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摘荔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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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是主妇最忙碌的时候，不仅要张罗一大家子的吃喝，洗刷，还得喂养家禽，家畜忙的像打仗似得，不得片刻清闲，厨房里乒呤乓啷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遍屋里，可仍然未能吵醒还在美梦中的小的。可雪晴却难得一见起了个大早，一大早便起床洗刷后匆匆忙忙跑到墙角下拖出装着水蛭的箩筐到地堂上晾开
这边喂完猪后，六叔婆挑着两个装潲水的空桶放到屋檐下，从后门走进厨房干脆利落道“晚婆，煮熟粥啦，阿琼妹几姐妹今天得闲吗？”
奶奶转头笑道“有什么得闲不得闲的，家里有活就跟着干了，咋的啦，你今天咋有空到我这来啊？”
六叔婆也不唠叨，直接开门见山道“我们隔壁村的马水干媳妇昨晚大晚上了过来找人给她摘荔枝，说5块钱一天，我还有七八亩稻谷没有收割回来，哪里有时间给她去摘，我就说看琼妹几姐妹得闲的话就去帮她摘，赚斤猪肉钱也好啊”
“她们几个小的还没有起床，去哪里摘的啊，叫她们起床，喝粥后就去啦”奶奶弯着腰刷着大锅道
“去摘荔枝也好的，就不知道能不能随便吃的啊，小孩子有时候控制不住，多吃了几个被扣钱的话就白干了”四姑烧着火笑道
“嗳，还有哪里啊，就是水井岗啊，整个山的果园都是她家的，摘的时候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就是不要大摇大摆在人家面前吃啊，在摘的时候偷偷的，只要你吃得下，吃多少人家都见不到啊，不过如果人家没叫还真的不能带走。她们起来了就快点让她们去吧，太阳大了就晒，早点去也阴凉些，我也要赶回去割稻谷了”六叔婆说完便匆匆忙忙走出去了
“你们几个快起床了，人家六叔婆都喂完猪过来叫你们去摘荔枝了”四姑笑呵呵推开房门，把还在睡梦中的几姐妹都拉了起来
“今天不去割禾吗，你去不去”水凤打着哈欠揉着蓬松的头发问道
“今天没去割禾，你外婆她们先去把禾杆草挑回来先，我今天要回去看看家里的小鸡和小鸭饿死没，还有家里的工人编织的席子也要出货了，你爸在家又不管的”四姑坐在床边扶起睡的沉沉的水娣道
“醒醒了，太阳都晒屁股了，喝粥了跟表姐她们去摘荔枝嘞”四姑轻拍这水娣的头发道
“起床咯，大姐说今天有荔枝摘哦”小五趴在门槛上谈着头欢喜道
“小五都起床了，你们几个懒得像条蛇，快起来了，我去把粥端出来给你们凉着”四姑把水娣拉醒后便起身出了房门
小五二话不说跳上床去，兴奋蹦跳着玩耍着，一边高喊摘荔枝，把本来装睡的老三逼得不得不起床，被吵醒的老三揉着眼睛，嘟着嘴巴，在床上愣了好一会才下来。
“你们姐妹真懒啊，你看门口的那些小孩天还没亮就出来割禾了，你们睡到太阳老高还不起来”奶奶在厨房唠叨道
蹲着院里子晾晒水蛭的雪晴无语的仰着头看了看门口的田野里，在收割稻谷的都是大人，小孩还真没几个。要是大人论早，家里还真比不过人家。而雪晴一家人特殊爱好还真没几个，而睡觉就是其中之一
捏了捏昨天就已经晒的半干的水蛭，摸了摸昨天抓回来的水蛭，叹道，唉，晒干后就不知道有多少斤，对于第一桶金雪晴心里很是忐忑不安。晾完后，雪晴带着不安的心回家喝粥
而还在喝粥时，奶奶开始催促“你们吃完了就早点去，勤快点，不要让别人说你们闲话”这时候的劳动力很低廉，可钱却值钱，5块钱可以买一斤五花肉了，一天5块工钱放在农闲时肯定被争得头破血流，再怎么也轮不到雪晴姐妹，而现在有这个机会奶奶自然不会放过
喝过粥，大姐便带着妹妹们带着草帽出发了，雪晴也不例外，也被派遣去摘荔枝，对于这个倒也没有抗拒，反而兴致勃勃的，想当年二十多块一斤自己还去果园里摘，而现在不仅能随便吃，还能领工钱，何乐而不为
当然，雪晴的心思也并没有完全放在摘荔枝上，而是借着去摘荔枝的名头去考察实情，为了能多抓水蛭而又不让家人担忧，可真是煞费苦心啊。果园离雪晴家并不远，就是白水塘的左前方的一座山头上，山后面也是一片水草地
等雪晴一行人来到山脚下才发现，这里本是地方不大的果园门口已经人头涌涌了，而大部分都是过来批发荔枝只希望能拿到最新鲜的荔枝以其能卖个好价钱，难怪需要人手帮忙摘了
“马婶，六叔婆叫我们过来帮忙摘荔枝”大姐挤进人群忐忑不安的看着前面一个皮肤黝黑，胖胖的妇人问道
现在农忙的时候找帮手还真不容易，到现在来帮忙的也没几个，看着眼前这些催货谈价的批发商，急的马婶满头大汗，心里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看着眼前高高瘦瘦眉清目秀的姑娘说来帮忙，马婶心里大喜，老天保佑，听到自己的心声终于有人来帮忙了
一手拉着大姐的手，一边轻拍道“好好好，来了几个人啊”马婶随即东张西望了，看到大姐示意，雪晴带着两个表妹，老三，老四，小五六人走到跟前，坦然的对着马婶问了声好
虽然都是小丫头，可是把荔枝从树上摘下来也不需要多大力气，关键时候死马当活马医了，马婶看着雪晴姐妹，心思转了好几道弯，转眼间笑语连连叮嘱怎么摘。来的人越来越大，马婶便顾不上了，连忙把雪晴姐妹推进果园里
进入果园，只见漫山遍野无不披红点翠，密密层层的荔枝把压在枝头上羞羞答答地压弯了腰，亮着喜悦的光芒，鲜艳的让人心醉。一行人看得如痴如醉，垂涎欲滴。这时候便有年轻的姑娘匆匆忙忙跑过来，领雪晴姐妹往山上走去分派任务后便又跑下山去，几姐妹们只能自己分工合作了，两人一组，提着箩筐放树下，一人拿着剪刀剪下，一人小心放箩筐
眼前的荔枝树听说都是接种的，树龄也不高，满树的荔枝把树枝都快压翻了，这更不需要爬上去，站在地上便能够得着，只有最顶上的才需要用个梯子，就都能摘下来，看着被硕果累累的荔枝压翻了树枝都垂到地上，而又没到过果园的几姐妹们，此时对于一切都是那么的好奇，那么的新鲜，笑容在那一刹那中满脸绽放，真恨不得把所有的荔枝都收归怀里。
偶尔偷偷拨开一两个掉下来的荔枝拨开外壳把晶莹剔透的果肉放嘴里，细细品尝
软软的，甜甜的，细腻的，鲜嫩的荔枝肉一入口，香气和美味便在嘴里荡漾开来，一股直冲脑门，一股侵入心田，肉质细嫩多汁，鲜甜可口，让人忍不住吃了一颗又一棵
“好好吃哦，好甜好香，好滑呀，我要吃个够”小五摸着肚子笑呵呵道
“老四，你不要拼命吃了，被人发现了要挨骂的”水娣担忧的看着吐了一地荔枝壳和子的老四道
“把壳和子丢草丛里，不要吐在脚下”
“不要吃一窜窜的，吃零散的，或者掉到地面的，人家也不会说”
“不要吃多了，会上火的”
听着姐妹们议论纷纷，老四也不恼，笑颜嘻嘻把壳和子用枝桠扫到草丛里，摸了摸鼓鼓的大肚子，一蹦一挑跑回来帮忙装荔枝
随着太阳越来越毒辣，脸上皮肤上晒得通红通红的，地上也摆满了堆得满满的一筐筐鲜红的荔枝，几姐妹似不知疲倦依然忙上忙下，这一幕倒是落在有心人眼里。
“唷，你们几姐妹真勤快啊，都摘了这么多了，马婶有没有多给你们工钱啊”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扛着一条扁担站在边上油嘴滑舌道
“你们几姐妹也歇息一会，你看这小哥都挑不过来了，得让小哥喝口水聊个天嘛，哈哈哈”隔壁蹲着树丛里拨着荔枝，坐着闲聊的妇人哄笑道
“她们不是亲姐妹吧，怎么长得都不像的”
“怎么不是，她们家就去前面那个村子的，生了6个丫头，才生了一个慈姑丁”
“你看生女儿多好啊，几个丫头干活勤快，自己坐着就有人伺候了”
“生那么多丫头有啥用，家穷一条裤子还得轮着穿”
……
听着妇人肆无忌惮的哄笑声，嘲笑声，雪晴撇撇嘴
看着尴尬而又纠结的大姐，纷纷停下来一脸疑虑的小妹们，雪晴擦了擦额头汗水轻言道“大姐，咱们也去阴凉一会，再剪下去就会引起公愤了”摘得越快，荔枝就越少，能摘的天数也就越少，钱也就更少了，几个妇人才会酸溜溜道
大姐扫了一眼满脸通红的妹妹们，点点头，拉了小五也蹲坐在树丛里，眼看所有人都在歇息，雪晴知道时机来了，连忙凑到大姐跟前悄声道“姐，我离开一会，很快就会回来的，你们几个小心点”说完一溜烟的往山头另一边跑去了
看着雪晴连走带跑的走了，小五疑惑的问道“二姐去哪儿”
大姐拍了拍小五头发轻声道“很快就会回来的了”可眼里的担忧一点儿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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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是主妇最忙碌的时候，不仅要张罗一大家子的吃喝，洗刷，还得喂养家禽，家畜忙的像打仗似得，不得片刻清闲，厨房里乒呤乓啷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遍屋里，可仍然未能吵醒还在美梦中的小的。可雪晴却难得一见起了个大早，一大早便起床洗刷后匆匆忙忙跑到墙角下拖出装着水蛭的箩筐到地堂上晾开
这边喂完猪后，六叔婆挑着两个装潲水的空桶放到屋檐下，从后门走进厨房干脆利落道“晚婆，煮熟粥啦，阿琼妹几姐妹今天得闲吗？”
奶奶转头笑道“有什么得闲不得闲的，家里有活就跟着干了，咋的啦，你今天咋有空到我这来啊？”
六叔婆也不唠叨，直接开门见山道“我们隔壁村的马水干媳妇昨晚大晚上了过来找人给她摘荔枝，说5块钱一天，我还有七八亩稻谷没有收割回来，哪里有时间给她去摘，我就说看琼妹几姐妹得闲的话就去帮她摘，赚斤猪肉钱也好啊”
“她们几个小的还没有起床，去哪里摘的啊，叫她们起床，喝粥后就去啦”奶奶弯着腰刷着大锅道
“去摘荔枝也好的，就不知道能不能随便吃的啊，小孩子有时候控制不住，多吃了几个被扣钱的话就白干了”四姑烧着火笑道
“嗳，还有哪里啊，就是水井岗啊，整个山的果园都是她家的，摘的时候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就是不要大摇大摆在人家面前吃啊，在摘的时候偷偷的，只要你吃得下，吃多少人家都见不到啊，不过如果人家没叫还真的不能带走。她们起来了就快点让她们去吧，太阳大了就晒，早点去也阴凉些，我也要赶回去割稻谷了”六叔婆说完便匆匆忙忙走出去了
“你们几个快起床了，人家六叔婆都喂完猪过来叫你们去摘荔枝了”四姑笑呵呵推开房门，把还在睡梦中的几姐妹都拉了起来
“今天不去割禾吗，你去不去”水凤打着哈欠揉着蓬松的头发问道
“今天没去割禾，你外婆她们先去把禾杆草挑回来先，我今天要回去看看家里的小鸡和小鸭饿死没，还有家里的工人编织的席子也要出货了，你爸在家又不管的”四姑坐在床边扶起睡的沉沉的水娣道
“醒醒了，太阳都晒屁股了，喝粥了跟表姐她们去摘荔枝嘞”四姑轻拍这水娣的头发道
“起床咯，大姐说今天有荔枝摘哦”小五趴在门槛上谈着头欢喜道
“小五都起床了，你们几个懒得像条蛇，快起来了，我去把粥端出来给你们凉着”四姑把水娣拉醒后便起身出了房门
小五二话不说跳上床去，兴奋蹦跳着玩耍着，一边高喊摘荔枝，把本来装睡的老三逼得不得不起床，被吵醒的老三揉着眼睛，嘟着嘴巴，在床上愣了好一会才下来。
“你们姐妹真懒啊，你看门口的那些小孩天还没亮就出来割禾了，你们睡到太阳老高还不起来”奶奶在厨房唠叨道
蹲着院里子晾晒水蛭的雪晴无语的仰着头看了看门口的田野里，在收割稻谷的都是大人，小孩还真没几个。要是大人论早，家里还真比不过人家。而雪晴一家人特殊爱好还真没几个，而睡觉就是其中之一
捏了捏昨天就已经晒的半干的水蛭，摸了摸昨天抓回来的水蛭，叹道，唉，晒干后就不知道有多少斤，对于第一桶金雪晴心里很是忐忑不安。晾完后，雪晴带着不安的心回家喝粥
而还在喝粥时，奶奶开始催促“你们吃完了就早点去，勤快点，不要让别人说你们闲话”这时候的劳动力很低廉，可钱却值钱，5块钱可以买一斤五花肉了，一天5块工钱放在农闲时肯定被争得头破血流，再怎么也轮不到雪晴姐妹，而现在有这个机会奶奶自然不会放过
喝过粥，大姐便带着妹妹们带着草帽出发了，雪晴也不例外，也被派遣去摘荔枝，对于这个倒也没有抗拒，反而兴致勃勃的，想当年二十多块一斤自己还去果园里摘，而现在不仅能随便吃，还能领工钱，何乐而不为
当然，雪晴的心思也并没有完全放在摘荔枝上，而是借着去摘荔枝的名头去考察实情，为了能多抓水蛭而又不让家人担忧，可真是煞费苦心啊。果园离雪晴家并不远，就是白水塘的左前方的一座山头上，山后面也是一片水草地
等雪晴一行人来到山脚下才发现，这里本是地方不大的果园门口已经人头涌涌了，而大部分都是过来批发荔枝只希望能拿到最新鲜的荔枝以其能卖个好价钱，难怪需要人手帮忙摘了
“马婶，六叔婆叫我们过来帮忙摘荔枝”大姐挤进人群忐忑不安的看着前面一个皮肤黝黑，胖胖的妇人问道
现在农忙的时候找帮手还真不容易，到现在来帮忙的也没几个，看着眼前这些催货谈价的批发商，急的马婶满头大汗，心里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看着眼前高高瘦瘦眉清目秀的姑娘说来帮忙，马婶心里大喜，老天保佑，听到自己的心声终于有人来帮忙了
一手拉着大姐的手，一边轻拍道“好好好，来了几个人啊”马婶随即东张西望了，看到大姐示意，雪晴带着两个表妹，老三，老四，小五六人走到跟前，坦然的对着马婶问了声好
虽然都是小丫头，可是把荔枝从树上摘下来也不需要多大力气，关键时候死马当活马医了，马婶看着雪晴姐妹，心思转了好几道弯，转眼间笑语连连叮嘱怎么摘。来的人越来越大，马婶便顾不上了，连忙把雪晴姐妹推进果园里
进入果园，只见漫山遍野无不披红点翠，密密层层的荔枝把压在枝头上羞羞答答地压弯了腰，亮着喜悦的光芒，鲜艳的让人心醉。一行人看得如痴如醉，垂涎欲滴。这时候便有年轻的姑娘匆匆忙忙跑过来，领雪晴姐妹往山上走去分派任务后便又跑下山去，几姐妹们只能自己分工合作了，两人一组，提着箩筐放树下，一人拿着剪刀剪下，一人小心放箩筐
眼前的荔枝树听说都是接种的，树龄也不高，满树的荔枝把树枝都快压翻了，这更不需要爬上去，站在地上便能够得着，只有最顶上的才需要用个梯子，就都能摘下来，看着被硕果累累的荔枝压翻了树枝都垂到地上，而又没到过果园的几姐妹们，此时对于一切都是那么的好奇，那么的新鲜，笑容在那一刹那中满脸绽放，真恨不得把所有的荔枝都收归怀里。
偶尔偷偷拨开一两个掉下来的荔枝拨开外壳把晶莹剔透的果肉放嘴里，细细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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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四，你不要拼命吃了，被人发现了要挨骂的”水娣担忧的看着吐了一地荔枝壳和子的老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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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吃一窜窜的，吃零散的，或者掉到地面的，人家也不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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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姐妹们议论纷纷，老四也不恼，笑颜嘻嘻把壳和子用枝桠扫到草丛里，摸了摸鼓鼓的大肚子，一蹦一挑跑回来帮忙装荔枝
随着太阳越来越毒辣，脸上皮肤上晒得通红通红的，地上也摆满了堆得满满的一筐筐鲜红的荔枝，几姐妹似不知疲倦依然忙上忙下，这一幕倒是落在有心人眼里。
“唷，你们几姐妹真勤快啊，都摘了这么多了，马婶有没有多给你们工钱啊”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扛着一条扁担站在边上油嘴滑舌道
“你们几姐妹也歇息一会，你看这小哥都挑不过来了，得让小哥喝口水聊个天嘛，哈哈哈”隔壁蹲着树丛里拨着荔枝，坐着闲聊的妇人哄笑道
“她们不是亲姐妹吧，怎么长得都不像的”
“怎么不是，她们家就去前面那个村子的，生了6个丫头，才生了一个慈姑丁”
“你看生女儿多好啊，几个丫头干活勤快，自己坐着就有人伺候了”
“生那么多丫头有啥用，家穷一条裤子还得轮着穿”
……
听着妇人肆无忌惮的哄笑声，嘲笑声，雪晴撇撇嘴
看着尴尬而又纠结的大姐，纷纷停下来一脸疑虑的小妹们，雪晴擦了擦额头汗水轻言道“大姐，咱们也去阴凉一会，再剪下去就会引起公愤了”摘得越快，荔枝就越少，能摘的天数也就越少，钱也就更少了，几个妇人才会酸溜溜道
大姐扫了一眼满脸通红的妹妹们，点点头，拉了小五也蹲坐在树丛里，眼看所有人都在歇息，雪晴知道时机来了，连忙凑到大姐跟前悄声道“姐，我离开一会，很快就会回来的，你们几个小心点”说完一溜烟的往山头另一边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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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拍了拍小五头发轻声道“很快就会回来的了”可眼里的担忧一点儿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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