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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贾巴达沃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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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之后，贾巴达沃商会的人提出了会面的要求，这一天也如期来到了要塞当中拜访赫尔。
贾巴达沃商会独占了整座北境要塞的军备、食物等等一切物资的商品供应。
在帝国法律上，这样的独占行为，或者说这种垄断的方式并不被禁止。
因为将所有商品需求都集中到一个商会来供应，对于军队来说更加有效率。
而且，贾巴达沃商会与要塞的军部上层也有很深的关系。
这也让贾巴达沃商会的独占成为了要塞历年的惯例。
即便传出过更换供应商的声音，也很快就平息了。
“赫尔少尉，贾巴达沃商会的人已经到了。”
“好，让他进来吧。”
走入会客室的是一个位穿着考究，有些发福的中年男人。
他的容貌很和蔼，眼角下垂，给人一种时常在微笑的错觉。
“您好，我来自贾巴达沃商会，我叫巫达。”
“你好，我是赫尔·海姆少尉，请问你这次专门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听到赫尔自称是少尉军衔时，巫达的注意力像是被吸走了一般，他的表情立刻起了变化。
不过，这种异样只持续了几秒钟，很快，他又露出了那种职业的假笑。
“那个，其实这次，主要是听说，第4中队的食物供应打算交给其他商会负责。请问，是我们贾巴达沃商会提供的食材有什么问题吗？”
“哦，是因为这个啊。嗯，没错，我之前喝到你们商会提供的牛奶，那个味道有些奇怪，应该是坏了。所以想换一家供应商试试看。”
“啊，原来出过这种事吗？那还真是抱歉。”
巫达朝着赫尔深深低头道歉。
“没关系没关系，倒也不是什么大事，那也只是一次偶然事件而已。我们这次也是打算让其他的商会接手试试看。如果试验期间，其他供应商提供的食材质量还有价格不太好的话，之后也会继续拜托你们商会的。”
“那个...这个请您收下。”
巫达维持着低头的姿势，然后从身后拿出了一个小包裹。
这包裹外观看起来非常奢侈，里面的物品也应该价格不菲。
“这是什么？”
“为表歉意，这是我们贾巴达沃商会准备的伴手礼。”
“是吗？还真是礼节周到啊，那么我就收下了。对了，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
“啥？”
“嗯？怎么了？”
就在赫尔拎着礼品包裹直接打算离开时，巫达瞪大了眼珠子，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赫尔。
“额...您...您不打算打开看看吗？”
“现在吗？实在不好意思，我接下来的日程安排得很满。”
“请您务必，务必打开包裹看一看！拜托您了！”
“啊...真没办法，好吧...”
赫尔在心中默默叹了一口气。
他实在不太擅长收礼。
因为他没有什么物欲，就算收到什么名贵的礼物也不会很高兴。
倒会让送礼的人觉得失望。
赫尔打开礼品包裹，里面是一个塞满了点心的木盒。
“真是费心了，这盒点心我会交给厨房，分给队里的队员们享用。”
“不不不不，您误会了！下面，请看点心的下面！”
“下面？”
赫尔根据对方的引导，打开了点心盒底部的暗格。
里面赫然是一枚金龙币。
巫达下垂的眼角眯成了一条线，他脸上的笑容也更加谄媚。
“为表歉意，请您收下。”
“...不好意思，我不能收。”
“为什么？”
“你问为什么，当然是因为军法啊，我要是收了可就是犯了受贿罪了。”
“受...受贿？！哎呀，言重了言重了，我只是为了向您表达歉意而已。”
“这是否是受贿可由不得你我来判断。这种情况，被按受贿罪论处的可能性很大呢，所以，我不能收。”
“哎呀哎呀，不要如此谨慎嘛。”
“在军队里任职，还是谨慎些好，否则非常容易掉脑袋。”
赫尔的话语很生硬，对方的笑容也逐渐凝固。
说到这种程度，对方也应该明白了吧。
可对方似乎还是不打算放弃的样子。
“对了，赫尔少尉，您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呢？”
“嗯？干嘛询问这个？”
“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可以给您介绍几位佳人，就当是给枯燥的军旅生活添一些柔和剂也好。”
“不用，请允许我拒绝你的好意。”
“诶？为什么？您应该还没有结婚吧？还是单身，没错吧？”
看来对方在来之前还调查过我的情况啊。
“抱歉呢，现在的我实在没有那个时间，需要我操心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其他无益的事情暂时就不考虑了。”
“哎哟，这就是您不对了，多认识一些人，体验一下不同的生活，也算是增长见闻了。”
“倒也不是我自命清高，实在是军务繁忙，没有多余的时间。”
“是...是这样吗？哈哈哈哈...”
饶是如狗皮膏药一般，在赫尔一而再再而三的严词拒绝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了吧。
“那个，还有其他想说的吗？没什么事儿，我就去忙了。”
“等！等一下！那个，我有一个问题想问问，话说，莫斯比亚中尉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什么？为什么这么问？”
“额...这次由赫尔少尉来负责拟定贵军第4中队的食物预算，我在想是不是莫斯比亚中尉有什么别的事务缠身，还是说生病了？”
巫达的表情逐渐变得严肃了起来。
“他啊，没有生病，这几天活蹦乱跳的，如果你想见他的话，去第8小队的驻地就能见到了。”
“是这样啊，能请您给我带一下路吗？”
“需要我带路？你应该知道第8小队在哪里吧？我接下来的事情挺多的，请你一个人前往可以吗？”
“啊，是这样吗？不过，我也有些话想要问问赫尔少尉您。”
“问我？还有什么问题吗？节约些时间，你现在就当面问吧。”
“啊，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是想知道，莫斯比亚中尉知道这次第4中队的食物供应商更换的事情吗？”
“这个啊...他应该不知道。”
目前，莫斯比亚中尉姑且算是第8小队的指挥官，顶替了赫尔之前的职位。
不过第8小队的实际指挥权，赫尔全权委任给了巴斯准尉，莫斯比亚中尉自然不可能知道这件事情。
不，就算知道，他也没有资格过问，等着他的训练科目还多得很，也没有那个时间就是了。
出乎赫尔的预料，对方在听到他的回答后，之前略微有些严肃或者说严峻的表情瞬间舒展开来，连说话的声音都大了起来。
“那么！既然莫斯比亚中尉不知道这件事，就更需要麻烦赫尔少尉你陪我去见一见中尉，好好聊聊这件事了！”
是我的错觉吗？他说话的底气怎么突然这么足了？
“嗯...倒也不是不行。”
赫尔过去已经在莫斯比亚中尉身上浪费了太多的时间。
现在的他顶多也就再为那种家伙抽出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吧。
再多，赫尔可真要心疼自己了。
“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麻烦等我一下，我接下来调整一下我今天的日程安排。至于什么时候陪你一起去找莫斯比亚中尉，我也得再安排一下。”
“这没有关系！你放心！几个小时我都可以等！”
“那就好。我看看...”赫尔从怀里掏出自己的手账。
上面记载了今天的一天的日程安排。
“接下来我必须得去见洛伦佐大尉，这是提前约好的。在见完洛伦佐大尉后，我需要巡视第4中队各个小队的训练情况，嗯！这个时候你就陪我一起吧，我们可以先顺路去一趟第8小队的军营去找莫斯比亚中尉。”
“洛...！洛伦佐大尉！您接下来要直接与洛伦佐大尉会面？！”
嗯？怎么又开始尊称起我来了。
“是啊。”
“那...!那可太好了！能请您到时候也把我带上吗！我实在想当面问候一下洛伦佐大尉。”
“嗯...这个我得提前问一下洛伦佐大尉的意思，如果你愿意只是简短问候的话，应该问题不大，毕竟大尉可比我还要忙。”
“好！就一点点时间就好，拜托您了！”
赫尔点了点头，然后收起手账，巫达赠送的礼品赫尔也没有收下的意思，直接迈步走出了会客室。
一会儿之后，赫尔回来：“洛伦佐大尉愿意抽出一些时间来见你，请跟我来吧。”
领着巫达来到了洛伦佐大尉的办公室。
“不好意思，打扰了。”赫尔敲响了办公室的大门，然后走了进去。
“洛伦佐大尉，贾巴达沃商会的巫达专程来向您问候。”
“让他进来吧。”
在得到洛伦佐大尉的同意后，巫达捧着笑脸走进了办公室。
“真是好久不见了，见到您如此安康，我真是太高兴了。”
“哦，巫达，好久不见了，已经有半年了吧。”
“是啊，您还能记得真是费心了。其实，这次还真是我们贾巴达沃商会对赫尔少尉太失礼了，真是让我脸上无光啊。”
“对赫尔少尉失礼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洛伦佐大尉，其实也没有什么，我过去遇到过一次牛奶变质的事情，也说不上是对我个人有什么失礼之处。”赫尔接过话头向洛伦佐大尉解释。
“可是，正因为那一次的失礼，赫尔少尉才打算让其他商会负责第4中队的食物供应，对吧？”
“啊，那个啊，赫尔少尉之前给我汇报过了。巫达啊，你也别想太多，只是偶然的机会发现了风评不错的商会，想着合作一下试试而已，如果那边不行的话，之后也打算继续麻烦你们贾巴达沃商会。”
“这个我也不是不能理解...可是我们贾巴达沃商会与各位要塞的各位，嗯...关系一直都很密切，就因为一瓶牛奶什么的，实在是说不过去...哈哈哈哈哈，您说对吧，洛伦佐大尉？”
“关系很密切吗？这个我倒是没有什么感觉，至少跟我的关系也就一般般。”
“额...您真是会开玩笑。之前我们与莫斯比亚中尉还是合作得很愉快的，莫斯比亚中尉一直都很信任我们贾巴达沃商会。”
“哦，原来过去你们与莫斯比亚中尉走得很近吗？这可容易给我留下不好的印象啊。”
“诶？！”
“巫达啊，你还不知道吧，莫斯比亚中尉过去指挥的第4中队下辖的第8小队中前后出现了1名少尉，5名准尉的死亡事件，在调查后，确认莫斯比亚中尉负有不作为的责任。他啊，现在正因为这件事正处于等待正式降职通知的阶段，现在的第4中队由赫尔少尉直接负责。”
洛伦佐大尉苦笑着回答，巫达的笑容瞬间变得铁青。
几天之后，贾巴达沃商会的人提出了会面的要求，这一天也如期来到了要塞当中拜访赫尔。
贾巴达沃商会独占了整座北境要塞的军备、食物等等一切物资的商品供应。
在帝国法律上，这样的独占行为，或者说这种垄断的方式并不被禁止。
因为将所有商品需求都集中到一个商会来供应，对于军队来说更加有效率。
而且，贾巴达沃商会与要塞的军部上层也有很深的关系。
这也让贾巴达沃商会的独占成为了要塞历年的惯例。
即便传出过更换供应商的声音，也很快就平息了。
“赫尔少尉，贾巴达沃商会的人已经到了。”
“好，让他进来吧。”
走入会客室的是一个位穿着考究，有些发福的中年男人。
他的容貌很和蔼，眼角下垂，给人一种时常在微笑的错觉。
“您好，我来自贾巴达沃商会，我叫巫达。”
“你好，我是赫尔·海姆少尉，请问你这次专门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听到赫尔自称是少尉军衔时，巫达的注意力像是被吸走了一般，他的表情立刻起了变化。
不过，这种异样只持续了几秒钟，很快，他又露出了那种职业的假笑。
“那个，其实这次，主要是听说，第4中队的食物供应打算交给其他商会负责。请问，是我们贾巴达沃商会提供的食材有什么问题吗？”
“哦，是因为这个啊。嗯，没错，我之前喝到你们商会提供的牛奶，那个味道有些奇怪，应该是坏了。所以想换一家供应商试试看。”
“啊，原来出过这种事吗？那还真是抱歉。”
巫达朝着赫尔深深低头道歉。
“没关系没关系，倒也不是什么大事，那也只是一次偶然事件而已。我们这次也是打算让其他的商会接手试试看。如果试验期间，其他供应商提供的食材质量还有价格不太好的话，之后也会继续拜托你们商会的。”
“那个...这个请您收下。”
巫达维持着低头的姿势，然后从身后拿出了一个小包裹。
这包裹外观看起来非常奢侈，里面的物品也应该价格不菲。
“这是什么？”
“为表歉意，这是我们贾巴达沃商会准备的伴手礼。”
“是吗？还真是礼节周到啊，那么我就收下了。对了，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
“啥？”
“嗯？怎么了？”
就在赫尔拎着礼品包裹直接打算离开时，巫达瞪大了眼珠子，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赫尔。
“额...您...您不打算打开看看吗？”
“现在吗？实在不好意思，我接下来的日程安排得很满。”
“请您务必，务必打开包裹看一看！拜托您了！”
“啊...真没办法，好吧...”
赫尔在心中默默叹了一口气。
他实在不太擅长收礼。
因为他没有什么物欲，就算收到什么名贵的礼物也不会很高兴。
倒会让送礼的人觉得失望。
赫尔打开礼品包裹，里面是一个塞满了点心的木盒。
“真是费心了，这盒点心我会交给厨房，分给队里的队员们享用。”
“不不不不，您误会了！下面，请看点心的下面！”
“下面？”
赫尔根据对方的引导，打开了点心盒底部的暗格。
里面赫然是一枚金龙币。
巫达下垂的眼角眯成了一条线，他脸上的笑容也更加谄媚。
“为表歉意，请您收下。”
“...不好意思，我不能收。”
“为什么？”
“你问为什么，当然是因为军法啊，我要是收了可就是犯了受贿罪了。”
“受...受贿？！哎呀，言重了言重了，我只是为了向您表达歉意而已。”
“这是否是受贿可由不得你我来判断。这种情况，被按受贿罪论处的可能性很大呢，所以，我不能收。”
“哎呀哎呀，不要如此谨慎嘛。”
“在军队里任职，还是谨慎些好，否则非常容易掉脑袋。”
赫尔的话语很生硬，对方的笑容也逐渐凝固。
说到这种程度，对方也应该明白了吧。
可对方似乎还是不打算放弃的样子。
“对了，赫尔少尉，您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呢？”
“嗯？干嘛询问这个？”
“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可以给您介绍几位佳人，就当是给枯燥的军旅生活添一些柔和剂也好。”
“不用，请允许我拒绝你的好意。”
“诶？为什么？您应该还没有结婚吧？还是单身，没错吧？”
看来对方在来之前还调查过我的情况啊。
“抱歉呢，现在的我实在没有那个时间，需要我操心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其他无益的事情暂时就不考虑了。”
“哎哟，这就是您不对了，多认识一些人，体验一下不同的生活，也算是增长见闻了。”
“倒也不是我自命清高，实在是军务繁忙，没有多余的时间。”
“是...是这样吗？哈哈哈哈...”
饶是如狗皮膏药一般，在赫尔一而再再而三的严词拒绝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了吧。
“那个，还有其他想说的吗？没什么事儿，我就去忙了。”
“等！等一下！那个，我有一个问题想问问，话说，莫斯比亚中尉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什么？为什么这么问？”
“额...这次由赫尔少尉来负责拟定贵军第4中队的食物预算，我在想是不是莫斯比亚中尉有什么别的事务缠身，还是说生病了？”
巫达的表情逐渐变得严肃了起来。
“他啊，没有生病，这几天活蹦乱跳的，如果你想见他的话，去第8小队的驻地就能见到了。”
“是这样啊，能请您给我带一下路吗？”
“需要我带路？你应该知道第8小队在哪里吧？我接下来的事情挺多的，请你一个人前往可以吗？”
“啊，是这样吗？不过，我也有些话想要问问赫尔少尉您。”
“问我？还有什么问题吗？节约些时间，你现在就当面问吧。”
“啊，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是想知道，莫斯比亚中尉知道这次第4中队的食物供应商更换的事情吗？”
“这个啊...他应该不知道。”
目前，莫斯比亚中尉姑且算是第8小队的指挥官，顶替了赫尔之前的职位。
不过第8小队的实际指挥权，赫尔全权委任给了巴斯准尉，莫斯比亚中尉自然不可能知道这件事情。
不，就算知道，他也没有资格过问，等着他的训练科目还多得很，也没有那个时间就是了。
出乎赫尔的预料，对方在听到他的回答后，之前略微有些严肃或者说严峻的表情瞬间舒展开来，连说话的声音都大了起来。
“那么！既然莫斯比亚中尉不知道这件事，就更需要麻烦赫尔少尉你陪我去见一见中尉，好好聊聊这件事了！”
是我的错觉吗？他说话的底气怎么突然这么足了？
“嗯...倒也不是不行。”
赫尔过去已经在莫斯比亚中尉身上浪费了太多的时间。
现在的他顶多也就再为那种家伙抽出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吧。
再多，赫尔可真要心疼自己了。
“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麻烦等我一下，我接下来调整一下我今天的日程安排。至于什么时候陪你一起去找莫斯比亚中尉，我也得再安排一下。”
“这没有关系！你放心！几个小时我都可以等！”
“那就好。我看看...”赫尔从怀里掏出自己的手账。
上面记载了今天的一天的日程安排。
“接下来我必须得去见洛伦佐大尉，这是提前约好的。在见完洛伦佐大尉后，我需要巡视第4中队各个小队的训练情况，嗯！这个时候你就陪我一起吧，我们可以先顺路去一趟第8小队的军营去找莫斯比亚中尉。”
“洛...！洛伦佐大尉！您接下来要直接与洛伦佐大尉会面？！”
嗯？怎么又开始尊称起我来了。
“是啊。”
“那...!那可太好了！能请您到时候也把我带上吗！我实在想当面问候一下洛伦佐大尉。”
“嗯...这个我得提前问一下洛伦佐大尉的意思，如果你愿意只是简短问候的话，应该问题不大，毕竟大尉可比我还要忙。”
“好！就一点点时间就好，拜托您了！”
赫尔点了点头，然后收起手账，巫达赠送的礼品赫尔也没有收下的意思，直接迈步走出了会客室。
一会儿之后，赫尔回来：“洛伦佐大尉愿意抽出一些时间来见你，请跟我来吧。”
领着巫达来到了洛伦佐大尉的办公室。
“不好意思，打扰了。”赫尔敲响了办公室的大门，然后走了进去。
“洛伦佐大尉，贾巴达沃商会的巫达专程来向您问候。”
“让他进来吧。”
在得到洛伦佐大尉的同意后，巫达捧着笑脸走进了办公室。
“真是好久不见了，见到您如此安康，我真是太高兴了。”
“哦，巫达，好久不见了，已经有半年了吧。”
“是啊，您还能记得真是费心了。其实，这次还真是我们贾巴达沃商会对赫尔少尉太失礼了，真是让我脸上无光啊。”
“对赫尔少尉失礼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洛伦佐大尉，其实也没有什么，我过去遇到过一次牛奶变质的事情，也说不上是对我个人有什么失礼之处。”赫尔接过话头向洛伦佐大尉解释。
“可是，正因为那一次的失礼，赫尔少尉才打算让其他商会负责第4中队的食物供应，对吧？”
“啊，那个啊，赫尔少尉之前给我汇报过了。巫达啊，你也别想太多，只是偶然的机会发现了风评不错的商会，想着合作一下试试而已，如果那边不行的话，之后也打算继续麻烦你们贾巴达沃商会。”
“这个我也不是不能理解...可是我们贾巴达沃商会与各位要塞的各位，嗯...关系一直都很密切，就因为一瓶牛奶什么的，实在是说不过去...哈哈哈哈哈，您说对吧，洛伦佐大尉？”
“关系很密切吗？这个我倒是没有什么感觉，至少跟我的关系也就一般般。”
“额...您真是会开玩笑。之前我们与莫斯比亚中尉还是合作得很愉快的，莫斯比亚中尉一直都很信任我们贾巴达沃商会。”
“哦，原来过去你们与莫斯比亚中尉走得很近吗？这可容易给我留下不好的印象啊。”
“诶？！”
“巫达啊，你还不知道吧，莫斯比亚中尉过去指挥的第4中队下辖的第8小队中前后出现了1名少尉，5名准尉的死亡事件，在调查后，确认莫斯比亚中尉负有不作为的责任。他啊，现在正因为这件事正处于等待正式降职通知的阶段，现在的第4中队由赫尔少尉直接负责。”
洛伦佐大尉苦笑着回答，巫达的笑容瞬间变得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