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雁过留声，人过留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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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是开机第一天，所以剧组象征性的拍了几个镜头，便早早收工。
苏越没有和剧组一起吃饭，和赵文山、马黎黎以及芦青苇几个相熟之人打了个招呼之后，便回到了小院。
赵文山的想法应该能够代表很多人，在当下这个社会，“不娶何撩”的观念绝对是很多人的一个所谓的道德标准。
问题是苏越没打算去撩芦青苇啊！
当时的他刚刚穿越不久，身边的人——特别是苏静让他感受到了人间温情的一面，那么区别于上辈子一味的商场厮杀，苏越更希望自己成为一个有人情味的人，也想让自己的交际能够不至于到最后只剩下冷冰冰的利益关系，所以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对芦青苇施以援手，更何况芦青苇还长得那么漂亮，在苏越面前一直展现出来的是江南女子温婉的一面，所以这就更加激发了一个男人内心里的保护欲。
前世很多人都说：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
这是很扯淡的一句话，人是视觉动物，特别是男人，更是如此！
既然有养眼的美女看，为什么要去看那些惨不忍睹的人间惨剧呢？
打个不恰当的比喻，如果皮囊不重要，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冒着各种风险，去风月场所找漂亮的小姐姐呢？难道家里的车位不能停车？
灯一关，头一蒙，还不都是一个样？
诶！还真不一样，这就是男人犯贱的地方。
苏越被赵文山的一番话，弄得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最后索性不去想了，摸出手机给冯翔打了个电话！
专业的事情还是得请教专业的人！
前段时间，冯翔从爱情的坟墓里爬了出来，正式加入“隔壁老王”的行列，刚好没什么事情，于是两人约到了一高附近的一个夜市摊。
见面之后，没有过多的客套，直接开喝！
点的串儿和菜还没上齐，每人已经两瓶啤酒下了肚。
见苏越又在开酒，冯翔伸手拦了一下，道：“行了！这才到哪啊？急什么？说吧，这是怎么了？”
苏越摇摇头笑道：“没事儿，就是想喝酒，说不定等喝好了，也就想明白了！”
“少在那里矫情了，我还不知道你？说吧，没事没非的你也不会来找我这个孤魂野鬼，如果你不说出来，这顿酒我也喝不爽快！”
得！
那就说吧！
本来也是为了取经而来的！
于是苏越竹筒倒豆子一般，把赵文山的话，以及之前在中州的时候，李老师对他的嘱托，一并说了出来！
冯翔上下打量了苏越一会儿，调笑道：“你别说，这有一副好皮囊就是不一样，想当年我虽然也是玉树临风，可那时候还真的都是我主动出击，你倒好，就我所知道的，加上现在的芦青苇，应该不下于三个倒贴了，真特么幸福！”
苏越瞪了冯翔一眼，道：“少扯犊子，你就说我该怎么办吧？”
“那我问你，你喜欢芦青苇吗？”
苏越想了一下，道：“说不上来，算是有一点吧！”
“你看，贱人就是矫情！”
“你说不说？”
冯翔反问道：“你先别急，我问你，知道为什么我早些年能做到雁过留声，人过留精的吗？”
苏越刚刚喝了一口啤酒，刚咽了一半，结果被冯翔的话雷的把剩下的全部喷了出来，差点没被呛死。
缓了好一会儿，拿手指指着冯翔点了又点，半天憋出一句话，道：“真特么有你的！”
冯翔依旧是一副波澜不惊的表情，道：“你呀，还是太年轻，我告诉你，我之所以能做到这一点，是因为我这人有一个最大的优点！”
兴许是喝了点酒，勾起了冯翔的表现欲，跟特么说相声一样，单口相声不会说，非得要一个捧哏的，双眼盯着苏越，等着苏越发问。
苏越无奈，道：“什么优点？”
“我的优点就是我从来不会以己度人，世间大多的争执和烦恼，全是因为一方面想要说服别人屈从于自己，另一方面想要说服自己屈从于别人！”
苏越砸吧砸吧最，细细地琢磨了一下，还真特么挺有道理的！
只听冯翔继续说道：“你不是学文的吗？应当知道一句话：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其实这句话可以改一下，人之所欲，关我屁事？如果爱，就去爱；如果不爱，就去玩，反正这件事吃不了亏！”
苏越的三观再一次被冯翔颠覆，良久才道：“我特么今晚找你来就是个错误！”
“行啦，喝酒吧！”
“喝什么喝？说了这么多，你还是没回答我的问题。”
冯翔放下酒瓶，道：“这个真没法回答，还得看你自己！”
“那你刚才还让我说什么？”
“看你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我想吃个瓜不行吗？”
“……”
今晚的苏越被冯翔算的死死的，一点招都使不出来，没办法，自己在敢情上真心小白！
时间过的飞快！
八月末的时候，徐孜打来电话，跟苏越说《我不是药神》后期制作已经基本上快完成了，问他之前承诺为这部片子写的主题曲写好了没有。
苏越一拍脑门，才恍然间记起这件事，不过对于苏越来说，无非是扒扒谱的事情，所以在电话里说道：“基本上写好了，在做最后的修改！最迟九月一号传过去！”
徐孜道：“那行，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对了，电影定档了吗？”
“江总的意思是放在国庆档！”
“来得及吗？”
电话那边的徐孜好像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道：“你这段时间没有关注过外界的事情吗？”
“啥事情？”
“《我不是药神》的宣传片都已经放出去三个了，你作为投资人，竟然问这种问题？”
苏越连忙赔笑道：“不好意思，这段时间一直窝在屋子里，尝试着写故事呢，而且还在自学编剧！”
“哟！”徐孜道：“人家笨鸟才想着去先飞，你倒好，这么有才华又聪明的一个人还飞这么早，给不给人留活路了？”
“您就别嘲笑我了，我的错还不行么？等过两天我亲自登门赔罪，顺便把主题曲给您送过去！”
“好，那我等你消息！”
挂了电话，苏越连忙打开电脑，在网上搜了一下《我不是药神》的相关消息。
果然如徐孜所说，网上几乎铺天盖地的热议，毕竟从天艺放出来的三个宣传片来看，妥妥的敏感话题。
蓦然间又想起白玉京的新专辑已经上线了快20天了，自己这段时间真的有点山中不知岁月的感觉，所以，又连忙登陆《华夏音乐风云榜》查看了一下白玉京的歌曲。
当时，苏越给白玉京这张专辑定名为《在水一方》，主打前世邓丽君的歌曲。
在这张专辑中，一共十首歌，分别是：
《在水一方》、《千言万语》、《独上西楼》、《小城故事》、《你怎么说》、《人约黄昏后》、《何日君再来》、《我只在乎你》、《漫步人生路》、《多少黎明多少黄昏里》
而此时，在《华夏音乐风云榜》上，新歌榜的前十名赫然被白玉京霸占了八个位置，即便是没有闯入前十的《漫步人生路》和《人约黄昏后》也分别排在第十二和第十五的位置。
究其原因，还是因为《漫步人生路》属于粤语歌曲，在这个时空里，正统音乐是相当排斥方言歌曲的，但是苏越还是把这首歌给放了进去，一来是因为他不想前世的好歌曲被埋没掉，二来也算是答应马黎黎的一个请托。
马黎黎是沙州人，祖上更是粤州人，所以对于粤语歌有一种很深的情结，加上林毅为了这事也是三番五次的打电话给苏越，所以苏越索性做一个顺水人情。
至于《人约黄昏后》这首歌没能够闯入前十，在苏越看来，应该是这个时空的历史上并没有《生查子》这首词的原因，加上这首词在意境上确实没有《虞美人》的意境那么耐人寻味。
但是不管怎么说，也无论什么原因，这张专辑让白玉京实实在在地红起来了！
……
人有时候经不起念叨，刚想到白玉京，白玉京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老板”苏越刚把听筒放在耳边，便传来一个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声音。
于是连忙拿开，然后打开免提，道：“好好说话！”
“哟！”白玉京直接把苏越的话当做耳边风，依然用一种媚到骨子里的声音道：“难不成您是有了新欢？这么快就把我这个旧爱抛到一边去了？”
苏越实在是被她这种语调给折磨的难受，道：“这个锅我可不背，咱俩可是清清白白的，别乱说话！”
“您这话说的就没意思了，我可是听说了，您准备把《我不是药神》的主题曲交给一个新人唱？要知道我这张专辑可是没少给您赚钱，您不能把我忘了啊！”
苏越暗道什么乱七八糟的，这都哪跟哪啊？
道：“你听谁说的？主题曲到现在都没写出来呢！”
“真没写出来？”
“当然是真的，刚才徐导还打电话催我呢！”
“那没事儿了！”白玉京好像并不是专门问这个事情一样，把苏越弄得一阵莫名其妙。
末了，白玉京又道：“对了，白露辞职了，晚上一起吃个饭吧？”
“这么快？”
“当一个人下定决心做一件事的时候，效率往往都很高！”
好吧！苏越再次无言以对。
“对了，为了这件事，她男朋友好像还和她分手了！我觉得你这个罪魁祸首加老板有义务安慰人家一下！”
……
挂了电话，苏越更是头大，这一天天的，都什么事儿啊！
苏越看了看表，见时间还早，按照记忆中的旋律，把《只要平凡》这首歌的谱子给扒了出来！
晚上三人吃饭的时候，白露的脸色很不好，一看就是很长时间都没有休息好。
苏越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歉然说道：“如果当初我不答应你，说不定你们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这件事怪我，要不这样，回头约个时间，我跟他谈谈？”
“不用！”
白玉京也道：“其实我早就说过他们俩不合适，两个人的人生观和价值观就没有一点相同之处，早晚得分！”
苏越瞪了白玉京一眼，道：“哪有你这么说的，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会一桩婚！你倒好，不帮着劝劝也就罢了，还在这里扇阴风点鬼火！生怕他们俩散伙三的不彻底是吧？”
白玉京撇了撇嘴，反驳道：“你是不知道那男人有多抠门，小气的要死！”
说起这个白玉京愈发的气愤，端起桌上的一杯啤酒一饮而尽，继续道：“你知道吗？他们俩也算是从初中就认识了，小露十八岁生日那天，你知道他送的什么礼物吗？”
白玉京不像冯翔，不需要捧哏的，巴拉巴拉继续说道：“他送给我家小露一只钢笔，而且还是随便一个文具店就能买到的那种钢笔，还说希望小露高考的时候能用这支笔去考试，绝对能金榜题名！结果呢？老娘都想一口啤酒沫子喷死他！”
这种事苏越也不好置评，只能换一个角度道：“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人家的一片心意，礼轻情意重嘛！”
“呵！你倒是挺会为你们男人开脱的！看我们女人好糊弄是吧？拿上仨俩歪瓜裂枣的礼物加上花言巧语就能把我们糊弄了是吧？”
“那不还是因为那时候大家都是学生嘛！能有多少钱去买礼物？”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难道我们要贵重礼物就说明我们拜金吗？
不！我们要的是男人的诚意和用心！再穷的人，为了自己喜欢的女孩儿，几十块钱的礼物总送得起吧？收了礼物，我们在他生日的时候也会送他礼物，或许送的礼物比他的还贵。
爱情是精神的，也是物质的。精神无法衡量，但是物质却可以量化，比如他一个月有两百块钱的生活费，拿一百块送礼物那是真爱，拿五十块送礼物叫做喜欢，但是拿几块钱的烂钢笔送？呵呵！”
这话苏越没法接！
白玉京的想法代表了很多女生的观点，这种观点无所谓对错，因为爱情确实无法衡量，也很难看得清楚，渣男渣女就是藉此有了生存的空间。
如果为了减少沉没成本，事先将爱情物质化，其实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至少最后可以用物质上的获取，减少精神层面的伤害，属于典型的风险对冲，理性经济人的优化选择。
白露见白玉京说个没完，道：“哎呀！都别说了！这件事到此为止，以后咱们就在一个公司上班了，过往之事一概不提，我现在就一个目标——赚钱，赚大钱，给我父母一个安稳的晚年！”
由于是开机第一天，所以剧组象征性的拍了几个镜头，便早早收工。
苏越没有和剧组一起吃饭，和赵文山、马黎黎以及芦青苇几个相熟之人打了个招呼之后，便回到了小院。
赵文山的想法应该能够代表很多人，在当下这个社会，“不娶何撩”的观念绝对是很多人的一个所谓的道德标准。
问题是苏越没打算去撩芦青苇啊！
当时的他刚刚穿越不久，身边的人——特别是苏静让他感受到了人间温情的一面，那么区别于上辈子一味的商场厮杀，苏越更希望自己成为一个有人情味的人，也想让自己的交际能够不至于到最后只剩下冷冰冰的利益关系，所以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对芦青苇施以援手，更何况芦青苇还长得那么漂亮，在苏越面前一直展现出来的是江南女子温婉的一面，所以这就更加激发了一个男人内心里的保护欲。
前世很多人都说：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
这是很扯淡的一句话，人是视觉动物，特别是男人，更是如此！
既然有养眼的美女看，为什么要去看那些惨不忍睹的人间惨剧呢？
打个不恰当的比喻，如果皮囊不重要，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冒着各种风险，去风月场所找漂亮的小姐姐呢？难道家里的车位不能停车？
灯一关，头一蒙，还不都是一个样？
诶！还真不一样，这就是男人犯贱的地方。
苏越被赵文山的一番话，弄得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最后索性不去想了，摸出手机给冯翔打了个电话！
专业的事情还是得请教专业的人！
前段时间，冯翔从爱情的坟墓里爬了出来，正式加入“隔壁老王”的行列，刚好没什么事情，于是两人约到了一高附近的一个夜市摊。
见面之后，没有过多的客套，直接开喝！
点的串儿和菜还没上齐，每人已经两瓶啤酒下了肚。
见苏越又在开酒，冯翔伸手拦了一下，道：“行了！这才到哪啊？急什么？说吧，这是怎么了？”
苏越摇摇头笑道：“没事儿，就是想喝酒，说不定等喝好了，也就想明白了！”
“少在那里矫情了，我还不知道你？说吧，没事没非的你也不会来找我这个孤魂野鬼，如果你不说出来，这顿酒我也喝不爽快！”
得！
那就说吧！
本来也是为了取经而来的！
于是苏越竹筒倒豆子一般，把赵文山的话，以及之前在中州的时候，李老师对他的嘱托，一并说了出来！
冯翔上下打量了苏越一会儿，调笑道：“你别说，这有一副好皮囊就是不一样，想当年我虽然也是玉树临风，可那时候还真的都是我主动出击，你倒好，就我所知道的，加上现在的芦青苇，应该不下于三个倒贴了，真特么幸福！”
苏越瞪了冯翔一眼，道：“少扯犊子，你就说我该怎么办吧？”
“那我问你，你喜欢芦青苇吗？”
苏越想了一下，道：“说不上来，算是有一点吧！”
“你看，贱人就是矫情！”
“你说不说？”
冯翔反问道：“你先别急，我问你，知道为什么我早些年能做到雁过留声，人过留精的吗？”
苏越刚刚喝了一口啤酒，刚咽了一半，结果被冯翔的话雷的把剩下的全部喷了出来，差点没被呛死。
缓了好一会儿，拿手指指着冯翔点了又点，半天憋出一句话，道：“真特么有你的！”
冯翔依旧是一副波澜不惊的表情，道：“你呀，还是太年轻，我告诉你，我之所以能做到这一点，是因为我这人有一个最大的优点！”
兴许是喝了点酒，勾起了冯翔的表现欲，跟特么说相声一样，单口相声不会说，非得要一个捧哏的，双眼盯着苏越，等着苏越发问。
苏越无奈，道：“什么优点？”
“我的优点就是我从来不会以己度人，世间大多的争执和烦恼，全是因为一方面想要说服别人屈从于自己，另一方面想要说服自己屈从于别人！”
苏越砸吧砸吧最，细细地琢磨了一下，还真特么挺有道理的！
只听冯翔继续说道：“你不是学文的吗？应当知道一句话：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其实这句话可以改一下，人之所欲，关我屁事？如果爱，就去爱；如果不爱，就去玩，反正这件事吃不了亏！”
苏越的三观再一次被冯翔颠覆，良久才道：“我特么今晚找你来就是个错误！”
“行啦，喝酒吧！”
“喝什么喝？说了这么多，你还是没回答我的问题。”
冯翔放下酒瓶，道：“这个真没法回答，还得看你自己！”
“那你刚才还让我说什么？”
“看你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我想吃个瓜不行吗？”
“……”
今晚的苏越被冯翔算的死死的，一点招都使不出来，没办法，自己在敢情上真心小白！
时间过的飞快！
八月末的时候，徐孜打来电话，跟苏越说《我不是药神》后期制作已经基本上快完成了，问他之前承诺为这部片子写的主题曲写好了没有。
苏越一拍脑门，才恍然间记起这件事，不过对于苏越来说，无非是扒扒谱的事情，所以在电话里说道：“基本上写好了，在做最后的修改！最迟九月一号传过去！”
徐孜道：“那行，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对了，电影定档了吗？”
“江总的意思是放在国庆档！”
“来得及吗？”
电话那边的徐孜好像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道：“你这段时间没有关注过外界的事情吗？”
“啥事情？”
“《我不是药神》的宣传片都已经放出去三个了，你作为投资人，竟然问这种问题？”
苏越连忙赔笑道：“不好意思，这段时间一直窝在屋子里，尝试着写故事呢，而且还在自学编剧！”
“哟！”徐孜道：“人家笨鸟才想着去先飞，你倒好，这么有才华又聪明的一个人还飞这么早，给不给人留活路了？”
“您就别嘲笑我了，我的错还不行么？等过两天我亲自登门赔罪，顺便把主题曲给您送过去！”
“好，那我等你消息！”
挂了电话，苏越连忙打开电脑，在网上搜了一下《我不是药神》的相关消息。
果然如徐孜所说，网上几乎铺天盖地的热议，毕竟从天艺放出来的三个宣传片来看，妥妥的敏感话题。
蓦然间又想起白玉京的新专辑已经上线了快20天了，自己这段时间真的有点山中不知岁月的感觉，所以，又连忙登陆《华夏音乐风云榜》查看了一下白玉京的歌曲。
当时，苏越给白玉京这张专辑定名为《在水一方》，主打前世邓丽君的歌曲。
在这张专辑中，一共十首歌，分别是：
《在水一方》、《千言万语》、《独上西楼》、《小城故事》、《你怎么说》、《人约黄昏后》、《何日君再来》、《我只在乎你》、《漫步人生路》、《多少黎明多少黄昏里》
而此时，在《华夏音乐风云榜》上，新歌榜的前十名赫然被白玉京霸占了八个位置，即便是没有闯入前十的《漫步人生路》和《人约黄昏后》也分别排在第十二和第十五的位置。
究其原因，还是因为《漫步人生路》属于粤语歌曲，在这个时空里，正统音乐是相当排斥方言歌曲的，但是苏越还是把这首歌给放了进去，一来是因为他不想前世的好歌曲被埋没掉，二来也算是答应马黎黎的一个请托。
马黎黎是沙州人，祖上更是粤州人，所以对于粤语歌有一种很深的情结，加上林毅为了这事也是三番五次的打电话给苏越，所以苏越索性做一个顺水人情。
至于《人约黄昏后》这首歌没能够闯入前十，在苏越看来，应该是这个时空的历史上并没有《生查子》这首词的原因，加上这首词在意境上确实没有《虞美人》的意境那么耐人寻味。
但是不管怎么说，也无论什么原因，这张专辑让白玉京实实在在地红起来了！
……
人有时候经不起念叨，刚想到白玉京，白玉京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老板”苏越刚把听筒放在耳边，便传来一个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声音。
于是连忙拿开，然后打开免提，道：“好好说话！”
“哟！”白玉京直接把苏越的话当做耳边风，依然用一种媚到骨子里的声音道：“难不成您是有了新欢？这么快就把我这个旧爱抛到一边去了？”
苏越实在是被她这种语调给折磨的难受，道：“这个锅我可不背，咱俩可是清清白白的，别乱说话！”
“您这话说的就没意思了，我可是听说了，您准备把《我不是药神》的主题曲交给一个新人唱？要知道我这张专辑可是没少给您赚钱，您不能把我忘了啊！”
苏越暗道什么乱七八糟的，这都哪跟哪啊？
道：“你听谁说的？主题曲到现在都没写出来呢！”
“真没写出来？”
“当然是真的，刚才徐导还打电话催我呢！”
“那没事儿了！”白玉京好像并不是专门问这个事情一样，把苏越弄得一阵莫名其妙。
末了，白玉京又道：“对了，白露辞职了，晚上一起吃个饭吧？”
“这么快？”
“当一个人下定决心做一件事的时候，效率往往都很高！”
好吧！苏越再次无言以对。
“对了，为了这件事，她男朋友好像还和她分手了！我觉得你这个罪魁祸首加老板有义务安慰人家一下！”
……
挂了电话，苏越更是头大，这一天天的，都什么事儿啊！
苏越看了看表，见时间还早，按照记忆中的旋律，把《只要平凡》这首歌的谱子给扒了出来！
晚上三人吃饭的时候，白露的脸色很不好，一看就是很长时间都没有休息好。
苏越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歉然说道：“如果当初我不答应你，说不定你们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这件事怪我，要不这样，回头约个时间，我跟他谈谈？”
“不用！”
白玉京也道：“其实我早就说过他们俩不合适，两个人的人生观和价值观就没有一点相同之处，早晚得分！”
苏越瞪了白玉京一眼，道：“哪有你这么说的，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会一桩婚！你倒好，不帮着劝劝也就罢了，还在这里扇阴风点鬼火！生怕他们俩散伙三的不彻底是吧？”
白玉京撇了撇嘴，反驳道：“你是不知道那男人有多抠门，小气的要死！”
说起这个白玉京愈发的气愤，端起桌上的一杯啤酒一饮而尽，继续道：“你知道吗？他们俩也算是从初中就认识了，小露十八岁生日那天，你知道他送的什么礼物吗？”
白玉京不像冯翔，不需要捧哏的，巴拉巴拉继续说道：“他送给我家小露一只钢笔，而且还是随便一个文具店就能买到的那种钢笔，还说希望小露高考的时候能用这支笔去考试，绝对能金榜题名！结果呢？老娘都想一口啤酒沫子喷死他！”
这种事苏越也不好置评，只能换一个角度道：“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人家的一片心意，礼轻情意重嘛！”
“呵！你倒是挺会为你们男人开脱的！看我们女人好糊弄是吧？拿上仨俩歪瓜裂枣的礼物加上花言巧语就能把我们糊弄了是吧？”
“那不还是因为那时候大家都是学生嘛！能有多少钱去买礼物？”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难道我们要贵重礼物就说明我们拜金吗？
不！我们要的是男人的诚意和用心！再穷的人，为了自己喜欢的女孩儿，几十块钱的礼物总送得起吧？收了礼物，我们在他生日的时候也会送他礼物，或许送的礼物比他的还贵。
爱情是精神的，也是物质的。精神无法衡量，但是物质却可以量化，比如他一个月有两百块钱的生活费，拿一百块送礼物那是真爱，拿五十块送礼物叫做喜欢，但是拿几块钱的烂钢笔送？呵呵！”
这话苏越没法接！
白玉京的想法代表了很多女生的观点，这种观点无所谓对错，因为爱情确实无法衡量，也很难看得清楚，渣男渣女就是藉此有了生存的空间。
如果为了减少沉没成本，事先将爱情物质化，其实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至少最后可以用物质上的获取，减少精神层面的伤害，属于典型的风险对冲，理性经济人的优化选择。
白露见白玉京说个没完，道：“哎呀！都别说了！这件事到此为止，以后咱们就在一个公司上班了，过往之事一概不提，我现在就一个目标——赚钱，赚大钱，给我父母一个安稳的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