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矮子,到我身边来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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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间往九千奈身边靠了靠，一是为了保护她，二是为了正经问她点事情。
“小九千奈，那个男人……到底是不是岛津的大名？”从和斑来到岛津大名府开始，这个问题就在他心里盘桓很久了。
九千奈摇了摇头：“不是……他是长尾一族第85代族长，按理说一两百年前就该死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成了岛津的大名。”说着，九千奈抓紧了斑的衣服。
斑偏头看了看她，眼神里有一丝惊讶。大概是为了让自己有直观一点的感受，他问道：“你是第几代？”
“到我这代反推到本家应该是107代。”九千奈仰头，“所以我才说他早就该死了。”
柱间傻了眼，指了指宗次郎：“这家伙不会是僵尸吧？”
九千奈居然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可能，然后否决了：“应该不是，僵尸没办法使用长尾的通灵术的，长尾很多的通灵术需要长尾本族人的血。”大概是因为斑和柱间在身边，九千奈有了依靠，紧张感顿时就没了。
柱间上前几步，用大刀指着文左卫门，对宗次郎喊道：“大名大人，你可以跟在下解释一下，为什么这个全城搜捕的罪犯会在你府上吗？”
宗次郎把手一摊，表情十分没所谓地回道：“正如柱间大人你亲眼所见，没什么可解释的。”说着，他拢了拢袖子，“说起来，志村以藏和羽村鬼童那两人还在我府上呢，你们两个是怎么这么顺利来到这里的？”
“就那两个蝼蚁你也觉得可以拦得住我们？”斑哂笑，“这个世界上，本就没有谁……可以站在我和柱间面前。”
柱间耸了耸肩膀。
没错，志村以藏和羽村鬼童两人已经被他们解决了，正确地说，不是他们，是“他”——他的好兄弟宇智波斑。那家伙直接开了须佐能乎，一人给了一拳。来不及反应的柱间只能长大了嘴巴，眼睁睁地看着志村以藏和羽村鬼童两个人飞了出去，撞塌了不知道多少堵墙，几乎把岛津大名府给打穿了。
围堵他俩的那个园子也被斑给毁了。
柱间无奈地说了斑一句：“你为什么不让我来……你明知道你的须佐破坏力那么大……”
“我赶时间。”斑看了他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
以上，就是他们解决岛津大名府里两大高手的过程，轻松愉悦。
柱间蓦地收起了逗比的表情，严肃地说道：“我要把你们抓起来，送去京户大名府。”
出乎他的意料，岛津大名和文左卫门竟然没有一丝的惊恐和慌乱，反而相视一笑，眼神充满玩味地看着他。
“都说千手一族的族长千手柱间是个笨蛋，果然名不虚传。”文左卫门带着傀儡从被破坏的正厅里走了出来。斑挑了挑眉，扬起须佐能乎的手——这里顺带说一句，斑的须佐能乎的特点就是四只手两张脸：一条手臂两个手腕，正面一张脸背面一张脸，像打地鼠一般，一手一个，把文左卫门的傀儡们砸了个粉碎。
“哎呀哎呀，火气不要这么大嘛……”文左卫门脸不红心不跳地穿过须佐能乎的手臂，走到柱间和斑前边，“千手柱间，宇智波斑，火之国的两位忍者之神，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谁会跟你这种恶魔交易？”柱间唾弃道。
宗次郎从正厅里几个腾跃飞身出来，落在文左卫门身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千手柱间，你大可以现在就和宇智波斑去京户大名那里报告文左卫门在我的府里，我不会阻止你。”
柱间被他绕得有些恍惚，他不明白，为什么眼前这两个做了坏事的人，居然可以如此有恃无恐。
他想明白的时候，斑出声了。
“柱间，别闹了。”斑没什么情绪地说道，“九千奈没事就算了，我们带她先回去吧。”
虽然心里清楚自己的举动毫无意义，柱间还是激动了。
“斑，你什么意思？就这么放过这两个人了？他们可是袭击京户城的元凶！”柱间吼道，“你也看到了，他们杀了多少人！忍者先不说，光是这城中的百姓……”
“那你要怎样？把这两人扭送给京户大名吗？”斑毫不留情地泼了他冷水，“你真的觉得京户大名那个傀儡会管吗？当然，在你面前他会管的，等你前脚刚走，他后脚就会把这两人放了。”
柱间霎时间就有些颓然。是的，这些他想到了。在这个三分领土的国家，监国大名才是真正的实权者，京户大名早就被架空了，怎么敢对岛津大名出手？而且，文左卫门是沙之国和火之国都想争取的人物，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让他抓起来投进监狱里。他太天真了。
柱间试图收拾起自己的心情，退到了斑的身边。九千奈看到柱间脸上的落寞顿时就有点心疼，在斑腋下狠狠地掐了掐，小声道：“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我说的是事实。”斑低头，示意她闭嘴。九千奈不服，但还是不出声了。
“斑，你说得对，我现在确实奈何不了这两个人。”柱间说道。
宗次郎摊手：“于是，愿意交易了吗，柱间大人？”
“什么交易？”柱间恨不得一刀劈了这男的。
“我放你们安全离开这里，你们也不要去告诉京户老头子文左卫门在我府里。”宗次郎说道。
“你还是怕的嘛。”柱间嘲笑道。
宗次郎死尸一般的脸上扯出了微笑的表情：“对，我怕麻烦而已，希望柱间大人不要误会了。”
“你！……”柱间握紧了刀柄，差一点想冲上去，但是忍住了，他虽然逗比但不是冲动的人。他转头对斑说道：“带着九千奈，我们走吧。”
斑点了点头，护着九千奈跟在柱间身后走了。走了没多远，忽然听到岛津大名的声音远远地传了过来：“那个小鬼就先寄放在你们那里，谁赢了她就是谁的了。”
斑抱着九千奈停下了脚步，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九千奈恍然，仰头莫名地望着他。他俯身，和她额角相扣，回头说道：“别把她说得跟个物品一样。”他的眼神闪过一丝狠绝，“我看上的女人，你有种尽可能来抢，我奉陪到底。”
这句话的语气太阴冷，九千奈竟然打了个寒颤。
回到客栈，刚踏进门，斑的手又搭上了九千奈的后领子，一把把她提了起来。
这回九千奈没炸毛，更没有挣扎，她一点理不占，还敢闹那真是吃了豹子胆了。斑提着她一路回了房间，柱间也跟了过来。九千奈被斑面无表情地扔到了床上，摔得吃痛，咿咿呀呀地爬了起来，莫名觉得这场景怎么这么熟悉，好像前几天就经历过？
九千奈挠了挠头，扯起被子遮住身子，陪笑着说道：“斑大人，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斑挑眉：“你居然知道我会生气？”
九千奈呵呵地笑了笑。
“我还以为你做什么事都不会顾虑我的感受呢。”斑嘲讽道。
九千奈跟做错事的小狗一样爬到床边，伸过脑袋：“你别生气，来，给你敲。”
斑也是毫不客气，抬起头对着九千奈的头顶就是一个爆栗，打得九千奈抱着头就跳了起来。
“你真打啊……”她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柱间在一边白着眼看这一对幼稚的情侣，腹诽道：“斑这家伙，不是他自己故意放九千奈去的嘛，还真会占人家便宜。”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斑的脾气也没有了。末了，他问道：“于是，你是不是该跟我们坦白了？”
“坦白？”九千奈眨巴了眼睛。
“你是什么人，你和那个大名的关系。”斑提醒道。一听到这个，柱间也打起精神来了，老实说，岛津大名让他又找到一个人生目标——有生之年，他一定要替这次京户城骚乱的死伤者们，报这一箭之仇。
想到这个，柱间捏紧了拳头。
九千奈理了理被斑弄乱的头发，抱起了膝盖，没有悲伤，没有愤怒，什么情绪也没有地给柱间和斑说起了自己的身世。这个叙述并不是很长，无非就是几点：她是长尾一族的后人；她在亲人朋友都去世后为了活下来便自行随了母亲的姓氏；那个岛津大名托日向八云给她带了长尾家的信物，她为了确认大名的身份便去找他了；岛津大名确实被调包了，现在的大名是个长尾一族的男人，而且是长尾家几十代之前的族长。
她略过了长尾家的宿命这一条，关于这一点，她只想找个时间，单独跟斑说，毕竟这个关乎她和斑的未来，而且太敏感，她不想柱间和其他人为她担心。
前因后果讲完了，九千奈把头埋进膝盖里，等着面前两个男人发话。果不其然，这两人陷入了沉默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斑走了过来，没多说什么，只是抚上了她的脸颊，看着她的眼睛，语气温柔但又不容置疑地说了一句：
“不管怎样，以后不许一个人独自涉险，知道吗？”
九千奈心里一酸，抱住他的脖子应了下来。斑愣了愣，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柱间看着这一对，内心也是一暖，说道：“九千奈，不管你以前是什么人，从哪里来，加入千手一族和宇智波一族后，你就是我们的一部分了。”他两手一拍，笑道，“斑那家伙说得对，你老是把我们抛开去做自己的事情，未免太见外太自私了。你不是喜欢这家伙嘛，那就更不该瞒着他了。以前的既往不咎，以后啊，别这样了。”
“嗯！”九千奈忍住眼角的眼泪，点了点头。
柱间往九千奈身边靠了靠，一是为了保护她，二是为了正经问她点事情。
“小九千奈，那个男人……到底是不是岛津的大名？”从和斑来到岛津大名府开始，这个问题就在他心里盘桓很久了。
九千奈摇了摇头：“不是……他是长尾一族第85代族长，按理说一两百年前就该死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成了岛津的大名。”说着，九千奈抓紧了斑的衣服。
斑偏头看了看她，眼神里有一丝惊讶。大概是为了让自己有直观一点的感受，他问道：“你是第几代？”
“到我这代反推到本家应该是107代。”九千奈仰头，“所以我才说他早就该死了。”
柱间傻了眼，指了指宗次郎：“这家伙不会是僵尸吧？”
九千奈居然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可能，然后否决了：“应该不是，僵尸没办法使用长尾的通灵术的，长尾很多的通灵术需要长尾本族人的血。”大概是因为斑和柱间在身边，九千奈有了依靠，紧张感顿时就没了。
柱间上前几步，用大刀指着文左卫门，对宗次郎喊道：“大名大人，你可以跟在下解释一下，为什么这个全城搜捕的罪犯会在你府上吗？”
宗次郎把手一摊，表情十分没所谓地回道：“正如柱间大人你亲眼所见，没什么可解释的。”说着，他拢了拢袖子，“说起来，志村以藏和羽村鬼童那两人还在我府上呢，你们两个是怎么这么顺利来到这里的？”
“就那两个蝼蚁你也觉得可以拦得住我们？”斑哂笑，“这个世界上，本就没有谁……可以站在我和柱间面前。”
柱间耸了耸肩膀。
没错，志村以藏和羽村鬼童两人已经被他们解决了，正确地说，不是他们，是“他”——他的好兄弟宇智波斑。那家伙直接开了须佐能乎，一人给了一拳。来不及反应的柱间只能长大了嘴巴，眼睁睁地看着志村以藏和羽村鬼童两个人飞了出去，撞塌了不知道多少堵墙，几乎把岛津大名府给打穿了。
围堵他俩的那个园子也被斑给毁了。
柱间无奈地说了斑一句：“你为什么不让我来……你明知道你的须佐破坏力那么大……”
“我赶时间。”斑看了他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
以上，就是他们解决岛津大名府里两大高手的过程，轻松愉悦。
柱间蓦地收起了逗比的表情，严肃地说道：“我要把你们抓起来，送去京户大名府。”
出乎他的意料，岛津大名和文左卫门竟然没有一丝的惊恐和慌乱，反而相视一笑，眼神充满玩味地看着他。
“都说千手一族的族长千手柱间是个笨蛋，果然名不虚传。”文左卫门带着傀儡从被破坏的正厅里走了出来。斑挑了挑眉，扬起须佐能乎的手——这里顺带说一句，斑的须佐能乎的特点就是四只手两张脸：一条手臂两个手腕，正面一张脸背面一张脸，像打地鼠一般，一手一个，把文左卫门的傀儡们砸了个粉碎。
“哎呀哎呀，火气不要这么大嘛……”文左卫门脸不红心不跳地穿过须佐能乎的手臂，走到柱间和斑前边，“千手柱间，宇智波斑，火之国的两位忍者之神，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谁会跟你这种恶魔交易？”柱间唾弃道。
宗次郎从正厅里几个腾跃飞身出来，落在文左卫门身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千手柱间，你大可以现在就和宇智波斑去京户大名那里报告文左卫门在我的府里，我不会阻止你。”
柱间被他绕得有些恍惚，他不明白，为什么眼前这两个做了坏事的人，居然可以如此有恃无恐。
他想明白的时候，斑出声了。
“柱间，别闹了。”斑没什么情绪地说道，“九千奈没事就算了，我们带她先回去吧。”
虽然心里清楚自己的举动毫无意义，柱间还是激动了。
“斑，你什么意思？就这么放过这两个人了？他们可是袭击京户城的元凶！”柱间吼道，“你也看到了，他们杀了多少人！忍者先不说，光是这城中的百姓……”
“那你要怎样？把这两人扭送给京户大名吗？”斑毫不留情地泼了他冷水，“你真的觉得京户大名那个傀儡会管吗？当然，在你面前他会管的，等你前脚刚走，他后脚就会把这两人放了。”
柱间霎时间就有些颓然。是的，这些他想到了。在这个三分领土的国家，监国大名才是真正的实权者，京户大名早就被架空了，怎么敢对岛津大名出手？而且，文左卫门是沙之国和火之国都想争取的人物，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让他抓起来投进监狱里。他太天真了。
柱间试图收拾起自己的心情，退到了斑的身边。九千奈看到柱间脸上的落寞顿时就有点心疼，在斑腋下狠狠地掐了掐，小声道：“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我说的是事实。”斑低头，示意她闭嘴。九千奈不服，但还是不出声了。
“斑，你说得对，我现在确实奈何不了这两个人。”柱间说道。
宗次郎摊手：“于是，愿意交易了吗，柱间大人？”
“什么交易？”柱间恨不得一刀劈了这男的。
“我放你们安全离开这里，你们也不要去告诉京户老头子文左卫门在我府里。”宗次郎说道。
“你还是怕的嘛。”柱间嘲笑道。
宗次郎死尸一般的脸上扯出了微笑的表情：“对，我怕麻烦而已，希望柱间大人不要误会了。”
“你！……”柱间握紧了刀柄，差一点想冲上去，但是忍住了，他虽然逗比但不是冲动的人。他转头对斑说道：“带着九千奈，我们走吧。”
斑点了点头，护着九千奈跟在柱间身后走了。走了没多远，忽然听到岛津大名的声音远远地传了过来：“那个小鬼就先寄放在你们那里，谁赢了她就是谁的了。”
斑抱着九千奈停下了脚步，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九千奈恍然，仰头莫名地望着他。他俯身，和她额角相扣，回头说道：“别把她说得跟个物品一样。”他的眼神闪过一丝狠绝，“我看上的女人，你有种尽可能来抢，我奉陪到底。”
这句话的语气太阴冷，九千奈竟然打了个寒颤。
回到客栈，刚踏进门，斑的手又搭上了九千奈的后领子，一把把她提了起来。
这回九千奈没炸毛，更没有挣扎，她一点理不占，还敢闹那真是吃了豹子胆了。斑提着她一路回了房间，柱间也跟了过来。九千奈被斑面无表情地扔到了床上，摔得吃痛，咿咿呀呀地爬了起来，莫名觉得这场景怎么这么熟悉，好像前几天就经历过？
九千奈挠了挠头，扯起被子遮住身子，陪笑着说道：“斑大人，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斑挑眉：“你居然知道我会生气？”
九千奈呵呵地笑了笑。
“我还以为你做什么事都不会顾虑我的感受呢。”斑嘲讽道。
九千奈跟做错事的小狗一样爬到床边，伸过脑袋：“你别生气，来，给你敲。”
斑也是毫不客气，抬起头对着九千奈的头顶就是一个爆栗，打得九千奈抱着头就跳了起来。
“你真打啊……”她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柱间在一边白着眼看这一对幼稚的情侣，腹诽道：“斑这家伙，不是他自己故意放九千奈去的嘛，还真会占人家便宜。”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斑的脾气也没有了。末了，他问道：“于是，你是不是该跟我们坦白了？”
“坦白？”九千奈眨巴了眼睛。
“你是什么人，你和那个大名的关系。”斑提醒道。一听到这个，柱间也打起精神来了，老实说，岛津大名让他又找到一个人生目标——有生之年，他一定要替这次京户城骚乱的死伤者们，报这一箭之仇。
想到这个，柱间捏紧了拳头。
九千奈理了理被斑弄乱的头发，抱起了膝盖，没有悲伤，没有愤怒，什么情绪也没有地给柱间和斑说起了自己的身世。这个叙述并不是很长，无非就是几点：她是长尾一族的后人；她在亲人朋友都去世后为了活下来便自行随了母亲的姓氏；那个岛津大名托日向八云给她带了长尾家的信物，她为了确认大名的身份便去找他了；岛津大名确实被调包了，现在的大名是个长尾一族的男人，而且是长尾家几十代之前的族长。
她略过了长尾家的宿命这一条，关于这一点，她只想找个时间，单独跟斑说，毕竟这个关乎她和斑的未来，而且太敏感，她不想柱间和其他人为她担心。
前因后果讲完了，九千奈把头埋进膝盖里，等着面前两个男人发话。果不其然，这两人陷入了沉默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斑走了过来，没多说什么，只是抚上了她的脸颊，看着她的眼睛，语气温柔但又不容置疑地说了一句：
“不管怎样，以后不许一个人独自涉险，知道吗？”
九千奈心里一酸，抱住他的脖子应了下来。斑愣了愣，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柱间看着这一对，内心也是一暖，说道：“九千奈，不管你以前是什么人，从哪里来，加入千手一族和宇智波一族后，你就是我们的一部分了。”他两手一拍，笑道，“斑那家伙说得对，你老是把我们抛开去做自己的事情，未免太见外太自私了。你不是喜欢这家伙嘛，那就更不该瞒着他了。以前的既往不咎，以后啊，别这样了。”
“嗯！”九千奈忍住眼角的眼泪，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