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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原是荒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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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羽回到宿舍，给手机充上电，开机，没有宋鑫的电话。
宋鑫今天回家了，可是她还是担心他，会不会和他妈妈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理性上来讲，她不希望宋鑫为了她和他妈妈闹掰。这样想着，又放下手机，放弃了给他打电话的念头。
今天中午发生的一幕还在眼前回荡。
她应该和宋鑫站在一起的，他们应该共同面对。可是那时候，她确实犹豫了。原因她不敢想，但她明白那是什么。
米小路的出现，让她意识到自己对宋鑫的关心实在太少了，她永远是被动的一方。忽略掉心里各种异样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应该学着如何做一个合格的女朋友。
晚饭是在食堂随便解决的，然后就去了打工的地方。一整个晚上，右眼眼皮都跳个不停，让她心里很是慌乱。今天的客人很少，小饭馆早早的就清净了。老板大手一挥，“韩羽，今天就到这里，下班吧，早点回去和男朋友去约会。”
韩羽面上一红。走出饭馆，宋鑫今天没有来，也没有给她打电话，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掏出手机，拨通宋鑫的电话，响了许久都没人接听，最后是嘟嘟的忙音。她又打，还是没有人接。韩羽急了，他不会出事了吧，宋鑫从来不会不接她的电话。又打了一遍电话，还是无人接听。她打电话给宋鑫寝室的人，他没有回去。那他应该是在家里，她应该怎样找他呢。
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不安。
米小路，应该找她的。她今天那样维护他们的事情，韩羽是感激她的。可是她翻遍电话簿，没有她的名字。
她暗自懊恼。
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名字，方志信。他好像给过自己一张名片，或许可以找他的。在包里翻了翻，果然找到了，庆幸自己没有一时冲动扔掉。她犹豫着，还是拨通了上面的电话，那边传来低沉好听的男声，“喂，你好。”
“我是韩羽。”
听到韩羽的声音，他显然有些吃惊，沉默了一秒，然后轻笑一声，“韩羽呀，这么晚了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我是想问你，宋鑫在家吗？”
“韩羽，你确定你没有打错地方吗？你应该打给宋鑫，而不是我，要不要我把宋鑫的电话发给你？还是你们两个吵架了？”
“不是的，我打不通宋鑫的电话，我怕他出事情，就想确定他有没有在家里，这样我就放心了。”
方志信在那边啧啧出声，“韩羽，你这是良心发现了吗，知道关心自己的男朋友了。我还真是要为宋鑫高兴呢，你终于开窍了。”
韩羽忍不住打断他，“方志信，这些话你可以留着以后和我说，我随时奉陪。不过现在，请你告诉我，宋鑫到底有没有在家。”
电话那头的方志信耸耸肩，“哟，还着急了。宋鑫没在家，好像和他妈妈吵了一架，然后就走了。”
韩羽深吸一口气，忽略掉心里涌上来的不安，“那你知道他平时都会去什么地方吗？”
韩羽听到他在那边笑了一声，紧接着讥讽道：“韩羽，你是宋鑫的女朋友，现在来问我自己的男朋友平时会去什么地方，真是可笑。”
韩羽生气的挂断电话，与其和他浪费口舌，还不如自己去找。
紧接着电话又响起来，韩羽接通，方志信惹人厌的声音再次传来，“估计他今天心情不太好，可能会去酒吧，我们一起去找找，府后街的那条酒吧街。你在哪里，我现在去接你。”
韩羽报了地址，站在原地，仍然不停地播着宋鑫的电话，那边一直都是熟悉又机械的女声播报无人接听状态。韩羽知道，宋鑫一定有事。
一阵风吹来，吹起她厚厚外套的一角。黑丝绒一样的天空中没有一颗星星，有的只是无边无际的黑暗。街道两旁都是掉光了叶子的光秃秃的树木，在风的吹动下，树枝之间相互碰撞，发出扑棱棱的声音，像极了张牙舞爪的鬼魅，在这个极静的夜晚让人生寒。
方志信十分钟之内就到了，韩羽坐上车，他满是嘲讽的声音传来：“明明不喜欢，这么着急干什么，在我面前你不用装的。”
韩羽压抑住心中的怒火，低吼道：“你给我闭嘴，现在去找宋鑫。”
方志信呵笑一声，没有说话，自顾自开车。
韩羽再一次拨通宋鑫的电话，在一遍一遍的嘟声之后，终于被接通了。
“喂，宋鑫，你在哪儿，我给你打了一个晚上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的并不是宋鑫的声音，背景很嘈杂，应该是在酒吧。
“你好，请问是电话主人的朋友吗？这位先生现在喝醉了，能来接他一下吗？这里是FUNZONE。”
“好，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去，谢谢你。”韩羽挂断电话，微微皱起眉头。
FUNZONE，酒吧街最奢侈最高档的酒吧。宋鑫虽然说是富家子弟，却没有半点富二代身上的恶习。他不喜欢去那些奢侈糜烂的地方，也不会随意挥霍金钱，这也是韩羽欣赏他的地方。
“FUNZONE，宋鑫在那里，他喝醉了。”韩羽转头对方志信说道。
方志信“唔”了一声，发动车子。
嘈杂的音乐声充斥在耳边，五彩的灯光照在身上，这让韩羽很不适应，这是她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前方的舞池里，男男女女，穿着暴露，扭动着腰肢，挥舞着手臂，跳着贴身热舞。DJ在台上忘我的享受着音乐带来的快乐。
韩羽觉得，她和这个地方，格格不入。
她顾不得想这么多，开始寻找。
终于在一个吧台前面，看到了醉得不省人事的宋鑫，嘴里却还一直嚷嚷着。“我要喝酒，快给我酒，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不放过我……”
韩羽大步走过去，摇摇他的身子，“宋鑫，醒醒，不能喝了，我们回去。”
听到韩羽的声音，宋鑫勉强睁开两只眼睛，看到眼前模模糊糊的人影，嘟囔道：“小羽？我怎么看到小羽了。在做梦，一定是做梦。不行，我要酒，给我酒。”然后一把甩开韩羽的手。
韩羽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跟一个喝醉的人发脾气，他一定是气急了才会来这里买醉。可是他们母子怎么吵得这样凶呢？
“宋鑫，不能再喝了，我们回去。”韩羽说着，看向从刚刚进来开始就一直在冷眼旁观的方志信，“你就不能过来帮一下吗？”
“我只负责载你过来，你自己的男朋友，自己照顾。”说完转身离开。
韩羽气的头顶冒烟。
什么人吗，难道宋鑫和他没关系吗？从刚刚进门开始就没有好脸色，不知道到底是谁得罪了他。
韩羽把宋鑫的胳膊放在自己肩膀上，拖着扶着向外走去。
“对不起，您还不能走。”侍者他们在身后说道。
韩羽转过头，侍者微笑着说：“这位先生还没有结账，他今天晚上总共消费了1980。”
1980！韩羽倒吸一口气，宋鑫这是喝了多少酒呀。
她微笑着对侍者说，又气又恼，“好，我来付。”
在侍者的帮助下，总算把他带出了酒吧。扑面而来的冷风让韩羽的头脑瞬间清醒。
方志信此时正靠在他的车上，一条腿微微屈着，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手指上夹着的香烟快要燃尽了都丝毫没有察觉。
“呕……”
还是宋鑫呕吐的声音把他从沉思中拉了回来，他轻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一切。
韩羽走过去拍拍宋鑫的背，“有没有好一些。”
吐过之后的宋鑫明显神智清醒不少，语气里带着讶异，“小羽，你，你怎么在这里？”
韩羽的声音里带着一点责备，“心情不好至少要告诉我一声吧，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都不接，我都快急死了。”
“小羽，对不起，我……”
“好了，都过去了。”韩羽出声制止。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韩羽挑挑眉看着方志信，“喏，你叔叔带我来的。”
宋鑫也看到了方志信，不知为何，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僵在了那里。
方志信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任何情绪，“你妈妈担心你，让我来看看。”
“那你看到了，我没事，你可以走了，我们可以自己回去。”宋鑫下了逐客令。
“你确定这个时候你们可以打到车。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吧，刚刚酒吧的钱也是她付的吧。”
韩羽在那里一头雾水。在她看来，宋鑫和方志信的关系还是不错的。可是今天两人之间不正常的气氛很是诡异。
宋鑫可能因为他妈妈的缘故把气出在方志信身上，可是方志信呢？算了，他这个人向来不正常。
“宋鑫，你在这里等我，我去买瓶水。”本来想叫方志信去的，转念一想，这个大爷，她可用不起。
“小羽，不要去。”宋鑫拉住她的手。
韩羽拍拍他的手，“好啦，我马上回来，在这里等我。”今天的宋鑫，像极了一个小孩子。
装水的袋子掉在马路上，一瓶水滚落在马路中央，就像一双犀利的眼睛，静静注视马路对面发生的一切。而提水的那个女孩，早已经消失不见。
有时候她在想，如果当时她有听宋鑫的话，没有离开，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样了呢。
她也会庆幸自己的离开，让她看清了他们为她编织的那些谎言。
人都是自私的。
韩羽回到宿舍，给手机充上电，开机，没有宋鑫的电话。
宋鑫今天回家了，可是她还是担心他，会不会和他妈妈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理性上来讲，她不希望宋鑫为了她和他妈妈闹掰。这样想着，又放下手机，放弃了给他打电话的念头。
今天中午发生的一幕还在眼前回荡。
她应该和宋鑫站在一起的，他们应该共同面对。可是那时候，她确实犹豫了。原因她不敢想，但她明白那是什么。
米小路的出现，让她意识到自己对宋鑫的关心实在太少了，她永远是被动的一方。忽略掉心里各种异样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应该学着如何做一个合格的女朋友。
晚饭是在食堂随便解决的，然后就去了打工的地方。一整个晚上，右眼眼皮都跳个不停，让她心里很是慌乱。今天的客人很少，小饭馆早早的就清净了。老板大手一挥，“韩羽，今天就到这里，下班吧，早点回去和男朋友去约会。”
韩羽面上一红。走出饭馆，宋鑫今天没有来，也没有给她打电话，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掏出手机，拨通宋鑫的电话，响了许久都没人接听，最后是嘟嘟的忙音。她又打，还是没有人接。韩羽急了，他不会出事了吧，宋鑫从来不会不接她的电话。又打了一遍电话，还是无人接听。她打电话给宋鑫寝室的人，他没有回去。那他应该是在家里，她应该怎样找他呢。
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不安。
米小路，应该找她的。她今天那样维护他们的事情，韩羽是感激她的。可是她翻遍电话簿，没有她的名字。
她暗自懊恼。
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名字，方志信。他好像给过自己一张名片，或许可以找他的。在包里翻了翻，果然找到了，庆幸自己没有一时冲动扔掉。她犹豫着，还是拨通了上面的电话，那边传来低沉好听的男声，“喂，你好。”
“我是韩羽。”
听到韩羽的声音，他显然有些吃惊，沉默了一秒，然后轻笑一声，“韩羽呀，这么晚了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我是想问你，宋鑫在家吗？”
“韩羽，你确定你没有打错地方吗？你应该打给宋鑫，而不是我，要不要我把宋鑫的电话发给你？还是你们两个吵架了？”
“不是的，我打不通宋鑫的电话，我怕他出事情，就想确定他有没有在家里，这样我就放心了。”
方志信在那边啧啧出声，“韩羽，你这是良心发现了吗，知道关心自己的男朋友了。我还真是要为宋鑫高兴呢，你终于开窍了。”
韩羽忍不住打断他，“方志信，这些话你可以留着以后和我说，我随时奉陪。不过现在，请你告诉我，宋鑫到底有没有在家。”
电话那头的方志信耸耸肩，“哟，还着急了。宋鑫没在家，好像和他妈妈吵了一架，然后就走了。”
韩羽深吸一口气，忽略掉心里涌上来的不安，“那你知道他平时都会去什么地方吗？”
韩羽听到他在那边笑了一声，紧接着讥讽道：“韩羽，你是宋鑫的女朋友，现在来问我自己的男朋友平时会去什么地方，真是可笑。”
韩羽生气的挂断电话，与其和他浪费口舌，还不如自己去找。
紧接着电话又响起来，韩羽接通，方志信惹人厌的声音再次传来，“估计他今天心情不太好，可能会去酒吧，我们一起去找找，府后街的那条酒吧街。你在哪里，我现在去接你。”
韩羽报了地址，站在原地，仍然不停地播着宋鑫的电话，那边一直都是熟悉又机械的女声播报无人接听状态。韩羽知道，宋鑫一定有事。
一阵风吹来，吹起她厚厚外套的一角。黑丝绒一样的天空中没有一颗星星，有的只是无边无际的黑暗。街道两旁都是掉光了叶子的光秃秃的树木，在风的吹动下，树枝之间相互碰撞，发出扑棱棱的声音，像极了张牙舞爪的鬼魅，在这个极静的夜晚让人生寒。
方志信十分钟之内就到了，韩羽坐上车，他满是嘲讽的声音传来：“明明不喜欢，这么着急干什么，在我面前你不用装的。”
韩羽压抑住心中的怒火，低吼道：“你给我闭嘴，现在去找宋鑫。”
方志信呵笑一声，没有说话，自顾自开车。
韩羽再一次拨通宋鑫的电话，在一遍一遍的嘟声之后，终于被接通了。
“喂，宋鑫，你在哪儿，我给你打了一个晚上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的并不是宋鑫的声音，背景很嘈杂，应该是在酒吧。
“你好，请问是电话主人的朋友吗？这位先生现在喝醉了，能来接他一下吗？这里是FUNZONE。”
“好，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去，谢谢你。”韩羽挂断电话，微微皱起眉头。
FUNZONE，酒吧街最奢侈最高档的酒吧。宋鑫虽然说是富家子弟，却没有半点富二代身上的恶习。他不喜欢去那些奢侈糜烂的地方，也不会随意挥霍金钱，这也是韩羽欣赏他的地方。
“FUNZONE，宋鑫在那里，他喝醉了。”韩羽转头对方志信说道。
方志信“唔”了一声，发动车子。
嘈杂的音乐声充斥在耳边，五彩的灯光照在身上，这让韩羽很不适应，这是她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前方的舞池里，男男女女，穿着暴露，扭动着腰肢，挥舞着手臂，跳着贴身热舞。DJ在台上忘我的享受着音乐带来的快乐。
韩羽觉得，她和这个地方，格格不入。
她顾不得想这么多，开始寻找。
终于在一个吧台前面，看到了醉得不省人事的宋鑫，嘴里却还一直嚷嚷着。“我要喝酒，快给我酒，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不放过我……”
韩羽大步走过去，摇摇他的身子，“宋鑫，醒醒，不能喝了，我们回去。”
听到韩羽的声音，宋鑫勉强睁开两只眼睛，看到眼前模模糊糊的人影，嘟囔道：“小羽？我怎么看到小羽了。在做梦，一定是做梦。不行，我要酒，给我酒。”然后一把甩开韩羽的手。
韩羽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跟一个喝醉的人发脾气，他一定是气急了才会来这里买醉。可是他们母子怎么吵得这样凶呢？
“宋鑫，不能再喝了，我们回去。”韩羽说着，看向从刚刚进来开始就一直在冷眼旁观的方志信，“你就不能过来帮一下吗？”
“我只负责载你过来，你自己的男朋友，自己照顾。”说完转身离开。
韩羽气的头顶冒烟。
什么人吗，难道宋鑫和他没关系吗？从刚刚进门开始就没有好脸色，不知道到底是谁得罪了他。
韩羽把宋鑫的胳膊放在自己肩膀上，拖着扶着向外走去。
“对不起，您还不能走。”侍者他们在身后说道。
韩羽转过头，侍者微笑着说：“这位先生还没有结账，他今天晚上总共消费了1980。”
1980！韩羽倒吸一口气，宋鑫这是喝了多少酒呀。
她微笑着对侍者说，又气又恼，“好，我来付。”
在侍者的帮助下，总算把他带出了酒吧。扑面而来的冷风让韩羽的头脑瞬间清醒。
方志信此时正靠在他的车上，一条腿微微屈着，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手指上夹着的香烟快要燃尽了都丝毫没有察觉。
“呕……”
还是宋鑫呕吐的声音把他从沉思中拉了回来，他轻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一切。
韩羽走过去拍拍宋鑫的背，“有没有好一些。”
吐过之后的宋鑫明显神智清醒不少，语气里带着讶异，“小羽，你，你怎么在这里？”
韩羽的声音里带着一点责备，“心情不好至少要告诉我一声吧，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都不接，我都快急死了。”
“小羽，对不起，我……”
“好了，都过去了。”韩羽出声制止。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韩羽挑挑眉看着方志信，“喏，你叔叔带我来的。”
宋鑫也看到了方志信，不知为何，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僵在了那里。
方志信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任何情绪，“你妈妈担心你，让我来看看。”
“那你看到了，我没事，你可以走了，我们可以自己回去。”宋鑫下了逐客令。
“你确定这个时候你们可以打到车。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吧，刚刚酒吧的钱也是她付的吧。”
韩羽在那里一头雾水。在她看来，宋鑫和方志信的关系还是不错的。可是今天两人之间不正常的气氛很是诡异。
宋鑫可能因为他妈妈的缘故把气出在方志信身上，可是方志信呢？算了，他这个人向来不正常。
“宋鑫，你在这里等我，我去买瓶水。”本来想叫方志信去的，转念一想，这个大爷，她可用不起。
“小羽，不要去。”宋鑫拉住她的手。
韩羽拍拍他的手，“好啦，我马上回来，在这里等我。”今天的宋鑫，像极了一个小孩子。
装水的袋子掉在马路上，一瓶水滚落在马路中央，就像一双犀利的眼睛，静静注视马路对面发生的一切。而提水的那个女孩，早已经消失不见。
有时候她在想，如果当时她有听宋鑫的话，没有离开，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样了呢。
她也会庆幸自己的离开，让她看清了他们为她编织的那些谎言。
人都是自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