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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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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嫁给邻居还真的挺方便的,所有的东西只要搬过去就好,不须动用任何交通工具,省事省时。

    在婚礼前三天,新娘的私人物品已经搬进严家的新房。两家是世交,长辈们互动频繁,现在结成亲家、亲上加亲,气氛显得更加欢乐!

    说实话,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看到总裁像今晚这么得意过了。

    早上婚礼结束,她独自驱车前往草屯山山顶泡茶看风景,一身白纱的华丽打扮,让茶艺楼的客人把如维纳斯女神般美丽的她当成拍照的素材,一时间,茶艺楼业绩暴涨数倍,老板开心得合不拢嘴,一盘盘的茶点和珍藏的冠军好茶全免费招待她品尝,希望她能多停留久一点,招揽生意、再创佳绩

    只可惜,晚上还有个晚宴,她必须扮好新娘的角色,陪在新郎身旁,像个芭比娃娃一般任他展示。直到夜深,她让男方的女性亲友团送进新房,才结束了一天的忙碌。

    沐浴之后,她换上自己舒服的睡衣,曲身坐在窗台,观赏着山下如点点繁星般的夜景。严家的角度比较好,看到的夜景比她家的漂亮数十倍,她看得入迷了,整天的疲累也渐渐化去

    “恬恬,衣服披着,别着凉了。”

    宋恬梨转头,看到笑容满面的婆婆走向她。

    恬恬是她的乳名,自己父亲几乎不叫,倒是严家两老从小至今都是这么叫唤她的。

    “严伯妈。”

    严母嘟着嘴打趣地说:“幸好你改口改得快,否则可真会伤了妈妈的心。”

    “妈,这么晚怎么还不睡呢?”

    “兴奋了一整天反而睡不着,看仲允还没回来,就进来找你聊聊。恬恬不会生气仲允在新婚夜就晚归吧?”

    “不会。”这是心底话,她还不知道在新婚夜里,该如何面对自己的丈夫。

    “那就好,那些客人竟然还可以在婚礼后找新郎继续谈生意,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春宵一刻值千金哪!”

    “我不会介意,习惯了。”她想到自己的总裁父亲,在独生女的大喜之日还不是三句不离生意,严仲允的情况也是如此吧。

    “你真懂事。”

    严母在媳妇的身旁坐了下来,新房窗外的夜景同样美得让她叹息。“真美恬恬,妈妈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其实这间房本来是仲允的书房,他知道你喜欢看夜景,所以把书房改成新房。”

    宋恬梨很讶异。“他怎么会知道我喜欢看夜景?”

    严母轻笑,横过身,指指窗台外她娘家的方向。“那间是你的房间对不对?仲允常站在这里偷看你看夜景哦!”儿子的心上人始终是隔壁邻家的姑娘,这件事严家上上下下都知道,只是苦于两人始终不来电

    “幸好他娶到你了,总不能一直当偷窥狂吧?呵。”

    宋恬梨脸一红。“呃?不会吧”

    老天她满脑子想的是自己以前在看夜景时,有什么不合宜的服饰或不雅的动作,压根儿没去细想,严仲允为什么要特别注意她?

    严母轻柔地拍拍媳妇的脸颊。“哇,脸都红了,恬恬别害羞,都是夫妻了,你全身上下仲允哪里没见过呢?”

    新娘很无力。问题是他真的没见过,以前不会,现在不会,未来也不会,他们只是结婚,就只是结婚,长辈们想太多了。

    “不过,说真话,我好高兴你能变成严家的儿媳妇。你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女孩,我们全家都知道你有多么善良懂事,能娶到你是仲允的福分,也是严家的福气。恬恬,以后这就是你的家,有什么委屈告诉妈,妈一定帮你出气!”

    宋恬梨感动婆婆的好意。“妈,不会的”

    “不会吧?新婚的第一个晚上,新上任的婆婆就在教导儿媳妇怎么欺负可怜的独生子了?”

    揶揄的低沈嗓音突然冒出来,硬是把婆婆吓得两腿虚软,倒是新娘因为早就习惯了新郎这个没礼貌的举动,反而没什么感觉。

    严母哇哇叫:“哎呀,你这个坏孩子,进来也不先敲敲门,老妈让你吓到心脏差点跑了出来!”

    严仲允带着一身酒气,勾着礼服外套,晃了进来。七分的醉意让他一向绅士有礼的形象不见了,他浅勾着嘴角,黑眸炯亮,神情带着性感的邪魅。

    “妈,这是我的房间,需要敲门吗?”

    他说着,眼睛却直直盯着坐在窗台上的妻子。她及腰的长发随意披散着,简单的棉质睡衣依然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美妙曲线,脸上的浓妆已卸去,只见白皙透亮的肤色及樱花般的红唇,月光投射在她的身上,一圈朦胧的光晕罩上她,他的妻子是黑夜里最美丽的女神。

    严母呵呵笑。盼啊盼总算盼到儿子娶媳妇了,如果年轻人的速度敏捷、有效率一点,到了明年的今天,她说不定就是奶娃儿的“阿妈”了!

    “呵,老妈识相一点,不应该这个时间还霸占着你美丽的老婆,我走就是啦!对了,坏儿子,恬恬不只是我的媳妇,她可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半个女儿,你给我小心呵护着,别欺负人家!”

    严母拍拍媳妇的肩膀。“今天累了一天,早点睡啊,不过呵呵呵,新婚之夜,年轻人体力好,不睡也没关系哦!”严母暧昧地笑呵呵,开心地“飞”离严家新房,偌大的空间再度恢复宁静。

    严仲允走近窗台,身上浓烈的酒气,弄浊了她周遭新鲜清凉的空气,熏得她似乎也染上一、两分的醉意。

    两人的距离贴得很近,近得让她呼吸困难、心脏怦怦跳。

    她屏住呼吸,心慌地盯着他异常明亮的黑眸,他没有表情,沈静的模样让人更觉得可怕。

    她咽下喉中的梗塞。“时间晚了,你应该洗个澡,休息睡觉。”

    风扬起她的头发,如花般的馨香飘散在夜晚的空气中。

    严仲允掬起她的发。“好香。”

    她尴尬地抽回头发。“我刚洗好澡要不要我帮你放热水?浴室那个超大的按摩浴白还不错用”

    严仲允凝视她,俯下身,唇一吋吋逼近她僵硬的红唇。“妈担心我会欺负你,你说呢?”

    宋恬梨的背抵着窗台,她听到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声。“我、我想伯、母不,妈妈只是关心,不是说你会欺负我”

    严仲允勾起嘴角,露出蛊惑的微笑,轻触她樱红色的唇。“呵,你在害怕?我勇敢、高傲的妻子?”

    他灼热的气息熨烫得她满脸通红。“呃,我想你真的醉了”

    他笑,深深凝视着她。“酒不醉人,人自醉。”

    “呃,你真的喝醉了嗯,我看这样好了”她缩着身,小手轻轻推开他的手臂,轻巧地闪过眼前这座山。

    “我去帮你放热水!”她嚷嚷着,一溜烟跑到浴室去。

    呼这男人是怎么回事?难怪人说“酒后乱性”酒果然是碰不得的玩意!

    宋恬梨冲进浴室,一颗心狂跳个不停,偌大的浴室,还回荡着她喘气的声音。

    她撑着圆型按摩浴白的边缘,连手都没用地抖个不停,她低声诅咒,很气自己居然在这个时候跟老鼠一样胆小,只能狼狈地落荒而逃。

    热水哗啦啦注进浴白内,她叹口气。原以为婚前事事针锋相对的两人,在婚后铁定还是维持相敬如宾的相处模式,况且,她早早做好和自己丈夫像陌生人一样生活的心理准备,甚至不说话、不面对都无所谓,毕竟他们只是“结婚”罢了!

    呜,谁会晓得,严仲允在新婚夜竟然性情大变,饥渴的邪魅模样像是要吃了她!

    水达七分满,她关闭水龙头,弥漫的蒸气让浴室显得氤氲虚幻。

    接下来,她应该如何应对这奇怪的发展呢?宋恬梨叹了口气。嗯,她是得好好想想。

    她站起来,转身,却不意跌进一副厚实宽阔的胸膛。

    “啊!”她轻叫,突然发现自己根本不可能完全习惯这男人出场的方式。

    严仲允怀抱着妻子,揶揄地扬起嘴角。“我有这么可怕吗?”

    宋恬梨懊恼地咬着唇。“是你突然出现,吓我一跳”

    严仲允怜惜地皱着眉,拇指抚着她的唇。“别咬,咬痛了,心疼的还是我。”

    宋恬梨松开嘴唇,瞪大双眼,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心疼?他对她?

    “你不是以欺负我为乐?”她细声嘟囔着,忘不掉每回针锋相对,自己是如何败退、如何狼狈逃离

    严仲允大笑。“老婆,原谅我。”他的臂弯收紧,俯身疼惜地亲吻着她额前的发,深情的模样彷佛从今而后无论遇到任何阻挠,他都不愿放她离去。

    宋恬梨让他亲昵的表现逗得脸发红老天!

    严仲允看了一眼七分满的浴白。“严太太,可惜你贤淑地帮我放了一缸的水,我今天没打算泡澡。”

    宋恬梨眨眨眼。“喝醉泡个澡会比较舒服”

    他挑起她精巧的下颚。“美人伴浴一定会更舒服。”

    老天,她能尖叫吗?“可是我已经洗好澡了”

    他笑,那邪恶的笑容宛如诱惑着宋恬梨一同跌进情欲的泥沼。

    “那就陪我再洗一次喽。”

    语毕,他俯首吻住她樱色的唇,轻轻地、细细地、柔柔地,吮着、舔着像是在品尝最美味的软糖。

    剎那间,她感觉到脑袋里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抵挡他灼热的男性气息如火一般焚烧着她。他的舌狂妄地侵入,卷着她的舌,放肆地吸吮,一波接着一波的侵略袭来,她无力地瘫软在他强健的怀抱里。

    她尝到了他唇间的烈酒味道,没有辛辣,却充满醉人的香醇。

    她相信,如果烈酒是这种滋味,任何人都会爱上它。

    他拥吻着她,跌进身后的淋浴间。狂烈的饥渴让他不顾一切只想拥有她她的心、她的身、她的全部。

    他吻着她柔嫩的粉颊、轻颤的眼皮,大掌对她的每一寸肌肤都仔细眷顾。他旋开已设定温度的水源开关,水如绵绵细雨般地洒落在两人的身上。

    “我的妻。”他亲吻她,搂抱她,坚决地想要拥有她,以亘古以来,男人占有女人的方式。

    宋恬梨茫然了。他的情欲、他的温柔似乎快速地融化她该有的反抗。

    严仲允坚决地褪去妻子身上的棉质睡衣,温热的水柱像丝缎般抚过她的身体,她不禁细细呻吟。

    宋恬梨脆弱地迎视他,柔美的肩轻轻颤抖。他的眼中是饥渴、是燃烧的欲火,还是她无法了解的深情?

    老天,她拒绝不了。

    严仲允解开她白色蕾丝胸罩,解放了她。

    “好美。”他轻叹,滚烫的唇吸吮她敏感的颈项,感觉她的身体迅速变得紧绷。

    “不要”一股恐慌袭来,她双手抵住他的胸膛,想在两人之间拉开一点距离。被他碰触过的地方彷佛火烧般,她无法呼吸。

    他扬唇一笑,反而将她搂得更紧,不允许她的疏离,她白嫩的肌肤,因他的爱抚,泛起了美丽的红潮。

    “我要。”

    下一刻,在她还来不及反应之际,他环抱起她,两人走出了浴室,双双跌落在柔软的大床上。

    “恬恬,酒醉不了我,”他说,俯瞰着她赤裸的娇美胴体,嗓音低哑,黑眸灼灼。“让我醉的是你。”

    他高大的长躯将她固定在柔软的大床上,他封吻住她。

    “啊”一切不是她能预期、能抵抗的,她只能接受,同时屈服于被他撩拨而起的原始渴望。

    “我要你。”他沙哑重复,大掌按住了她圆俏的臀。

    “天”突来的撕裂感迫使她倒抽了口气,她忍不住挣扎。“放开我”

    “恬恬”他温柔吻着她的唇、她含泪的眼,同时放缓动作,给她适应的时间,却不放弃他霸道的占有。

    她在他怀里,听着两人的喘息,在他宽阔的胸膛中汲取他男人的力量,明确感觉他强烈地存在着。

    直到不可思议的欢愉占领了所有的思绪,她闭上了眼,不自觉地弓起自己。“我受不了了”她彻底屈服在这场性爱情欲之中。

    他吻住她的唇,亢奋的欲望贲张、饥渴,一次一次地深入。

    宋恬梨感觉自己的身体彷佛着了火般,一波又一波的欢愉袭来,他将她送上了欲望的高潮,她弓起身子,在他的怀抱中娇颤不已。

    ------

    天亮。

    她睁开眼,一时之间有些茫然,直到沉沉的打鼾声和男人的气息,提醒了她身在何地,和昨晚所发生的一切。

    宋恬梨闭上双眼,红潮淹没了她白皙的小脸。

    她没忘记昨晚激烈的性爱,一幕一幕,惊心动魄,而且她浑身酸痛,这也证明自己昨晚多么地狂放!

    痛啊她轻轻抬起头,偷偷看着拥抱她入眠的丈夫。他如同雕刻般刚毅的五官,宽阔的胸肩,有力的腿男人和女人是完全不同的他刚强,她细致;他霸气,她温柔。

    宋恬梨深吸口气,这才发现覆在她赤裸胸部的大掌,她脸胀得更红。这男人在熟睡时依然霸道地宣示主权,他一手覆着她赤裸的胸,一手揽着她的腰背,紧密地将她镶嵌在他的身上。

    两人的身体紧密地依靠在一起,尽管是熟睡状态,她依然感受得到他蓄势待发的力量。她偎在他的怀里,似乎可以听到两人的心跳。

    昨夜的他,那温柔却坚定的爱抚,他灼热的眼神、他的吻

    事情变得有些诡异。敌人变床伴?她完全不知道他以怎样的想法点燃这场欢爱。真的只是单纯的“酒后乱性”?

    宋恬梨发现自己有点恐慌于他清醒后的反应。

    一个有礼的笑容?或是若无其事?或是再度争吵不休?

    所有的揣测都沉重得让她喘不过气。没错,她真的该好好想想,仔仔细细地想个清楚,她和这个男人未来的关系。

    打定主意后,宋恬梨轻轻挪开他的手,却还是惊扰到熟睡中的男人。他侧身,像个害怕糖果被抢走的孩子,将他钟爱的“糖果”搂得更紧密。

    宋括梨龇牙咧嘴,无声地哀叫,深怕如果吵醒了他,那么她“好好想个清楚”的伟大计划就会付诸流水。

    她静心等待鼾声再度响起,这次她更加小心翼翼,一点一点地退离他的怀抱。等蹑手蹑脚地滑下了大床时,她早已是满身大汗。

    但更惨的是,她的双脚一踏及地面,拉扯到大腿内侧的肌肉时,那酸痛让她皱起眉头,真想放声尖叫。

    超痛啊像爬了两座大山那种痛,这么痛谁以后还敢做ài啊?!

    宋恬梨灰头土脸,拖着虚软的双腿晃进浴室。她以最快的速度沐浴梳洗之后,再冲进隔壁的更衣间,换上了外出服,上了淡妆。

    能去哪?她考虑。

    早上十点,现在是上班时间,所以干脆工作去,工作是她最熟悉的,工作可以让她找回失去的冷静。

    堡作、工作,她要工作!

    打定主意后,宋恬梨拿了皮包和车钥匙,大步走出严家新房。

    一个小时后,严仲允清醒了。他半撑着身体,瞇着眼寻找曾搂抱在怀中现在却不见踪影的妻子。

    她去哪?

    他轻快俐落地起身,没刻意遮掩自己赤裸的精壮身体。他巡过浴室、更衣间,在发现她的车钥匙不在化妆台上时,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严仲允再返回浴室,沐浴盥洗之后,头发还未吹整,他套上晨褛,肩上披着毛巾,急切地走进一楼的餐厅。

    “少爷,您起床了。”管家有礼问安。

    他搜寻着那抹娇小的身影。“恬恬呢?”

    “少夫人上班去了,她说早上有个会议。”管家恭敬回答。

    “上班?”

    严仲允眸光一敛,大步折回客厅,拿起无线电话,直拨“宋氏建设”副总经理专线。接电话的是宋恬梨的秘书。

    “我是严仲允,宋小姐呢?”

    “严执行长您好,副总经理去震天了。今天下午,副总经理和樋口先生有个会议。”

    “和震天的案子不是结束了吗?”

    “报告执行长,副总经理目前处理的是个人持有的土地投资,需要我帮您联络副总经理吗?”

    “不用了。”

    严仲允挂上电话,他大步走至落地窗前,黑眸远眺。

    “少爷,早餐准备好了。”

    “先给我一杯咖啡,然后备车。”

    “是。”

    避家离去。

    近午的阳光投入严家大宅,时至春末,天气渐渐温热,但严仲允脸上阴郁森冷的表情,却像万年结冻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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