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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女士在，不献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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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飘分析：“众所周知，积雨云产生电荷，底层为阴电，顶层为阳电，而且还在地面产生阳电荷，如影随形地跟着云移动。正电荷和负电荷彼此相吸，但空气却不是良好的传导体。正电荷奔向树木、山丘、高大建筑物的顶端甚至人体之上，企图和带有负电的云层相遇，负电荷枝状的触角则向下伸展，越向下伸越接近地面。最后正负电荷终于克服空气的阻障而连接上。巨大的电流沿着一条传导气道从地面直向云涌去，产生出一道明亮夺目的闪光。这就是闪电。”
嘶——学霸啊！这就有点意思了：“你的意思是，这些人身上流淌着负电荷？”
“负电荷远超正电荷，连飘飘也被他们吸引了呢。”
“额。”李拜天心里崩溃的不要不要的，飘，你好歹是宇宙无敌第一新人王小说家的键盘，身边就端坐着这么个宇宙无敌第一帅的暖男型男阳光男，怎么能对不食人间烟火的和尚动心？对得起你的审美价值观吗？
“那你怎么安然无恙？”他问，毕竟飘是科技产品，要正常行动也是得靠电力维持的，身上的负电荷能少得了？
“他们被雷劈，可你还在雷电闪闪中站了半个钟头，按理说，不死也伤吧？”
“洛夫博士提前给我设置过避雷针和防水装置。”说着，飘脑袋中央的一搓呆毛直挺挺地立起来了，飘手指着，得意洋洋：“看，避雷针！”
李拜天死死地咬着牙，使劲把笑憋回去。倒是那司机忍不住笑了：“小同志，你女朋友真可爱。”
“她有中二病。”李拜天夺过手机。
“别忙乎了，也许他们根本就不是人。”他安慰：“人类几千年来都在探索别的智慧，但能记录下来的并不多，这些事可信可不信，认真你就输了。”
“可是主人，我们应该相信科学。”
“小姑娘，难道是碰到不干净的东西了？”老司机的脸在后视镜里阴险地笑起来：“这东西，就喜欢在晚上，在阴雨天出现，我们开夜班的的哥，时不时地就遇到了，见多了也就习惯了。”
“别说了师傅，你的那点灵异小故事吓不倒我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女友。”李拜天摆摆手，关了流量，防止一不小心欠债。他拨通个号码：“喂？老秦？废品卖完了吗？”
那边一阵沉默。
挂掉电话，短信回复：“刚卖完，老张和我在一起。”
十分钟后，出租车在废品站接上IT秦和吉他张，两人累得跟烂泥巴似的，七倒八歪。
“一共一万五千五百多个饮料瓶！”吉他张上车后交账：“废品站老板称了称，一共卖了四十四块钱。”
“咱一共进货一万五千瓶水，多出那五百怎么回事？”
“人把别处买的喝完的饮料瓶也给咱扔进来了，估计是为了许愿。”
嘿，这倒是笔意外之财：“明天我稿费就下来了，请你们大伙去火锅店里辣一辣，驱寒辟邪。”
张约翰老兴奋了：“必须的呀，这会儿不约我，以后小弟忙得都和你说不上两句话。”
“得瑟吧！”李拜天劈他：“张同志什么时候不是说，要去粮油店蹭白面？”
一直消沉的车载电台突然咔哒一声开启，硬是把司机吓地浑身一激灵。他关，电台开，他再关，电台就跟老王家儿子似的，铁了心跟他作对。李拜天心知肚明，这是飘在“做法”呢，便劝老司机：“师傅，电台开了咱听会儿歌也成啊。”
“是啊。”吉他张附和：“过不了多久，你们就能从电台听到我的歌了——”脸一沉，他抱着老秦的拳头，像举着个话筒的电台主持人，尽情挥洒唾沫星子：“听众朋友们大家晚上好，经过我们不懈的努力，今天终于有幸邀请到草根出生的新生代全能歌王张约翰——如果提到21世纪中国诞生的具有划时代意义的歌者，一定非张约翰莫属，前天他刚刚揽获第27届华人乐坛金曲奖，最帅华人男歌手，大学生最喜爱的男歌手，最有才华的……”
“行了行了！”李拜天听不下去了：“师傅，别搞了，咱们听会正经音乐。”
司机无奈，只能放纵电台自己哗啦啦地换频道，嘴里抱怨：“我跟你们说，最近这一段时间，这种灵异怪相经常出现。”
“经常出现？”李拜天笑问，瞟了眼飘。
“是啊！”司机苦不堪言。
频道定格。温柔的女声如一阵春风化雨，甜透了每个人的心田：“欢迎继续收听《你的月亮我的心》，我是你们的朋友Lisa榕。下面播放的这首歌是由海南的吴先生送给昔日共同奋斗的朋友们，祝愿他们早日梦想成真。请大家收听许巍的《曾经的你》。”
吉他张一听，兴奋了：“老李，这首歌咱都会唱！”
“走开点，”李拜天嫌弃死他了：“女士在，不献丑！”
熟悉的旋律响起，许巍深厚低沉的歌喉像夜里被风吹动的树叶，撩拨着每一颗浪迹天涯的心：“曾梦想仗剑走天涯，看一看世界的繁华，年少的心总有些轻狂，如今你四海为家，曾让你心疼的姑娘，如今已悄然无踪影，爱情总让你渴望又感到烦恼，曾让你遍体鳞伤……”
……
车内大家都安静了，只有吉他张和着音乐的疯吼，这货今晚是打了兴奋剂，不折腾到半夜睡不着了。
下车后，吉他张仍在嘶吼：
“狄丽丽狄丽丽哒哒，狄丽丽狄丽丽哒哒，狄丽丽狄丽丽哒哒……”
二楼小少妇的拖鞋啪地一下子砸下来：“狄丽丽你老母啊！能不能别晚上加班要饭？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张约翰同志，果然是长了志气，扯着嗓子喊句：“张姐，明早管我要签名，再不要以后花钱排队都买不到！”
“神经病！”
其实吧，李拜天老远就瞅到一楼窗户那一个烟屁股一闪一闪的，走近了看，果然是老邢。老邢拉开窗户，劈头盖脸咆哮：“你们几个崽子还知道回来啊？要是死在外面了，谁给我付房租？”
“老邢啊，我们大家伙都累了，明天再跟你详说哈！”李拜天摆摆手，准备开溜，却被人家老邢头叫住：“李拜天，你给我站住！就你小子跑得快，我有事要跟你讲！”
不要吧？李拜天肩膀瞬间耷拉下来了：“老邢，又不是世界末日，您老先饶过我今晚吧，我真累了，这把老骨头就跟油锅里炸过似的，酥脆酥脆的。”
“谁说不是世界末日啊？”老邢瞪起三角眼，把烟屁股一掐，斥道：“小子就知道瞎贫嘴，换身干衣服滚上来！”
走到地下室，大家都忘了此地还埋伏着只吊睛大白虎——唐小白！
小白早下班了，今天出师不利，不仅被收拾了摊子，居然丢了钱，幸亏大赚李拜天一笔，心里高兴，颠颠地买了几包方便面准备烹饪呢，回家一瞅，耶？锅去哪儿了？不仅锅不见了，连IT秦这种十年不出门的老宅男也不见了！
想到IT秦经常偷偷拿着锅子去找吉他张，以锅换食，和李拜天凑起来煮饭吃，小白怒火登时烧起来了，拖着人字梯杀气腾腾地就来找麻烦了。到李拜天门口，使劲敲门：“李拜天，李拜天，你给老子滚出来，滚出来，你有本事偷锅子，你有本事开门呐，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
敲着敲着，唐小白就停了手——这门声音浑厚，和之前的脆弱截然不同。刚才没注意，这会儿拿钛合金狗眼仔细一瞧，惊着了：耶？门面怎么换了？
敲错门了？他退后两步，抬头，门框上贴着张红对联，横批明明白白写着“李府”二字！
这丫都有钱换门了？小白一边寻思着，这两天发生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事，比如，地下室明明有他这么帅的存在，李拜天却比他先有了媳妇儿，并且还搞大了人家肚子，并且一夜之间又流产了！这不要紧，这两天，只要他跟李拜天撞着，他就会丢钱，老李会发财，这说明什么？相克！他两就是个跷跷板，财运不能双赢！
得想个法子偷偷老李这边的好运气。小白心想。还有，这老李会用什么奸诈诡计拐走三十年不出楼道的IT秦和吉他张？
他一面深深地思考着，一面悻悻地回到屋里，饿得肚皮叽里咕噜叫，只能干啃老坛酸菜面。
等到10点了，睡得正朦胧，突地听到楼道里鬼哭狼嚎：“狄丽丽狄丽丽哒哒，走在勇往直前的路上……”
小白一听，立马清醒，跳下床，抄起两只臭烘烘的大板鞋冲出门来要揍这狄丽丽！
IT秦一瞧，吓得菊花一紧，举起手来！
小白真个怒啊，再看IT秦那不打自招的损样，更是怒火哗啦啦地烧：“我的锅子呢？”
不等回答，小白已经看到自己心爱的锅子，正挂在吉他张的吉他琴弓上，像面旗帜，迎风招展，那风从锅底穿到锅盖，哗啦啦地再穿到他心口，吹得他一颗红心凉哇哇的。
小白气急了，啊呀呀一声怪叫，就冲着两人打来！
他瞪着两只要杀人的血红眼睛，咬牙切齿：“说，你们的幕后指使李拜天呢？”
飘飘分析：“众所周知，积雨云产生电荷，底层为阴电，顶层为阳电，而且还在地面产生阳电荷，如影随形地跟着云移动。正电荷和负电荷彼此相吸，但空气却不是良好的传导体。正电荷奔向树木、山丘、高大建筑物的顶端甚至人体之上，企图和带有负电的云层相遇，负电荷枝状的触角则向下伸展，越向下伸越接近地面。最后正负电荷终于克服空气的阻障而连接上。巨大的电流沿着一条传导气道从地面直向云涌去，产生出一道明亮夺目的闪光。这就是闪电。”
嘶——学霸啊！这就有点意思了：“你的意思是，这些人身上流淌着负电荷？”
“负电荷远超正电荷，连飘飘也被他们吸引了呢。”
“额。”李拜天心里崩溃的不要不要的，飘，你好歹是宇宙无敌第一新人王小说家的键盘，身边就端坐着这么个宇宙无敌第一帅的暖男型男阳光男，怎么能对不食人间烟火的和尚动心？对得起你的审美价值观吗？
“那你怎么安然无恙？”他问，毕竟飘是科技产品，要正常行动也是得靠电力维持的，身上的负电荷能少得了？
“他们被雷劈，可你还在雷电闪闪中站了半个钟头，按理说，不死也伤吧？”
“洛夫博士提前给我设置过避雷针和防水装置。”说着，飘脑袋中央的一搓呆毛直挺挺地立起来了，飘手指着，得意洋洋：“看，避雷针！”
李拜天死死地咬着牙，使劲把笑憋回去。倒是那司机忍不住笑了：“小同志，你女朋友真可爱。”
“她有中二病。”李拜天夺过手机。
“别忙乎了，也许他们根本就不是人。”他安慰：“人类几千年来都在探索别的智慧，但能记录下来的并不多，这些事可信可不信，认真你就输了。”
“可是主人，我们应该相信科学。”
“小姑娘，难道是碰到不干净的东西了？”老司机的脸在后视镜里阴险地笑起来：“这东西，就喜欢在晚上，在阴雨天出现，我们开夜班的的哥，时不时地就遇到了，见多了也就习惯了。”
“别说了师傅，你的那点灵异小故事吓不倒我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女友。”李拜天摆摆手，关了流量，防止一不小心欠债。他拨通个号码：“喂？老秦？废品卖完了吗？”
那边一阵沉默。
挂掉电话，短信回复：“刚卖完，老张和我在一起。”
十分钟后，出租车在废品站接上IT秦和吉他张，两人累得跟烂泥巴似的，七倒八歪。
“一共一万五千五百多个饮料瓶！”吉他张上车后交账：“废品站老板称了称，一共卖了四十四块钱。”
“咱一共进货一万五千瓶水，多出那五百怎么回事？”
“人把别处买的喝完的饮料瓶也给咱扔进来了，估计是为了许愿。”
嘿，这倒是笔意外之财：“明天我稿费就下来了，请你们大伙去火锅店里辣一辣，驱寒辟邪。”
张约翰老兴奋了：“必须的呀，这会儿不约我，以后小弟忙得都和你说不上两句话。”
“得瑟吧！”李拜天劈他：“张同志什么时候不是说，要去粮油店蹭白面？”
一直消沉的车载电台突然咔哒一声开启，硬是把司机吓地浑身一激灵。他关，电台开，他再关，电台就跟老王家儿子似的，铁了心跟他作对。李拜天心知肚明，这是飘在“做法”呢，便劝老司机：“师傅，电台开了咱听会儿歌也成啊。”
“是啊。”吉他张附和：“过不了多久，你们就能从电台听到我的歌了——”脸一沉，他抱着老秦的拳头，像举着个话筒的电台主持人，尽情挥洒唾沫星子：“听众朋友们大家晚上好，经过我们不懈的努力，今天终于有幸邀请到草根出生的新生代全能歌王张约翰——如果提到21世纪中国诞生的具有划时代意义的歌者，一定非张约翰莫属，前天他刚刚揽获第27届华人乐坛金曲奖，最帅华人男歌手，大学生最喜爱的男歌手，最有才华的……”
“行了行了！”李拜天听不下去了：“师傅，别搞了，咱们听会正经音乐。”
司机无奈，只能放纵电台自己哗啦啦地换频道，嘴里抱怨：“我跟你们说，最近这一段时间，这种灵异怪相经常出现。”
“经常出现？”李拜天笑问，瞟了眼飘。
“是啊！”司机苦不堪言。
频道定格。温柔的女声如一阵春风化雨，甜透了每个人的心田：“欢迎继续收听《你的月亮我的心》，我是你们的朋友Lisa榕。下面播放的这首歌是由海南的吴先生送给昔日共同奋斗的朋友们，祝愿他们早日梦想成真。请大家收听许巍的《曾经的你》。”
吉他张一听，兴奋了：“老李，这首歌咱都会唱！”
“走开点，”李拜天嫌弃死他了：“女士在，不献丑！”
熟悉的旋律响起，许巍深厚低沉的歌喉像夜里被风吹动的树叶，撩拨着每一颗浪迹天涯的心：“曾梦想仗剑走天涯，看一看世界的繁华，年少的心总有些轻狂，如今你四海为家，曾让你心疼的姑娘，如今已悄然无踪影，爱情总让你渴望又感到烦恼，曾让你遍体鳞伤……”
……
车内大家都安静了，只有吉他张和着音乐的疯吼，这货今晚是打了兴奋剂，不折腾到半夜睡不着了。
下车后，吉他张仍在嘶吼：
“狄丽丽狄丽丽哒哒，狄丽丽狄丽丽哒哒，狄丽丽狄丽丽哒哒……”
二楼小少妇的拖鞋啪地一下子砸下来：“狄丽丽你老母啊！能不能别晚上加班要饭？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张约翰同志，果然是长了志气，扯着嗓子喊句：“张姐，明早管我要签名，再不要以后花钱排队都买不到！”
“神经病！”
其实吧，李拜天老远就瞅到一楼窗户那一个烟屁股一闪一闪的，走近了看，果然是老邢。老邢拉开窗户，劈头盖脸咆哮：“你们几个崽子还知道回来啊？要是死在外面了，谁给我付房租？”
“老邢啊，我们大家伙都累了，明天再跟你详说哈！”李拜天摆摆手，准备开溜，却被人家老邢头叫住：“李拜天，你给我站住！就你小子跑得快，我有事要跟你讲！”
不要吧？李拜天肩膀瞬间耷拉下来了：“老邢，又不是世界末日，您老先饶过我今晚吧，我真累了，这把老骨头就跟油锅里炸过似的，酥脆酥脆的。”
“谁说不是世界末日啊？”老邢瞪起三角眼，把烟屁股一掐，斥道：“小子就知道瞎贫嘴，换身干衣服滚上来！”
走到地下室，大家都忘了此地还埋伏着只吊睛大白虎——唐小白！
小白早下班了，今天出师不利，不仅被收拾了摊子，居然丢了钱，幸亏大赚李拜天一笔，心里高兴，颠颠地买了几包方便面准备烹饪呢，回家一瞅，耶？锅去哪儿了？不仅锅不见了，连IT秦这种十年不出门的老宅男也不见了！
想到IT秦经常偷偷拿着锅子去找吉他张，以锅换食，和李拜天凑起来煮饭吃，小白怒火登时烧起来了，拖着人字梯杀气腾腾地就来找麻烦了。到李拜天门口，使劲敲门：“李拜天，李拜天，你给老子滚出来，滚出来，你有本事偷锅子，你有本事开门呐，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
敲着敲着，唐小白就停了手——这门声音浑厚，和之前的脆弱截然不同。刚才没注意，这会儿拿钛合金狗眼仔细一瞧，惊着了：耶？门面怎么换了？
敲错门了？他退后两步，抬头，门框上贴着张红对联，横批明明白白写着“李府”二字！
这丫都有钱换门了？小白一边寻思着，这两天发生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事，比如，地下室明明有他这么帅的存在，李拜天却比他先有了媳妇儿，并且还搞大了人家肚子，并且一夜之间又流产了！这不要紧，这两天，只要他跟李拜天撞着，他就会丢钱，老李会发财，这说明什么？相克！他两就是个跷跷板，财运不能双赢！
得想个法子偷偷老李这边的好运气。小白心想。还有，这老李会用什么奸诈诡计拐走三十年不出楼道的IT秦和吉他张？
他一面深深地思考着，一面悻悻地回到屋里，饿得肚皮叽里咕噜叫，只能干啃老坛酸菜面。
等到10点了，睡得正朦胧，突地听到楼道里鬼哭狼嚎：“狄丽丽狄丽丽哒哒，走在勇往直前的路上……”
小白一听，立马清醒，跳下床，抄起两只臭烘烘的大板鞋冲出门来要揍这狄丽丽！
IT秦一瞧，吓得菊花一紧，举起手来！
小白真个怒啊，再看IT秦那不打自招的损样，更是怒火哗啦啦地烧：“我的锅子呢？”
不等回答，小白已经看到自己心爱的锅子，正挂在吉他张的吉他琴弓上，像面旗帜，迎风招展，那风从锅底穿到锅盖，哗啦啦地再穿到他心口，吹得他一颗红心凉哇哇的。
小白气急了，啊呀呀一声怪叫，就冲着两人打来！
他瞪着两只要杀人的血红眼睛，咬牙切齿：“说，你们的幕后指使李拜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