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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逢场作戏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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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烟儿怎么会希望你跟玉茗姐姐成亲呢？”顾楚梵才不相信，她明明可以感觉到烟儿心里有多难过，她怎么可能……
“我没胡说。就在你让她来找我的时候，她亲口跟我说的。”顾楚杰说道。
“烟儿糊涂了，怎么连你也糊涂了？烟儿嘴里说的跟心里能一样吗！烟儿的性子我最了解了，她一定是怕爹爹责怪你才那么说的。你真是气死我了！”顾楚梵一听，才明白烟儿当时为什么会表现得那么反常。
原来，她早就想好了要退出二哥的世界，成全他。可是，烟儿真是个傻丫头。怎么……怎么会那么想呢。二哥若是能轻易放弃她，就不会苦苦恋她七年了。
“别说了。你想说什么我都知道。我现在想要一个人冷静一下，你出去吧。”顾楚杰背过身去，不再看她。
见顾楚杰背过身去，不再搭理她，顾楚梵只好灰心地转身离开。院子外，烟儿正被众人拦了下来。
烟儿看到顾楚梵从院子里出来，赶紧跑到了顾楚梵面前，一脸无措，“郡主，二，二贝勒没事吧？”
顾楚梵看了看院子里的仆人，看着烟儿心急的样子，摇了摇头，道，“没事了。大家都去干活，别傻站着。”
顾楚梵说完，只叹了口气，往自己的院子里走去。烟儿赶紧尾随着顾楚梵，一边追问，“郡主，二贝勒真的没事吗？”
顾楚梵看着烟儿，心想：还说烟儿不关心二哥，这样子哪里是不关心。分明就是关心得很。
“郡主，你怎么不说话？”烟儿看着顾楚梵停住了脚步，盯着她看，又不出声。小脸不禁有些纠结了起来。
“烟儿，你到底喜不喜欢我二哥？”顾楚梵直言道。
烟儿被顾楚梵这么一问，竟呆住了，说，“郡主，你怎么这么问？我跟二贝勒根本就不可能的。”
“不可能？为什么不可能？”顾楚梵问。
烟儿低垂下头，道，“郡主，您别问了。我跟二贝勒，只是能丫头跟主子的关系。没有其他了。”
“你别骗我了。知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二哥那次骑马时救你的事情吗？就是因为我知道他对你是认真的。我知道，你对二哥也有感觉的。二哥对你这么好，你怎么能想着把他往外推呢？难怪二哥气得都脑子不清醒了！”顾楚梵生气地说。
“你不懂……”烟儿看着激动的顾楚梵心里万分委屈。
“我不懂？我怎么会不懂？你不想让二哥忤逆我爹的意思，所以想让他娶玉茗姐姐。你想让二哥当一个孝顺听话的孝子。可是，你知道这样对二哥来说，心里有多难受吗？我不懂的只有你明明喜欢二哥，却还要接受日后与他互不相干的生活……”顾楚梵说道。
“郡主，你不要再说了。”烟儿打断了顾楚梵的话。
“你回答我，我二哥跟天雪楼的紫鸢姑娘对诗的时候，你心里一点都没有感觉？听到我二哥亲口答应要娶玉茗姐姐的时候，你的心里一点都不痛？”顾楚梵说道。
“郡主，请你不要再逼我了。”烟儿苍白着一张秀脸，不敢回答顾楚梵的问题。似乎每一个问题都如同要在她的伤口上撒盐。不在乎？怎能不在乎？这么多年来，他的付出，就算顾楚梵没有察觉，她这个当事人又怎么会没有察觉？只是，她根本就没有资格拥有。
“烟儿，我说这些，不是逼你。而是想要让你好好地想想，好好地面对自己的心。你真的放开了吗？你真的不在乎了吗？我不想你将来后悔。更不想让我二哥受到伤害。他对你确实是真心的。这些，我都看在眼里。”顾楚梵说道。
“郡主，我知道。你说的，烟儿都明白。二哥对烟儿的大恩，烟儿都会铭记于心的。”烟儿说道。
“算了。我不说了。”顾楚梵看到烟儿的样子，也十分不忍，只好收起话题。
“我知道，千错万错都是烟儿的错。如果不是烟儿，二贝勒也不会生这么大的气，郡主也不会二贝勒闹情绪。”烟儿说。
“哎。算了。我也没怪你。二哥，你就别担心了。他啊，性格就那样。一钻牛角尖里就出不来了。等他一个人想几天就好了。”顾楚梵说道。
“嗯。”烟儿点了点头。
“对了，这赵王的进京队伍还有几天就要到京城啦？”顾楚梵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烟儿想了想，答道，“听老爷说，差不多四五天的路程就到了。”
“这样啊。”顾楚梵自己嘀咕着，心想，四五天？看来时间紧迫。珞王爷不见我？没关系！我自己上门堵他还不成么！
“郡主，你问这个做什么呢？”烟儿对郡主突然提出这个问题有些奇怪。
“没什么。对了，刚刚我丢的那把剑呢？”顾楚梵问道。
“我已经把它收到房里去了。”烟儿说道。
“哦。那就好。”顾楚梵说完，加快了脚步，说道，“我们快回院子里吧。”
“嗯好。”烟儿点头跟随其后。
正在巡视院子的涫竹突然被一黑影拉至房间，涫竹眼神一冷，正要反擒偷袭者。不想，未来得及将手肘击向身后的黑影，就被身后的人拦腰搂住。
只察觉身后的人，左手搂腰，一边伸出右手捂住了涫竹的嘴，道，“嘘，是我。”
涫竹一听声音，不雅地板了个脸，心想：暗影？他怎么来王府？
涫竹挣扎了一下，以示暗影可以松手了。
暗影确定了涫竹不会出声大喊之后，这才把右手放了下来。
“暗影，你怎么在这？”涫竹皱眉不爽地睨了身后的暗影一眼。
“当然是有事。”暗影答道。
涫竹不客气地用手肘就要击向暗影，左手还搂着涫竹的纤腰的暗影灵巧地往后一避，竟躲开了涫竹的攻击。
涫竹见招式没中，不禁皱眉道，“放手。”
暗影见涫竹出招的手似乎有些钝，怕是扯到了伤口。只好放开了涫竹的腰，背手看着涫竹气得不轻的秀脸，心里说不出的暗笑。
暗影乖乖放手，涫竹立即板起个正经的脸，盯着暗影那似笑非笑的脸，威胁道，“以后再对我动手动脚的，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呵，涫竹姑娘真是活泼可爱得很！”暗影笑。
涫竹自然没有心思听他的胡言乱语，冷声道，“说吧。你不是说有事吗？有什么事？”
“关于刺客的事情。”暗影说道。
“怎么？调查得有眉目了？”涫竹说道。
“我这几天都在调查这件事。虽然最近，皇后与顾王府走得很近。但是顾王府那几天基本上没有什么异样。顾王爷这几天忙着接待新来的旧识，上完早朝就跟旧识一起叙旧。楚梵郡主那几天也一直都在自己的院子里练舞，没有跟外人接触过。爷遇刺的那天，我一直都跟在楚梵郡主身后。她从那天下午进了行乐宫，好像在等一个人，等了一下午。可以推断一下，珞王爷急着进宫的原因，很可能就是跟楚梵郡主有什么约定。那么，知道楚梵郡主跟珞王爷有约定的人又是谁呢？那天，皇后身边的侍女给楚梵郡主送伞，说明皇后知道楚梵郡主在行乐宫的事情。”暗影说道。
“你说了这么多，那些刺客到底是什么人？”涫竹说道。
“那天下午在行乐宫先行离开的人就是秦可恒将军之女秦燕岚。她离开行乐宫之后，还去了一趟揽月阁。”暗影说道。
“秦燕岚？她不是那个上次送了一把上好的古琴给王爷的人吗？”涫竹想了一下，当时那秦燕岚的模样，说，“看她那样子，似乎是想讨好主子，偏偏还要摆出一副高傲的样子。”
“据说，那天下午，皇后接见了秦燕岚一面，之后就把她送走了。你不觉得这个秦燕岚很可疑吗？”暗影说道。
“你是什么意思？”涫竹低眸看了暗影那意味深长的眼神一眼说道。
“在皇后面前献计，又给主子献琴，你觉得这其中没有什么特别有意思的事情吗？”暗影耸了耸肩，把问题又丢给了涫竹。
“你是想说，她又想在皇后那里得到好处，又想在主子这里演好人？不管最后谁当了皇帝，她都能应付得如鱼得水？”涫竹说道。
“呵，果真是聪慧过人。不过……这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想。没有确凿的证据。毕竟，那些刺客全部都自尽身亡了。就算我们要找出幕后主谋，也只能说明是皇后下令派人办的。跟秦燕岚大小姐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到时候，她大可以说她只是顺道拜访一下皇后娘娘就行了。这才叫真正的借刀杀人。”暗影笑了笑，想到秦燕岚这女人了不起的心思，他越来越觉得有必要跟这女人斗上一斗。
“秦燕岚这女的究竟想做什么？为什么要杀爷？”涫竹皱起眉头，忿忿地说道。
“呵，古往今来，谁人不想要权势？秦可恒将军与皇后之前交情甚好，若是能除去王爷这个绊脚石，皇后想必也会给秦燕岚想要得到的东西。偏偏，这个时候，又不确定谁能当上这皇帝，这秦燕岚可不得费些心思讨好主子。明里谄媚，暗里使坏，这样的把戏，你看得还少？”暗影说完，道，“所以，让爷务必要注意提防秦燕岚这个女人。”
“嗯，我知道了。”涫竹点头附和。
“咳，好了。我事情说完了，先走一步了。”暗影每次见涫竹的时候，她都是一本正经的样子，好像天生除了板着脸不说话就是皱眉两个表情而已。
“嗯。”涫竹点了点头，没理会暗影，就要离开房间。没想到，就在转身的瞬间，右手竟被暗影扯了回来，涫竹冷眼一扫，只看到暗影满是关心的眼神。
“你做什么？”涫竹不满地看着暗影抓着她的右手，心里不禁起了波澜。
“左臂上的伤口好些了吗？”暗影问。
涫竹楞了楞，没想到，他居然还记得她的左臂有伤。但依旧冷着个脸，道，“没什么大碍。谢谢你上次的金创药。我先走了。”
说完，抽开自己的右手，就离开了房间。
涫竹转身，脸上不禁染上了几乎无人察觉的红晕。仿佛他右手的温度还残留在她的右手上，一点点蔓延，心里不自觉地觉得甜丝丝的。
看着涫竹转身离去的背影，又想到她刚刚匆忙抽离的右手，暗影突觉有趣。谢谢？她居然还跟他道谢？真是奇迹了！
“你胡说。烟儿怎么会希望你跟玉茗姐姐成亲呢？”顾楚梵才不相信，她明明可以感觉到烟儿心里有多难过，她怎么可能……
“我没胡说。就在你让她来找我的时候，她亲口跟我说的。”顾楚杰说道。
“烟儿糊涂了，怎么连你也糊涂了？烟儿嘴里说的跟心里能一样吗！烟儿的性子我最了解了，她一定是怕爹爹责怪你才那么说的。你真是气死我了！”顾楚梵一听，才明白烟儿当时为什么会表现得那么反常。
原来，她早就想好了要退出二哥的世界，成全他。可是，烟儿真是个傻丫头。怎么……怎么会那么想呢。二哥若是能轻易放弃她，就不会苦苦恋她七年了。
“别说了。你想说什么我都知道。我现在想要一个人冷静一下，你出去吧。”顾楚杰背过身去，不再看她。
见顾楚杰背过身去，不再搭理她，顾楚梵只好灰心地转身离开。院子外，烟儿正被众人拦了下来。
烟儿看到顾楚梵从院子里出来，赶紧跑到了顾楚梵面前，一脸无措，“郡主，二，二贝勒没事吧？”
顾楚梵看了看院子里的仆人，看着烟儿心急的样子，摇了摇头，道，“没事了。大家都去干活，别傻站着。”
顾楚梵说完，只叹了口气，往自己的院子里走去。烟儿赶紧尾随着顾楚梵，一边追问，“郡主，二贝勒真的没事吗？”
顾楚梵看着烟儿，心想：还说烟儿不关心二哥，这样子哪里是不关心。分明就是关心得很。
“郡主，你怎么不说话？”烟儿看着顾楚梵停住了脚步，盯着她看，又不出声。小脸不禁有些纠结了起来。
“烟儿，你到底喜不喜欢我二哥？”顾楚梵直言道。
烟儿被顾楚梵这么一问，竟呆住了，说，“郡主，你怎么这么问？我跟二贝勒根本就不可能的。”
“不可能？为什么不可能？”顾楚梵问。
烟儿低垂下头，道，“郡主，您别问了。我跟二贝勒，只是能丫头跟主子的关系。没有其他了。”
“你别骗我了。知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二哥那次骑马时救你的事情吗？就是因为我知道他对你是认真的。我知道，你对二哥也有感觉的。二哥对你这么好，你怎么能想着把他往外推呢？难怪二哥气得都脑子不清醒了！”顾楚梵生气地说。
“你不懂……”烟儿看着激动的顾楚梵心里万分委屈。
“我不懂？我怎么会不懂？你不想让二哥忤逆我爹的意思，所以想让他娶玉茗姐姐。你想让二哥当一个孝顺听话的孝子。可是，你知道这样对二哥来说，心里有多难受吗？我不懂的只有你明明喜欢二哥，却还要接受日后与他互不相干的生活……”顾楚梵说道。
“郡主，你不要再说了。”烟儿打断了顾楚梵的话。
“你回答我，我二哥跟天雪楼的紫鸢姑娘对诗的时候，你心里一点都没有感觉？听到我二哥亲口答应要娶玉茗姐姐的时候，你的心里一点都不痛？”顾楚梵说道。
“郡主，请你不要再逼我了。”烟儿苍白着一张秀脸，不敢回答顾楚梵的问题。似乎每一个问题都如同要在她的伤口上撒盐。不在乎？怎能不在乎？这么多年来，他的付出，就算顾楚梵没有察觉，她这个当事人又怎么会没有察觉？只是，她根本就没有资格拥有。
“烟儿，我说这些，不是逼你。而是想要让你好好地想想，好好地面对自己的心。你真的放开了吗？你真的不在乎了吗？我不想你将来后悔。更不想让我二哥受到伤害。他对你确实是真心的。这些，我都看在眼里。”顾楚梵说道。
“郡主，我知道。你说的，烟儿都明白。二哥对烟儿的大恩，烟儿都会铭记于心的。”烟儿说道。
“算了。我不说了。”顾楚梵看到烟儿的样子，也十分不忍，只好收起话题。
“我知道，千错万错都是烟儿的错。如果不是烟儿，二贝勒也不会生这么大的气，郡主也不会二贝勒闹情绪。”烟儿说。
“哎。算了。我也没怪你。二哥，你就别担心了。他啊，性格就那样。一钻牛角尖里就出不来了。等他一个人想几天就好了。”顾楚梵说道。
“嗯。”烟儿点了点头。
“对了，这赵王的进京队伍还有几天就要到京城啦？”顾楚梵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烟儿想了想，答道，“听老爷说，差不多四五天的路程就到了。”
“这样啊。”顾楚梵自己嘀咕着，心想，四五天？看来时间紧迫。珞王爷不见我？没关系！我自己上门堵他还不成么！
“郡主，你问这个做什么呢？”烟儿对郡主突然提出这个问题有些奇怪。
“没什么。对了，刚刚我丢的那把剑呢？”顾楚梵问道。
“我已经把它收到房里去了。”烟儿说道。
“哦。那就好。”顾楚梵说完，加快了脚步，说道，“我们快回院子里吧。”
“嗯好。”烟儿点头跟随其后。
正在巡视院子的涫竹突然被一黑影拉至房间，涫竹眼神一冷，正要反擒偷袭者。不想，未来得及将手肘击向身后的黑影，就被身后的人拦腰搂住。
只察觉身后的人，左手搂腰，一边伸出右手捂住了涫竹的嘴，道，“嘘，是我。”
涫竹一听声音，不雅地板了个脸，心想：暗影？他怎么来王府？
涫竹挣扎了一下，以示暗影可以松手了。
暗影确定了涫竹不会出声大喊之后，这才把右手放了下来。
“暗影，你怎么在这？”涫竹皱眉不爽地睨了身后的暗影一眼。
“当然是有事。”暗影答道。
涫竹不客气地用手肘就要击向暗影，左手还搂着涫竹的纤腰的暗影灵巧地往后一避，竟躲开了涫竹的攻击。
涫竹见招式没中，不禁皱眉道，“放手。”
暗影见涫竹出招的手似乎有些钝，怕是扯到了伤口。只好放开了涫竹的腰，背手看着涫竹气得不轻的秀脸，心里说不出的暗笑。
暗影乖乖放手，涫竹立即板起个正经的脸，盯着暗影那似笑非笑的脸，威胁道，“以后再对我动手动脚的，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呵，涫竹姑娘真是活泼可爱得很！”暗影笑。
涫竹自然没有心思听他的胡言乱语，冷声道，“说吧。你不是说有事吗？有什么事？”
“关于刺客的事情。”暗影说道。
“怎么？调查得有眉目了？”涫竹说道。
“我这几天都在调查这件事。虽然最近，皇后与顾王府走得很近。但是顾王府那几天基本上没有什么异样。顾王爷这几天忙着接待新来的旧识，上完早朝就跟旧识一起叙旧。楚梵郡主那几天也一直都在自己的院子里练舞，没有跟外人接触过。爷遇刺的那天，我一直都跟在楚梵郡主身后。她从那天下午进了行乐宫，好像在等一个人，等了一下午。可以推断一下，珞王爷急着进宫的原因，很可能就是跟楚梵郡主有什么约定。那么，知道楚梵郡主跟珞王爷有约定的人又是谁呢？那天，皇后身边的侍女给楚梵郡主送伞，说明皇后知道楚梵郡主在行乐宫的事情。”暗影说道。
“你说了这么多，那些刺客到底是什么人？”涫竹说道。
“那天下午在行乐宫先行离开的人就是秦可恒将军之女秦燕岚。她离开行乐宫之后，还去了一趟揽月阁。”暗影说道。
“秦燕岚？她不是那个上次送了一把上好的古琴给王爷的人吗？”涫竹想了一下，当时那秦燕岚的模样，说，“看她那样子，似乎是想讨好主子，偏偏还要摆出一副高傲的样子。”
“据说，那天下午，皇后接见了秦燕岚一面，之后就把她送走了。你不觉得这个秦燕岚很可疑吗？”暗影说道。
“你是什么意思？”涫竹低眸看了暗影那意味深长的眼神一眼说道。
“在皇后面前献计，又给主子献琴，你觉得这其中没有什么特别有意思的事情吗？”暗影耸了耸肩，把问题又丢给了涫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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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果真是聪慧过人。不过……这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想。没有确凿的证据。毕竟，那些刺客全部都自尽身亡了。就算我们要找出幕后主谋，也只能说明是皇后下令派人办的。跟秦燕岚大小姐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到时候，她大可以说她只是顺道拜访一下皇后娘娘就行了。这才叫真正的借刀杀人。”暗影笑了笑，想到秦燕岚这女人了不起的心思，他越来越觉得有必要跟这女人斗上一斗。
“秦燕岚这女的究竟想做什么？为什么要杀爷？”涫竹皱起眉头，忿忿地说道。
“呵，古往今来，谁人不想要权势？秦可恒将军与皇后之前交情甚好，若是能除去王爷这个绊脚石，皇后想必也会给秦燕岚想要得到的东西。偏偏，这个时候，又不确定谁能当上这皇帝，这秦燕岚可不得费些心思讨好主子。明里谄媚，暗里使坏，这样的把戏，你看得还少？”暗影说完，道，“所以，让爷务必要注意提防秦燕岚这个女人。”
“嗯，我知道了。”涫竹点头附和。
“咳，好了。我事情说完了，先走一步了。”暗影每次见涫竹的时候，她都是一本正经的样子，好像天生除了板着脸不说话就是皱眉两个表情而已。
“嗯。”涫竹点了点头，没理会暗影，就要离开房间。没想到，就在转身的瞬间，右手竟被暗影扯了回来，涫竹冷眼一扫，只看到暗影满是关心的眼神。
“你做什么？”涫竹不满地看着暗影抓着她的右手，心里不禁起了波澜。
“左臂上的伤口好些了吗？”暗影问。
涫竹楞了楞，没想到，他居然还记得她的左臂有伤。但依旧冷着个脸，道，“没什么大碍。谢谢你上次的金创药。我先走了。”
说完，抽开自己的右手，就离开了房间。
涫竹转身，脸上不禁染上了几乎无人察觉的红晕。仿佛他右手的温度还残留在她的右手上，一点点蔓延，心里不自觉地觉得甜丝丝的。
看着涫竹转身离去的背影，又想到她刚刚匆忙抽离的右手，暗影突觉有趣。谢谢？她居然还跟他道谢？真是奇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