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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赈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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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赫尔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已经是深夜。
铃却比白天还要精神，此刻脸上露出了愤怒的表情。
“那样真的好吗？用隐私去威胁别人就范。”
赫尔露出微笑：“我看你演得还是挺像模像样的啊，我还以为你赞成我的做法呢。”
“才没有！我只是想帮助伊斯特领的穷人们能吃得起饭！可是...莫尔先生实在是太可怜了。”
当时当着铃的面，莫尔·班德斯不得不极力掩饰自己性癖。
想必精神压力肯定不小吧，否则也不会逐步放弃挣扎。
赫尔已经从巴德达那里把所有能回收的金钱都收入囊中了。
赫尔自信只要自己的两份施策方案能通过的话，这片死地也能获得重生。
可那绝非一朝一夕的事情，保险起见，他需要伊斯特领的穷人们再撑至少三四个月才行。
为此最需要的还是金钱，只是榨干了一个中饱私囊的高级政务官还不够。
收下莫尔·班德斯也是为了能猎取到更多的人渣，将他们的赃款榨出来用于购买足够的粮食与水，好赈济这里的百姓。
最重要的是买空伊斯特领以及周边地区的粮食，为接下来的计划做铺垫。
“可怜？我给他开出的待遇可不薄哦？而且，全程都是取得了他的自愿。”
“那算哪门子的自愿？！老师你的这里难道不会痛吗？”铃戳着赫尔心脏的位置。
铃有些欲哭无泪，他不知道自己身边到底都是些什么人。
原奴隶公会干部的养父（桑德瓦尔），以前在暗地里做奴隶买卖的养母（古蕾雅），宛如恶魔的哥哥（赫尔），现在还多了个拥有特殊癖好的第二私人秘书官。
铃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圈子变得越来越脏。
“话说，你就不能找些像样的人收为手下吗？”
“要不你去替我找一个风俗店的老手？”赫尔一边坐到自己的书桌前，一边冷淡地回答。
“……”铃立刻被噎住了。
“这是适才适用，铃的头脑很聪明可是无法成为风俗店的常客，替我收集变态们的隐私情报，在这一点上，你比不上莫尔·班德斯。”
“风...风俗店的话，不是有莱因哈特吗？”
的确，一直以来莱因哈特都在为赫尔搜集各种情报。
在克拉肯地区如此，来到伊斯特领后也是如此。
这次能这么清楚掌握莫尔·班德斯的特殊癖好，除了巴德达的“坦诚相告”以外，莱因哈特的情报收集工作也是功不可没。
莱因哈特本来就喜欢喝酒，作为一个雄武的男性非常受女性的欢迎，被赫尔命令去风俗店探索时他还很高兴，可在打听到了莫尔·班德斯的性癖后，这个男人还是露出了不爽的表情。
他可没有赫尔还有铃那种包容心，一遇到人渣变态他的手就痒，[斩雷龙雀]也叮当作响。
“以雷电将军的能力，探查变态的隐私反而有些大材小用了。我之后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他去做，因此才需要像莫尔·班德斯替我负责这一块的情报收集。毕竟变态之间是会互相吸引的，这个方面，莫尔·班德斯比莱因哈特更加适合。”
正好这时，赫尔看到了自己的书桌上放着一张信件，那是莱因哈特留下的。
看来情报收集的工作又取得了进展。
赫尔一边查看信上面的内容，一边向铃发出询问。
“铃，你知道贵族们最害怕的是什么吗？”
“……丑闻。”铃思索片刻后回答。
“没错，贵族身居高位不愁吃穿，有钱有闲，几乎所有的欲望都能轻松得到满足，像莫尔·班德斯这种刻意追求特殊感官刺激的变态也不在少数。”
“呸...真恶心。”
“这就是身居高位者的自由，可是一切都是公平的，站在高处可以轻易获得许多普通人无法获得的资源，同样，也会得到更多的注意，会被要求更高的道德感。得到什么就需要付出什么，要击败那些人渣光用武力还远远不够，有时也必须借助丑闻的力量。”
说着，赫尔将那封信递给铃：“看看吧，有些家伙的臭味就算隔着几公里都让人作呕！”
铃看着信件，表情逐渐失控，那张可爱的脸已经被愤怒所覆盖：“这...这是什么活畜生！”
也难怪铃会如此生气，这上面是关于某些政务官暗中从事奴隶买卖的情报。
伊斯特领的民众比克拉肯地区还要困苦。
在赫尔成为克拉肯地区的领主前，民众们都是自主进行自治活动，虽然贫困可至少还维持着基本的生存环境。
可在伊斯特领，站在金字塔顶层的政务官们可以肆无忌惮榨取这块领土上民众们的剩余价值。
或者说，他们为了能更好的剥削这里的民众，有意让他们处于贫困的状态当中。
这样他们就会心甘情愿为了几块面包为了几杯水就卖掉自己的骨肉至亲。
“看到这些，你还觉得我做得过分吗？”
铃没有做声，良久之后她才缓缓开口：“老师，您的施策方案什么时候能通过？”
那是关于周边民众的救济与当前运输路线改良的施策方案。
为了早日让这片地区的民众获得正常的生活，赫尔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就给出了明确的解决方案。
只要能推行下去，大部分的民众都能获救。
“莫尔·班德斯那边会替我解决巴德达的签名与印章问题，明天应该就能到我的直属上级——高级政务官吉尔德尔先生那里吧？”
“那还需要等多久才能达到顶层的许可呢？”
这才刚来两天，赫尔与铃已经对伊斯特领的惨状有了非常清晰的认识。
天灾也敌不过人祸，这里的贫富差距太大了，上层们可以免费获得一切物资供应，甚至能抽空享受特别服务。
可几乎每分钟都有贫苦的民众因为饥饿与缺水而死，还有许多虎视眈眈的内政官时刻准备敲骨吸髓，眼巴巴等着把还活着的民众变为奴隶贩卖到其他地区。
赫尔转头看着铃的眼睛，他也不想隐瞒什么。
“其实，这个我的献策方案很有可能无法通过。”
“啊？！为什么？！难道是方案有什么问题吗？那你为什么还着急提出去呢？”
“我这么做的理由有两个。一是确认我的方案能否得到上层的许可，另一个是为了留下审核不通过的事实。”
简单来说，就是第一时间确定上层中有哪些人从中作梗，不希望对贫困的民众进行拯救。
也就是所谓的敌我筛查。
第二就是留下证据，作为日后追责所用。
“在我的施策方案下来之前，我们还需要做一些工作，我们可以等，可这里的民众等不了了。”
赫尔从书桌上抽了一张羊皮纸，然后拿起旁边的鹅毛笔沾好墨水，写了好了一封信件交给了铃。
“把这个寄给南达尔。”
“这是？”铃看着信上的内容，不，与其说那是信，倒不如说是具备说明性的借据。
要南达尔把所有的资金换成物资以最快的速度运送到伊斯特领。
所有的费用都以借款的形式由赫尔独力承担。
“老...老师，你想以个人的身份向南达尔商会借贷吗？”
赫尔苦笑一声：“无论在哪里，钱都是不可缺少的资源，在我的施策方案下来之前，得让伊斯特领周边的民众们有基本的食物与水才行。”
“啊？”铃不由得张着嘴，眼睛里满是惊愕。
“怎么了？”这个女孩的反应让赫尔有些意外。
“老师……你果然变了啊。在克拉肯地区时，你可是拿武力威胁他们加快粮食生产绝对要凑齐税金，这才刚被分配到伊斯特领不久，怎么愿意自掏腰包，甚至不惜钱都要救济这里的百民众呢？”
赫尔苦笑一声：“克拉肯地区的民众们最大的问题不是贫困而是安于贫困，缺乏战胜贫困的勇气，所以我需要拿出鞭子去打破他们的现状，而伊斯特领的情况要更糟，这里的人们在严酷环境与人渣们的祸害下，是真的已经活不下去了。现在的他们急需要营养，之后才是用劳动去自给自足的时候。”
在沙漠苏丹国将这片红毒蛇沙漠作为赔偿割让给帝国后，头一批献城与投诚的人们成为了新的地主得以在城邑维持优渥的生活。
而底层的百姓中很多都曾抗击过帝国的入侵，只是由于领地割让被迫接受帝国的统治。
可以说，现在伊斯特领的上层政务官们对于底层民众的苛政与漠视，其实很大程度上就是为了“人道消灭”这些“顽固份子”。
说白了，上层的政务官们大多数人根本没把这些民众当成自己的百姓去治理。
他们反而更像是行刑者，故意用苛政去抹除这些不确定因素。
从伊斯特领榨取的财富中饱私囊，通过压榨这里的剩余价值供给帝国东方边境的军需。
“铃，接下来我要你把巴德达那边缴获的赃款还有我们这次带来的全部资金全部拿去买粮食与饮用水，然后免费发放给这附近的贫苦民众，这样的话应该能撑一个月左右吧。”
只希望南达尔那边能尽快到达。
“老师，你是说咱们的全部资金吗？”
现在克拉肯地区的税金还没有收上来，之前在建设领地时也投入了大量的资金。
带到伊斯特领的钱主要还是临走前做出的几十把魔杖换来的。
“没错，全部，我这边也会去预支未来三个月的薪水，除了给莫尔·班德斯那边去风俗店预算以外，其他的钱全部换成粮食与水以个人的名义赈济出去，对了，你全程都必须把歌利亚带上，饿急眼的民众可比豺狼还要恐怖...”
赫尔起身到自己床边把行李包裹拿了出来，从里面拿出了一袋银鹿币。
那就是赫尔最后一点财产了。
“那么，剩下的就看你的了。”赫尔把那一袋银鹿交给铃。
“知道了……那个，老师。”
“嗯？”
“谢谢你。”
赫尔歪了歪头，苦笑着拍了拍铃的脑袋：“你又没有向我道谢的理由，别傻了。”
说完，赫尔拿起一本书坐到了书桌边。
当赫尔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已经是深夜。
铃却比白天还要精神，此刻脸上露出了愤怒的表情。
“那样真的好吗？用隐私去威胁别人就范。”
赫尔露出微笑：“我看你演得还是挺像模像样的啊，我还以为你赞成我的做法呢。”
“才没有！我只是想帮助伊斯特领的穷人们能吃得起饭！可是...莫尔先生实在是太可怜了。”
当时当着铃的面，莫尔·班德斯不得不极力掩饰自己性癖。
想必精神压力肯定不小吧，否则也不会逐步放弃挣扎。
赫尔已经从巴德达那里把所有能回收的金钱都收入囊中了。
赫尔自信只要自己的两份施策方案能通过的话，这片死地也能获得重生。
可那绝非一朝一夕的事情，保险起见，他需要伊斯特领的穷人们再撑至少三四个月才行。
为此最需要的还是金钱，只是榨干了一个中饱私囊的高级政务官还不够。
收下莫尔·班德斯也是为了能猎取到更多的人渣，将他们的赃款榨出来用于购买足够的粮食与水，好赈济这里的百姓。
最重要的是买空伊斯特领以及周边地区的粮食，为接下来的计划做铺垫。
“可怜？我给他开出的待遇可不薄哦？而且，全程都是取得了他的自愿。”
“那算哪门子的自愿？！老师你的这里难道不会痛吗？”铃戳着赫尔心脏的位置。
铃有些欲哭无泪，他不知道自己身边到底都是些什么人。
原奴隶公会干部的养父（桑德瓦尔），以前在暗地里做奴隶买卖的养母（古蕾雅），宛如恶魔的哥哥（赫尔），现在还多了个拥有特殊癖好的第二私人秘书官。
铃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圈子变得越来越脏。
“话说，你就不能找些像样的人收为手下吗？”
“要不你去替我找一个风俗店的老手？”赫尔一边坐到自己的书桌前，一边冷淡地回答。
“……”铃立刻被噎住了。
“这是适才适用，铃的头脑很聪明可是无法成为风俗店的常客，替我收集变态们的隐私情报，在这一点上，你比不上莫尔·班德斯。”
“风...风俗店的话，不是有莱因哈特吗？”
的确，一直以来莱因哈特都在为赫尔搜集各种情报。
在克拉肯地区如此，来到伊斯特领后也是如此。
这次能这么清楚掌握莫尔·班德斯的特殊癖好，除了巴德达的“坦诚相告”以外，莱因哈特的情报收集工作也是功不可没。
莱因哈特本来就喜欢喝酒，作为一个雄武的男性非常受女性的欢迎，被赫尔命令去风俗店探索时他还很高兴，可在打听到了莫尔·班德斯的性癖后，这个男人还是露出了不爽的表情。
他可没有赫尔还有铃那种包容心，一遇到人渣变态他的手就痒，[斩雷龙雀]也叮当作响。
“以雷电将军的能力，探查变态的隐私反而有些大材小用了。我之后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他去做，因此才需要像莫尔·班德斯替我负责这一块的情报收集。毕竟变态之间是会互相吸引的，这个方面，莫尔·班德斯比莱因哈特更加适合。”
正好这时，赫尔看到了自己的书桌上放着一张信件，那是莱因哈特留下的。
看来情报收集的工作又取得了进展。
赫尔一边查看信上面的内容，一边向铃发出询问。
“铃，你知道贵族们最害怕的是什么吗？”
“……丑闻。”铃思索片刻后回答。
“没错，贵族身居高位不愁吃穿，有钱有闲，几乎所有的欲望都能轻松得到满足，像莫尔·班德斯这种刻意追求特殊感官刺激的变态也不在少数。”
“呸...真恶心。”
“这就是身居高位者的自由，可是一切都是公平的，站在高处可以轻易获得许多普通人无法获得的资源，同样，也会得到更多的注意，会被要求更高的道德感。得到什么就需要付出什么，要击败那些人渣光用武力还远远不够，有时也必须借助丑闻的力量。”
说着，赫尔将那封信递给铃：“看看吧，有些家伙的臭味就算隔着几公里都让人作呕！”
铃看着信件，表情逐渐失控，那张可爱的脸已经被愤怒所覆盖：“这...这是什么活畜生！”
也难怪铃会如此生气，这上面是关于某些政务官暗中从事奴隶买卖的情报。
伊斯特领的民众比克拉肯地区还要困苦。
在赫尔成为克拉肯地区的领主前，民众们都是自主进行自治活动，虽然贫困可至少还维持着基本的生存环境。
可在伊斯特领，站在金字塔顶层的政务官们可以肆无忌惮榨取这块领土上民众们的剩余价值。
或者说，他们为了能更好的剥削这里的民众，有意让他们处于贫困的状态当中。
这样他们就会心甘情愿为了几块面包为了几杯水就卖掉自己的骨肉至亲。
“看到这些，你还觉得我做得过分吗？”
铃没有做声，良久之后她才缓缓开口：“老师，您的施策方案什么时候能通过？”
那是关于周边民众的救济与当前运输路线改良的施策方案。
为了早日让这片地区的民众获得正常的生活，赫尔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就给出了明确的解决方案。
只要能推行下去，大部分的民众都能获救。
“莫尔·班德斯那边会替我解决巴德达的签名与印章问题，明天应该就能到我的直属上级——高级政务官吉尔德尔先生那里吧？”
“那还需要等多久才能达到顶层的许可呢？”
这才刚来两天，赫尔与铃已经对伊斯特领的惨状有了非常清晰的认识。
天灾也敌不过人祸，这里的贫富差距太大了，上层们可以免费获得一切物资供应，甚至能抽空享受特别服务。
可几乎每分钟都有贫苦的民众因为饥饿与缺水而死，还有许多虎视眈眈的内政官时刻准备敲骨吸髓，眼巴巴等着把还活着的民众变为奴隶贩卖到其他地区。
赫尔转头看着铃的眼睛，他也不想隐瞒什么。
“其实，这个我的献策方案很有可能无法通过。”
“啊？！为什么？！难道是方案有什么问题吗？那你为什么还着急提出去呢？”
“我这么做的理由有两个。一是确认我的方案能否得到上层的许可，另一个是为了留下审核不通过的事实。”
简单来说，就是第一时间确定上层中有哪些人从中作梗，不希望对贫困的民众进行拯救。
也就是所谓的敌我筛查。
第二就是留下证据，作为日后追责所用。
“在我的施策方案下来之前，我们还需要做一些工作，我们可以等，可这里的民众等不了了。”
赫尔从书桌上抽了一张羊皮纸，然后拿起旁边的鹅毛笔沾好墨水，写了好了一封信件交给了铃。
“把这个寄给南达尔。”
“这是？”铃看着信上的内容，不，与其说那是信，倒不如说是具备说明性的借据。
要南达尔把所有的资金换成物资以最快的速度运送到伊斯特领。
所有的费用都以借款的形式由赫尔独力承担。
“老...老师，你想以个人的身份向南达尔商会借贷吗？”
赫尔苦笑一声：“无论在哪里，钱都是不可缺少的资源，在我的施策方案下来之前，得让伊斯特领周边的民众们有基本的食物与水才行。”
“啊？”铃不由得张着嘴，眼睛里满是惊愕。
“怎么了？”这个女孩的反应让赫尔有些意外。
“老师……你果然变了啊。在克拉肯地区时，你可是拿武力威胁他们加快粮食生产绝对要凑齐税金，这才刚被分配到伊斯特领不久，怎么愿意自掏腰包，甚至不惜钱都要救济这里的百民众呢？”
赫尔苦笑一声：“克拉肯地区的民众们最大的问题不是贫困而是安于贫困，缺乏战胜贫困的勇气，所以我需要拿出鞭子去打破他们的现状，而伊斯特领的情况要更糟，这里的人们在严酷环境与人渣们的祸害下，是真的已经活不下去了。现在的他们急需要营养，之后才是用劳动去自给自足的时候。”
在沙漠苏丹国将这片红毒蛇沙漠作为赔偿割让给帝国后，头一批献城与投诚的人们成为了新的地主得以在城邑维持优渥的生活。
而底层的百姓中很多都曾抗击过帝国的入侵，只是由于领地割让被迫接受帝国的统治。
可以说，现在伊斯特领的上层政务官们对于底层民众的苛政与漠视，其实很大程度上就是为了“人道消灭”这些“顽固份子”。
说白了，上层的政务官们大多数人根本没把这些民众当成自己的百姓去治理。
他们反而更像是行刑者，故意用苛政去抹除这些不确定因素。
从伊斯特领榨取的财富中饱私囊，通过压榨这里的剩余价值供给帝国东方边境的军需。
“铃，接下来我要你把巴德达那边缴获的赃款还有我们这次带来的全部资金全部拿去买粮食与饮用水，然后免费发放给这附近的贫苦民众，这样的话应该能撑一个月左右吧。”
只希望南达尔那边能尽快到达。
“老师，你是说咱们的全部资金吗？”
现在克拉肯地区的税金还没有收上来，之前在建设领地时也投入了大量的资金。
带到伊斯特领的钱主要还是临走前做出的几十把魔杖换来的。
“没错，全部，我这边也会去预支未来三个月的薪水，除了给莫尔·班德斯那边去风俗店预算以外，其他的钱全部换成粮食与水以个人的名义赈济出去，对了，你全程都必须把歌利亚带上，饿急眼的民众可比豺狼还要恐怖...”
赫尔起身到自己床边把行李包裹拿了出来，从里面拿出了一袋银鹿币。
那就是赫尔最后一点财产了。
“那么，剩下的就看你的了。”赫尔把那一袋银鹿交给铃。
“知道了……那个，老师。”
“嗯？”
“谢谢你。”
赫尔歪了歪头，苦笑着拍了拍铃的脑袋：“你又没有向我道谢的理由，别傻了。”
说完，赫尔拿起一本书坐到了书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