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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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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养了一个多星期后,刑禕晰在主治医生──阙叔的首肯下出院。

    是日,阙天爵、江律瀚、孟瑶琳全都来接她出院。

    “禕晰,承呢?他没来吗?”孟瑶琳边替她整理行李边问。

    “他去替我办出院手续了”犹豫一会儿后,刑禕晰接着又说:“瑶姐,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孟瑶琳将最后一件衣服放进行李箱后颔首。

    “天爵哥、律瀚哥,你们可不可以先出去一下?我想和瑶姐单独谈谈。”

    阙天爵、江律瀚互看一眼后走出病房。

    “禕晰,你要问我的事是不是和承有关?”孟瑶琳直觉地认为。

    “嗯,瑶姐你你还喜欢他吗?”刑禕晰不明白自己此刻的心情,是妒?是怒?还是怨?

    “如果我说是呢?”孟瑶琳试探性的问。

    刑禕晰的俏容明显浮现一抹失望。

    “禕晰,我喜不喜欢承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对他是特别的。他是个好男人,你一定要好好把握,知道吗?”若非如此,他又怎会如此尽心尽力的照顾她?

    “特别?是吗?我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刑禕晰心想是自己太迟钝了吗?

    “禕晰,幸福得来不易,千万别轻易放手。”孟瑶琳柔声劝告。刑禕晰没有正面回应,可对衡辕承的感觉已不再只有怨恨与不谎解,或许是心再次沉沦,又或许只是单纯的感动,总之,不一样了。

    此时,三个大男人走入病房。

    “晰儿,可以走了吗?”衡辕承走向病床,温柔凝视坐在床边的她。刑禕晰没有回应,边玩自己的手指边想着孟瑶琳方才告诉自己的话。

    以为她没听见,他于是又唤了一次,结果亦同。

    “瑶琳,晰儿是怎么回事?”衡辕承心急如焚,以为她又身体不舒服了。

    孟瑶琳微笑耸肩。

    “晰儿!”衡辕承放大声量叫了一次,而且还是附在她的耳边大喊。

    刑禕晰吓了一跳,反射性的破口大骂:“干嘛啦你,神经病啊,叫那么大声做什么啊,幸好我心脏够强壮。”

    “叫了三次才有反应,你是怎么了?”衡辕承担忧拧眉。

    “没怎样啊,我在思考,不行喔?”刑禕晰眺下床后说。

    “思考?是在思考该怎么说你爱我吗?”他从背后抱住她,手臂“不小心”放在她的胸部上。

    “放开我啦,大色狼!”是啊,她真的是特别的,特别受他欺负,哼!

    “呵呵,我还可以更色,你要不要试试看啊?”他坏心地轻舔她敏感的粉颈。

    “啊你放开我啦,有别人在耶,不要”她为之轻颤,娇嗔抗议。

    他难得好心的放开她:有别人在不行,那如果没有人就嘿嘿!

    刑禕晰踩了他一脚、瞪了他一眼后,拉着孟瑶琳走出病房。

    衡辕承杀气腾腾的瞥了两个笑到快要翻过去的损友一眼后跟上她们的脚步。

    停止狂笑,阙天爵、江律瀚随后也离开了病房。

    拿着笔,看了跟前的施工图好半响后,刑禕晰转身看向自己办公桌的抽屉,那里头有她的护照。

    距离她出院已经过了半个多月,她想离开他,却又下不了决心。

    “唉,该不该走呢?”就在她左右为难时,手机响了。

    放下工程笔,她走向办公桌接起手机。“喂,哪位?”

    (禕晰,是我,天爵,我人在桃园机场,你决定怎么样?如果要走,就赶紧到机场来,飞机两个小时后就起飞了。)阙天爵唯恐天下不乱,怂恿刑禕晰演出“落跑记”这事若是让衡辕承知道,肯定会剥掉他一层皮。

    不过,他还是要做,因为他闲着没事做,闷啊!

    “我”她还是没办法下决定,她真的舍得离开他吗?

    (我等你,如果你一个小时后没来,我就自己上飞机了。)他原本就打算到意大利拍照。

    “好,我走,你记得要等我,不能偷跑喔。”她豁出去了。

    (嗯,那等会儿见,别迟到了。)切断通讯后,阙天爵背起行李,走向机场大厅的椅子。

    “嗯,不能再犹豫了,走!”将手机收进口袋,拿出放在抽屉的护照后,刑禕晰没有告诉任何人便离开了炎焱大楼。

    本想回家拿衣服,但担心赶不上飞机的她最后决定从公司直奔机场。

    处理完一件颇为棘手的交易后,衡辕承离开总裁办公室,来到三十五楼,也就是瑶琳工作室的所在地。

    “辕承,有事吗?”孟瑶琳在放弃这段单恋后便改变了对衡辕承的称呼。“嗯,晰儿呢?”衡辕承已经对曾经利用孟瑶琳的事道过歉,他们虽然做不成情人,但还是朋友。

    “禕晰不是在你那儿吗?她不在这里啊!”孟瑶琳也才刚从客户那回来不久。

    衡辕承拨手机、拨回两人的住处却都没人接听。

    “找不到禕晰吗?”孟瑶琳起身关切。

    “嗯!”衡辕承突然感到很不安,心想她该不会

    “我去找她,她回来就打手机给我。”话落,他飞也似的冲出炎焱大楼。

    开着红色法拉利,他心急如焚的穿梭在台北的大街小巷。

    找了三天,找遍了整个台北市,也拨了电话到刑禕晰南部的老家询问,可始终没有她的消息,她就像泡沫一样,突然地失去了芳踪。

    衡辕承坐在沙发上,脸上除了倦意,还掺杂了对佳人的怒与忧。

    “辕承,你想禕晰会不会是故意躲起来啊?”孟瑶琳也很担心刑禕晰的下落,心想她怎么这么不懂事,一声不吭就走了。

    衡辕承沉默不语,脸色却浮躁不安。

    “辕承,我想禕晰她会不会是跑到外地去了?”禕晰这个称呼是衡辕承几番考虑才允许江律瀚喊的。

    衡辕承仍旧没有出声,拿起车钥匙,准备离开办公室。

    “辕承,你要去哪?”江律瀚皱着眉头问他。

    “去找晰儿。”她是他的,他不会让她离开的,绝不!

    “台湾那么大,你一个人找要找到什么时候?我看这样吧,登寻人广告,有奖金的诱惑,我想应该可以很快找到禕晰。”江律瀚冷静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交给你办,钱不是问题,能找到晰儿最重要。”衡辕承恢复沉稳,他发誓他一定会找到她,然后他再也不会放开她。

    “嗯,那我先去联络媒体。”

    江律瀚欲起身离开,敲门声却抢先传入。

    “进来!”衡辕承坐在皮制办公桌上,淡然回应。

    秘书依言进入。“总裁,刚才有人送这封信来,说是要给您的。”

    他接过秘书手上的信,并用眼神示意她退下。拿出信纸,上头一个字也没有,只有三个图案,一只猫、一架飞机、一块应该是pizza吧,这样的“说话”方式让衡辕承想起了刑禕晰在他车上所画的“花心大萝卜。”

    “辕承,信上写些什么?是恐吓信吗?”孟瑶琳担心刑禕晰是被绑架了。

    “不是,这封信很有可能是晰儿写的。”会用图说话的人应该不多。

    闻言,孟瑶琳、江律瀚很有默契的往办公桌移动。

    “这、这是什么意思啊?”他们看得一头雾水。

    “我也想知道。”之前的花心大萝卜简单易懂,可这次的

    就在三人伤透脑筋时,衡辕姿正好来到炎绿总裁办公室。

    “嗨!你们在看什么啊?我也要看。”衡辕姿好奇心大发的借走他们看了十多分钟却理不出半点头绪的信。

    “好特别的信,猫、飞机、pizza,据我看来,这有两种解释,至,一只猫在飞机上吃pizza,另一种嘛大哥,你们身边是不是有人的外号和猫有关啊?”衡辕姿向来有很丰富的想像力。

    “有,我给禕晰取了个外号,叫小野猫,这件事只有天爵知道。”难道这封信是天爵写的?但为什么呢?江律瀚更疑惑了。

    “那就对了,这封信的至个解释就是那个叫禕晰的人搭飞机去了意大利,因为意大利最有名的食物就是pizza啊!”坷呵!,她很聪明吧!

    听完妹妹的话,衡辕承随即从办公椅上起身。

    “大哥,你该不会现在就要去意大利吧?”衡辕姿吃惊问道,心想那个叫禕晰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能让向来游戏人间的大哥出现这么认真的表情?

    衡辕承用行动回答了妹妹的疑问。

    “辕承,等等,我有个问题要问你。”孟瑶琳出声叫?住准备离去的他。

    衡辕承手握门把,也没有回头。

    “你爱禕晰吗?”孟瑶琳问得直接,而让她庆幸的是她的心已经不痛了。

    衡辕承缓缓转身,虽然没有回答,可深邃的黑眸却不同以往的盈满了深情。

    得到答案,孟瑶琳笑着哭了,而心疼她的江律瀚则主动的出借自己的怀抱。

    意大利罗马

    躺在鹅黄色皮质沙发上的女人表情复杂、心情混乱,连她都不明白此刻的自己究竟该忧该喜?

    刑韩蜥从台湾逃到罗马,住在阙天爵的别墅里。

    “哎呀,别想了,别想了啦,那个大混蛋、负心汉、臭男人不值得你这么烦恼,说不定他现在正和其他女人在快活,才没空管你哩。”她坐起身,喃喃自语后端起桌上的卡布奇诺。

    “你说谁是大混蛋、负心汉、臭男人啊!”熟悉的低沉男声震撼了她的心。

    “女人,我在跟你说话!”她的沉默让他更火大了。

    “嘿,怪怪,我不过才二十三岁怎么就有幻听的毛病啊?”她傻傻的笑着。

    她的话让来访的人又好气、又好笑。

    “刑禕晰,你耳朵好得很,没幻听。”

    “真怪,这幻觉怎么这么真实啊?”纳闷低喃后,她离开沙发,看向站在房门前的他,她的表情不是他所预期的惊讶,而是一脸的怀疑。

    “我咧,我不只幻听,还幻视那,糟了糟了,我不会水土不服到耳朵、眼睛都出问题吧?不对啊,我又不是没住饼意大利,奇怪,真的太奇怪了。”她还不相信自己眼睛所看的、耳朵所听到的,认为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

    衡辕承忍无可忍,走上前去搂住她,让她真真正正感觉自己。

    在他温暖的怀里,她听见了他的心跳,心想自己真的有那么想他吗?

    “笨女人,我是真的,不是幻觉,感觉到了吗?蠢女人!”他大老远追来,她竟然以为他是幻觉,教他如何不生气。

    左一句笨女人,右一句蠢女人惹恼了火爆小野猫,顾不得眼前的一切究竟是真是假,狠狠的踢了他一脚。

    他不甘示弱,但不是回踢她,而是吻上她的唇,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狂野、火热、蛮横的掠夺终于让她相信了跟前的他是真的,不是幻觉。

    “笨女人,还觉得我是假的吗?”他邪佞轻舔她微微红肿的i粉唇后问。

    “不许叫我笨女人!”什么嘛,在台湾欺负她不够,还欺负到意大利来。

    他抱着她走向沙发坐下后笑道:“你本来就是笨女人。”

    “你才是笨男人哩!”在他腿上,她嘟着小嘴,不满抗议。

    乘机偷了个香后,他神情严肃的问:“为什么一声不响的离开?”

    “要你管,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他应该不会是特地来找她的吧?

    “我对你不好吗?不然,你为什么一心想逃开我?”他不过是偶尔和她斗斗嘴、不顾她反对的亲亲她、抱抱她、摸摸她而已,可他还是很宠她,很爱护她啊!

    “当然不好,你一天到晚都在欺负我,而且你还”哼,如果他好,这世界就没有坏男人了啦!

    不过,从另一方面说来,他确实挺疼她、照顾她的,就拿在医院的那段时间来说吧,他虽然还是会欺负她,但他照顾她的所表现出紧张与不舍真的让她好感动。还有就是他竟然亲自在医院陪了她九个晚上,九个晚上耶,据她所知,她是第一个让他这么做的人。

    “而且还怎么样?”他知道她肯定是有事瞒着自己。

    “哪有怎样,你听错了啦!”她敷衍的回答。

    “你要是不说,我就把你绑在床上,一次又一次的要你。”他笑着威胁她,同时不安分的将大掌伸进她的上衣里,轻柔抚摩她嫩滑的柳腰。

    “色狼,你干嘛啊?拿开你的手!”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慢慢热了起来。

    “你说我就不摸。”他是个聪明的商人,有牺牲当然就要有代价。

    “好,我说,你别摸了啦!”她怕自己会情不自禁。

    “说吧,我洗耳恭听。”他言而有信的停止爱抚她,可手依然覆在她的腰上。

    “衡辕承你是王八蛋,你不仅背叛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还把我给忘得一乾二净,你这个该死的花心大萝卜,不但一点悔意也没有,还一而再的欺负我,我真是倒霉,怎么会遇上你这种大坏蛋,真是气死我啦!”深吸一口气后,她瞪着他,连珠炮的数落着他的罪行和自己的委屈。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之前在一起过?那为什么之前我问你你不承认?”他们在一起过?嗯他好像有点印象了。

    “你管我喔,反正你背叛我就是了啦。”她其实已经不怪他了,可是唉,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你既然不说,那就算了,从此刻开始,你会永远属于我,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了。”他霸道又坚定的宣告,过去已成过去,再计较也只是白费力气罢了,他要的是她的未来。

    “我才不要呢,你又不爱我,凭什么要我永远属于你?做梦!”她愤愤不平的低下头,这种不公平的交易她才不肯哩。

    “你希望我爱你?”他不答反问,轻抬俏颜,让她与自己四目相对。

    “我”他的眼神令她又惊又喜,她似乎从他的眼中看到了自己!

    “告诉我,你要我爱你吗?”他轻抚她微红的粉颊,沉声询问。

    “如果我说要,你就会爱我吗?”她想要他的爱,却没有勇气要求他的付出,怕会面对再一次的背叛。

    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温柔又深情的吻着她,可她却没有察觉他的心意。

    “唉,你果然不爱我,算了,反正你本来就讨厌我嘛,我不但不温柔,还整过你,你不爱我是正常的。”

    “你这笨女人。”他轻敲了下她的小脑袋瓜子后低吼。“你干嘛打我?说我笨,你才笨哩!”他不爱她,她已经够难过了,还要受他欺负,呜,真是倒霉。

    “我有说我不爱你吗?”他皱着眉。

    “你也没说你爱我啊!”她含泪欲泣。

    “你别哭啊!”泛着淡淡泪光的尔眸揪痛了他的心。

    “我哪有哭,我、我是有沙子飞进眼睛里。”她才不会为他哭呢,可话一说完,眼角就落下了一滴泪。

    “我爱你!”他满心不舍的吻去她的泪,出其不意的表白。

    “你、你说什么?”她吓了一跳,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我说我爱你,你没有听错,我爱你,我的晰儿。”他深情款款的黑眸宣直望进她不敢置信的眼里。

    “呵呵,你说爱我那,呵呵。”她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浮起一抹笑,心里甜丝丝的。

    “对,我爱你。”他爱她的傻、她的羞、她的怒,他爱她的一切,他全部都爱。

    “那如果我要你从今以后只爱我一个人呢?你做得到吗?”她的爱情是容不下一粒沙子的。

    他毫不迟疑的点头,在拥有她之后,他的心就容不下其他女人了。

    “不可以黄牛喔。”她对他的爱已经深到受不起任何一丁点的背叛。

    “说你爱我。”他期盼听到她的爱语呢喃,更渴望听到她的情欲呻吟。

    “我偏不哩,咬我啊,哈哈!”她跳离他的大腿,调皮的朝他扮鬼脸。

    他站起身,一把将她抱起,他要在床上完成自己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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