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白衣主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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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主教来到铜芯城的那天，刘启被赶了出来。看着被扔到地上的衣物和装备，刘启并没有抱怨什么，本来他想过找盖乌斯问问原因。但想着明天就是大选了，人家肯定忙的要死，哪有时间见自己。
欣然接受的刘启抱着东西就走了，远离德里堡后，却见盖乌斯一个人坐在长椅上。刘启看见前方的盖乌斯想装作没看见，直径的从盖乌斯身边走过，直到走到下一个街道转角口，刘启见盖乌斯也没有跟上来，刘启只好主动走了回去。
见走回来的刘启，盖乌斯爽朗的笑了起来。
“有什么事说吧。”刘启心里还是提防着盖乌斯。
“不，我没有任何事找你。”
“那你坐着干嘛，明天不就是大选了吗？怎么还不去准备，而且你怎么还是一脸闷闷不乐的样子。”
“你不知道吗？”盖乌斯甚是吃惊。
“什么啊。”
“你真会开玩笑。你们黄金城的人都喜欢这样讲笑话吗？”
看见如此郁闷的盖乌斯，刘启不知是真是假，看盖乌斯没什么反应起身就要走。
“对了，这个给你，算是对你的补偿吧。”盖乌斯扔给了刘启一个钱袋子。刘启接过袋子，没有立马去看里面的金额。“还有，我履行了对哈利的承诺，给了他足够的钱去赎他的妻儿。”盖乌斯继续说道。
“好吧，有什么事说吧，既然收了你的钱，自然可以帮你办事，只要不违背我的意愿。”刘启自以为聪明的说道。
然而盖乌斯只是不停的笑着，直到笑的胃疼。
“这样吧，你明天记得来观看大选。”刘启不明所以，但还是答应了。
刘启走过转角回头望去，发现盖乌斯还是在长椅上坐着。刘启也不禁嘀咕起来，难道真的出什么事了，居然让那种家伙感到焦虑？
刘启数完钱后，
“切！”
因为答应了尼娅和可汗，刘启在酒店直接付了一个月的房钱，除去用掉的15枚银币，这下刘启还剩25枚银币。
在晚上用餐的时候，刘启才从临桌听到了关于白衣主教的事，白衣主教他也有在书上听过。在龙学城的多拉古龙神教堂有三位主教级别的人物，白衣主教、黄衣主教、黑衣主教，至于现任都叫什么刘启还没有去了解。
“这两位兄弟，打扰一下，听到你们在聊白衣主教，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吗？”刘启还将酒给两名路人参上。
但是这两名路人跟看鬼一样看着刘启，瞪得刘启直发毛，刘启识相的退了出去。
......
“亚伯，近来身体还行？”马努斯先开口。
“身体已经不行了，只可惜孩子还没长大，不能接替我的位子，所以这次我还得挺起背再坐个十年城主位子才行。”
“真就不愿意休息一下啊，亚伯，不防让德里家族接手这十年算了，你就好好颐养天年。”
亚伯笑了起来，
“你这不是来了吗，既然来了，还劝我干嘛。”
“哼！你这个老骨头，真是为了钱，为了权力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家族利益为大，再说，我总不能辜负了跟随慕兰琪亚家族的人吧。”
“说正事吧，这次发生了什么事，连我都要搬出来。”说着马努斯放下了头上的教冠。
“这次选举碰上硬骨头了，还是两个，加上以前的，三个了吧。”
“龙学院的我没办法了，龙学院有戈修斯照看着，不过我也了解到，桑里的大女儿这近20年在魔法修炼上都还停留在学徒级，你不用太担心。”马努斯嘲笑道。
“可是这次没那么好解决。”亚伯敲起了桌子。
“我听说了，安东尼好像做了好几件不错的事。”
“问题不在他，在他的弟弟盖乌斯身上，还有一个外来人，黄金城的贵族亚当。”
马努斯拿起面前的苹果，狠狠的啃了一口，汁水都溅到了他洁白的主教大衣上了，但是马努斯毫不在意。
“我打听到，德里家族最近推行的政策也是出自于盖乌斯，而安东尼的种种行径应该也是盖乌斯的建议吧，是个相当难缠的对手。估计连安东尼给斯嘉丽求婚也是他的计谋。”
“看来这小子野心不小，你为什么没能做掉他。”
“没机会，他几乎从来不出德里堡。”
“那他是怎么获取情报的。”
“不知道，所以这次请你来的另一件事，就是希望能借一名圣堂骑士，帮我调查一下。”
“你是说灵能骑士多伦特亚？她不行，她有她的任务，而且我不能借你圣堂骑士，不管你给多少我都不会借。”
此时亚伯骂娘的心都有了，平时给的也不少。
“那么，那个黄金城的亚当是怎么一回事。”
随后亚伯把自己得到的情报全部给马努斯说了一遍。
“能从墓穴里活着出来，看来实力至少达到了中级冒险家。背景还没调查出来吗？”
“快了，不过能回来也是大选后了。”
“要是对付黄金城的人，我倒是可以免费帮忙。”马努斯笑了起来，笑的极其猖狂。
“怎么，你除了圣堂骑士可以名正言顺的杀人外，还有其他手段。”
“作为主教，总不能一直把杀人的事摆在明面上吧。”
两人同时大笑了起来。
第二天，所有贵族代表，和家庭代表都早早的汇聚在了中央城区的行政府前，贵族代表们自然分为一派，坐在椅子上，而大多数的家庭代表只能站着，但是行政府前面的广场还是站满了投票人，共计一万一千多人，其中贵族代表不到500人，所以贵族票一顶十。而在广场外，街道里，高层楼房中，都塞满了人。刘启也挤在其中，刘启其实不想这么早过来的，但是被窗外震耳欲聋的脚步声活生生的叫了起来，不管是投票人，还是观看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刘启不想跟人在路上挤在一起，给了点钱，跑到别人家楼顶上看去了。
楼顶的距离离中央舞台还是有点远，只能面前看清楚人样，但是根本听不清楚说什么，
周围的人也很吵闹，刘启有点后悔没有买望远镜。而周边的房顶上也站着有人，不过零零散散只手可数，大部分人还是在街道和屋内透过窗户来看。
在众人的欢呼和鼓掌声中，城主亚伯走上了中央舞台，刘启欣慰的发现，原来这个世界有扩音器，虽然好像效果也不怎么样。远处的刘启还是听不到城主讲了些什么，然后又爆发了一阵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一个身着白袍，头顶白冠的人走上台，向民众招手，大家也都热烈的回应着，刘启也尴尬的跟着拍起手来。
“全身这么白，应该就是白衣主教了吧，圣堂骑士也是龙学城的，看来必须和他们处好关系。没想到势力这么大。”
这时，一个阴影笼罩了刘启，刘启立马回头，却发现是希尔。刘启朝楼下看了下，是想走也不成，不想走也不成。
“希尔小姐，你老实跟着我干嘛，我警告你，你要是对我图谋不轨，别怪我不客气。”刘启顺势将手按在剑柄上。
“我们可是队友，我为什么要伤害你，而且之前我还救了你，你连句谢谢都没有就算了，现在还准备拿剑指着我。”
刘启对付女人是真的没办法，转过身继续看着舞台。而希尔也顺势坐在了刘启身边，刘启鄙夷的看了眼希尔。
“我有给主人家付钱。”
这时白衣教主讲完话，坐在了一旁准备好的椅子上，下一个上场的是安东尼，安东尼的走路的身姿和那种精气神实在是太显眼了。
“希尔小姐，为什么要找我当队友？”刘启还是主动挑起了话题，毕竟是个大胸美女，还是想搞好关系的。
“不是你主动找的我吗？”希尔很平淡的回答道。
刘启对此表示有很大的疑问。
“在两只冒险家小队邀请我的时候，你不是也一直在看着我吗？”刘启回想起来好像真是。
“那两个小队一时没有挣出个你我，最后我发现你还在看我，我就问了一句，结果你疯狂点头，我看你人也不坏，就答应了。”
“诶！是这样吗？不是，你再认真看看我，我像好人吗？”刘启恶狠狠的将带伤疤的右脸靠过去了。
“还是像。”
刘启有点怀疑自己了，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这就被发好人卡了。
见刘启不在说话，希尔主动提出了问题。
“亚当，你看台上，这次选举那边会胜利。”此时台上的人已经换成了斯嘉丽。刘启并没有回避，认真的看着，认真的听着无法听清的语言。
“这次大选必然是德里家族的，毕竟德里家族的三公子对我信誓旦旦的说道这次大选已经十拿九稳了。我还是佩服那家伙的聪明才智，应该没问题。”刘启盯着台上的斯嘉丽，不好意思看着希尔，不然眼睛会不自觉的向下瞟。
“我看不一定，你看见白衣主教了吗？”希尔指向主教。
刘启点头示意。
“我在冒险家工会听说到，这次白衣主教是第一次在大选的时候来铜芯城。”
“估计是想趁机捞点油水吧。”刘启还是不自觉的看了眼希尔。
“那他是准备从谁那捞油水呢？你猜猜。”希尔故弄玄虚的说道。
“平民百姓，达官贵族，不过最大的可能还是城主吧。”
“那你觉得谁家出的钱更多呢？”希尔立马回应道。
“以财力来说，德里家族肯定是不如慕兰琪亚家族的。不如慕兰琪亚！”刘启直勾勾的看着希尔。
“我听到别人谈起，白衣主教一来就探访了城主，然后去了慕兰琪亚庄园做客。”
刘启回想起那他失落的盖乌斯，难怪他会这样，而自己还会被赶出来，原来自己是真的没用了。
“原来如此，不过他们两家人的较量也跟我没关系。”刘启赶忙撇清关系。
这下两人都安静了，注视着台上的发展。
这时，斯嘉丽视乎也演讲完了，坐到了城主一侧，而刘启才发现，在右手边，城主亚伯，斯嘉丽，和白衣主教坐在一排，而另一排只有安东尼。刘启心中也大呼刺激，这慕兰琪亚家族也太坏了，果然，慕兰琪亚家族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最后投票开始，投票并不是将纸条投入纸箱，而是代表们直接站队，贵族代表先。刘启即使在远处也清晰的看到，安东尼身后只有6人，贵族票完败。在贵族代表退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后，家庭代表开始站队，最后站完，刘启也能分辨出来那边多那边少，德里家族这次败了。刘启这时跟盖乌斯当时一样有些失落，毕竟现在刘启站队的是德里家族。
“结束了，后面的也没什么看的，我先回工会了，你回去吗？”
刘启没有回答，心中五味陈杂，一时不知道自己要干嘛。希尔也没再做停留，离开了房顶。
刘启还是盯着台上，准备看到城主加冕仪式完再回酒店。
可是等到家庭代表散去后奇怪的事发生了。此时的整个广场在白衣主教的要求下，大家都不在吵闹，但是斯嘉丽却主动的走了出来，城主亚伯有起身的动作，但是最终没有起身，而斯嘉主动走到了安东尼面前，牵着安东尼的手走到了舞台中央，拿起扩音器。
“作为慕兰琪亚家族的代表，我表示愿意接受德里家族的道歉，并愿意和德里家族联合！”斯嘉丽看向安东尼。
“而作为斯嘉丽，作为一名女性，我愿意嫁给安东尼。”
整个广场上的掌声与欢呼声惊天动地。但刘启什么都听不见，只有斯嘉丽说的‘我愿意’久久回荡在脑中。这时什么都不重要了，因为他得到了答案。
......
在一个隐秘的房间里，来自铁岚城的亚兹伯爵也一脸玩意的看着这场闹剧。
“布里克大人，人打听到了，瓦尔、金确实在铜芯城待过。”
“然后呢。”布里克的眼睛一直看着舞台。
“两人在两个月前就没了踪迹，打听到在闹鬼铁矿周围消失的。”
“还有吗？”
“还打听到一名叫做亚当的初级冒险家，曾和他们一起组队过，而且他们一同出任务后，只有亚当回来了，瓦尔和金便消失了。而亚当现在还在铜芯城，不过似乎加入了德里家族。”
“不应该，找到他，问出瓦尔和金的下落。”
在仆人退出房间后。布里克这时才转过了脸，看着缩在角落的屋主，而屋主却不敢直视布里克，不仅仅是因为身份上的害怕，还有心理上的害怕。
在布里克右边脸上镶嵌着半张脸大小的铁皮，甚至可以看到那半边脸的牙龈和滚动着的鲜血。
“我会付钱的。”
白衣主教来到铜芯城的那天，刘启被赶了出来。看着被扔到地上的衣物和装备，刘启并没有抱怨什么，本来他想过找盖乌斯问问原因。但想着明天就是大选了，人家肯定忙的要死，哪有时间见自己。
欣然接受的刘启抱着东西就走了，远离德里堡后，却见盖乌斯一个人坐在长椅上。刘启看见前方的盖乌斯想装作没看见，直径的从盖乌斯身边走过，直到走到下一个街道转角口，刘启见盖乌斯也没有跟上来，刘启只好主动走了回去。
见走回来的刘启，盖乌斯爽朗的笑了起来。
“有什么事说吧。”刘启心里还是提防着盖乌斯。
“不，我没有任何事找你。”
“那你坐着干嘛，明天不就是大选了吗？怎么还不去准备，而且你怎么还是一脸闷闷不乐的样子。”
“你不知道吗？”盖乌斯甚是吃惊。
“什么啊。”
“你真会开玩笑。你们黄金城的人都喜欢这样讲笑话吗？”
看见如此郁闷的盖乌斯，刘启不知是真是假，看盖乌斯没什么反应起身就要走。
“对了，这个给你，算是对你的补偿吧。”盖乌斯扔给了刘启一个钱袋子。刘启接过袋子，没有立马去看里面的金额。“还有，我履行了对哈利的承诺，给了他足够的钱去赎他的妻儿。”盖乌斯继续说道。
“好吧，有什么事说吧，既然收了你的钱，自然可以帮你办事，只要不违背我的意愿。”刘启自以为聪明的说道。
然而盖乌斯只是不停的笑着，直到笑的胃疼。
“这样吧，你明天记得来观看大选。”刘启不明所以，但还是答应了。
刘启走过转角回头望去，发现盖乌斯还是在长椅上坐着。刘启也不禁嘀咕起来，难道真的出什么事了，居然让那种家伙感到焦虑？
刘启数完钱后，
“切！”
因为答应了尼娅和可汗，刘启在酒店直接付了一个月的房钱，除去用掉的15枚银币，这下刘启还剩25枚银币。
在晚上用餐的时候，刘启才从临桌听到了关于白衣主教的事，白衣主教他也有在书上听过。在龙学城的多拉古龙神教堂有三位主教级别的人物，白衣主教、黄衣主教、黑衣主教，至于现任都叫什么刘启还没有去了解。
“这两位兄弟，打扰一下，听到你们在聊白衣主教，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吗？”刘启还将酒给两名路人参上。
但是这两名路人跟看鬼一样看着刘启，瞪得刘启直发毛，刘启识相的退了出去。
......
“亚伯，近来身体还行？”马努斯先开口。
“身体已经不行了，只可惜孩子还没长大，不能接替我的位子，所以这次我还得挺起背再坐个十年城主位子才行。”
“真就不愿意休息一下啊，亚伯，不防让德里家族接手这十年算了，你就好好颐养天年。”
亚伯笑了起来，
“你这不是来了吗，既然来了，还劝我干嘛。”
“哼！你这个老骨头，真是为了钱，为了权力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家族利益为大，再说，我总不能辜负了跟随慕兰琪亚家族的人吧。”
“说正事吧，这次发生了什么事，连我都要搬出来。”说着马努斯放下了头上的教冠。
“这次选举碰上硬骨头了，还是两个，加上以前的，三个了吧。”
“龙学院的我没办法了，龙学院有戈修斯照看着，不过我也了解到，桑里的大女儿这近20年在魔法修炼上都还停留在学徒级，你不用太担心。”马努斯嘲笑道。
“可是这次没那么好解决。”亚伯敲起了桌子。
“我听说了，安东尼好像做了好几件不错的事。”
“问题不在他，在他的弟弟盖乌斯身上，还有一个外来人，黄金城的贵族亚当。”
马努斯拿起面前的苹果，狠狠的啃了一口，汁水都溅到了他洁白的主教大衣上了，但是马努斯毫不在意。
“我打听到，德里家族最近推行的政策也是出自于盖乌斯，而安东尼的种种行径应该也是盖乌斯的建议吧，是个相当难缠的对手。估计连安东尼给斯嘉丽求婚也是他的计谋。”
“看来这小子野心不小，你为什么没能做掉他。”
“没机会，他几乎从来不出德里堡。”
“那他是怎么获取情报的。”
“不知道，所以这次请你来的另一件事，就是希望能借一名圣堂骑士，帮我调查一下。”
“你是说灵能骑士多伦特亚？她不行，她有她的任务，而且我不能借你圣堂骑士，不管你给多少我都不会借。”
此时亚伯骂娘的心都有了，平时给的也不少。
“那么，那个黄金城的亚当是怎么一回事。”
随后亚伯把自己得到的情报全部给马努斯说了一遍。
“能从墓穴里活着出来，看来实力至少达到了中级冒险家。背景还没调查出来吗？”
“快了，不过能回来也是大选后了。”
“要是对付黄金城的人，我倒是可以免费帮忙。”马努斯笑了起来，笑的极其猖狂。
“怎么，你除了圣堂骑士可以名正言顺的杀人外，还有其他手段。”
“作为主教，总不能一直把杀人的事摆在明面上吧。”
两人同时大笑了起来。
第二天，所有贵族代表，和家庭代表都早早的汇聚在了中央城区的行政府前，贵族代表们自然分为一派，坐在椅子上，而大多数的家庭代表只能站着，但是行政府前面的广场还是站满了投票人，共计一万一千多人，其中贵族代表不到500人，所以贵族票一顶十。而在广场外，街道里，高层楼房中，都塞满了人。刘启也挤在其中，刘启其实不想这么早过来的，但是被窗外震耳欲聋的脚步声活生生的叫了起来，不管是投票人，还是观看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刘启不想跟人在路上挤在一起，给了点钱，跑到别人家楼顶上看去了。
楼顶的距离离中央舞台还是有点远，只能面前看清楚人样，但是根本听不清楚说什么，
周围的人也很吵闹，刘启有点后悔没有买望远镜。而周边的房顶上也站着有人，不过零零散散只手可数，大部分人还是在街道和屋内透过窗户来看。
在众人的欢呼和鼓掌声中，城主亚伯走上了中央舞台，刘启欣慰的发现，原来这个世界有扩音器，虽然好像效果也不怎么样。远处的刘启还是听不到城主讲了些什么，然后又爆发了一阵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一个身着白袍，头顶白冠的人走上台，向民众招手，大家也都热烈的回应着，刘启也尴尬的跟着拍起手来。
“全身这么白，应该就是白衣主教了吧，圣堂骑士也是龙学城的，看来必须和他们处好关系。没想到势力这么大。”
这时，一个阴影笼罩了刘启，刘启立马回头，却发现是希尔。刘启朝楼下看了下，是想走也不成，不想走也不成。
“希尔小姐，你老实跟着我干嘛，我警告你，你要是对我图谋不轨，别怪我不客气。”刘启顺势将手按在剑柄上。
“我们可是队友，我为什么要伤害你，而且之前我还救了你，你连句谢谢都没有就算了，现在还准备拿剑指着我。”
刘启对付女人是真的没办法，转过身继续看着舞台。而希尔也顺势坐在了刘启身边，刘启鄙夷的看了眼希尔。
“我有给主人家付钱。”
这时白衣教主讲完话，坐在了一旁准备好的椅子上，下一个上场的是安东尼，安东尼的走路的身姿和那种精气神实在是太显眼了。
“希尔小姐，为什么要找我当队友？”刘启还是主动挑起了话题，毕竟是个大胸美女，还是想搞好关系的。
“不是你主动找的我吗？”希尔很平淡的回答道。
刘启对此表示有很大的疑问。
“在两只冒险家小队邀请我的时候，你不是也一直在看着我吗？”刘启回想起来好像真是。
“那两个小队一时没有挣出个你我，最后我发现你还在看我，我就问了一句，结果你疯狂点头，我看你人也不坏，就答应了。”
“诶！是这样吗？不是，你再认真看看我，我像好人吗？”刘启恶狠狠的将带伤疤的右脸靠过去了。
“还是像。”
刘启有点怀疑自己了，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这就被发好人卡了。
见刘启不在说话，希尔主动提出了问题。
“亚当，你看台上，这次选举那边会胜利。”此时台上的人已经换成了斯嘉丽。刘启并没有回避，认真的看着，认真的听着无法听清的语言。
“这次大选必然是德里家族的，毕竟德里家族的三公子对我信誓旦旦的说道这次大选已经十拿九稳了。我还是佩服那家伙的聪明才智，应该没问题。”刘启盯着台上的斯嘉丽，不好意思看着希尔，不然眼睛会不自觉的向下瞟。
“我看不一定，你看见白衣主教了吗？”希尔指向主教。
刘启点头示意。
“我在冒险家工会听说到，这次白衣主教是第一次在大选的时候来铜芯城。”
“估计是想趁机捞点油水吧。”刘启还是不自觉的看了眼希尔。
“那他是准备从谁那捞油水呢？你猜猜。”希尔故弄玄虚的说道。
“平民百姓，达官贵族，不过最大的可能还是城主吧。”
“那你觉得谁家出的钱更多呢？”希尔立马回应道。
“以财力来说，德里家族肯定是不如慕兰琪亚家族的。不如慕兰琪亚！”刘启直勾勾的看着希尔。
“我听到别人谈起，白衣主教一来就探访了城主，然后去了慕兰琪亚庄园做客。”
刘启回想起那他失落的盖乌斯，难怪他会这样，而自己还会被赶出来，原来自己是真的没用了。
“原来如此，不过他们两家人的较量也跟我没关系。”刘启赶忙撇清关系。
这下两人都安静了，注视着台上的发展。
这时，斯嘉丽视乎也演讲完了，坐到了城主一侧，而刘启才发现，在右手边，城主亚伯，斯嘉丽，和白衣主教坐在一排，而另一排只有安东尼。刘启心中也大呼刺激，这慕兰琪亚家族也太坏了，果然，慕兰琪亚家族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最后投票开始，投票并不是将纸条投入纸箱，而是代表们直接站队，贵族代表先。刘启即使在远处也清晰的看到，安东尼身后只有6人，贵族票完败。在贵族代表退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后，家庭代表开始站队，最后站完，刘启也能分辨出来那边多那边少，德里家族这次败了。刘启这时跟盖乌斯当时一样有些失落，毕竟现在刘启站队的是德里家族。
“结束了，后面的也没什么看的，我先回工会了，你回去吗？”
刘启没有回答，心中五味陈杂，一时不知道自己要干嘛。希尔也没再做停留，离开了房顶。
刘启还是盯着台上，准备看到城主加冕仪式完再回酒店。
可是等到家庭代表散去后奇怪的事发生了。此时的整个广场在白衣主教的要求下，大家都不在吵闹，但是斯嘉丽却主动的走了出来，城主亚伯有起身的动作，但是最终没有起身，而斯嘉主动走到了安东尼面前，牵着安东尼的手走到了舞台中央，拿起扩音器。
“作为慕兰琪亚家族的代表，我表示愿意接受德里家族的道歉，并愿意和德里家族联合！”斯嘉丽看向安东尼。
“而作为斯嘉丽，作为一名女性，我愿意嫁给安东尼。”
整个广场上的掌声与欢呼声惊天动地。但刘启什么都听不见，只有斯嘉丽说的‘我愿意’久久回荡在脑中。这时什么都不重要了，因为他得到了答案。
......
在一个隐秘的房间里，来自铁岚城的亚兹伯爵也一脸玩意的看着这场闹剧。
“布里克大人，人打听到了，瓦尔、金确实在铜芯城待过。”
“然后呢。”布里克的眼睛一直看着舞台。
“两人在两个月前就没了踪迹，打听到在闹鬼铁矿周围消失的。”
“还有吗？”
“还打听到一名叫做亚当的初级冒险家，曾和他们一起组队过，而且他们一同出任务后，只有亚当回来了，瓦尔和金便消失了。而亚当现在还在铜芯城，不过似乎加入了德里家族。”
“不应该，找到他，问出瓦尔和金的下落。”
在仆人退出房间后。布里克这时才转过了脸，看着缩在角落的屋主，而屋主却不敢直视布里克，不仅仅是因为身份上的害怕，还有心理上的害怕。
在布里克右边脸上镶嵌着半张脸大小的铁皮，甚至可以看到那半边脸的牙龈和滚动着的鲜血。
“我会付钱的。”