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 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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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架势有点吓人。
牵着媳妇的手，王伟琢磨了一路，都没想到原因。
不过，到地方的时候，他还是不忘安慰身边的媳妇，“小兰，不怕，交给我就可以了。”
“嗯。”
罗兰并不怕，心里依旧惦记着买书的正事。
“报告！”
得到允许后，两人走进去。
七八个领导，不止是他们团的，还有两三个军衔比团长还高的首长，纷纷用严肃的表情看着两人，这阵仗，王伟的心都跟着沉重起来。
“坐。”
有领导开口。
王伟抓紧媳妇的手，在空着的两把椅子上端端正正地坐下.
然后，他就看见刚刚还属于他们两口子的滑板被领导传送着查看，这才想起来，国庆马上就要到了，比起文艺汇演，领导们更重视这一次整个军区的大比武。
他和媳妇玩滑板恰巧被视察的领导抓住了？
倒霉。
不会被通报批评吧？
王伟看向坐在右边的王锐，希望能得到点提示。
结果，对方正捧着小兰那粉色的滑板，一本正经地来回查看。
“看出什么来了吗？”
首长开口。
其他人纷纷摇头。
“会不会是我们想多了？”张团长开口说道，不是他小看手下的兵，刚刚他不在现场，听说和亲眼所见还是有差别的，反正是没有看出来这做工粗糙的玩意有什么稀奇的。
“等懂行的人来了再说。”
听到这话，张团长有些无语，既然不懂，一个个刚才还看得那么认真仔细，搞得他都不好意思不用心。
看着将滑板放下又沉默不语的领导们，王伟就更迷糊了，难道是他想错了？
不准备批评他了吗？
就在罗兰等得有些不耐烦的时候，两名带着眼睛，身材干瘦，同样穿着军装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等看到东西后，本来就不太好的表情，不满都快要从那厚厚的眼镜片里溢出来了。
其中一位高一些的男子开口说道：“首长，我们的研究任务很重，时间很紧，没时间陪领导们玩。”
这话令在场的领导都有些尴尬。
不过，哪怕是首长，也只能忍了，比武力的话，这里任何一个人恐怕单手都能轻松将对面的两人撂倒，可要是比智商，他们这一屋子的人，加起来都比不上对方的一根手指头。
“王副营长。”
首长直接点王伟的名。
“到！”
王伟立刻起身回答。
“把你这个玩意演示给他们看看。”
王伟楞了一下，这才大声地说道：“是。”
两位研究员冷眼看着，接着，瞪大了眼睛。
这能自己走？
靠电池吗？
立刻伸出手，两个研究员一人拿到粉色滑板的一端，翻了过来，并没有看见装电池的地方，再有，滑板整体如此轻薄，就算是有电池，体积应该也不大。
可载人行驶，小电池明显不科学啊。
“这里地方狭窄，要不要换个地方，给你们展示一下？”看着陷入沉思中的两位研究员，首长颇有种眼眉吐气的感觉。
“要。”
两人齐齐地说道。
说完，之前没开口，更沉稳的研究员补充道：“请领导给所长打电话，还有，场地需要清场，保密守则想必也不需要我提醒诸位吧。”
好高傲！
在场的军官感觉胸口再次堵了一口气。
妈蛋，他们执行过多少任务，会不知道保密守则？
算了，人家是知识分子，手无缚鸡之力，还是等会去操练手下的兵消气吧。
“首长，我还有事。”
罗兰听着他们的对话，感觉再这么下去，今天的正事可能会泡汤，便在王伟回来后，学着他的样子，站起来开口说道。
媳妇开口太快，王伟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只得硬着头皮和她站在一起，再有，他们今天确实是有事的。
办公室内所有人都看向罗兰。
王伟这小媳妇，不仅仅漂亮，胆子还大。
“什么事？”
首长问。
“买书。”
“什么书？”首长又问。
“牡丹亭。”
这是红楼梦里提到的，虽然里面说是□□，但她还是想看，不仅仅是这一本，里面提到的书，她都想看。
在场的军官，也不都是没有文化高的，至少陈政委和问话的首长是知道有这么一本书的，不过，他们没有读过就是了。
当然，也还有连名字都不知道的，比如王伟。
然而，这并不包括两位研究员。
“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刚刚恁首长的研究员十分有感情地开口念道。
罗兰点头，“就是这本。”
“书店里没有卖的。”研究员完全不知道什么叫做怜香惜玉。
听到这话，罗兰看向王伟。
王伟哪里知道这些，不过，以他对这些研究员们的了解，对方应该是不屑撒谎的。
“你就待在这里，别捣乱，晚上我让人将这本书送到你家里去。”研究员的声音带着强硬的命令，“请你分清轻重缓急，不要胡闹。”
自家媳妇被这么说，王伟有些生气。
结果。
罗兰完全和他不在同一条阵线上，看向那名研究员，认真地说道：“谢谢。”
“真心感谢的话，就按照我说的话去做。”
“好。”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两人的对话，一旁的军官们，包括王伟，都有种罗兰和研究员才是一类人的错觉。
要是换成其他小媳妇，被这么说，即使不掉眼泪，也会觉得委屈，可罗兰的脸上的感谢确实真实的。
接着，罗兰就被留在了办公室里，门口还有一个士兵在把守。
另一边，清空的场地，王伟再一次向一群研究员演示他脚底下的滑板。
“还能加速吗？”
实际上，现在的速度已经很快了，可以和汽车相比了。
王伟再一次踩下了右边的按钮。
这速度，太爽了，至少他很享受。
“转弯。”
王伟按照命令转弯。
“停！”
王伟踩下停止键。
“开始。”
“加速。”
“减速。”
一个小时后，那些研究员们已经激动的满脸通红，看着王伟脚底下的滑板，两眼冒出渗人的光芒。
“竟然能支持这么长的时间！太不可思议了。”
其他人纷纷点头。
比起他们，那些军官们却很想试试王伟脚下的滑板，然而，哪怕是首长，刚刚靠近，就被他们用凶狠地目光瞪了回去。
接着，王伟就被包围了。
“动力是什么？”
所长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要知道，现在刚刚八十年代初，政策才开放没多久，各个方面都处于百废待兴地状态，科技更是如此。
落后别的国家太多，哪怕他们已经在拼命地追赶，但面对各国的技术封锁，特别是在和外宾谈判时，面对歪果仁高高在上的漫天要价，那种憋屈和无奈，真的能把人逼疯。
所以，在面对高科技的东西时，他们才会如此失态。
只是，被追问的王伟傻眼了，他哪里知道，想到昨天晚上，媳妇给两个滑板充电，有些不确定地说道：“可能是电吧。”
“怎么能用可能，科学是严谨的，王副营长，我希望你能认真的对待。”只是，他的回答，直接让研究所所长和研究员愤怒了。
“秦所长，冷静。”
张团长自然是要护着自家的兵，看着这一群仿佛饿狼一般的研究员，他肯定，自家五大三粗的副营长应付不了。
“就是，有话好好说，要不，我来问。”陈政委也跟上，说完，看向王伟，“你这滑板哪里来的？”
实际上，到了这个场地时，王伟意识到自家媳妇可能研究出了不得了的东西，只是可能吗？
仔细地回想了一下。
嗯。
说亲的时候，他娘倒是提过，小兰的成绩非常好，说说科科都是一百分。
只是因为身体不好，他们那里，高中又只有县城里才有，距离他们村子，坐车都要三个小时，岳父岳母不放心，再加上当时还没有恢复高考，才没让她继续读的。
王伟却觉得，小兰晕车也是很大的原因。
可读书再厉害，也就书中毕业，和面前这些人比起来，应该还是有差距的吧。
“王伟，问你话呢？”
张团长看着面前露出愚蠢模样的王伟，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
“我媳妇做的。”
大嗓门的王伟此时说话声音却很小。
众人想着被留在办公室里的罗兰，那个漂亮的小媳妇？那个准备买牡丹亭的小嫂子？
“真的？”
很怀疑。
“真的。”
用力地点头，滑板确实是他媳妇做的，需要的材料还是他托人买回来的呢，这怎么可能有错，好吧，王伟也觉得现在可能是在梦中。
然后，一群研究员抱着两个滑板，直奔张团长的办公室。
慢了一步的军官们，立刻快步跟上。
“这是你做的？”
到了办公室，没有多余的寒暄，所长直接问道。
“是。”
罗兰答应了那位研究员，好好地待着，她就一直坐在椅子上，动都没有动过，听到对方问话，点头。
“你知道它能坚持一个多小时吗？”
“知道。”
“怎么做到的？”
“压缩电池，太阳能。”
所有的研究员眼睛一亮，虽然并不是十分明白。
“有图纸吗？”
“有。”
“在哪里？”声音很是急迫。
“我家里。”
虽然知道部队很安全，可万一有不懂事的小孩子偷偷闯进去呢？或者家里着个火什么的？那图纸还能完好吗？想象着各种意外，所长直接冲着研究员们吼道：“快去他们家。”
然后，一群人又风风火火地向王伟的家里冲去。
王伟想着还没来得及收拾，凌乱的房间，拉着自家媳妇，赶紧跟了上去。
虽然军官们早就知道这些研究员脑子都不正常，可如此疯狂，还是有些吓到他们了，最先回过神来的首长，对着张团长说道：“让人秘密保护王副营长的爱人，她才是宝贝。”
张团长一愣，随后用力一拍脑袋，对着首长竖起了大拇指。
一群研究员跑到家属楼，直冲王伟的家。
结果，看着紧锁的门，郁闷得想直接抬脚就踹。
好在，王伟他们回来得也快，迅速地开了门，前者迅速地开了门，跑进房间，正准备收拾一下。
“别乱动！”
研究员们齐齐地吼道，声音大得差点就将屋顶给掀了。
王伟弯腰的动作僵住，回头，解释道：“有些乱，我就是想要收拾一下而已。”
“你出去！”
出去就出去，首长都拿这些人没有办法，所以，哪怕是自己的家，王伟还是离开了这个房间，回到大厅，招呼领导们。
这么大的动静，家属楼的人不可能没有注意的，凑过来看热闹的时候，就被早已经就位拿着枪的士兵拦住了。
不能看，还被长官强迫回到自己家，这些嫂子们意识到事情很严重，哪怕心里有着各种各样的猜测，却也不敢像之前那样随便说闲话。
房间里的研究员完全不觉得这里乱，因为平日里他们做研究的时候，办公室也是这个样子的。
吵吵闹闹一个小时，他们将所有的图纸，各种材料，零件，都拿箱子装好，这才出现在大厅里。
接下来，研究员们和罗兰的交谈，让端坐在一旁，面容严肃的军官们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智商碾压。
因为，从第一句开始，他们就没有听懂过。
而王伟。
已经将自己的大腿都掐肿了，看着侃侃而谈的媳妇，以及一边像小学生一般认真记笔记的研究员们，这真的不是一场梦吗？
这架势有点吓人。
牵着媳妇的手，王伟琢磨了一路，都没想到原因。
不过，到地方的时候，他还是不忘安慰身边的媳妇，“小兰，不怕，交给我就可以了。”
“嗯。”
罗兰并不怕，心里依旧惦记着买书的正事。
“报告！”
得到允许后，两人走进去。
七八个领导，不止是他们团的，还有两三个军衔比团长还高的首长，纷纷用严肃的表情看着两人，这阵仗，王伟的心都跟着沉重起来。
“坐。”
有领导开口。
王伟抓紧媳妇的手，在空着的两把椅子上端端正正地坐下.
然后，他就看见刚刚还属于他们两口子的滑板被领导传送着查看，这才想起来，国庆马上就要到了，比起文艺汇演，领导们更重视这一次整个军区的大比武。
他和媳妇玩滑板恰巧被视察的领导抓住了？
倒霉。
不会被通报批评吧？
王伟看向坐在右边的王锐，希望能得到点提示。
结果，对方正捧着小兰那粉色的滑板，一本正经地来回查看。
“看出什么来了吗？”
首长开口。
其他人纷纷摇头。
“会不会是我们想多了？”张团长开口说道，不是他小看手下的兵，刚刚他不在现场，听说和亲眼所见还是有差别的，反正是没有看出来这做工粗糙的玩意有什么稀奇的。
“等懂行的人来了再说。”
听到这话，张团长有些无语，既然不懂，一个个刚才还看得那么认真仔细，搞得他都不好意思不用心。
看着将滑板放下又沉默不语的领导们，王伟就更迷糊了，难道是他想错了？
不准备批评他了吗？
就在罗兰等得有些不耐烦的时候，两名带着眼睛，身材干瘦，同样穿着军装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等看到东西后，本来就不太好的表情，不满都快要从那厚厚的眼镜片里溢出来了。
其中一位高一些的男子开口说道：“首长，我们的研究任务很重，时间很紧，没时间陪领导们玩。”
这话令在场的领导都有些尴尬。
不过，哪怕是首长，也只能忍了，比武力的话，这里任何一个人恐怕单手都能轻松将对面的两人撂倒，可要是比智商，他们这一屋子的人，加起来都比不上对方的一根手指头。
“王副营长。”
首长直接点王伟的名。
“到！”
王伟立刻起身回答。
“把你这个玩意演示给他们看看。”
王伟楞了一下，这才大声地说道：“是。”
两位研究员冷眼看着，接着，瞪大了眼睛。
这能自己走？
靠电池吗？
立刻伸出手，两个研究员一人拿到粉色滑板的一端，翻了过来，并没有看见装电池的地方，再有，滑板整体如此轻薄，就算是有电池，体积应该也不大。
可载人行驶，小电池明显不科学啊。
“这里地方狭窄，要不要换个地方，给你们展示一下？”看着陷入沉思中的两位研究员，首长颇有种眼眉吐气的感觉。
“要。”
两人齐齐地说道。
说完，之前没开口，更沉稳的研究员补充道：“请领导给所长打电话，还有，场地需要清场，保密守则想必也不需要我提醒诸位吧。”
好高傲！
在场的军官感觉胸口再次堵了一口气。
妈蛋，他们执行过多少任务，会不知道保密守则？
算了，人家是知识分子，手无缚鸡之力，还是等会去操练手下的兵消气吧。
“首长，我还有事。”
罗兰听着他们的对话，感觉再这么下去，今天的正事可能会泡汤，便在王伟回来后，学着他的样子，站起来开口说道。
媳妇开口太快，王伟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只得硬着头皮和她站在一起，再有，他们今天确实是有事的。
办公室内所有人都看向罗兰。
王伟这小媳妇，不仅仅漂亮，胆子还大。
“什么事？”
首长问。
“买书。”
“什么书？”首长又问。
“牡丹亭。”
这是红楼梦里提到的，虽然里面说是□□，但她还是想看，不仅仅是这一本，里面提到的书，她都想看。
在场的军官，也不都是没有文化高的，至少陈政委和问话的首长是知道有这么一本书的，不过，他们没有读过就是了。
当然，也还有连名字都不知道的，比如王伟。
然而，这并不包括两位研究员。
“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刚刚恁首长的研究员十分有感情地开口念道。
罗兰点头，“就是这本。”
“书店里没有卖的。”研究员完全不知道什么叫做怜香惜玉。
听到这话，罗兰看向王伟。
王伟哪里知道这些，不过，以他对这些研究员们的了解，对方应该是不屑撒谎的。
“你就待在这里，别捣乱，晚上我让人将这本书送到你家里去。”研究员的声音带着强硬的命令，“请你分清轻重缓急，不要胡闹。”
自家媳妇被这么说，王伟有些生气。
结果。
罗兰完全和他不在同一条阵线上，看向那名研究员，认真地说道：“谢谢。”
“真心感谢的话，就按照我说的话去做。”
“好。”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两人的对话，一旁的军官们，包括王伟，都有种罗兰和研究员才是一类人的错觉。
要是换成其他小媳妇，被这么说，即使不掉眼泪，也会觉得委屈，可罗兰的脸上的感谢确实真实的。
接着，罗兰就被留在了办公室里，门口还有一个士兵在把守。
另一边，清空的场地，王伟再一次向一群研究员演示他脚底下的滑板。
“还能加速吗？”
实际上，现在的速度已经很快了，可以和汽车相比了。
王伟再一次踩下了右边的按钮。
这速度，太爽了，至少他很享受。
“转弯。”
王伟按照命令转弯。
“停！”
王伟踩下停止键。
“开始。”
“加速。”
“减速。”
一个小时后，那些研究员们已经激动的满脸通红，看着王伟脚底下的滑板，两眼冒出渗人的光芒。
“竟然能支持这么长的时间！太不可思议了。”
其他人纷纷点头。
比起他们，那些军官们却很想试试王伟脚下的滑板，然而，哪怕是首长，刚刚靠近，就被他们用凶狠地目光瞪了回去。
接着，王伟就被包围了。
“动力是什么？”
所长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要知道，现在刚刚八十年代初，政策才开放没多久，各个方面都处于百废待兴地状态，科技更是如此。
落后别的国家太多，哪怕他们已经在拼命地追赶，但面对各国的技术封锁，特别是在和外宾谈判时，面对歪果仁高高在上的漫天要价，那种憋屈和无奈，真的能把人逼疯。
所以，在面对高科技的东西时，他们才会如此失态。
只是，被追问的王伟傻眼了，他哪里知道，想到昨天晚上，媳妇给两个滑板充电，有些不确定地说道：“可能是电吧。”
“怎么能用可能，科学是严谨的，王副营长，我希望你能认真的对待。”只是，他的回答，直接让研究所所长和研究员愤怒了。
“秦所长，冷静。”
张团长自然是要护着自家的兵，看着这一群仿佛饿狼一般的研究员，他肯定，自家五大三粗的副营长应付不了。
“就是，有话好好说，要不，我来问。”陈政委也跟上，说完，看向王伟，“你这滑板哪里来的？”
实际上，到了这个场地时，王伟意识到自家媳妇可能研究出了不得了的东西，只是可能吗？
仔细地回想了一下。
嗯。
说亲的时候，他娘倒是提过，小兰的成绩非常好，说说科科都是一百分。
只是因为身体不好，他们那里，高中又只有县城里才有，距离他们村子，坐车都要三个小时，岳父岳母不放心，再加上当时还没有恢复高考，才没让她继续读的。
王伟却觉得，小兰晕车也是很大的原因。
可读书再厉害，也就书中毕业，和面前这些人比起来，应该还是有差距的吧。
“王伟，问你话呢？”
张团长看着面前露出愚蠢模样的王伟，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
“我媳妇做的。”
大嗓门的王伟此时说话声音却很小。
众人想着被留在办公室里的罗兰，那个漂亮的小媳妇？那个准备买牡丹亭的小嫂子？
“真的？”
很怀疑。
“真的。”
用力地点头，滑板确实是他媳妇做的，需要的材料还是他托人买回来的呢，这怎么可能有错，好吧，王伟也觉得现在可能是在梦中。
然后，一群研究员抱着两个滑板，直奔张团长的办公室。
慢了一步的军官们，立刻快步跟上。
“这是你做的？”
到了办公室，没有多余的寒暄，所长直接问道。
“是。”
罗兰答应了那位研究员，好好地待着，她就一直坐在椅子上，动都没有动过，听到对方问话，点头。
“你知道它能坚持一个多小时吗？”
“知道。”
“怎么做到的？”
“压缩电池，太阳能。”
所有的研究员眼睛一亮，虽然并不是十分明白。
“有图纸吗？”
“有。”
“在哪里？”声音很是急迫。
“我家里。”
虽然知道部队很安全，可万一有不懂事的小孩子偷偷闯进去呢？或者家里着个火什么的？那图纸还能完好吗？想象着各种意外，所长直接冲着研究员们吼道：“快去他们家。”
然后，一群人又风风火火地向王伟的家里冲去。
王伟想着还没来得及收拾，凌乱的房间，拉着自家媳妇，赶紧跟了上去。
虽然军官们早就知道这些研究员脑子都不正常，可如此疯狂，还是有些吓到他们了，最先回过神来的首长，对着张团长说道：“让人秘密保护王副营长的爱人，她才是宝贝。”
张团长一愣，随后用力一拍脑袋，对着首长竖起了大拇指。
一群研究员跑到家属楼，直冲王伟的家。
结果，看着紧锁的门，郁闷得想直接抬脚就踹。
好在，王伟他们回来得也快，迅速地开了门，前者迅速地开了门，跑进房间，正准备收拾一下。
“别乱动！”
研究员们齐齐地吼道，声音大得差点就将屋顶给掀了。
王伟弯腰的动作僵住，回头，解释道：“有些乱，我就是想要收拾一下而已。”
“你出去！”
出去就出去，首长都拿这些人没有办法，所以，哪怕是自己的家，王伟还是离开了这个房间，回到大厅，招呼领导们。
这么大的动静，家属楼的人不可能没有注意的，凑过来看热闹的时候，就被早已经就位拿着枪的士兵拦住了。
不能看，还被长官强迫回到自己家，这些嫂子们意识到事情很严重，哪怕心里有着各种各样的猜测，却也不敢像之前那样随便说闲话。
房间里的研究员完全不觉得这里乱，因为平日里他们做研究的时候，办公室也是这个样子的。
吵吵闹闹一个小时，他们将所有的图纸，各种材料，零件，都拿箱子装好，这才出现在大厅里。
接下来，研究员们和罗兰的交谈，让端坐在一旁，面容严肃的军官们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智商碾压。
因为，从第一句开始，他们就没有听懂过。
而王伟。
已经将自己的大腿都掐肿了，看着侃侃而谈的媳妇，以及一边像小学生一般认真记笔记的研究员们，这真的不是一场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