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若水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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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罢莲子这话梵云歌忙安慰起来:“莲子妹妹也莫要难过了，以后你可以把我的父亲当做你的父亲，我的奶奶当做你的奶奶，他们对你都十分疼爱。”
李秀莲接道:“你可以认云大哥的父亲做义父，就像我一样，我母亲早故都是我义父把我养大的。”
梵云歌连忙说:“不可以，怎么能认做义父呢……我是说，莲子妹妹是太叔公养大的，已然情同父女，若认了这个义父不是乱了辈分了么？”
莲子点了点头说道:“云哥哥说得有道理，在我心里我师傅比我父亲还要亲。”
李秀莲玩笑说道:“呵呵，真论起这辈分，云大哥都不知道要怎么称呼莲子了呢？”
莲子却饶有兴趣地回道:“说的正是，云哥哥，我也不占你太多便宜，你叫我姑奶奶就成了。”
梵云歌烦恼地说道:“这怎么可以，你千万别当真，我们俩可不能这么算，无论如何我就是你的云哥哥，你就是我的莲子妹妹。”
一行人说说笑笑就来到了一个大石碑前。
莲子抬头看到石碑上分成两列写了八个大字:“绝世好香上善若水”。
李秀莲已经转向梵云歌问道:“这碑底落款是王母娘娘的乳名，莫非这是王母娘娘的真迹，看来王母娘娘对你们梵族确实恩宠有加。”
梵云歌答道:“那还用说，据说我先祖与王母娘娘交情甚好，在我先祖弥留之际王母娘娘答应他要好好照看他的子孙后代。这叫前人栽树后人乘凉，鹤山福泽深厚，才有你们所见的这些景象。”
莲子看着石碑后，溪流潺潺，柳树成荫，只有一条雨花石小道通往深处，便要走了过去。
梵云歌连忙拉住她说:“这一鸣山是我太爷爷住的地方，他清静惯了，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他比较好。我们走那条路去鹤舞山吧！”
梵云歌想起小时候私自闯入一鸣山时，恰逢梵若水正在全神贯注地研制新香，他觉得好玩过去拉拉他的头发扯扯他的胡子，最后一不小心把满桌子的香撞倒在地。
这一撞不要紧，倒掉的香液混合在一起竟炼成了一种迷魂香。
整个鹤山的族人都没有幸免，一到子时就集体梦游，各自活动犹如白日，到了寅时才又各自回屋睡下。
如此反复半个月之久，日夜操劳，惹得众人大喊疲惫，连梵若水也束手无策，最后还是王母娘娘派王子登带来醒魂汤才结束了这场闹剧。
想起这事，梵云歌仍心有余悸。
自那之后，梵云歌就很少到一鸣山了，除非太爷爷有事唤他进去。
说着，他便领着莲子和李秀莲就要离去。
这时，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哈哈哈，云歌，贵客都到了门口，怎么不带进来？”
梵云歌大声回道:“太爷爷，我们不是有意在这里喧哗的，我这就带她们走。”
莲子看到有个满脸红光的鹤发老人正背手从密林中径直向她们走来。
他上下打量了两个姑娘说道:“无妨，既来之则安之，你们随我来吧。”
梵云歌顺从地跟着后面，招呼莲子和李秀莲也一同前往。
这一鸣山虽然没住什么人，栖息的鸟类倒是多得很，仅这一条路上，莲子看到的珍贵鸟种就不下百类。
群鸟争鸣，很是热闹，莲子不自觉地跟着吹了两声口哨。
梵云歌连忙小声地制止她:“在太爷爷面前，要注意点分寸。”
梵若水却哈哈大笑说道:“云歌你这是多此一举，这姑娘是性情中人，我倒是喜欢得很。”
莲子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平日里只呆在绝缘山，任我把整座山都翻过来我师傅也不会说我什么，这自由惯了出门也常忘了这些规矩，太爷爷，您可别笑话我。”
梵若水看着莲子问道:“你就是翊鹤收养的那个娃娃吧，含丹这丫头一回来就叽里呱啦和我说了一堆你们的事。看你这性子，怕是错不了……”
莲子羞愧地点了点头。
梵若水接着说道:“我同翊鹤虽然是叔侄关系，但我还虚长了他一岁，我们俩从小玩到大可谓感情深厚。要不是后来发生了那样的事，他怎么可能对我避而不见。唉，不说了，都是陈年旧事，不提也罢……”
莲子正好奇只得问道:“太爷爷，请恕莲子冒昧，虽然太爷爷不想提及往事，可是莲子真的很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师傅他到现在都还不能释怀，但凡言语涉及到过去，伤感之情便自然流露。莲子想，这个心结既然都存在了那么久，为何不寻找良机将它解开，免得每次见到师傅如此难过，莲子心里只能着急却不知所措。”
梵若水叹了口气道:“都过了这么多年了，他还是放不下吗？也罢，你既然有这份孝心，我就不怕与你多费口舌。说起来真是一言难尽，我们还是到那柳树下的石桌坐下再慢慢细说吧。”
众人随他在青白色石凳下坐定，便一个个竖起耳朵听梵若水讲起这段往事:
梵若水和梵翊鹤是青梅竹马的儿时伴侣，那时候梵若水是个女孩，梵翊鹤是个男孩，他们两个形影不离无话不说。
梵若水一度认为，若不是梵氏族规规定同为继承人的他们不可以成为配偶，他们俩肯定会成为鹤山上最登对的神仙眷侣。
梵氏族人向来恪守族规，心中有了这一层信念，他们便在一鸣山的老槐树下约定要做一辈子的好兄弟。
于是梵若水在成年之时，服下仙药才有了今日的男儿身。
过了半年后，眼看着梵翊鹤也即将成年，他突然跑过来跟梵若水说道:“若水，也许我不能再遵守我们的约定了。我碰到一个男人，我……我爱上他了。”
梵若水劝慰他说:“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想当初我为女来你为男，我们两个不是照样都好好的，如今反了过来也是一样。不过你说你遇到一个男人，是怎么回事，你可不要瞒我。”
梵翊鹤就同他说道:“上个月我出山去玩，就在北海边上遇到他和他的未婚妻，因为有些误会我们还险些大打出手。结果是不打不相识，反倒生出许多交情来，这一个月我随他们在中原地区到处游玩。我也是回来之后才发现，我对他已经到了念念不忘的地步。”
梵若水皱着眉头说道:“他已经有未婚妻？翊鹤，事关重大，你一定要好好想清楚，也许你对他不过是一时的迷恋。”
梵翊鹤叹了口气说道:“我也希望如此，可是我同他们告别时我真真切切地看到我的三色堇已经变成橙色。若水，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
梵若水瞪大眼睛说道:“你说三色堇显色了，那他的未婚妻作何反应？”
梵翊鹤眉头拗成川字说道:“她根本不知道三色堇显色是什么意思，还说我这手绳漂亮得很，想讨去留念。我同她说这是家传宝物，她才罢休。她是个特别可爱的女孩，一路上对我也是诸多照顾。可是我却对她做了什么，她要是自己我对她未婚夫有这样的感情，肯定要恨死我了。一想到这里，我的心真的愧疚得无地自容。可是若水，我真的控制不住我自己……”
梵翊鹤痛苦地捂着胸口，梵若水只能安慰他静观其变，什么都不要多想。
可是还容不得梵翊鹤多想，才过几日，他口中的那人的未婚妻却找上门来。
她在山门前一直喊着她乃东海龙二公主，无论等多久，她都会等到梵翊鹤出来见她。
梵翊鹤心中忐忑，便拜托梵若水陪他一同前往，没想到这一见面，龙二公主就扑到梵翊鹤怀里说道:“翊鹤，我同敖铭解除婚约了，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梵翊鹤听罢犹如五雷轰顶连忙推开她说:“天心，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这怎么可以，我……”
敖天心捂着他的嘴说道:“你还不承认，我就知道你觉得对不起敖铭不肯和我在一起。我都看到了，你写给我的情书，你看我一直都带在身边……”
梵翊鹤莫名其妙地接过那封信，认认真真看了一遍，不由得就红了眼眶，连手也在颤抖。
梵翊鹤缓缓地说道:“天心，你误会了，这是敖大哥写给你的，你看看敖大哥对你有多痴情啊，你怎能辜负他……”
“你还想骗我，这明明就是你的字迹。我上次在书房里看过你写的字，还藏了几张，我认真比对过了，真的是一模一样！”敖天心毋庸置疑地说道。
梵翊鹤愣住了，他要怎么跟她解释，当初他写的那些字就是刻意在模仿敖铭的字迹，原来自己已经不知不觉中写得和他一样好了。
“如果你一拿到信就找到敖大哥的字来比对该多好，你就会发现真的是他写的，就不需要由我来告诉你真的是他写的！”梵翊鹤强忍着心中的悲痛说道。
“我不信，翊鹤，我跟敖铭的婚约是我父王他们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订下的，我跟敖铭没有感情的。可是你不一样，自打我见到你，我的心里就再也容不下别人了。敖铭是个好人，他会找到比我更好的姑娘……”敖天心着急地说道。
“可是敖大哥不是这样想的，天心，你再好好看看写封信，敖大哥那么得爱你连我看了都要动容，你怎么能把心思放在我心上呢？”梵翊鹤说完这句便愤怒地甩袖而去。
只留下身后哭泣的敖天心喊道:“我是偷跑出来的，我已经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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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罢莲子这话梵云歌忙安慰起来:“莲子妹妹也莫要难过了，以后你可以把我的父亲当做你的父亲，我的奶奶当做你的奶奶，他们对你都十分疼爱。”
李秀莲接道:“你可以认云大哥的父亲做义父，就像我一样，我母亲早故都是我义父把我养大的。”
梵云歌连忙说:“不可以，怎么能认做义父呢……我是说，莲子妹妹是太叔公养大的，已然情同父女，若认了这个义父不是乱了辈分了么？”
莲子点了点头说道:“云哥哥说得有道理，在我心里我师傅比我父亲还要亲。”
李秀莲玩笑说道:“呵呵，真论起这辈分，云大哥都不知道要怎么称呼莲子了呢？”
莲子却饶有兴趣地回道:“说的正是，云哥哥，我也不占你太多便宜，你叫我姑奶奶就成了。”
梵云歌烦恼地说道:“这怎么可以，你千万别当真，我们俩可不能这么算，无论如何我就是你的云哥哥，你就是我的莲子妹妹。”
一行人说说笑笑就来到了一个大石碑前。
莲子抬头看到石碑上分成两列写了八个大字:“绝世好香上善若水”。
李秀莲已经转向梵云歌问道:“这碑底落款是王母娘娘的乳名，莫非这是王母娘娘的真迹，看来王母娘娘对你们梵族确实恩宠有加。”
梵云歌答道:“那还用说，据说我先祖与王母娘娘交情甚好，在我先祖弥留之际王母娘娘答应他要好好照看他的子孙后代。这叫前人栽树后人乘凉，鹤山福泽深厚，才有你们所见的这些景象。”
莲子看着石碑后，溪流潺潺，柳树成荫，只有一条雨花石小道通往深处，便要走了过去。
梵云歌连忙拉住她说:“这一鸣山是我太爷爷住的地方，他清静惯了，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他比较好。我们走那条路去鹤舞山吧！”
梵云歌想起小时候私自闯入一鸣山时，恰逢梵若水正在全神贯注地研制新香，他觉得好玩过去拉拉他的头发扯扯他的胡子，最后一不小心把满桌子的香撞倒在地。
这一撞不要紧，倒掉的香液混合在一起竟炼成了一种迷魂香。
整个鹤山的族人都没有幸免，一到子时就集体梦游，各自活动犹如白日，到了寅时才又各自回屋睡下。
如此反复半个月之久，日夜操劳，惹得众人大喊疲惫，连梵若水也束手无策，最后还是王母娘娘派王子登带来醒魂汤才结束了这场闹剧。
想起这事，梵云歌仍心有余悸。
自那之后，梵云歌就很少到一鸣山了，除非太爷爷有事唤他进去。
说着，他便领着莲子和李秀莲就要离去。
这时，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哈哈哈，云歌，贵客都到了门口，怎么不带进来？”
梵云歌大声回道:“太爷爷，我们不是有意在这里喧哗的，我这就带她们走。”
莲子看到有个满脸红光的鹤发老人正背手从密林中径直向她们走来。
他上下打量了两个姑娘说道:“无妨，既来之则安之，你们随我来吧。”
梵云歌顺从地跟着后面，招呼莲子和李秀莲也一同前往。
这一鸣山虽然没住什么人，栖息的鸟类倒是多得很，仅这一条路上，莲子看到的珍贵鸟种就不下百类。
群鸟争鸣，很是热闹，莲子不自觉地跟着吹了两声口哨。
梵云歌连忙小声地制止她:“在太爷爷面前，要注意点分寸。”
梵若水却哈哈大笑说道:“云歌你这是多此一举，这姑娘是性情中人，我倒是喜欢得很。”
莲子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平日里只呆在绝缘山，任我把整座山都翻过来我师傅也不会说我什么，这自由惯了出门也常忘了这些规矩，太爷爷，您可别笑话我。”
梵若水看着莲子问道:“你就是翊鹤收养的那个娃娃吧，含丹这丫头一回来就叽里呱啦和我说了一堆你们的事。看你这性子，怕是错不了……”
莲子羞愧地点了点头。
梵若水接着说道:“我同翊鹤虽然是叔侄关系，但我还虚长了他一岁，我们俩从小玩到大可谓感情深厚。要不是后来发生了那样的事，他怎么可能对我避而不见。唉，不说了，都是陈年旧事，不提也罢……”
莲子正好奇只得问道:“太爷爷，请恕莲子冒昧，虽然太爷爷不想提及往事，可是莲子真的很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师傅他到现在都还不能释怀，但凡言语涉及到过去，伤感之情便自然流露。莲子想，这个心结既然都存在了那么久，为何不寻找良机将它解开，免得每次见到师傅如此难过，莲子心里只能着急却不知所措。”
梵若水叹了口气道:“都过了这么多年了，他还是放不下吗？也罢，你既然有这份孝心，我就不怕与你多费口舌。说起来真是一言难尽，我们还是到那柳树下的石桌坐下再慢慢细说吧。”
众人随他在青白色石凳下坐定，便一个个竖起耳朵听梵若水讲起这段往事:
梵若水和梵翊鹤是青梅竹马的儿时伴侣，那时候梵若水是个女孩，梵翊鹤是个男孩，他们两个形影不离无话不说。
梵若水一度认为，若不是梵氏族规规定同为继承人的他们不可以成为配偶，他们俩肯定会成为鹤山上最登对的神仙眷侣。
梵氏族人向来恪守族规，心中有了这一层信念，他们便在一鸣山的老槐树下约定要做一辈子的好兄弟。
于是梵若水在成年之时，服下仙药才有了今日的男儿身。
过了半年后，眼看着梵翊鹤也即将成年，他突然跑过来跟梵若水说道:“若水，也许我不能再遵守我们的约定了。我碰到一个男人，我……我爱上他了。”
梵若水劝慰他说:“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想当初我为女来你为男，我们两个不是照样都好好的，如今反了过来也是一样。不过你说你遇到一个男人，是怎么回事，你可不要瞒我。”
梵翊鹤就同他说道:“上个月我出山去玩，就在北海边上遇到他和他的未婚妻，因为有些误会我们还险些大打出手。结果是不打不相识，反倒生出许多交情来，这一个月我随他们在中原地区到处游玩。我也是回来之后才发现，我对他已经到了念念不忘的地步。”
梵若水皱着眉头说道:“他已经有未婚妻？翊鹤，事关重大，你一定要好好想清楚，也许你对他不过是一时的迷恋。”
梵翊鹤叹了口气说道:“我也希望如此，可是我同他们告别时我真真切切地看到我的三色堇已经变成橙色。若水，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
梵若水瞪大眼睛说道:“你说三色堇显色了，那他的未婚妻作何反应？”
梵翊鹤眉头拗成川字说道:“她根本不知道三色堇显色是什么意思，还说我这手绳漂亮得很，想讨去留念。我同她说这是家传宝物，她才罢休。她是个特别可爱的女孩，一路上对我也是诸多照顾。可是我却对她做了什么，她要是自己我对她未婚夫有这样的感情，肯定要恨死我了。一想到这里，我的心真的愧疚得无地自容。可是若水，我真的控制不住我自己……”
梵翊鹤痛苦地捂着胸口，梵若水只能安慰他静观其变，什么都不要多想。
可是还容不得梵翊鹤多想，才过几日，他口中的那人的未婚妻却找上门来。
她在山门前一直喊着她乃东海龙二公主，无论等多久，她都会等到梵翊鹤出来见她。
梵翊鹤心中忐忑，便拜托梵若水陪他一同前往，没想到这一见面，龙二公主就扑到梵翊鹤怀里说道:“翊鹤，我同敖铭解除婚约了，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梵翊鹤听罢犹如五雷轰顶连忙推开她说:“天心，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这怎么可以，我……”
敖天心捂着他的嘴说道:“你还不承认，我就知道你觉得对不起敖铭不肯和我在一起。我都看到了，你写给我的情书，你看我一直都带在身边……”
梵翊鹤莫名其妙地接过那封信，认认真真看了一遍，不由得就红了眼眶，连手也在颤抖。
梵翊鹤缓缓地说道:“天心，你误会了，这是敖大哥写给你的，你看看敖大哥对你有多痴情啊，你怎能辜负他……”
“你还想骗我，这明明就是你的字迹。我上次在书房里看过你写的字，还藏了几张，我认真比对过了，真的是一模一样！”敖天心毋庸置疑地说道。
梵翊鹤愣住了，他要怎么跟她解释，当初他写的那些字就是刻意在模仿敖铭的字迹，原来自己已经不知不觉中写得和他一样好了。
“如果你一拿到信就找到敖大哥的字来比对该多好，你就会发现真的是他写的，就不需要由我来告诉你真的是他写的！”梵翊鹤强忍着心中的悲痛说道。
“我不信，翊鹤，我跟敖铭的婚约是我父王他们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订下的，我跟敖铭没有感情的。可是你不一样，自打我见到你，我的心里就再也容不下别人了。敖铭是个好人，他会找到比我更好的姑娘……”敖天心着急地说道。
“可是敖大哥不是这样想的，天心，你再好好看看写封信，敖大哥那么得爱你连我看了都要动容，你怎么能把心思放在我心上呢？”梵翊鹤说完这句便愤怒地甩袖而去。
只留下身后哭泣的敖天心喊道:“我是偷跑出来的，我已经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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