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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圣母总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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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陶萄凤放剑纵身的一瞬间,马龙骧已想好了措词。

    于是,自然的一笑说:“每一招都有前后互应的连贯性,必须由第一招循序开始。”

    陶萄凤由于过份兴奋,不疑有他,愉快的应了一声,立即由起始式“仙人指路”开始,继而“拨草导蛇”

    当陶萄凤演到宝剑倏然下垂时,马龙骧突然朗声说:“好,就由这招‘定海神针’开始!”

    陶萄凤急忙收势,不由迷惑的说:“咦?这一招不是‘佛入地狱’吗?”

    马龙骧听得心中一惊,知道马腾云的剑法招式名称都是用的佛门名词,于是,强自一笑说:“招式名称,大都是由各大剑术名家自己编称的,就是‘佛入地狱’一招来说吧,就有七八个称呼”

    陶萄凤急切想知道这招剑法是如何改变的,因而催促说:“好啦,你快说出它的改变吧!”

    马龙骧立即颔首应好,说:“佛入地狱一招乃是力拚之势,非不得已,忌用。因为这招的主要用意,是在格封对方顺势或反臂扫来的兵器,由于自信自己的内力远胜对方,可乘将对方兵器震飞,或震开的一刹那,顺势进招而取胜”

    陶萄凤聚精会神的听着,不时会意的点点头。

    马龙骧继续说:“这一招‘佛入地狱’通常是不适合女性使用的,但是,经过那位道姑指点后,不但男士可以用,就是女子也是一招精绝取胜的开始!”

    陶萄凤一听,立即迫不及待的说:“那你就快演练一次吧!”

    马龙骧应了一声,立即将自己的“风雷疾电剑”撤出来,先摆好了“佛入地狱”的架式,才继续说出招式的变化和如何巧妙的抵消对方的劲力和趁势进攻的方法。

    陶萄凤听得芳心大喜,就势演练,果然不错。

    于是,她继续一式一式的演,马龙骧一式一式的为她纠正、指导,一套剑法改正下来,不觉东方已现了鱼肚白。

    陶萄凤神情兴奋,毫不觉得疲倦,而且愈演练愈起劲儿。

    马龙骧见陶萄凤高兴,也趁机将她和银缎劲衣青年交手时的缺点指出来,并告诉她如果怎样怎样,便早获胜了。

    陶萄凤听了,更是高兴至极!

    由于距日出还有半个时辰,两人立即进入山洞,盘膝调息,运功假寐,以便迎接拜山时可能遭遇的阻难。

    一阵鸟鸣和振翅声将马龙骧和陶萄凤吵醒,两人睁眼一看,只见洞外的古树枝楷上已涂上一抹朝霞。

    两人急忙起身,收起绒毯等物,整鞍备马,就在附近一道流泉处洗脸漱口,相互整容,就像一对举案齐眉的恩爱小夫妻。

    整装完毕,立即上马。

    马龙骧举手一指横岭说:“昨夜圣母教的人俱都越过横岭驰去,通往圣母教总坛的人工大道,必定在横岭的那一面。”

    陶萄凤赞同的一颔首,两人催马向横岭前驰去。

    驰上横岭一看,果见岭脚下一条宽大平坦的人工山道,婉蜒曲折,一直深入群峰浓荫之内。

    马龙骧看罢,立即恍然的说:“昨夜我就知道我们走错路了。”

    陶萄凤却不以为然的说:“远离他们总坛自筑的大道,更应该有樵夫猎户行动呀?为什么会一直没碰到一个人影?”

    马龙骧深觉有理,因而迷惑的说:“莫非圣母教果真欺压百姓不成?”

    陶萄凤毫不迟疑的说:“这还用问吗?我们可拿昨夜巡山的银装小头目对我们的态度来判断就可以概论一般了。”

    马龙骧心中虽然对圣母教不满,但因他是前来求教玉面婆婆有关他的身世之事,不便涉及题外事情。

    是以,一挥手中马鞭,沉声说:“走,我们暂时不管他,圣母教鱼肉百姓横行霸道,自然有各大门派来消灭她们。”

    说话之间一领丝缰,直向岭下驰去。

    到达岭下人工山道上,两人并骑飞驰,沿着山道,直向深处驰去。

    穿林越谷,绕峰涉溪,半个时辰之后,前面一座峡谷口外已现出一个依山建立的大寨门。

    寨门高大,上有蓬楼,寨墙俱是大块青石彻成。

    蓬楼前的寨墙上,一式站立着数十银灰劲衣大汉,个个手抱厚背大砍刀,在东方的朝阳照射下金光闪闪,一片血红。

    一面银灰大锦旗,飘扬在寨墙上的旗杆上,由于旗面宽大,虽然远在数十丈外也清楚的看出锦旗的中央绣着一只威武玉虎。

    马龙骧看罢,知道是圣母教的“玉虎坛”

    在莲花谷遇到汤婉蓉的同时,也曾见到了这位“玉虎坛”的祝坛主,仍记得对方的名字叫祝仁全,是一个短小精干、身穿月白锦缎袍、腰佩一柄厚背大砍刀的老人。

    心念间,寨门上突然传来一声巨钟大响!

    巨钟大响,声震群峰“荒荒”之声厉久不绝!

    一连三声钟响,寨门下立即涌出一队灰衣抱刀壮汉来。

    马龙骧一看,知道那三声巨钟大响一方面是通知寨内宾客已到,另一方面也意识着欢迎的意思。

    只见走在众壮汉身前的一人,正是圣母教“玉虎坛”的坛主祝仁全。

    祝仁全仍身穿一袭月白缎袍,腰佩厚背刀,神情凝垂,目光闪烁,步履匆匆的向这边迎来。

    陶萄凤终究比马龙骧的阅历丰富,一看“玉虎坛”坛主祝仁全的神色和眼神,立即低声警告说:“龙哥哥小心,这老儿神情凝重,目光闪烁,显然有所疑惧,必然心存叵测,稍时寒喧接触之时,你要特别小心。”

    马龙骧听得心中一惊,深觉有理,因为祝仁全在莲花谷曾经亲自目睹他掌毙魔窟天戎将军的一幕,自然知道双方实际的功力。

    看情形,必是奉有命令,暗图不轨,自知功力悬殊,心中没有把握,因而忐忑不安,以致形诸脸上。

    心念至此,立即提高了警惕。

    距离寨门街有数丈“玉虎坛”坛主祝仁全已抱拳哈哈一笑说:“马少庄主,别来无恙?

    欢迎你光临敞软,有失远迎,幸勿见责!”

    马龙骧和陶萄凤也急忙翻身下马。

    马龙骧拱手一笑说:“祝坛主久违了!”

    祝仁全再度笑说:“闻少庄主前来拜山,老朽十分高兴,特来迎迓,请!”

    请字出口,侧身跨进一步,左手肃手让客,五指暗透真力,就要把臂相扶,意图捏拿马龙骧的“曲池”!

    照江湖规矩,马龙骧乃一庄之主,形如一派之尊,祝仁全根本无资格与马龙骧把臂相行。

    但他听说玉面婆婆与恩师莲花洞主关系极密,故而递帖时自称晚辈。

    以玉面婆婆在江湖中的地位,对自称晚辈而又关系够的一方领袖,可以亲迎,也可以派仅次于她的高级人物代迎。

    但是,代迎的人,却必须优礼相迎,执卑属之礼,像祝仁全的行动,不但违背了武林规矩且犯了大忌!

    马龙骧早已有备,这时见祝仁全果然趁机暗使擒拿,心中十分生气,但怕波及会见玉面婆婆而误了大事,不便将事情闹僵,只得淡然一笑说:“祝坛主太客气了,我们一同前进!”

    说话之间,手掌一翻,疾演“扶柳摘花”迳捏祝仁全的手腕。

    祝仁全心中一惊,赶紧变捏为点,忽戮马龙骧的虎口。

    马龙骧何等身手,就在祝仁全变捏为点的同时,五指闪电一绕,已将祝仁全的脉口扣住。

    两人飞快的对了两招四掌,在别人看来是把臂相让,实则在内劲已有了比较。

    祝仁全的脉口被扣住,心头猛然一惊,面色顿时大变,冷汗立时渗出来,所幸马龙骧只是轻轻扫住。

    于是,急忙一定惊魂,哈哈一声干笑说:“请,请,少庄主请!”

    说话之间,趁势将手腕收了回去,并向靥罩寒霜的陶萄凤作了一个肃客手势。

    马龙骧略微介绍两句,立即和陶萄凤昂首阔步迳自走进寨门内。

    两位拉马壮汉,则紧跟在马龙骧、陶萄凤以及祝仁全三人身后。

    原先跟在祝仁全身后的几个劲衣人物,想是“玉虎坛”的香主执事、或大头目,这时也神情惊疑的恭立两侧。

    经过一道宽约七八丈的两崖夹道,即是一片广谷,许多房屋依照天然林木,散乱的建在两边大树下,一条大道,却直达对面的峰角下。

    马龙骧看了这情形,断定是“玉虎坛”的一部份,这些房屋内住的教徒必是负责把守这道夹崖隘口的。

    正打量间,身右的祝仁全已谦和的说:“请少庄主和陶姑娘上马。”

    马龙骧知道距离总坛尚远,立即停身止步。

    适时,祝仁全也望着身后朗声说:“拉马过来。”

    马龙骧和陶萄凤回头一看,只见除了拉着他们两人座马的两个壮汉外,还有另一个拉花马的人。

    三个壮汉拉着马跑步过来,拉花马的壮汉迳自将马拉至祝仁全的身前。

    祝仁全将马接过,立即谦和的笑着说:“请少庄主、陶姑娘上马。”

    马龙骧和陶萄凤略微颔首,立即认镫上马,沿着宽大石道,轻催座骑,直向对面峰脚下驰了去。

    马龙骧对祝仁全方才的举动非常不满,因而也断定圣母教的人对他采取不友善的态度必有原因。

    但是,有陶萄凤在场,他又不便询问,只得默默的策马前进,祝仁全跟在马龙骧马后,紧蹙霜眉,似乎有着满腹心事。

    性急爽直的陶萄凤却忍不住侧首冶冷的问:“祝坛主”

    祝仁全应了一声,催马挨至陶萄凤的马后,问:“陶姑娘何事?”

    陶萄凤依然冷冷的问:“你们圣母教对待来访的宾客,甚至位高一派之长的首领人物,在迎接入山之际,都要先用暗劲较量两手吗?”

    祝仁全见问,赶紧陪笑说:“哪里,陶姑娘误会了,老朽和少庄主虽然也有一面之识,并曾亲眼目睹他的惊人身手,方才见了少庄主,一时技痒,不觉身不由己,出手亮招,旨在向少庄主学两手,绝无恶意,谅少庄主也不会见怪的。”

    马龙骧深怕陶萄凤问起祝仁全何处见他大展身手,而说出在莲花谷遇见汤婉蓉和魔窟高手的事。

    是以,一俟对方话落,立即冷冷一笑说:“以在下看来,贵教与敞庄之间似乎曾有嫌隙”

    祝仁全一听,立即一笑说:“即使有嫌隙,也是一场小误会罢了!”

    马龙骧方才的问话,只是想把话题扯开,没想到竟真的问出眉目来了。

    于是,心中一惊“噢”了一声急切的问:“是什么小误会?”

    说话之间,发现陶萄凤也正以惊疑迷惑的目光向他望来。

    只见祝仁全老脸一阵抽动,神色十分迟疑,干笑两声之俊,久久才吃吃的说:“这只是传说我家圣母并不以为是事实!”

    马龙骧见祝仁全吞吞吐吐,似有顾忌,因而沉声说:“祝坛主,有话尽请讲,不必因在下而有所顾忌!”

    祝仁全干笑了两声才说:“我家圣母虽然不信,但总坛的男女教徒和坛主执事等人却都十分气忿!”

    陶萄凤自觉马龙骧与圣母教没什么嫌隙,即说:“什么事这么严重?”

    祝仁全强自一笑,望着陶萄凤说:“外传少庄主自夸武功了得,根本没将各大门派掌门放在眼内,尤其是我家圣母,并说,不出三日必前来较量功夫!”

    马龙骧和陶萄凤听得神情一惊,脱口低呼:“竟有这等事?”

    祝仁全苦笑一笑,继续说:“果然,未出三天,少庄主你就来拜山了!”

    马龙骧的心中真是又急又怒,因为这个散布谣言的人实在太恶毒了,这不但使玉面婆婆恨他,甚至可引起武林公愤,各派一致联合起来对付他。

    于是,冷冷一笑说:“哼,散布这个谣言的人可谓恶毒至极了!”

    陶萄凤则不解的问:“谁知道你三天之内,一定会来拜望玉面婆婆呢?”

    马龙骧一听,脑海里立即浮上了汤婉蓉的影子,心想:“会是她?”

    但是,他仅是心里揣想,并没有说出来。

    心念间,已听陶萄凤迷惑地说:“莫非是屠老英雄?”

    马龙骧毫不迟疑的摇头说:“不是,屠老英雄心胸磊落,为人正直,怎会作这种既损人又不利己的蠢事。”

    陶萄凤柳眉一竖,转首望着祝仁全,关切地问:“请问祝坛主,这消息你们是什么时候听到的?”

    祝仁全毫不迟疑的说:“昨天午前才传进总坛来!”

    陶萄凤一听,立即望着马龙骧,凝重地说:“这么说,的确不是屠老英雄!”

    但她却又以诘问的口吻问:“奇怪,除了屠老英雄外,又有谁知道你三天之内一定会来太白山呢?”

    马龙骧怎敢说出汤婉蓉?因为那样必将黄河帮南岸总堂主“镔铁拐”陆振一的事牵扯出来。

    果真那样,马龙骧冒充马腾云的事岂不在陶萄凤的面前全部抖露出来?因为陆振一曾经公然说出他马龙骧的生母就是昔年艺艳双绝的潇湘仙子。

    正在马龙骧装作沉思之际,陶萄凤突然问:“你看会不会是汤婉蓉?”

    马龙骧听得心头猛然一震,立即说:“怎么会呢?她又没有去河边小村?”

    陶萄凤立即正色嗔声说:“你怎的知道她没有去?”

    马龙骧这时恨透了阴险狡诈的汤婉蓉,因为她的这次谣言险些造成他不能见到王面婆婆,所幸汤婉蓉还不知道他的真正身分是冒名顶替的,万一这事让汤婉蓉知道了,后果实在不堪设想了。

    这时见陶萄凤一直怀疑汤婉蓉,虽然明明是她,还是设法代她维护,内心之懊恼、忿怒也就可想而知了。

    是以,装作迷惑的说:“凤妹,你是说她曾暗中跟踪我们?”

    陶萄凤毫不迟疑的一颔首“嗯”了一声!

    马龙骧则装作不以为然的说:“这不可能吧,首先院中有屠老英雄的小儿子在房外巡逻,其次,在谈这件事时你也在院中附近卸拆鞍辔呀!”

    陶萄凤一听,深觉有理,不由自语似的说:“还会是谁呢?”

    说罢,突然转首望着祝仁全,急声问:“祝坛主,贵教圣母驾前的女使者汤婉蓉,昨天什么时候回山?这消息可是由她带回来的?”

    马龙骧见陶萄凤直接向祝仁全打听,不由暗自心惊,他深怕祝仁全不知就里,照实说出来,那就令他百口难辩了。

    祝仁全老经世故,他曾在莲花谷亲见汤婉蓉对马龙骧芳心暗顷的神情,自然知道小妮子爱上了这位潇洒英俊、武功高绝的少庄主。

    由于陶萄凤对马龙骧的言谈神情,以及两人在洞中过夜的情形,自然明白两人的关系,至少已到了未婚夫妻的程度。

    这时见问,自然而然的要袒护着汤婉蓉,而且,汤婉蓉还是他大师兄的“金龙坛”坛主的掌上明珠。

    于是说:“汤使者奉命下山,至今已去半月到现在还没见她回来!”

    陶萄凤立即不以为然的说:“你怎能确定她至今还没回来?”

    祝仁全毫下迟疑的说:“因为本教总坛只有一条道路贯穿东西山区,每个教徒或使者坛主甚或巡山人等,都必须在狭口登记”

    陶萄凤却冷冷一笑说:“祝坛主怎知她不会由其他地区进入?”

    祝仁全一听,立即正色说:“莫说本教总坛重地四周都是深涧绝壑,非绝顶高手难以进入,就是能够进出,一旦被查出也会被教主处死!”

    陶萄凤见圣母教教规严厉,断定汤婉蓉不敢私自潜回山区造谣,但是,她却没想到祝仁全说的话是否可靠。

    马龙骧对圣母教的严厉教规也极赞佩,但对整个山区未见一个樵夫猎户,却甚为不解,即问:“我进入山区后,至今未见有樵夫猎户在山区活动”

    话未说完,祝仁全已面现尴尬之色的强自一笑说:“因为奉命传谕他们近三天之内不准进入山区采樵打猎。”

    马龙骧一听,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山区中不见人影,竟是“圣母教”针对着他的前来而下的警告。

    他虽然不明白不这道令谕的真正目的何在,但他猜想,除了让他找不到圣母教的总坛位置外,似乎没有别的计谋。

    他根据这个令谕的下达,断定又是汤婉蓉弄得卑劣手段,因为只有她知道他根本不知道圣母教的总坛位置,如果不是汤婉蓉告诉他圣母教的总坛是在太白山中,他到现在恐怕还要向别人打听。

    根据这道令谕的下达,其目的也不过只是消耗他一些体力和时间,害他心中焦急,以及让他在山中受一夜的洞中之苦而已。

    他根据这一点,断定这个令谕的下达也许玉面婆婆并不知情,但是他也不相信汤婉蓉以一个教主座前的女使者便有如此大的权力!

    最后,他断定这道令谕必是汤婉蓉的父亲“金龙坛”的汤坛主下达的,因为一教的首席坛主地位仅次于教主,是有这项权利的。

    不过,果真是汤坛主受了汤婉蓉的挑唆而信以为真,稍时见到“金龙坛”的汤坛主时,自然必有一番争执

    心念末完“轰”然一声巨钟大响,迳由前面传来!

    马龙骧只见数十丈外,竟是一座横岗,岗上寨墙高大,直达两座峰脚下。

    这时,寨墙上插满了银灰色的三角锦旗,随风飘展,清楚的看见旗的中央用白丝绒线绣着一匹玉马。

    马龙骧一看寨墙上的旗帜,便知到了圣母教的“白驹坛”

    无数灰衣抱刀壮汉,排队散立在高大寨门前。

    由于大寨位于岗上,还看不到寨门下的情形。

    祝仁全立即介绍说:“少庄主,前面岭上的寨子,就是敞师弟银练鞭的‘白驹坛’,他正在列队欢迎你”陶萄凤一听,不由惊异的说:“你的师弟就是‘银练鞭’呀!”

    祝仁全一笑说:“是的,今后还请陶姑娘多包涵!”

    马龙骧和陶萄凤一听,知道祝仁全已知道昨夜和银练鞭发生的不愉快,是以,由马龙骧笑着说:“昨夜完全是误会!”

    祝仁全也谦逊的说:“我那萧师弟年纪尚轻,总喜欢争强好胜”

    话未说完,已到了岭前,岭上的第三响巨钟也鸣了!

    祝仁全立即笑着说:“少庄主,我们催马上岭吧,敝师弟已经出迎了。”

    马龙骧一听,立即应了一声,即和陶萄凤催马向岭上驰去。

    这时举目向深处看去,俱是皑皑白雪,就是横岭两边的两座高峰上也有了斑斑积雪,气温也有了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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