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你是何方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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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啦。”
“这是在哪里呀？”
“哦，是这样的。昨晚你晕倒在我家附近，是我帮你叫来了救护车，将你送进了医院，这里是医院。”
“原来是这样，真的很谢谢你。”
“谢就不必了，咳咳，我帮你办了手续，替你垫付了1000元钱，现在，你没事了，你可不可以将1000元医药费还给我，我8点还要去上班呢。”
躺在病床上的那个人，看着眼前的一张脸，脸上写满了急切，不自觉间，一张苍白的脸上竟然出现了红晕，那不是健康的标志，而是羞愧的表现。
“嗯，这……”支支吾吾的表情，躲躲闪闪的目光。
不会吧，千万不要说出你没有带钱呀！心萝看出形势不妙，在心里大声疾呼。
“对不起，我没有钱。”尽管难以启齿，但还是不得不说实话。
“没有钱？是没有现金吧？不管怎样，只要把钱还给我，我再等等也没关系的。”
又一次看了看眼前那张在原来急切的表情上，又多了惊慌的那张脸，他只得狠狠心说道：“我实在是没有钱。”
心萝不甘失望，紧张得说道：“那你总还有家人、朋友？或者认识的其他人吧？告诉我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的手机号码，就可以了。”
他看着心萝，慢慢说道：“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也不知道电话号码。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哦，偶的神啊！我的1000元钱就这样有去无回了？
心萝咬着嘴唇，恶狠狠地看着他，那样子好像要吃人。
过了好久，心萝才顺过气来，脸上强装微笑，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不跟你要了，好事做到底，我去上班了，再也不要见到你。”
心萝失望地转身，快步离开，她不要再看到那个人，那1000元钱，对别人来说可能不算什么，可是对心萝来说，那可是一笔大数目，她实习期间是没有薪水可领的，还要维持生计，不容易呀。心萝的爸妈都是农民，住在乡下，她现在住着的这套房子，还是爷爷留下的。
心萝还在心疼那1000元钱，忽然感觉到有人跟着自己，可是在她回头的一瞬，却又没有发现什么。心萝不再理会，赶着去上班。
柳飞飞一见到心萝就吃惊地问道：“心萝，昨晚没有睡好吗？怎么成了一熊猫眼。”
“睡得好才怪了，昨晚半夜被小狗吵醒，开门一看，发现有一个人倒在路灯下，人事不省，怕那人万一死了，就死在自家附近，我恐怕以后夜里都不敢一个人呆在家里了。”
“所以你把他送进医院了？”
“除了这个办法，还有什么办法。唉早知道打110就好了，打什么120呀。”心萝一脸的后悔。
“怎么了？”飞飞一脸好奇地问道。
“唉！”心萝又叹了口气，咬牙切齿的说：“那家伙竟然说没有一分钱，害得我那1000元钱就这样打了水漂。”
“1000元，你帮他付的医药费？”
“不是医药费还会是什么。”心萝狠狠地说。
“唉，接下来的早中餐，每一餐我都得减少开支了。”心萝一脸的愁容，“不过话说回来，毕竟咱也救了一条命。”心萝安慰自己到。
“嗯，人家的命你是救回来啦，可以后你就要饿肚子了。”飞飞无限同情地说。
心萝闭上眼甩了甩头，将烦恼抛之脑后，开始上班。
才工作没有多久，肚子就咕噜噜地响了起来，今天心萝还没有吃早饭，想省下早饭钱，可这饿肚子的感觉真是不好受。心萝皱着眉，忍着饥饿，继续工作。
“给，真有这么凄惨吗？”飞飞递给心萝一块面包。
心萝不好意思地说：“谢谢你飞飞，我就不客气了。”接过飞飞的面包，心萝美滋滋地吃起来。
“什么地方都可以省，就是不能省吃饭的钱，明白吗？”飞飞认真地提醒心萝。
“嘿嘿！记住了。”心萝朝飞飞笑了笑。
这时张清舞走了进来，傲慢地用眼角扫了池心萝一眼，说道：“实习生注意了，你们的实习期在下个星期就满了，在下星期五下午，台里将对你们进行考核，合格者可留在SSV电台，大家努力吧。”说完又特意走到心萝面前，装出亲密的样子，凑近心萝的耳边低声说道：“别以为有郑前辈给你撑腰，就万无一失了，咱们走着瞧。”
说完，张清舞微微一笑，昂着头走了出去。
“心萝，没关系吗？”飞飞关心的问道。
“哦，没什么，为了考核顺利过关，加油！”心萝向飞飞做了一个加油的动作。
“加油！”飞飞也使劲点了点头。
两人相视一笑，接着准备各自的播音稿。
这世界上，时间过得最快了，朝九晚五，下班了，心萝骑着车回家。
到了家门口，发现门外站着一个人，仔细一看，发现竟然是昨晚被自己送进医院的那名年轻男子。
“喂，你在我家门口干什么？”心萝一脸怀疑大声问道。
“啊，”心萝脸色瞬间转为惊喜：“你是特意来还我钱的？”
那人看了心萝半天，才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没有地方可以去。”
啪！心萝手里的包包掉落在地上。
“拜托，天下这么大，你干嘛非要找到我家来，你可以去任何别的地方呀。”心萝真是快要急疯了。
那人看着心萝不说一句话。
心萝捡起掉在地上的包包，将自行车在院子里放好，转身进了家门，将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小白狗见心萝回来，汪汪叫着，很是高兴。
“小家伙，你有这么高兴吗？我都快愁死了，你看门口是不是有个人一直站着不肯走呢。”
小白狗似乎听懂了心萝的话，跳上窗台朝门外看，它看见它可怜的主人孤零零的站在门外。
汪汪，小白狗大声叫起来，从窗台上跳到了院子里。
“小家伙，你又干吗呀？”心萝也跟着来到院子里。
她看见门外那个人怀里正抱着小白狗，小家伙偎在他的怀里很是听话。
心萝狐疑地看着这一切，忽然脑中灵光一闪，门外的那个年轻男人是小白狗的主人！
那昨晚发生的一切，就什么都顺理成章了：小白狗和主人走散了，巧的是，它的主人半夜晕倒在家门口，又被小白狗发现，小白狗吵醒自己，然后自己将它的主人送进医院，现在那主人又找上门来，还赖着不走了。这都是些什么事呀！心萝快要晕过去了。
过了一会，心萝想清楚了，自己不能收留他，连同小白狗一起，他们爱上哪上哪儿，自己管不着，就是绝对不能收留他们。
哐当一声，心萝连人带狗将他们关在门外，自己返身进了屋。
江南真是多雨，晚饭过后，又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
“一人一狗现在总该走了吧。”晚上11点，心萝忍不住好奇，走出屋子，来到院子里一看，天哪，那两个家伙竟然还在，被雨水淋湿了，正瑟瑟发抖呢。
真是无语了。
“你们两个不要一直站在我家门口好不好，这样下去，邻居会有闲话的，还以为我池心萝虐待人和动物的。”心萝语重心长地说。
那人一句话都说，雨水顺着发丝滴落在脸颊上，脸色白得吓人。
小白狗呜呜呻吟了两声，一天没有吃饭，它此刻都叫不出声音来了。
心萝狠狠地看了他们一眼，返身又走了进去。
心萝在家里坐立不安起来，过了好久，心萝一声叹息，下了决心，她开门走到院子里，见那一人一狗还在门外，她打开门，示意让他们进来。
在心萝家的客厅里，心萝看着眼前的这一人一狗，过了好久，心萝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和小狗就先留在这里吧。”
那个人听心萝这么一说，紧缩的双眉舒展开来。
小白狗似乎也听懂了心萝的这句话，高兴地汪汪叫了两声，也不知是不是在向心萝说谢谢。
心萝又叹了一口气，说道：“不过，我可养不起你这个大活人，我爸妈生意失败，目前我正帮家里在还债，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我不是白白让你留在这里，你必须交房租，还有生活费，明白吗？如果你同意了，就留下来，不同意，你可以走人。”
“我会想办法交房租的。”他说道。
“好，那以后你就睡楼下这间房，没事，不要上楼，那是我住的地方，明白吗？”
“嗯。”
“我叫池心萝，你呢？”
“杨戬。”
“嗯，杨戬？”心萝眉头皱了皱，感觉这名字挺熟的，但一下子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到过。
“冰箱里还有一片面包，你先吃了吧。”说完，心萝从冰箱里拿出一片面包，又返身走到楼上，从柜子里拿出一床被子，想了想，再翻出一套爸爸穿过的睡衣，来到楼下。
“喏，拿着。”心萝看了一眼杨戬，心里还是有些不乐意，“唉，没办法，谁让咱心软呢。不过，如果真的能收到房租的话，嘿嘿，那也不错，可以帮着还银行的债，反正楼下那间房也空着。要是你交不出房租，哼哼！”心萝恶狠狠地又看了一眼杨戬，在心里说道：“可别怪我心狠手辣，将你赶出去。”
杨戬接过心萝抛过来的恶狠狠的眼光，不禁在心里说道：“看你瘦瘦小小的模样，却这么凶神恶煞似的，唉，这人呀。”
心萝说完转身上楼睡觉了。
楼下只剩下杨戬和小白狗。
杨戬咬着那一片薄薄的面包，若有所思的出了会神，最后看着小白狗说：“睡觉。”便走进楼下那间房，歇息了。
小白狗趴在地板上，也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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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啦。”
“这是在哪里呀？”
“哦，是这样的。昨晚你晕倒在我家附近，是我帮你叫来了救护车，将你送进了医院，这里是医院。”
“原来是这样，真的很谢谢你。”
“谢就不必了，咳咳，我帮你办了手续，替你垫付了1000元钱，现在，你没事了，你可不可以将1000元医药费还给我，我8点还要去上班呢。”
躺在病床上的那个人，看着眼前的一张脸，脸上写满了急切，不自觉间，一张苍白的脸上竟然出现了红晕，那不是健康的标志，而是羞愧的表现。
“嗯，这……”支支吾吾的表情，躲躲闪闪的目光。
不会吧，千万不要说出你没有带钱呀！心萝看出形势不妙，在心里大声疾呼。
“对不起，我没有钱。”尽管难以启齿，但还是不得不说实话。
“没有钱？是没有现金吧？不管怎样，只要把钱还给我，我再等等也没关系的。”
又一次看了看眼前那张在原来急切的表情上，又多了惊慌的那张脸，他只得狠狠心说道：“我实在是没有钱。”
心萝不甘失望，紧张得说道：“那你总还有家人、朋友？或者认识的其他人吧？告诉我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的手机号码，就可以了。”
他看着心萝，慢慢说道：“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也不知道电话号码。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哦，偶的神啊！我的1000元钱就这样有去无回了？
心萝咬着嘴唇，恶狠狠地看着他，那样子好像要吃人。
过了好久，心萝才顺过气来，脸上强装微笑，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不跟你要了，好事做到底，我去上班了，再也不要见到你。”
心萝失望地转身，快步离开，她不要再看到那个人，那1000元钱，对别人来说可能不算什么，可是对心萝来说，那可是一笔大数目，她实习期间是没有薪水可领的，还要维持生计，不容易呀。心萝的爸妈都是农民，住在乡下，她现在住着的这套房子，还是爷爷留下的。
心萝还在心疼那1000元钱，忽然感觉到有人跟着自己，可是在她回头的一瞬，却又没有发现什么。心萝不再理会，赶着去上班。
柳飞飞一见到心萝就吃惊地问道：“心萝，昨晚没有睡好吗？怎么成了一熊猫眼。”
“睡得好才怪了，昨晚半夜被小狗吵醒，开门一看，发现有一个人倒在路灯下，人事不省，怕那人万一死了，就死在自家附近，我恐怕以后夜里都不敢一个人呆在家里了。”
“所以你把他送进医院了？”
“除了这个办法，还有什么办法。唉早知道打110就好了，打什么120呀。”心萝一脸的后悔。
“怎么了？”飞飞一脸好奇地问道。
“唉！”心萝又叹了口气，咬牙切齿的说：“那家伙竟然说没有一分钱，害得我那1000元钱就这样打了水漂。”
“1000元，你帮他付的医药费？”
“不是医药费还会是什么。”心萝狠狠地说。
“唉，接下来的早中餐，每一餐我都得减少开支了。”心萝一脸的愁容，“不过话说回来，毕竟咱也救了一条命。”心萝安慰自己到。
“嗯，人家的命你是救回来啦，可以后你就要饿肚子了。”飞飞无限同情地说。
心萝闭上眼甩了甩头，将烦恼抛之脑后，开始上班。
才工作没有多久，肚子就咕噜噜地响了起来，今天心萝还没有吃早饭，想省下早饭钱，可这饿肚子的感觉真是不好受。心萝皱着眉，忍着饥饿，继续工作。
“给，真有这么凄惨吗？”飞飞递给心萝一块面包。
心萝不好意思地说：“谢谢你飞飞，我就不客气了。”接过飞飞的面包，心萝美滋滋地吃起来。
“什么地方都可以省，就是不能省吃饭的钱，明白吗？”飞飞认真地提醒心萝。
“嘿嘿！记住了。”心萝朝飞飞笑了笑。
这时张清舞走了进来，傲慢地用眼角扫了池心萝一眼，说道：“实习生注意了，你们的实习期在下个星期就满了，在下星期五下午，台里将对你们进行考核，合格者可留在SSV电台，大家努力吧。”说完又特意走到心萝面前，装出亲密的样子，凑近心萝的耳边低声说道：“别以为有郑前辈给你撑腰，就万无一失了，咱们走着瞧。”
说完，张清舞微微一笑，昂着头走了出去。
“心萝，没关系吗？”飞飞关心的问道。
“哦，没什么，为了考核顺利过关，加油！”心萝向飞飞做了一个加油的动作。
“加油！”飞飞也使劲点了点头。
两人相视一笑，接着准备各自的播音稿。
这世界上，时间过得最快了，朝九晚五，下班了，心萝骑着车回家。
到了家门口，发现门外站着一个人，仔细一看，发现竟然是昨晚被自己送进医院的那名年轻男子。
“喂，你在我家门口干什么？”心萝一脸怀疑大声问道。
“啊，”心萝脸色瞬间转为惊喜：“你是特意来还我钱的？”
那人看了心萝半天，才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没有地方可以去。”
啪！心萝手里的包包掉落在地上。
“拜托，天下这么大，你干嘛非要找到我家来，你可以去任何别的地方呀。”心萝真是快要急疯了。
那人看着心萝不说一句话。
心萝捡起掉在地上的包包，将自行车在院子里放好，转身进了家门，将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小白狗见心萝回来，汪汪叫着，很是高兴。
“小家伙，你有这么高兴吗？我都快愁死了，你看门口是不是有个人一直站着不肯走呢。”
小白狗似乎听懂了心萝的话，跳上窗台朝门外看，它看见它可怜的主人孤零零的站在门外。
汪汪，小白狗大声叫起来，从窗台上跳到了院子里。
“小家伙，你又干吗呀？”心萝也跟着来到院子里。
她看见门外那个人怀里正抱着小白狗，小家伙偎在他的怀里很是听话。
心萝狐疑地看着这一切，忽然脑中灵光一闪，门外的那个年轻男人是小白狗的主人！
那昨晚发生的一切，就什么都顺理成章了：小白狗和主人走散了，巧的是，它的主人半夜晕倒在家门口，又被小白狗发现，小白狗吵醒自己，然后自己将它的主人送进医院，现在那主人又找上门来，还赖着不走了。这都是些什么事呀！心萝快要晕过去了。
过了一会，心萝想清楚了，自己不能收留他，连同小白狗一起，他们爱上哪上哪儿，自己管不着，就是绝对不能收留他们。
哐当一声，心萝连人带狗将他们关在门外，自己返身进了屋。
江南真是多雨，晚饭过后，又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
“一人一狗现在总该走了吧。”晚上11点，心萝忍不住好奇，走出屋子，来到院子里一看，天哪，那两个家伙竟然还在，被雨水淋湿了，正瑟瑟发抖呢。
真是无语了。
“你们两个不要一直站在我家门口好不好，这样下去，邻居会有闲话的，还以为我池心萝虐待人和动物的。”心萝语重心长地说。
那人一句话都说，雨水顺着发丝滴落在脸颊上，脸色白得吓人。
小白狗呜呜呻吟了两声，一天没有吃饭，它此刻都叫不出声音来了。
心萝狠狠地看了他们一眼，返身又走了进去。
心萝在家里坐立不安起来，过了好久，心萝一声叹息，下了决心，她开门走到院子里，见那一人一狗还在门外，她打开门，示意让他们进来。
在心萝家的客厅里，心萝看着眼前的这一人一狗，过了好久，心萝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和小狗就先留在这里吧。”
那个人听心萝这么一说，紧缩的双眉舒展开来。
小白狗似乎也听懂了心萝的这句话，高兴地汪汪叫了两声，也不知是不是在向心萝说谢谢。
心萝又叹了一口气，说道：“不过，我可养不起你这个大活人，我爸妈生意失败，目前我正帮家里在还债，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我不是白白让你留在这里，你必须交房租，还有生活费，明白吗？如果你同意了，就留下来，不同意，你可以走人。”
“我会想办法交房租的。”他说道。
“好，那以后你就睡楼下这间房，没事，不要上楼，那是我住的地方，明白吗？”
“嗯。”
“我叫池心萝，你呢？”
“杨戬。”
“嗯，杨戬？”心萝眉头皱了皱，感觉这名字挺熟的，但一下子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到过。
“冰箱里还有一片面包，你先吃了吧。”说完，心萝从冰箱里拿出一片面包，又返身走到楼上，从柜子里拿出一床被子，想了想，再翻出一套爸爸穿过的睡衣，来到楼下。
“喏，拿着。”心萝看了一眼杨戬，心里还是有些不乐意，“唉，没办法，谁让咱心软呢。不过，如果真的能收到房租的话，嘿嘿，那也不错，可以帮着还银行的债，反正楼下那间房也空着。要是你交不出房租，哼哼！”心萝恶狠狠地又看了一眼杨戬，在心里说道：“可别怪我心狠手辣，将你赶出去。”
杨戬接过心萝抛过来的恶狠狠的眼光，不禁在心里说道：“看你瘦瘦小小的模样，却这么凶神恶煞似的，唉，这人呀。”
心萝说完转身上楼睡觉了。
楼下只剩下杨戬和小白狗。
杨戬咬着那一片薄薄的面包，若有所思的出了会神，最后看着小白狗说：“睡觉。”便走进楼下那间房，歇息了。
小白狗趴在地板上，也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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