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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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福?

    那对我而言,是多么遥不可及的梦想。不知从何时开始,我的幸福就是不断地累积财富,紧紧留住身边的每一分钱。

    走出盥洗室之后,一时情绪难以平复的我躲在一处厚重的幕帘后,以复杂的情绪望着不远处、正被男男女女包围住、似乎相谈甚欢的任峡。

    几个姐姐妹妹,更未因为他是我的丈夫,给他任何难堪的脸色看。

    瞧她们痴迷的眼神,似乎也不怎么在乎他是有妇之夫,甚至是妹妹的老公。要是我出手拍卖,她们肯定会不惜撕破脸抢着竞标“妹夫”吧!

    发现他很吃得开,让我有些不是滋味。

    以前,我在这个家里努力了多少年,从来都得不到属于我的认可,他却在不到一、两个小时里,轻易达成我做不到的目标。

    我不喜欢成为注目焦点,却觉得有点悲哀。

    几分钟后,任峡发觉我的视线和存在,毫不考虑丢下那些莺莺燕燕朝我走来。他的举动,轻易表达了对我的重视,让我保足女人的面子。

    “亲爱的,怎么躲在这里不出声?我想你想得紧,还怕你是丢下我先走了呢。”他走到我面前摸摸我的脸,像是个百份之百疼老婆的好老公,模样十足地糗着我。

    如果不是很清楚他只是在角色扮演,我想我会有点感动。

    这就是瑷媛所谓的幸福?我这种有期限的幸福,我还是别陷入好。我不能自我陶醉,必须很清楚划分他只是在工作,并不是因为爱我才这么温柔。在这次的委托结束之后,纵使我们在路上碰到了,也只会是两个不相干的陌生人。

    见我不说话,任峡拉着我走向外头可以拒绝打搅的小阳台。

    流通的空气让我感觉好多了。

    “发生什么事了吗?你脸色有些不对。”一到外头,他直截了当的询问。

    这样的男人,我留不住最好也别妄想。望着他在昏黄灯光下格外出色,更加英挺帅气迷人的脸庞,我淡淡的笑了“我很佩服你,面对那些人还游刃有余。”

    “你是不是累了?”

    “是有点,只怪我太久没回来,那种心里想一套、表面做一套的功夫,早八百年就忘了。”很显然,我并不适合当个名流之女。不再去想缠绕心头的疑问,我耸耸肩自嘲:“还好大家只顾着研究我的帅老公从哪儿拐来的,没人在意我的笑容有点僵。”

    “你”顿了口气,他小心翼翼地问:“不会是在吃醋吧?”

    “你又不是钱。”她们又不是觊觎我宝贝重要的钱,吃什么无聊飞醋?我很果断的下结论,几乎立即看到他揪起不满的眉头。

    “你眼中除了钱,就看不到其他的东西吗?”他好感叹的模样。

    “看得到啊!”靠在栏杆上吹风醒脑,我又恢复爱钱的本性,不以为然的反驳:“金银珠宝、不动产和任何有价物品,我都很爱呢。”

    尤其是属于我,确定在我名下所拥有的东西最爱了。

    “你这女人,难怪你会舍得花钱委托我们公司这种工作。”这声音不只感叹,还掺入在恍然大悟之后,终于洞悉一切的调调。

    有些迟疑,我不确定的瞅着他问:“什么意思?”难道他发现了我的“报酬率”有多高?

    “在你跌进马桶里的时候,你爸爸找我过去把事情都告诉我了。”瞧着我眼中闪动心虚的眸光,他把话一句句说出来:“你和他约定,只要你带老公回来给他看,他就将名下公司百份之二十的股份过给你对吧?”

    “是、是又怎样?那是他自己提出来的啊!”事实如此,只是我没跟他提罢了。

    吧嘛,他不过是个被委托工作的人,我又怕让他知道真相之后,不是任他宰割敲竹杠,就是被迫提高委托费用当然只好对他隐瞒到底。

    “不怎么样,只是你恐怕得暂时失望了。”莫名其妙,他笑得好讨人厌。

    “什么意思?”我有不好的预感。

    “虽然你老爸并没有搞清楚真实的情况,不过你老爸说他不是笨驴子,要是我只是你随便找来嫁了,商量好事后拆帐便离婚的临时丈夫,那他岂不是被我们给耍了?不过,他说他的确会把股份过到你名下,只不过”

    在他语气停顿的时候,我几乎敢说,他那贼贼的目光里有些幸灾乐祸,以看好戏的成分居多。接下来,我确实听到他说出让我大受打击的话“得确定我们至少能维持五年的婚姻,在两年内生个孙子确保婚姻之实,而且每个月都要恩恩爱爱相偕回这个家一次。”

    可恶,那是什么鬼说法,恩恩爱爱就不必强调了吧!

    “诈老头!”我发出了诅咒。

    五年?光两个月的委托费,就快让我心痛得要吐血而亡啦!包遑论谁能跟假老公生孩子!?

    就算老头名下企业的股份百份之二十也有好几亿,那也得等五年后才能到手啊。一想到我本来打算股份到手便尽数释股卖出,好气死老头和大妈的计划;可如今不但要等上未知真有其报酬率的五年,还得在这五年间要花上可观的委托费,我的心脏就快衰竭无力了。

    谁来杀了我,免得我为金钱大出血心痛而死吧?

    “亲爱的,你想引来非议猜测吗?”他握住我的手掩人耳目,利落挡住我的身体,在我耳边提醒。

    听不见我们交谈的声音,里头的人却可以由透明的落地窗,看见我们两人的一举一动,自然不难看出我脸上动了怒的火气。

    他挽救的举动,倒是让人错觉我们正在接吻。

    “可恶,可恶,可恶!”死老头本来没有那些条件的啊!我忍不住咬牙切齿,就知道老头怎么可能轻易把名下公司的股份,送给我这个在他心中微不足道的私生女。臭老头,该不会是得到什么绝症就快死了,打算在死前耍耍我吧?

    我当然知道,要是老头在五年之内翘辫子,无凭无据的约定不会被兑现。

    就算我和老头立下字据为凭,大妈和那些跟我不对盘的家伙,肯定也会暗中串通律师搞鬼,让白纸黑字的字据成了废纸一张。势单力薄的我,就算请律师也讨不了便宜。

    “看样子,你的计划似乎有些不可行。”他竟然在这时候拍拍我的头。

    “你干嘛?安慰小狈啊!”我瞪他一眼,心情不爽到极点。

    没理会我发泄在他身上的怒气,任峡俯视我臭到极点的脸蛋,还伸手拨弄我垂在耳鬓的几绺发丝,一脸笑意迳自问道:“既然不可行,你是否解约?”

    想也知道,他在做戏给里头很想出来参观的人看。以工作态度来说,他的确表现良好。

    “干嘛,你迫不及待结算我的委托费吗?”一想到他急着摆脱我,离开我那个让他处处嫌的小窝,又让我的心情更不愉快。

    事事不顺,我此刻的悒郁脸色恐怕难以掩饰。

    “不是,如果你的委托费足够,跟我们公司订下五年合约也不是问题,我还可以跟公司说给你打个折扣,只不过”他像是吊人胃口似的拉长尾音,口气里有种捉弄人的味道,让我不确定他是说真的还是说假的。

    “不过什么?”我失去耐心皱眉。

    噢,光想到五年下来要花的费用,我就很想从二楼的阳台跳下去。

    而且还有个最大的问题存在小孩。

    像是看穿我的疑虑和考量的问题,眸中闪着诡异光芒的任峡,故意靠近我的耳朵以非常暧昧的声音道:“我的精子非常“昂贵”喔。”

    去!说什么鬼话,他竟然还笑得出来。

    “别开玩笑了,再怎么爱钱我的人格还在,我才不要为了钱和你上床!”我不能否认脑筋还转不过来,可我已经很用力的瞪他。脸上源源不断涌上的高温,让我几乎想冲进盥洗室去用冷水冲冲脸,好解决我此刻竟觉得他提议可行的尴尬。

    话一骂完,我突然见着他松了口气,似乎认为我还有救的表情。让我真的怀疑,他的提议只是在测试我,爱钱似乎无所不用其极的程度何在。

    “如果你认为钱有那么重要,无论如何都不想放弃”神情认真了些,他以谨慎的口气暗示我:“不用sex,我们还是可以有个小孩。”

    “你是说”吞了口口水,我几乎说不出口最后四个字:“人工受孕?”

    原来,他只是要当那个精子提供者。难怪他说他的精子昂贵刚才是我反应过度,现在的感觉却有点被侮辱。既然他都愿意提供精子,干嘛不直接上床,还要我去接受手术?是不是我在他眼中就那么魅力不足?否则,他怎么会对我一点欲望都没有?想起早上,他真的把我放在床上就走了,我不免有些受到自我怀疑的打击。

    当时的我一点力气都没有,多好占便宜啊!

    “你好好考虑吧,不急在一时半刻作决定。”只等我做出结论,他一脸轻松地笑了。

    “是啊,反正考虑好之前,我还是必须照常支付委托费用,对你没啥损失嘛。”他那点心思我还看不透吗?专赚黑钱的黑心鬼!经他老大“好心”提醒之后,我决定在最短的时间考虑出结果来,绝不能多浪费钱。

    三天,我就给自己三天好好想想吧!

    **

    *第一天,是星期日。

    时间充裕,我盯着任峡足足发呆了一整天,而他似乎也毫不介意我把他当作水族箱里的蝌蚪观察研究只要我照常听他使唤,照常进厨房烹调三餐,不忘供应他所需的饮食。

    到了入睡前,我的结论是他果然长得该死的好看,半点该有的结论也没有。

    第二天,是星期一。

    总是睡到快中午才起床的我,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破天荒的在早上八点就醒了。醒来后无所事事,我管不住自己往他房间悄悄潜进的两脚,不出声息蹲在床边研究他的睡脸;直到他醒来发起莫名其妙的下床气,不客气把我赶出他的房间。

    吃过中饭,食人俸禄的我依然得跑公司和工厂一趟,直到晚上五点半赶回家给他大老爷做晚饭。

    跋得我气喘吁吁,差点没累掉我这条老命。

    没办法,我怕我没赶回来做饭,他会去外面吃,然后丢张发票向我请款。

    吃晚饭到睡前这段时间,我不像以往分秒必争的画设计图、打版做样品,还是盯着他的脸发呆。在他说要回房睡觉之后,很想跟着他回房间,继续盯着他睡觉的脸继续思考,只可惜他老大当着我的面砰的一声甩上门,差点没撞得我一鼻子灰。

    这天的结论是,该死的小气鬼,竟中断我快有头绪的思考,可恶到了极点!

    今天,是第三天,也是我给自己的最后期限。

    凌晨五点,我像是弹簧一样从床上弹坐起来,瞪着闹钟上以往绝不可能醒来的时间,几乎想打电话去问问上帝我到底该怎么做才好?

    唉,上帝是不会回我电话的,我只好起床刷了牙洗了脸,自动晃到任峡的房间去;却发现任峡竟然给我锁上房门!

    去他小心眼的小气鬼!

    算了,我这屋主是当假的吗?哼,他锁上门,我不会拿钥匙啊。

    顺利潜进他的房间,我觉得昨天占的位置不错。

    小心翼翼趴在他睡枕旁的床边,我又审视起这张让女人百看不厌的脸。

    啧,我还是想不通,男人长得这么桃花干嘛呢?花心、负心样!又不是要去卖,也不会长得朴实点,害我一想到要跟他维持五年的委托关系,就很害怕不中用的自己会不小心昏头爱上他,到时万劫不复也没人能救我了。

    没自诩百毒不侵,我自然不敢轻易准备长时间作战。

    咦?叹息也会吵醒人啊?

    我明明没出声,床上的男人却突然张开眼睛,吓了我好一大跳。

    “早、早啊。”冒了颗冷汗出来,我不由得对着他傻笑。

    几乎像是在忍耐什么似的任峡,慢慢举起手瞥向表上的时间,压抑火气似的眯了眯有些凶的眼瞪我,咬牙切齿地问:“你知道现在几点吗?”

    我想,他更想问为什么他锁了门,我还能像昨天一样蹲在他的床旁边吧。

    “快六点了。”我一脸无辜,小小声地道“要不要起床,我做早餐给你吃?”

    知道他有下床气以后,我也不想一而再、再而三自动送上门当炮灰。可是我不盯着他的脸看,就没有办法继续思考,这我也是很无奈的。

    瞪着我许久,任峡终于投降般的从嘴里闷出一句话来“你到底想怎样?”

    **

    *他的脸很臭,未免也太臭了。

    是他自个儿醒过来,又不是我拿头发还是毛线騒他鼻子害他痒醒的,更别提我有多小心翼翼放轻动作,就怕不小心吵醒了他。充其量,我不过是蹲在他的床边看他睡觉,这样也会妨碍到他吗?

    远离床边两步距离,我下意识保持着警戒状态。

    看他脸色青青白白的,谁知道他会不会气得扑过来?

    “我没要怎样,借你的脸看一看,好想清楚你丢给我的问题而已。”退到他一巴掌绝对打不到的距离,我便放心的对着他傻笑,满脸的无辜。

    话说回来,我说的是实话,又不是故意找他的麻烦。

    “不借我的脸看,你就不能用你的大脑想东西了吗?”不是我耳背了,他的每个字都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似乎很想下床揪起我的衣领把我丢出房间。

    果然,这男人一没睡饱脾气就不太好。要是平常,他随便我怎么看也不打紧,甚至优游自在得很呢。

    “可以是可以,只是很难想出结论。”

    “烂理由!”他哼。

    “是真的啦,骗你的是小狈”

    “真的?”他眼中突然闪烁着心怀不轨的眸光。

    “呃?”什么真的假的?

    “如果骗我,你就当小狈。”扬起眉,他对我提醒。

    “我才不要!”笑话,谁要去当狗。

    “你果然是骗我的。”一瞬间,他像是抓到我的把柄般贼笑。

    看到他的笑容,我倒是放心了几分,只要他笑得出来就代表没事。

    他老大的情绪,大多时候是可以判断分辨出来的。

    笑,是他松懈的证明,我认为他并不是那种笑里藏刀的类型。

    “我才没有骗你,只是被你套错话而已。”明明说的是实话,这黑锅我才不背。睨着他有些惺忪、依然好看的脸,我忍不住猜想曾栽在这颗桃花树下的女人有多少,是不是每个到了最后都落得痴心女一江春水付东流,傻傻付出爱情偏遇负心汉的凄惨下场。

    突然,我想起自己好像不曾问过,他这桃花男有没有女朋友?

    想起宴会那晚,连那几个心高气傲、眼高于顶的姐妹们都禁不起诱惑,一个个被他电得晕头转向,连她们姓啥名啥都快忘了;像他这种桃花树、桃花男,不脚踏多条船、四处胡乱散播花粉践踏女人心也就罢了,不可能没有女朋友吧?

    讨厌!心情突然不爽快了。

    “是一时口快,不小心泄了底吧?”他摆明不信我的说法。

    “哼,心机重的桃花树。”没品。

    不是我想象力丰富,是他的长相简单形容,活生生像棵会招蜂引蝶的桃花树。

    “你说什么?”听见我的咕哝,他皱起黑眉不解的问。

    挤出想要蒙混过去的假笑,这才想到自己蹲在地上老半天。啧,难怪脚有点酸,我边站起来边拍着屁股上的灰尘,嘴上胡乱扯道:“我说,植树节好像快到了,在家里种些盆栽也不错,听说花市有新品种的矮桃花树,可以摆在家里的阳台当盆景耶。”

    睨我一眼,任峡肯定的说:“你不会种的。”

    他意有所指的口气似乎并不打算追问,是不是真的有新品种的桃树盆栽。

    “你又知道了?”奇怪,他的眼神怎么闪烁着诡异的自信?随口胡诌是回事,他那种否定我的口气,听起来还真的很不顺耳,像是隐含某种讽刺似的。

    “你不会舍得花钱买树苗,更别提”望着我的任峡缓缓的露出笑容,眼神像是看透我的本性,把话说得一清二楚:“还要额外买花盆、肥料种树苗。”

    见鬼了,他嘴角牵起的那抹笑意,让我真的很想一手狠狠抹去。

    偏偏,他该死的都说对了。

    “要是我舍得买呢?”被瞧扁,我有些赌气道。

    “要是你舍得买”转了转若有所思的眸子,他露出诡谲的笑容,似乎想到了什么好主意,因而阔气地道:“我就免费赠送一年合约。”

    “嗄?”一年合约?

    他的意思,难不成是如果订下五年合作关系,我只要付四年的钱就好?不用去计算仔细,我的脑袋就快因为可以省下那天价的数目,开始不断发胀、发晕。

    等等,用盆栽换一年合约,他划得来吗?这根本是怎么想都不划算的交易。

    “你不会是随便说说,存心耍我开心的吧?”我忍不住露出狐疑的神情,再兴奋,我也不会因为乐昏头,完全不去怀疑他的企图何在。

    任峡耸了耸肩,用手将一头乱中有序的黑发往脑后梳拢。

    “你光耸肩是什么意思?”果然是耍我!?

    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也没有我突然“损失巨款”所感受到的失落感重。

    “我没骗你,如果你真的舍得,我们可以直接签合约。”在我就要喜形于色时,他不慌不忙露出了个职业化笑容,缓缓提醒道:“不过,那也得你确定委托成立才行。”

    差点忘了,我还在考虑这个烦心的问题哩。

    要是我不打算委托,他让我一时乐昏头的承诺,不就等于不需要实践?此刻,不管他的笑脸多么赏心悦目,都让我觉得愈来愈碍眼了。

    他是不是笃定我绝对不会委托这件工作?

    说的也是,跟五年的委托费和买精子的费用相比,光省下一年委托费又怎样?还不是要在他身上花下可观、肯定足以让我心痛难忘终生的钜额款项。无论他的嘴脸有多讨厌,都提醒了我考量中对我来说最重要的部分。

    一旦委托关系正式成立,他不就等于找到养他五年的冤大头?

    这棵心机重的桃花树,不会是利用减价促销自己,拐我往火坑里跳吧?若明知道我禁不起任何打折的诱惑,还用这种方法刺激我,那他就太低级了。

    可叹的是,就算这是他的计谋,我的一颗心还是动摇得厉害。

    一年,到底可以省下多少钱啊?好想冲回房间去找计算机,仔细跟他算个清楚。

    “怎么样,想好了没有?”

    似乎等我答案许久的任峡,正好整以暇用帅帅的眉眼朝我挑眉。

    望着他那张该死、邪气偏也帅气无比的脸孔失神,我不禁陷入挣扎的思绪里好一会儿。

    怎么做才能两全其美,省钱又不吃亏“不要就算了。”在我的沉默中,他无所谓的打了个爱困的呵欠,一改原本转为和善的神情,对我不耐烦的挥手赶着我离开“我还要睡觉,你出去别来吵我了。”

    除了无所谓,他的口气是不是还很庆幸?

    一个豁出去的念头产生,我突然怕他说反悔就真的反悔,立即冲到床边握住他的手,非常有诚意地拉着他的手上下用力晃动,迫不及待表明想要合作的意愿。

    “成交,就这么说定了。”不用说,我真是昏了头。

    可是那个就管他的了。

    能省好多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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