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活腻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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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无忧华玩味地看着对面的两位公子，大夫人眼看岁数渐渐大了，肚子依旧没有动静，姨娘们更是镇日地在姬侍郎耳旁吹枕边风，姬侍郎耐不住姨娘们的磨，又见大夫人生子的可能的确太小了，便行了仪式将两位庶出公子入了族谱，如今已是正经的少爷了，与上次相见时畏畏缩缩大不相同。
府里的人想必都得了姬侍郎的警告，所有人面对姬无忧华仿佛她就是真的二小姐一般，毫无异色，两位少爷席间进退有序，看起来也有那么些风流倜傥，在姬无忧华面前不失一丁点礼仪，姬侍郎满意地点点头，两位姨娘见此脸上都几乎笑出花来，大夫人面色阴沉，轻哼一声，越发的不说话。
看出来大夫人的不痛快，姬无忧华心里却痛快极了，大夫人整日吃斋念佛，自己却是凶狠妒忌的人，往日里也不知怎么欺负这些姨娘们了。
珍馐玉食如流水般端上桌，觥筹交错，姬无忧华看着宴席间众人各怀心思，不由在心底冷冷地笑了，正吃着，宫里突然来了圣旨，众人一惊，忙起身跪在门前听旨。
宣旨的公公一番之乎者也，姬无忧华努力听了，心下却一沉，原来圣旨说淑妃姬氏贤良淑德，生母徐姨娘育女有功，特封徐姨娘为三品诰命夫人，晋为姬侍郎平妻。
圣旨一出，姬府如同一池碧波被突然投进了巨石一般炸开了，一屋人面色各异，姬侍郎高兴地接了旨，送走了宣旨的宫人，哈哈大笑起来，家里出了一名诰命夫人，是无比巨大的荣耀，何况是他一个区区小妾，此为其一，其二，皇帝封赏了淑妃的娘亲，证明这个淑妃在宫中是宠爱有加啊！姬侍郎越想越满意，直叹姬无忧华好手段，想着便对姬无忧华投去一个满意的眼神。
姬侍郎正乐着，就听大夫人一阵尖叫：“我不活了——”说罢当场不顾主母的礼仪掼了筷子，将桌上的杯盘扫到地上，嚎啕大哭起来，自己一个正经的高门贵女嫁到姬府做正室，皇上一个圣旨就让一个娼妓与自己平起起坐，叫她如何能接受！
姬侍郎见大夫人撒泼，发髻散乱形同疯妇，完全没了平日里高贵的形象，又惊又怒对下人道：“还愣着干什么？把这丢人现眼的妇人给我拖回去！”下人们手忙脚乱地去拖大夫人，大夫人厉眼一扫：“谁敢碰我！”下人被大夫人的威势一震，纷纷退后不敢上前，大夫人又指着姬无忧华，目眦欲裂：“你这贱人！定是你在皇上面前嚼舌！你这贱婢，不过是个……”
“啪！”突然其来的一巴掌扇到大夫人脸上，姬侍郎气得直发抖：“你这疯妇，再敢乱说，老爷我割了你的舌头！”
大夫人被打蒙了，嫁入姬府十几年，姬侍郎从为与她大声说过话，更遑论打她，这一巴掌，也让她清醒过来，自己差一点就将那足以杀头的秘密说了出来！大夫人惊得捂住自己的嘴，看着四周的人都在，不禁怨恨起姬侍郎在下人面前不给她留脸面，又想起皇上给她屈辱，不由嘴一瘪：“老爷，妾身不依……”
“你不依，圣旨都下来了，难道要抗旨不成！”姬侍郎气急败坏地吼着：“赶紧给老爷回房去，丢人现眼的，像什么样子！”
大夫人深感委屈，也不敢再说，嚎啕大哭起来，一众下人这才扶着她回了房中。
姬侍郎看着一地的狼藉，越想越气，冷哼一声甩袖离去了。
屋里只剩的几人中，徐姨娘只是一开初闪过震惊之色，却马上归于平静，她没有那么高兴，苦了这么多年，名利地位她早看透了，做不做平妻她根本就不稀罕，想起姬侍郎那兴奋的嘴脸她只觉得恶心无比。
另外两名姨娘也怏怏的，犹如晒蔫的白菜一般耷拉着脸，心中又是酸涩又是妒忌，她们辛辛苦苦，拼着被大夫人弄死的危险生了儿子，本以为苦尽甘来，没想到自己还是个姨娘，那徐姨娘就生了个女儿直接晋为平妻了，叫人如何心甘！两位公子瞧脸色尴尬，见这场面，各自上前向姬无忧华和徐姨娘告了一声罪，便识趣地扶着娘亲回了院子。
姬无忧华一直沉着脸，还沉浸在那道圣旨带来的惊愕中，心里波涛汹涌无法平息，她本计划着将徐姨娘带出府好好侍奉，哪知赵俨突然降旨封徐姨娘为平妻，府中消失一个妾是小事，消失一个妻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再加上徐姨娘被封为三品诰命夫人，享朝廷俸禄，相当于三品朝廷命官，离府就更没指望了。
赵俨啊赵俨，你竟然坏我好事！
————。
徐氏成了平妻，也就是姬府的主母，姬侍郎当即吩咐梁氏交了一半权力出来，两人共同打理家业，梁氏哭闹不休，也改变不了姬侍郎的决定，于是脸面上再也绷不住，直接气病了，姬花曼丽仍是闭门不出，避免与姬无忧华碰面行礼。
这下子，姬府管事的就只徐氏一人，姬无忧华扮了男装向徐氏支了大笔银子出门，特意带了两个小厮。
那两个小厮五官端正，很是眉清目秀，姬无忧华嫌他们原本的名字难听，便给高个儿的改了名叫文武，矮个儿的叫双全。
姬无忧华对文武双全道：“出门在外不可说漏嘴，你们要叫我少爷，知道吗？”
“是，少爷。”文武双全俱答道，脸上一阵兴奋，他们当然知道这是宫里的妃子，只想着好好为主子办事，得到主子的赏识。
“长安城哪里有贩卖奴隶的？”姬无忧华问道。
文武面色有些为难，“少爷，那些地方都是极其混乱的，您去不安全。”
“少废话，少爷我有事要去办，你们只管带路。”
其实姬无忧华是想出宫来寻几个人，宫里关系错综复杂，谁也不敢用得舒心，还是自己亲自出来买放心些。
走了不多时，便到了一处偏僻的街道，两旁房屋低矮破旧，时不时有衣衫褴褛的小孩跑过，路边躺着脏污的乞丐，这里是贫民窟，她穿越时醒来的地方。
忽然，一名老乞丐拉住她的衣袍，“大爷，给点钱吧，老儿几天都没吃了，大爷您行行好。”
姬无忧华不欲搭理，她没有多余的同情心去施舍给别人，正要抽身离去，她却认出了眼前的老乞丐，三年前在街上她被打时，那个劝阻她的人。
那老乞丐也认出了她，虽是男装扮相，一身华贵仆从相随，但那双眼睛令他记忆犹深，便不再拉扯，笑道，“公子富贵，老儿便不纠缠了，还祝公子鹏程万里。”
姬无忧华眼珠一转，突然心里有了主意，“老伯，本少爷与你有缘，晚些你在此地等我，本少爷有事向你请教。”
不等老乞丐回话，她留下些钱财便带着文武双全继续行去。
最后目的地是一处赌坊，大大的赌字旗迎风招展，门前站了两个魁梧大汉，文武上前说了句，“我家少爷要去后院玩大的。”那大汉便让开来，躬身请他们进去。
赌坊内嘈杂脏乱，空气中夹杂着汗臭味和一些莫名其妙的味道，文武双全辟开一条道路，将她引进了后院，后院是一片空旷的坝子，中间一座方台，台上正站了个猥琐的小胡子，手里抓了个貌美的西域女子，台下正在叫价。
这便是奴隶黑市，一般的女子贩卖都是由人牙子直接送到妓院或府邸，黑市上只卖男人和一些稀奇美貌的女人，甚至可能买到大户人家的公子。
姬无忧华交了钱在台下寻了座位，便四处打量起来，这一打量不要紧，她又看见一个熟人。
真是冤家路窄啊，屠老板！
屠三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冷噤，四处张望，没见什么特别的，难道有人在外面准备暗算他？
姬无忧华低着头，三年前就是这个屠三将自己打晕卖到青楼，这个仇……她阴阴地笑起来！
那西域女子被一名丑陋的老头买走了，台上又推上来一名男子，小胡子卖力地鼓吹道，“大爷们看看这位小公子，据传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哟，多白嫩的皮肤，多俊秀的脸嘴儿，还是个清倌，瞧瞧，是不是比您家里那些小妾有味道？”说着，台下一阵淫邪的笑。
原来是卖男妓，姬无忧华有些恶心地看着那些臭男人，再看看台上的小子，约摸十五六岁，的确生得俊秀，黑亮的眼瞳闪着屈辱的光芒，嘴唇坚毅地抿起，手上套着锁链，手腕处已经多处磨伤，看来是个性子烈的。
台下已开始叫价，姬无忧华不为所动，她买个男人没用，带不进宫去。
价叫得越来越高，竟超过了那名西域美人的价码，看来男人的行情比女人更好啊，姬无忧华不由有些挫败，为什么她没有女变男？
“两千两，两千两还有没有更高的？”小胡子兴奋地喊着。
姬无忧华正百无聊赖，突然发现那小子竟直直盯着自己，美丽的黑眸含着渴望与哀求。
你求我没用啊，我是宫妃，可不敢买个男人回去。姬无忧华暗暗回了个眼神，转头避开。
“两千两，两千两有没有更高的？没有就成交了啊？”小胡子还在喊着，小子还在盯着，眼眶里仿佛有泪光盈盈，姬无忧华只觉得头皮发麻。
“好，两千两成——”
“慢着！”小胡子正要宣布成交，姬无忧华突然出声打断。
忍不住了忍不住了，啊啊啊，“两千五百两！”
小胡子一喜，“这位公子出两千五百两，还有更高的吗？”
出两千两那个胖子怒道，“什么人？敢跟大爷我抢人？活腻歪了？”
“老胖子，你给本少爷听好了，我是姬家二少爷，我姐姐一个是贵妃，一个是淑妃，你确定要和我争？”姬无忧华一记厉眼扫过去，那胖子立马噤了声。
“原来是二少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二少爷多担待，多担待……”
姬无忧华满意地点点头，付了钱，小胡子将那少年送到她身边。
“少爷，您怎么能报出……身份呢？”文武不赞同道。
姬无忧华看向他，挑挑眉，“不然呢？你们俩打得过他们那么多人？还是和他拼财力？”
非常时期要用非常方法嘛，某某某说的。
接下来的人都没有她中意的，不得不失望地打道回府。
姬无忧华玩味地看着对面的两位公子，大夫人眼看岁数渐渐大了，肚子依旧没有动静，姨娘们更是镇日地在姬侍郎耳旁吹枕边风，姬侍郎耐不住姨娘们的磨，又见大夫人生子的可能的确太小了，便行了仪式将两位庶出公子入了族谱，如今已是正经的少爷了，与上次相见时畏畏缩缩大不相同。
府里的人想必都得了姬侍郎的警告，所有人面对姬无忧华仿佛她就是真的二小姐一般，毫无异色，两位少爷席间进退有序，看起来也有那么些风流倜傥，在姬无忧华面前不失一丁点礼仪，姬侍郎满意地点点头，两位姨娘见此脸上都几乎笑出花来，大夫人面色阴沉，轻哼一声，越发的不说话。
看出来大夫人的不痛快，姬无忧华心里却痛快极了，大夫人整日吃斋念佛，自己却是凶狠妒忌的人，往日里也不知怎么欺负这些姨娘们了。
珍馐玉食如流水般端上桌，觥筹交错，姬无忧华看着宴席间众人各怀心思，不由在心底冷冷地笑了，正吃着，宫里突然来了圣旨，众人一惊，忙起身跪在门前听旨。
宣旨的公公一番之乎者也，姬无忧华努力听了，心下却一沉，原来圣旨说淑妃姬氏贤良淑德，生母徐姨娘育女有功，特封徐姨娘为三品诰命夫人，晋为姬侍郎平妻。
圣旨一出，姬府如同一池碧波被突然投进了巨石一般炸开了，一屋人面色各异，姬侍郎高兴地接了旨，送走了宣旨的宫人，哈哈大笑起来，家里出了一名诰命夫人，是无比巨大的荣耀，何况是他一个区区小妾，此为其一，其二，皇帝封赏了淑妃的娘亲，证明这个淑妃在宫中是宠爱有加啊！姬侍郎越想越满意，直叹姬无忧华好手段，想着便对姬无忧华投去一个满意的眼神。
姬侍郎正乐着，就听大夫人一阵尖叫：“我不活了——”说罢当场不顾主母的礼仪掼了筷子，将桌上的杯盘扫到地上，嚎啕大哭起来，自己一个正经的高门贵女嫁到姬府做正室，皇上一个圣旨就让一个娼妓与自己平起起坐，叫她如何能接受！
姬侍郎见大夫人撒泼，发髻散乱形同疯妇，完全没了平日里高贵的形象，又惊又怒对下人道：“还愣着干什么？把这丢人现眼的妇人给我拖回去！”下人们手忙脚乱地去拖大夫人，大夫人厉眼一扫：“谁敢碰我！”下人被大夫人的威势一震，纷纷退后不敢上前，大夫人又指着姬无忧华，目眦欲裂：“你这贱人！定是你在皇上面前嚼舌！你这贱婢，不过是个……”
“啪！”突然其来的一巴掌扇到大夫人脸上，姬侍郎气得直发抖：“你这疯妇，再敢乱说，老爷我割了你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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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人深感委屈，也不敢再说，嚎啕大哭起来，一众下人这才扶着她回了房中。
姬侍郎看着一地的狼藉，越想越气，冷哼一声甩袖离去了。
屋里只剩的几人中，徐姨娘只是一开初闪过震惊之色，却马上归于平静，她没有那么高兴，苦了这么多年，名利地位她早看透了，做不做平妻她根本就不稀罕，想起姬侍郎那兴奋的嘴脸她只觉得恶心无比。
另外两名姨娘也怏怏的，犹如晒蔫的白菜一般耷拉着脸，心中又是酸涩又是妒忌，她们辛辛苦苦，拼着被大夫人弄死的危险生了儿子，本以为苦尽甘来，没想到自己还是个姨娘，那徐姨娘就生了个女儿直接晋为平妻了，叫人如何心甘！两位公子瞧脸色尴尬，见这场面，各自上前向姬无忧华和徐姨娘告了一声罪，便识趣地扶着娘亲回了院子。
姬无忧华一直沉着脸，还沉浸在那道圣旨带来的惊愕中，心里波涛汹涌无法平息，她本计划着将徐姨娘带出府好好侍奉，哪知赵俨突然降旨封徐姨娘为平妻，府中消失一个妾是小事，消失一个妻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再加上徐姨娘被封为三品诰命夫人，享朝廷俸禄，相当于三品朝廷命官，离府就更没指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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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子，姬府管事的就只徐氏一人，姬无忧华扮了男装向徐氏支了大笔银子出门，特意带了两个小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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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无忧华对文武双全道：“出门在外不可说漏嘴，你们要叫我少爷，知道吗？”
“是，少爷。”文武双全俱答道，脸上一阵兴奋，他们当然知道这是宫里的妃子，只想着好好为主子办事，得到主子的赏识。
“长安城哪里有贩卖奴隶的？”姬无忧华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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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废话，少爷我有事要去办，你们只管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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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名老乞丐拉住她的衣袍，“大爷，给点钱吧，老儿几天都没吃了，大爷您行行好。”
姬无忧华不欲搭理，她没有多余的同情心去施舍给别人，正要抽身离去，她却认出了眼前的老乞丐，三年前在街上她被打时，那个劝阻她的人。
那老乞丐也认出了她，虽是男装扮相，一身华贵仆从相随，但那双眼睛令他记忆犹深，便不再拉扯，笑道，“公子富贵，老儿便不纠缠了，还祝公子鹏程万里。”
姬无忧华眼珠一转，突然心里有了主意，“老伯，本少爷与你有缘，晚些你在此地等我，本少爷有事向你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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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无忧华交了钱在台下寻了座位，便四处打量起来，这一打量不要紧，她又看见一个熟人。
真是冤家路窄啊，屠老板！
屠三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冷噤，四处张望，没见什么特别的，难道有人在外面准备暗算他？
姬无忧华低着头，三年前就是这个屠三将自己打晕卖到青楼，这个仇……她阴阴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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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卖男妓，姬无忧华有些恶心地看着那些臭男人，再看看台上的小子，约摸十五六岁，的确生得俊秀，黑亮的眼瞳闪着屈辱的光芒，嘴唇坚毅地抿起，手上套着锁链，手腕处已经多处磨伤，看来是个性子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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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着！”小胡子正要宣布成交，姬无忧华突然出声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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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胡子一喜，“这位公子出两千五百两，还有更高的吗？”
出两千两那个胖子怒道，“什么人？敢跟大爷我抢人？活腻歪了？”
“老胖子，你给本少爷听好了，我是姬家二少爷，我姐姐一个是贵妃，一个是淑妃，你确定要和我争？”姬无忧华一记厉眼扫过去，那胖子立马噤了声。
“原来是二少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二少爷多担待，多担待……”
姬无忧华满意地点点头，付了钱，小胡子将那少年送到她身边。
“少爷，您怎么能报出……身份呢？”文武不赞同道。
姬无忧华看向他，挑挑眉，“不然呢？你们俩打得过他们那么多人？还是和他拼财力？”
非常时期要用非常方法嘛，某某某说的。
接下来的人都没有她中意的，不得不失望地打道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