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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蜜汁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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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晔院中虎奴跟侍者们面面相觑均都看着前方。

    原来逢生人立而起,偌长大的身躯趴在门扇上一会儿用头拱门,一会儿用爪子抓挠喉咙里还不时地发出咕噜声响,仿佛急着想要进去但动作并不显狂暴。

    正在不知所措,崔晔终于赶了回来。

    逢生耳朵最灵,早听见了动静,当即一跃扭身,反向着崔晔迎了上去。

    崔晔来不及理会它,只急急地将门打开掠向里间。

    一眼看见阿弦仍是静静地躺在榻上,崔晔揪着心冲过去正要将她抱起手才碰到阿弦肩头的时候,却又停了下来。

    他一路返回,心中震惊无法言喻,本以为场景会可怖骇人令他无法接受。

    可事实上,这会儿他眼前所见:阿弦双眸微闭,依旧酣睡的模样,面上却透着明显地笑意。

    崔晔本想叫她起来可见是这幅模样,片刻迟疑。

    他飞快想了想,举手先试了试阿弦的额头,体温却是正常的,又试她鼻息,也是绵长平稳。

    那高高吊起的心缓缓放了一半。

    正在仔细观察,忽地听身后“唔”了声,回头看时,却是逢生静悄悄地走了进来,虽进了门,并不靠前,只是站在原地望着崔晔,仿佛在看他的示下。

    此刻,睡梦中的阿弦忽然嘿嘿地笑了两声。

    崔晔甚是诧异,却见她笑的极为开心,嘴角上扬,甚至微微露出了洁白的贝齿,仿佛遇到了什么大好事。

    正觉不明所以,却听阿弦又含含糊糊说道:“我不懂”

    怔忪间,阿弦叫道:“等等!”

    崔晔再无犹豫,忙倾身扶住她的肩膀:“阿弦!”

    阿弦浑身一震,叫道:“别走!”抬手乱抓,竟攥住了崔晔的衣裳。

    就在这刻,阿弦终于睁开双眼。

    当看见面前是崔晔之时,她的脸上透出一种茫然不解之色,然后忙转头四顾。

    崔晔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面上神色变化,小心问道:“觉着如何?”

    阿弦已辨明自己在卧房休息,同时也觉着头有些重,她抬手搡了搡:“阿叔”

    这瞬间,蓦地想起些零碎影像,也有在天香阁里饮酒取乐的场景。

    阿弦抬头:“我先前”

    崔晔道:“你吃多了酒,估计会有些头疼,先前我吩咐他们做了醒酒汤了,待会儿喝上一碗。”

    阿弦惴惴地应了声,见他也不提别的,便也心怀鬼胎的压下。

    只是毕竟心头有些虚,又加上方才梦中所见,甚觉疑惑。

    重转头四看,不料目光越过崔晔身旁,猛然便看见偌大的斑斓猛虎立在他身后。

    “啊!”阿弦毫无防备,又吃一惊,本能地往崔晔怀中躲去。

    崔晔张手将她揽住,回头看了眼逢生:“你不是不怕逢生的么?”

    阿弦回过神来,她伸长脖子,从崔晔肩膀处探头出来看后面的逢生。

    对上猛虎那双看似寂静而漠然的碧色眼睛,仍是有些怯意。

    毕竟上次相见,是隔着栅栏,但此刻她跟逢生之间,却只隔着崔晔。

    只不过奇怪的是,虽然有着人类对猛兽的天然畏惧感,可是眼睛却无法从那斑斓浓烈的虎身上移开。

    崔晔见她抓着自己胸前衣襟,像是一只躲在岩石之后的北域鼠兔,正小心翼翼地露出乌溜溜地双眼观察敌情。

    一人一虎对看间,崔晔道:“逢生。你过来。”

    阿弦大惊,转头看向他,崔晔笑道:“有我在,怕什么?”

    阿弦嘴硬:“我才没有怕呢。”

    逢生听了崔晔呼唤,迈步往前,它来到榻边,就探头伸颈。

    崔晔会意地摸了摸它的脖子,逢生似很满意,顺势双腿一曲,竟是斜斜地蹭着崔晔的身旁,侧卧在了他的脚下。

    阿弦目瞪口呆,却又大饱眼福。

    崔晔道:“你瞧,先前我因有事走开,特叫逢生照看你,它甚是尽忠职守。”

    “阿叔让逢生照看我?”心里的怯意很快消散,又见逢生懒洋洋地躺在榻前,阿弦反喜欢起来。

    崔晔道:“是啊,先前虎奴说逢生有些躁动,我便赶了回来,方才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阿弦被逢生吸引住,闻言才想起来:“啊,对了,有的!”

    崔晔问:“是怎么了?”

    阿弦眨了眨眼,道:“是涂明来探望我啦。”

    换了别人,只怕一时不能明白涂明是谁,但崔晔博闻广记,又且是阿弦经手过的事,他自然心中清明:“是那个洗脱了冤屈的士兵?他怎会来探你?”

    话说到这里,崔晔又道:“你不是有护身符么?”

    阿弦隐约觉着他这句问话似乎另有一份什么意思,挠挠脸颊:“阿叔不知道,涂明已经不是寻常的阴鬼啦。”

    崔晔疑惑起来:“这是什么意思?”

    一想起先前“梦中”情形,阿弦不由又笑了起来,正是方才崔晔所见她那个甚是开怀明朗的笑容。

    原来先前阿弦本呼呼大睡,耳畔隐约听见有人呼唤自己,她睡得正好并不理会。

    谁知眼前金光一闪,人竟飘然腾空,离开了崔府。

    等阿弦定睛看时,却发现竟是在先前陪着王主事来过的涂家。

    此时涂家家门口,有七八个孩童围在一起,蹦蹦跳跳地玩闹。

    涂家的那小郎君独自一个人坐在门槛上,孤零零地,有些羡慕地看着孩子们玩耍。

    忽然之间,大街上来了一队人马,竟是十数个武官服色之人,威武雄壮地打马越过街头,身后还跟随许多小兵,抬着许多物件。

    那玩耍的众孩童见状,纷纷地避让,一个个又是敬畏又是惧怕地打量着这一队威风的人马。

    涂家的那小孩子也站了起来,昂首往这边儿打量。

    忽然领头一个武官左右张望了会儿,勒住马儿,俯身问道:“敢问,涂老爷家住何处?”

    路人且惊且怕地指了指前方,那武官一眼看见站在门口的涂家小郎君,一抖缰绳,径直往此处而来。

    那孩子吓的面无人色,忙后退了一步,跳进门内,躲在门扇后面。

    其他的孩童跟大人们见状,因都知道涂明的“逃失”事件,一时指指点点,都以为涂家大祸临头。

    说话间,那领头的武官翻身下马,大踏步往门口而来。

    那小郎君虽然害怕,难得地竟没有转身逃走,手紧紧地扒着门扇,盯着这威风凛凛地武官。

    武官走到他跟前儿,俯身看着他的双眼道:“你就是涂明的儿子?”

    小郎君双唇紧闭,却用力点了点头。

    武官道:“好,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涂小郎君眨了眨眼,忽然用稚嫩的声音叫道:“我爹不是逃兵!”

    武官一愣,很快地双眼发红,他单膝跪地,握住小郎君的手将他轻轻地拉了出来,道:“你说的对,你爹并不是逃兵,他是个英雄!”

    众人都愣住了,这会儿武官身后的十几名将官也翻身下马,尽数走了过来。

    而涂家院中,涂老娘因听了动静,出来查看,猛然见许多将官在前,只当大事不协,吓得魂不附体,急回头叫涂老爷。

    此时那武官牵着小郎君的手,带着众人走进院内。

    正涂老娘扶着涂老爷出来,那领头将军道:“涂明之事,已然真相大白,这里在的都是当夜驻扎雪原的部众,我同他们,一起代替涂明,给您二老磕头啦。”

    说话间,众人拱手,单膝跪地,向着两位老者跪了下去。

    涂小郎君立在中间,看着这些比自己高大威猛的将官,忽然间矮身下去,自己反而比他们更高了,他心中觉着有趣,左右打量,高兴地笑了起来。

    门外,前来看热闹的百姓们跟孩童,皆都呆若木鸡。

    阿弦看着这一幕,眼睛微热。

    身旁却悄然多了一人,此人道:“那天我奉命值夜,谁知敌人细作来探,我跟他殊死搏斗,双双滚落结了一层碎冰的湖中。落水的声音惊动了其他的同僚,他们赶来查看,因风高雪急,并没发现湖中异样。”

    驻军未曾发现湖中异常,却发现本该值夜的涂明不见了,众人一番寻找未果,却因此而喧闹了半夜。

    谁知这细作是高丽军的先锋前哨,本要在今夜探查唐军营地布防,趁着风雪偷袭。

    可才露面便被涂明解决,高丽得不到回信,又见唐军营中戒备更加森严,自诩计划败露,这才取消了奇袭之策。

    倘若当夜不是涂明察觉异常,高丽趁着风雪掩杀而来,唐军毫无防备,必然损失惨重。

    所以在冰湖中起初尸身,又将当年俘获的高丽人拿来详细审问,才知道那夜曾有一场大祸消弭于无形。

    阿弦听罢叹道:“虽然真相迟来了,但总算是来到了。”

    涂明道:“若非因为十八子,我的冤屈,不知到几时才能大白天下,连父母,妻儿都因而蒙羞,我就算做个阴鬼,也是无法甘心。”

    “很不必在意,这原本是我的本责该为,”阿弦蓦地想起窥基法师的话:“那天你被可恶的番僧伤害,怎么忽然又无事了?”

    此时才想起仔细打量涂明,却见他已经不是士兵的打扮,而是身着一袭淡青色的袍服,看着甚是周正,而且奇怪的是,他身上丝毫鬼魂所有的寒冷之气都没有,反而泛着一丝很淡的金光。

    阿弦迟疑:“窥基法师说你会有大造化,难道”

    涂明含笑道:“我也没想到,竟会如此阴差阳错,我因极感激十八子为我伸冤,那天见你危急,便你不顾一切想要保护你,谁知这一念心意,上达天听,上帝悯惜我忠勇,所以免我轮回之苦,如今我已被封为眉州一地的城隍,即刻要去赴任了,在临行之前,唯一的心愿便是看一眼家中,另外就是同十八子辞别。”

    阿弦大喜,忙拱手笑道:“原来果然是大造化,可喜可贺!”

    两人说到这里,涂明忽然回头张望,道:“崔府的堂下虎甚是厉害,居然能嗅到异常。”

    此时两人虽仍立在闹市之中,但阿弦却仿佛听见兽爪扒门之声,以及逢生低低地咆哮。

    卧室之中,崔晔听到这里,心头豁然:“原来逢生躁动,是因为如此。”

    逢生似因听见叫自己的名字,扭头看一眼崔晔,然后张开大嘴,打了个哈欠。它舒服地将毛茸茸地头靠在崔晔腿上,重新耷拉着眼皮,懒洋洋地仿佛睡着。

    阿弦不由多看了它几眼:“阿叔,逢生果然是很有灵性,同玄影不相上下。”

    崔晔道:“其实万物有灵。比如你所说涂明,虽为阴鬼,但壮勇护卫之灵之心不灭,终究得如此造化。”

    阿弦正若有所思,崔晔道:“对了,我方才听你说什么不懂之类,又是如何?”

    阿弦一怔:“那是是因为另一件事了。”

    “何事?”

    阿弦皱眉:“之前我在户部遇到一个黄先生的鬼魂,就在番僧作乱那天,他不知为何跑出了户部,后来就不见了踪影”

    但是今天,阿弦竟意外地从涂明的口中得知了黄书吏的消息。

    因为发现逢生抓门,涂明道:“我来了甚久,也是时候该离开了。”

    他抬眼望向屋内,正那将官命人把各色的物件都抬入院内,涂家二老喜极而泣,涂小郎君被人牵着,喜笑颜开地挨个箱子里打量,又去摸将士们腰间的佩刀,十分活泼好奇。

    忽然他兴奋而郑重地大声宣告:“我长大了也要当兵!当个父亲一样的大英雄!”

    众兵士鼓掌叫好。

    阿弦打量小郎君欢喜雀跃之态,莞尔道:“小郎君甚是可爱。”

    “看他的造化罢了,”涂明眼睛微红,却长长地舒了口气。

    忽然他想到一件事:“差点忘了,那位黄书吏托我带一句话给十八子。”

    阿弦没想到他会“认得”黄书吏,忙道:“黄先生何在?这连日来我都不曾见到他。”

    之前黄书吏飘走后再未现身,她每每惦记,只是无处可寻,又因窥基说他另有心念未成,便想他完成执念后兴许又会回来。

    偏她近来也是事多,不曾回户部,越发不知究竟,不料竟从涂明口中被告知。

    涂明敛笑:“他已轮回去了,他本来想亲见你,但是你身上有师的法谕,且还跟崔天官一同,他无法近身,就算勉强靠近你也看不见他便只叫我带话给你。”

    万想不到那日一别,竟是永诀,阿弦惊惘:“是什么话?”

    涂明道:“黄先生说:物在心中,善者自寻。”

    阿弦目瞪口呆:“这是什么?我并不懂。”

    涂明笑道:“我也只是转述而已,但既然黄先生临去之前念念不忘这八个字,十八子且记在心中就是了,此时不懂,将来未必不会有懂的时候。”

    阿弦笑道:“果然不愧是上任城隍爷的大人了,说的话甚有道理。”

    涂明哈哈长笑。

    阿弦却又想到黄书吏那日离开户部时候的惊慌失措,他似乎在着急找什么人,便忖度问:“那天黄先生要去找的人是谁?”

    “那个人”涂明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忽戛然而止:“我该走了。”

    阿弦道:“怎么这样急?”

    涂明欲言无声,最终只向着阿弦深深作揖:“十八子珍重。”

    原本清晰的容貌身形瞬间转淡。

    阿弦只来得及叫了声“等等!”涂明已浸润在一团淡色的金光中,如风般消失于眼前。

    而涂明急促离开的时候,正是崔晔进门之时。

    阿弦正说到涂明转述黄书吏的话,外间家奴忽然来到,垂手道:“夫人那边儿派了人来,叫问问一切是否安好。”

    之前崔晔因听说逢生躁动,顾不得跟卢夫人解释,即刻赶回,想必卢夫人暗自担忧。

    崔晔回头道:“叫他们告诉,平安无事。”

    趁着这会儿,侍者又将醒酒汤送了上来,崔晔举手端过,递给阿弦道:“喝了吧,不然怕会头疼。”

    阿弦过了酒劲,又想起先前似乎胡闹,且说了不中听的话便乖乖接了过来。

    又瞅了崔晔一眼,便埋头喝起来,不料因太急了些,竟呛的咳嗽。

    崔晔道:“慢些,也不管烫不烫。”举手在她背上轻轻拍了两下。

    阿弦将汤水都喝光了,口味微微地酸辣,倒是很对她的脾胃,捧着空碗问:“还有吗?”

    崔晔失笑:“从来只见哄劝着醉酒之人多喝一口此物还不能呢,你却偏偏相反,可见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他接过空碗,递给身后侍者:“再去取一碗来,另外再拿些新鲜的果子。”

    侍者道:“听说今日的葡萄很好,夫人拿来招待众家小姐们”

    崔晔不等说完,淡淡道:“捡着好的都取些过来。”

    见侍从退下,阿弦问道:“夫人招待什么众家小姐?今天府里头有宴席么?”

    “不是宴席,只不过是寻常走动而已。”

    阿弦见他淡然而答,心想大概不是什么要紧事,便不再询问:“阿叔,先前我是怎么回来的?”她后知后觉,终于开始担心这个问题。

    崔晔道:“你么”

    阿弦被他的眼风淡淡扫过,干笑道:“我先前贪嘴吃多了几杯酒,也不知道有没有说胡话,如果有什么胡言乱语,阿叔大人有大量,就假装没听到好啦。”

    崔晔轻轻一抚衣袖上的些微褶皱:“有些话可以假装没听到,有的听到了就忘不了了。”

    阿弦正偷偷查看他的神情,听了这话心头一紧:“是、是吗?忘不了的是什么?”

    崔晔并不言语,阿弦也不知该怎么说,屋内一时沉默。

    逢生仰头默默地看了两人一眼,便自顾自举起前爪,慢条斯理地开始舔爪子。

    不多时侍者去而复返,将解酒汤跟果子放下,便退了出去。

    阿弦却没有了再喝汤的心思。

    崔晔见她沉默,也有些心不在焉,随意举手从那琉璃盏中取了一枚果子。

    才要递给她吃,忽然发现手中竟是一枚红通通地大桃,他吃了一惊,忙又放了回去。

    因不说话,一举一动便显得十分明显,阿弦早看见他举手拿了桃子,又是要递给自己的姿态,她便忙不迭地伸手要接过来,正要说一声“多谢”,崔晔已中途转弯,竟又放了回去。

    阿弦举着空空双手,呆若木鸡。

    正在想崔晔是不是真的跟自己赌气起来,连个果子都不肯递给了,崔晔却又拎了一串葡萄,正好放在她手心:“吃这个吧。”

    阿弦看着手中的紫葡萄,猜不透他的心思。

    崔晔道:“怎么不吃?”

    阿弦“哦”了声,揪了一颗,才塞进嘴里,崔晔若有所思道:“我大概知道你先前郁闷是为什么,你恼我擅自做主将你女儿身之事禀明,你担心以后如何自处对么?”

    阿弦忘了嚼吃那葡萄。

    崔晔看着她黑溜溜的双眼,道:“你不必担心,我的用意,你很快就会知道。”

    阿弦觉着口中略涩:“是不是阿叔也想让我像是那些名门闺秀一样,什么梳妆打扮,赏花游园”

    “谁说的?”崔晔蹙眉,“是不是少卿对你说了什么?”

    阿弦扭开头,嘴里含着的那颗葡萄,吐也不是,吞也不是,这会儿也不是咬破的时候。

    崔晔缓声道:“实话告诉你,我跟他所想的,正好相反。”

    “相反?”阿弦疑惑,转念间便低声道:“可是阿叔跟我说过,要我要我扮回女装”

    崔晔一笑:“莫非扮回女装就是禁锢你双足,让你只能梳妆打扮在家中赏花游园么?”

    阿弦忽地心头跳乱:“我、我不懂。”

    崔晔看着她灵动的双眸,忍不住在她头上抚了一把:“你很快会懂的。但是在此之前,有两件事,你必须答应我。”

    阿弦重又无端心跳:“什、什么?”

    崔晔面无表情:“第一,以后不许再推开我,自己逃走。”

    阿弦咳嗽了声:“哦”

    “哦什么?”

    “我答应就是了。”阿弦悻悻地,“那第二件呢?”

    崔晔眸色一沉:“不许再跟袁少卿去教坊吃酒,更不许歌舞。”

    “啊?”

    崔晔微微昂首,侧目:“你好似甚是为难?莫非你极喜欢那种风月之地?”

    “当然没有,虽然那位姐姐的确相貌出众,舞姿曼妙。”阿弦想起那西域舞姬的身段,口水如涌,“实在动人的很。”

    “原来你惦记这个?”崔晔怔住,随即忍笑在她额头上轻轻一敲:“亏得你不是个男子!”

    阿弦一低头,压在齿间的那颗葡萄“啵”地一声被咬碎了,瞬间蜜汁四溢,甜香沁人心脾。

    阿弦忍不住大叫:“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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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我很想念小六爱十七的时候,跟蓉摸摸在重徽迭照之中,纵步随缘的美妙场景啊”作者机智地造了一个意境悠远的句子,试问有没有更好的!

    这章的甜度破表,亮点自寻比如无辜出镜的桃子君总之,小剧场君已被甜倒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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