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黯然心伤，心灰意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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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琉璃悲痛的哭泣着，红肿的眼眶高高凸起，脸上泪水和雨水交杂，早已分不清楚哪是雨水，哪是泪水。
阮琉璃绝望的看向天空，冲着天空怒吼道，“老天爷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这一路坎坷走来，好不容易保住了腹中胎儿，你为何还要这么对我！这不公啊！不公啊！”
忽然，不知从哪儿来的光闪了一下子，紧接着一道闪电刺破长空，长鞭一样抽向大地，天空就像被利剑劈开了两半。
“轰隆——”，一阵巨响震耳欲聋，仿佛老天已经听见的阮琉璃的呐喊，此道闪电雷鸣便是回答。
这时寝殿里的冥殊羽和熙贵妃来到门口，见状皆是惊讶的瞠目结舌，熙贵妃赶忙对四下怒吼道，“你们都瞎了是不是？还不快把侧妃扶进屋里来。”
四下众人领命，赶忙淋着大雨跑向院中方向，想把阮琉璃扶进寝殿，阮琉璃却挣扎着不肯起来。
这时碰巧袭来来了，见状也是惊讶万分，赶忙高声怒吼道，“赶紧把侧妃扶起来啊，月子期间这般淋雨可还了得！”
冥殊羽一时早已心烦气躁，不顾漫天的驰风骤雨，冲到庭院中间，一把将阮琉璃横抱起来，步伐轻快的走到了寝殿内。
袭老紧紧跟在身后，冲着四下宫人道，“快去烧一盆热水，再拿一壶温酒过来，侧妃要赶紧驱寒才行，快！”
原本气氛肃穆的寝殿，眼下又变得喧闹杂乱起来。
……
沈沛凝的寝殿内，墨荷缓缓而进，对端坐在软榻上的沈沛凝言道，“主子，您派遣的人已经让侧妃得知她如今不能再孕的消息了，奴婢听说侧妃知晓后甚是悲痛，甚至在寝殿嚎啕大哭呢。”
沈沛凝当即唇角深深勾起，语声冰冷道，“尽快把那宫女除掉吧。”
“主子，无需咱们动手了，熙贵妃娘娘已经命人将其杖毙了。”
沈沛凝一时笑意更深了几分，“那便最好，此事万不可声张，殿下可是说过要深究的。”
“是，奴婢知道了。”
沈沛凝随即拿起一旁的八宝玉如意，放于手中无意悠哉的把玩着，悠然笑道，“本宫以前计计失算，如今总也算赢了一次了。”
一旁的墨荷也同是笑道，“虽然主子您费尽心机没能废掉侧妃的腹中胎儿，但却让她不能再孕，这对于侧妃来说可是不小的打击，她如今正直青春年华呢。”
此言，却未让沈沛凝心感喜悦，反而夹带着愤怒，将手中的玉如意烦躁的丢在一旁，不悦道，“本宫昨日也打算前去凑凑热闹，虽听那老大夫说她不能再孕，可那大夫又说了，阮琉璃这病过几年便可治愈，况且她如今诞下的是个男婴，本宫可是看到殿下那欣喜的样子了。”
墨荷一时收敛笑意，淡漠着，“如今陛下封赏侧妃的那道圣旨，已经传遍了整个肇京了，人人都在议论此事。”
提起此事，沈沛凝便恨得牙根痒痒，她不禁紧了紧牙关，万般不悦道，“哼，不过是个卑微庶出，陛下至于那么重视么，如今她倒真是担得起皇上日前封她灵犀侧王妃的封号了，如今又诞下皇孙，位份仅次于本宫，日后可还了得？”
墨荷见沈沛凝起怒，一时便赶忙劝慰道，“可主子您到底是殿下正室王妃，日子还长着呢，日后除掉侧妃便可。”
沈沛凝当即反驳道，“你懂什么？若是阮琉璃家世不如本宫倒也好说，她父亲可是当朝御史大夫。你可知道，阮大人如今在朝中的党羽有多少？有多少五品以上的官员全是他的门第，若是殿下日后登帝之时，阮大人会不辅佐阮琉璃登上后位吗？”
沈沛凝面色阴沉了几分，继续道，“阮琉璃是侧妃，有陛下亲封的封号，而且诞有皇孙，殿下又那么宠爱她，你能保证本宫到时会顺利的登上后位吗？”
面对沈沛凝的质问，墨荷一时没了声，她不过是一个奴婢，她的职责就是效劳于沈沛凝，这种事本就不该她操心。
沈沛凝一时沉沉舒了口气，语声清冽道，“阮琉璃这个女子，万万留不得。可难就难在本宫除不掉她，本宫需要一个时机，一个能够让阮琉璃永无翻身之日的时机。”
语毕，沈沛凝的面上浮现出十足的阴狠，瞧着让人发瘆。
……
而此刻，原本的瓢泼大雨渐渐转为细雨。
寝殿内，阮琉璃嵌在冥殊羽的怀里，哭闹过后的阮琉璃，瞬间变得安静极了，眼睛直勾勾的瞧着外面的雨滴，无精打采。
冥殊羽瞧着怀里的阮琉璃，一时担忧着道，“琉璃，不要伤心了，好不好？”
阮琉璃此刻面容淡漠，语声悲凉着，“殿下，你叫我怎么能不伤心？我再不能有孩子了，如今，我也只能有玹霖这一个孩子了。”
如今的阮琉璃悲痛万分，但是却无泪，她的泪已经流干了，许许悲伤化作了锋利的刀剑，一刀一剑的刺在了她的心上。
冥殊羽一时紧了紧怀里的阮琉璃，柔声劝慰道，“袭老说了，你如今年纪轻，过几年会痊愈的，等以后我们还会有孩子的，凭袭老的医术，一定会有办法的。”
阮琉璃美眸淡淡失落，楚楚道，“我觉得这样不公平，我哪里做错了？老天要如此待我？”
这样的话，使得冥殊羽更加心痛，“是本王不好，没有好好照顾你。”
阮琉璃也不理会冥殊羽的话，深陷于自己的思维中，她当下含着恨道，“他们谋害我的孩子不成，使得我不能再有孩子了！我恨！我好恨！我现在恨不得将他们碎尸万段！”
阮琉璃口中所指的他们，包括太多人。
沈沛凝、冥殊澈、冥殊华等等一系列在阮琉璃怀有身孕之时，加以算计她的那些人，若没有他们，阮琉璃怎会胎气不稳，又怎么可能会导致诞下胎儿后血崩不止，最后落得不能再孕的结果。
冥殊羽忙是低缓着轻声道，“我知道，我知道，凉柒，让你受了委屈，也是我的过错。”
冥殊羽难得如此温柔，他虽是冷情的男人，但他却知道阮琉璃最终是因为谁才会如此。若没有他冥殊羽，那些歹人也就不会算计阮琉璃。
此时此刻，冥殊羽不免觉得自己对阮琉璃有所亏欠。
阮琉璃此刻缓缓闭上眼睛，声音带着无奈和悲凉，“我多想做一个好人，一个善良的人。可是她们总是逼着我，以为我不予理会便是软弱。”
冥殊羽一时深深舒了口气，“是本王无能，没能保护好你，若无本王，你也不会如此。”
阮琉璃却是摇了摇头，“原因不在于此，在于太多人留不得我，既然如此，我也就没必要对她们仁善，待我善者，我会铭记于心，若待我恶者，我必加倍奉还！”
冥殊羽眉目深然，缓缓道，“日后本王不会容许任何人欺负你，即便是能为本王所用者，我也不在乎。”
阮琉璃当即深邃一笑，“你在说王妃吗？”
冥殊羽淡淡的“嗯”了一声。
这时候，珍珠抱着玹霖走了进来，对着阮琉璃笑道，“主子，皇孙醒了，您要不要抱一抱？”
阮琉璃赶忙直起身子，抬手接过玹霖，看着玹霖可爱的脸庞，她慈善着微微一笑。
这是一旁的璇玑开口道，“主子，奴婢知道您现在心情不好，但是您怎也要为皇孙考虑。再者说了，您这样郁郁寡欢，殿下瞧见了心情也不好，坎坷总会过去的。”
阮琉璃当即含笑点了点头，只是那笑意很苦，“日后你便随着奶娘照顾玹霖吧。”
璇玑当即俯首应下，“是，奴婢遵命。”
这时候，袭老走了进来，阮琉璃便从冥殊羽的怀里抬起身，唤了声，“师傅。”
冥殊羽偶有一阵莫名，瞧了瞧他们二人，既知已是师徒关系，倒也没说什么。
袭老点了点头，问道，“可觉得哪里不舒服？肚子可有痛感？”
阮琉璃笑着摇了摇头，“师傅放心，我一切都好。”
袭老抬手抚上阮琉璃的脉搏，顿时眉头一紧，不悦道，“撒谎，你骗得了别人，骗得了我？”
阮琉璃脸色一阵尴尬，此时此刻，她的确觉得小腹有些微痛。
冥殊羽不免有些担忧，“袭老，侧妃可有大碍？”
袭老面露无奈道，“疼是正常事，刚诞下孩子不久就淋了雨，不疼才怪。”
紧接着，袭老便是一阵担忧责备，“你这孩子性子怎么这么急，不知道自己身子弱吗？有为师在，你还愁治不好你的不孕之症？”
阮琉璃面露一阵哀伤，冥殊羽便维护道，“侧妃也是一时伤心过度，难免做些冲动的事，袭老就别责怪了。”
袭老瞥了冥殊羽一眼，淡漠道，“倒是头一次看你这样疼惜一个女人。”
这样的一句话，倒是让冥殊羽有几分尴尬。谁都知道他是个冷情的男人，如今这般关怀一个女人，反而让人觉得有些出奇。
下一刻，冥殊羽握紧阮琉璃的手，加力的紧了紧，眼睛带着安慰的目光。
阮琉璃瞧见忙是一笑，“我没事，你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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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琉璃悲痛的哭泣着，红肿的眼眶高高凸起，脸上泪水和雨水交杂，早已分不清楚哪是雨水，哪是泪水。
阮琉璃绝望的看向天空，冲着天空怒吼道，“老天爷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这一路坎坷走来，好不容易保住了腹中胎儿，你为何还要这么对我！这不公啊！不公啊！”
忽然，不知从哪儿来的光闪了一下子，紧接着一道闪电刺破长空，长鞭一样抽向大地，天空就像被利剑劈开了两半。
“轰隆——”，一阵巨响震耳欲聋，仿佛老天已经听见的阮琉璃的呐喊，此道闪电雷鸣便是回答。
这时寝殿里的冥殊羽和熙贵妃来到门口，见状皆是惊讶的瞠目结舌，熙贵妃赶忙对四下怒吼道，“你们都瞎了是不是？还不快把侧妃扶进屋里来。”
四下众人领命，赶忙淋着大雨跑向院中方向，想把阮琉璃扶进寝殿，阮琉璃却挣扎着不肯起来。
这时碰巧袭来来了，见状也是惊讶万分，赶忙高声怒吼道，“赶紧把侧妃扶起来啊，月子期间这般淋雨可还了得！”
冥殊羽一时早已心烦气躁，不顾漫天的驰风骤雨，冲到庭院中间，一把将阮琉璃横抱起来，步伐轻快的走到了寝殿内。
袭老紧紧跟在身后，冲着四下宫人道，“快去烧一盆热水，再拿一壶温酒过来，侧妃要赶紧驱寒才行，快！”
原本气氛肃穆的寝殿，眼下又变得喧闹杂乱起来。
……
沈沛凝的寝殿内，墨荷缓缓而进，对端坐在软榻上的沈沛凝言道，“主子，您派遣的人已经让侧妃得知她如今不能再孕的消息了，奴婢听说侧妃知晓后甚是悲痛，甚至在寝殿嚎啕大哭呢。”
沈沛凝当即唇角深深勾起，语声冰冷道，“尽快把那宫女除掉吧。”
“主子，无需咱们动手了，熙贵妃娘娘已经命人将其杖毙了。”
沈沛凝一时笑意更深了几分，“那便最好，此事万不可声张，殿下可是说过要深究的。”
“是，奴婢知道了。”
沈沛凝随即拿起一旁的八宝玉如意，放于手中无意悠哉的把玩着，悠然笑道，“本宫以前计计失算，如今总也算赢了一次了。”
一旁的墨荷也同是笑道，“虽然主子您费尽心机没能废掉侧妃的腹中胎儿，但却让她不能再孕，这对于侧妃来说可是不小的打击，她如今正直青春年华呢。”
此言，却未让沈沛凝心感喜悦，反而夹带着愤怒，将手中的玉如意烦躁的丢在一旁，不悦道，“本宫昨日也打算前去凑凑热闹，虽听那老大夫说她不能再孕，可那大夫又说了，阮琉璃这病过几年便可治愈，况且她如今诞下的是个男婴，本宫可是看到殿下那欣喜的样子了。”
墨荷一时收敛笑意，淡漠着，“如今陛下封赏侧妃的那道圣旨，已经传遍了整个肇京了，人人都在议论此事。”
提起此事，沈沛凝便恨得牙根痒痒，她不禁紧了紧牙关，万般不悦道，“哼，不过是个卑微庶出，陛下至于那么重视么，如今她倒真是担得起皇上日前封她灵犀侧王妃的封号了，如今又诞下皇孙，位份仅次于本宫，日后可还了得？”
墨荷见沈沛凝起怒，一时便赶忙劝慰道，“可主子您到底是殿下正室王妃，日子还长着呢，日后除掉侧妃便可。”
沈沛凝当即反驳道，“你懂什么？若是阮琉璃家世不如本宫倒也好说，她父亲可是当朝御史大夫。你可知道，阮大人如今在朝中的党羽有多少？有多少五品以上的官员全是他的门第，若是殿下日后登帝之时，阮大人会不辅佐阮琉璃登上后位吗？”
沈沛凝面色阴沉了几分，继续道，“阮琉璃是侧妃，有陛下亲封的封号，而且诞有皇孙，殿下又那么宠爱她，你能保证本宫到时会顺利的登上后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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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沛凝一时沉沉舒了口气，语声清冽道，“阮琉璃这个女子，万万留不得。可难就难在本宫除不掉她，本宫需要一个时机，一个能够让阮琉璃永无翻身之日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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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殿内，阮琉璃嵌在冥殊羽的怀里，哭闹过后的阮琉璃，瞬间变得安静极了，眼睛直勾勾的瞧着外面的雨滴，无精打采。
冥殊羽瞧着怀里的阮琉璃，一时担忧着道，“琉璃，不要伤心了，好不好？”
阮琉璃此刻面容淡漠，语声悲凉着，“殿下，你叫我怎么能不伤心？我再不能有孩子了，如今，我也只能有玹霖这一个孩子了。”
如今的阮琉璃悲痛万分，但是却无泪，她的泪已经流干了，许许悲伤化作了锋利的刀剑，一刀一剑的刺在了她的心上。
冥殊羽一时紧了紧怀里的阮琉璃，柔声劝慰道，“袭老说了，你如今年纪轻，过几年会痊愈的，等以后我们还会有孩子的，凭袭老的医术，一定会有办法的。”
阮琉璃美眸淡淡失落，楚楚道，“我觉得这样不公平，我哪里做错了？老天要如此待我？”
这样的话，使得冥殊羽更加心痛，“是本王不好，没有好好照顾你。”
阮琉璃也不理会冥殊羽的话，深陷于自己的思维中，她当下含着恨道，“他们谋害我的孩子不成，使得我不能再有孩子了！我恨！我好恨！我现在恨不得将他们碎尸万段！”
阮琉璃口中所指的他们，包括太多人。
沈沛凝、冥殊澈、冥殊华等等一系列在阮琉璃怀有身孕之时，加以算计她的那些人，若没有他们，阮琉璃怎会胎气不稳，又怎么可能会导致诞下胎儿后血崩不止，最后落得不能再孕的结果。
冥殊羽忙是低缓着轻声道，“我知道，我知道，凉柒，让你受了委屈，也是我的过错。”
冥殊羽难得如此温柔，他虽是冷情的男人，但他却知道阮琉璃最终是因为谁才会如此。若没有他冥殊羽，那些歹人也就不会算计阮琉璃。
此时此刻，冥殊羽不免觉得自己对阮琉璃有所亏欠。
阮琉璃此刻缓缓闭上眼睛，声音带着无奈和悲凉，“我多想做一个好人，一个善良的人。可是她们总是逼着我，以为我不予理会便是软弱。”
冥殊羽一时深深舒了口气，“是本王无能，没能保护好你，若无本王，你也不会如此。”
阮琉璃却是摇了摇头，“原因不在于此，在于太多人留不得我，既然如此，我也就没必要对她们仁善，待我善者，我会铭记于心，若待我恶者，我必加倍奉还！”
冥殊羽眉目深然，缓缓道，“日后本王不会容许任何人欺负你，即便是能为本王所用者，我也不在乎。”
阮琉璃当即深邃一笑，“你在说王妃吗？”
冥殊羽淡淡的“嗯”了一声。
这时候，珍珠抱着玹霖走了进来，对着阮琉璃笑道，“主子，皇孙醒了，您要不要抱一抱？”
阮琉璃赶忙直起身子，抬手接过玹霖，看着玹霖可爱的脸庞，她慈善着微微一笑。
这是一旁的璇玑开口道，“主子，奴婢知道您现在心情不好，但是您怎也要为皇孙考虑。再者说了，您这样郁郁寡欢，殿下瞧见了心情也不好，坎坷总会过去的。”
阮琉璃当即含笑点了点头，只是那笑意很苦，“日后你便随着奶娘照顾玹霖吧。”
璇玑当即俯首应下，“是，奴婢遵命。”
这时候，袭老走了进来，阮琉璃便从冥殊羽的怀里抬起身，唤了声，“师傅。”
冥殊羽偶有一阵莫名，瞧了瞧他们二人，既知已是师徒关系，倒也没说什么。
袭老点了点头，问道，“可觉得哪里不舒服？肚子可有痛感？”
阮琉璃笑着摇了摇头，“师傅放心，我一切都好。”
袭老抬手抚上阮琉璃的脉搏，顿时眉头一紧，不悦道，“撒谎，你骗得了别人，骗得了我？”
阮琉璃脸色一阵尴尬，此时此刻，她的确觉得小腹有些微痛。
冥殊羽不免有些担忧，“袭老，侧妃可有大碍？”
袭老面露无奈道，“疼是正常事，刚诞下孩子不久就淋了雨，不疼才怪。”
紧接着，袭老便是一阵担忧责备，“你这孩子性子怎么这么急，不知道自己身子弱吗？有为师在，你还愁治不好你的不孕之症？”
阮琉璃面露一阵哀伤，冥殊羽便维护道，“侧妃也是一时伤心过度，难免做些冲动的事，袭老就别责怪了。”
袭老瞥了冥殊羽一眼，淡漠道，“倒是头一次看你这样疼惜一个女人。”
这样的一句话，倒是让冥殊羽有几分尴尬。谁都知道他是个冷情的男人，如今这般关怀一个女人，反而让人觉得有些出奇。
下一刻，冥殊羽握紧阮琉璃的手，加力的紧了紧，眼睛带着安慰的目光。
阮琉璃瞧见忙是一笑，“我没事，你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