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疯子不是很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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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梨海想起那天。
脸上燥热，又羞又嗔。
这是如农场一般大的院子。
进了院子，前面是花圃和盆栽植物。再走进去，是一栋中西结合的别墅，外头是气派高档的绛红色大门，朝里能望见宽敞高大的客厅。
钟四季西装革履，踏着红底皮鞋，走到客厅茶几旁的真皮沙发上坐下。
“请坐，徐先生。”
徐梨海脱掉黑色西装随手一放，面对面坐下，白衬衫起了褶，裤子随坐姿上提，露出一小节脚踝。
钟四季若有所思凝视徐梨海裸露出来的脚腕，文质彬彬道，“抱歉，徐先生，我才想起来，合同一直在我的公文包里，请见谅。”
钟四季身后的人麻溜拿出合同，徐梨海沉默，把人拐到自己家里签合同，这不是有病。
耍人呢？
徐梨海心里郁闷，仍面不改色，笑吟吟的看着钟四季。
“钟先生，一直是这样幽默吗？”徐梨海咬着后牙槽皮笑肉不笑。
早早检查合同在哪里就完事了，整这出，浪费时间。知不知时间很宝贵么，浪费时间的家伙。徐梨海暗忖。
“不是，我只幽默那么一次。”钟四季戏谑的看着徐梨海，再度瞥一眼徐梨海的脚踝，徐梨海察觉到了，很想用什么东西遮住一下。
看什么看，变态。
徐梨海暗暗骂了一声，脸色微变，嘴角的笑意消失，眼神越发深邃。徐梨海的表情变化全部被收入钟四季眼里。他就知道徐梨海会炸毛，炸毛的样子真有趣。
“行呗，我们把合同签了吧。”
徐梨海想签完立即回家。
“好。不过，在此之前请你交手机给我的管家保管。”钟四季提出条件，自然是为了后续做准备工作，才能好好招待人家，一想到一些画面，他心底的欲望蠢蠢欲动，对徐梨海垂涎欲滴的心思加剧。
徐梨海想了想，有点担心，哪有一个人和你签合同需要交手机的，钟四季绝对是这样要求的第一人，绝对不可能再有这么一个人提出这样无理取闹的要求。
不想签合同？
不可以，这合同必须签。
不能给这个坏蛋拿走手机。
徐梨海迅速扒拉方才随意放在沙发上的西装，揽在怀里，护着装着手机的口袋。
“不给。”他黑溜溜的眼睛盯着钟四季，很硬气的说，“我不能给你，就放这，谁也不能拿走。”
“放心，你不会有事的。”钟四季看他戒备心燃起，隐约猜到他的想法，不咸不淡道，“交了手机就签合同，签完合同就可以拿手机。”钟四季想帮徐梨海暂时代管他的手机。
两个人僵持着，墙上有大摆钟可以看时间，徐梨海一看时间，已经过去十多分钟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钟四季饶有兴致的看着徐梨海，他愿意等，反正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倒是看看对方有多少耐心。
看钟四季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徐梨海气焰一下子灭了，妥协吧，早点签完早点回家。
他犹犹豫豫的掏出手机，慢吞吞的递过去，钟四季有心眼的用指腹从徐梨海的手背上滑过，肌肤之亲让徐梨海感到一阵酥麻。
“身上还有没有能联络的物件？”钟四季嘴角上扬，妖扬而瞩目。他不紧不慢起身站起来。
徐梨海因钟四季的笑游神，但语气很冷淡，“没有。”
听到此话钟四季拿走身后的人手里拿着的合同，放在徐梨海面前的桌子上，脸上从容淡定，“那就好，签合同吧。”
徐梨海修长的手指握着黑色水性笔，写上自己的大名，签了合同。钟四季不知不觉站在徐梨海身后，望着他挺拔的身姿，不知道在想什么，有点兴奋。
钟四季合同一眼，小声交代一下，让身后的人把合同拿走。徐梨海满脑子里在想，好累，一会儿回家睡个大觉，丝毫感受不到空气中弥漫着危险的信息。
“合同签了，天色已晚，不如徐先生在这里吃完饭再回去。”徐梨海看不见钟四季，只能感受到他双手缓缓从靠近肩胛骨的地方顺着上移，手心朝下贴在他的肩头，片刻附身下来，用些重量压着他，徐梨海的身体忽而不自然，奇怪的感觉油然而生，钟四季在徐梨海耳边轻声细语道，“晚饭已经准备好了，徐先生吃完再走。”
“饭就不吃了。我一会儿还有事要忙，得赶着回家。”他皱着眉头要起身，钟四季顺着他的力度往下压，更靠近耳郭，“有什么事情，这么着急，可以和我说一声，看看我能帮上什么忙。”
说话声萦绕在徐梨海四周，清冷的味道充斥整个鼻腔，他忍不住多闻一会儿，本来就没有什么事情要忙，他一时想不到能用什么事情搪塞过去，支支吾吾的说，“有事，我……一会儿真的有事。”
钟四季此地无银三百两，“一会儿你的确会有事情，人生中第一次体验。”徐梨海听得一头雾水，不能理解他说的话，趋利避害的本能让他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钟四季站直身子，他的体香也远离了徐梨海，钟四季绕过沙发，在徐梨海身边坐了下来。
徐梨海茫然的看着他，等待他的下一步动作，眼见他拿起自己的手，缓缓对贴，插入指缝，慢慢演变出十指相扣，钟四季见徐梨海没有什么反抗，握着的力气变大一些。
徐梨海心里荡起涟漪，心脏好像提起来又降下去，轻飘飘的感觉涌入全身。他在犹豫要不要抽出手，心想虽然他长得很帅，身体也很好，但怎么净干奇怪的事情。
徐梨海懵懵懂懂的样子让钟四季心里的怜爱更甚。
徐梨海还没来得及说话，钟四季一言不发拉着徐梨海的手往门里走着，嘴里念叨，“走吧，吃一顿晚饭而已，不要着急回家。”
徐梨海心想，签了合同吃顿饭没什么，多赚一顿饭……他的手挺好握的，温热感包围着整个手掌，徐梨海不想松手。
“钟先生说笑了，能和钟先生吃饭是我的荣幸。”
他再没想着挣脱钟四季的手了，两个人牵着手一起走。有一种不约而同的默契。
他们两个吃了顿饭，钟四季慢慢悠悠的吃，徐梨海等他一段时间，中途钟四季一直看着徐梨海，徐梨海感到奇怪，不自在，也不好过问。
“钟先生吃好了？”徐梨海有点不耐烦，吃个饭磨磨唧唧。
“好了。”
“那我走了。”
“好，徐先生慢走，不送。”钟四季从容淡定的看着徐梨海，眼角浮起笑意。
“我的手机？”
“什么手机。”钟四季假装一脸疑惑，明知故问，心里暗爽。
“你让我交上去的那部手机。”徐梨海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钟四季。
“喔，那部手机啊。”钟四季饶有兴趣，一副探索欲，似乎把手机藏起来的那个人不是他。
“是，请还给我。”
“现在不行，不能给。”钟四季眼里不知意味，“给了你就跑了。”
“不是说签完合同就还给我？”徐梨海有点无语，什么人丫。
“是说了，但没说什么时候给。”
徐梨海想起那天。
脸上燥热，又羞又嗔。
这是如农场一般大的院子。
进了院子，前面是花圃和盆栽植物。再走进去，是一栋中西结合的别墅，外头是气派高档的绛红色大门，朝里能望见宽敞高大的客厅。
钟四季西装革履，踏着红底皮鞋，走到客厅茶几旁的真皮沙发上坐下。
“请坐，徐先生。”
徐梨海脱掉黑色西装随手一放，面对面坐下，白衬衫起了褶，裤子随坐姿上提，露出一小节脚踝。
钟四季若有所思凝视徐梨海裸露出来的脚腕，文质彬彬道，“抱歉，徐先生，我才想起来，合同一直在我的公文包里，请见谅。”
钟四季身后的人麻溜拿出合同，徐梨海沉默，把人拐到自己家里签合同，这不是有病。
耍人呢？
徐梨海心里郁闷，仍面不改色，笑吟吟的看着钟四季。
“钟先生，一直是这样幽默吗？”徐梨海咬着后牙槽皮笑肉不笑。
早早检查合同在哪里就完事了，整这出，浪费时间。知不知时间很宝贵么，浪费时间的家伙。徐梨海暗忖。
“不是，我只幽默那么一次。”钟四季戏谑的看着徐梨海，再度瞥一眼徐梨海的脚踝，徐梨海察觉到了，很想用什么东西遮住一下。
看什么看，变态。
徐梨海暗暗骂了一声，脸色微变，嘴角的笑意消失，眼神越发深邃。徐梨海的表情变化全部被收入钟四季眼里。他就知道徐梨海会炸毛，炸毛的样子真有趣。
“行呗，我们把合同签了吧。”
徐梨海想签完立即回家。
“好。不过，在此之前请你交手机给我的管家保管。”钟四季提出条件，自然是为了后续做准备工作，才能好好招待人家，一想到一些画面，他心底的欲望蠢蠢欲动，对徐梨海垂涎欲滴的心思加剧。
徐梨海想了想，有点担心，哪有一个人和你签合同需要交手机的，钟四季绝对是这样要求的第一人，绝对不可能再有这么一个人提出这样无理取闹的要求。
不想签合同？
不可以，这合同必须签。
不能给这个坏蛋拿走手机。
徐梨海迅速扒拉方才随意放在沙发上的西装，揽在怀里，护着装着手机的口袋。
“不给。”他黑溜溜的眼睛盯着钟四季，很硬气的说，“我不能给你，就放这，谁也不能拿走。”
“放心，你不会有事的。”钟四季看他戒备心燃起，隐约猜到他的想法，不咸不淡道，“交了手机就签合同，签完合同就可以拿手机。”钟四季想帮徐梨海暂时代管他的手机。
两个人僵持着，墙上有大摆钟可以看时间，徐梨海一看时间，已经过去十多分钟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钟四季饶有兴致的看着徐梨海，他愿意等，反正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倒是看看对方有多少耐心。
看钟四季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徐梨海气焰一下子灭了，妥协吧，早点签完早点回家。
他犹犹豫豫的掏出手机，慢吞吞的递过去，钟四季有心眼的用指腹从徐梨海的手背上滑过，肌肤之亲让徐梨海感到一阵酥麻。
“身上还有没有能联络的物件？”钟四季嘴角上扬，妖扬而瞩目。他不紧不慢起身站起来。
徐梨海因钟四季的笑游神，但语气很冷淡，“没有。”
听到此话钟四季拿走身后的人手里拿着的合同，放在徐梨海面前的桌子上，脸上从容淡定，“那就好，签合同吧。”
徐梨海修长的手指握着黑色水性笔，写上自己的大名，签了合同。钟四季不知不觉站在徐梨海身后，望着他挺拔的身姿，不知道在想什么，有点兴奋。
钟四季合同一眼，小声交代一下，让身后的人把合同拿走。徐梨海满脑子里在想，好累，一会儿回家睡个大觉，丝毫感受不到空气中弥漫着危险的信息。
“合同签了，天色已晚，不如徐先生在这里吃完饭再回去。”徐梨海看不见钟四季，只能感受到他双手缓缓从靠近肩胛骨的地方顺着上移，手心朝下贴在他的肩头，片刻附身下来，用些重量压着他，徐梨海的身体忽而不自然，奇怪的感觉油然而生，钟四季在徐梨海耳边轻声细语道，“晚饭已经准备好了，徐先生吃完再走。”
“饭就不吃了。我一会儿还有事要忙，得赶着回家。”他皱着眉头要起身，钟四季顺着他的力度往下压，更靠近耳郭，“有什么事情，这么着急，可以和我说一声，看看我能帮上什么忙。”
说话声萦绕在徐梨海四周，清冷的味道充斥整个鼻腔，他忍不住多闻一会儿，本来就没有什么事情要忙，他一时想不到能用什么事情搪塞过去，支支吾吾的说，“有事，我……一会儿真的有事。”
钟四季此地无银三百两，“一会儿你的确会有事情，人生中第一次体验。”徐梨海听得一头雾水，不能理解他说的话，趋利避害的本能让他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钟四季站直身子，他的体香也远离了徐梨海，钟四季绕过沙发，在徐梨海身边坐了下来。
徐梨海茫然的看着他，等待他的下一步动作，眼见他拿起自己的手，缓缓对贴，插入指缝，慢慢演变出十指相扣，钟四季见徐梨海没有什么反抗，握着的力气变大一些。
徐梨海心里荡起涟漪，心脏好像提起来又降下去，轻飘飘的感觉涌入全身。他在犹豫要不要抽出手，心想虽然他长得很帅，身体也很好，但怎么净干奇怪的事情。
徐梨海懵懵懂懂的样子让钟四季心里的怜爱更甚。
徐梨海还没来得及说话，钟四季一言不发拉着徐梨海的手往门里走着，嘴里念叨，“走吧，吃一顿晚饭而已，不要着急回家。”
徐梨海心想，签了合同吃顿饭没什么，多赚一顿饭……他的手挺好握的，温热感包围着整个手掌，徐梨海不想松手。
“钟先生说笑了，能和钟先生吃饭是我的荣幸。”
他再没想着挣脱钟四季的手了，两个人牵着手一起走。有一种不约而同的默契。
他们两个吃了顿饭，钟四季慢慢悠悠的吃，徐梨海等他一段时间，中途钟四季一直看着徐梨海，徐梨海感到奇怪，不自在，也不好过问。
“钟先生吃好了？”徐梨海有点不耐烦，吃个饭磨磨唧唧。
“好了。”
“那我走了。”
“好，徐先生慢走，不送。”钟四季从容淡定的看着徐梨海，眼角浮起笑意。
“我的手机？”
“什么手机。”钟四季假装一脸疑惑，明知故问，心里暗爽。
“你让我交上去的那部手机。”徐梨海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钟四季。
“喔，那部手机啊。”钟四季饶有兴趣，一副探索欲，似乎把手机藏起来的那个人不是他。
“是，请还给我。”
“现在不行，不能给。”钟四季眼里不知意味，“给了你就跑了。”
“不是说签完合同就还给我？”徐梨海有点无语，什么人丫。
“是说了，但没说什么时候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