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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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毅做了一个梦。
梦里有一名鹤发童颜，仙风道骨的老者在行医救人。
从望闻问切，到针灸之法，再到炼丹之术……
各种玄妙的，仿佛仙法一般的本领，在老者手里施展出来。
一边施展，一边讲解。
苏毅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倾听、学习。
老者越讲，身体就越虚幻，到最后几乎变成了透明人。
等身影即将完全消失不见时。
老者忽然转身，露出一个微笑，抬手点在了苏毅的眉心。
嗡……
一股气流涌遍全身，苏毅只觉得浑身暖洋洋的。
数之不尽的信息涌入脑海。
逐渐地……
苏毅苏醒了过来，意识也在瞬间回到现实。
“小小！”
他浑身一震，心系女儿，大叫了一声，下意识的从垃圾桶里翻出来。
刚站在地上，愣住了！
“我的腿……”
苏毅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梦境里的一切，在脑海里不断地闪过。
难道，都是真的？
苏家祖上的，真武医祖？！
咕咚！
苏毅用力地咽了口唾沫。
试着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昨天受的伤全好了！
而且，身体素质也整体提升了一个档次！
这完全就是神迹啊！
苏毅激动万分。
“太好了，有了这一身医术，不用动手术我也能救女儿了！”
“还有……陈明军！”
想到昨夜的事，想到家族的灭门之仇，苏毅眼里闪过一抹寒光。
血债，要用血来偿！
但当务之急，是先去医院救女儿！
苏毅想到女儿的病情，脑海里自然而然的浮现出了救治之法。
他不敢耽误，立刻动身前往医院。
途中还买了一套银针。
赶到医院后，直奔女儿的病症室。
刚到走廊，就见到一群医生围在门口，七嘴八舌的议论着些什么。
“可惜啊，还这么小。”
“是啊，小小年纪，本该享受快乐的童年的……唉！”
轰！
晴天霹雳。
苏毅如遭雷击，六神无主。
难道说……不，不可能的！
如果真是那样，自己有这一身医术又有何用？！
“让开，都给我让开！！”
苏毅发疯一般冲过去，粗暴无比的推开门口的医生。
才刚进门，就迎面撞上了昨天的医生。
苏毅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吼道：“你说我女儿能坚持三天的，现在是什么情况？！”
“我……尽力了。”
医生满面愧疚，语气低沉。
这三个字，在医院几乎等于宣告了一个人的死亡。
苏毅彻底崩溃，抓着医生双肩不停地晃动，泪如雨下：“什么叫尽力了？！”
“尽力了是什么意思？！！”
“你明明说的是三天，怎么才一天就不行了？！！”
医生没有说话，但眼睛里也含着泪。
其他医生纷纷解释，劝说起来。
“这位家属，宋医生真的尽了最大的努力，他把自己的养老金都拿了出来，想要给你女儿动手术，但已经晚了。”
“是啊，他说他答应过你，守你女儿三天的，但他没做到，昨夜痛哭了一宿。”
“我们给你打电话，但也没有人接。”
苏毅面如死灰，身体无力的靠在墙上。
这一瞬间，精气神仿佛都被抽干。
宋医生泪光涟涟：“你们别劝了，我知道苏先生心里不痛快……都是我的错……”
啪！
他说着，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
这时候，走廊尽头传来一道愤怒的呵斥：“都围在这里干什么的？！”
“不知道等一下院长和李教授过来吗？”
“我警告你们，谁要是敢在这个节骨眼给我添乱，我决不轻饶！”
一名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面带阴郁的走了过来。
他胸口挂着的牌子上，写着神经科主任。
见他过来，医生们面带怯色，纷纷转身离开。
宋医生没有走。
他看着苏毅，满心愧疚：“苏先生，你要是心里不痛快，就打我一顿出出气，这样我心里也能好受一些。”
苏毅失魂落魄的摇了摇头。
主任不悦道：“宋仁心，没听到我说的话吗？赶紧回你的职位上去！”
叫做宋仁心的医生沉声道：“刘主任，这个病房的小女孩，也是我的病人。”
刘主任皱眉呵斥：“胡闹！小女孩的情况已经恶化到了极点，整个中枢神经系统都瘫痪了！”
“她现在全靠一口气吊着，就算动手术也救不回来！”
“你执意留在一个死人跟前，就是对其他病人的不负责！”
宋仁心无法反驳。
苏毅却浑身一震，眼中迸发出一道精光。
女儿现在还有一口气吊着！
足够了！
凭脑海里的那些医术，完全可以救回来！
苏毅毫不犹豫，转身进入病房。
刘主任脸色一变：“他是谁啊？”
宋仁心沉声道：“是病人的父亲。”
刘主任不悦，但也没说什么，点了点头：“也好，让他见一见女儿的最后一面。”
“我女儿没死！”
病房内，苏毅爆喝一声。
刘主任脸色一沉：“这位家属，我知道现在还没死，但已经无力回天了。”
“本来你不来，等她咽气了，我们医院就直接把她送去太平间了。”
“现在也好，把你女儿接回去，准备料理后事吧！”
病房内，苏毅没有说话。
他深吸一口气，把自己的状态调整到最佳，将银针包拿出来，并取出了一根银针。
第一次治病，尤其是给女儿治病。
苏毅定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不允许自己有丝毫失误！
也决不能受外界侵扰！
病房外，宋仁心咬牙道：“刘主任，我们是医院，要以仁心为本，不到最后一刻，除非家属自愿，否则决不能让家属把病人带走！”
“怎么不能？现在的病人家属就是个定时炸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搞医闹，难道非要让院长和李教授都目睹医闹才行吗？！”
刘主任冷漠无比，仿佛人命跟蝼蚁没什么区别。
他等了片刻，没见苏毅带着女儿出来，不由得紧蹙起眉头。
“你这个人到底在搞什么？”
刘主任有些不耐烦，也动身走进了病房。
刚进去，就见到苏毅面色严肃的坐在床边，手指间还夹着一根细长的银针。
顿时，面色惊变！
“你他妈在干什么？！”
刘主任怒吼一声，大步上前，一把抓住了苏毅的手腕，眼中满是愤怒。
与此同时，苏毅也把状态调整到了最佳。
就是现在！
苏毅目光一闪，手腕动也不动，只是屈指轻弹。
嗖！
银针飞射而出，精准无比的刺入女儿的眉心。
“凌空施针？！！”
宋仁心听到声音进来，刚好见到这一幕，顿时瞳孔一缩，满目震惊。
苏毅做了一个梦。
梦里有一名鹤发童颜，仙风道骨的老者在行医救人。
从望闻问切，到针灸之法，再到炼丹之术……
各种玄妙的，仿佛仙法一般的本领，在老者手里施展出来。
一边施展，一边讲解。
苏毅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倾听、学习。
老者越讲，身体就越虚幻，到最后几乎变成了透明人。
等身影即将完全消失不见时。
老者忽然转身，露出一个微笑，抬手点在了苏毅的眉心。
嗡……
一股气流涌遍全身，苏毅只觉得浑身暖洋洋的。
数之不尽的信息涌入脑海。
逐渐地……
苏毅苏醒了过来，意识也在瞬间回到现实。
“小小！”
他浑身一震，心系女儿，大叫了一声，下意识的从垃圾桶里翻出来。
刚站在地上，愣住了！
“我的腿……”
苏毅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梦境里的一切，在脑海里不断地闪过。
难道，都是真的？
苏家祖上的，真武医祖？！
咕咚！
苏毅用力地咽了口唾沫。
试着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昨天受的伤全好了！
而且，身体素质也整体提升了一个档次！
这完全就是神迹啊！
苏毅激动万分。
“太好了，有了这一身医术，不用动手术我也能救女儿了！”
“还有……陈明军！”
想到昨夜的事，想到家族的灭门之仇，苏毅眼里闪过一抹寒光。
血债，要用血来偿！
但当务之急，是先去医院救女儿！
苏毅想到女儿的病情，脑海里自然而然的浮现出了救治之法。
他不敢耽误，立刻动身前往医院。
途中还买了一套银针。
赶到医院后，直奔女儿的病症室。
刚到走廊，就见到一群医生围在门口，七嘴八舌的议论着些什么。
“可惜啊，还这么小。”
“是啊，小小年纪，本该享受快乐的童年的……唉！”
轰！
晴天霹雳。
苏毅如遭雷击，六神无主。
难道说……不，不可能的！
如果真是那样，自己有这一身医术又有何用？！
“让开，都给我让开！！”
苏毅发疯一般冲过去，粗暴无比的推开门口的医生。
才刚进门，就迎面撞上了昨天的医生。
苏毅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吼道：“你说我女儿能坚持三天的，现在是什么情况？！”
“我……尽力了。”
医生满面愧疚，语气低沉。
这三个字，在医院几乎等于宣告了一个人的死亡。
苏毅彻底崩溃，抓着医生双肩不停地晃动，泪如雨下：“什么叫尽力了？！”
“尽力了是什么意思？！！”
“你明明说的是三天，怎么才一天就不行了？！！”
医生没有说话，但眼睛里也含着泪。
其他医生纷纷解释，劝说起来。
“这位家属，宋医生真的尽了最大的努力，他把自己的养老金都拿了出来，想要给你女儿动手术，但已经晚了。”
“是啊，他说他答应过你，守你女儿三天的，但他没做到，昨夜痛哭了一宿。”
“我们给你打电话，但也没有人接。”
苏毅面如死灰，身体无力的靠在墙上。
这一瞬间，精气神仿佛都被抽干。
宋医生泪光涟涟：“你们别劝了，我知道苏先生心里不痛快……都是我的错……”
啪！
他说着，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
这时候，走廊尽头传来一道愤怒的呵斥：“都围在这里干什么的？！”
“不知道等一下院长和李教授过来吗？”
“我警告你们，谁要是敢在这个节骨眼给我添乱，我决不轻饶！”
一名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面带阴郁的走了过来。
他胸口挂着的牌子上，写着神经科主任。
见他过来，医生们面带怯色，纷纷转身离开。
宋医生没有走。
他看着苏毅，满心愧疚：“苏先生，你要是心里不痛快，就打我一顿出出气，这样我心里也能好受一些。”
苏毅失魂落魄的摇了摇头。
主任不悦道：“宋仁心，没听到我说的话吗？赶紧回你的职位上去！”
叫做宋仁心的医生沉声道：“刘主任，这个病房的小女孩，也是我的病人。”
刘主任皱眉呵斥：“胡闹！小女孩的情况已经恶化到了极点，整个中枢神经系统都瘫痪了！”
“她现在全靠一口气吊着，就算动手术也救不回来！”
“你执意留在一个死人跟前，就是对其他病人的不负责！”
宋仁心无法反驳。
苏毅却浑身一震，眼中迸发出一道精光。
女儿现在还有一口气吊着！
足够了！
凭脑海里的那些医术，完全可以救回来！
苏毅毫不犹豫，转身进入病房。
刘主任脸色一变：“他是谁啊？”
宋仁心沉声道：“是病人的父亲。”
刘主任不悦，但也没说什么，点了点头：“也好，让他见一见女儿的最后一面。”
“我女儿没死！”
病房内，苏毅爆喝一声。
刘主任脸色一沉：“这位家属，我知道现在还没死，但已经无力回天了。”
“本来你不来，等她咽气了，我们医院就直接把她送去太平间了。”
“现在也好，把你女儿接回去，准备料理后事吧！”
病房内，苏毅没有说话。
他深吸一口气，把自己的状态调整到最佳，将银针包拿出来，并取出了一根银针。
第一次治病，尤其是给女儿治病。
苏毅定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不允许自己有丝毫失误！
也决不能受外界侵扰！
病房外，宋仁心咬牙道：“刘主任，我们是医院，要以仁心为本，不到最后一刻，除非家属自愿，否则决不能让家属把病人带走！”
“怎么不能？现在的病人家属就是个定时炸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搞医闹，难道非要让院长和李教授都目睹医闹才行吗？！”
刘主任冷漠无比，仿佛人命跟蝼蚁没什么区别。
他等了片刻，没见苏毅带着女儿出来，不由得紧蹙起眉头。
“你这个人到底在搞什么？”
刘主任有些不耐烦，也动身走进了病房。
刚进去，就见到苏毅面色严肃的坐在床边，手指间还夹着一根细长的银针。
顿时，面色惊变！
“你他妈在干什么？！”
刘主任怒吼一声，大步上前，一把抓住了苏毅的手腕，眼中满是愤怒。
与此同时，苏毅也把状态调整到了最佳。
就是现在！
苏毅目光一闪，手腕动也不动，只是屈指轻弹。
嗖！
银针飞射而出，精准无比的刺入女儿的眉心。
“凌空施针？！！”
宋仁心听到声音进来，刚好见到这一幕，顿时瞳孔一缩，满目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