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收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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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新闻，大新闻啊，善哥你知道今天发生什么大事吗！”
“坤哥当上我们洪兴的龙头坐馆！以后我们可以在旺角任意妄为了，善哥！”人还没到，金好跟吉祥在街上边跑边喊，最后蹲在在档口前喘着粗气。
回头看他俩的一副得意忘形的样子，何善一脸镇定说道：“坤哥早就提前通知我了，还让我今天陪他一起去社团开会呢，不过别我拒绝了。”
“老大你就应该跟着一起去的，多威风啊。那坤哥有没有说升善哥你的职？”档口周围的其他门生小弟听到这消息，也都好奇的插嘴。
“西洋菜街、通菜街、花园街，附近的三条街以后归都我们管，把这些钱拿去和兄弟一起分了。”何善不好让他们失望，自掏腰包拿出一点钱让他们高兴一下，手下越多，就越不好养活。他当古惑仔这段时间更靓坤学到不少东西，当中给钱这招是最好用的。简单直接实用，还能剩口水。
除了晚上在夜总会当看场之外，白天替社团收账是何善和小弟们日长生活的主要收益之一，也是最爱的活动。
只是他比较挑剔，只接赌债不收其他的项目，像在地盘上收保护费、当马夫送小姐上宾馆、英超球赛开外围、放高利贷之类的活他是从不接的。因此很多相关‘财务公司’收不回来的死账都会把活送上门，收回来的数目三七分账。
“今天是帮哪位大老板收谁的帐，如果数额不超过50万，你们自己去解决。不行的话我再出手。”夜总会里，何善慵懒的躺坐在卡座上，朝着旁边的金好问道。
“鳄鱼头，他在奥门欠了东星白头佬1200万，白头佬找了很多人去收数都拿他没办法，债欠了有快1年多了。白头佬没办法就找到了坤哥，可坤哥也拿鳄鱼头没办法，于是就把事交给了我们，白头佬那边已经答应事成之后55分账。”
听到55分账何善顿时来了兴趣，这是他入行以来最高的一笔提成，于是坐直身子问道：“鳄鱼头是什么背景，需要老板如此对待，连靓坤都搞不定。”
“他是西贡码头的老大，专门做水路走私生意，很多道上的兄弟出了事，都是找他帮忙跑路去外地避风头，所以人缘够广，很多人都不愿意得罪他。”金好做足功课，把鳄鱼头的背景和相片叫到老大手上。
“长得还真像鳄鱼，尖嘴猴腮还满脸坑坑痘痘。”听完介绍，看看大堂里时钟的时间才下午2点，何善站起来。“叫上吉祥，我们一起去会会这位鳄鱼头，顺便去西贡买点海鲜回来。”
见老大没做过多的考虑，就打算上门去收账，金好没婆婆妈妈的做劝阻，立马就跑去准备车子，因为他们一直就是这么干的。他也不知老大为什么那么很热衷收赌账，而且手段丰富，貌似浸淫了很久，知道对什么样的人，用怎么样的手段进行讨债。
“善哥，我刚刚收到消息，鳄鱼头最近白天都会在他自己开的海鲜餐厅里打麻将，他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出过西贡。我们是不是现在就过去？要不还是我和吉祥进去，你留下来等我们，一会出事也好直接开车离开。”负责开车的金好对着自己大哥建议道，这次收账的对象来头不小，不希望有人出事。
坐副驾上的吉祥点头同意道：“对，里面太危险了，鳄鱼头是走水路的，手里可能还有枪，老大，你让我们先去探探情况吧。”
何善抬起双手拍着他们两个的头顶上：“我的本事你们还不了解，用得着你们替我当心。早知道就不带你们来，婆婆妈妈像个女人一样。你们俩留下，我自己进去！”
虽然嘴上骂他们胆子小，可是两位小弟的行为让何善很高兴。
有枪怎么样，鳄鱼头敢开枪吗，不是每个黑社会都是不要命的亡命之徒，他躲在西贡就表示出他心虚
理亏的一面了。再开枪打收账的，那就等着被所有古惑仔孤立吧！
“三位想吃什么海鲜，我们店里的海鲜全是今天早上捕捞的，保证新鲜。”餐厅里的纹身男见有客人，叼着烟就上前招待。
虽然何善让金好和吉祥留在车里，可是他们还是跟着老大一起走进鳄鱼头的海鲜餐厅。
一进餐厅，眼尖的吉祥就发现正在大吵大闹，和人打麻将的鳄鱼头，就说道：“找你们……芝士焗龙虾、铁板鱿鱼、清蒸七星斑，海鲜炒饭，其他你做主看着上，不够等下在点。”何善打断吉祥的话，开始拿起菜单点菜。
等纹身男下单走好，吉祥一脸不解问道：“老大，我们不是来收账的吗？”
“吃饱了再干活，不然等下没力气打架。你去拿两瓶啤酒过来，金好把碗碟洗一下，我刚看看到服务员的烟灰掉进去了。”拿起桌前的餐具，何善满是嫌弃的吩咐道，一点都不心急。
金好和吉祥都知道老大的习惯，就是绝对不能饿到肚子，于是都耐心的坐下来，等着先吃饱饭在说。
吃饱喝足之后，金好看着眼前的残余剩菜摸摸口袋，他记得老大出门好像是没带钱的，于是靠近老大身边小声问道：“善哥，你带的钱够买单吗？今天一桌子的好菜好酒，起码要几千来块。你不会是打算吃霸王餐吧！”
“我就没打算过买单，这顿就当鳄鱼头请定了，这里的菜不错，你去在照着桌上的菜再点一份打包回去，晚上当宵夜。等把包好了，我们就去收账。”伸个懒腰，嘴里叼着饭后烟，何善眼神不善看着在打麻将的鳄鱼头说道。
等到金好把打包好的饭菜送上车子后，何善就示意吉祥可以开始干活。
“鳄鱼哥，我们今天是代表白老板过来收账的，请你通融一下，别为难我们这帮小的。”吉祥走到鳄鱼头侧身，心平气和开口说明来意。
鳄鱼头看都不看吉祥一眼，继续摸牌，“那个谁，拿20块给这位兄弟，顺便送他去搭车，别在餐厅里碍手碍脚。”
吉祥无奈看向自己老大，何善见势就只好亲自走到鳄鱼头身后，拍拍他的肩膀说道：“鳄鱼哥今天手气不错嘛，赢了有二十几万了吧，打算什么时候还白头佬的债，要不今天先还点利息。”
“扑街冚家铲，不知道赌钱拍肩膀会背气，我这把要是输了，是不是你帮我给钱啊，想断手还是断脚！”
鳄鱼头气的直接把麻将桌掀开，转身气势十足指着何善一顿臭骂。
“你们混哪里，跟那位大哥的，敢来我们的地盘闹事！”
餐厅里外鳄鱼头的小弟听到动静，全都瞬间冒头，20个人把何善他们三个来搞事的家伙，团团围起来。
对于鳄鱼头小弟们的威胁，金好和吉祥一点都不胆怯，类似的场面他俩跟着老大经历过很多次，而且每次都是大获全胜！
“也不知道有没有性病！”何善用手抹掉鳄鱼头喷在他脸上的口水，不放心的后退一步，继续说道：“我叫何善。鳄鱼哥，我们是来替白头佬收账的，怎么变成来捣乱的呢？”
“没钱，就是没钱，你能拿我怎么样。我告诉你，之前像你这样来收账的，全的被我打死打残了，要是不想和他们一样，就赶紧滚！”鳄鱼头不耐烦耍起无赖，死不认账。
吉祥看不惯鳄鱼头赖皮的德行，直接拆穿道：“少来这套，鳄鱼头你是靠什么发财的，大家心知肚明，走私一部电视机能赚6000，一趟就是数百万。你做一次大买卖就能还上所有的债务，别给脸不要脸。”
“你们还站着干嘛，快把他们扔出去!”被人插穿，鳄鱼哥就恼羞成怒下令下手做事。
“讲不过就要动手，你以为我们好欺负吗！”何善一脚踹在鳄鱼头的肚子上，痛到鳄鱼头缩卷
在地上呻吟。
“打死他们，别让他们活着走出西贡！”鳄鱼头的小弟们看到自己老大被人欺负，立马抄家伙动粗。
“来啊，看看谁给谁陪医药费！”吉祥挥起拳头就揍向离他最近一人。
刚从车上回来的金好看到老大跟吉祥都出手了，急忙就冲餐厅，操起桌上的啤酒瓶，狠狠的砸在对手马仔的头上。
身为何善的心腹小弟，武力值必须出众，一个人打10个是最基本的要求，可惜金好和吉祥虽然被何善指导过几招，但远远还没能够达标准。一人对付5个已经很勉强了，何况是20个。
不过好在有何善，他一人打100个这样的货色，不过一根烟的时间。
拉开骑在吉祥背上的人，把他摔到地上，踹开想偷袭金好的家伙。双脚轮流招呼，何善一脚踢飞一个，把对手当皮球一样踢开，三五除下就鳄鱼头的下手干趴。
一分钟后整个餐厅内除了他们三个，就没有人能站起来。
吉祥找到想趁乱逃跑的鳄鱼头，一巴掌狠狠的就甩在他脸上：“你刚刚是要谁断手断脚来着，你说啊！”
似乎觉得一巴掌不过瘾，于是吉祥继续对着鳄鱼头施暴，反复啪啪啪，直到发泄完才肯停手。
“下手干嘛那么重，弄死人就麻烦了。”等吉祥过完瘾之后，金好就把餐厅的门闸关好，不让外面的人看到里面的情况，然后和吉祥一起把鼻青脸肿的鳄鱼头押到何善面前。
“我没功夫和你瞎耗时间，电话让人送钱过来，1200万，一个子都不能少，不然以后再也别想用手摸牌了。
把他的手摁在桌上！”在厨房里找了把菜刀，何善砍在桌上，对着鼻青脸肿的鳄鱼进行威胁。
1200万虽然数目不小，但一下子拿出上千万的现金对于这些社会大哥老说并不是什么难事，何善的场子夜总会每个月都300万左右的流水钱，何况是家大业大，是做走私爆利的鳄鱼头。
鳄鱼头不信何善敢动手，只是在吓唬自己，就继续无赖道：“我真的没钱，要是有钱我早就还了，不用拖到现在呀！”
……何善是真没看过不知羞耻的人，都火烧眉毛了，还能如此不要脸的将其贯彻到底。
“兄弟 ，我身上有20万现金，你们拿走吧，今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以后见面还是好兄弟。不然得罪我，就等于是自己找死，你要知道，全港的老大的电话我都有，随便一个电话就能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啊！”
“老大就是老大，叫的都比一般人大声。”何善一刀就砍掉鳄鱼头的三根手指头。接着继续说道：“金好你去厨房拿点冰块来，给手指冻上。”
十指连心，鳄鱼头痛的眼泪鼻涕全留下来。“扑街冚家铲，你还来真的，快叫救护车，我顶你个肺，疼是我了，快打电话叫救护车送我去医院啊！”
“我从来不乱开玩笑，1300万，打电话让人把钱送过来，不然我再切你一根手指！”何善把电话放在桌子上催促道。
“怎么又多了100万？”
“你欠了那么久，总要算利息，没算了九出十三归算是对得住你了。”
鳄鱼头是真没招了，看前的男人看起来不是在说笑，是个狠人！
“有你这么讨债的吗，我以前当小弟的讨债，顶多就恐吓一下，哪有像你这样的！先帮我叫救护车，之后我在把钱送你那去！”
没救了，败坏的人品已经深入骨髓了，何善抓出鳄鱼头的手，想再给他来上一刀！
看到何善还想继续动手砍他的手指，鳄鱼头认栽道：“冷静！兄弟别冲动……我现在就打电话叫我马子把送钱过来，就20分钟，不10分钟就能送钱到这里来！”
“大新闻，大新闻啊，善哥你知道今天发生什么大事吗！”
“坤哥当上我们洪兴的龙头坐馆！以后我们可以在旺角任意妄为了，善哥！”人还没到，金好跟吉祥在街上边跑边喊，最后蹲在在档口前喘着粗气。
回头看他俩的一副得意忘形的样子，何善一脸镇定说道：“坤哥早就提前通知我了，还让我今天陪他一起去社团开会呢，不过别我拒绝了。”
“老大你就应该跟着一起去的，多威风啊。那坤哥有没有说升善哥你的职？”档口周围的其他门生小弟听到这消息，也都好奇的插嘴。
“西洋菜街、通菜街、花园街，附近的三条街以后归都我们管，把这些钱拿去和兄弟一起分了。”何善不好让他们失望，自掏腰包拿出一点钱让他们高兴一下，手下越多，就越不好养活。他当古惑仔这段时间更靓坤学到不少东西，当中给钱这招是最好用的。简单直接实用，还能剩口水。
除了晚上在夜总会当看场之外，白天替社团收账是何善和小弟们日长生活的主要收益之一，也是最爱的活动。
只是他比较挑剔，只接赌债不收其他的项目，像在地盘上收保护费、当马夫送小姐上宾馆、英超球赛开外围、放高利贷之类的活他是从不接的。因此很多相关‘财务公司’收不回来的死账都会把活送上门，收回来的数目三七分账。
“今天是帮哪位大老板收谁的帐，如果数额不超过50万，你们自己去解决。不行的话我再出手。”夜总会里，何善慵懒的躺坐在卡座上，朝着旁边的金好问道。
“鳄鱼头，他在奥门欠了东星白头佬1200万，白头佬找了很多人去收数都拿他没办法，债欠了有快1年多了。白头佬没办法就找到了坤哥，可坤哥也拿鳄鱼头没办法，于是就把事交给了我们，白头佬那边已经答应事成之后55分账。”
听到55分账何善顿时来了兴趣，这是他入行以来最高的一笔提成，于是坐直身子问道：“鳄鱼头是什么背景，需要老板如此对待，连靓坤都搞不定。”
“他是西贡码头的老大，专门做水路走私生意，很多道上的兄弟出了事，都是找他帮忙跑路去外地避风头，所以人缘够广，很多人都不愿意得罪他。”金好做足功课，把鳄鱼头的背景和相片叫到老大手上。
“长得还真像鳄鱼，尖嘴猴腮还满脸坑坑痘痘。”听完介绍，看看大堂里时钟的时间才下午2点，何善站起来。“叫上吉祥，我们一起去会会这位鳄鱼头，顺便去西贡买点海鲜回来。”
见老大没做过多的考虑，就打算上门去收账，金好没婆婆妈妈的做劝阻，立马就跑去准备车子，因为他们一直就是这么干的。他也不知老大为什么那么很热衷收赌账，而且手段丰富，貌似浸淫了很久，知道对什么样的人，用怎么样的手段进行讨债。
“善哥，我刚刚收到消息，鳄鱼头最近白天都会在他自己开的海鲜餐厅里打麻将，他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出过西贡。我们是不是现在就过去？要不还是我和吉祥进去，你留下来等我们，一会出事也好直接开车离开。”负责开车的金好对着自己大哥建议道，这次收账的对象来头不小，不希望有人出事。
坐副驾上的吉祥点头同意道：“对，里面太危险了，鳄鱼头是走水路的，手里可能还有枪，老大，你让我们先去探探情况吧。”
何善抬起双手拍着他们两个的头顶上：“我的本事你们还不了解，用得着你们替我当心。早知道就不带你们来，婆婆妈妈像个女人一样。你们俩留下，我自己进去！”
虽然嘴上骂他们胆子小，可是两位小弟的行为让何善很高兴。
有枪怎么样，鳄鱼头敢开枪吗，不是每个黑社会都是不要命的亡命之徒，他躲在西贡就表示出他心虚
理亏的一面了。再开枪打收账的，那就等着被所有古惑仔孤立吧！
“三位想吃什么海鲜，我们店里的海鲜全是今天早上捕捞的，保证新鲜。”餐厅里的纹身男见有客人，叼着烟就上前招待。
虽然何善让金好和吉祥留在车里，可是他们还是跟着老大一起走进鳄鱼头的海鲜餐厅。
一进餐厅，眼尖的吉祥就发现正在大吵大闹，和人打麻将的鳄鱼头，就说道：“找你们……芝士焗龙虾、铁板鱿鱼、清蒸七星斑，海鲜炒饭，其他你做主看着上，不够等下在点。”何善打断吉祥的话，开始拿起菜单点菜。
等纹身男下单走好，吉祥一脸不解问道：“老大，我们不是来收账的吗？”
“吃饱了再干活，不然等下没力气打架。你去拿两瓶啤酒过来，金好把碗碟洗一下，我刚看看到服务员的烟灰掉进去了。”拿起桌前的餐具，何善满是嫌弃的吩咐道，一点都不心急。
金好和吉祥都知道老大的习惯，就是绝对不能饿到肚子，于是都耐心的坐下来，等着先吃饱饭在说。
吃饱喝足之后，金好看着眼前的残余剩菜摸摸口袋，他记得老大出门好像是没带钱的，于是靠近老大身边小声问道：“善哥，你带的钱够买单吗？今天一桌子的好菜好酒，起码要几千来块。你不会是打算吃霸王餐吧！”
“我就没打算过买单，这顿就当鳄鱼头请定了，这里的菜不错，你去在照着桌上的菜再点一份打包回去，晚上当宵夜。等把包好了，我们就去收账。”伸个懒腰，嘴里叼着饭后烟，何善眼神不善看着在打麻将的鳄鱼头说道。
等到金好把打包好的饭菜送上车子后，何善就示意吉祥可以开始干活。
“鳄鱼哥，我们今天是代表白老板过来收账的，请你通融一下，别为难我们这帮小的。”吉祥走到鳄鱼头侧身，心平气和开口说明来意。
鳄鱼头看都不看吉祥一眼，继续摸牌，“那个谁，拿20块给这位兄弟，顺便送他去搭车，别在餐厅里碍手碍脚。”
吉祥无奈看向自己老大，何善见势就只好亲自走到鳄鱼头身后，拍拍他的肩膀说道：“鳄鱼哥今天手气不错嘛，赢了有二十几万了吧，打算什么时候还白头佬的债，要不今天先还点利息。”
“扑街冚家铲，不知道赌钱拍肩膀会背气，我这把要是输了，是不是你帮我给钱啊，想断手还是断脚！”
鳄鱼头气的直接把麻将桌掀开，转身气势十足指着何善一顿臭骂。
“你们混哪里，跟那位大哥的，敢来我们的地盘闹事！”
餐厅里外鳄鱼头的小弟听到动静，全都瞬间冒头，20个人把何善他们三个来搞事的家伙，团团围起来。
对于鳄鱼头小弟们的威胁，金好和吉祥一点都不胆怯，类似的场面他俩跟着老大经历过很多次，而且每次都是大获全胜！
“也不知道有没有性病！”何善用手抹掉鳄鱼头喷在他脸上的口水，不放心的后退一步，继续说道：“我叫何善。鳄鱼哥，我们是来替白头佬收账的，怎么变成来捣乱的呢？”
“没钱，就是没钱，你能拿我怎么样。我告诉你，之前像你这样来收账的，全的被我打死打残了，要是不想和他们一样，就赶紧滚！”鳄鱼头不耐烦耍起无赖，死不认账。
吉祥看不惯鳄鱼头赖皮的德行，直接拆穿道：“少来这套，鳄鱼头你是靠什么发财的，大家心知肚明，走私一部电视机能赚6000，一趟就是数百万。你做一次大买卖就能还上所有的债务，别给脸不要脸。”
“你们还站着干嘛，快把他们扔出去!”被人插穿，鳄鱼哥就恼羞成怒下令下手做事。
“讲不过就要动手，你以为我们好欺负吗！”何善一脚踹在鳄鱼头的肚子上，痛到鳄鱼头缩卷
在地上呻吟。
“打死他们，别让他们活着走出西贡！”鳄鱼头的小弟们看到自己老大被人欺负，立马抄家伙动粗。
“来啊，看看谁给谁陪医药费！”吉祥挥起拳头就揍向离他最近一人。
刚从车上回来的金好看到老大跟吉祥都出手了，急忙就冲餐厅，操起桌上的啤酒瓶，狠狠的砸在对手马仔的头上。
身为何善的心腹小弟，武力值必须出众，一个人打10个是最基本的要求，可惜金好和吉祥虽然被何善指导过几招，但远远还没能够达标准。一人对付5个已经很勉强了，何况是20个。
不过好在有何善，他一人打100个这样的货色，不过一根烟的时间。
拉开骑在吉祥背上的人，把他摔到地上，踹开想偷袭金好的家伙。双脚轮流招呼，何善一脚踢飞一个，把对手当皮球一样踢开，三五除下就鳄鱼头的下手干趴。
一分钟后整个餐厅内除了他们三个，就没有人能站起来。
吉祥找到想趁乱逃跑的鳄鱼头，一巴掌狠狠的就甩在他脸上：“你刚刚是要谁断手断脚来着，你说啊！”
似乎觉得一巴掌不过瘾，于是吉祥继续对着鳄鱼头施暴，反复啪啪啪，直到发泄完才肯停手。
“下手干嘛那么重，弄死人就麻烦了。”等吉祥过完瘾之后，金好就把餐厅的门闸关好，不让外面的人看到里面的情况，然后和吉祥一起把鼻青脸肿的鳄鱼头押到何善面前。
“我没功夫和你瞎耗时间，电话让人送钱过来，1200万，一个子都不能少，不然以后再也别想用手摸牌了。
把他的手摁在桌上！”在厨房里找了把菜刀，何善砍在桌上，对着鼻青脸肿的鳄鱼进行威胁。
1200万虽然数目不小，但一下子拿出上千万的现金对于这些社会大哥老说并不是什么难事，何善的场子夜总会每个月都300万左右的流水钱，何况是家大业大，是做走私爆利的鳄鱼头。
鳄鱼头不信何善敢动手，只是在吓唬自己，就继续无赖道：“我真的没钱，要是有钱我早就还了，不用拖到现在呀！”
……何善是真没看过不知羞耻的人，都火烧眉毛了，还能如此不要脸的将其贯彻到底。
“兄弟 ，我身上有20万现金，你们拿走吧，今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以后见面还是好兄弟。不然得罪我，就等于是自己找死，你要知道，全港的老大的电话我都有，随便一个电话就能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啊！”
“老大就是老大，叫的都比一般人大声。”何善一刀就砍掉鳄鱼头的三根手指头。接着继续说道：“金好你去厨房拿点冰块来，给手指冻上。”
十指连心，鳄鱼头痛的眼泪鼻涕全留下来。“扑街冚家铲，你还来真的，快叫救护车，我顶你个肺，疼是我了，快打电话叫救护车送我去医院啊！”
“我从来不乱开玩笑，1300万，打电话让人把钱送过来，不然我再切你一根手指！”何善把电话放在桌子上催促道。
“怎么又多了100万？”
“你欠了那么久，总要算利息，没算了九出十三归算是对得住你了。”
鳄鱼头是真没招了，看前的男人看起来不是在说笑，是个狠人！
“有你这么讨债的吗，我以前当小弟的讨债，顶多就恐吓一下，哪有像你这样的！先帮我叫救护车，之后我在把钱送你那去！”
没救了，败坏的人品已经深入骨髓了，何善抓出鳄鱼头的手，想再给他来上一刀！
看到何善还想继续动手砍他的手指，鳄鱼头认栽道：“冷静！兄弟别冲动……我现在就打电话叫我马子把送钱过来，就20分钟，不10分钟就能送钱到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