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痛苦的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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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姜母也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绪，要是当着女儿的面，跟严泽擎吵起来，无疑最伤她们两的母女关系了，退后一步，准备用偷听的方式。
姜父从书房走出，严泽擎也看到了姜父，随之礼貌的站了起来。
“不用那么紧张，坐下。”姜父看着严泽擎，一表人才，或许是结婚了，或者是到公司里面历练，所以气质更为成熟稳重，与以前眸子里透出的不羁不同。
严泽擎坐下了，道：“暮妍，她还好吧？”
“怎么会好呢？”姜父愁云满脸，道：“你也知道我女儿的脾气，就是那个倔强啊！估计跟你也是有的一拼了。”
姜父本是想要活跃气氛的话，从姜父长辈的口中说出来，马上变掉了味道。
严泽擎也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姜父说：“那不是你的错，毕竟你的考虑是正确的，现在也不是医生了，没必要为她的病负责，是她先拒绝配合治疗。”
严泽擎道：“没有办法了吗？”
姜父是想要很认真的问严泽擎一个问题。
“爹地，阿擎。”楼梯上面传来了清脆的声音。
两个人一抬头，严泽擎见到姜暮妍穿着白色的连衣裙从上面走下来，外面天气寒冷。
房间里面暖气足，即便穿夏装也不会觉得寒冷。只是这样面色苍白无血色的姜暮妍看上去疲惫极了。
严泽擎看着这样的姜暮妍，忽然想到了苏陌陌，在医院天台上的那一幕，也是白色的连衣裙。
分明是相似的眉眼，在姜暮妍与苏陌陌之间，却呈现了截然不同的味道。
姜暮妍的是俗世中的白莲花，濯清涟而不妖。
而苏陌陌是白雾中的罂粟花，让人欲罢不能。
姜暮妍的化妆技术很好，脸上的气色用妆容掩盖了，看上去精神不错。
严泽擎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布满血丝的疲惫。
姜父说：“你们两个人单独聊吧。”之后对严泽擎说：“要走的时候，对我说一下。”
“嗯。”严泽擎颔首。
姜暮妍看着爸爸这么识趣，藏起了还在颤抖的右手，笑道：“你想要吃什么吗？阿姨，我肚子突然好饿了，能不能做一点吃的。”
严泽擎没有什么胃口，本来也只是来看看的病状的。
姜暮妍重新扬起了名媛标准的微笑：“我没有吃晚饭，能不能陪我吃一些东西呢？”
严泽擎不好拒绝，跟着她一并走到了餐厅。
阿姨随时为姜暮妍准备着食物，这么长时间来，第一次见小姐下楼，连忙端出了好吃好喝的。
姜暮妍嗅到了食物的喷香，笑道：“哇，突然之间，感觉好有食欲啊！”
严泽擎看着姜暮妍一直都将手放在了桌子下，已经改用了调羹与叉子，眸色深沉，问道：“你的手，感觉怎么样了？”
姜暮妍笑道：“还是老样子。”
“为什么不接受治疗？”
“治疗好了，我们还能这样吃饭吗？”姜暮妍抬眼望向严泽擎，脸上依然挂着甜美的笑容。
严泽擎说：“你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姜暮妍缓缓地抬起了右手，右手还是那种无法遏制的颤抖着，“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吗？不，我是想要说我是用生命在爱着你，即便你在同情我都没有关系，我想要同你在一起。”
严泽擎皱眉，道：“为什么要那样……”
“我也不知道！”姜暮妍啪的一下放下调羹，“我也想要忘记你！我真的有努力过的！严泽擎，你算什么？为什么闯进我的心里，还能那么潇洒的转身呢？”
“这种事情……”
“我爱你。”姜暮妍鼻子一酸，眼泪像脱线的珍珠，从眼睛里一颗颗地掉落下来，“要是当初我不那么骄傲的话，放下该死的矜持，你稍微勇敢一点，我们就不会这样，不是吗？可是，我们为什么会到现在这一步呢？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严泽擎眼底一闪，看着情绪有点失控的姜暮妍，道：“暮妍，接受治疗吧。”
姜暮妍深呼吸一口，期许地望着他，道：“那你能当我的医生吗？你当我的主治医生，我就接受治疗。”
严泽擎静静地望着姜暮妍，姜暮妍给严泽擎夹菜，再看到她那颤抖的右手，他拿起筷子给姜暮妍夹菜。
姜暮妍扬起了明媚的笑容：“谢谢。”
严泽擎陷入了沉思。
临走之前，姜父主动送了严泽擎，本来姜暮妍想要送严泽擎的，可是因为她穿得太单薄了，姜父说由他代劳。
严泽擎跟在了姜父的身后，心里头挺不是滋味的。
姜父被固执的姜暮妍操劳的老了好几岁了，精明的眸子里透出的是对女儿的疼爱。
姜父说：“我知道你的难处，可是暮妍是我的女儿，做父亲的我这些年的确是忽略了她内心的想法，这一次是想要让遵从她的意愿。”
严泽擎沉默。
姜父说：“我知道还是有点艰难，你是怕会跟暮妍纠缠不清，可是我作为她的父亲，希望她首先身体健健康康，作为一个父亲，请求你当她的一次医生，好吗？”
父亲的请求，严泽擎开着车，看着后视镜里面姜父的身影，久久地看着他的车。
严泽擎打电话给陆以琛，“在哪里？”
“家里。”陆以琛奇怪地看着电话，“这个时间，你怎么有时间跟我打电话？”
“我去找你。”严泽擎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不想要将这种负面的情绪带着回家，影响到苏陌陌。
严泽擎是知道陆以琛家里的密码，直接走了进去。
陆以琛的别墅简直是狗窝，里面充斥着啤酒的味，而陆以琛正在奋力跟游戏打斗。
严泽擎从冰箱里拿出了一打啤酒，道：“现在怎么迷恋上了游戏了？”
“什么现在啊？你太不关注我了，我一直都迷恋游戏，除了女人的身体，我最喜欢的就是游戏了。”陆以琛指着一面墙，“那些都是我的收集杰作，很壮观吧？”
严泽擎顺着看了那一面墙，靠在沙发上，说：“浪费光阴。”
陆以琛斜了他一眼，“你才是虚度光阴呢，你说你的人生有什么乐趣呢？以前吧，一门心思扑在医学生意上，活的我都觉得你累得慌，现在好一点了，有点血肉，这个时候，你不在家跟你老婆亲热，跑来我这里干什么？”
“莫非是跟陌陌闹变扭了？她把你踢下了床？”陆以琛取笑道。
严泽擎将喝完的易拉罐给捏碎，随手丢入垃圾桶，“我没心情跟你开玩笑。”
“你这样子，应不是从家里出来的吧，发生什么让严二公子感到郁闷的事情了？说出来，让小爷我乐呵乐呵。”陆以琛听严泽擎口气不对，更是张扬地笑。
严泽擎说：“你能不能停下那该死的游戏。”
不能！”
严泽擎拿起了电视遥控器，直接关掉了电视机的电源，电视无声地关机了。
陆以琛瞪大了眼睛，道：“少爷！我的祖宗啊！我的魔兽啊！我马上就要升级了！我的魔兽很快就要进化了啊！”
伸手就要来夺电视遥控器，陆以琛一瞧严泽擎那眼神，立马怂了，“那个……你怎么啦？”
“升级是吧，待会我帮你升，你先解决我的问题。”
“开什么玩笑，哪里有那么容易升级啊？”陆以琛一看严泽擎就是个游戏门外汉，不理解游戏的乐趣，道：“说吧，你跟苏陌陌之间发生了什么？”
严泽擎担忧的不是陌陌，而是会让他跟陌陌之间产生间隙的姜暮妍。
陆以琛听完之后，打游戏的手停顿了下来，诧异地看着有点消沉的严泽擎：“实在想不到，暮妍对你这样痴情啊。你这一把翻身仗打得真漂亮。”
“能别这样取笑我吗？谁要打翻身仗了？”陆以琛回想起姜暮妍原来趾高气昂，眼睛长得头顶上，是一只骄傲的孔雀模样，“果然，能打败女人的只有爱情了。”
严泽擎喝着啤酒，越喝越不对味，“我是来找你出主意的，不是来听你废话的。”
“还能有什么主意啊？别答应啊！按照我对暮妍的看法，你要是真救了她，她肯定会更加依赖你，到时候，你跟陌陌之间好不容易能够稳定的感情会出现更大的间隙。”
“……”
陆以琛还说：“你别忘了，你身边有暮妍，陌陌身边还有一个竹马呢？你稍微一个不留神，被陈勋钻了空子的话，想想你去年下半年的生活。”
严泽擎听到陈勋的名字不乐意了：“好端端的为什么说陈勋啊？”
“陈勋先对不起陌陌，外加上他喜欢陌陌。”陆以琛偏过头来，“这个男人不简单，不会那么容易死心，而且现在的陌陌跟原来不一样了。想想你们是多么不容易走到这一步，还有半年时间，你父母就认可她来，别在这个时候出岔子，伤了陌陌的心。”
严泽擎道：“你为什么凡事都站在陌陌的角度上思考。”
陆以琛回想起在江城喝酒的那个陌陌，也拿起了一瓶啤酒：“她有不安，知道吧，上一次我跟她喝酒时，她说了一句话，让我觉得挺有道理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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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父从书房走出，严泽擎也看到了姜父，随之礼貌的站了起来。
“不用那么紧张，坐下。”姜父看着严泽擎，一表人才，或许是结婚了，或者是到公司里面历练，所以气质更为成熟稳重，与以前眸子里透出的不羁不同。
严泽擎坐下了，道：“暮妍，她还好吧？”
“怎么会好呢？”姜父愁云满脸，道：“你也知道我女儿的脾气，就是那个倔强啊！估计跟你也是有的一拼了。”
姜父本是想要活跃气氛的话，从姜父长辈的口中说出来，马上变掉了味道。
严泽擎也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姜父说：“那不是你的错，毕竟你的考虑是正确的，现在也不是医生了，没必要为她的病负责，是她先拒绝配合治疗。”
严泽擎道：“没有办法了吗？”
姜父是想要很认真的问严泽擎一个问题。
“爹地，阿擎。”楼梯上面传来了清脆的声音。
两个人一抬头，严泽擎见到姜暮妍穿着白色的连衣裙从上面走下来，外面天气寒冷。
房间里面暖气足，即便穿夏装也不会觉得寒冷。只是这样面色苍白无血色的姜暮妍看上去疲惫极了。
严泽擎看着这样的姜暮妍，忽然想到了苏陌陌，在医院天台上的那一幕，也是白色的连衣裙。
分明是相似的眉眼，在姜暮妍与苏陌陌之间，却呈现了截然不同的味道。
姜暮妍的是俗世中的白莲花，濯清涟而不妖。
而苏陌陌是白雾中的罂粟花，让人欲罢不能。
姜暮妍的化妆技术很好，脸上的气色用妆容掩盖了，看上去精神不错。
严泽擎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布满血丝的疲惫。
姜父说：“你们两个人单独聊吧。”之后对严泽擎说：“要走的时候，对我说一下。”
“嗯。”严泽擎颔首。
姜暮妍看着爸爸这么识趣，藏起了还在颤抖的右手，笑道：“你想要吃什么吗？阿姨，我肚子突然好饿了，能不能做一点吃的。”
严泽擎没有什么胃口，本来也只是来看看的病状的。
姜暮妍重新扬起了名媛标准的微笑：“我没有吃晚饭，能不能陪我吃一些东西呢？”
严泽擎不好拒绝，跟着她一并走到了餐厅。
阿姨随时为姜暮妍准备着食物，这么长时间来，第一次见小姐下楼，连忙端出了好吃好喝的。
姜暮妍嗅到了食物的喷香，笑道：“哇，突然之间，感觉好有食欲啊！”
严泽擎看着姜暮妍一直都将手放在了桌子下，已经改用了调羹与叉子，眸色深沉，问道：“你的手，感觉怎么样了？”
姜暮妍笑道：“还是老样子。”
“为什么不接受治疗？”
“治疗好了，我们还能这样吃饭吗？”姜暮妍抬眼望向严泽擎，脸上依然挂着甜美的笑容。
严泽擎说：“你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姜暮妍缓缓地抬起了右手，右手还是那种无法遏制的颤抖着，“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吗？不，我是想要说我是用生命在爱着你，即便你在同情我都没有关系，我想要同你在一起。”
严泽擎皱眉，道：“为什么要那样……”
“我也不知道！”姜暮妍啪的一下放下调羹，“我也想要忘记你！我真的有努力过的！严泽擎，你算什么？为什么闯进我的心里，还能那么潇洒的转身呢？”
“这种事情……”
“我爱你。”姜暮妍鼻子一酸，眼泪像脱线的珍珠，从眼睛里一颗颗地掉落下来，“要是当初我不那么骄傲的话，放下该死的矜持，你稍微勇敢一点，我们就不会这样，不是吗？可是，我们为什么会到现在这一步呢？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严泽擎眼底一闪，看着情绪有点失控的姜暮妍，道：“暮妍，接受治疗吧。”
姜暮妍深呼吸一口，期许地望着他，道：“那你能当我的医生吗？你当我的主治医生，我就接受治疗。”
严泽擎静静地望着姜暮妍，姜暮妍给严泽擎夹菜，再看到她那颤抖的右手，他拿起筷子给姜暮妍夹菜。
姜暮妍扬起了明媚的笑容：“谢谢。”
严泽擎陷入了沉思。
临走之前，姜父主动送了严泽擎，本来姜暮妍想要送严泽擎的，可是因为她穿得太单薄了，姜父说由他代劳。
严泽擎跟在了姜父的身后，心里头挺不是滋味的。
姜父被固执的姜暮妍操劳的老了好几岁了，精明的眸子里透出的是对女儿的疼爱。
姜父说：“我知道你的难处，可是暮妍是我的女儿，做父亲的我这些年的确是忽略了她内心的想法，这一次是想要让遵从她的意愿。”
严泽擎沉默。
姜父说：“我知道还是有点艰难，你是怕会跟暮妍纠缠不清，可是我作为她的父亲，希望她首先身体健健康康，作为一个父亲，请求你当她的一次医生，好吗？”
父亲的请求，严泽擎开着车，看着后视镜里面姜父的身影，久久地看着他的车。
严泽擎打电话给陆以琛，“在哪里？”
“家里。”陆以琛奇怪地看着电话，“这个时间，你怎么有时间跟我打电话？”
“我去找你。”严泽擎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不想要将这种负面的情绪带着回家，影响到苏陌陌。
严泽擎是知道陆以琛家里的密码，直接走了进去。
陆以琛的别墅简直是狗窝，里面充斥着啤酒的味，而陆以琛正在奋力跟游戏打斗。
严泽擎从冰箱里拿出了一打啤酒，道：“现在怎么迷恋上了游戏了？”
“什么现在啊？你太不关注我了，我一直都迷恋游戏，除了女人的身体，我最喜欢的就是游戏了。”陆以琛指着一面墙，“那些都是我的收集杰作，很壮观吧？”
严泽擎顺着看了那一面墙，靠在沙发上，说：“浪费光阴。”
陆以琛斜了他一眼，“你才是虚度光阴呢，你说你的人生有什么乐趣呢？以前吧，一门心思扑在医学生意上，活的我都觉得你累得慌，现在好一点了，有点血肉，这个时候，你不在家跟你老婆亲热，跑来我这里干什么？”
“莫非是跟陌陌闹变扭了？她把你踢下了床？”陆以琛取笑道。
严泽擎将喝完的易拉罐给捏碎，随手丢入垃圾桶，“我没心情跟你开玩笑。”
“你这样子，应不是从家里出来的吧，发生什么让严二公子感到郁闷的事情了？说出来，让小爷我乐呵乐呵。”陆以琛听严泽擎口气不对，更是张扬地笑。
严泽擎说：“你能不能停下那该死的游戏。”
不能！”
严泽擎拿起了电视遥控器，直接关掉了电视机的电源，电视无声地关机了。
陆以琛瞪大了眼睛，道：“少爷！我的祖宗啊！我的魔兽啊！我马上就要升级了！我的魔兽很快就要进化了啊！”
伸手就要来夺电视遥控器，陆以琛一瞧严泽擎那眼神，立马怂了，“那个……你怎么啦？”
“升级是吧，待会我帮你升，你先解决我的问题。”
“开什么玩笑，哪里有那么容易升级啊？”陆以琛一看严泽擎就是个游戏门外汉，不理解游戏的乐趣，道：“说吧，你跟苏陌陌之间发生了什么？”
严泽擎担忧的不是陌陌，而是会让他跟陌陌之间产生间隙的姜暮妍。
陆以琛听完之后，打游戏的手停顿了下来，诧异地看着有点消沉的严泽擎：“实在想不到，暮妍对你这样痴情啊。你这一把翻身仗打得真漂亮。”
“能别这样取笑我吗？谁要打翻身仗了？”陆以琛回想起姜暮妍原来趾高气昂，眼睛长得头顶上，是一只骄傲的孔雀模样，“果然，能打败女人的只有爱情了。”
严泽擎喝着啤酒，越喝越不对味，“我是来找你出主意的，不是来听你废话的。”
“还能有什么主意啊？别答应啊！按照我对暮妍的看法，你要是真救了她，她肯定会更加依赖你，到时候，你跟陌陌之间好不容易能够稳定的感情会出现更大的间隙。”
“……”
陆以琛还说：“你别忘了，你身边有暮妍，陌陌身边还有一个竹马呢？你稍微一个不留神，被陈勋钻了空子的话，想想你去年下半年的生活。”
严泽擎听到陈勋的名字不乐意了：“好端端的为什么说陈勋啊？”
“陈勋先对不起陌陌，外加上他喜欢陌陌。”陆以琛偏过头来，“这个男人不简单，不会那么容易死心，而且现在的陌陌跟原来不一样了。想想你们是多么不容易走到这一步，还有半年时间，你父母就认可她来，别在这个时候出岔子，伤了陌陌的心。”
严泽擎道：“你为什么凡事都站在陌陌的角度上思考。”
陆以琛回想起在江城喝酒的那个陌陌，也拿起了一瓶啤酒：“她有不安，知道吧，上一次我跟她喝酒时，她说了一句话，让我觉得挺有道理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