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一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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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眉就跟刘佬佬进大观园一样，一路上抬头左看右看，发光的水晶吊灯，米灰色的壁纸，结白光滑的高档瓷砖……
哇！这个洞府好华贵，看来陈兄弟很有品位啊！
就是小了点……
“黄眉，你觉得我这里怎么样？”陈靖微笑着问道。
黄眉憨厚地笑道：“好！很好！比我的小雷音寺好看！就是……就是小了点，我那个洞府能容纳500徒儿呢，比你这大多了！”
陈靖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将就一下吧，你刚来这个时代，也没有一个落脚的地方，就暂时跟我一起住吧。哎呦，你看我都忘了，你现在肚子还饿着呢，快，啥都先别说了，先跟我去吃饭！”
“好好，咱们一块去用膳用膳。”黄眉能感受到陈靖的热情，这两天所经受的苦难都像是雪糕遇见暖阳，他的内心快被融化了。
陈靖亲自下厨，淘米、洗菜、切肉……
不到30分钟的功夫，一桌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就做好了。一锅刚煮好还冒热气的糯米饭大大方方地摆在餐桌上，陈靖化身服务员，一碟一碟地上菜，“清蒸鲟鱼”“辣子鸡”“鸡蛋炒番茄”“油炒白菜”。
黄眉倒是真不跟陈靖客气，一直坐在餐桌上等菜，菜来了就吃，吃得狼吞虎咽，一点儿佛门弟子的礼仪形象都没有。
黄眉这种性格，倒是直爽，很像是以前陈靖认识的一个农民工兄弟大胖，呆在他身边，都会让人某名的感到很放松。
陈靖对冰箱里拿来一瓶绿茶，拧开瓶盖放在桌上，对黄眉笑道：“慢点吃，没人跟你抢。来，喝点茶水，别噎着喉咙。”
黄眉抬头，对他露出一个傻笑，用沾满油水的嘴巴说道：“谢谢陈兄弟！”
拿起绿茶，仰脖子灌了一大口，黄眉的脸上露出满足之色。
“黄眉，你能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吗？”陈靖明知故问，脸上笑容很真诚。
一听这个，黄眉就来了兴致，把左脚抬起来，脚丫子踩在坐着的椅子上，双手一边比划，嘴巴一边讲述着：“当时啊，我捉了唐僧和沙僧，孙猴子和猪八戒就打上门来想救人，那猴子厉害啊，我那5百个徒儿合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对手，我也就只能勉强跟他打一个平手，眼看他再三过来纠缠，我就不耐烦了，用金拔将他跟猪八戒扣进去，本以为大功告成了，却没想到来了一个叫傻妞的陌生女子，没两下就把我打懵了，然后她就趁机拿了我的人种袋想偷跑，他当然得追上去了，我追上去之后想抢回傻妞手里的人种袋，但是她却死死地抓着不肯松手，就这样我一手抓着人种袋，一不小心就被她带来了这里，你听明白了吗？”
你能跟孙悟空打成平手？吹牛吧。
陈靖笑着点点头，回答道：“原来是这样！这么说来，那个傻妞应该具有穿梭多维宇宙的时空穿梭功能，所以她才能把你从小西天小雷音寺带回到现代社会，只要找到傻妞，那么不就可以让她送你回家了吗？黄眉，你一定很想念你的5百名徒儿吧？”
黄眉一脸沮丧，说道：“可是我找不到傻妞啊！”
“傻妞被我捡到了。”
黄眉愣住了。
他试探性地问道：“你刚刚就什么？我没太听清，你能再说一次吗？傻妞怎么了？”
“你看这是什么。”陈靖从怀里掏出一个水晶娃娃，递给黄眉。
黄眉一脸激动，双手颤抖着接过来，说道：“这……这不会就是傻妞吧？傻妞难道是石头成精？”
陈靖笑着摇头：“傻妞不是妖怪，但也不是人类，她是一个智能机器和智能手机的结合体，是未来的人类科学家创造出来的。”
“听不懂。”黄眉不好意思地伸手挠挠头。
陈靖伸手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没事，以后你就慢慢懂了。吃饱了吗？如果没吃饱，我就再去多做点……”
“陈兄不用了，我已经吃饱了。”黄眉伸出油腻的右手，也想拍拍陈靖的肩膀，但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手很脏，一下子缩了回来。
看着黄眉尴尬的表情，陈靖爽朗笑道：“吃饱了就好，我先带你去洗澡吧，顺便再帮你换一套新衣服。”
黄眉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脸色微微胀红，显然有点不好意思，他将水晶玩具娃娃递过给陈靖，说道：“那就麻烦陈兄了，今日之恩，我黄眉一定不会忘记的！”
陈靖接过水晶玩具娃娃，走在前面替他引路：“不用客气，我也是举手之劳罢了，能交到黄眉你这个朋友，我也很高兴！”
他把黄眉带进宽大的浴室里，指着里面说道：“到了，这里就是洗澡的地方了。你过来，这个是开关，把它往上一拉，水就从上面喷下来了，再一拉，水就停了，再拉，水又来了，很简单的。还有，这个是洗发露，你把头发弄湿后，就把它抹在头发上，然后就可以搓出泡泡了。这个是沐浴露，你把身体淋湿后，就将它抹在身上，然后就可以搓出泡泡了……”
陈靖很有耐心，就像是教一个小孩子一样，慢慢地教黄眉怎么洗澡。黄眉是一个很聪明的妖怪，再加上陈靖说的很详细，还用双手亲自示范了一遍，所以黄眉很快就弄明白了。
“铁架子上放子一套浴袍，你洗完澡后就穿着它出来。我先去把餐桌上的碗洗了，你自己在这慢慢洗吧。”陈靖脸上始终挂着亲切的笑容，转身从浴室里走出了，还顺手帮他把门关上了。
黄眉心中十分感动，眼眶里竟然泛出一些泪花，他从陈靖的身上看到了师父弥勒佛的影子。在灵山时，弥勒佛就是这么耐心地教导他的。就算是他不小心犯了错，弥勒佛也是笑呵呵地惩罚他，从来不会冷着脸训斥他。所以他对陈靖脸上的展露出的笑容感到十分亲切。
很好，第三步算是基本完成了！陈靖心中很高兴。
他做了一个计划，第一步是得到傻妞，第二步是跟游所为合作，第三步是跟黄眉成为好朋友，第四步是复制魔幻手机……
“傻妞，真人模式！”
一道绿光闪过，一个穿着火红皮衣的黑长直女孩出现在旁边。
“靖哥哥，请问傻妞有什么可以帮您？”
陈靖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叫你出来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麻烦你去收拾一下餐桌……”
傻妞现在的表情状态是“乖”，所以她十分善解人意地点点头，说了声：“好的，傻妞很高兴为靖哥哥服务！”就走进客厅，去收拾餐桌上的盘子和碗筷了，动作相当麻利。
陈靖虽然只是把傻妞当成一部没有感情的机器手机，但是看着傻妞这副乖巧的让人心疼的样子，内心还是有些动容。
在大男子主义的心理作祟下，他还是没有过去帮忙，只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傻妞忙活，不知怎么地，心里得到很大满足。
这也许就是很多科幻电影里科学家们和商人们都喜欢把机器人制造成美丽的女性的原因吧。不仅养眼，必要时还能暖床……
黄眉洗澡洗了很久，好像是在浴室里玩起来了。陈靖一直在客厅里看完了一部90分钟的电影，黄眉才穿着浴袍走出来。
洗完之后，黄眉看上去精神了好多，像是一个非主流摇滚歌手。陈靖从沙发上站起来，笑道：“黄眉，你这头发能变一下吗？有点太长了。还有你这鼻子和耳朵，也有点太尖太挺了，虽然不否认你长得很英俊，但是既然你来到这个时代，你也要入乡随俗一下，这样才能减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让自己过得舒心一些。”
黄眉的头发很长，就跟“超级赛亚人第三阶”一样，还有他的鼻子和耳朵，就跟狼一样又长又尖。
以21世纪初现代人的审美来说，他确实是长得有些怪异了。
黄眉也很听话，甩了甩脑袋，一阵灰色光芒闪过，他的样貌就立即大变了，就跟进行了微整形一样，鼻尖没那么突出了，但还是很挺拔，耳朵也不尖了，长发也被修理成了清爽的短发，整体看上去十分协调与自然，好像颜值一下子拔高了一个档次。
“这样可以吗？”黄眉询问了一句。
陈靖眼睛一亮，夸赞道：“可以可以！黄眉你这变得也太好看了，你能不能教教我？”
黄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其实我本来就长成这样……这是我第一次修炼成人形时的样貌，只不过我后来觉得人类的样貌不太好看，所以才把鼻子和耳朵变尖了。这只是很普通的变身术，我那5百个徒儿们都会变，我看陈兄也不是普通人，难道你师父没教过你吗？”
“这个……”
这下轮到陈靖不好意思了，他开口道：“其实我就是一个普通人。我只是练过一些武术，身体比普通人强壮些罢了，并没有修炼过什么法术，我之所以会飞，完全是因为傻妞把她的功能转移到了我身上。”
“傻妞，真人模式！”
随着话音一落，一道绿光从陈靖的口袋里飞出来，落在地上变成傻妞的模样。“靖哥哥，请问傻妞有什么可以帮您？”
黄眉看到傻妞，脸色大喜，冲过去抓傻妞的手臂：“傻妞，我终于找到你了！快！你快带我回小西天小雷音寺，现在就去吧！”
傻妞一动不动，任由他抓住，转头微笑着说道：“傻妞不接受陌生人的命令！”
“这……”黄眉愣住了
这时，站在旁边的陈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开口道：“黄眉，你这么快就要走了吗？难道是想回去吃唐僧肉？你想长生不老？”
黄眉确实有这个想法，长生不老啊，谁不想？
但是突然被陈靖说出来，他有点不好意思，毕竟陈靖对他很好，他却想着一个人吃独食，是有点不好意：“陈兄，你放心。你把我当兄弟，我自然也不会亏待你，这样好了，你跟我一起回去，咱们兄弟俩一起吃唐僧肉，一块长生不老……”
“好了！你先听我说，你是没有办法吃到唐僧肉的……”陈靖直接打断他，然后跟他说出了“佛法东传”和唐僧西天取经的真相，以及唐僧的真实身份是如来佛祖的二弟子金蝉子，还有唐僧西天路上经受的九九八十一难都是各路神仙菩萨暗中安排的考验……
“这下子，你明白了吧？其实并不是你自己偷偷跑出灵山的，而是你师父弥勒佛故意放你离开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你成为唐僧取经路上的一道磨难，也好分润一些‘功德’，明白了吗？”
“所以，你最后是绝对吃不到唐僧肉的，因此你也就不用再想了。再者说了，吃唐僧肉就真的能够长生不老吗？肯定不是，黄眉你太单纯了，除了圣人之外，任何生灵都是有寿命限制的。就算大罗金仙能活几十万年，但当他们最后寿元将尽时，却还是要转世重修，修仙艰难万万，他们在重修的途中很有可能会陨落，所以大罗金仙也并不算是真正的长生。”
“吃唐僧肉可以长生不老，我猜测只是神仙们故意放出的谣言而已，目的就是为了吸引你们这些修为不高不低的妖怪，让你们去给唐僧取经增加一些磨难罢了。”
陈靖从客厅墙边的一排书架上，抽出一本繁体坚排版的《西游记》递给黄眉，说道：“你不信的话可以翻看一下这本书，里面写的就是唐僧西天取经的故事，故事的最后你不仅没有办法吃到唐僧肉，还被东来佛祖捉回了灵山面壁思过……”
黄眉听完陈靖的分析，恍然大悟，心中的迷雾一下子散来了，明白了唐僧西天取经的内幕，心情一下子变得很沮丧。
他伸手接过《西游记》，抬头委屈道：“原来是这样……这么说，我是注定吃不到唐僧肉了，哎！”
陈靖笑了笑，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其实你不用那么沮丧，虽然吃不了唐僧肉，但我有能活一万年的办法，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跟我一起合作？”
“能活一万年？”
黄眉猛地抬起头，目光露出激动之色。
黄眉就跟刘佬佬进大观园一样，一路上抬头左看右看，发光的水晶吊灯，米灰色的壁纸，结白光滑的高档瓷砖……
哇！这个洞府好华贵，看来陈兄弟很有品位啊！
就是小了点……
“黄眉，你觉得我这里怎么样？”陈靖微笑着问道。
黄眉憨厚地笑道：“好！很好！比我的小雷音寺好看！就是……就是小了点，我那个洞府能容纳500徒儿呢，比你这大多了！”
陈靖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将就一下吧，你刚来这个时代，也没有一个落脚的地方，就暂时跟我一起住吧。哎呦，你看我都忘了，你现在肚子还饿着呢，快，啥都先别说了，先跟我去吃饭！”
“好好，咱们一块去用膳用膳。”黄眉能感受到陈靖的热情，这两天所经受的苦难都像是雪糕遇见暖阳，他的内心快被融化了。
陈靖亲自下厨，淘米、洗菜、切肉……
不到30分钟的功夫，一桌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就做好了。一锅刚煮好还冒热气的糯米饭大大方方地摆在餐桌上，陈靖化身服务员，一碟一碟地上菜，“清蒸鲟鱼”“辣子鸡”“鸡蛋炒番茄”“油炒白菜”。
黄眉倒是真不跟陈靖客气，一直坐在餐桌上等菜，菜来了就吃，吃得狼吞虎咽，一点儿佛门弟子的礼仪形象都没有。
黄眉这种性格，倒是直爽，很像是以前陈靖认识的一个农民工兄弟大胖，呆在他身边，都会让人某名的感到很放松。
陈靖对冰箱里拿来一瓶绿茶，拧开瓶盖放在桌上，对黄眉笑道：“慢点吃，没人跟你抢。来，喝点茶水，别噎着喉咙。”
黄眉抬头，对他露出一个傻笑，用沾满油水的嘴巴说道：“谢谢陈兄弟！”
拿起绿茶，仰脖子灌了一大口，黄眉的脸上露出满足之色。
“黄眉，你能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吗？”陈靖明知故问，脸上笑容很真诚。
一听这个，黄眉就来了兴致，把左脚抬起来，脚丫子踩在坐着的椅子上，双手一边比划，嘴巴一边讲述着：“当时啊，我捉了唐僧和沙僧，孙猴子和猪八戒就打上门来想救人，那猴子厉害啊，我那5百个徒儿合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对手，我也就只能勉强跟他打一个平手，眼看他再三过来纠缠，我就不耐烦了，用金拔将他跟猪八戒扣进去，本以为大功告成了，却没想到来了一个叫傻妞的陌生女子，没两下就把我打懵了，然后她就趁机拿了我的人种袋想偷跑，他当然得追上去了，我追上去之后想抢回傻妞手里的人种袋，但是她却死死地抓着不肯松手，就这样我一手抓着人种袋，一不小心就被她带来了这里，你听明白了吗？”
你能跟孙悟空打成平手？吹牛吧。
陈靖笑着点点头，回答道：“原来是这样！这么说来，那个傻妞应该具有穿梭多维宇宙的时空穿梭功能，所以她才能把你从小西天小雷音寺带回到现代社会，只要找到傻妞，那么不就可以让她送你回家了吗？黄眉，你一定很想念你的5百名徒儿吧？”
黄眉一脸沮丧，说道：“可是我找不到傻妞啊！”
“傻妞被我捡到了。”
黄眉愣住了。
他试探性地问道：“你刚刚就什么？我没太听清，你能再说一次吗？傻妞怎么了？”
“你看这是什么。”陈靖从怀里掏出一个水晶娃娃，递给黄眉。
黄眉一脸激动，双手颤抖着接过来，说道：“这……这不会就是傻妞吧？傻妞难道是石头成精？”
陈靖笑着摇头：“傻妞不是妖怪，但也不是人类，她是一个智能机器和智能手机的结合体，是未来的人类科学家创造出来的。”
“听不懂。”黄眉不好意思地伸手挠挠头。
陈靖伸手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没事，以后你就慢慢懂了。吃饱了吗？如果没吃饱，我就再去多做点……”
“陈兄不用了，我已经吃饱了。”黄眉伸出油腻的右手，也想拍拍陈靖的肩膀，但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手很脏，一下子缩了回来。
看着黄眉尴尬的表情，陈靖爽朗笑道：“吃饱了就好，我先带你去洗澡吧，顺便再帮你换一套新衣服。”
黄眉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脸色微微胀红，显然有点不好意思，他将水晶玩具娃娃递过给陈靖，说道：“那就麻烦陈兄了，今日之恩，我黄眉一定不会忘记的！”
陈靖接过水晶玩具娃娃，走在前面替他引路：“不用客气，我也是举手之劳罢了，能交到黄眉你这个朋友，我也很高兴！”
他把黄眉带进宽大的浴室里，指着里面说道：“到了，这里就是洗澡的地方了。你过来，这个是开关，把它往上一拉，水就从上面喷下来了，再一拉，水就停了，再拉，水又来了，很简单的。还有，这个是洗发露，你把头发弄湿后，就把它抹在头发上，然后就可以搓出泡泡了。这个是沐浴露，你把身体淋湿后，就将它抹在身上，然后就可以搓出泡泡了……”
陈靖很有耐心，就像是教一个小孩子一样，慢慢地教黄眉怎么洗澡。黄眉是一个很聪明的妖怪，再加上陈靖说的很详细，还用双手亲自示范了一遍，所以黄眉很快就弄明白了。
“铁架子上放子一套浴袍，你洗完澡后就穿着它出来。我先去把餐桌上的碗洗了，你自己在这慢慢洗吧。”陈靖脸上始终挂着亲切的笑容，转身从浴室里走出了，还顺手帮他把门关上了。
黄眉心中十分感动，眼眶里竟然泛出一些泪花，他从陈靖的身上看到了师父弥勒佛的影子。在灵山时，弥勒佛就是这么耐心地教导他的。就算是他不小心犯了错，弥勒佛也是笑呵呵地惩罚他，从来不会冷着脸训斥他。所以他对陈靖脸上的展露出的笑容感到十分亲切。
很好，第三步算是基本完成了！陈靖心中很高兴。
他做了一个计划，第一步是得到傻妞，第二步是跟游所为合作，第三步是跟黄眉成为好朋友，第四步是复制魔幻手机……
“傻妞，真人模式！”
一道绿光闪过，一个穿着火红皮衣的黑长直女孩出现在旁边。
“靖哥哥，请问傻妞有什么可以帮您？”
陈靖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叫你出来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麻烦你去收拾一下餐桌……”
傻妞现在的表情状态是“乖”，所以她十分善解人意地点点头，说了声：“好的，傻妞很高兴为靖哥哥服务！”就走进客厅，去收拾餐桌上的盘子和碗筷了，动作相当麻利。
陈靖虽然只是把傻妞当成一部没有感情的机器手机，但是看着傻妞这副乖巧的让人心疼的样子，内心还是有些动容。
在大男子主义的心理作祟下，他还是没有过去帮忙，只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傻妞忙活，不知怎么地，心里得到很大满足。
这也许就是很多科幻电影里科学家们和商人们都喜欢把机器人制造成美丽的女性的原因吧。不仅养眼，必要时还能暖床……
黄眉洗澡洗了很久，好像是在浴室里玩起来了。陈靖一直在客厅里看完了一部90分钟的电影，黄眉才穿着浴袍走出来。
洗完之后，黄眉看上去精神了好多，像是一个非主流摇滚歌手。陈靖从沙发上站起来，笑道：“黄眉，你这头发能变一下吗？有点太长了。还有你这鼻子和耳朵，也有点太尖太挺了，虽然不否认你长得很英俊，但是既然你来到这个时代，你也要入乡随俗一下，这样才能减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让自己过得舒心一些。”
黄眉的头发很长，就跟“超级赛亚人第三阶”一样，还有他的鼻子和耳朵，就跟狼一样又长又尖。
以21世纪初现代人的审美来说，他确实是长得有些怪异了。
黄眉也很听话，甩了甩脑袋，一阵灰色光芒闪过，他的样貌就立即大变了，就跟进行了微整形一样，鼻尖没那么突出了，但还是很挺拔，耳朵也不尖了，长发也被修理成了清爽的短发，整体看上去十分协调与自然，好像颜值一下子拔高了一个档次。
“这样可以吗？”黄眉询问了一句。
陈靖眼睛一亮，夸赞道：“可以可以！黄眉你这变得也太好看了，你能不能教教我？”
黄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其实我本来就长成这样……这是我第一次修炼成人形时的样貌，只不过我后来觉得人类的样貌不太好看，所以才把鼻子和耳朵变尖了。这只是很普通的变身术，我那5百个徒儿们都会变，我看陈兄也不是普通人，难道你师父没教过你吗？”
“这个……”
这下轮到陈靖不好意思了，他开口道：“其实我就是一个普通人。我只是练过一些武术，身体比普通人强壮些罢了，并没有修炼过什么法术，我之所以会飞，完全是因为傻妞把她的功能转移到了我身上。”
“傻妞，真人模式！”
随着话音一落，一道绿光从陈靖的口袋里飞出来，落在地上变成傻妞的模样。“靖哥哥，请问傻妞有什么可以帮您？”
黄眉看到傻妞，脸色大喜，冲过去抓傻妞的手臂：“傻妞，我终于找到你了！快！你快带我回小西天小雷音寺，现在就去吧！”
傻妞一动不动，任由他抓住，转头微笑着说道：“傻妞不接受陌生人的命令！”
“这……”黄眉愣住了
这时，站在旁边的陈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开口道：“黄眉，你这么快就要走了吗？难道是想回去吃唐僧肉？你想长生不老？”
黄眉确实有这个想法，长生不老啊，谁不想？
但是突然被陈靖说出来，他有点不好意思，毕竟陈靖对他很好，他却想着一个人吃独食，是有点不好意：“陈兄，你放心。你把我当兄弟，我自然也不会亏待你，这样好了，你跟我一起回去，咱们兄弟俩一起吃唐僧肉，一块长生不老……”
“好了！你先听我说，你是没有办法吃到唐僧肉的……”陈靖直接打断他，然后跟他说出了“佛法东传”和唐僧西天取经的真相，以及唐僧的真实身份是如来佛祖的二弟子金蝉子，还有唐僧西天路上经受的九九八十一难都是各路神仙菩萨暗中安排的考验……
“这下子，你明白了吧？其实并不是你自己偷偷跑出灵山的，而是你师父弥勒佛故意放你离开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你成为唐僧取经路上的一道磨难，也好分润一些‘功德’，明白了吗？”
“所以，你最后是绝对吃不到唐僧肉的，因此你也就不用再想了。再者说了，吃唐僧肉就真的能够长生不老吗？肯定不是，黄眉你太单纯了，除了圣人之外，任何生灵都是有寿命限制的。就算大罗金仙能活几十万年，但当他们最后寿元将尽时，却还是要转世重修，修仙艰难万万，他们在重修的途中很有可能会陨落，所以大罗金仙也并不算是真正的长生。”
“吃唐僧肉可以长生不老，我猜测只是神仙们故意放出的谣言而已，目的就是为了吸引你们这些修为不高不低的妖怪，让你们去给唐僧取经增加一些磨难罢了。”
陈靖从客厅墙边的一排书架上，抽出一本繁体坚排版的《西游记》递给黄眉，说道：“你不信的话可以翻看一下这本书，里面写的就是唐僧西天取经的故事，故事的最后你不仅没有办法吃到唐僧肉，还被东来佛祖捉回了灵山面壁思过……”
黄眉听完陈靖的分析，恍然大悟，心中的迷雾一下子散来了，明白了唐僧西天取经的内幕，心情一下子变得很沮丧。
他伸手接过《西游记》，抬头委屈道：“原来是这样……这么说，我是注定吃不到唐僧肉了，哎！”
陈靖笑了笑，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其实你不用那么沮丧，虽然吃不了唐僧肉，但我有能活一万年的办法，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跟我一起合作？”
“能活一万年？”
黄眉猛地抬起头，目光露出激动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