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无奈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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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津太郎道：”我的前任也派过香越等一批特工去过外蒙，也花了不少钱财，但仅仅刺伤了二号目标冷寒冰，并没有成功离间正义党高层，也没有成功收买正义党的重要成员。”
土肥原贤二道：”香越组长只是在黑旗军的几个敌对蒙古王爷之间打转，那些王爷都是废物，后来又去了额尔登特乡下，结果反而暴露了，她并没有打入正义党高层内部。如果她潜伏到对方高层中，成为某一贼首的情妇，反而安全，就算暴露了，那位贼首也会保护她。我有个女学生叫中岛云子，是所有学生中最优秀的，我推荐她率情报组再次进入额尔登特。”
土肥原贤二今年三十四岁，是个大胖子，脸部两侧有很长的络腮胡子。
梅津太郎表示同意，并愿意说服司令官提供资金和通讯设备。
这时川岛浪度起身去厕所方便了，土肥原贤二看了茶景凤一眼，对梅津太郎低声道：”处长阁下，我怀疑内鬼是川岛浪度的手下，因为上次袭击达兰扎，川岛浪度不知道，结果成功了，我建议这次发布一个假情报，把内鬼骗出来，就算骗不出来，内鬼也会因为传出假情报，失去正义党的信任。”
这一招非常恶毒，茶景凤脸上立刻冒出了冷汗。她毕竟是日本人的身份，正义党高层对她的使用本来就有争议，如果再传回假情报，那可能真的完了。
土肥原贤二又盯了茶景凤一眼，用更低的声音在梅津太郎耳边说了几句，茶景凤却听不到了。
川岛浪度从厕所回来之后，三个人又谈了一会儿，会议就结束了，梅津太郎和土肥原贤二都没有提假情报的事。
川岛浪度离开会议室时，茶景凤收好笔记本和钢笔，也要跟着离开。却被土肥原贤二叫住了，土肥原贤二对川岛浪度道：”川岛兄！北京那边有个案子，需要你的秘书协助调查，借用一天可以吗？只要一天时间。”
川岛浪度犹豫了一下，茶景凤被土肥原贤二的前任吉田良三也借用过，当时说好一个月，谁知道一个月过去了，他却不肯还给他，川岛浪度亲自带一批人到北京跟吉田良三打了一架，才把茶景凤夺回来。
梅津太郎道：”川岛君不要太小气了，不就是一天时间吗？你放心，土肥原君不是吉田良三。”
显然梅津太郎也听说过以前的事。
话说到这个份上，川岛浪度只好同意，茶景凤立即被土肥原贤二抓住右手，拽出了会议室，然后带着她前往店外的轿车上，整个过程中，没有人询问茶景凤的意见，在日本社会中，女人的地位十分低下，被视为男人的附属品，这也是茶景凤加入正义党的原因之一。当然，民国时期的中国女人，地位也高不到哪里去。
茶景凤被土肥原贤二带到大门囗时，她注意到海鲜店经理东方旭正看着她，她连忙用左手朝他做了几个暗号手势，看见东方旭点点头，她才松了一口气。
上了轿车之后，土肥原贤二毫不顾忌车上还有司机和保镖，直接把茶景凤横抱在怀里亲吻起来，茶景凤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直到感觉快窒息而死时，土肥原贤二才放开她的嘴，但依然把她身体抱在怀里不肯松手。
土肥原贤二说的第一句话就让她汗毛竖起来：”我怀疑你是正义党的间谍人员，上次的情报是你提供给额尔登特的。”
茶景凤连忙道：”我不是间谍，土肥原会长不要冤枉我。”
土肥原贤二道：”你是川岛浪度的秘书兼情妇，凡是川岛浪度知道的情报，你全部知道，甚至比他知道的还要详细，所以如果他手下有间谍，你是第一嫌疑人。”
茶景凤道：”我是他的秘书，被怀疑是正常的，也是无可奈何的。但不能凭怀疑就把我抓起来吧？”
土肥原贤二道：”刚才在会议室，我说怀疑内鬼是川岛浪度手下时，你听了神情十分紧张，我马上对你产生了怀疑。”
茶景凤道：”任何人听到自己被怀疑成内鬼，都会十分紧张，这也能算证据吗？我是日本人，怎么可能给支那人当间谍呢？”
土肥原贤二道：”话不能这么说，既然有支那人给我们日本人当线人，日本人给支那人当线人也不奇怪，毕竟你在绥远呆过，被人家洗脑了也有可能。”
茶景凤道：”除了这两条，土肥原会长还有其他证据吗？”
土肥原贤二道：”没有，但我会制造一些假证据，凭我跟梅津太郎的交情，他会相信的，然后你会被抓进刑讯室，在刑讯室里的刑具面前，你会承认自己是间谍。”
茶景凤道：”我明白土肥原会长的意思了，倒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放过我？”
土肥原贤二笑道：“你果然是个聪明的女人。”
这时车子已经在土肥原贤二的府宅外停了下来，这是一座黄色的三层洋房，外面还有带草坪的院子，院门口的门卫看见土肥原贤二回来了，连忙开了门，土肥原贤二下车时，仍然握着茶景凤的右手朝前走，动作很快地进了大门，穿过院子和客厅，直奔卧室。茶景凤不得不小跑几步，才能跟上土肥原贤二的步子，否则就会摔倒在地被他拖着走。
在卧室里，茶景凤看到土肥原贤二色眯眯的目光，就知道他要做什么，她没有反抗，土肥原贤二非常顺利地占有了她的身体。完事以后，心满意足的土肥原贤二道：“看在你十分顺从的面子上，我就告诉你，我要你做我的长期情妇，你是个非常美貌的聪明女人，那个川岛浪度是个蠢货，根本不配拥有你，如果不是他哥哥做了黑龙会副总会长，他早就从天津会长位子上被赶下去了。”
茶景凤道：“可我已经是他的情妇了，我不能同时做你们两个人的情妇。你应当跟川岛浪度去谈，我一个女人，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力。”
土肥原贤二从桌上取来一份资料，对茶景凤道：“只要你把这份资料，以你的名义寄给日本黑龙会总会调查课，川岛浪度就会被免，然后被赶回东京，这样你就是我一个人的情妇了。”
茶景凤道：“这是什么资料？这么厉害？”
土肥原贤二道：“川岛浪度名下的商社是日本天津驻屯军的供应商，他收买军需官，以次充好，高价出售军需物资给驻屯军，捞了一大笔黑心钱，这是他行贿捞钱的证据，我是用非常规手段得到这些证据的，不方便举报，你是他的秘书，由你举报他最合适。”
茶景凤沉默了，她其实并不希望川岛浪度倒台，川岛浪度的确很笨，让她轻易获得情报。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她希望继续留着川岛浪度，土肥原贤二过于阴险狠毒，可惜她无法选择。
土肥原贤二看出了她犹豫，冷笑道：“你要么在举报信上签字，然后寄出去，要么送你去天津驻屯军司令部刑讯室，你自己选择吧！”
茶景凤非常无奈地拿起钢笔，在举报信上签了字。土肥原贤二高兴地把她再次抱在怀里道：“你做出了最聪明的选择！”
茶景凤道：“据我所知，北京黑龙会名下有好几个青楼，里面漂亮女人很多，还有你的女学生中也有漂亮的，那个中岛云子，就是个绝色美人，你为什么总盯着我不放？”
土肥原贤二笑道：“你皮肤很白，眼神勾人，嗓音甜嫩，我手下的女人的确有不少美人，但同时拥有你这三个优点的，却是没有。”
茶景凤叹息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我终于体会到这句话的真实含义了。”
一九一六年十月二十日早上，狄雄收到了情报处长田梦雪送来的紧急情报：“沙俄人开始反扑了，他们从东西两面夹击苏武城，西面从克拉斯诺亚尔斯克出兵，出动了两个旅的骑兵，还有一个炮兵团，飞机三十架，其中战斗机二十架，轰炸机十架，骑兵中大半是蒙古分支图瓦人，东面从赤塔出兵，出动了两个骑兵旅，一个步兵旅，五十架飞机，战斗机与轰炸机各占一半，这些飞机本来是在外东北防备日本人的。”
狄雄立即赶到正义军司令部作战室，那里有苏武城及周边地区的沙盘，伤势恢复的冷寒冰已经在那里了，冯安邦、刘汝明、苏布达等高级军官也闻讯来了，还有本来就在那里的参谋们。
狄雄道：“由于沙俄人机构办事效率太差，我们收复苏武城后，过了一个多月，他们才开始调兵反扑，给了我们一个多月的准备时间。虽然伊万诺夫是向莫斯科求援的，但莫斯科离苏武城实在太远，如果从那里出兵，光是翻越乌拉尔山，就要很长时间，离苏武城最近的城市是克拉斯诺亚尔斯克，所以他们只能从克拉斯诺亚尔斯克出兵。”
冷寒冰道：“但他们出动了五个旅加一个炮兵团，总兵力一万六千多人，张师长他们只有一个师加一个炮兵团，之前攻城损失了几百人，现在只有一万人左右，压力很大，何况沙俄军还动了八十架飞机，这样一来，我们的空军优势就没有了，我建议派出援军，尤其是空军支援。”
冯安邦道：“我们现在有多少飞机？南面的日本驻屯军不得不防啊！”
狄雄道：“我们目前有八十五架战斗机、二十五架轰炸机、十五架运输机，其中已经有十二架战斗机和十二架轰炸机驻扎在苏武城了。”
由于之前狄雄下令全力生产战斗机，停产其他飞机，导致战斗机的数量远远高于其他飞机。冯安邦道：“既然战斗机较多，我建议再派两个中队二十四架战斗机增援苏武城，至少在战斗机方面，数量不能少于对方。”
狄雄道：“可以派出两个中队的战斗机支援，但步兵就暂时不用支援了，我之前已经命令张振扬在苏武城周围建了几十个钢筋水泥碉堡，堡顶上放了厚钢板，能抗住飞机的轰炸，沙俄人正好给了我们一个多月的时间，现在碉堡已经建成功了，因为我们占据有利地形防守，所以我们在兵力上并不吃亏。”
冷寒冰道：“我的伤势已经好了，我受伤期间，苏金旭代理监察处长，做的比我还要好，完全可以正式担任监察处长一职，我请求辞去监察处长，加入正义军，哪怕只做一名士兵，也要参加收复失地的战斗。”
狄雄道：“目前不需要增兵……”
话没说完，突然看到冷寒冰跪了下来，不由大吃一惊，连忙把他扶了起来，冷寒冰双眼通红道：“大哥！我之前没求过你什么事，这是我第一次求你，让我上战场吧！”
刚刚赶到的白秀灵也对狄雄道：“你就让他去吧！他等这一天，已经整整十五年了。”
狄雄长叹一声，道：“好吧！在防守战中，一定不能完全防守，抓住机会要进行小规模反击，而小规模反击中，特种部队非常重要，虽然苏武城已经有刘振东的特务营，但我记得警备师下面也有一个特务营，你就暂代这个特务营营长，同时兼第一师监察长，率特务营坐运输机去苏武城吧！给张振扬反击时，多加一道保险吧！”
冷寒冰非常激动，抱拳道：“多谢大哥恩准！”
看着冷寒冰离去的背影，狄雄对白秀灵道：“没想到你居然支持他上战场，冷宗保还小，你就不怕成为孤儿寡母吗？”
白秀灵道：“他是个为复仇而生的人，战死在战场上本是他的心愿，你不让他上战场，他比死了还要难受。嫁给这样的男人，我早已做好了随时做寡妇的准备。”
从天津回到北唐不久的狄春，兴奋地对刘振南道：“北地枪王加闪电快枪，两大高手同时在苏武城出手，场面一定非常精彩，可惜我们看不到了。”
梅津太郎道：”我的前任也派过香越等一批特工去过外蒙，也花了不少钱财，但仅仅刺伤了二号目标冷寒冰，并没有成功离间正义党高层，也没有成功收买正义党的重要成员。”
土肥原贤二道：”香越组长只是在黑旗军的几个敌对蒙古王爷之间打转，那些王爷都是废物，后来又去了额尔登特乡下，结果反而暴露了，她并没有打入正义党高层内部。如果她潜伏到对方高层中，成为某一贼首的情妇，反而安全，就算暴露了，那位贼首也会保护她。我有个女学生叫中岛云子，是所有学生中最优秀的，我推荐她率情报组再次进入额尔登特。”
土肥原贤二今年三十四岁，是个大胖子，脸部两侧有很长的络腮胡子。
梅津太郎表示同意，并愿意说服司令官提供资金和通讯设备。
这时川岛浪度起身去厕所方便了，土肥原贤二看了茶景凤一眼，对梅津太郎低声道：”处长阁下，我怀疑内鬼是川岛浪度的手下，因为上次袭击达兰扎，川岛浪度不知道，结果成功了，我建议这次发布一个假情报，把内鬼骗出来，就算骗不出来，内鬼也会因为传出假情报，失去正义党的信任。”
这一招非常恶毒，茶景凤脸上立刻冒出了冷汗。她毕竟是日本人的身份，正义党高层对她的使用本来就有争议，如果再传回假情报，那可能真的完了。
土肥原贤二又盯了茶景凤一眼，用更低的声音在梅津太郎耳边说了几句，茶景凤却听不到了。
川岛浪度从厕所回来之后，三个人又谈了一会儿，会议就结束了，梅津太郎和土肥原贤二都没有提假情报的事。
川岛浪度离开会议室时，茶景凤收好笔记本和钢笔，也要跟着离开。却被土肥原贤二叫住了，土肥原贤二对川岛浪度道：”川岛兄！北京那边有个案子，需要你的秘书协助调查，借用一天可以吗？只要一天时间。”
川岛浪度犹豫了一下，茶景凤被土肥原贤二的前任吉田良三也借用过，当时说好一个月，谁知道一个月过去了，他却不肯还给他，川岛浪度亲自带一批人到北京跟吉田良三打了一架，才把茶景凤夺回来。
梅津太郎道：”川岛君不要太小气了，不就是一天时间吗？你放心，土肥原君不是吉田良三。”
显然梅津太郎也听说过以前的事。
话说到这个份上，川岛浪度只好同意，茶景凤立即被土肥原贤二抓住右手，拽出了会议室，然后带着她前往店外的轿车上，整个过程中，没有人询问茶景凤的意见，在日本社会中，女人的地位十分低下，被视为男人的附属品，这也是茶景凤加入正义党的原因之一。当然，民国时期的中国女人，地位也高不到哪里去。
茶景凤被土肥原贤二带到大门囗时，她注意到海鲜店经理东方旭正看着她，她连忙用左手朝他做了几个暗号手势，看见东方旭点点头，她才松了一口气。
上了轿车之后，土肥原贤二毫不顾忌车上还有司机和保镖，直接把茶景凤横抱在怀里亲吻起来，茶景凤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直到感觉快窒息而死时，土肥原贤二才放开她的嘴，但依然把她身体抱在怀里不肯松手。
土肥原贤二说的第一句话就让她汗毛竖起来：”我怀疑你是正义党的间谍人员，上次的情报是你提供给额尔登特的。”
茶景凤连忙道：”我不是间谍，土肥原会长不要冤枉我。”
土肥原贤二道：”你是川岛浪度的秘书兼情妇，凡是川岛浪度知道的情报，你全部知道，甚至比他知道的还要详细，所以如果他手下有间谍，你是第一嫌疑人。”
茶景凤道：”我是他的秘书，被怀疑是正常的，也是无可奈何的。但不能凭怀疑就把我抓起来吧？”
土肥原贤二道：”刚才在会议室，我说怀疑内鬼是川岛浪度手下时，你听了神情十分紧张，我马上对你产生了怀疑。”
茶景凤道：”任何人听到自己被怀疑成内鬼，都会十分紧张，这也能算证据吗？我是日本人，怎么可能给支那人当间谍呢？”
土肥原贤二道：”话不能这么说，既然有支那人给我们日本人当线人，日本人给支那人当线人也不奇怪，毕竟你在绥远呆过，被人家洗脑了也有可能。”
茶景凤道：”除了这两条，土肥原会长还有其他证据吗？”
土肥原贤二道：”没有，但我会制造一些假证据，凭我跟梅津太郎的交情，他会相信的，然后你会被抓进刑讯室，在刑讯室里的刑具面前，你会承认自己是间谍。”
茶景凤道：”我明白土肥原会长的意思了，倒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放过我？”
土肥原贤二笑道：“你果然是个聪明的女人。”
这时车子已经在土肥原贤二的府宅外停了下来，这是一座黄色的三层洋房，外面还有带草坪的院子，院门口的门卫看见土肥原贤二回来了，连忙开了门，土肥原贤二下车时，仍然握着茶景凤的右手朝前走，动作很快地进了大门，穿过院子和客厅，直奔卧室。茶景凤不得不小跑几步，才能跟上土肥原贤二的步子，否则就会摔倒在地被他拖着走。
在卧室里，茶景凤看到土肥原贤二色眯眯的目光，就知道他要做什么，她没有反抗，土肥原贤二非常顺利地占有了她的身体。完事以后，心满意足的土肥原贤二道：“看在你十分顺从的面子上，我就告诉你，我要你做我的长期情妇，你是个非常美貌的聪明女人，那个川岛浪度是个蠢货，根本不配拥有你，如果不是他哥哥做了黑龙会副总会长，他早就从天津会长位子上被赶下去了。”
茶景凤道：“可我已经是他的情妇了，我不能同时做你们两个人的情妇。你应当跟川岛浪度去谈，我一个女人，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力。”
土肥原贤二从桌上取来一份资料，对茶景凤道：“只要你把这份资料，以你的名义寄给日本黑龙会总会调查课，川岛浪度就会被免，然后被赶回东京，这样你就是我一个人的情妇了。”
茶景凤道：“这是什么资料？这么厉害？”
土肥原贤二道：“川岛浪度名下的商社是日本天津驻屯军的供应商，他收买军需官，以次充好，高价出售军需物资给驻屯军，捞了一大笔黑心钱，这是他行贿捞钱的证据，我是用非常规手段得到这些证据的，不方便举报，你是他的秘书，由你举报他最合适。”
茶景凤沉默了，她其实并不希望川岛浪度倒台，川岛浪度的确很笨，让她轻易获得情报。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她希望继续留着川岛浪度，土肥原贤二过于阴险狠毒，可惜她无法选择。
土肥原贤二看出了她犹豫，冷笑道：“你要么在举报信上签字，然后寄出去，要么送你去天津驻屯军司令部刑讯室，你自己选择吧！”
茶景凤非常无奈地拿起钢笔，在举报信上签了字。土肥原贤二高兴地把她再次抱在怀里道：“你做出了最聪明的选择！”
茶景凤道：“据我所知，北京黑龙会名下有好几个青楼，里面漂亮女人很多，还有你的女学生中也有漂亮的，那个中岛云子，就是个绝色美人，你为什么总盯着我不放？”
土肥原贤二笑道：“你皮肤很白，眼神勾人，嗓音甜嫩，我手下的女人的确有不少美人，但同时拥有你这三个优点的，却是没有。”
茶景凤叹息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我终于体会到这句话的真实含义了。”
一九一六年十月二十日早上，狄雄收到了情报处长田梦雪送来的紧急情报：“沙俄人开始反扑了，他们从东西两面夹击苏武城，西面从克拉斯诺亚尔斯克出兵，出动了两个旅的骑兵，还有一个炮兵团，飞机三十架，其中战斗机二十架，轰炸机十架，骑兵中大半是蒙古分支图瓦人，东面从赤塔出兵，出动了两个骑兵旅，一个步兵旅，五十架飞机，战斗机与轰炸机各占一半，这些飞机本来是在外东北防备日本人的。”
狄雄立即赶到正义军司令部作战室，那里有苏武城及周边地区的沙盘，伤势恢复的冷寒冰已经在那里了，冯安邦、刘汝明、苏布达等高级军官也闻讯来了，还有本来就在那里的参谋们。
狄雄道：“由于沙俄人机构办事效率太差，我们收复苏武城后，过了一个多月，他们才开始调兵反扑，给了我们一个多月的准备时间。虽然伊万诺夫是向莫斯科求援的，但莫斯科离苏武城实在太远，如果从那里出兵，光是翻越乌拉尔山，就要很长时间，离苏武城最近的城市是克拉斯诺亚尔斯克，所以他们只能从克拉斯诺亚尔斯克出兵。”
冷寒冰道：“但他们出动了五个旅加一个炮兵团，总兵力一万六千多人，张师长他们只有一个师加一个炮兵团，之前攻城损失了几百人，现在只有一万人左右，压力很大，何况沙俄军还动了八十架飞机，这样一来，我们的空军优势就没有了，我建议派出援军，尤其是空军支援。”
冯安邦道：“我们现在有多少飞机？南面的日本驻屯军不得不防啊！”
狄雄道：“我们目前有八十五架战斗机、二十五架轰炸机、十五架运输机，其中已经有十二架战斗机和十二架轰炸机驻扎在苏武城了。”
由于之前狄雄下令全力生产战斗机，停产其他飞机，导致战斗机的数量远远高于其他飞机。冯安邦道：“既然战斗机较多，我建议再派两个中队二十四架战斗机增援苏武城，至少在战斗机方面，数量不能少于对方。”
狄雄道：“可以派出两个中队的战斗机支援，但步兵就暂时不用支援了，我之前已经命令张振扬在苏武城周围建了几十个钢筋水泥碉堡，堡顶上放了厚钢板，能抗住飞机的轰炸，沙俄人正好给了我们一个多月的时间，现在碉堡已经建成功了，因为我们占据有利地形防守，所以我们在兵力上并不吃亏。”
冷寒冰道：“我的伤势已经好了，我受伤期间，苏金旭代理监察处长，做的比我还要好，完全可以正式担任监察处长一职，我请求辞去监察处长，加入正义军，哪怕只做一名士兵，也要参加收复失地的战斗。”
狄雄道：“目前不需要增兵……”
话没说完，突然看到冷寒冰跪了下来，不由大吃一惊，连忙把他扶了起来，冷寒冰双眼通红道：“大哥！我之前没求过你什么事，这是我第一次求你，让我上战场吧！”
刚刚赶到的白秀灵也对狄雄道：“你就让他去吧！他等这一天，已经整整十五年了。”
狄雄长叹一声，道：“好吧！在防守战中，一定不能完全防守，抓住机会要进行小规模反击，而小规模反击中，特种部队非常重要，虽然苏武城已经有刘振东的特务营，但我记得警备师下面也有一个特务营，你就暂代这个特务营营长，同时兼第一师监察长，率特务营坐运输机去苏武城吧！给张振扬反击时，多加一道保险吧！”
冷寒冰非常激动，抱拳道：“多谢大哥恩准！”
看着冷寒冰离去的背影，狄雄对白秀灵道：“没想到你居然支持他上战场，冷宗保还小，你就不怕成为孤儿寡母吗？”
白秀灵道：“他是个为复仇而生的人，战死在战场上本是他的心愿，你不让他上战场，他比死了还要难受。嫁给这样的男人，我早已做好了随时做寡妇的准备。”
从天津回到北唐不久的狄春，兴奋地对刘振南道：“北地枪王加闪电快枪，两大高手同时在苏武城出手，场面一定非常精彩，可惜我们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