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谷粒 > 母畜身体工作室 > 第8章头发散舏

第8章头发散舏

推荐阅读:覆雨翻云风流传特种兵学校密事那一汪肥水的流淌我们夫凄这些年我和30岁女王的故事我的地下情人曰本皇后被奷记异地夫凄香火优衣库真相

新谷粒 www.xinguli.net,最快更新母畜身体工作室最新章节!

    她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我不该这么惦记我的客户。我意识到事情开始失控,老婆哗变、我中邪,一切都要乱。感情是魔、色是鬼。

    女人是骚货,男的也一样,没有例外。眼睁睁看着天一点一点亮了,还是睡不着,干脆起床,再冲一个温水澡。给老婆打手机。关机。再拨、再拨,始终没开。一个上午就这么过去了,到十一点半,终于通了,我听见老婆精力充沛的语音:“干吗?说。”我问:“那人走了?”

    她说:“给我买好吃的去了。”我问:“你们谁给谁钱?”看官别笑。我不是财迷。“谁给谁钱”是我们这行里最重要的定性依据。

    男pay女=男嫖女女pay男=女养男这两种情况都受到业内尊重,但互相不给钱则受到耻笑,因为那表示至少有一方动了凡心。再怎么缠绵,只要收费,ok,这是生意。一旦免费,就坏了行规。老婆回答说:“谁给谁钱?你怎么这么俗?我们不是金钱交易关系。”

    我说:“那你何必跟我说要来一‘客人’?”她说:“我怕你接受不了,其实他是我一好朋友。挺长时间了都。”

    嘣!我天灵盖儿挨一闷棍。她继续说:“人家就是比你好,比你有耐心,比你会疼我,比你年轻,又比你帅。”我问:“认识多长时间了?”

    她说:“四十多天了,最开始他是我客人,后来时间长了,我发现人家心里有我、愿意养活我、想跟我生孩子。”明白了。

    她给我下最后通谍之前,已经偷偷找好了下家。跟我说孩子的事儿纯属找茬。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问:“他干什么的?”她说:“他的职业你不必知道。

    反正他养活我没问题。他爱我、珍惜我。”我说:“恭喜、恭喜。”她说:“谢谢。好了,他回来了,不跟你说了。”又是常规。

    手机响、确认对方密码、指路、进楼、入户。这客人进了门,麻利地扫一眼这的环境,脱下外衣问:“什么时候开始?”这位选手早到了一分钟,我说:“一分钟以后开始。”

    选手看上去五十岁,头发花白。她对自己的生活只字不提,所以我对她可以说一概不得而知,当然我知道越少越安全。好奇害死猫。她也不问我的情况,连旁敲侧击的愿望都没有。

    直觉告诉我,这母兽肏过很多男人,并在吃亏中学会了铜墙铁壁式的自我保护。可她还是傻屄。傻屄分很多种类,有心因性的、器质性的、脑裂脑瘫的、还有自以为是的。滴水不漏是痴人说梦。世上从来没有秘密。雁过留声、蜗爬留涎、做事必然留下痕迹。

    我脱下所有衣服、换上一身黑胶雨衣、戴上黑墨镜。“嘟嘟”我设置的提示蜂鸣响起。好了,时间到。

    开练。我让她在一个凳子上坐下。凳子面只有通常凳子面积的四分之一。人坐上去不舒服。我打开摄影棚专用四联灯,灯光对准她。我拿绳子把她两手绑在背后。

    她目光游离,略惊恐,表情开始不安。我走到她面前,抄起一把剪子,一边剪她衣服一边透过墨镜打量她。“咔喳”她的衣服正在被剪子公然剪开。她赶紧叫唤:“哎别、别呀!”她抬头望着我,十分茫然。

    我事先跟她说了大致游戏方向,但没透露细节。她问:“干吗剪?”我说:“碍事,反正用不着了。”她问:“一会儿我怎么回去啊?”我说:“不,你不会活着离开这。”她愣了,上衣剪割完成。

    我用力往她身后一褪,从肩头滑落、沿她胳膊往下、直到被捆的手腕。现在这五十岁的女人面对强光、上身只剩乳罩。她身体发胖,相貌平平,两手被捆绑在身后,胳肢窝各被挤出三道皱褶。

    她脑门出汗了,身体开始扭动。我抡圆了给她两个耳光,瓷瓷实实落在她脸上。她的头发立刻乱了,有些遮住眼睛。她不再扭动。

    我专心看她被搧的部位迅速变红。她的乳罩是前开式,三个小白塑料扣子竖着,我解开小扣,分开那胸罩,但故意不摘掉。她的乳罩就这么耷拉在光肩膀上。女的这样更淫、更有味。她的奶子细白肥大,下缘弧线饱满圆润,可是左高右低。

    我大力揉搓,没摸出肿块,只是奶头微微变硬。她目光湿漉漉望着我,不敢再说话。我酷爱温顺的屄。人挺矛盾。这屄外表很攻击性,其实软得像柿子。我冲动起来,我要弄烂这柿子。柿子的温柔刺激了我的间脑兽类本能反射中心,我命令她双膝跪在凳子上。

    凳子面本来就窄小,又双手被反绑,她完成这动作需要格外努力保持平衡。现在她上身往前、双臂背后、全部身体平衡取决于她那一对圆溜溜的膝盖。捆绑的绳子深深吃进她胳膊皮肉,挺好看。

    我把她内裤扒到膝盖,从顶棚引下大铁钩子,钩尖塞进她屁眼儿。我踩踏板,铁链向上绷紧,她的膝盖开始微微哆嗦。我知道,这不可一世的屄开始遭罪了,我“嗤啦”一把扯开旁边大布帘,露出我的镇宅之宝老虎凳、手术刀、案板、电钻之类。

    我说:“看见那边的大铁架子了么?那上边有三千四百件我的收藏品,好好看!”我单手捏着她嘴角两边的脸蛋强力一扭。她被迫直视我的馆藏道具大铁架。

    那上面千奇百怪,除了象拔、什么都有。我说:“它们都被我塞进过女人的身体。”我踩脚边地面的左踏板,灯光开始不稳,吱吱啦啦,忽明忽暗,眼看要出命案。

    再踩右踏板,大电锯被启动,轰鸣刺耳,火花飞溅。我亲她脖子、攥她奶子。我jī巴铁硬,顶她屁股。她蹶着屁股、膝盖颤抖、敞着怀、被雨衣墨镜变态男攥着乳、气喘吁吁、被迫观赏变态馆藏。

    她的尊严和自信已经消失,面孔肌肉哆嗦,惊恐不堪。我特爱看临死女人惊恐的脸。她身材不算多好,白是够白,但是肌肉略松驰,一看就缺乏户外运动。我开始正式耳光调教。她现在身体的支撑点已经非常有限,我不好太大力,毕竟是游戏,别惹麻烦。

    我特别享受抽女的耳光。手朝她脸抡出去,她眼神的那种惊恐无奈、无助,让你在击中目标之前就先醉了三分。手掌带着威严击中目标的那种感觉,舒服得钻心,当然耳光这部分是事先跟她沟通过的,事实上,这是她最喜欢的游戏内容。

    她喜欢屈辱的感觉,可她怎么也找不到。我猜她在某方面已经说一不二了,否则还用出来找屈辱么?朝九晚五,还嫌哪天屈辱不够?也许她干了什么坏事,不敢自首,心里内疚极了,再不挨嘴巴就崩盘,所以来找我。

    六十个耳光过去,她已经浑身大汗了,头发全被抽碎,被汗水浸透,一绺一绺的,一塌糊涂。现在我的手已经全麻。我在等着她说出我们事先约好的安全词。可她始终不说。调教过程中必须时刻关注对方身心状态。

    我仔细观察她,发现她的身体摇晃幅度已经开始增大。这可不妙。一旦她膝盖崩盘、从凳子上摔下来,钩子会撕裂她的直肠,但是另一方面,在客人没说安全词的情况下,你单方面终止调教,属于调教失败。不但不该收费,还会恶名远扬。

    她是真的硬骨头?还是忘了安全词?到底要不要继续?我在思想斗争。调教以人为本。我决定,哪怕不挣这钱、哪怕我名誉扫地,也得力保客人安全。我松开铁链、退出钩子、给她松绑、扶她下来。

    我发现她的身体虚弱无力,几乎完全靠在我身上。什么情况?可别出事!她的身体直线往地面坠。

    我顺势让她坐地上,把她头发向后掠去,看到她脸色惨白、嘴唇发灰、出汗出得吓人。要干!忘了问她有没有心脏病高血压低血糖。我赶紧把电锯关了、让电灯恢复常光。

    她在我怀里,还是一动不动,上下唇已经松开,晶亮的口水淌出来,我赶紧亲她嘴唇。冰凉。肏!怎么会这样?我试她鼻息。我在剧烈哆嗦、手被惊得冰凉、心情高度紧张,所以,没试出她还有鼻息。

    她的鼻子、人中、脸颊、整个脸上全是汗水,眼皮都是湿的。我静静看着她,脑子一片空白。

    她苏醒过来,虚弱不堪、朝我微笑,口水已经横跨半拉脸颊、流到耳边,像贞德复活、刚经历一场恶战、勉强拯救了地球。

    黑胶雨衣墨镜男蹲地上抱一个青面獠牙半裸女,这时候要是进来一个鬼,准被吓得扭头就跑。我问:“你没事儿吧?”贞德哆嗦着说:“我差点儿死了。我从来没到过像刚才这种的。”

    (到:达到高潮。)我的心跳还没平息。客人没事儿就阿弥陀佛。贞德说:“真舒服死我了,不过要是你再晚一点儿解开我,我就过去了。”(过去:去阴间。)

    我问:“你的心脏还好吧?”贞德说:“还好。”我问:“还记得安全词么?”贞德把一条凉胳膊忽然搭我脖子上,说:“记得,当然记得。我就是舍不得说。谢谢你。真的。我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你把我弄死了、又救了我一命。”

    我问:“除了耳光,你还喜欢玩儿窒息,对么?”她虚弱地说:“嗯。跟你比起来,其他男主都是纸老虎,技术差,不够猛,还没人性,就知道赚钱、不懂体谅。”她这话印证了我的猜测。她果然找过不少男的。

    这同时也印证了我对自己的评估:“大部份男主都太仁慈,不敢下狠手,极少数真猛的又太凶残,身分混淆,一激动起来就失去自控意识。”一念之差,就能显出高低。

    怎么做好男主,这里边学问大了,我说:“上床休息会儿。”她闭上眼睛,无力回应。我把她搀到大床边,护着后脑轻轻放倒在床上。她的身体越来越软,发出的汗味越来越浓。

    她横陈在床上,头发散乱,奶子变平、乳罩不见了、内裤已经到了脚踝。她的阴毛和头发一样花白。

    她闭着眼睛,刚才被我狂殴的左脸开始浮肿、发红,右脸还是刷白。这是一具刚刚被我弄到高潮的肉体。我这才意识到,我的身体基本上也湿透了。

本站推荐:只属于我的妈妈小叔少妇情人襄阳秘史被染绿的幸福精养(父女)折月女儿的奶水勾引妹夫大家族之危机

母畜身体工作室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新谷粒只为原作者粗手指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粗手指并收藏母畜身体工作室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