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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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楚楚望着依然躺在病床上苍白如纸的安蓓蓓,不禁忧心忡忡。

    在安家,安蓓蓓虽排行老二,但她那副瘦弱的身躯和她那股柔弱的气质,总令人忍不住想把她拥人怀中呵护,甚至是小她六岁的幺妹安楚楚,也不由自主地这么想着。

    安楚楚轻轻拨动着她二姐面颊上的发丝,暗暗在心中祈祷着:中弹不是件小事,但愿她二姐能平安。

    虽然医生说二姐没什么大碍,但她可没想得那么乐观。倘若真的没啥问题的话,医生也不会要二姐住院观察了。

    案母亲说全家人可以轮流来照顾她二姐,不过,她却表示了她的意见,因为,家中每个成员在各自的公司里所司的职位并不低,也就是说,她们皆努力让自己成为公司里重要的一员,所以,她们不方便常缺席。

    安家姐妹之中就祇有她还在念书,而学生是分最轻松的工作,因此,她就决定把照顾安蓓蓓这件事独自挑起来了。

    唉!反正也无所谓嘛!

    有什么比得上亲人更重要呢?是不?

    安蓓蓓忽然有些轻微的蠕动,安楚楚赶紧握住她的手,更凑近了她些。

    “二姐?你醒了吗?”安楚楚低声问道。

    安蓓蓓彷若未闻,缓缓地睁开眼睛望了笔四周,一脸显得迷惘,最后,她把视线落到安楚楚身上,彷佛此刻才发现到她一般。

    “这里是哪里?”

    “医院呀!二姐,你忘了吗?你中弹了,然后我们叫了救护车,随后还有很多警察的。”

    “是吗?”安蓓蓓一脸茫然,努力在脑海中搜寻相关的记忆。“啊!”忽地,她尖叫了一声。看来,她是想起来了。“我没死?”她问了个蠢问题。

    事实上,当她看见那颗子弹笔直地朝她飞来时,她脑际一闪而逝的念头祇有--这次她死定了!

    在那种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的情况之下,她祇有选择了牺牲。

    因为,当时站在她身后的正巧是安楚楚,若她要是闪开了,那么中弹者便会变成安楚楚。为了不使自己内疚一辈子,她祇有选择独自承担那颗子弹的威力。

    幸好,结果和她想象的不一样。

    这是否可称为“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呢?

    假若真的如此,那她岂不是“赚到了”?

    “姐姐,你若死了,此刻的你还会躺在这,问我这种傻问题吗?”安楚楚莞尔地说。

    安蓓蓓羞涩地一笑,有些不好意思。

    “爸妈呢?”

    “爸上班去了,妈等会会过来。”

    “那你呢?”

    “我什么?”

    “你怎么没去上课?”

    “哦,这几天没什么重要的课,所以我请了假,好多陪陪你呀!”安楚楚撒了个小谎。

    事实上,她是冒着会被当掉的危险,没去上吴教授--那个出了名的刁钻、难缠,却又帅、又酷、又认真的年轻教授--的课。

    不过,为了她自己的姐姐,祇好冒这个险。

    包何况,她是正正当当请了假的,他总不能因为讨厌人家缺课就当掉她吧?

    “真是的!我都那么大个人了,哪还需要人陪呢?”安蓓蓓嘴上虽那么说,其实心窝里却温暖得很。

    “胡说!中弹可不是小事呢!我们怎么可能把你一个人丢在医院里?再说,身为安家人,对于亲人之间彼此深厚的爱,是我们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支柱,更是不可能随意破坏的。不管发生任何事,家人永远得摆在第一泣,这是爸爸从小就教给我们的,二姐,你不会忘了吧?”

    安楚楚这么一口义正言辞的大道理,反教安蓓蓓莫名其妙。

    她压根儿没有任何意思的呀!瞧她把她说得像污蔑了家风一般的严重。

    “是是,当然不会忘喽!”安蓓蓓无辜地回答:“对了,那个男的呢?”

    “哪个男的?”安楚楚一头雾水。

    “就是和我一起中弹的那个男的呀!”

    安楚楚眉头皱得紧紧的。

    说到那个人她就一肚子火,她二姐会受伤,全都得怪他!

    没事在街上打什么架嘛!

    真是莫名其炒!

    这下可好,不仅害己又害了她的二姐;若他大难不死地逃过一劫,下回给她遇上的话,准要他好看!

    “怎么样?”安蓓蓓又问了一次,不解地望着安楚楚变化多端的表情。

    “不知道。”安楚楚狐疑地瞪着她。“你干嘛那么关心人家?”

    “我”她被问得张口结舌。

    其实安蓓蓓也不晓得该怎么说,祇觉得对那个虽未曾谋面,却和她同时被子弹打穿的男人,存有一丝既莫名、又奇异的感觉罢了!

    彷佛那颗子弹像条红线般的串起了他和她的未来

    真的,她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有这种预感,但它就像一个警告似的,不断在她心底亮起了红灯,教她不知所措。

    “二姐,你可别又沉迷在你的白日梦里呀!那些流氓跟一般电影、小说中的可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哪!”安楚楚担心地说。

    因为,安蓓蓓崇拜黑道分子已经到了病入膏盲的地步了。也许上帝创造人类的伴侣本身便有互补作用,否则像安蓓蓓这般的弱女子,怎会妄想嫁做“黑道妇”呢?

    这实在令安楚楚百思莫解啊!

    安蓓蓓宛如被说中了心事,心虚地脸红,连忙否认:“我才不会呢!”

    “不会最好。”安楚楚紧盯着安蓓蓓,彷佛认定那句话便是她给她的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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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虎盟”在南台湾一带,是顿具威名的一个黑道组织,一般人无不闻风丧瞻的。

    白虎盟内的首脑人物--风允帆,是个拿博士学位的高知识分子。奈何他长得一副过分魁梧、冷酷的外表,教任何女人见了不是尖叫逃开,便是吓得昏倒,因此,他的身旁从不携女伴。

    组织内的另一号人物,也就是白虎盟的军师--申至恫,和风允帆是同窗多年的好友。他们两人之间所培养出来的默契,已是不必用言语,祇须一个会心的眼神便能沟通的。

    他们两人赤手空拳,打下这一片拥有上万人属于他们自己的地盘,虽名为黑道,但事实上,他们所从事的事业则是专门在抵制真正做一些坏勾当的黑道分子:更正确地说,他们是黑道的“清道夫”

    然而,其中有一帮却令他们特别头痛。

    天地四方,各有一位守护神在保卫其据点,分别为--东“青龙”;西“白虎”:南“朱雀”;北“玄武”

    这天地四神之中,白虎天生为青龙的克星,可青龙又是四神之首,所以常常在你来我往中分不出胜败,直到现在,他们彼此的关系仍如此僵持着,两方皆伺机待发,准备一举击败对方。

    而前几天,白虎盟的领导风允帆,在和青龙帮对峙时被暗枪所伤,照理说,这是青龙帮再出击的最佳时机,但他们却一直没有任何行动,这也是几天下来,最令申至桐担忧及百思莫解的一件事。

    白虎盟的老大住院,他这军师顺理成草地成为代理人,所有安排防御的工作,却因对方毫无行动,大伙们已经逐渐疲惫继而松懈了。

    申至桐望了望躺在病床上正处于昏迷中,却倔强地紧抿着唇,彷佛不肯轻易认输的风允帆,他不禁摇了摇头。

    他想到那天和医生的对话,眉头不由自主地又皱紧了些。

    “子弹穿过了他的生殖系统,虽不致影响到性能力,但由于无法再制造精子,所以他从今以后可能都没办法生育了。”

    申至桐一脸迷惑地望着医生,问道:“我不懂你的意思,既然还有性能力,为何无法生育?”

    “贮精囊是贮存精子的地方,而囊底部是精子休息的地方,所有的精子皆由此出发。在生殖系统中,这两个是并列在一起的小器官,少了这个关口,精子无法完成使命,继而便会全数死亡;很不幸,子弹就是一同穿过这里的,它破坏了精子的甬道,所以,我才说他没办法生育。没了精子,他是无法使任何一个女人怀孕的,但这并不影响性能力,就像有些结扎后的男人,依然能行房的道理是相同的。”医生仔细地为他分析、解释。

    “没任何补救的方法吗?凭他的身份,他是不能没有继承人的。”申至桐一脸渴望奇迹出现的表情。

    医生遗憾地摇摇头道:“找个时间,你跟他好好说明一下吧!我想以你身为他好朋友的立场,讲出来的话应该比较容易让他接受。”

    申至桐一副不敢苟同的模样。

    扁是想到风允帆生气时,那个足以使人冰冻三尺的冷列表情,他就不由得倒退三步。

    嘻皮笑脸惯了的他,如果碰上风允帆是个性格暴躁的人,他还觉得比较容易应付,但偏偏他和风允帆好友十多年了,一清二楚他是个怎么样的人,所以他不敢存有侥幸的心理。

    “有困难?”医生彷佛洞悉他的为难,好意地问道。

    “大概。”他垮着双肩说。

    “如果你开不了口,那就带他来找我吧,我的办公室你知道吗?”

    “嗯。”“那就这样了,我还有别的病患,等他醒了,你再叫我。”医生吩咐。

    “谢谢你,医生。”

    医生微微一笑,走了出去。

    申至桐缓缓叹了口气,好无奈啊!

    “大男人叹什么气?该不会是在为我哀悼吧?”

    一道突然出现的声音,让申至桐吃了一惊。

    他转向病床上声音的来源,笑着问:“你醒啦?”

    “怎么?我睡了很久吗?”风允帆望了望四周,他并没忘记自己为何会在这里。

    申至桐点点头回道:“有三天了。”

    “哦?”风允帆没有继续往下问。他的声音仍旧低沉,但却有一丝不轻易教人发现的虚弱,显然是他刻意掩饰的。“这几天盟里没发生什么事吧?”

    申至桐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没有,一切还算平静。”

    “那就好。”风允帆撑着身子想坐起来,但引起下腹部一阵疼痛,他龇牙咧嘴地吼道:“该死的!这是怎么回事?我居然让一颗子弹搞得动弹不得!”

    “允帆--”申至桐连忙扶住他,想开口道出医生的话,但想想,又没有那个勇气。

    “干嘛?有话就说,为何突然婆婆妈妈起来?”风允帆不悦地瞳他一眼。

    “是喔,对了,那个打中你的那颗子弹,穿过你的身体后,又打中了另一个女孩,你看这事怎么处理?”申至桐话题一转。

    风允帆挑高眉,有些诧异。

    “那就怪她自己运气不好呀!”

    “可是这有点不太人道吧?假如那女孩的家人趁机来此大吵大闹一番,我们大可不要理他们,但人家却一点责怪咱们的意思都没有,这反倒使我们这方有些理亏起来。”

    “喔?那就拿笔钱当作给他们的补偿吧!”

    “我试过了,但是他们不要。”

    “不要就算了,又不是咱们欠他们的。”

    “可是那女孩假如你见了那女孩,你一定会心软的,因为她单纯、无辜得像张白纸。”

    “哦?不然你说该怎么办?”

    “如果你能下床,就去见见她吧!苞人家这个歉,意思意思也好。”

    风允帆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我从不跟女人面对面的,更何况还要那么低声下气!”

    “允帆--”

    “要去你自己去!”

    “话不能这么说--”

    “你真烦!是我老大还是你老大?”风允帆一口气打断了他的话。

    “当然是你!”申至桐不再说话,有些睹气地别过脸不看他。

    “干嘛?别像个娘们耍脾气哦!”“谁娘们?你都不是男人了呢!”申至桐一不小心冲口而出。

    风允帆双眼讶然地一睁,冷冷地问道:“什么意思?”

    “那”申至恫暗暗了自己一把,都怪他自己口不遮拦,想想不说又不行,便把医生告诉他的那番话,一字不漏地全告诉了风允帆。

    风允帆听完后的反应,超乎了申至桐的想象,他没有意料中的脸巨大变,反倒一脸的平静。

    “怎么办?”申至桐小心地问。

    “什么怎么办?医生不是说了吗?既然还能做,那就还算是个男人,我要你收回刚刚那句话。”

    “是是,我收回!”申至恫连忙讨好。“吃个苹果吧!”

    风允帆接过手来咬了一口,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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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楚!”安楚楚一走进教室,邱玉宛便扯着喉咙大喊。

    她没啥精神地望了邱玉宛一眼,懒懒地问道:“干嘛?”

    “该死的!你为什么这么多天没来上课?吴教授找你呀!他说不管你哪天来,叫你马上去见他!”邱玉宛一副不得了的表情。

    本来嘛,吴锡阳教授--那个又冷漠、又酷、又爱找麻烦的男人,教一些女同学对他是又爱、又恨,奈何他一点都不肯让人攀关系,说当就当,可无情了!

    此刻,他居然要召见安楚楚!

    看来,她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有事他不会自己来找我吗?凭什么要姑娘我去见他?耍大牌啊?”安楚楚不屑地嗔道。

    邱玉宛一脸惊恐,赶忙捂住她的嘴巴。

    “你真不知死活呢!现在都快期末考了!你在这种时候得罪他,教他把你给当了,你还得重修一年,那多划不来呀!”

    “他凭什么当我?他这科我可都是拿高分的哟!他有什么理由、什么借口当我?”安楚楚一脸不以为然。

    邱玉宛双眉挑得高高的,哼道:“真有自信啊!人家要当你,哪需要什么借口?评分的人是他,掌握我们是否继续升级的生杀大权也是他,人家是教授啊!我们祇是一个学生,抵抗得了他吗?更何况,他是个大男人,我们祇不过是个弱女子,光是这点,我们就输很多了。”

    邱玉宛是属于“吴锡阳一族”中的一分子,所以,祇要一提起吴教授,她便马上翻脸成为一个表里不一的女人--表情像花痴,语气却似有什么深仇大恨般。

    唉!标准的“又爱又恨”!

    安楚楚一脸惋惜地摇摇头,忍不住啧道:“你不要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好不好?”

    “事实嘛!”邱玉宛理直气壮的。“好了啦!快去啦!如果能挽回什么,也许你还可以逃过一劫也说不定。”她苦口婆心地催促道。

    安楚楚瞅着她,叹了口气,终于还是回答:“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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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办公室,安楚楚礼貌性地敲敲门,便大方地走到吴锡阳的面前。

    “你找我?”安楚楚狂妄的语气,惹来吴锡阳不满的一眼。

    “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吧?”他的声音依然是一贯的低沉有磁性。

    像他这样的男人,虽不是百分之百的完美,却是女人最爱的那一型。

    祇是奇怪得很,为何唯独祇有她能不受他诱惑呢?安楚楚自己也迷惑得紧。

    “不知道。”她回答得干脆。

    有一剎那,安楚楚似乎看到了他的怒气,但一眨眼,他又很技巧地把它掩饰了下去。

    “找你来,祇是想请你解释一下,为何每到我的课你便缺席?别告诉我那全是凑巧,一般正常的情况,不会每个星期正好都是那天你就有事或生病。我不是傻瓜,如果你对我有什么意见或不满,你可以提出来,但请别做出最令我无法忍受的事--恶意缺席。”他似乎是耐着性子说完这番话。

    “我没有恶意缺席,我是真的有事,而且请过假的;我也没有对你不满或什么的,我虽没来上课,但我一直都保持在你要求的水准之内,不是吗?成绩在你手上,你应该比谁都清楚的。”安楚楚为他对她的指控,无辜地解释着。

    “没错,你一直都保持着你的水准,但究竟有什么重要的事非得要你请假去完成呢?”他口气温和了些。

    “私事。”她答得绝。

    “哦?那你的意思是--即使被当都无所谓喽?”他的怒气又提了上来。

    “我没这么说。”她连忙反驳:“但你有什么理由当我呢?”安楚楚接着又问。

    “点名不到。”

    “别冤枉我!”安楚楚吼道:“我请过假的!点名不到是旷课,请你分辨清楚好吗?”

    “对我来说都一样。”

    “你--”安楚楚动了怒,却又提不出一个好的理由反驳。“你真不可理喻!”最后,她才勉强挤出这句话。

    他耸耸肩,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

    安楚楚看得有些愕然。

    因为,自从第一次上他的课到现在,她还是首次见到他如此俏皮的神态:虽然原因是这么可恶,但她仍有些高兴她是第一个发现了他另一面的人。

    随即,安楚楚又在心中斥责自己,怎可有此想法呢?

    他可是威胁要当掉她,害她白白浪费一年的人呀!

    “你是个教授,你不该开学生玩笑。”安楚楚正经八百地说。

    他双眉一挑。

    “你觉得我是在跟你开玩笑?”

    安楚楚没有回答,因为她发觉,如果再继续待在这里和他说话,那简直是在浪费生命!

    因此,安楚楚学了他刚刚的模样--耸耸肩,然后一副无所谓的口吻道:“随你吧!”

    语毕,她便彷佛目中无人似的转身离去。

    对于她这样的行为,吴锡阳愣了一秒,不过,他并没叫住她,祇是在他毫无表情的面孔上让人无法猜测得到他此刻是何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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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教室,邱玉宛马上像支火箭般的冲到安楚楚身旁。

    她一脸好奇,急急地问:“怎么样?吴教授跟你说了什么?”

    安楚楚睨了她一眼。

    “还能说什么?不就和你想的一样嘛!别那副急于从我身上挖到什么新消息的表情,他还是一样,那么地令人讨厌!”

    “喂!你可别胡说!”邱玉宛连忙反驳道:“他一点都不讨厌,他祇不过像个榴槤,虽然臭得要命,但是又补、又好吃呀!”

    安楚楚一个不小心,被自己的口水呛得直咳!

    “你你居然把他比喻成榴槤?”安楚楚一边点头、一边猛笑道。“好好,真有你的!不愧是邱玉宛啊!如果把这句话传出去,包准你马上红透了整个校园!”

    “有这么好笑吗?”邱玉宛有些受挫地盯着她。“这可是我想了好久才想出来的呢!”

    安楚楚总算稍微自制了些。

    “没有啦!你真的比喻得很好,很适合他,真的!”

    怕她不信,安楚楚还举起一只手佯作发誓状。

    邱玉宛点点头,算是接受她的解释,或者该说“安慰”还来得恰当些。

    “楚楚,你真的没问题吧?”邱玉宛指的是吴锡阳找她的那件事。

    安楚楚收起玩笑,也回复了一脸正径。

    她叹了口气,有些茫然地回道:“我也不知道。”

    “耶!你到底为什么每个礼拜,一到了有他的课便请假呢?”

    安楚楚看了她一眼,心中有了决定--

    “告诉你应该无妨吧!我二姐不小心被子弹打中,本来是决定由我来照顾二姐直到康复的,但医生原本说要观察几天,结果却变成几个星期。我爸妈怕我耽误到功课,所以最后还是决定由大家轮流照顾;而姐姐们挑好她们有空档的时间之后,就祇剩星期二了,理所当然祇有由我来接喽!我也不是故意不上他的课嘛!祇是真的没办法呀!”最后一句,她说得好无辜。

    邱玉宛听完,张成“o”形的嘴巴已大到不能再大了。

    “我没听错吧?子弹?”

    安楚楚点点头。

    “没错,就是你所想的东西。二姐的运气不好,被打中了。”直到现在,安楚楚仍没发现,安蓓蓓之所以没躲开那颗子弹,完全是因为她站在其身后的关系。

    “我的天!怎么可能有这种事?”邱玉宛仍是一脸不信。

    “喂,你的表情好像是我在说谎呢!事实摆在眼前,报纸上也登了好大一篇,不信你去看呀!”

    邱玉宛紧紧盯住安楚楚,心想,既然连报纸都登出来了,就证明她不是在开玩笑,于是她又拍拍安楚楚的肩说:“我了解了,我会帮你解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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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请你们来,是想向你们报告一件事。”医生说道,面色有些沉重。

    安明清夫妇屏着气,不敢呼吸。

    “其实也不是什么挺严重的事啦!祇是教人有些不可思议罢了!”瞧见他们那副紧张的样子,医生好心地安抚道。

    见他们没开口,医生祇好继续住下说:“经过两个礼拜的观察,我们已经证实令嫒怀孕了,可是由于她还是个处女,因此我们院方追探那位和令暧一同送进来的男子,经由精密的dna检验报告,我们确定精子是属于那位叫风允帆的男子所有。”医生清清喉咙,切人正题又道:“因为令嫒还是个处女,完全没有过性经验,所以院方讨论过,如果可以最好不要实行人工流产,避免伤害到子宫造成终生的遗憾,那么,呃接下来就是家属你们的问题了。我想,你们应该和令嫒谈谈,当然还有那个叫风允帆的男子,要他仔细想想究竟要生下孩子或是拿掉它,虽然决定权在令嫒手上,不过,我想提醒的一点是--这是关系到令瑷一生的重大决定,我希望你们能够仔细、谨慎地考虑。如果决定要生,我将会为令嫒负责她这段期间的健康直到顺利生产,至于要拿掉的话,五、六周时才是较恰当的时机,也就是一个月后再来拿,大致上就是这样。”

    语毕,医生以询问的眼神注视着他们。

    然而,他们已经完全地呆愣住了!

    “安先生?安太大?”

    他们猛地回神,喃了句:“这怎么可能呢?”

    “我们也觉得不可思议,但却是个事实。”医生回答。

    “那男人的精子怎么会跑到我们家蓓蓓身上呢?”于惠如一脸迷惑又气愤地问。

    “我们相信那颗子弹是媒介。子弹穿过那个风允帆的生殖器时沾黏上了些许精液,接着又笔直地打中令嫒的输卵管;说真的,这种受精卵要结合的机率实在是微乎其微。我们除了以他们命中注定结这段缘分的眼光来看待这件事之外,我也无法解释这种超乎常理所能理解的意外”医生以一种难以理解的口吻说道。

    “天啊!我要杀了他!”安明清最后咆哮出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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