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卖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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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草堂，是传承了三代的中医药铺，延续至今以长达百年。它作为全国第一大的药铺，不仅在荣城，在全国各地一线城市的市县，都有分铺。而且百草堂并未像其他中药店一样将店铺选址在人流密集的黄金地段，而是坐落于幽静的弄堂里。
荣城的百草堂坐落于梧桐巷88号，那边是一片老建筑，还保持着古时的建筑风格，青砖黛瓦，树木林立。那一片都是有名的百年老店，全国叫得上名号的企业，只要在荣城有分店的店面一般都选在那里。
像什么百年珠宝，御庭轩（买古董的），蘇记丝绸……好多。百草堂位于梧桐巷最深的地方，门前有一株五百年的梧桐，诗经大雅卷记载“凤凰鸣矣，于彼高岗。梧桐生矣，于彼朝阳。”
梧桐巷正是得名于此。古语云凤栖梧桐，凤凰乃是百鸟之主，只寄居于梧桐，而百草堂将店铺选址在百年梧桐旁边，其意不言而喻。秋寒和梁媛站在百草堂的大门前。
纯中式的建筑，古朴的红漆门，出廊抱柱青砖所砌。紫檀木的牌匾悬挂当空，百草堂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盘踞而上。秋寒和梁媛推开微掩的门，走了进去。扑面而来的中药香气，绕着鼻翼扩散开来。
百草堂不愧是华国第一大药铺，这装修还真不是一般的气派，屋内的装修都是描金漆的。足有两层楼高的房屋，一整面墙都是药柜，还装了楼梯，方便上下取药。大理石的地面。药柜，桌椅全是清一色的楠木打造，连称药的小称都是镀金的，还真是高调的优雅啊！
这个时间店铺里并没有人，只有寥寥无几的伙计。站在药柜前的伙计看见秋寒和梁媛忙上前招呼，尽管他们的穿着一看就不是有钱人，却也没升起瞧不起之心而心生怠慢。就冲着这点秋寒都对百草堂高看一眼。
能□□出如此有礼，不以貌取人的伙计，老板定差不到哪去。那小伙计走到二人面前道：“两位小姑娘来咱们百草堂，是想抓药还是看病？有没有什么我能帮上你们的。”
说话的小伙计是百草堂的跑堂伙计，名叫白松，是个很热心的青年。百草堂的老掌柜，齐老就是看出他活跃的性子，才把他安排在这里接待客人。秋寒看着白松如此热情。
道：“小哥，敢问你们这收药材吗？”白松笑道：“我们百草堂开的是药铺，只要是药材自然是收的，只是不知道您这药材是什么品种，什么成色。”“人参！”秋寒精简的说道。
说完又觉得不太具体又加了一句“纯野生的山参，收吗？白松听完秋寒的话，神情立马变得认真起来。秋寒心想看来这野山参果然是可遇不可求的。“自然是收的，只是不知道小姐的野生山参年份如何。”
“至少百年”，要说原本白松对这件事情的认真程度达到百分之八十，此时他的认真程度已经超过百分之两百。他以为秋寒手中人参无非就是个十几年的小野参，却不曾想她手中的人参年头竟以长达百年。
沉思片刻即慎重道：“姑娘的人参可带来了，可否容许我先看看东西，鉴定一番，毕竟这人参年头已达百年，事关重大不能轻易做决定。”秋寒闻言沉思了一下，觉得白松说的挺有道理。
这种事情肯定是看见真物，鉴定一番真假才好定价。秋寒点头，拿过自己身后的背包，对着白松道：“人参就在包里边，你是在这里看，还是换个地方。”秋寒问着白聪示意他，这里可不是鉴定人参的好地方。
他们现在可是在大门口，谁知道会不会突然冲进来一个人把人参抢走了。当然这种情况发生的可能性不大，但是秋寒对于在大门口谈事情的兴趣可不大。白松闻言才反应过来自己正站在大门口和客人说话，忙侧过身子，伸出手示意道：“不好意思，怠慢了，两位里边请。”
秋寒拎着包从容的往前走去，那步伐自信优雅，丝毫看不出来是个出身农村的丫头。而一直站在秋寒身边的梁媛，虽然对两人间你来我往的暗示不是很清楚，却也聪明的不去过问，平静的跟着二人往里走去。
三人来到柜台前，白松让他们稍等片刻，说是去请掌柜的，说完就撩开与药柜相邻的隔间的门帘，走了进去。秋寒对于白松的行为并未觉得诧异，倒是梁媛不解的皱皱眉，寻思这人怎么走了。
许是看出梁媛有疑惑，秋寒向她解释道：“那小哥应该只是药铺的一个普通伙计，虽然在药铺做事有些功底，但这百年人参毕竟是大事，不是寻常药材可比的，若是一不小心打了眼，就是让他倾家荡产也是赔不起的。”
“在药铺这种地方做事，事关人命，自然是周全些好，他不敢轻易下定论，自然是要找店里更权威的人来验证的，而这百草堂最权威的人莫过于掌柜了，他这么做也无可厚非。”
原本还很懵懂的梁媛听了秋寒的话，原本焦灼的思绪也渐渐清晰了，对着秋寒笑着，弯弯的笑眼里满是开心。就在这时，里屋隔间的帘子被撩开，走出一个身着中山装的老人。
白松紧随其后。只见那老人，年约六旬，鹤发松姿，步伐矫健轻快，下盘及稳似有些武功底子，眉眼间带着几分文人的风骨，儒雅自信。那老人正是荣城分店的掌柜，也是H省百草堂的掌舵人齐远风。
医术精湛，妙手回春，是中医界国手大师级别的人物。就连荣城军区的各大首长的身体也都是他在常年照料。按理说荣城不过是一个县级的城镇，作为H省百草堂的掌舵人不是更应该坐诊省厅吗？
为什么却偏偏蜗居荣城这个小地方。虽然荣城比一般的同级县城繁华许多，却也是因为背靠青海，属于北方最大的沿海口岸城镇，海上贸易繁华，带动了内陆经济。但这也不足以成为齐老坐镇荣城的原因。
若是为了就进照料军区的各位首长，似乎也不太现实，毕竟首长的身体也不是纸糊的，不可能三天两头不舒坦，隔三差五的来把个平安脉也就没什么问题了。话又说回来，即便是有哪位首长身体不舒坦。
从省城到荣城开车也不过两三个小时的光景，到时候只要坐车赶来即可。也不用如此大费周章坐诊荣城，这令秋寒百思不得其解。可是她回头又想想自己不过就是个平头老百姓，这些事情可不是她该操心的。
隔间距离药柜不过就是十几步得距离，一回一转间也不过就是几秒钟的事情，秋寒就将事情思索的透彻，这也得归功于她前生三十年的生活经验。就说梁媛吧！即便在成熟懂事，在有些事情上还是个十五岁的孩子。
此时齐远风站在秋寒面前，两人之间只隔了一个柜台，他打量着眼前这两个女孩子，一个甜美文静，一个清雅灵动，不知怎么，他看着面前淡定自若的女孩，只见她一身旧羊绒大衣，乌黑的发，精致的面庞。
十五六岁的的年纪，眼神却透着不同于年纪的成熟与稳重，眸光清明，清浅通透。几乎他下意识的就避开了梁媛，确定眼前这个清雅灵动的女孩就是人参的主人。
“你好，我是百草堂的掌柜齐远风，你可以叫我齐老。小丫头，我听白松说你有一只百年的野生山参要出售，人参在那，不知可否拿出来让我瞧一瞧。”几乎齐远风的声响起来，秋寒便察觉了他体内不同寻常的内力，也许齐远风没想过两个小女孩会有什么特别。
所以没有防备，收敛内力，致使体内微弱的内里波动，随着声音的震颤微微的渗透而出，才叫秋寒察觉。秋寒的眼神暗了暗，心想一个百草堂的掌柜都会古武，那他背后的东家究竟是什么人呢！
也许这个世上除了她，没准还真有一些什么超出她认知，却在意外之内的事情。譬如古武世家。秋寒收敛心神，沉声道：“没问题，东西就在包里。”说完就将手中的包随意的放在柜台上。
顺手掏出包里被棉布包裹的人参，摆放在柜台上，随着动作的拉扯包裹人参的布被掀开一角，露出人参的一部分。但只是那一部分就色泽鲜润，灵气十足。看的齐远风眸光发亮。
可是随着秋寒一番动作齐远风看的是心惊胆战胡子直跳，这小姑娘到底知不知道她手里拿的是什么啊！那可是长达百年的人参，有钱都买不来的东西。她就这么大大咧咧的就拿出来，动作也没轻没重的。
而且还就用一个破棉布包着，随便的不能再随便了，你说这要是刮花了，弄断了可怎么办哟。这小孩子就是不懂事，这么金贵的东西不小心供着还敢这么吊儿郎当的，真是气死人了。
齐远风被业界人称为医痴，他生平最见不得人这样糟蹋东西，还是这么珍贵的定西。要知道这百年野山参的作用大了去了，只要人还有一口气一碗汤下去就能吊着命，你说珍不珍贵。
所以几乎在秋寒放下人参的一瞬间，他就抄手将人参夺了去，还不忘瞪秋寒一眼。弄得秋寒莫名其妙的，心想自己也没做什么惹着老头子啊！这会瞪她是为什么。
梁媛也是看的一头雾水，寻思这老爷爷怎么一出来就瞪别人，脾气着实不太好。倒是一旁的白松看出来解释道：“我们掌柜的是个医痴，对于珍贵的药材医书尤为喜爱。”
“刚才见你拿人参的时候动作随意散漫，而且只用一块破布包着，定是以为你不爱惜东西，一时气恼你才会如此，还希望小姑娘你别介意。”秋寒和梁媛闻言视线相交，颇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觉。
百草堂，是传承了三代的中医药铺，延续至今以长达百年。它作为全国第一大的药铺，不仅在荣城，在全国各地一线城市的市县，都有分铺。而且百草堂并未像其他中药店一样将店铺选址在人流密集的黄金地段，而是坐落于幽静的弄堂里。
荣城的百草堂坐落于梧桐巷88号，那边是一片老建筑，还保持着古时的建筑风格，青砖黛瓦，树木林立。那一片都是有名的百年老店，全国叫得上名号的企业，只要在荣城有分店的店面一般都选在那里。
像什么百年珠宝，御庭轩（买古董的），蘇记丝绸……好多。百草堂位于梧桐巷最深的地方，门前有一株五百年的梧桐，诗经大雅卷记载“凤凰鸣矣，于彼高岗。梧桐生矣，于彼朝阳。”
梧桐巷正是得名于此。古语云凤栖梧桐，凤凰乃是百鸟之主，只寄居于梧桐，而百草堂将店铺选址在百年梧桐旁边，其意不言而喻。秋寒和梁媛站在百草堂的大门前。
纯中式的建筑，古朴的红漆门，出廊抱柱青砖所砌。紫檀木的牌匾悬挂当空，百草堂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盘踞而上。秋寒和梁媛推开微掩的门，走了进去。扑面而来的中药香气，绕着鼻翼扩散开来。
百草堂不愧是华国第一大药铺，这装修还真不是一般的气派，屋内的装修都是描金漆的。足有两层楼高的房屋，一整面墙都是药柜，还装了楼梯，方便上下取药。大理石的地面。药柜，桌椅全是清一色的楠木打造，连称药的小称都是镀金的，还真是高调的优雅啊！
这个时间店铺里并没有人，只有寥寥无几的伙计。站在药柜前的伙计看见秋寒和梁媛忙上前招呼，尽管他们的穿着一看就不是有钱人，却也没升起瞧不起之心而心生怠慢。就冲着这点秋寒都对百草堂高看一眼。
能□□出如此有礼，不以貌取人的伙计，老板定差不到哪去。那小伙计走到二人面前道：“两位小姑娘来咱们百草堂，是想抓药还是看病？有没有什么我能帮上你们的。”
说话的小伙计是百草堂的跑堂伙计，名叫白松，是个很热心的青年。百草堂的老掌柜，齐老就是看出他活跃的性子，才把他安排在这里接待客人。秋寒看着白松如此热情。
道：“小哥，敢问你们这收药材吗？”白松笑道：“我们百草堂开的是药铺，只要是药材自然是收的，只是不知道您这药材是什么品种，什么成色。”“人参！”秋寒精简的说道。
说完又觉得不太具体又加了一句“纯野生的山参，收吗？白松听完秋寒的话，神情立马变得认真起来。秋寒心想看来这野山参果然是可遇不可求的。“自然是收的，只是不知道小姐的野生山参年份如何。”
“至少百年”，要说原本白松对这件事情的认真程度达到百分之八十，此时他的认真程度已经超过百分之两百。他以为秋寒手中人参无非就是个十几年的小野参，却不曾想她手中的人参年头竟以长达百年。
沉思片刻即慎重道：“姑娘的人参可带来了，可否容许我先看看东西，鉴定一番，毕竟这人参年头已达百年，事关重大不能轻易做决定。”秋寒闻言沉思了一下，觉得白松说的挺有道理。
这种事情肯定是看见真物，鉴定一番真假才好定价。秋寒点头，拿过自己身后的背包，对着白松道：“人参就在包里边，你是在这里看，还是换个地方。”秋寒问着白聪示意他，这里可不是鉴定人参的好地方。
他们现在可是在大门口，谁知道会不会突然冲进来一个人把人参抢走了。当然这种情况发生的可能性不大，但是秋寒对于在大门口谈事情的兴趣可不大。白松闻言才反应过来自己正站在大门口和客人说话，忙侧过身子，伸出手示意道：“不好意思，怠慢了，两位里边请。”
秋寒拎着包从容的往前走去，那步伐自信优雅，丝毫看不出来是个出身农村的丫头。而一直站在秋寒身边的梁媛，虽然对两人间你来我往的暗示不是很清楚，却也聪明的不去过问，平静的跟着二人往里走去。
三人来到柜台前，白松让他们稍等片刻，说是去请掌柜的，说完就撩开与药柜相邻的隔间的门帘，走了进去。秋寒对于白松的行为并未觉得诧异，倒是梁媛不解的皱皱眉，寻思这人怎么走了。
许是看出梁媛有疑惑，秋寒向她解释道：“那小哥应该只是药铺的一个普通伙计，虽然在药铺做事有些功底，但这百年人参毕竟是大事，不是寻常药材可比的，若是一不小心打了眼，就是让他倾家荡产也是赔不起的。”
“在药铺这种地方做事，事关人命，自然是周全些好，他不敢轻易下定论，自然是要找店里更权威的人来验证的，而这百草堂最权威的人莫过于掌柜了，他这么做也无可厚非。”
原本还很懵懂的梁媛听了秋寒的话，原本焦灼的思绪也渐渐清晰了，对着秋寒笑着，弯弯的笑眼里满是开心。就在这时，里屋隔间的帘子被撩开，走出一个身着中山装的老人。
白松紧随其后。只见那老人，年约六旬，鹤发松姿，步伐矫健轻快，下盘及稳似有些武功底子，眉眼间带着几分文人的风骨，儒雅自信。那老人正是荣城分店的掌柜，也是H省百草堂的掌舵人齐远风。
医术精湛，妙手回春，是中医界国手大师级别的人物。就连荣城军区的各大首长的身体也都是他在常年照料。按理说荣城不过是一个县级的城镇，作为H省百草堂的掌舵人不是更应该坐诊省厅吗？
为什么却偏偏蜗居荣城这个小地方。虽然荣城比一般的同级县城繁华许多，却也是因为背靠青海，属于北方最大的沿海口岸城镇，海上贸易繁华，带动了内陆经济。但这也不足以成为齐老坐镇荣城的原因。
若是为了就进照料军区的各位首长，似乎也不太现实，毕竟首长的身体也不是纸糊的，不可能三天两头不舒坦，隔三差五的来把个平安脉也就没什么问题了。话又说回来，即便是有哪位首长身体不舒坦。
从省城到荣城开车也不过两三个小时的光景，到时候只要坐车赶来即可。也不用如此大费周章坐诊荣城，这令秋寒百思不得其解。可是她回头又想想自己不过就是个平头老百姓，这些事情可不是她该操心的。
隔间距离药柜不过就是十几步得距离，一回一转间也不过就是几秒钟的事情，秋寒就将事情思索的透彻，这也得归功于她前生三十年的生活经验。就说梁媛吧！即便在成熟懂事，在有些事情上还是个十五岁的孩子。
此时齐远风站在秋寒面前，两人之间只隔了一个柜台，他打量着眼前这两个女孩子，一个甜美文静，一个清雅灵动，不知怎么，他看着面前淡定自若的女孩，只见她一身旧羊绒大衣，乌黑的发，精致的面庞。
十五六岁的的年纪，眼神却透着不同于年纪的成熟与稳重，眸光清明，清浅通透。几乎他下意识的就避开了梁媛，确定眼前这个清雅灵动的女孩就是人参的主人。
“你好，我是百草堂的掌柜齐远风，你可以叫我齐老。小丫头，我听白松说你有一只百年的野生山参要出售，人参在那，不知可否拿出来让我瞧一瞧。”几乎齐远风的声响起来，秋寒便察觉了他体内不同寻常的内力，也许齐远风没想过两个小女孩会有什么特别。
所以没有防备，收敛内力，致使体内微弱的内里波动，随着声音的震颤微微的渗透而出，才叫秋寒察觉。秋寒的眼神暗了暗，心想一个百草堂的掌柜都会古武，那他背后的东家究竟是什么人呢！
也许这个世上除了她，没准还真有一些什么超出她认知，却在意外之内的事情。譬如古武世家。秋寒收敛心神，沉声道：“没问题，东西就在包里。”说完就将手中的包随意的放在柜台上。
顺手掏出包里被棉布包裹的人参，摆放在柜台上，随着动作的拉扯包裹人参的布被掀开一角，露出人参的一部分。但只是那一部分就色泽鲜润，灵气十足。看的齐远风眸光发亮。
可是随着秋寒一番动作齐远风看的是心惊胆战胡子直跳，这小姑娘到底知不知道她手里拿的是什么啊！那可是长达百年的人参，有钱都买不来的东西。她就这么大大咧咧的就拿出来，动作也没轻没重的。
而且还就用一个破棉布包着，随便的不能再随便了，你说这要是刮花了，弄断了可怎么办哟。这小孩子就是不懂事，这么金贵的东西不小心供着还敢这么吊儿郎当的，真是气死人了。
齐远风被业界人称为医痴，他生平最见不得人这样糟蹋东西，还是这么珍贵的定西。要知道这百年野山参的作用大了去了，只要人还有一口气一碗汤下去就能吊着命，你说珍不珍贵。
所以几乎在秋寒放下人参的一瞬间，他就抄手将人参夺了去，还不忘瞪秋寒一眼。弄得秋寒莫名其妙的，心想自己也没做什么惹着老头子啊！这会瞪她是为什么。
梁媛也是看的一头雾水，寻思这老爷爷怎么一出来就瞪别人，脾气着实不太好。倒是一旁的白松看出来解释道：“我们掌柜的是个医痴，对于珍贵的药材医书尤为喜爱。”
“刚才见你拿人参的时候动作随意散漫，而且只用一块破布包着，定是以为你不爱惜东西，一时气恼你才会如此，还希望小姑娘你别介意。”秋寒和梁媛闻言视线相交，颇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