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孤竹国往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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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一世，难有真正的柳暗花明，多数是时候我们皆是云里雾里，不知所踪。偶尔看到一些幻影，衍生出一些幻觉，便以为寻得事物的规律或得到人生的真谛，等到真正醒来时却发现不过也是南柯一梦，难再复言。
羊欢极为高兴，拉着我不顾一切朝前奔跑，她似乎受够了这死寂的世界，但凡有些声响便觉得那是同类的足迹。或许现在的羊欢并不觉得孤独是财富，她仅拿孤独当痛苦，如此而已。等到白雾逐渐变淡，枯死的密林逐渐消失，眼前出现热带雨林一般的美丽景色，羊欢目瞪口呆，一时间毫无反应。
“这是河北，怎么可能有这种地形？”
羊欢看着眼前的景色，目不暇接。
在我们面前是一处极为空旷而优美的原始丛林，溪水从林间穿透而过，白雾逐渐隐没以至于无，高大足以参天的树木耸立在密林之中，远处的小树和近处的灌木之上结出一个个果实。怎么看，它都像个不错的好地方。
“这里按道理应该是河北，不应该有这种热带地区才有的地形。”羊欢惊讶道。
“涵养这么大片的森林，水源来自何处？”我继续问道。
“是啊，这实在神奇。”
话语之后，羊欢实在喜欢眼前的风景。她禁不住诱惑径直向前，在羊欢即将靠近小溪的时候，我心中忽然一阵惊觉。
“等等！”我大声呼道。
“怎么了，这溪水很清澈啊。”羊欢转过身来对我说道。
“用枪向水里射一发子弹。”
我走上前去，对羊欢轻轻说道。羊欢在听完我的话后脸上一阵惊异，她几乎犹豫地从身后牛仔裤的腰带中拿出那只精美的手枪。
“为什么要这样？”在射击之前，羊欢再度问道。
“不要问，照我说的做。”我静静说道。
羊欢不再言语，而是一脸凝重，我的担忧和惊觉似乎传递到羊欢身上。我们后退几步站在一个相对较高溪水难以溅到我们的位置，羊欢抬起右手瞄准溪水，忽然“嘭”的一声响起，一声巨大的声响由近及远传递开来，子弹极速向溪水射去，惊起一阵阵浪花。
“你看，子弹融化在水里了！”羊欢惊叫道。
羊欢为眼前的景象所惊异，她待在原地，半响不语。
“有一件更重要的事你意识到没？”我问道。
“什么？”
“以这里如此丰富和健康的植被环境，但是当你一枪打出的时候，我特地观察了一下，周边甚至没有一只受惊而飞起的鸟。除此之外，如此不受人打扰的地方，为何河水之中没有鱼虾，甚至连附近泥土中的蚯蚓也没有。”
我一连串地提问似乎点醒羊欢，她急忙后退几步，躲在我身后。
“此处是一处死地。”我沉沉地说道。
“死地？”
我点点头，一脸沉重。常言道：地之秽者多生物，大地是万物之母，凡是有土地的地方，就会有生命。这是古来先贤教给我们极为重要的道理，也正是靠着土地，我们世世代代的人类才得以栖居在这片大地之上。
“所谓死地，就是没有生命的土地。在地球上，这样的现象极为罕见。”我进一步解释道。
“为什么会形成死地？”羊欢继续追问。
“所有死地的形成，原因只有一个，环境恶化！”
我看着眼前清澈的溪水和茂密的森立，捡起地上的小石块投入水中，没料想小石块竟然从水中浮起。
“天呐，石头竟然从水里浮起了！”羊欢惊叫道。
“所以我说，这里的问题比密林更大。”
“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羊欢问道。
“不要怕，跟我来。”
我伸出手，拉着羊欢，二人一起朝着密林的方向走去。
“这也是你梦中的方向？”羊欢拉着我的手，极为忐忑地问道。
“不知道，但是我的感觉告诉我唯有走这里才能远离死地。”
茂密的森林中，大树遮天蔽日，即便是在白天，但在树林中已然如同黑夜一般，甚为吓人。我一手拿着手电一手牵着羊欢小心地行走在森林之中，两旁再也不是枯死的树干，而是带着油油绿叶的参天大树。它们遮住光线，让人仿佛置身于黑暗之中。
“我很担心，万一我们走不出去怎么办！”羊欢说道。
“傻瓜，这世上哪有无边无尽的森林，只要我们坚定方向，一定是没有问题的！”
我仅仅拉住羊欢的手，动情地安慰道。
“真不敢想象这一趟我们会遇到些什么！”羊欢颤抖地问道。
“不知道，更大的可能是什么都遇不到。”我说道。
我和羊欢二人互相依偎前行，虽然惊悚，却也温馨。忽然间羊欢停住脚步，极为兴奋地叫起来。
“雕像！这里有雕像！”
我放眼看去，只见密林之中，一颗满是青苔的大树之下，一个约三十公分高二十公分宽的人性雕塑矗立在树下。雕塑上长满青苔，如果仔细看几乎已经看不出它人型的痕迹，我将其除去青苔后才发现这座雕像是一个娃娃，他伸出右手指着前方十二点半方向，同时张开嘴大笑，一副极为高兴的神情。
“有雕塑就有人了！”羊欢兴奋地说道。
我看向眼前的雕塑，心中那一层不安总算落下几分。因为我手上的雕塑并不算年久，甚至可以说那是近几百年才出现的事。
“这里不仅有人，说不定还有不少人。”
说罢之后，我指向前方，眼前森立之中，一排排大小不一的雕塑堆积在山坡之上，他们呈现出各种表情，有些高兴、有些大笑、有些平和、有些忧伤，一个个雕塑长满青苔，伫立在充满神秘气息的密林之中。
“没错，这却是人类活动的痕迹！”我兴奋地说道。
“我们有救了！我们有救了！”
但我再次看向这些雕塑，它们似乎按照某种阵法排列，我极为熟悉但一时间却又想不起来。我闭上眼睛全情投入，让自己真个精神全部投入往事之中，忽然我睁开眼，大声呼道：
“七星阵，这是窃取人生命的七星阵，我在日本遇到过！”
“原来如此，我就觉得有几分不对。”
话语之间，我忽然一阵头晕目眩，心底一阵阵难以言说的绞痛传来。羊欢急切走上前来，一边拍打我肩膀，一边扶着我继续前进。
“荣成，坚持住
，有人就有希望。”羊欢急迫地说道。
我点点头，捂着胸口，在羊欢的搀扶之下继续前进。
忽然间一道黑色的瘦长身影从我们一侧不远处快速闪过。
“谁！”我大呼道。
“怎么了？”
羊欢眼力不济，她并未看到那个卡快如闪电般的身影，只顾径自朝前行走着。
“这里有人！”我十分确切地说道。
我从羊欢背包中拿出一支枪，顺着黑影奔逃的方向一路瞄去，恍惚之间，透过茂密的树林的树叶和枝丫我似乎看到一个正在急速飞奔的身影。我缓缓举起手枪，靠着自己的感觉，朝着东南向约42度的方向猛然一枪。
“啊！”
一个叫声从不远处传来，我和羊欢循着叫上朝东南向行走，在一处茂密的灌木从中发现一个一身长毛大约二十五六岁的野人，他大腿中枪，血迹沿着大腿缓缓流下。此刻的他在我们面前一脸惊恐，不住后退。这是出自本能地惧怕，他惧怕我能使他瞬间残疾的力量。
“不要怕，我们是好人。”我轻轻说道。
“不，你们不是好人，你们是来偷宝物的。”
本以为不会说话的野人，此刻忽然说话。羊欢走上前去，拨开他那长长的几乎完全遮住脸庞的长发。眼前是一个五官清秀甚至有些俊美的小伙，他一脸害怕，并不敢反抗。
“你，怎么会说我们的话？”我轻轻问道。
“我爷爷教我的。”野人孩子说道。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墨，名刚，字云兴。”
他一字一句缓缓说道，眉宇间似乎还存留着古人的一股英气。
“墨云兴，好名字。”羊欢喃喃自语道。
“姓墨，且名字与史料记载一致，看来你跟孤竹国有很大关系。”我说道。
我话音刚落，少年的脸上浮现出一丝黯然。忽然他挣扎着想要站起，却因为抢上太重根本无法用力。
“你们这些坏人，就是你们要害孤竹国！”
少年的脸上因为暴露浮现出几条深深的皱纹，他拒绝任何全解，独自躺在远处径自哀嚎。
“墨云兴，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但确实不是我们害了孤竹国，现在公元2006年，孤竹国早就在2600年前被春秋时齐国被灭国了，早就过了2600年，当年的齐国和燕国也已不在，孤竹国自然也不在。”
我说完之后，少年极为惊讶，他呆呆地躺在原地，久久不能动弹。
“你说，已经过了2600年？”他问道。
我看着墨云兴，郑重地点点头。
“那齐国和燕国也亡国了么？”
墨云兴像忽然抓住了什么似的，急忙向我问道。
“是，包括齐国和燕国在内，最终被大秦灭掉，随后统一六国，从此之后，中原连成一片再没分开过，现在我们叫中国，中央之国。”
墨云兴听完我的叙述，先是一愣，而后望天长笑。
“报应，真是报应啊！”
墨云兴极为激动，笑声久久不绝，仿佛遇到人生大喜，又仿佛遇到人生大悲。
悲喜一念间，苦笑不由人。
人生一世，难有真正的柳暗花明，多数是时候我们皆是云里雾里，不知所踪。偶尔看到一些幻影，衍生出一些幻觉，便以为寻得事物的规律或得到人生的真谛，等到真正醒来时却发现不过也是南柯一梦，难再复言。
羊欢极为高兴，拉着我不顾一切朝前奔跑，她似乎受够了这死寂的世界，但凡有些声响便觉得那是同类的足迹。或许现在的羊欢并不觉得孤独是财富，她仅拿孤独当痛苦，如此而已。等到白雾逐渐变淡，枯死的密林逐渐消失，眼前出现热带雨林一般的美丽景色，羊欢目瞪口呆，一时间毫无反应。
“这是河北，怎么可能有这种地形？”
羊欢看着眼前的景色，目不暇接。
在我们面前是一处极为空旷而优美的原始丛林，溪水从林间穿透而过，白雾逐渐隐没以至于无，高大足以参天的树木耸立在密林之中，远处的小树和近处的灌木之上结出一个个果实。怎么看，它都像个不错的好地方。
“这里按道理应该是河北，不应该有这种热带地区才有的地形。”羊欢惊讶道。
“涵养这么大片的森林，水源来自何处？”我继续问道。
“是啊，这实在神奇。”
话语之后，羊欢实在喜欢眼前的风景。她禁不住诱惑径直向前，在羊欢即将靠近小溪的时候，我心中忽然一阵惊觉。
“等等！”我大声呼道。
“怎么了，这溪水很清澈啊。”羊欢转过身来对我说道。
“用枪向水里射一发子弹。”
我走上前去，对羊欢轻轻说道。羊欢在听完我的话后脸上一阵惊异，她几乎犹豫地从身后牛仔裤的腰带中拿出那只精美的手枪。
“为什么要这样？”在射击之前，羊欢再度问道。
“不要问，照我说的做。”我静静说道。
羊欢不再言语，而是一脸凝重，我的担忧和惊觉似乎传递到羊欢身上。我们后退几步站在一个相对较高溪水难以溅到我们的位置，羊欢抬起右手瞄准溪水，忽然“嘭”的一声响起，一声巨大的声响由近及远传递开来，子弹极速向溪水射去，惊起一阵阵浪花。
“你看，子弹融化在水里了！”羊欢惊叫道。
羊欢为眼前的景象所惊异，她待在原地，半响不语。
“有一件更重要的事你意识到没？”我问道。
“什么？”
“以这里如此丰富和健康的植被环境，但是当你一枪打出的时候，我特地观察了一下，周边甚至没有一只受惊而飞起的鸟。除此之外，如此不受人打扰的地方，为何河水之中没有鱼虾，甚至连附近泥土中的蚯蚓也没有。”
我一连串地提问似乎点醒羊欢，她急忙后退几步，躲在我身后。
“此处是一处死地。”我沉沉地说道。
“死地？”
我点点头，一脸沉重。常言道：地之秽者多生物，大地是万物之母，凡是有土地的地方，就会有生命。这是古来先贤教给我们极为重要的道理，也正是靠着土地，我们世世代代的人类才得以栖居在这片大地之上。
“所谓死地，就是没有生命的土地。在地球上，这样的现象极为罕见。”我进一步解释道。
“为什么会形成死地？”羊欢继续追问。
“所有死地的形成，原因只有一个，环境恶化！”
我看着眼前清澈的溪水和茂密的森立，捡起地上的小石块投入水中，没料想小石块竟然从水中浮起。
“天呐，石头竟然从水里浮起了！”羊欢惊叫道。
“所以我说，这里的问题比密林更大。”
“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羊欢问道。
“不要怕，跟我来。”
我伸出手，拉着羊欢，二人一起朝着密林的方向走去。
“这也是你梦中的方向？”羊欢拉着我的手，极为忐忑地问道。
“不知道，但是我的感觉告诉我唯有走这里才能远离死地。”
茂密的森林中，大树遮天蔽日，即便是在白天，但在树林中已然如同黑夜一般，甚为吓人。我一手拿着手电一手牵着羊欢小心地行走在森林之中，两旁再也不是枯死的树干，而是带着油油绿叶的参天大树。它们遮住光线，让人仿佛置身于黑暗之中。
“我很担心，万一我们走不出去怎么办！”羊欢说道。
“傻瓜，这世上哪有无边无尽的森林，只要我们坚定方向，一定是没有问题的！”
我仅仅拉住羊欢的手，动情地安慰道。
“真不敢想象这一趟我们会遇到些什么！”羊欢颤抖地问道。
“不知道，更大的可能是什么都遇不到。”我说道。
我和羊欢二人互相依偎前行，虽然惊悚，却也温馨。忽然间羊欢停住脚步，极为兴奋地叫起来。
“雕像！这里有雕像！”
我放眼看去，只见密林之中，一颗满是青苔的大树之下，一个约三十公分高二十公分宽的人性雕塑矗立在树下。雕塑上长满青苔，如果仔细看几乎已经看不出它人型的痕迹，我将其除去青苔后才发现这座雕像是一个娃娃，他伸出右手指着前方十二点半方向，同时张开嘴大笑，一副极为高兴的神情。
“有雕塑就有人了！”羊欢兴奋地说道。
我看向眼前的雕塑，心中那一层不安总算落下几分。因为我手上的雕塑并不算年久，甚至可以说那是近几百年才出现的事。
“这里不仅有人，说不定还有不少人。”
说罢之后，我指向前方，眼前森立之中，一排排大小不一的雕塑堆积在山坡之上，他们呈现出各种表情，有些高兴、有些大笑、有些平和、有些忧伤，一个个雕塑长满青苔，伫立在充满神秘气息的密林之中。
“没错，这却是人类活动的痕迹！”我兴奋地说道。
“我们有救了！我们有救了！”
但我再次看向这些雕塑，它们似乎按照某种阵法排列，我极为熟悉但一时间却又想不起来。我闭上眼睛全情投入，让自己真个精神全部投入往事之中，忽然我睁开眼，大声呼道：
“七星阵，这是窃取人生命的七星阵，我在日本遇到过！”
“原来如此，我就觉得有几分不对。”
话语之间，我忽然一阵头晕目眩，心底一阵阵难以言说的绞痛传来。羊欢急切走上前来，一边拍打我肩膀，一边扶着我继续前进。
“荣成，坚持住
，有人就有希望。”羊欢急迫地说道。
我点点头，捂着胸口，在羊欢的搀扶之下继续前进。
忽然间一道黑色的瘦长身影从我们一侧不远处快速闪过。
“谁！”我大呼道。
“怎么了？”
羊欢眼力不济，她并未看到那个卡快如闪电般的身影，只顾径自朝前行走着。
“这里有人！”我十分确切地说道。
我从羊欢背包中拿出一支枪，顺着黑影奔逃的方向一路瞄去，恍惚之间，透过茂密的树林的树叶和枝丫我似乎看到一个正在急速飞奔的身影。我缓缓举起手枪，靠着自己的感觉，朝着东南向约42度的方向猛然一枪。
“啊！”
一个叫声从不远处传来，我和羊欢循着叫上朝东南向行走，在一处茂密的灌木从中发现一个一身长毛大约二十五六岁的野人，他大腿中枪，血迹沿着大腿缓缓流下。此刻的他在我们面前一脸惊恐，不住后退。这是出自本能地惧怕，他惧怕我能使他瞬间残疾的力量。
“不要怕，我们是好人。”我轻轻说道。
“不，你们不是好人，你们是来偷宝物的。”
本以为不会说话的野人，此刻忽然说话。羊欢走上前去，拨开他那长长的几乎完全遮住脸庞的长发。眼前是一个五官清秀甚至有些俊美的小伙，他一脸害怕，并不敢反抗。
“你，怎么会说我们的话？”我轻轻问道。
“我爷爷教我的。”野人孩子说道。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墨，名刚，字云兴。”
他一字一句缓缓说道，眉宇间似乎还存留着古人的一股英气。
“墨云兴，好名字。”羊欢喃喃自语道。
“姓墨，且名字与史料记载一致，看来你跟孤竹国有很大关系。”我说道。
我话音刚落，少年的脸上浮现出一丝黯然。忽然他挣扎着想要站起，却因为抢上太重根本无法用力。
“你们这些坏人，就是你们要害孤竹国！”
少年的脸上因为暴露浮现出几条深深的皱纹，他拒绝任何全解，独自躺在远处径自哀嚎。
“墨云兴，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但确实不是我们害了孤竹国，现在公元2006年，孤竹国早就在2600年前被春秋时齐国被灭国了，早就过了2600年，当年的齐国和燕国也已不在，孤竹国自然也不在。”
我说完之后，少年极为惊讶，他呆呆地躺在原地，久久不能动弹。
“你说，已经过了2600年？”他问道。
我看着墨云兴，郑重地点点头。
“那齐国和燕国也亡国了么？”
墨云兴像忽然抓住了什么似的，急忙向我问道。
“是，包括齐国和燕国在内，最终被大秦灭掉，随后统一六国，从此之后，中原连成一片再没分开过，现在我们叫中国，中央之国。”
墨云兴听完我的叙述，先是一愣，而后望天长笑。
“报应，真是报应啊！”
墨云兴极为激动，笑声久久不绝，仿佛遇到人生大喜，又仿佛遇到人生大悲。
悲喜一念间，苦笑不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