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十四章 姐妹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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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脑子里的杂想,陆青鸾捻起一块黑白相间的糕点,咬了一口,浓郁的芝麻香蔓延整个口腔,她惊喜道:“这是芝麻糕?”
“厨子新做出的,这还有枣泥糕,小姐觉得好吃吗?”小喜在一边看的眼馋。
“好吃。”陆青鸾欣喜地点点头,她最爱吃芝麻了,见到小喜吧唧着嘴,大方地将其他糕点散给她们,“你们也都吃。”
小喜一听就高兴地拿了一块吃,还赞赏道:“这枣泥糕味道真浓。”
白露推辞:“这是老夫人特地送给小姐吃的,奴婢就不要了。”
果然是个懂事的丫头,陆青鸾笑意更深了,不由分说先捻了一块给她,“一块吃才好吃嘛,快吃快吃。”五岁的孩童偶尔撒娇卖萌,也是被允许的。
白露果然露出感动的神情,接过糕点致谢:“谢谢小姐。”
姚嬷嬷笑骂小喜道:“作死的小蹄子,给小姐也留些。”
陆青鸾拉着姚嬷嬷衣袖:“嬷嬷,你也吃。”
“哎,我吃我吃。”姚嬷嬷欣慰地笑看陆青鸾,“小姐比以前倒是懂事些了。”
陆青鸾面带笑容,没有接姚嬷嬷的话,内心却忍不住地腹诽,要个成熟女人撒娇卖萌装小孩子,自己都忍不住恶寒啊……
她小眼又偷偷瞟了白露一眼,心里暗喜,收买人心么,重要就是能一点一点打动白露。
午饭用过后时间还算充裕,原本小喜是要陆青鸾休息,却被她拒绝了,拉着白露就往外跑。
“白露,你上次说厨房管娘子是你婶子?”陆青鸾心心念念地就是这事了。
白露最大的优点之一就是不会好奇多嘴,她点头回道:“是我三婶,她是负责采购的采购管事。”
陆青鸾大喜,这样办事也容易多了,随即又认真地看着白露道:“祖母将你赐给了我,以后你都会跟着我对不对?”
白露连忙点点头表态:“奴婢当然会一直跟着小姐。”
“那好。”陆青鸾无比严肃道,“以后我若做什么事,你要记得不许外传,包括告诉祖母。”
“啊……”白露有些发愣,不明白陆青鸾是什么意思。
陆青鸾轻轻握住白露的手:“你只需要知道,我的荣辱和你密不可分,我要有出息了,一定不会忘了你的情分。”
白露怎么也没想到只有五岁的小姐居然说出这么一番话,一时震惊地忘了说话。她没有怎么接触过这陆府六小姐,只听外头传言她是个身体差相貌丑的庶女。之前陆青鸾的举动已经让她很诧异了,可今天的这番话则彻底震住了她。
白露望着她小眼中露出的坚定神情,眼眸黑如墨,散发出异样的光芒,眼前的陆青鸾真是那个又丑又笨的六小姐吗?
陆青鸾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白露,等她想清楚,经过自己这段时间观察,白露应该不会让自己失望的,虽然是这样想,其实陆青鸾表面沉着,而袖子里的小手都快紧张出汗了。
“白露会谨记小姐的话。”纵使她有千般疑惑,也终究只化作这一句承诺。
陆青鸾心底重重地舒了口气,虽然只是暂时的,灿烂的笑容绽开在嘴角,白露瞧见她的笑居然发现陆青鸾也不算很丑。
“谢谢你,白露。”陆青鸾衷心的道谢,她人轻言微,能有一个真心向着自己的人太难得。
白露展颜一笑:“小姐客气了。”
两人经过这么短暂的交心后,关系更加密切了,陆青鸾对她也没保留:“我想去让你三婶给我弄些东西。”
白露好奇道:“小姐要些什么东西?淘米水我跟我三婶说了,叫她都帮忙留着呢,她还问我要做什么,我跟她是浇花。”
浇花?这倒是个好理由,陆青鸾赞扬道:“做得对,这事只能咱们几个知道。”
白露笑着说:“小姐交代不要说实话的,我就想了这么个理由。”
陆青鸾眨眨眼说:“我要的也不是什么大东西,就是豆腐浆水、冰糖、石碱、猪油这些。”
白露迟疑了下,总算忍不住问了:“小姐,你要这些到底要做什么呢?”听起来怎么都是怪怪的东西。
陆青鸾卖了个关子:“你到时就知道啦,不过你待会还得帮着我掩饰下。”
白露苦脸道:“又要编理由?”
“真聪明。”
说着厨房就到了,陆青鸾先提裙走了进去,白露也随即跟了上去,这会儿都在午休,厨房内只留了两个人值守,陆青鸾四处环绕了下,心里啧啧直叹,即使是老夫人的私人厨房,看起来规模也不小了,更别说大厨房该多壮观啊。
一个三十岁的妇人先迎了上来,白露笑喊了声:“三婶。”
原来今日值守的正是白露的三婶林娘子,真是凑合的很。
听白露说明来意,她倒爽快地拍了下大腿:“这些东西都有了,你们要多少都拿去。”
陆青鸾眼珠一转,脆生道:“也不用太多。”
林娘子陪笑看了看陆青鸾,悄悄拉过白露问道:“六小姐要这些东西做什么,你可不要跟她胡闹出什么乱子,小心惹祸。”
“三婶。”白露哭笑不得,“你想哪里去了,这些又不是害人的东西,是六小姐屋子边有几株菊花,听说浇些豆腐浆水撒点草木灰能长的更好。”
“哎,原来是这样。”林娘子一想又不对劲,“那石碱能做什么,总不能还烧了花不成?”
“除虫啊。”白露以前在老夫人院子里学过些伺弄花草,知道石碱水能除虫,见林娘子还想说什么,连忙道,“好了三婶,你就别多问了,我自然是有分寸的。”
林娘子一想也是,白露从小都是听话懂事的丫环,六小姐年纪又小,总不会出什么大乱子,于是笑道:“好罢,横竖也不是乱七八糟的东西。”
陆青鸾瞧见她俩人在一边说悄悄话,即使声音压得很低,她还是听得个大概,见林娘子去取东西后,不由得对白露露出一个会心赞扬的笑容。
回去路上陆青鸾又特地交代白露:“这事就咱俩知道,不要告诉其他人。”
白露转念一想就明白陆青鸾连小喜和姚嬷嬷都打算瞒着,虽然不知道陆青鸾想做什么,但是她还是点头了。
原料是有了,但是工具还缺少,陆青鸾在纸上列出需要的东西,其实要有烧碱更好,可惜条件有限只能拿石碱水代替。
这年头玻璃是没有的,铁锅勉强凑合,嗯,甘油没有,菜籽油也行,陆青鸾把东西都准备好上课的时间也差不多了。
下午的女红课陆青鸾倒有点兴趣,她特别喜欢中国这种古老民间手工艺,曾经她还特别自学过,可不是现在十字绣,而是实打实的刺绣。
教这门课的是一名姓宁的绣娘,手艺在京城也能排上号,其实真正的名门闺秀学刺绣的很少,陆青鹂和陆青袅学的兴致都不大,拿着绷子怏怏地描花样。
陆青雁也是刚开始学女工,首先就是学打络子,为了就是学会配色,苏夫子跟陆青鸾专门讲了一会,就把大把七彩五色的彩绳拿过来给她俩。
陆青鸾知道这个络子可以做出很多东西,能做配饰,可以做印章挂件,还可以做成网袋,苏夫子教了陆青鸾很简单的络子,三根彩绳很快编成一条细细地手链,苏夫子笑着将它戴在陆青鸾手上。
陆青鸾爱不释手地翻来覆去看:“谢谢苏夫子。”
苏夫子性格比较温和,也可能这不是一门重要的课程,相对气氛就松散多了。她笑着给陆青鹂修改着花样,又耐心地解开陆青袅缠在一起的针线,说话都是温言细语。
陆青雁已经能打出简单的佩件络子,虽然说不上有多好看,可隐约能看出中国结的雏形来了。陆青鸾毫不吝啬地赞扬道:“五堂姐,你这络子打的真好看,配色也漂亮。”
陆青雁很少听见别人的表扬,听见这话小脸都红了,仍然羞涩地看着陆青鸾:“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了,你看我现在连手链都编不好呢。”陆青鸾真挚外带崇拜的目光让陆青雁格外开心。
她脱口而出道:“这不难,我教你。”
成功外交宝典第一条,要学会真诚地赞美别人。很显然陆青鸾成功了,陆青雁一下午跟她说的话比前几天都要多。
陆青鸾望着不远处正在与绣花针奋斗的陆青袅,暗自给自己打气,傍女主大腿不能操之过急。
苏夫子笑着道:“今天练习就是大小姐二小姐各自绣出一副成品,五小姐打一个络子,六小姐编条手链。”
剩下的时间就是自己各自练习时间了,陆青袅忍不住跟苏夫子讨价还价:“苏夫子,我前两天才学了齐针法,还不熟练,可不可以只绣一朵花?”
她之前画了一只鸟,可是刚开始绣,线都缠在一起了,让她好不气恼。苏夫子微微笑道:“一朵花也是一副成品,当然可以。”
陆青鹂有意无意地说道:“二堂妹年纪小,绣些简单的花样就行。”她学的快,已经学会了几样针法了。
陆青袅头扭一边,不搭理她的话。
除去脑子里的杂想,陆青鸾捻起一块黑白相间的糕点,咬了一口,浓郁的芝麻香蔓延整个口腔,她惊喜道:“这是芝麻糕?”
“厨子新做出的,这还有枣泥糕,小姐觉得好吃吗?”小喜在一边看的眼馋。
“好吃。”陆青鸾欣喜地点点头,她最爱吃芝麻了,见到小喜吧唧着嘴,大方地将其他糕点散给她们,“你们也都吃。”
小喜一听就高兴地拿了一块吃,还赞赏道:“这枣泥糕味道真浓。”
白露推辞:“这是老夫人特地送给小姐吃的,奴婢就不要了。”
果然是个懂事的丫头,陆青鸾笑意更深了,不由分说先捻了一块给她,“一块吃才好吃嘛,快吃快吃。”五岁的孩童偶尔撒娇卖萌,也是被允许的。
白露果然露出感动的神情,接过糕点致谢:“谢谢小姐。”
姚嬷嬷笑骂小喜道:“作死的小蹄子,给小姐也留些。”
陆青鸾拉着姚嬷嬷衣袖:“嬷嬷,你也吃。”
“哎,我吃我吃。”姚嬷嬷欣慰地笑看陆青鸾,“小姐比以前倒是懂事些了。”
陆青鸾面带笑容,没有接姚嬷嬷的话,内心却忍不住地腹诽,要个成熟女人撒娇卖萌装小孩子,自己都忍不住恶寒啊……
她小眼又偷偷瞟了白露一眼,心里暗喜,收买人心么,重要就是能一点一点打动白露。
午饭用过后时间还算充裕,原本小喜是要陆青鸾休息,却被她拒绝了,拉着白露就往外跑。
“白露,你上次说厨房管娘子是你婶子?”陆青鸾心心念念地就是这事了。
白露最大的优点之一就是不会好奇多嘴,她点头回道:“是我三婶,她是负责采购的采购管事。”
陆青鸾大喜,这样办事也容易多了,随即又认真地看着白露道:“祖母将你赐给了我,以后你都会跟着我对不对?”
白露连忙点点头表态:“奴婢当然会一直跟着小姐。”
“那好。”陆青鸾无比严肃道,“以后我若做什么事,你要记得不许外传,包括告诉祖母。”
“啊……”白露有些发愣,不明白陆青鸾是什么意思。
陆青鸾轻轻握住白露的手:“你只需要知道,我的荣辱和你密不可分,我要有出息了,一定不会忘了你的情分。”
白露怎么也没想到只有五岁的小姐居然说出这么一番话,一时震惊地忘了说话。她没有怎么接触过这陆府六小姐,只听外头传言她是个身体差相貌丑的庶女。之前陆青鸾的举动已经让她很诧异了,可今天的这番话则彻底震住了她。
白露望着她小眼中露出的坚定神情,眼眸黑如墨,散发出异样的光芒,眼前的陆青鸾真是那个又丑又笨的六小姐吗?
陆青鸾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白露,等她想清楚,经过自己这段时间观察,白露应该不会让自己失望的,虽然是这样想,其实陆青鸾表面沉着,而袖子里的小手都快紧张出汗了。
“白露会谨记小姐的话。”纵使她有千般疑惑,也终究只化作这一句承诺。
陆青鸾心底重重地舒了口气,虽然只是暂时的,灿烂的笑容绽开在嘴角,白露瞧见她的笑居然发现陆青鸾也不算很丑。
“谢谢你,白露。”陆青鸾衷心的道谢,她人轻言微,能有一个真心向着自己的人太难得。
白露展颜一笑:“小姐客气了。”
两人经过这么短暂的交心后,关系更加密切了,陆青鸾对她也没保留:“我想去让你三婶给我弄些东西。”
白露好奇道:“小姐要些什么东西?淘米水我跟我三婶说了,叫她都帮忙留着呢,她还问我要做什么,我跟她是浇花。”
浇花?这倒是个好理由,陆青鸾赞扬道:“做得对,这事只能咱们几个知道。”
白露笑着说:“小姐交代不要说实话的,我就想了这么个理由。”
陆青鸾眨眨眼说:“我要的也不是什么大东西,就是豆腐浆水、冰糖、石碱、猪油这些。”
白露迟疑了下,总算忍不住问了:“小姐,你要这些到底要做什么呢?”听起来怎么都是怪怪的东西。
陆青鸾卖了个关子:“你到时就知道啦,不过你待会还得帮着我掩饰下。”
白露苦脸道:“又要编理由?”
“真聪明。”
说着厨房就到了,陆青鸾先提裙走了进去,白露也随即跟了上去,这会儿都在午休,厨房内只留了两个人值守,陆青鸾四处环绕了下,心里啧啧直叹,即使是老夫人的私人厨房,看起来规模也不小了,更别说大厨房该多壮观啊。
一个三十岁的妇人先迎了上来,白露笑喊了声:“三婶。”
原来今日值守的正是白露的三婶林娘子,真是凑合的很。
听白露说明来意,她倒爽快地拍了下大腿:“这些东西都有了,你们要多少都拿去。”
陆青鸾眼珠一转,脆生道:“也不用太多。”
林娘子陪笑看了看陆青鸾,悄悄拉过白露问道:“六小姐要这些东西做什么,你可不要跟她胡闹出什么乱子,小心惹祸。”
“三婶。”白露哭笑不得,“你想哪里去了,这些又不是害人的东西,是六小姐屋子边有几株菊花,听说浇些豆腐浆水撒点草木灰能长的更好。”
“哎,原来是这样。”林娘子一想又不对劲,“那石碱能做什么,总不能还烧了花不成?”
“除虫啊。”白露以前在老夫人院子里学过些伺弄花草,知道石碱水能除虫,见林娘子还想说什么,连忙道,“好了三婶,你就别多问了,我自然是有分寸的。”
林娘子一想也是,白露从小都是听话懂事的丫环,六小姐年纪又小,总不会出什么大乱子,于是笑道:“好罢,横竖也不是乱七八糟的东西。”
陆青鸾瞧见她俩人在一边说悄悄话,即使声音压得很低,她还是听得个大概,见林娘子去取东西后,不由得对白露露出一个会心赞扬的笑容。
回去路上陆青鸾又特地交代白露:“这事就咱俩知道,不要告诉其他人。”
白露转念一想就明白陆青鸾连小喜和姚嬷嬷都打算瞒着,虽然不知道陆青鸾想做什么,但是她还是点头了。
原料是有了,但是工具还缺少,陆青鸾在纸上列出需要的东西,其实要有烧碱更好,可惜条件有限只能拿石碱水代替。
这年头玻璃是没有的,铁锅勉强凑合,嗯,甘油没有,菜籽油也行,陆青鸾把东西都准备好上课的时间也差不多了。
下午的女红课陆青鸾倒有点兴趣,她特别喜欢中国这种古老民间手工艺,曾经她还特别自学过,可不是现在十字绣,而是实打实的刺绣。
教这门课的是一名姓宁的绣娘,手艺在京城也能排上号,其实真正的名门闺秀学刺绣的很少,陆青鹂和陆青袅学的兴致都不大,拿着绷子怏怏地描花样。
陆青雁也是刚开始学女工,首先就是学打络子,为了就是学会配色,苏夫子跟陆青鸾专门讲了一会,就把大把七彩五色的彩绳拿过来给她俩。
陆青鸾知道这个络子可以做出很多东西,能做配饰,可以做印章挂件,还可以做成网袋,苏夫子教了陆青鸾很简单的络子,三根彩绳很快编成一条细细地手链,苏夫子笑着将它戴在陆青鸾手上。
陆青鸾爱不释手地翻来覆去看:“谢谢苏夫子。”
苏夫子性格比较温和,也可能这不是一门重要的课程,相对气氛就松散多了。她笑着给陆青鹂修改着花样,又耐心地解开陆青袅缠在一起的针线,说话都是温言细语。
陆青雁已经能打出简单的佩件络子,虽然说不上有多好看,可隐约能看出中国结的雏形来了。陆青鸾毫不吝啬地赞扬道:“五堂姐,你这络子打的真好看,配色也漂亮。”
陆青雁很少听见别人的表扬,听见这话小脸都红了,仍然羞涩地看着陆青鸾:“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了,你看我现在连手链都编不好呢。”陆青鸾真挚外带崇拜的目光让陆青雁格外开心。
她脱口而出道:“这不难,我教你。”
成功外交宝典第一条,要学会真诚地赞美别人。很显然陆青鸾成功了,陆青雁一下午跟她说的话比前几天都要多。
陆青鸾望着不远处正在与绣花针奋斗的陆青袅,暗自给自己打气,傍女主大腿不能操之过急。
苏夫子笑着道:“今天练习就是大小姐二小姐各自绣出一副成品,五小姐打一个络子,六小姐编条手链。”
剩下的时间就是自己各自练习时间了,陆青袅忍不住跟苏夫子讨价还价:“苏夫子,我前两天才学了齐针法,还不熟练,可不可以只绣一朵花?”
她之前画了一只鸟,可是刚开始绣,线都缠在一起了,让她好不气恼。苏夫子微微笑道:“一朵花也是一副成品,当然可以。”
陆青鹂有意无意地说道:“二堂妹年纪小,绣些简单的花样就行。”她学的快,已经学会了几样针法了。
陆青袅头扭一边,不搭理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