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枣园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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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枣园小姐，我们也不想难为你，可约定的还钱时间已经超过一个月了，社长对我们催促的也很急，请问你到底什么时候可以把这笔钱还上？”
“很......很快的！我很快就可以换上的！我现在已经签约了JK公司成为了练习生！用不了多久就可以登台演出的！”
街角边传来的对话让唯舒缓了自己微微皱起的眉，本以为会是流氓骚扰，不想那几个男人还挺“礼貌”，并没有动粗。
“枣园小姐，上次我们来时你也是这么说的，不要在用这种借口欺骗我们了好吗？”
“没错！那个JK我听说过，可只知道一个很火的初音未来，你虽然也在那家公司，但也只是练习生而已！”
“枣园小姐，虽然很对不起，但你父亲跟我们签下的合同已经到期了很长时间，连本带利一共是一亿日元！这一次是最后，我希望你能够尽快把钱还了，不然我们也只能按照合约来办事了！”
“......”
不愧是世界上唯一个黑社会合法的国家呢......本以为要出现调戏妹子的剧情，却不想竟然这样“通情达理”。
不远处，将谈话内容全部收入耳中的唯似乎有些“赞叹”......
“好了，大家走吧！在宽限一个星期！”
“JK的练习生吗？肯定是跑不了的了。”
“那家XX工作室已经准备就绪了，枣园小姐如果不想那样就尽快还钱吧！”
杂乱的脚步声后，那群脖颈间都可以看到纹身，明显是混黑道的男人们不再纠缠，可街角里面却也传来了女孩子轻轻的哭泣声。
枣园小姐......我果然没有看错，是练习生枣园纯子。
想起那位大三了却还很是“怯怯”性格的练习生，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诚如木村佑人所说，唯成功的太过顺利，也太过简单了......因为顺利和简单，唯没有娱乐圈底层挣扎的“过往和经验”，不说别的，单单说现实世界里面天朝的各种车展，每一名模特都会把身高体重三围和微信等联系方式老老实实的写出来，你以为她们真的只是留下联系方式期待下一次工作机会？太天真了......
相比日本和韩国，天朝的娱乐圈已经彻底的发展畸形，以前的明星要么有演技，要么有声音，可现在呢？靠的全是流量！不学无术都不要紧，钱撒出去然后上条热搜或是某某视频网站强推，只要不是长得非常抱歉，十有八九会直接变成话题人物。
我们提到陈宝国就会想到大宅门，我们提起唐国强就会想起老三国，我们提起陈道明就会想起康熙王朝，可在看看现在，一些所谓的明星他们有什么代表作吗？那英在被黑后面也有一首征服给她底气呢，其他人呢？
这就是天朝娱乐圈的现状，不求有真本事，有人砸钱买流量就行！而相比起天朝，日韩的娱乐圈却真的需要一些真才实学的！
数量庞大的练习生和研究生，各种小剧场和综艺节目，天朝的综艺节目有多少是抄袭日韩的恐怕他们自己都数不清，因为有了这种非常成熟的市场，每位艺人想要脱颖而出就必须有真功夫。
诚然，容貌和才华是一种天赋，但如果没有丝毫的能力而只有容貌，在各种整容邪术的面前，你的容貌又能值几分呢......
说了这么多，其实就是想要说明在日本或是韩国，一名艺人不是有“献身”精神或是天赋好就足够的，你知道那些练习生每天训练多少小时吗？你知道因为跳舞或是唱歌生生的把腰和腿累坏，把声带唱受伤的感觉是什么吗？比起我天朝某位手上扎根刺都发微博诉苦求安慰的明星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当然了，唯并没有评判这些人的资格，因为她的成功其实更加简单，甚至有时候的任性也让西园寺樱井和木村佑人对她听之任之，所以唯并不知道底层艺人的辛苦，即使有所想象，但也完全触摸不到深处......
“枣园小姐。”
心中沉吟了一番，唯最终还是走了过来，雪乃安安静静的跟在身后，两人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个哭的梨花带雨的俏丽女孩。
“你们是......绫波唯小姐！让您见笑了！”
枣园纯子瞬间一愣，但马上就反应了过来，擦了擦眼角的泪痕后马上就对着唯鞠躬行礼。
“......”都这个时候了，你也就别这么多礼节了。
唯不语，暗暗叹息之后走上前去，直接询问道：“刚刚那些是黑帮吗？他们堵着你是为了什么。”
其实从刚刚听到的谈话内容里唯就已经猜到了大概，只不过她想听到枣园纯子的亲口承认。
借钱不可怕，也不可耻，但关键在于你借钱去做什么！如果是家人身患重病急需用钱，那么不用说，到处去磕头求爷爷告奶奶也不丢人，可如果是向某些大学生一样，签下校园贷是为了买包包手机化妆品，那么不好意思，活该！
“他们......”
听到唯这样问，枣园纯子本已经收回的泪水又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通过唯出现的时机和询问的问题，枣园纯子知道，唯已经听到了大概的内容，所以她想隐瞒也隐瞒不下去了，只不过见面之后所产生的那种自己悲剧的人生和唯过于成功的人生的对比，这让悲从中来的枣园纯子控制不住的只能哭泣。
“别哭了。”
皱了皱眉，唯走到了枣园纯子的身前，明明是高一的新生，可唯因为165的身高比身材娇小的枣园纯子高出了一个额头，从后面看到好像唯是个在宽慰妹妹的姐姐一样。
“他们是黑道吧？而且还说你欠了一亿日元。”把一块手绢递给了枣园纯子，唯思索着询问。
一亿日元，差不多是一百多万美元，七八百万人民币，也算是一笔巨款了。
“是的......”
擦着眼泪，枣园纯子没有对唯隐瞒，跟着唯上车后就把事情的大致说了出来。
高中时期枣园纯子的家境还算是不错，只不过后来他父亲的事业发展遇到了困难不得不去黑帮借高利贷，合同到期后因为经营不善直接破产，而她的父亲竟然受不了打击的卧轨自杀了，留下了这么一大笔债务给自己的女儿和妻子来承受......日本的自杀率可是全球“拔尖”的，出现这种情况并不是什么新奇的事情。
“被逼债后我去过各种娱乐公司面试，练习生也当了三年了，可根本就没有机会......比我出色的女孩实在是太多了......”
车上，枣园纯子想起自己的过往更加泣不成声......她父亲的事业好的时候，成为偶像只是一个理想，成功了最好，没成功也不算什么，可父亲的去世让她的母亲直接一病不起，在每天辛苦的训练后枣园纯子还会托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去超市这类的地方兼职，为此连大学的学业都荒废了不少，但坚持的偶像事业却毫无进展。
想想也是，日本如此竞争激烈的国度，她一个大学都毕业的女孩子能找到什么工作？据枣园纯子说那个逼债的黑帮已经联系好了工作室，如果到时候还不还钱，枣园纯子就会变成“枣园老师”来为日本巨大的A/V产业添砖加瓦......
日本的社会风气确实开放，但对于A/V虽然接受但骨子里也是有想法的，曾经的饭岛爱就因为拍片而被曝出家人要断绝关系的传闻，这一点就足矣证明日本人对于A/V女优的看法，对着不认识的人撸可以，自己的女朋友或是家人那肯定不接受，换到中国其实也是一样的，在网上各种求小视频，但如果发现视频女主角是自己的老婆或是家人，那脸就会直接气绿了，所以枣园纯子对于拍A/V也是非常抵触，如果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迈出这一步。
“别担心，钱我帮你还。”
知道了事情的大致情况后唯决定要帮一帮枣园纯子，反正钱对她来说也不是那么重要，而且对现在的唯来说100多万美元也不是什么大钱，如果能够帮助一个女孩子走出困境那也是值得的。
“你......帮我还钱？”
泪珠还挂在睫毛上，枣园纯子不可思议的看着唯，一亿日元啊！这可不是小数！
“是的。”
唯点了点头，也不多说什么，枣园纯子的经历让唯觉得值得帮助，又不是因为攀比去借钱的，况且还不是她借的钱，是她的父亲一死了之后把锅甩到她身上的。
“可是......绫波唯小姐......我也还不起你的钱啊......”
低下头，枣园纯子仍旧是不安的心情，也确实，唯虽然说要帮她还钱，但说到底只不过是债务变更了一下债权人，她不欠黑帮的钱了，但是欠唯的钱......
“按照你的能力来偿还就行，还不上也没关系。”
唯安抚了几句，不过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转而问道：“枣园小姐来做练习生，是因为这笔债务的原因，还是真的想成为偶像呢？”
“当然是想成为偶像！”想到没想，枣园纯子毫不犹豫的就脱口而出。
内心之中，谁都是渴望被关注的，就算不想成为明星但也绝对会希望自己成为身边人群之中的焦点，再说如果真的火了，那么就是名利双收，天朝中各种为了红而不顾一切的情况完全可以说明这个问题。
换你成为某个明星那样，每年几千万上亿的赚钱，走到哪都一堆FANS，你不干？开玩笑呢。
“那么，其他的练习生姐姐也是一样的想法吧。”
唯又问了一句，心中似乎有些一些想法。
“是的！”
又是非常坚定的声音，枣园纯子此时的心情不再忧虑，而是充满了感叹，她看着唯说道：“绫波唯小姐不经常来公司，你都没有看到，各种歌迷寄来的礼物和信件已经填满了很多的房间！木村佑人先生还找了两名工作人员专门来处理这些礼物，我和其他的姐妹看到后真的很羡慕绫波唯小姐！真的很羡慕！”
“每天好几个小时的艰苦训练，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够成功！可是我们也知道，我们没有绫波唯小姐这么出色，或许成功的这一天永远不会到来呢......”
都是一些苦孩子啊......
看着枣园纯子时而高亢时而低落的表情和语气，唯觉得，或许自己可以帮助她们这些练习生一把，成功不成功的就看她们自己的了......不过日本的各种女团不少，干脆让这六个练习生组一个团，然后自己给她们“写”一首歌，如果红了那就以后继续努力，如果没什么改变那也就这样了，唯也没有办法。
“三浦先生，开车去公司吧。”
打定了主意，唯吩咐了一声，随即靠在车座上双手交叉的闭目养神。
唯察觉的到枣园纯子此时不解的眼神，不过现在也不想多做解释，而是开始思考哪首歌适合她们这六名练习生姐姐演唱......
AKB48？早安少女？乃木坂46？要不就是东京女子流......或是日语版的韩国歌曲也是可以的......有点让人拿捏不准呢......
“枣园小姐，我们也不想难为你，可约定的还钱时间已经超过一个月了，社长对我们催促的也很急，请问你到底什么时候可以把这笔钱还上？”
“很......很快的！我很快就可以换上的！我现在已经签约了JK公司成为了练习生！用不了多久就可以登台演出的！”
街角边传来的对话让唯舒缓了自己微微皱起的眉，本以为会是流氓骚扰，不想那几个男人还挺“礼貌”，并没有动粗。
“枣园小姐，上次我们来时你也是这么说的，不要在用这种借口欺骗我们了好吗？”
“没错！那个JK我听说过，可只知道一个很火的初音未来，你虽然也在那家公司，但也只是练习生而已！”
“枣园小姐，虽然很对不起，但你父亲跟我们签下的合同已经到期了很长时间，连本带利一共是一亿日元！这一次是最后，我希望你能够尽快把钱还了，不然我们也只能按照合约来办事了！”
“......”
不愧是世界上唯一个黑社会合法的国家呢......本以为要出现调戏妹子的剧情，却不想竟然这样“通情达理”。
不远处，将谈话内容全部收入耳中的唯似乎有些“赞叹”......
“好了，大家走吧！在宽限一个星期！”
“JK的练习生吗？肯定是跑不了的了。”
“那家XX工作室已经准备就绪了，枣园小姐如果不想那样就尽快还钱吧！”
杂乱的脚步声后，那群脖颈间都可以看到纹身，明显是混黑道的男人们不再纠缠，可街角里面却也传来了女孩子轻轻的哭泣声。
枣园小姐......我果然没有看错，是练习生枣园纯子。
想起那位大三了却还很是“怯怯”性格的练习生，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诚如木村佑人所说，唯成功的太过顺利，也太过简单了......因为顺利和简单，唯没有娱乐圈底层挣扎的“过往和经验”，不说别的，单单说现实世界里面天朝的各种车展，每一名模特都会把身高体重三围和微信等联系方式老老实实的写出来，你以为她们真的只是留下联系方式期待下一次工作机会？太天真了......
相比日本和韩国，天朝的娱乐圈已经彻底的发展畸形，以前的明星要么有演技，要么有声音，可现在呢？靠的全是流量！不学无术都不要紧，钱撒出去然后上条热搜或是某某视频网站强推，只要不是长得非常抱歉，十有八九会直接变成话题人物。
我们提到陈宝国就会想到大宅门，我们提起唐国强就会想起老三国，我们提起陈道明就会想起康熙王朝，可在看看现在，一些所谓的明星他们有什么代表作吗？那英在被黑后面也有一首征服给她底气呢，其他人呢？
这就是天朝娱乐圈的现状，不求有真本事，有人砸钱买流量就行！而相比起天朝，日韩的娱乐圈却真的需要一些真才实学的！
数量庞大的练习生和研究生，各种小剧场和综艺节目，天朝的综艺节目有多少是抄袭日韩的恐怕他们自己都数不清，因为有了这种非常成熟的市场，每位艺人想要脱颖而出就必须有真功夫。
诚然，容貌和才华是一种天赋，但如果没有丝毫的能力而只有容貌，在各种整容邪术的面前，你的容貌又能值几分呢......
说了这么多，其实就是想要说明在日本或是韩国，一名艺人不是有“献身”精神或是天赋好就足够的，你知道那些练习生每天训练多少小时吗？你知道因为跳舞或是唱歌生生的把腰和腿累坏，把声带唱受伤的感觉是什么吗？比起我天朝某位手上扎根刺都发微博诉苦求安慰的明星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当然了，唯并没有评判这些人的资格，因为她的成功其实更加简单，甚至有时候的任性也让西园寺樱井和木村佑人对她听之任之，所以唯并不知道底层艺人的辛苦，即使有所想象，但也完全触摸不到深处......
“枣园小姐。”
心中沉吟了一番，唯最终还是走了过来，雪乃安安静静的跟在身后，两人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个哭的梨花带雨的俏丽女孩。
“你们是......绫波唯小姐！让您见笑了！”
枣园纯子瞬间一愣，但马上就反应了过来，擦了擦眼角的泪痕后马上就对着唯鞠躬行礼。
“......”都这个时候了，你也就别这么多礼节了。
唯不语，暗暗叹息之后走上前去，直接询问道：“刚刚那些是黑帮吗？他们堵着你是为了什么。”
其实从刚刚听到的谈话内容里唯就已经猜到了大概，只不过她想听到枣园纯子的亲口承认。
借钱不可怕，也不可耻，但关键在于你借钱去做什么！如果是家人身患重病急需用钱，那么不用说，到处去磕头求爷爷告奶奶也不丢人，可如果是向某些大学生一样，签下校园贷是为了买包包手机化妆品，那么不好意思，活该！
“他们......”
听到唯这样问，枣园纯子本已经收回的泪水又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通过唯出现的时机和询问的问题，枣园纯子知道，唯已经听到了大概的内容，所以她想隐瞒也隐瞒不下去了，只不过见面之后所产生的那种自己悲剧的人生和唯过于成功的人生的对比，这让悲从中来的枣园纯子控制不住的只能哭泣。
“别哭了。”
皱了皱眉，唯走到了枣园纯子的身前，明明是高一的新生，可唯因为165的身高比身材娇小的枣园纯子高出了一个额头，从后面看到好像唯是个在宽慰妹妹的姐姐一样。
“他们是黑道吧？而且还说你欠了一亿日元。”把一块手绢递给了枣园纯子，唯思索着询问。
一亿日元，差不多是一百多万美元，七八百万人民币，也算是一笔巨款了。
“是的......”
擦着眼泪，枣园纯子没有对唯隐瞒，跟着唯上车后就把事情的大致说了出来。
高中时期枣园纯子的家境还算是不错，只不过后来他父亲的事业发展遇到了困难不得不去黑帮借高利贷，合同到期后因为经营不善直接破产，而她的父亲竟然受不了打击的卧轨自杀了，留下了这么一大笔债务给自己的女儿和妻子来承受......日本的自杀率可是全球“拔尖”的，出现这种情况并不是什么新奇的事情。
“被逼债后我去过各种娱乐公司面试，练习生也当了三年了，可根本就没有机会......比我出色的女孩实在是太多了......”
车上，枣园纯子想起自己的过往更加泣不成声......她父亲的事业好的时候，成为偶像只是一个理想，成功了最好，没成功也不算什么，可父亲的去世让她的母亲直接一病不起，在每天辛苦的训练后枣园纯子还会托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去超市这类的地方兼职，为此连大学的学业都荒废了不少，但坚持的偶像事业却毫无进展。
想想也是，日本如此竞争激烈的国度，她一个大学都毕业的女孩子能找到什么工作？据枣园纯子说那个逼债的黑帮已经联系好了工作室，如果到时候还不还钱，枣园纯子就会变成“枣园老师”来为日本巨大的A/V产业添砖加瓦......
日本的社会风气确实开放，但对于A/V虽然接受但骨子里也是有想法的，曾经的饭岛爱就因为拍片而被曝出家人要断绝关系的传闻，这一点就足矣证明日本人对于A/V女优的看法，对着不认识的人撸可以，自己的女朋友或是家人那肯定不接受，换到中国其实也是一样的，在网上各种求小视频，但如果发现视频女主角是自己的老婆或是家人，那脸就会直接气绿了，所以枣园纯子对于拍A/V也是非常抵触，如果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迈出这一步。
“别担心，钱我帮你还。”
知道了事情的大致情况后唯决定要帮一帮枣园纯子，反正钱对她来说也不是那么重要，而且对现在的唯来说100多万美元也不是什么大钱，如果能够帮助一个女孩子走出困境那也是值得的。
“你......帮我还钱？”
泪珠还挂在睫毛上，枣园纯子不可思议的看着唯，一亿日元啊！这可不是小数！
“是的。”
唯点了点头，也不多说什么，枣园纯子的经历让唯觉得值得帮助，又不是因为攀比去借钱的，况且还不是她借的钱，是她的父亲一死了之后把锅甩到她身上的。
“可是......绫波唯小姐......我也还不起你的钱啊......”
低下头，枣园纯子仍旧是不安的心情，也确实，唯虽然说要帮她还钱，但说到底只不过是债务变更了一下债权人，她不欠黑帮的钱了，但是欠唯的钱......
“按照你的能力来偿还就行，还不上也没关系。”
唯安抚了几句，不过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转而问道：“枣园小姐来做练习生，是因为这笔债务的原因，还是真的想成为偶像呢？”
“当然是想成为偶像！”想到没想，枣园纯子毫不犹豫的就脱口而出。
内心之中，谁都是渴望被关注的，就算不想成为明星但也绝对会希望自己成为身边人群之中的焦点，再说如果真的火了，那么就是名利双收，天朝中各种为了红而不顾一切的情况完全可以说明这个问题。
换你成为某个明星那样，每年几千万上亿的赚钱，走到哪都一堆FANS，你不干？开玩笑呢。
“那么，其他的练习生姐姐也是一样的想法吧。”
唯又问了一句，心中似乎有些一些想法。
“是的！”
又是非常坚定的声音，枣园纯子此时的心情不再忧虑，而是充满了感叹，她看着唯说道：“绫波唯小姐不经常来公司，你都没有看到，各种歌迷寄来的礼物和信件已经填满了很多的房间！木村佑人先生还找了两名工作人员专门来处理这些礼物，我和其他的姐妹看到后真的很羡慕绫波唯小姐！真的很羡慕！”
“每天好几个小时的艰苦训练，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够成功！可是我们也知道，我们没有绫波唯小姐这么出色，或许成功的这一天永远不会到来呢......”
都是一些苦孩子啊......
看着枣园纯子时而高亢时而低落的表情和语气，唯觉得，或许自己可以帮助她们这些练习生一把，成功不成功的就看她们自己的了......不过日本的各种女团不少，干脆让这六个练习生组一个团，然后自己给她们“写”一首歌，如果红了那就以后继续努力，如果没什么改变那也就这样了，唯也没有办法。
“三浦先生，开车去公司吧。”
打定了主意，唯吩咐了一声，随即靠在车座上双手交叉的闭目养神。
唯察觉的到枣园纯子此时不解的眼神，不过现在也不想多做解释，而是开始思考哪首歌适合她们这六名练习生姐姐演唱......
AKB48？早安少女？乃木坂46？要不就是东京女子流......或是日语版的韩国歌曲也是可以的......有点让人拿捏不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